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1、把她放在梳妆台上
梁军把小妖拉到跟前,严肃地命令她站好,起初,小妖还以为他是在闹着玩,
可是后来,发现梁军真的是很严肃,就有点打怵了,她可怜巴巴地盯着梁军道:
「军啊,你怎么了?看你阴沉个脸,多吓人啊?」
看到小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梁军心里生出许多怜爱,但是,话没说清楚,
他还是板起个脸来,问道:「今天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小妖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仰看着梁军。
「就是,你掉到江里的事。」
「呃,」
提到这件事,小妖松了一口气,道:「这些天,我就动员我老爸,帮你把医
药费附上,可是,我老爸总说,这个事,不该由你负责。」
小妖也懂事了,她虽然爱梁军,但是,老爸也是她的亲人,她知道,自己不
能在梁军面前,什么都说,把老爸给彻底出卖了。
「然后呢?」
梁军依然很严肃。
「昨天,我听说,你差点被人给取了肾,就吓坏了,我生怕,以后你再去干
这样的傻事……」
说到这里,小妖想起昨天听到梁军差点就没命的消息时,自己几乎要崩溃掉
的感觉时,眼睛里已经浮上了一层雾,眼圈又红了。
「我就再次去逼老爸,帮帮你,可是老爸还是坚持说,你不该这么犯傻,我
就威胁他,说要是他不拿出钱来,我就跳江,可是他不信,我就跳一次让他看看,
没想到,你来了。」
小妖的陈述,跟梁军的猜测差不多,他眼前浮现出,当时小妖为了帮助自己,
威逼车嘉佑,然后果敢地跳江的那一幕,心里涌起了说不出的感动,还有后怕,
如果小妖万一淹死了,自己也就完了,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但是,
神色更严肃,语气更严厉了:「你傻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人还怎么活啊?
嗯?你光想你自己,想不想别人了?」
他想说的是,你死了,我还怎么活?但是,经过一场场变故的梁军,似乎是
成熟一些了,就说成了让别人怎么活?但是,他的发乎于内心,他的出于真情,
小妖怎么能看不明白,再加上,昨天当自己跳进江里的时候,梁军发疯地往江里
跳,去救自己的情景,让小妖深切地明白,梁军真的是在意自己。
世界上,女人无论多大,都是一个心思,要看男人对自己有没有真心,只要
男人有那分真心,就满足了,哪怕他是穷光蛋,也在所不惜地去爱他。小妖也不
例外,现在看到梁军那因为关切自己,而发怒的样子,不仅没有气到她,反而让
她多了一份幸福,一份满足,一份甜蜜,她的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扑到梁
军的怀里,柔声道:「不怕的,你不知道,我水性很好的,我那是吓唬我老爸。」
她的话让梁军糊涂了,他把小妖的脸捧起来,专著地看着,问道:「那我就
不明白了,你水性好,你爸怎么不知道?昨天在江边吓成那个样子?」
小妖脸上现出一丝小促狭,呵呵地笑起来,道:「我爸活该他不知道,从小
到大,他只知道满世界地跑着挣钱,也不知道我在家干什么,每回他知道,回家
给我塞一大把钱,却从来也不陪我,没有了他的管束,我就像个野孩子,疯得不
成样子,先是花钱请教练教我游泳,后来不过瘾,就去河里,江里游泳。再说了,
一般孩子长大了,有许多秘密是家长不知道的,你说你吧,和人家坏,你爸爸,
妈妈知道吗?」
说到这里,小妖想起自己和梁军几次三番偷尝禁果的情景,不禁羞红了脸,
连忙把脸埋在梁军的胸口上,两个人不由得摩擦起了电,梁军只觉得一股控制不
住的欲望从下面膨胀起来,那股霸气让他觉得直要把全世界都征服了,而小妖也
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股巨大,让她暗暗惊心,有些害怕,当下想要逃
跑,可是腿都软了,哪里逃得掉,早被梁军一把抱起,进了卫生间,把小妖三把
两把脱了个精光。
只见这丫头的胸上,似乎比之前更有膨胀之势,大有不可遏制的事态,茁壮
起来,两颗红玛瑙煞是喜人,便伸出舌头去,轻轻舔舐起来,小妖只觉得浑身着
火一般,嗷嗷地叫起来,两腿间的窝子一股股的水流了出来,梁军无师自通地把
她放在梳妆台上,分开两腿去看时,那些稀疏的小毛,开始变多了,而毛的下面
的那一团小隆起,早已泥泞不堪,拨开看时,两片唇格外粉嫩,让他忍不住用嘴
啜了一番,小妖早就叫得高一声,低一声的,让梁军雄心大发,把一杆钢枪放在
那里,只一挺身,就全根没入了,再没有先前的那样艰涩,滑畅得很,就伴随着
小妖的声声尖叫,奋力耕作起来……
两个人毕竟是岁数小,只顾自己,完全就忘了三姨的存在,此刻,在另外一
个屋子里的三姨,听到两个人大呼行声,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某个部位像发了
洪水般,她捂着耳朵,喃喃道:「要人命了。」
小妖走后,梁军热潮褪去,满满想起了车嘉佑借给自己钱的事,便陷入了沉
思:「既然,钱已经有了,就抓紧给老师治疗吧,这个事早一天,就多一分的希
望。」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从昨天到现在,自己因为给老师筹措医疗
费,还不知道老师怎么样了,得去看看去。
于是,赶紧出了门,来到医院,他现在与三姨住的地方,是车嘉佑给提供的
住处,离医院不远,是以很快就来到了医院生理老师的病房。这件事从头到尾,
都是车嘉佑帮的忙,当初把生理老师送来的时候,他很大方,什么也不说,就给
生理老师弄了个高间,也就是她自己一个人一间病房。
梁军进来后,才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老师还是那么静静地躺着,他就觉
得不对劲:「人呢?」
自己不在,昨天自己差点出事,大家都找自己,楚楚老师差点出事,三姨得
照顾自己,那么小妖和欧阳老师,人家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再让人家出力了不
是,也就是说,作为生理老师的父母,出于最起码的舔犊之情,现在也应该情不
自禁地守在女儿身边不是?
可是,屋里却一个人都没有,梁军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有什么事,能比自
己女儿的命要紧?」
他走进生理老师,发现她的嘴唇发白,干裂了,显是很久没喝水了,就赶紧
找来护士问:「老师,今天喝过水吗?」
护士说:「我不知道,反正,这里一天没有人。」
梁军火了:「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护士也不示弱:「我们是干什么吃的,就不用你管了,你们作为病人家属,
怎么没人照顾呢?」
梁军也不跟她理论了,赶紧找来水,一点点地给老师喂水,然后又去找来流
质食物,一点点地给老师喂饭,忙了半夜,才不知不觉地睡去。
早晨八点多钟,三姨提着肉粥,还有包子来了,看到梁军,满脸的不自然,
放下饭,说了句:「快吃吧。」
就走了。
梁军也没有多想,就开始吃饭,顺便给老师喂了点流食。九点多的时候,外
面有人来了,梁军扭头看了一眼,竟然是老师的父母来了,他心里稍微有了些安
慰:「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来了。」
生理老师的父亲还是那副养不活的样子,来了就躲到一边,偷着打量一下女
儿,而生理老师的母亲,则一眼没看女儿,却气势汹汹的,朝梁军问道:「怎么
样,你的钱准备好了吗?」
梁军一下就火了:女儿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没过来看一眼,照顾一下,现
在来了,什么都不问,开口就是钱准备的怎么样了。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钱重
要?
他想起,车嘉佑在小妖落水的时候,那种绝望地求救,就感觉到,做人的差
距太大了。
他的火气只要点起来,就非得爆发不可,本来,他昨天已经把钱借到手了,
但是现在,他非要气气对方不可,就道:「我没那么大本事,我搞不来。」
「你昨天不是去卖肾了吗?」
生理老师的妈此刻还没听出了梁军话里的不悦,还在好奇地追问着卖肾的事,
他这句话,一下就把梁军的火扇得更旺了:这是什么人啊?这人的心是怎么长的?
居然盼着别人用命来换钱。但是他还是强忍着怒气,道:「肾哪是那么好卖的?
人要是把肾卖了,那不就完了吗?」
谁知那女人竟然道:「那我不管,反正,你得赶紧把钱凑齐。」
梁军再也忍不住了,声音一下高了八度:「那,你管什么?你是不是只管钱,
不管你女儿的生死?」
生理老师的父亲终于说话了,他道:「小伙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不等他说完,就被他打断了:「闭嘴,我没有这样的长辈,你们也配?你们
的女儿在这里一天一夜,干得嘴唇都裂了,你们也不过来照料一下,要钱了,你
们来了。天下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吗?」
生理老师的父亲脸一下变得煞白,再说不出话来,而她的母亲则抢过话来,
尖着嗓子道:「照顾不照顾,是我们的事,你管不着,但是,钱少我们的一分都
不行。」
「好像没有这个说法吧?我们凭什么就要出钱?」
说话的是车嘉佑,他在门外听了半天了,听得心里的火忽忽地烧,听见这妇
人又搬出这话来,就接上了茬。
「你们想赖账是吗?那好,咱们法庭见。」
妇人气势汹汹。
「随你便,我倒像看看,我们凭什么就出钱。」
车嘉佑不慌不忙。
那妇人怨恨地盯着车嘉佑,眼睛像蛇一样,发出阴森的光,半晌从嘴里冒出
一个词:「贱种。」
在场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谁都很少说出这样具有难以言说的鄙视
和侮辱的词,车嘉佑本就是一方极有威势的成功人士,从上海到小镇,何曾有人
敢这样谩骂他?现在被一个女人这样骂,胸中的怒火实在难以控制,蹭地一步跨
到她的跟前,还不等他有所举动,眼前却多出一个人来,定睛一看,竟是三姨,
她说:「好男不和女斗,你忘了?」
说着,转过身来,啪地在那妇人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真是又快又狠,那妇人
没防备,一半脸顿时红肿起来。三姨真有两下子,打了一耳光,嘴里居然还说道:
「我真替夏老师感到害臊。」
原来生理老师姓夏。
那妇人被三姨打了一耳光,整个人都要咆哮起来,冲上来就要跟三姨撕扯,
被他的老公拉走了。
三姨很少与人发生争执,今天一是那妇人太过份,二是她惹了梁军,三是她
惹了车嘉佑,两个人都是她的亲人,她知道要是男人打了女人,好说不好听,闹
不好还要负法律责任,而女人打女人,那就是争执,于是,及时出手教训了那婆
子,但是,打过了之后,又害怕起来,迟疑着问车嘉佑:「嘉佑,她们会不会真
去法院告我们?」
车嘉佑倒是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道:「她指望什么告咱们?第一,夏老师
的伤是怎么发生的,公安局已经做出了结论。二是尽管这个事责任不在我们,但
是我们已经对夏老师的伤做出了积极的处理,三是在这个事件处理中,她们对自
己的女儿的伤,丝毫不关怀,来来照顾都不照顾,却鼓励未成年人去卖肾,险些
酿成大祸,他们要是不怕承担法律责任,要是不怕丢人,就去告。」
这几条在车嘉佑的嘴里娓娓道来,说得头头是道,让三姨放下心来,而梁军
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暗道:「我以后一定也要像车叔一样,遇事冷静,多长脑
子,这才是真男人。」
梁军正在这里想,那边车嘉佑转向他,道:「悬,昨天晚上,我回去想了半
夜,觉得在出钱这件事上,咱们有点欠考虑。」
梁军一听,当场傻掉了:「这是什么意思?车叔怎么会反悔了?可是车叔反
悔了,自己也没有权利一定要人家给自己出钱啊?」
想到这里,梁军脑袋都大了,心一个劲地往下沉,本来自己还以为,先把老
师的事解决了,下面自己该赚钱还账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发生了变故。
他闷声道:「梁叔,你说。」——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2、掀开老师的被子
车嘉佑根本就没注意到梁军的沮丧,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对于夏老师的伤,
咱们已经做出了努力,出钱治疗了,出人护理了,做到了我们应该做的,不该我
们做的,我们也做了,道义上和法律上,我们都说得过去了。那么下一步,如果
我们给出这一百万美元,就得划清这个责任了,不能再这样不清不白的了,该是
谁负责,就谁负责。所有的护理也好,医药也好,都在这一百万里了,别再什么
都揽在我们身上了。」
车嘉佑是从事情的情理上说的,他对于夏老师只是因为三姨,才从道义上这
么做,他不像梁军完全是从感情上考虑,是从报恩的角度去想事,从未考虑是不
是亏了,是不是不公平了。
刚才,梁军以为车嘉佑是反悔了,正在暗暗叫苦,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现在听车嘉佑这么说,才知道,车嘉佑原来是这么想的,有一种惊喜的感觉,哪
里还好意思再坚持一些东西?再说,经过几场变故,他也逐渐明白一些道理,对
于夏老师,能报恩的心意自己都做到了,而且也正是为了报恩,三姨才鼓动了车
嘉佑出这么大的血,这一段时间人吃马喂的,花了很多了。特别是,妖妖耍尽心
思,逼迫车嘉佑掏出了一百万美元,这个血人家出得太冤了。
三姨是因为自己,车嘉佑是因为三姨,小妖是因为自己,车嘉佑是因为小妖,
如果没有小妖和三姨,车嘉佑哪里会给自己出一分钱?进一步说,如果没有自己,
车嘉佑认识夏老师是老几?谁会给她出一分钱?
车嘉佑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做人得知趣,这个时候要是再跟车嘉佑坚持什
么,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天知道,梁军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想那么多的事,他赶紧点头,像鸡
啄米一样。
车嘉佑哪里知道,这个小子顷刻间想了那么多,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
去:「你也发现了,这一家人不对劲,对自己的女儿的伤势根本不管不问,却只
问钱,所以,要提高警惕,这个帐得弄明白了,不能轻易就往外打款。」
车嘉佑是企业家,说着说着,就说出了企业家的术语,也正是因为他是企业
家,在钱款的运作上,警惕性格外高,格外注意。
这倒是梁军没想到的,他若有所思,连连点头。
车嘉佑絮絮叨叨地说了一番,见梁军一个劲点头,比起小妖经常性地跟他闹
情绪来讲,态度特别诚恳,这让他很是舒服,有一种教导人的满足感,便挥挥手,
道:「抓紧时间休息吧,我回去了。」
刚要往外走,却见三姨站在门口,眼睛不拐弯地望着自己,便随口问道:
「你不出去逛逛?」
而三姨则因为昨天晚上梁军和小妖的闹腾,让她好生难受,有一种无法喷泄
的情绪,在身体里奔窜,现在车嘉佑无意地一句询问,她理解成车嘉佑跟她打哑
谜了,脸刷地红了,扭扭捏捏地跟着就走。、车嘉佑本没想那么多,一见三姨的
表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想自己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便拉着三姨出了
郊外,在车上玩起了车震。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姨和车嘉佑之间,自从
上回被梁军撞到,再没有过,真是积累了不少情绪,现在上了阵,一连要了好几
回,疯狂得不得了,弄得车嘉佑后来很狼狈,一个劲地说:「这娘们,惹不起了。」
梁军可没注意到三姨和车嘉佑的事,他一直在想心事,闷了半天,就闻到一
股怪怪的气味,说起来,这个气味真不是什么好气味,说白了,就是人裤裆里的
那个味儿,梁军要是几天不洗澡,就会散发出那股很让人脸红的味儿,他心里道:
「真惭愧,好几天没洗澡了,让人闻到可就太难为情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昨天晚上他和妖妖办那事后,妖妖特意给自己那
个地方打了香皂,用那双小手揉搓着洗过的,然后两个人用身体打上香皂,相互
搓过澡的,怎么才一夜就有了味了呢?
这么一想,他又煽动着鼻翼,循着味道寻找,闻来闻去,终于找到了根源,
原来是生理老师夏老师身上的气味。
这回他又发现了一个秘密,远啦这么好看的老师,身上居然还有这么难闻的
气味,再一想:是了,老师坐院来,很长时间了,这么长时间没洗澡,就有那种
味了。
这么一想,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美女老师也有思熬味儿,真是太让人心
跳加速。
他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老师,即便是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老师依然是那样
美丽绝伦,只是她的身子再不擦就该生褥疮了,可是在这里,没有谁能帮自己做
这件事,而且,老师的那个地方,他不陌生,对于老师他没有什么顾忌心态,大
概是早就和老师有了那种接触的缘故,而且,如果没有汤少捣乱,自己和老师那
晚上,就有一次了。
在这里是高护病房,没有人来的。梁军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找来
湿毛巾,掀开了老师的被子。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老师的那个地方,但是现在,当他掀开被子的时候,
他的心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老师这次下面穿着一个非常精致的秀,前后用
一根小粉绳系着,前面的裤片几乎就遮不住那个神秘的位置了。
梁军使劲地控制着自己,告诫自己:「先擦澡。」
于是他用了无比坚定的毅力,把老师的前后都擦洗了一遍,特别是擦到前胸
的时候,两只不大不小,柔腻如雪,盈手可握的房体,时常被他的手指碰到,只
觉得手感异常舒服,实在忍不住,就握在手里把玩一回。
终于到了最后的工序了,梁军把那道粉色的小绳一拽,前后两片秀片就开了,
露出了那个男人永远看不够,永远也做不够的地方。他重新投了一遍手巾,把那
个地方里里外外,沟沟渠渠地擦抹一遍,大腿内侧,与那道缝夹着的地方,他就
把夏老师的腿分开,实在不行,就扛起来,仔细地把每个细节擦到,他惊奇地发
现,老师的那个缝后的地方,也就是排大号的那个地方,居然还有一个肉揪。
现在,老师的整个部位都清洁如新了,他开始仔细地观察老师的每个细节。
她似乎和欧阳老师,和楚楚老师,和小妖她们的都不一样,她的两个叶片,
似乎并不是那么分开,跟她的人差不多,很含蓄地闭合着,而且特别净洁,没有
一点发黑的地方,把她的两个叶片分开一些,之间里面粉嫩粉嫩的,特别清爽。
梁军此刻下面早已经像铁一般的坚硬了,把裤子撑得老高,老高,他看着那
像艺术品一样的部位,萌发了一种冲动:反正是现在只有两个人,何不把自己的
家伙放到里面去?
他这么想着,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自己的那个东西已经怒气冲冲地站立起
来,他把老师放正了,两腿分开,就往老师的身上趴去,就在眼看就接近那个洞
口的时候,他看到老师那美丽的面孔,此刻正静静地,没有悲没有喜没有哀没有
愁,他心里突地跳了起来:「自己这是干什么啊?这是自己的恩师啊,在最危险
的时刻,把生的希望给了自己,自己就是这样报答人家的?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
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太缺德了吧?」
这么想着,他赶紧从床上下来,给老师系上了秀裤,又给老师盖上了被子,
可是自己的下面还在不依不饶,只好强忍着转过身来,拿着手巾往卫生间走,门
却开了。
欧阳老师从外面进来,她一眼看见了顶得老高的下面,心里疑窦丛生,再看
看屋里谁都没有,只有病床上躺着的夏老师,她便警觉地盯着梁军看。
梁军本就心里有鬼,现在被她盯得发毛,就色厉内荏地道:「你看什么?」
欧阳老师很严肃地问道:「你干什么了?」
梁军吓了一跳,道:「没,没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穷追不舍地道:「没有?不对吧?」
梁军既心虚,又有些生气,恼羞成怒,无处可逃了,索性耍起赖皮来,道:
「你不相信我?那我证明给你看。」
说着就来拽她,欧阳老师不高兴地往外甩他的手,道:「干什么啊,你?」
但是梁军力气特别大,三下两下就把她拽进了卫生间,而欧阳老师当然知道
他要干什么,就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裤子,嘴里小声地道:「你不能这样,以后,
咱们不能这样了,你和小妖……」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更激发起梁军的兽性,把腿别在欧阳的腿前,
上面一推,就把欧阳摁在了梳妆台上,接着右手在欧阳的前面一解,往下一扯,
就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露出了饱满圆润,白灿灿的PG,欧阳一声惊叫:「啊,
你不能把我们娘俩都占了……」
话没说完,梁军就把那已经异常坚硬的东西,塞了进去,欧阳后面的话没说
出来,就变成了压抑地叫声。
这就是欧阳的矛盾的地方,她一方面感到这是一种罪恶,另一方面又享受那
种饱满的感觉。
回到住处,欧阳还回想着那一幕,她一直没忘了,她进屋时候,梁军那尴尬
难受的样子,她坚信,梁军是对夏老师产生想法了,她觉得必须阻止他有进一步
的倾向,因为她要对要要不负责,她一定要说服车嘉佑,想办法,把两个人分开。
她这么想着,就去找车嘉佑,可是刚进门,却发现车嘉佑的屋里有个人,欧
阳一看这个人,不由自主地不高兴,只见这个人穿着一条裙子,面如桃花,眼泛
秋水,无比的艳丽,只是她的剃着一个光头,尽管是这样,她给人的感觉也是极
其异样的美艳。
欧阳心里涌起一股悲凉:「这车嘉佑沾光惹草的本事长了,什么样的女人都
招惹。」
正要往外走,那人说话了:「车先生,要是不给面子,就请别人来打个招呼?」
欧阳吓了一跳,这分明是个男声啊?
车嘉佑呵呵一笑,却把话岔开了,对欧阳介绍道:「这是闫姐。」
欧阳木人地朝闫姐点点头,叫了声「闫姐。」
那闫姐回身看了一眼欧阳,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又转回车嘉佑,道:「车
总先生,到底是什么打算?」
document.getElementById("debuginfo").innerHTML = " Update at 23:14:22, Processed in second(s), Que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