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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潜伏】【全】原作者:大灰,续作者:刮刮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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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一)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
动,任人摆布。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
子午伸头看了看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
去了,也让她那小骚B 见见天日,和大家来个赤诚相见!”柳媚闻言吓的花容失
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啊!”特务们却哄地一声无耻地
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插进她的胯下,当第一波钻
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她在
这座楼里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
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而现在,她被他们随心所欲地剥光衣服LJ. 她一
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的东西亮给他们。他们居
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心肺。柳媚
对自己的耻毛一向象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
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
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每当这种时候他和
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象梳理秀发一
样。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以后
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绝。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
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她见过许多
女犯在受刑时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
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肛门。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
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
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
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
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
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
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
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黎子午围着她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
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头,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
脚下。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
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
的阴唇象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
的菊门,圆圆的洞穴象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
秃一片。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掩饰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
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QJ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但她想错了,黎子午
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
毒?”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
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可就没后悔药吃了。”
伴随着他胜利者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肉
缝肆意的摩挲。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
地低声说:“我不是枫!”黎子午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
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K 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
住多少男人K 呢?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K 烂了再招你就后
悔莫及了!”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
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盒,
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把那充满淫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前:
“臭婊子,你就尝尝这东西吧!”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
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棒,足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棒
子后面连着一根电线:那赫然是一根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棒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象一条发了疯
的蛇。黎子午让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粗糙的圆头顶住
她无遮无档的肉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柳媚摇头大叫:
“不……不要啊!”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柳媚疯了一
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不!”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
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阴道。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的蟒蛇正肆
无忌惮地撑开自己的下身,逐渐把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
的阴部正在被蟒蛇那粗糙坚硬的身体一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
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钻心的疼。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
……你放开我啊……”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
具向里推。待胶棒大半消失在被撑的圆圆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
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
乎都被带动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柳媚感觉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
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才意识到自
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
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阴道
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
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阴道内壁,酥麻的感觉象电流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只有痛苦
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动起
来。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部位的冲击考验着她
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一直
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徒
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乳头捏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
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你不说,就让它不停地K 你,直到你满意为止!”这
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黎子
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
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
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阳具从震动
变成了扭动,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
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
阴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
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
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
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阴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
起来:“啊呀……啊呀呀……”她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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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二)

  华剑雄早上到宪兵司令部的时候精神很好。昨晚终于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番,
终于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睡了一觉。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
是想到还在这里受苦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藤原香子照
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跑到哪里去了。
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在刑讯室等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乐部,
石井君”几个字,心里象被人扎了一刀,悄悄地叹了口气。无意中他在下面门房
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那个
看门的老头死了?”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昨天晚上用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
她马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华剑雄
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价要
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生什么就很
难说了。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7 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职员,
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7 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
躺半坐在一把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乎乎的地上。
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条修
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被用粗重的铁环锁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大腿内侧沾满了
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已经发黄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秀气的脚已看不出原
先皮肤的颜色,十个修长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肉棒。
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她一侧的乳头上夹着
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乳头可怜地缩在凶恶的锯齿形钳
口里,只露出一点点凝着血污的边缘。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
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没有了乳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象钉
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针尾上也拖着电线。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
下身牵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
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线就是从那上面接出来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棒。
这棒子有擀面杖粗细,将近二尺长,棒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华剑雄
知道,他这是在用电刑。看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
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说自己是良民。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
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阴唇,把手里的铁棒顶在了张开的洞口上就往里面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要啊
……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啊……”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涟的
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孙小姐
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的脸
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
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
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
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
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的住,
挺不住不知会招出什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
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不说。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
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华剑雄凭经
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头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
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象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藤井松开手,回
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
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
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藤井逼近她
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不……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
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
关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
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
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平伸开来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地
攥起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
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啊……啊……”孙
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
的肉洞虽然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但两片青紫的阴唇却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
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
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
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
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
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
不大舒服吧?现在该说了吧!”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
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
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
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哭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
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
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
庆……嗷……停啊!”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重庆……军……军统
……求求你…啊…”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藤井听了猛
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啊……呀……”
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
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阴唇直
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是
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
停下来!……我要死了……”

  “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孙小姐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
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人已经象被抽去了筋骨,软的象一滩泥,瘫坐
在椅子里。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
动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
不堪。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
谁和你联络?快说!”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
…我就不知道了……”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
又响起来了。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
…我什么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
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藤
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华剑雄的心情已经
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线索。
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不但
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她就
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死法,
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
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
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
样的酷刑面前她们都挺不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
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
网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须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
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君,
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
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3 号审讯室。审讯室
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藤井说:
“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她嘴很硬,
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
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君有什么高见?”华剑雄走到阿
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胸脯全露在外面,小小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横七
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
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一个
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是要上电刑。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
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
拖,分秒必争啊。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
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
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
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
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
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
怎么样了?”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
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
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君遇刺的案件,不过我
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说着话两人已经走
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
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参加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
的肩膀进了办公室。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的表情立刻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
淫秽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华剑雄心
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
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让他恨的牙根都
痒痒。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
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打垮。昨天
第三舰队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
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
女俘虏,我就是要让她看看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
如狼似虎的士兵的。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
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就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
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宿在
了俱乐部。半夜3 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我就进了
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
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衣服全部都剥的光光的,手铐着,
腿上还留着明显的痕迹。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K 了她。她没怎么反抗,
好像认命了。华君,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干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高
雅、矜持,不过被男人K 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
早上6 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快挺不住了。她已经看
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她也看到了女人在慰安所
里是什么样的命运。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华
君,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
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碰她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QJ自己心爱
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
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华剑雄装作兴致勃
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
我让他们把那几个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
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君抓紧哦!”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
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君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饭后让你吃
到这道大餐。然后我们来个突击审讯,说不定就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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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三)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仍然睡眼惺忪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
人都吓了一跳。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空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
耳膜,痛苦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明显的淫靡。屋里象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
作,嗡嗡的声音震的人心里发颤。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象:吊在刑
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象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
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肥白的大腿不停
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大开着,还
一张一合的,象是饿极了的小孩。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全湿了,
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光,大股的淫水拉着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看到
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
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
闻了闻,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脸问:“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
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虚弱地说:
“黎子午……你杀了我吧!”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
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
喜。我保证你没事!”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轻轻的说:“我
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
臭母狗,顽固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
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
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
起来。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
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到地上。

  黎子午把那根象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一边,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
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
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那机器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
机。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
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清理吧!”
说着他吧玻璃罩伸到柳媚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
部。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
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半透明的痕迹,不断地拉长,
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叫道:
“你要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
拉上来在柳媚腰上捆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我啊!”
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象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
裤衩。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
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
试试抽水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机器呼呼地转
动起来,柳媚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进去。柳媚惊恐万分,扭动
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就象一张大嘴紧紧咬住
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手猛的
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
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了。片刻之后,一
股浓白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象浓痰一
样糊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
“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
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
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
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厚厚一层。“啊啊
……野兽!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

  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黎
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
“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K 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柳媚羞
愤交加的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
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
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
下来。”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黎子午气
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一边早有特务按奈
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整
个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柳媚感觉好像有
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拉,要把整个的下身都掏空。她的
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插入,象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
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下身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战栗。阴
道里的液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
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
大手放松了一点。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
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汗流浃背。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
面那个,手柄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的叫声声嘶力竭。黎子午示意停下
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的阴道。里面干巴巴
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温热。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
不放地说:“怎么样,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柳媚吃力地喘息
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给我水……”黎子午闻言脸
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
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他妈的,
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
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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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四)

  虹口,紧靠黄浦江边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
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有几排东西向的平房。和前面的
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安静的多。但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
门里也不时传出淫秽的声响。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
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
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
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汇处那茂密的芳草地。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
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
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登陆地点之一。
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战事平息以后就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此
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
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
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大院里熙熙攘攘,
挤了足有几百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几十条长队,人人手里都拿
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向前挪动。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
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远处开来了一条漂
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奈不住
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切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
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先
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刑讯。前几
天他们让她看了对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
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脆弱的部位。好几次当日本
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
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
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她当时心里在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
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难以启齿的刑法蹂躏自己,她就一阵
阵地打冷战。可让她意外的是,藤原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
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
上下都摸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窄小的
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
出去。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
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奇怪的景象。每排房子之间的空
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
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K.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都散开,每人
奔到一个小门前面,每个门前都放着一个木盆。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
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
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汽笛响,抬头
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汹涌的穿水兵服的
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队伍。
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萧红
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
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
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天天躺在黑暗
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LJ,那真比受任何苦刑都难
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眨眼之间,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
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
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秽语。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海军军官制服的日
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小楼。看到外面排的长龙一样
的男人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崩溃了。

  小楼里也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
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萧红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可随
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
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人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
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
的疲惫不堪。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远处码头上不时响起汽笛声,
将一批批的水兵运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象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
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
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
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排队
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哄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门砰地关上了,女人
消失的无影无踪,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
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男人,她不禁脸
红心跳。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倒掉盆里的污水,
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到别处巡查去了。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
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后门打开,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
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
的水兵撅起肥大的屁股,端起水盆,茫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走回屋里。
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LJ之后
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情况。在最
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的北头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着
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
军装在一片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
几间房子里从来没有女人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最北头一间的男人
朝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招呼,那几个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
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几个男
人打开后门拥进去,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男人
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男人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
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冷水就浇到了
女人的屁股上。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
满了白色的粘液。男人一边往女人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
下来回揉搓。女人象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男人直起了
腰。另外两个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
萧红注意到她手上戴着铐子,手被铐在背后。几个男人把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
瞥之间,萧红看清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
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乳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
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着,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
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男人出来后立刻就从后门进了隔壁的房间,接着就架
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男人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
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木架上。女人被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
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的乳房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
伤痕也十分醒目。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腿,两条白皙的大腿上满是粘液。几个
男人端来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有意把手指捅进
她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她对此毫无反应。女人低垂着头,浓密的长
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
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男人急匆匆地把女人放下
来,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
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了,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起来。日本
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受刑的
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让自己亲眼观看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遇,就是
从不同的方面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溃掉。刚才那
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犯人。把这
几个女犯人摆在自己眼皮地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
如果不合作,那就是自己的下场。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
多长时间?她想的浑身发冷,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外面的各种
不堪入耳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她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
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地出来,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
走。萧红的心才开始松弛下来,这一天也许就这么过去了。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
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
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男人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犯人那里就更多,每间
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真无法想象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
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他们把她从椅子上
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
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
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
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心想大概他们要正
式开始审讯自己了,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
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
被推进了室内。他们进的显然是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
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马上想起来,这里是日本人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
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日本人把自
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门咣裆
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藤井走上前来,用
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想如何啊?”
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落在了地上,她又全身赤
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打手把
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
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冲了起来。萧红一个激
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
里任他冲洗。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
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萧红“啊……”地惊叫一声,身
子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
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的阴部搓洗了起来。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
的身体一寸寸地洗过,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把她拖出浴缸,
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
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罩,
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
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
了的好机会。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
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
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
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门哗
地拉开,两个男人沉重的脚步接近了她白花花颤抖的身体。一只粗壮的大手捏住
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
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
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
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
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石井君尽兴!”说完就带着屋里的人一起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
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老家伙显然等不及
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
手里。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
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
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
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下面,抓住小的象两根布条的裤衩,狠狠地扒了下
来。萧红彻底慌了,现在她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样
疼,她宁愿象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象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起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色
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
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他有力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的大腿上的细嫩皮肤,嘴里啧啧有声。接着
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大腿的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娇嫩的阴唇。粗壮有力的手指粗
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的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
身,两只眼睛瞪的象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
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
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那诱人的下身来。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她实在想象
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如此下流地玩弄自己的身体。老家伙一边摆弄一边发出奇
怪的声音,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的大腿内侧。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
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肉洞。萧红忍不住
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
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萧红的心象被火烫了
一样,痛彻心肺。她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
瑟瑟发抖。老家伙抠了一阵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
萧红大吃一惊,“哇”的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象受到鼓励,双管齐下,粗大的
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
两声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
下身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
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
前。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
四肢满是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大的阳具黑黝黝的象根小擀面杖,顶着一
个大蘑菇似的龟头,直直地竖立着。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
那老家伙象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象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
了下来。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分开柔嫩的阴唇,
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萧红连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她的阴
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象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
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肉棒一捅
到底。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
抬,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就这样被人QB了。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
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萧红能感觉
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
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动
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
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
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萧红象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
没有了着落。下身持续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
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
口的吸吮已经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
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
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
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
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肉棒每一分一毫的
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
……”地叫了起来。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
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萧红的神经和肉体先超过了忍受的极限,
阴道的肉壁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
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象遇到火种
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颤抖着的子宫。萧
红象遇到了阳光的冻土,象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
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萧红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
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脚步声出现了,
门开了,萧红象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
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藤井一边
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
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QB了。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
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开始明白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女
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感觉。她不知
下一个藤井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
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
插过了。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她只记得他在囚车上告诉了她一
个令她震惊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了。她还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色看着
她说的话:“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不合作我们也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小
心的让你活着,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效劳。”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慰安所。这
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的小楼就吓了一跳。她惊恐不安地看到,
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来个穿和服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
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
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伺候的。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
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可这并没有
发生,那个中岛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小门。她一进门就立刻
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只在很高的地
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暗。从房梁上放下来数根粗重的铁链,
屋子里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铐着闪亮
的手铐,头低垂着。六个女人都岔开着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红
肿不堪。

  萧红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也许就有昨天看见过
的那几个女犯。但她知道自己刚才太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她如果不与他
们合作,她就将是她们中间的一个。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
前,他打开本子放到萧红的眼前。她的心立刻象被利刃切割一样疼了起来。打开
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女兵的半身照片,军装虽然已经都洗的发白了,但掩不住那
女兵逼人的英气。这张照片的下面却是几张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
的全身,还有赤身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都是上面照片上
的女军人。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
人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那女兵的。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
红,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想认识认识她吗?”说完
把她推到吊在最外面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头发说:“认识认识吧,就是她!”

  女人的头给拉了起来,萧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正是她昨天看见过的那
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中岛好像早就预料到萧红的反应,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
:“怎么样,见过吧?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小姐,抗日组织的区
长喔!皇军在天目山扫荡时捕获的!”说完他放开秦嫣的头发,看着她高耸的乳
房咽了口口水,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的头发说:“这位是白医
生,秦区长的部下,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抗日份子。和秦
区长一起被皇军抓到了。”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刚刚二十出头的年
纪,大概大学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被糟蹋
的不成样子。中岛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
这正是昨天那个小姑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的身
子说明她确实还是一个孩子,可能十六岁还不到。中岛得意地介绍说:“这位是
秦区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小看她哦,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区长一点也
不差呢!”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医生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
然贴在上面。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
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
庆方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了。”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
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无比的行尸走肉。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
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
一个是位朝鲜女子,也是位有相当级别的干部,因奸细告密不幸被捕。中岛得意
洋洋地挨个数完这几个女犯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
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给皇军使
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可由不得她们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们弄出来赤条条
地铐在这张大椅子上的。这次他们让她坐在大厅里。外面已是人声鼎沸,萧红惊
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她先是看见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被带了出去,显
然是被带去了平房区供士兵们泄欲。接着随着一阵蛮横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
军制服的日本军官闯了进来。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的萧红,一大群人围
着她动手动脚。中岛不知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他们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争
先恐后地在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姑娘中间挑选了起来。有几个鬼子军
官显然是熟门熟路,缠着中岛要“敌人的花姑娘”。中岛神秘地拿出那个大本子,
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不大功夫,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
都被人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
个没有抢到女人的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赤身裸体袒露着下身的萧红虎视
耽耽。萧红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在几个鬼
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着的鬼子都瞪大了眼
睛。那女人的衣服随便披着,带子都没有系,忽闪忽闪不时露出里面的白肉,显
然是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
对搂着她的鬼子道了别,飞快地跑进旁边的一个小门。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萧
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她隐隐约约看见那日本女人脱
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飞快地洗着屁股,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快速地擦了
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一个军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军官的肩,
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楼梯上出现了一个单独的男人,带着一副满足的表情
走下了楼。大家正诧异,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男人架着那位二十多岁的女
药剂师下楼来了。他们把她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
挂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她习惯性地被迫岔开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
龙头朝她屁股上、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
水淋淋地拖了出来。一个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冲上去,夹起她连托带拉弄上了楼。

  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不停地有女人冲进盥洗室或被带进去冲洗,然后随着另
外的男人上楼。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还有那个女药剂师都换了几个男人。
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象牲口一样被日本人用来随心所欲
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暗暗地摇摇头。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出卖
剑雄?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
了华剑雄日本人就会放过自己吗?如果她出卖了华剑雄藤井还是把她弄到这里来,
和秦区长她们一起供日本人奸淫,她又能怎么办呢?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
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象洗净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了吗?她面临着艰难的
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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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五)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下来。只见整个大腿根
红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的阴唇,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
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园园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
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
我……”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
背后用力勒,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就由不得你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的乳肉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一点
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紧紧
的箍住了。玻璃罩太小,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变
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
来。她不知多少次想象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
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
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
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瘾的彪形大汉卖
力地摇起了离心机的手柄。机器嗡地开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
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
缓膨胀了起来。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
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象一条被人攥住用力拧的湿毛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
到了乳头,象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痛感也随着急速上升,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
命的啃噬。“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

  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变形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
卖力地摇起来。“哇,看啊,大奶子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叫起来。强大的吸力强行拉扯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
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
了起来,被强行拉进了罩口。“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胸脯传来
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白屁股象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
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他捏着柳媚
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
让你变成一条奶牛!”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
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他妈的,你是死
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
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
了过去,乳肉重新膨胀开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
随时会胀破。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柳媚嘴唇颤抖着抬起眼皮,只见
一丝细的象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乳尖顿时象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
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
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声
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银
针。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
:“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搓弄
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大了两倍的奶头寻找
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
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他朝柳媚吼叫起来:“说!
快说!你说不说!”柳媚的心跳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
特务们折磨女人最爱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
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
“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
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头。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
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汗从
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
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
粗砺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
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
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大
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
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搅动。“呜……呜……”柳媚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
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
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
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
转了起来。“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
受创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血象决了堤的河水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
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
象一盆烈火在这个乳房里面燃烧起来。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
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
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
却变得越来越敏感。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刺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
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开始扩张、收缩,就象
夹着一根肉棒。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
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
来。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
股热流。“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
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淫水淋漓。她
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
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拔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似鲜嫩的奶头
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柳媚吊挂
在刑架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
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
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
法用语言来形容。柳媚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
水。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
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媚的女人这么顽
强,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
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他瞥见柳媚胯
下拉出的粘丝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
边,伸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
让你到这享受来啦?”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
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
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
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他话音
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柳媚软
的象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
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
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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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六)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这群愚蠢的家伙高声喧
哗,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
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积压多时的怨恨。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日本人的靠山坐享
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连他的秘书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其实谁都知
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
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媚早已是垂涎三尺。那天得
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
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丝狐疑,对谁都没
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
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看的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
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自己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
起来。直到今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吓
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
柳媚,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身上。
只要让他抓到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人自
己还能玩上一手。那天他撺掇丁墨村K 周雪萍其实就是想看他的反应,看他会不
会把手伸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如他预料的实现了,他
就开始精心设计圈套,等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
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
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
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
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日
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
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他一方面是想用疲劳战术把
周雪萍整垮,但主要的目的还是引柳媚上勾。在76号要营救一个象周雪萍这样的
共党要犯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把她放到乙区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里早
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经丁
墨村点头的。开始他几乎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去乙区看周雪萍,还企图单独接
触她。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他明白,单凭过分
热心这一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
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
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
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的圈套,让她掉到自己手心
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亲自出马布置
了那天晚上的审讯,随后就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他当天夜里根本就没离开
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
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抓住她的把柄,
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
行监听。开始一切顺利,可就周雪萍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
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共党份子。于是他急忙
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至少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同
时录音也许会给他更多的证据。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是
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如果拿出来反倒能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招
供的。丁墨村对此大为不满,那时他已经K 过柳媚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华
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的
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个枫了。他知道G.C.D 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结
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只要不是G.C.D ,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羞
辱一番,几个男人轮着K 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实在不行就上
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华剑雄。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上
临时拉来的几个好色之徒,轮番K 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照片羞辱她,
居然她还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
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审
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
了他的障碍。那天丁墨村K 过柳媚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
始审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压不垮她就动大刑。可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
后来才知道是老头子召见华剑雄,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
墨村肯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一直到那天深夜,他才告诉自己可以
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动火
刑。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
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时还在首鼠两端,给自己留后路。他可不一样,他现
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没有退路。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
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是他唯一的靠山。他看的出
来,如果丁墨村再不支持自己,连吴四宝、刘大壮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
就会完蛋。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
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的心
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宝就
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看我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这两天给
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突破了
丁墨村的约法三章,让柳媚见了血,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鸡儆猴。他知道自
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干涉了。心里骂了他两句还是不解气,他知道骂谁也
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问题是时间,他手里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
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
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
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他再三追问,
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
马上结束。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
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
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
柳媚身上作文章。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谁都知道,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
里的分量重就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
也都掌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黎
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头子的
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他要真是翻了脸,只要
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完蛋了。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
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今天上
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
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
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游
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过
去,汪主席也没有再说什么。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
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鸡犬
不宁,是不是真的。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应对。
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个侄
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否确有
其事。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媚案
子的进展,并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经意
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在大人物的
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是没有任何分量的。他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确实
好像是经有背景的人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他
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捕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应之迅
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也不远,可以说是手眼
通天。为一个柳媚,汪主席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的
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恰就是因
为夫人昨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这么说来,昨天没下令
不等于今天不下令,他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
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
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淫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
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是
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G.C.D
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
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他也早有耳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G.C.D
吗?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
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
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忽然他灵机
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
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
主任时招进来的,他高升警政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都对他
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
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视为亲信。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
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
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谁K 柳
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正使劲把滴着精液的JB往她嘴里塞。
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起肉棒狠
狠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她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掰开她已
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JB塞了进去。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K 女人的蠢货,一阵烦
躁不禁涌上心头。别看他们今天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着尾
巴凑上去巴结。柳媚到那时候要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
可到那时候自己连舔鞋都轮不上了,搞不定柳媚、弄不倒华剑雄,自己就死定了。
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抓起
柳媚因男人大力抽插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
“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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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七)

  华剑雄是怀着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走进宪兵司令部这间布置豪华的特别囚室
的。房间里各种用品一应俱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看不出是间牢房。屋子
里最显眼的是靠墙的一张雕花大床,由于灯光很暗,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但能隐
约听见女人轻微的呼吸。华剑雄走近大床,看见床面中央,一条白色的被单盖着
一个人形的物体,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物体在轻微的起伏。华剑雄尽力平静了一下
情绪,伸手揭开了被单。一个雪白的酮体露了出来,头朝一边深深的埋在柔软的
枕头里,一头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华剑雄注意到,被单揭开的一瞬间,白皙丰
满的身体轻微的一震。看到这熟悉的身体,他心里嘭嘭跳了起来。只见浑圆的身
体差不多全裸着,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乳罩和一条小小的同样颜色的裤衩。这身
内衣华剑雄从来没有见过,想到日本人剥光萧红的衣服给她换内衣的情景,他心
里象被什么刺了一下。华剑雄稳了稳神,尽量装出一个色迷迷的嫖客的样子,用
手按住光滑的皮肤,从肩头顺着铐在一起的双手向后背摸去。越过结实丰满的臀
部,他停留在光洁修长的大腿上,那光润细腻的感觉让他心跳不止。他注意到,
在他手底下那温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摸索着解开乳罩的带子,轻轻的把那块
小布条抽了出来。萧红呜咽了一声,把头埋的更低了。她虽然是背着华剑雄,但
白皙细嫩的乳房还是从胸脯的两边胀了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轮廓。华剑雄血往上
涌,扒住眼前洁白光裸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猛的一拉。一对高耸的乳房在光洁的
胸脯上惊慌地跳动着,他惦念了几天的熟悉面孔出现在面前。她紧咬着嘴唇、闭
着眼、满脸泪痕。华剑雄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萧红本能地感觉到了异样,原
先紧闭着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小缝。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孔,她吃惊的瞪
大了眼睛。

  只过了不到一秒钟,萧红就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头一歪嘤嘤的哭出声来。华
剑雄没有吭声,他坐到床上,紧靠萧红热乎乎的身体,象一个真正的嫖客那样,
一手抚摸她圆滚滚软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地把那条小小的裤衩剥了下来。
随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掩被剥掉,萧红的哭声更加凄凉,还紧紧地夹住了大腿,只
露出一丛黑亮精致的耻毛。华剑雄俯下身,贴近萧红的脸喷着热气故意大声说:
“萧小姐好漂亮啊!”说着一只大手强硬地分开两条紧闭的光润修长的大腿,插
了进去。他的手顺着热乎乎的大腿向上摸,很快就达到了顶端,碰到了柔软诱人
的肉唇。他毫不客气地分开肉唇摩挲起来,发现那里面非常干燥清爽,显然经过
仔细的清洗,一股酸意又从心底升起。萧红哭着放弃了抵抗,绷紧的大腿松开了,
任他揉摸。他有意贴近她,一边吻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温暖
的肉洞。就在他的脸与萧红的脸接触的一刹那,他听见萧红伤心的哭声中细若游
丝的声音:“剑雄……救我!”他猛地把厚实的大嘴罩在她鲜嫩的小嘴上,把她
的哭声堵回胸腔。手指全部插进了肉洞,里面还是象以往那么紧,那么舒服,他
用力抠挖起来。几乎没有什么过渡,一股热流从肉洞的深处涌了出来,包围了他
的手指,然后就渗出洞口,把他整个手掌都溽湿了。

  华剑雄浑身燥热起来,他抬起身,顾不得手上粘糊糊的液体,三下两下脱掉
了身上的衣服,冲到床上,分开两条光裸白皙的大腿,把那火热的裸体压在了身
下。他不顾一切地亲吻着她光嫩的脖颈、肩头、脸颊。萧红在他耳边小声哭诉:
“剑雄别扔下我……要不就杀死我……我不要去当军妓……呜呜……我不要当慰
安妇……在那里女人不是人……呜呜……”华剑雄低头吻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小嘴,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硬挺挺的顶在洪水泛滥的肉洞口,他猛一长腰,肉棒象
一条饿急了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肉洞。粗长的肉棒裹在湿润温暖的肉洞里,象
以前一样舒服。他略抬起屁股,把JB拉出半截,然后猛向下一压,又粗又长的肉
棒顿时全根没入。他兴奋地开始了有力的抽插。他一面抽插一面贴在萧红的耳边
轻声说:“我就是来救你的,你马上招供,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记在
心里!”不等萧红有反应,他开始把在余韵处默记的资料要点一字一句的复述给
她。萧红仍在嘤嘤的哭泣,但情绪已不那么紧张,她在全神贯注地把华剑雄嘴里
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了心里。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救命符。华剑雄一字一句
的口述着,拼命压抑着不断升高的欲望,感觉下身如聚积了滔天洪水的大坝,随
时都有可能崩塌。最后一个字出口,闸门轰然打开,滚烫的洪水不受任何约束地
一泻如注。终于他如释重负,无力地趴在萧红软绵绵的裸体上,畅快的出了口长
气。

  趴在心爱女人柔软温暖的肉体上,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和无力的娇喘,华剑雄
一时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慢慢的软缩,正在缩头缩
脑地退出水淋淋的肉洞,他如梦初醒,这才慢腾腾的爬了起来。他歉意的看了一
眼瘫软在床上的萧红,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充满了依恋和渴望。她红润的嘴唇还
在微微蠕动,仿佛象在每次他要离开她的安乐窝时那样说:“剑雄别走,再亲亲
我!”他实在无法挪动身体,离开这个柔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揽起她的头,
放在自己的腿上。萧红没有片刻犹疑,转过头寻找了一下,张开小嘴扑进了他的
胯下。湿漉漉软塌塌的肉棒被她快速地吞进了嘴里。她的舌头立刻缠绕了上来,
卖力地吸吮、吞咽,好像他的大家伙里有什么琼浆玉液。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马
上起了波澜。他按奈不住地翻身起来,跨过她的头,跪坐在她肥软的乳房上,把
整个大肉棒舒舒服服地顺到她的嘴里,畅快地享受着美人的口舌之功。不大功夫
之后,肉棒又重新硬挺起来,她的樱桃小口已经包裹不下,但她仍拚命地把肉棒
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弄的自己呛咳不止。华剑雄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硬把肉棒从
她不依不饶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站到床下,把张着嘴嗯嗯呻吟的女人翻了个身,
两条肥白的大腿曲起来往前一送,萧红就撅起屁股跪在了床边。闪亮的手铐在灯
光的照射下泛出白光,华剑雄的心里一阵刺痛。这让他清醒,这是在日本宪兵司
令部,他心爱的人还是一个带着戒具的囚犯。但这对他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要K
她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他一手抓住铐在背后柔软的小手,一手按住白花花
高高撅起的屁股,将硬梆梆的大JB对准流着粘水朝他张开的嫩红的肉洞猛插了进
去。

  华剑雄浑身乏力地走进藤井的办公室时,藤井笑眯眯的看着他问:“怎么样,
是一块真正美肉吧?华君干了她几次?”华剑雄忍住心头涌上来的恨意,暧昧地
摇摇头,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笑过后藤井递过一沓纸给她说:“这是孙小姐的供
词,现在万事具备。我打算趁热打铁,连夜审讯萧红,想请华君助我一臂之力。”
华剑雄正中下怀,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藤井立刻命人把萧红提到3 号刑讯室。他们把她直接从床上架过来的,藤井
显然是有意这样做的。萧红被两个日本宪兵夹在中间走进刑讯室时,身上仍是一
丝不挂,全身赤裸。由于手被铐在背后,她赤裸的胸脯挺的格外高,每走一步,
高耸的乳房都会不停的颤动,显得非常淫荡。她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走起路
来一蹭,弄的半条大腿都粘糊糊的。她一进刑讯室就看见看见藤井和华剑雄并排
坐在对面,心里顿时咚咚地急速跳了起来。屋里的另一幅景象让她的心忽地悬了
起来。对面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年轻女人。她象死了一样一
动不动、一声不吭。那熟悉的身形和长长的秀发让她心里发紧,只一眼她就认出,
那是受尽了惨刑的阿梅。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瘫坐着形
容委顿的孙小姐。她穿了一件肥大的月白色旗袍,胸前还洇出少许的血迹。她软
软的靠在那里,半个屁股挨着椅面,象随时都会瘫倒。她的头垂的低低的,毫无
生气。两个戴战斗帽赤着上身的日本宪兵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夹持着她软绵绵的
身体。

  藤井完全改变了前两天对萧红彬彬有礼的态度,一见她的面二话部说就狞笑
着命令把她背吊在与阿梅并排的另一个刑架上。萧红吃力地用脚尖支撑着身体,
呼呼喘着粗气。藤井托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萧小姐,我们给了你好几天
的时间,又让你参观了那么多的美景,你应该考虑好了吧?”萧红肩头一震,嘤
嘤的哭了起来,哭的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藤井把萧红的脸扭向吊在她旁边
的阿梅,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拧了两下,加重了口气说:“萧小姐是上海有名的
大美人,所以我们不愿意对你动粗。但你如果不合作,那么阿梅小姐就是你的榜
样!当然了,你还可以有更好的归宿。我们可以送你到日本军人慰安所,用你迷
人的身体为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和军官们服务!”

  “不……不要送我……”萧红惊慌的叫了起来。藤井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招
招手,两个日本宪兵架着孙小姐来到萧红的面前。藤井一把拉起孙小姐惨白的脸
说:“这是你的部下孙小姐,她已经愿意和皇军合作了。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
谁了。你再顽固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要好好学学孙小姐的榜样哦!”说
着朝孙小姐哼了一声。孙小姐显然给吓坏了,她强睁开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喘
息不定的对萧红说:“萧姐……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说完就嘤嘤的哭
着低下了头。

  藤井见状挥手让人把孙小姐带走,悄悄地对华剑雄使了个眼色。华剑雄走上
前去,抚摸着萧红满是泪痕的脸说:“萧小姐不要执迷不悟。你这么聪明漂亮,
大有可为,为什么要为蒋某人卖命啊?你完全可以加入到汪主席这边来。我就是
从重庆弃暗投明的,只有跟着汪主席,和日本朋友一起,和平建国,才是正确的
选择啊!你看,你执迷不悟,把阿梅姑娘害的多惨!再这样下去,你恐怕比她还
要惨!你知道,对一个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说,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对不对?”
萧红浑身战栗了一下,抬起泪眼看了他一眼,犹疑了片刻,怯生生的说:“你们
可以保证放过阿梅和我所有的同事吗?”华剑雄沉下脸来:“萧小姐你要明白,
这里不是你提条件的地方。你要是不招供,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你已经看
到了。”说完不等萧红反应,他对站在一边的日本宪兵道:“吊起来!”那两个
粗壮的日本人抓住摇把哗哗地摇起来,萧红啊的叫了一声,手腕一紧,脚就离了
地,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华剑雄托起她憋的通红的脸,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说
:“萧小姐,还要再考虑考虑吗?”萧红痛苦地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泣不成
声地说:“给我穿上衣服,还有阿梅!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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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八)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苦的呻吟着,她吃力地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
维持身体的平衡。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
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
去。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
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色狼打手,又折磨了她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
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个大
火盆烤着她赤裸的身躯。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象随时会
虚脱。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就
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刑了。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
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
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
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
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摇摇头说:“你不合作,
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
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一
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抬起头
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
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
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他们把她
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
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
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
动被捆的象只海豹的身体拚命挣扎。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
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
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粗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龟
头,和男人的JB几乎一模一样。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子
不象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根
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
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那是一个象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
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
又给它装上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
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阳具转到她身后。柳媚拚命地扭过头,
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
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
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她肿痛的阴唇。她听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
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肉洞口。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要
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枫?”他的话音
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具被一股强大
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她拚命地大叫:“不……放开我……不要!”
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阳具在
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都大,
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不…………”柳媚凄惨地哭了。“说不说?
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
一点点贯穿柳媚饱经蹂躏的肉洞,在她浑身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那东
西硬的象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忽然吱……
地一声响,忽悠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
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哟…
…”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
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
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
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
肉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形的龟头还隐在紫红的嫩肉里面。柳媚的肉洞里很干燥,
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但把着摇把
的特务兴致正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
把向前推去。“啊……疼啊……”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
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
暴地进进出出。这东西的抽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
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
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象
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
器的声音呻吟。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给挤的扁扁的,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
着地面。不一会儿,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胸脯和下
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特务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头放
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
弄了起来。柳媚的脸贴着特务的大腿,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悠。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战栗
的冲击。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硕大
的胶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
咕唧咕唧的刺耳的声音。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
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QJ,自己的身体正在被
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特务抬了下身子。
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那个特务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
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身上。一股骚臭的气味从
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拚命把头侧向一边。那家伙哪肯罢休,
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
的阳具。柳媚拚命扭头躲闪,特务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柳媚
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他一手伸向
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
他腥臭的肉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柳媚呜
咽着躲闪,那特务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的舔
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强
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
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
来,认命地含着腥臭的大JB,泪流满面。特务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头
不停地提起按下,让她套弄嘴里的JB. 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
力。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吱吱地吸吮起来。那
个特务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奶
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象个馋猫
似的。老子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使劲给老子吸!”
柳媚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根本停不下来。前后两根棒子捅的她
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
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柳媚脸上满
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
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黎子午松开手,朝那特务使个眼色,那家伙
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JB迅速地膨胀,青筋暴露。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
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突然前面的那个特务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
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
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睁
开了眼睛。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精液。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
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象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
全没有了知觉。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
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执迷不悟,我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柳
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黎子
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
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拴上铁链背吊了
起来。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柳媚心跳加快,她不只一次见过
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流残
忍的肉刑。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
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象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
清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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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九)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
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
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
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
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
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
裸的大腿绷的笔直。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
都有两寸多长,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
棒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
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
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
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
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来。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
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
她的肛门和阴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绝望地作着最
后的挣扎。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
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着什
么。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
棒,那么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
过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的阴
道,而是她的尿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
对准她窄小的尿道。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停下来!快停下
来……呜呜……”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
铁棒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
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
动!否则把你的小骚B 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柳媚被他的话
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黎子午
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觉
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
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
挺僵立着的阴唇,放在冰冷的钢筋的两侧。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身体重量的作
用下深深的嵌入了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象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
冰冷的钢筋。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完全用
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
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
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
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
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
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
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他拍拍柳
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
你最后的机会。祝你晚安!”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裆裆锁上
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极度痛苦之中。
四周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
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
耻。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
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
下身娇嫩的肉里。特别是那两根铁棒,把她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一倍,
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
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
都要断了。手腕被铐子勒的象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一点
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是被铐在背后,根本用不上劲,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汗流
满面了。她感觉下身象被插进了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
部和屁股,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经。她曾
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人带来无边羞辱和痛苦的铁
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高度的不到一
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一次铁棒
插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
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精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她觉得
自己要给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
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
根钢筋上去。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见过刑讯的特务把烧
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象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怎么能
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她不由得怀疑,当真有能把人烤的冒油的烙铁烙上自己的
乳房、阴户这些地方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想到这儿忽然脑子里出现
了一个念头: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
些酷刑。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肉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
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
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
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所顾忌。丁
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QJ过自己,这么说这个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这时她
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
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主力,特别
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这也佐证了她刚才的判断。否则,
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千方百计
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
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就被他们挤满了。
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
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升起
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她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来自下腹部。
她这时意识到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当时
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水。
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他早已计划好了,故意哄
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
有多得意呢。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锢的
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堵住,越积越多的尿液把
膀胱都要撑破了。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
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
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
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
不住地抖了起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
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到处冒
着火苗。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
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
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她试着把全身的力量都
集中到被绑吊在高处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劲,下身一阵剧痛,就象五脏六
腑被生生的撕裂,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有了一点点松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憋
住气向下用力。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但她
的肩膀被扭的象断了一样,手腕也疼的钻心。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
体重重地落了回来,猛地骑在了钢筋上。绷的紧紧的钢筋颤了两颤,两头的木架
被扯的嘎吱乱响。两根插在身体里的铁棒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柳媚“啊……”
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听着格外吓人。肚子里的坠胀感
好像依旧,但无情的铁棒插入狭小的肉洞带来的被QB感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QJ
不知要强烈多少倍。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身发
抖,悲切地呜咽起来。但大腿上真实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液确实泄露出去了。
肚子里要爆炸的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拼尽
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之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
惨痛代价把自己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体,
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QB的剧痛。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柳媚感觉这一夜都在被一个巨大无朋的钢铁巨人不停的QJ. 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
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臂膀和整个的阴部、屁股都好像变成别人的了。两条
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一直伸延到脚尖。两个沾
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片腥骚的湿渍。柳媚觉得
自己马上就要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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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零)

  这一整夜,黎子午几乎彻夜不眠。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
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
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根条子,满
怀希望地去了李府。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
造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
花,一个劲夸黎子午精明干练,前途远大。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
说情之事,并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
兴趣。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周老板正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
气不打一处来。她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
后雀占鸠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领地,李士群反倒给排挤了出去。她立刻
答应马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他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村打听
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刚出门
去办事了。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那几个打手从地
下室上来,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又是一无所获。
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他打
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的颓唐模样,他眼珠一
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都拉
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宣布
今夜连夜审讯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他心里一
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很不寻常。难道是丁墨村回来了,发
生了什么变故?他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却是杨玟。杨玟告诉他,李部长府上来
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通通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给李
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回上
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过去面谈。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此事
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到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
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心里因此轻松了不少。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
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午心中又升起不快。这群蠢猪吃了喝了,
女人也K 了,现在自己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倒全都想往回缩了。他正要发作,董
连贵举起一杯酒向他敬酒。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象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凑近他
低声说:“弟兄们这几天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来
了,也审不出什么结果。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
一夜钢丝,包她比受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精神,
明天白天一鼓作气,保证能把她拿下来。”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
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心
怀不满的无赖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顺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人回去把
柳媚又折腾了半天,给她骑上那恐怖的钢丝,就都各自散去了。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
冲而来,不想却碰了给软钉子。叶吉卿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
不是什么福音。原来,找汪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
一个远房的叔公。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
头为柳媚说情。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
叶吉卿还学着汪夫人的口吻说:“有人把76号搞的污七八糟,把人家一个好端端
的良家女子陷入黑牢,还要拿共党的红帽子压人。”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子午
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骂,下午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但他
还是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以便把
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李部长倒是含含
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指望。他不推波助澜就应
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
辞出来。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牢房里面的柳媚。有心回去接着审,
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象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
精打采的,很难有什么结果,肯定还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效果好。于是
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回了家。躺在床上,他却一直无法入眠,脑子里一直是柳
媚、华剑雄、丁墨村这几个人的影子转来转去。他感觉自己就象一头被困在笼子
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肥美的猎物,却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
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是
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
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直是笑
话。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几天之内出面说情,这根本不是个人能力所
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象共党的惯常手段。这种干
预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时间也不允许了。他预
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就在这一两天。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就连连夜
审讯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滑向悬崖,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迷糊了过去。待到睁眼,已经8 点多
钟,过了上班时间。他匆匆洗漱了一下,饭也没吃,就赶到76号。他先去了丁墨
村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蛋,这么紧要的时候,
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精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
现遇上的人神情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眼睛都躲躲闪闪。
他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进了办公室,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过了
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的只有董连贵和赖五,其他几个人全都不见踪影。黎
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点卯?”
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董连贵也并未象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张了
张却没有说出话来。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董连贵的表情大异于往常。
他拼命压住火气问:“老董,到底怎么回事?”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
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黎座,您没听说什么啊?”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着
头脑:“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说啊!”董连贵叹了口气道:“外面都传遍了,丁
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头嗡地一下,象是五雷轰顶。丁墨村出事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希望也
破灭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他麻木的问:“丁主任
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儿?”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象是在完成
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准确。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
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萍如替丁主任叫车。他出的车,却是送丁主任和萍如
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进去还没有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
上车就叫快开车。车还没开,就有人朝车子开枪,幸亏丁主任的车是防弹车,才
没伤着人。丁主任回来就招集人去抓刺客,听说连那个作内应的萍如在内一个有
四五个人。昨天他们已经搜查了一夜,听说没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
搜查抓人呢。”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有点遗憾。但他
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没走到绝境。想想没来的那几个大多是丁墨村的亲信,肯定
是赶着给丁墨村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正想吩咐什么,
却见董连贵欲言又止。他气哼哼的说:“还有什么?快说!别他妈的罗嗦!”董
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好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根本就不是枫,
萍如才是枫……他们还说……说黎座你早就心里有数,就是成心要整她!”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在一瞬间,他已经下了决心。丁墨村带人去抓萍如,
76号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不管这个刺杀事件是谁搞的,丁墨村现
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好他还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替罪羊。现在一不做
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他气虎虎地对董连贵说:“别听
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在正在换班,你找几个刚下班的,挑
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他们不是老嚷嚷摊不上审女犯吗?这回给他们个机
会,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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