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j156 发表于 2011-1-16 22:59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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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公孙无双病了。 自从被煞皇扬言要将她软禁至玩死为止,她几乎是夜不成眠,外加上肩膀上 的伤口草草包扎,导致细菌入侵,引起破伤风。 煞皇目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无比公孙无双:「怎样?」 「回禀皇,太医说小姐风寒入骨,若再不调养,撑不到三天。」黑炎说得风 轻云淡,完全不觉得草率人命有何不怠。 听到属下的禀报后,煞皇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墨眸内,竟卷起怒火:「传下去, 把她治好,不然……你们全都得死!」 「是!」黑炎眼也没眨,便大声应道,只是眸光在瞄见那躺卧的身影时,露 出不能错认的杀机。 接下来几天,只见太医们颤着身子,慌乱地在煞皇的厢房进进出出,最终在 第五天,公孙无双退烧了。 「喀啪!」骨折之声,令沈睡多日的公孙无双,慢慢回复意识,干歇多天的 喉咙如同被火烧过一样,只是她一张嘴呼喊的第一个字不是「水」而是:「痛… …「」小老鼠……「说话的是一把好听的男声。 「唔……」这声音,好耳熟。 「喀啪!」又是一下骨折声,不同的是,这次紧随着沙哑的低咒:「该死… …「突然被接枝,令大病初愈的公孙无双本能地痛叫出声。 「来,喝水!」又一那把好听的男声。 「不唔……」公孙无双根本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便被人强行灌饮,差点没 害她被水给呛死:「咳咳咳……」 「很痛苦?」也不理会在床上一脸痛苦的人,煞皇伸出一手掐住那因病而变 得尖瘦的下巴,见她终于张眸看着他:「谁允妳擅自生病?」 「嗯哼!」闷哼一声,公孙无双根本不想理会这个精神有问题的男人。 他说的是什么话——谁允妳擅自生病?她、她呸! 「妳死也死净这张倔嘴儿……」伸出拇指在那干涸的唇瓣上,轻轻抚着。 「别、别碰我……」恶心! 听着那气弱如丝的警告,煞皇脸色微变:「妳就这么想死吗?」加重指力, 直至轻喘转为急喘:「别激怒我!」 「……」因被掐着嘴,公孙无双只能用力地瞪着那个正残虐她的男人,同时 心里暗暗决定,一有机会,她定要逃走! 被人狠狠盯着,煞皇也不觉怒,反而眸光中跃过连自己也没发觉的笑意: 「我第一次养妳这种老鼠,可不能让妳逃了……」 「唔唔……」变态! 「这次我可不计教,若下次妳再敢故意生病……」放开那被掐得红肿肿的唇 瓣,煞皇坐落床沿,改轻抚着那头吸引他目光的红黑短发:「我定要妳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对于他的异样举动,公孙无双可说是开始麻痹,若说煞皇是对她本人有兴趣, 不如说是对她那头挑染的发色。 看着那带着情绪的墨眸,公孙无双心里忽然有种异想天开的念头:「咳,煞 皇……」试探地叫了声。 「嗯?」他应了声。 「若果,我说若果……」偷瞄向那难得带着暖意的神色,公孙无双放大胆子: 「若果,我用这头头发,跟你做个交易……」 「不!」一字打断那还未说完的话句。 「WHY?」看见他一脸怪相,才想起这里并不是她成长的领域:「咳…… 为什么?「 「我要养的是一头有皮毛的老鼠。」而非只养皮毛。 「你不是很喜欢这皮毛吗?」也不怕那正与她极为接近的男人,公孙无双叹 了口气问。 「要是我真的想要它的皮毛,我会亲自割下来。」笑看那因他的话,而倒抽 一口气的人儿。 见他恶笑,身子便不自觉向内侧靠去:「公孙无双,我的名字。」不要再老 鼠、老鼠地喊……而且,她长得一点也不像老鼠! 挑眉看她,瞧得她心慌,忽地呢喃:「双儿……」见她被喊得毛骨悚然的模 样,煞皇笑得更狂,猛然便将她人从床铺抱入怀里:「放、放放、放开我!」公 孙无双近乎惊得语无伦次。 「嘘,乖一点!」手抚向那绝无仅有的红头毛发,怀抱一身药香却依旧不安 份的她,煞皇终于止住笑意,但在心头间的舒畅感,却是久久不散。 然忆起,那几天她病卧不起,奄奄一息的模样,眼底立现阴霾:「不允妳… …「后来那几字说得极轻,公孙无双听不清楚,只感横压腰间腕力渐重,将 她紧紧拥着,瞬息间有种错觉,令她误以为他在害怕:」你……「怎么了? 低头看那敢与他直视而不惧的水眸,煞皇总算是了悟,这几天为何心头烦躁, 是怕再也不能见到这张眸子,怕这双与常人不同,敢怒敢言的水眸主人,当真一 次便被他给玩死了,而他还未尽兴:「找到妳了!」似是认知、既是困惑,却同 样令他感到兴奋。 「什么唔……」瞪着那偷袭她唇的男人,公孙无双奋力挣脱,但不瞭她愈是 反抗,男人愈感趣味,反愈吻愈深,似是死也要与她纠缠在一起似的,这骇人的 想法令女人不得不乖巧起来,顺着男人的吻沉沦。 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低叹了声,才缓缓地结束了这要人命的亲密:「不嗯… …「忍不住战栗的身子,承受着那似是意犹未尽的轻吻。 「双儿……」伸舌黏着那红嫩的耳廓,听见猫似的低吟声,他又唤:「小老 鼠?」接着一口咬住那微颤中的耳贝,细细吸啜、轻咬。 「放、放开……」我字被那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取代,令她无法不害羞、不感 受、不察觉,两人之间存在的牵引力。 她并非无知少女,自明腿间湿热,正是身体对他动情反应;左胸每次因他靠 近,便起的紧张感,如今因他的珍惜、拥吻全化为作另一种情素;身心都在坦诚 的诉说着——她动心也动情。 这认知令公孙无双在一剎间,感到绝望:「老天……」在那柔情却十足霸气 的逗弄间,她闭上了眼,彷佛心底有暴潮在转,理不出个了然,再张眸,她毫无 准备便与那带着无数情绪的墨眸绞上。 望进与她一样带着抗拒、挣扎的眸里,突然,世界静了、心间那暴潮也跟着 静了,接着被一种疑惑、陌生的情素给堆满:「怎么会……」她问他,他释怀: 「妳是我的!」 「不……」她不要,但却气弱如丝,没半点气势。 抱着浑身虚软的公孙无双,煞皇眼底升起欲火:「真的?」 「唔嗯……」被缓放回床单上,那如丝绢触感柔凉地滑过裸背,垂眸望去, 她这才发现身上单衣不知何时被脱,露出那白嫩胸脯。 他用因习武批旨而长满厚茧的指掌,抚遍身下女体,直至她哀求出声,为他 张开了腿:「我是谁?」 香汗满额,忍着一身燥热,公孙无双张嘴轻喃:「我要唔……」突如其来的 极痛,泪水脱眸而出,她拼命推抗,却换来更深入的侵入。 温柔地吻住她的痛叫、泪滴,煞皇闭上眼满足地轻叹了声,再慢慢轻移俯卧 的身躯,当感到那细嫩含蓄地包围他,心头立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无法言 语的情愫,转折为欲念时,更是狂猛得令他再也控制不了自身,只能顺着本能去 夺取她的纯真,一次又一次永不饥餍。而面对化身为兽类的男人,大病初愈的女 人根本无法承受男人带给她近乎死亡恐惧的快感,在初次登云赏雾后,便昏眩过 去。 某一小镇虽是南方国土,但因位于东北边界,在清晨时份还是会沾染了北方 寒气。 「唔……」被冷意袭醒,公孙无双忍着一身酸软疲倦,半梦半醒地向热源靠 拢。 在怀中人儿贴近那瞬,煞皇便醒,看她因寒而颤动,他眼底尽是笑意,伸出 双臂搂住主动靠近的她:「小老鼠……」亲昵吻了吻她的发额,见她温驯地在怀 中沉沉睡去,才伸手抚向她的脸,秀气的眉、圆泽的鼻、敏感的耳珠、红嫩的唇 瓣,明明长得不怎漂亮,却能吸引他的目光。 一开始,他是被那头前所未见的黑红发色吸引,后来见她难驯,又引得他起 了驯服心态,本是想见她能撑到何时,但见她奄奄一息,在死门关前,竟引起他 自以为消失的恻隐心…… 「唔嗯……」被扰得不能好眠,公孙无双咬了咬唇间的痒意。 看了看被咬的食指,煞皇瞇起了眼盯着那无知的睡容:「黑炎!」 「皇?」站在门外,黑炎立即应声。 「本皇要沐浴更衣。」目光移向一地凌乱的衣衫,煞皇忽地哑声:「带女绣 来。」 迟疑一会:「是!」 听门外人走远,煞皇才转首低头:「起来……」 「唔吵……」熟耳男声,令公孙无双皱起眉头,想转身却被紧搂着:「不要 ……」身体凭着记忆,本能地抗拒着。 「嘘,妳乖,一会儿便好……」埋进她体内,分享彼此最亲密的温暖。 「嗯啊不……」眼皮像有千斤重,她听着耳边男音的诱哄,顺应地摆腰起来。 「……」男人贪婪地吻住她的泣喊,毫不理会她软语抵抗、求饶,心里住着 的魔誓要让她逼至疯癫,他依照欲望将她推往高峰,如同昨夜里化为餮餍,带着 能灭天的欲火,教女人被焚得体无完肤。 放下纱幕,隔绝外界的目光,煞皇搂着因欲潮未退,而满脸晕红的女子: 「都退下!」 「皇?」黑炎迟疑着,并不想主子与那名来路不明的怪发女子独处一室太久。 「退下!」看着那因搔痒而皱起的秀眉,煞皇笑了笑,再压下心中不悦道。 「……是!」熟知主子脾性,黑炎再不愿,也只能直退门外。 「把门闩上!」在红纱后,煞皇瞇眼。 「皇,请……」三思二字还没来得及出口,门便被掌风扫至关起:「我只养 听话的狗。」无情的字句从门缝传出,听得站在门外的黑炎心一冷,不再多言。 确定不会被打扰后,煞皇缓缓把怀中人儿抱出纱幕,走至侧厅,站在热气腾 腾的大浴桶前,看着怀中睡得安稳的她,他伸出双臂、手一张,立时水花四溅: 「咳咳咳!」搞什么鬼? 突然梦到被人掐住,在窒息感中惊醒,迎来竟是一阵温水呛鼻而进,而且全 身还酸软得要命,抬眸一望却是绝艳无比的养眼画面:「%*$#!」鼻腔一热, 公孙无双已被眼前裸男吓得魂不附体,粗鲁地擦掉鼻血,语无伦次地骂起脏话来。 「你、你……」看看他,再看看自己:「SHIT!」两个人裸着身子,她 还满身酸痛,而且身体上到处也有他到此一游的记号,外加上记忆是那么鲜明— —她与他发生了关系:「老天爷!」她的人生终于要变成黑白色了吗? 再向瞪那个目无表情地跨坐入桶的男人,公孙无双自觉忍无可忍,直扑那夺 走她守护廿十年处女膜的恶人:「我恨你!」扬手便给他一巴掌。 煞皇也不躲,挑眉看着那第二次送他巴掌的女人:「气消了?」伸舌黏去嘴 角的腥甜。「你别过来!」他干吗用这种、这种眼神她? 「不累吗?」目光深远地打量身前的女体。 「我……关你屁事!」怒气难平,决定不再搭理他,转身便要站起,谁知竟 觉腿心无力:「该死的!」那个臭男人,竟害她纵欲过度! 咬了咬牙,眼角瞄向那正舒服躺在身后的男人,公孙无双握拳的手,松了又 紧、紧了又放,在深呼吸数下后:「你千万别对我负责!」 「负责?」看着那张倔脸儿,煞皇挑起残酷的笑意,慢慢地走近一面防备的 她:「我肯要妳的身子,妳该感到光荣。」 「光荣?」这人是在说什么? 「身为一方之皇,宠幸了妳……」带点鄙色地看了水中女体一会,煞皇才道: 「更何况,我从未想过要负责!」 有一刻,公孙无双简直是被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你、你无懒!」抚着胸 口,也顾不得裸身赤体,直接转身指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破口大骂! 「无懒?」煞皇将她围在双臂间,带着霸气地在她耳边轻语:「妳的身子喜 欢极我这无懒……」咬了咬那敏感的耳贝。 公孙无双立即面红如霞,忆起昨夜间与他的亲密,暗自咬牙:「那、那是你、 是你逼我的!」没错!她没可能会心甘情愿跟这种男人,发生那种关系! 「我逼妳?」大手挽上那突然虚软的女体,煞皇轻轻抚摸那因昨夜欢爱,而 布满印记的柔美裸背:「真的是我逼妳吗?」见怀中人儿,因他轻抚而颤动的身 子,邪笑立现。 「当、当然!」口吻有点虚。 「当真?」大手抚入温水内的白嫩腿心。 「你别压着我!」想要推开那驻进腿间的精壮身子,却又感力不从心,再羞 再怒也只能张嘴大叫。 「妳不喜欢?」身子微微压进腿心,听她轻哼了声,才缓缓抬起女体要她在 到他腿上。突然被抱起,公孙无双出于本能地伸出双手扣上男人的臂膀,发现水 中有异物抵着她:「你冷静点!」 「迟了!」语毕便埋进她体内律动起来,见她不情愿地随他摆动吟哦出声: 「妳永远都不能违逆我……」煞皇残忍地玩弄着身下的女体,完全不让她有任何 反驳的机会,直到他在她体内再次得到满足,才邪恶地贴着她耳语:「当我的女 人!」回应他的是一阵颤栗与抽气声。 公孙无双傻了、呆了,愕然地看着那狂傲的男人:「不!」 「……是妳先招惹我!」因欲望得到满足,煞皇变得有点懒散地搂着那还没 力气坐直的人儿。怔了怔,公孙无双暗怒自己无法抵抗这男人的魅力:「我没叫 你强暴我!」 直瞧她好一会儿,他轻笑:「妳刚才的反应倒不像被逼……」看她又因他说 的话而愣住,煞皇伸手抚看那媚色未退的秀容。 盯住那一面柔情的男人,公孙无双全然没有被人疼惜的感动,相反她只觉毛 骨悚然:「这是你的新游戏吗?」 「我想看,妳有了孩子后的模样……」是不是还一样的倔得令他心生怜惜。 「……」望着那张邪魅得教人无法移开目光的脸庞,公孙无双竟发现自己就 算如何怒他,也恨不了他!奇怪?她与他明明就不熟,却在这一刻让她有种似曾 相识的熟悉感,黏黏唇,公孙无双哑然出声:「你……你到底是谁?」 煞皇听了,竟别有心思地瞧了公孙无双一眼:「我是这南方国土的皇,煞皇。」 困惑地看着那傲霸天下的神情,公孙无双竟有一瞬间看痴了,不由得承认上 天给了他所有眷顾,但随即又愤愤不平地想,她怎就没他半点美色与运气? 先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莫名奇妙地来到这叫天不应、叫地无闻的皇朝 国土,再来就是衰到家地遇上了某位天真的姑娘,而自己又无知地相信了其言, 最后更不长眼地惹到身前的这位大爷就不用说了,现在还被人吃得骨头都差点保 不住了,还不能找人哭诉,勉励自强,打起精神来跟他「玩」下去……「唉,自 作孽不可活!」 「妳在叽咕些什么?」一直注视着她的煞皇,自然是看到她那瞬息万变的表 情及那近不可闻的呢喃,但他就想试她,看她是否真敢在他眼前毫无隐瞒。 「说我自己是大笨蛋,自投罗网,供人欺,也是活该!」公孙无双自暴自弃 地说着,也没注意到男人在她每说一句时,那眼底的异样、黯火是如何地转为炽 烈。 「妳倒有自知之明!」语毕瞄向那怒气难抑的水眸,满足感立现心头:「妳 下次再敢用死逃避我,我就先把那些没把妳照顾好的人给杀了!」 「你不可以这样做!」也不想想她会生病,还不是被他「吓」出来的。 「可以!这南方国土的所有,都是我的……包括妳!」瞇眼盯在那满目不驯 的女人道。 看着他那傲慢得很的模样,公孙无双决定暂时休兵,只因:「你可以」出去 「了吗?」 闻言,煞皇倒是很大方地退出了那包含着他的柔软:「妳是第一个,敢这样 跟我说话的女人!」宫里那些女人可是巴不得他留久一点。 「……别拿我跟人比!」不理会心里那莫名奇妙的酸意,公孙无双强调地说 了声! 「的确……」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门外却传来:「皇,女绣来了!」煞皇心 有不悦,却因看到那忽地一红的脸儿,转为轻应:「叫她进来!」接着俯首吻住 那正欲抗议唇瓣。 进来?开什么玩笑!她与他皆是全裸!怎能让人进来! 「唔唔……」公孙无双自认是拼命地推拒着他,但已经过男人洗礼的身躯, 却避不了记忆的驱使,慢慢地放软起来,最后连战意也转弱:「不嗯……」只残 余着嘴里无意识的挣扎。 看着那沉沦在他怀抱的小女人,煞皇轻笑了声,也不管屏风外站了人,大手 轻抚那女性柔软,听见那不能错认的娇哦,随即驻进那令他疯迷整夜,还无法真 正餍足的女躯内,横冲直撞起来:「啊唔……」染上情欲的水眸,正妩媚地望向 那张失控的俊庞,心头甜又酸,速皱眉心,体会着似是快感又近羞恼的情绪漫延 至全身。 察觉到她全心全意的投入,煞皇恶笑了声:「双儿,妳真媚!」 「啊啊——」全身紧缩地绞着,接着眼前被染成一阵白芒,在意识尽失前, 她看见了男人异常亢奋的目光。 良久,公孙无双在一阵急速中醒来:「不、不要了啊……」她无力地低泣着, 眸光落至床纱,瞥见人影时,更是泪如雨下:「饶、饶了我……」疯了、要疯了! 谁知男人更邪气地深入,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粗喘、沙哑道:「我还没惩 罚够……」「不要、我不敢了!」她声音同样沙哑,却是哭喊着的。 「说妳是属于我的、是我的女人!」男人直逼欲火的深渊,逼得她疯狂摇首 摆脑,迷人的紧致牢牢地绞着他,似是邀请他更是卖力地灌溉。 「啊嗯……我、是你的女人唔……」已经无暇顾及那床纱外的人影,眼里全 是那烧毁她的男人:「还有呢?」轻咬那敏感的小耳贝:「我是属于你的……饶 了我呜嗯!」她无力地被男人拉起,在一阵又急又快的惊栗中,再被抛向云层上 端,这次伴随她的是一双有力的臂膀与咆吼。 煞皇吻了吻那晕厥过去的女人,接着爱抚地摸了摸那红通通的脸颊,见她不 安地蹙眉一下,才满足地放开了她,拉起丝被盖住两人:「黑炎……」漫不经心 的男音,从纱缦后传出,吓得那早已脚软站在缦布外的人身子一怔。 「皇?」推门而进,黑炎一脸漠然地望向那软跪在地的女人。 「明日,再把人带来……本皇要静休,别再让人来打扰了!」在纱缦后,煞 皇把玩着女人那头与众不同的发丝,瞄看那欲容未退的脸蛋,才懒散地说着。 闻言,黑炎眸内尽是不悦,却不敢多言:「是……」拖起那软如水的女子, 直退房外。 3 「不要了……」公孙无双哝嚷着,引来寝边人的注视。 「双儿?」沉劲的男声轻唤,令还在昏睡中的人儿身子一震,不安地在梦中 皱起眉芯,惹来男人恶笑连连,甚至伸手探向那纤弱的颈脉,带点宠爱地来回轻 抚着,听见熟悉的抽气声后,才微微收敛。 煞皇瞇起眼瞧着这全身都充满他气息的女人,心头又出现那种奇异情绪,像 是有种酸软从心头渡出,他虽错愕、困惑,却又打从心底接受了:「果然是妳… …「他这样说着,目光中禁不住地浮出阴霾。 几天相处下来,虽然从开始接触,她已经明白煞皇不是一个正常人,但公孙 无双还是很想说:「他绝对是个变态!」不分昼夜地残辱她的身心,也不要紧了。 现在,他居然、居然还让一个,很明显迷恋他的女人服侍她……目光偷瞄向 那位一直埋首刺绣着的倩影,公孙无双直觉心底发毛,她绝对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看那落针又准、又快、又狠的纤手,她暗自猜想着,那个看似乖巧的女绣, 会突然发狂,然后对她进行各种恐怖的刑罚,愈想公孙无双的面色愈是惨白,到 最后甚至不自觉地退缩到床角去,果然那看似专心刺绣的人儿,眼带妒意地瞧了 过来:「为什么妳要回来……」她反复地问着。 忍住赏白眼的冲动,公孙无双暗自诅咒那个陷害她的男人,皮肉不笑地: 「姑娘,妳认错人了……」这已经是她第二十次回答这问题了。 「……」沉默后,那女绣又埋头苦干起来。 公孙无双相当清楚地明白,这女人不正常,同样她也相信那个男人应该也十 分了解,但他说:「女绣,是妳的人!」什么她的人?根本是瞎扯,这女人明明 就迷恋他得紧,而且还把她当作情敌……难道,没人告诉过他,女人的妒嫉是很 可怕的吗?这样放她们在一起,是会出人命的,他瞭不瞭? 盯着那又沉醉在自我世界的女人,公孙无双承认自己歪种,她莫名想哭…… 可恶!要不是天性开朗,她想她应该也会被那男人凌辱得变成这种女人…… 摇了摇头,公孙无双阻止自己再幻想下去,现在她能做的是等待、等待那男 人松懈,她便是她逃之夭夭的好时机! 目光再度移往那低头的身影,心中不禁叹息,煞皇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而这男人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她清楚得很,所以绝对要逃,只是眼下却是寸步难 行。 如果,这是那男人想出来的警告,她的确是该死心,别要再想逃走这种蠢事, 但她就是反骨,就是想要逃,就是想要挑衅自大的他,看他气得想把她的皮给扒 了,她就觉得身心舒畅……这代表着什么?她不敢深探,随便把这种情绪归属为 「报复」。然已,当她再把目光扫向那疯癫女子时,她嘴角挑起苦笑……很歪种 阿! 傍晚,碗筷交接的声音,成为公孙无双房内唯一的声响,除了静静地吃饭、 进食,还是静静地吃饭、进食,直到一只墨色的碗,映入了她的眼:「……还要 吗?」轻放下同样墨黑的碗筷后,她看见男人轻轻点头。 带点小心翼翼地拿起汤舀进墨碗,轻柔地吹凉后,公孙无双咽下口水,缓缓 地把一小口的鲜鱼汤,送入口里,半刻后直觉无疑,才将那盛满汤水的墨碗奉回 给原来的主人:「没有毒,喝吧!」试毒过程完成。 接着,她才又可以拿起自己的碗筷进食,虽然有点食知无味,但还是要吃, 所以她没注意到,有双墨得可怕的眸子一直望着她。 「妳这礼仪,到底从那学?」几日观察下,见她吃得斯文有礼,煞皇总算忍 不住。 只见她想了想,带点敷衍口吻:「忘了……」继续吃饭。 「别惹怒我!」有点不悦。 她叹声:「我吃饱了!」这男人有妄想症,一天到晚都猜疑别人。 「饭菜不合口味?」这话中带点了恶意,像要是她回答「是」,他连续几天 也会吃同样菜色。 「……不是。」看了看桌上清淡菜色,再瞄向那脸色不太好看的男人,很熟 稔瞪大眼扯瞎话。 「黑炎,后来几天,也上同样菜色。」煞皇冷冷地道。 「是!」在旁的黑炎,半点迟疑也没,几乎是马上应声。 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如此数次后:「你到底想怎样?」公孙 无双正想平心静气地谈,谁知竟引得喜怒无常的男人邪邪道:「想怎么?我想掐 死妳……」反手一扫,把饭桌上的菜肴都推往地上,瓷片碎得满地皆是。 轻喘了声,公孙无双有意地拖着凳子退后了些,无奈被某黑面男人瞧见: 「敢再退后一下试试看!」那声气充满戾气。 看见煞皇无理取闹,公孙无双也决定不忍了:「你发什么疯阿!大家好好吃 饭不就好了,发什么脾气,你又不是女人,不会有几天特别阴阳怪气呃……」被 男人背后的脸色更黑的大汉瞪了瞪:「我又没招惹你什么……大家和平共存,不 好吗?」说到最后,她已经觉得自己在衰求了。 「……妳这算是在求我吗?」沉默一会后,煞皇才低沉道。 脸色微红,心里暗骂着眼前的男人卑鄙:「我、我我……」忍字头上一把刀, 公孙无双自认在这男人面前已经没尊严可言,才咬紧牙关:「我求你……」这个 臭男人! 「坐在凳子求我的人,妳算第一个!」煞皇看了眼那不敢与他对望的人儿一 眼,心思微转。 「别太过份!」公孙无双很想这样说,奈何她要忍住,为了心底的计划,她 绝对要蔽住:「你是要我跪你吗?」 「……」似是看穿了什么,煞皇轻哼了声。 哼什么哼?他那是什么意思?以为她不会跪吗? 就这样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先耐不住性子的仍旧是公孙无双,轻轻举眸, 这一瞄之下,暗叫不好,只因她刚好与双灸着闇火的墨对上,这下子她也管不住 好战心,不甘示弱了起来:「你少瞧不起人了!以为我真的会向你下跪吗?少作 梦了,我唔唔唔……」他今天是怎么了?这样激烈、粗暴却又带点温柔与煽情? 因为今天的「唇舌战」有点不一样,所以公孙无双困惑、迷惑了,她带点好 奇地试着响应,谁知马上被吞噬,有点不服的,她抗议,男人又轻忽地放松了她 的,然后当她想要再挑战时,他离开了。 「怎么了……」她有点转不过来,追随着他的气息又要亲上去,偏偏在就要 碰上的瞬间那唇又后退了些,她皱眉不悦地叹息,又再追了过去,这次那好看唇 瓣没再退后,但她还是吻不上去,因为有人抓住了她的肩。 「妳喜欢我这样,对吗?」轻轻地又亲了她一下,随即又退开了,见她被他 迷惑的模样,煞皇不自觉恶心地轻笑起来。 听见那令人毛毛的笑声,公孙无双剎那清醒过来,有点觉得自己被愚弄的感 觉,令她不太好受,又想起这几天被这男人摆布,心里头的委屈感一下子冲了上 来,眼眶热了,但又想要硬撑住,不小心地咬破了嘴,血腥味儿就这样在嘴里化 了开来,泪也这样滑了下来,这样也不够凄惨,有人掐住她的下巴,强迫着要她 抬起头来:「看着我……」那声音很坏很邪,也很熟耳。 「不要!」带着呜咽地道。 「双儿,这种时候倔强,对妳没好处。」那声音变柔了,却令听的人更害怕 了:「看着我!」 「我不要唔……」被点了哑穴。 「再闹下去,我就在这要了妳……」煞皇咬住那敏感的小耳贝。 「唔唔!」你敢! 「别挑战我的耐性……」边说边用大手在她手上游走,来到腰间的束带,缓 缓地拉了下,接着他如愿地看见那双充满不驯、委屈、泪水的眼瞳中,映出了自 己的倒影:「妳现这样子真是楚楚可怜,令人不敢相信,刚刚脑子里还在打着要 逃跑的主意!」说到最后,那男声中已有怒气。 「唔……」她死定了! 「嘘,妳瞧这双腿儿,断了岂不可惜?」解开了那保护她一身的衣裳,留下 雪色肚兜与短短的亵裤,厚实的大掌在白嫩的大腿上来回轻抚,感到怀中人儿轻 轻一颤,才将手移向胸前的饱满轻揉起来:「妳这儿很怕痒……」隔着肚兜轻咬 起花蕾,见她软顺起来,他又忍不笑:「双儿,妳的身子喜欢我。」语毕,他更 直探亵裤内,搓起她身子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唔唔唔唔……」不要这样! 「就妳这张嘴儿、这脑儿,老爱激怒我……」吻了那微抿的嘴角,他把人抱 回床上,解开束带,靠向那为他而张的腿间,一下子把那碍眼的衣物给扯碎: 「妳说这下子我要怎样罚妳,还是疼妳?」吻住那怒张的小嘴,他连衣服也不脱 便占有了她,同一刻他解开了她所以被封的穴道。 「啊好痛!别让我恨你,滚开、滚开呜……」几乎是一能动,公孙无双便使 劲推开压在身上冲刺的男人。 「傻双儿,妳恨不了我,妳爱我!」说到这,煞皇忽然停了下来,直盯着那 满脸泪痕的女人。 「不!我不可能爱你,你作梦、我怎样可能……」她尖叫、哭泣,却又在看 见那张充满忍耐的脸庞时:「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不放过我……」充满委屈地 哭闹着。 「承认妳爱我,很痛苦?」煞皇冷眼地看着身下的女人问。 「我不知道……」喘着气,她停止不了哭泣,觉得在这男人面前什么都输得 干干净净,丢脸极了。 吻住那哭号不止的唇瓣,煞皇眸光中带着抹怜惜,当吻来到她的耳旁时他低 语:「皇甫煞、皇甫殇,终生不离弃……」 瞪大眼看着那满脸柔情的男人,公孙无双自觉心一下寒了起来:「我不是她、 我是公孙无双!」 「不!妳绝对是她,只是妳忘了……我等了妳好久、好久,妳总算回来了, 殇儿……」他怜爱地抱起那强直的身子:「妳这妹妹太坏心,怎能带着咱们的孩 子离开……」轻抚向那苍白的脸儿,皇甫煞眼底有抹疯狂:「这回妳要是再敢逃, 哥哥我便真的要把南国士的人给咱们陪葬,妳听见了没!」 公孙无双根本是吓得傻了,望着眼前的男人:「放、放开我!我根本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皇甫殇,我是从二廿世纪来的公孙无双!煞皇、皇甫煞, 我不是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不是她啊、别这样嗯……」 皇甫煞痴迷地望着怀中的女人:「妳这儿最怕被我这样顶着、碰着……」怎 么可能错认,这是他唯一所爱所恨的女人! 「不要……」身体却背叛了她,这男人熟稔她的身体,知道她所有敏感处, 弄得她无法思考、无法摆脱,只能沉沦在这欲海中泣喊、求饶、吟哦。 「殇儿、双儿?妳受不住了对不?但我还舍不得停下来,原谅我、原谅我… …「男人低迷地对着那早昏厥过去女人喃着,直到心底的渴求满足,还是舍 不得放开那对他来说失而复得的女人,一整夜重复地抱着、搂着,直到自己筋疲 力竭、直到自己的贪婪被满足,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在半梦半醒间,公孙无双听见有人在唤:「殇儿,原谅我……」 那个人在唤谁?她听得不太清楚,只觉得彷佛间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 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那只大手,情急下她脱口大喊:「放开我,我不是她!」只 见那人闻言放开了手,消失在浓雾中。 「……奇怪?」这里是哪?为何她什么也想不起?她怎么来到这里的? 就在这时,突然有道人影从白雾中出现,慢慢地自她背后接近,或许是动物 的本能,令她几乎是在那人影贴近的一瞬间有了认知:「不要碰我……」令她惊 奇的是自己的反应,竟不是逃跑,是无力的抗拒着那人影的怀抱。 「我怎么能不碰妳,我找了妳这么久……」那人喃喃的在她耳边说着。 谁阿?这个人是谁?「我不认识你……」皱眉,她摇着头。 「妳怎能忘了……」那人又喃。 「我……」感觉到那人似乎很痛苦,说到嘴边的话,她忽然不忍心说出口了。 「跟我回去……让我爱妳、疼妳……」那人口吻柔柔缓缓的,像是怕吓她似 的。剎那间,公孙无双困惑了:「回去?」回去哪儿? 「……妳连回家的路也忘了吗?」说这话时,那人影手劲微微加重,令被按 住了肩的她痛了声。 「我不要回去,我要回家!」忽然间,公孙无双像是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 总觉得这人很危险,甚至让她恐惧。 「……」那人闻言先没出声,不理她抗告把她搂了入怀,才冷森森地道: 「妳以为我会再放手吗?妳以为妳还能逃到哪?就算妳忘了我,那惹人生气的本 领还是没变……妳道我该怎样放手?」接着,那人把她拉进了另一道浓里,眨眼 间她把那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带张带着的微微错愕脸庞,随即她便被抛向 了黑暗。 迷迷蒙蒙间,公孙无双在梦中醒过来。 睁开重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坚实的胸膛,有一下子她瞪大了眼,望 了一会儿后,身体渐渐感到酸酸软软的,然后昨夜被人疯狂疼爱的记忆回潮,涨 红的脸颊,流动出一种醉人媚态:「疯子……」那样令人深刻的感情,绝对不是 对于她,但在一觉后,她好像释怀了。 看着那张此时睡得正沉的脸庞,她不解:「为什么?」是她其实没自己想象 中喜欢他,还是她真的不在乎呢? 不管问了多少次,在心中仍旧没有答案。 那么是她真的不喜欢、不在乎了?但心中那心痛的感觉,又是为何来? 莫非是她可怜这个男人不成?可怜他什么?可怜他喜欢上自己的妹妹吗?抑 或可怜他不懂爱?只是,为何她会了解这男人不懂爱、不知爱?她真的不知道为 何阿!「唉……」公孙无双不自觉的叹息,眼神中流露出连自己也不知的情感, 然而当对上那双恨爱交缠的墨眸后,她却脱口挑衅:「我不爱嗯……」下一秒, 她马上再被人拉进欲望的海域里。 在这一回,她竟察觉到,煞皇每做一件事、以及她与他会发展成这样子,其 实多半是她逼使着他做的……到底她是刚才作了怎么样的梦? 皇甫煞粗暴的吻着那张只会惹怒人的嘴唇,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渐渐软化,他 的吻才变得温柔起来,接着一直沿从锁骨吻落至雪白胸乳的花蕾上,轻轻的啜咬、 品尝着,直到那花蕾被他玩弄至红肿硬撑,才满足地放开了它们,然后再往纤腰 上轻黏下去,直到来到那散化着浓烈情欲味儿的花唇上:「妳这儿都湿了……」 指头在那唇瓣上轻扫着,划出一片湿润,才在那张媚色未退的水眸下,吻上 它:「妳的身体比妳的嘴巴诚实……」伸出舌头轻压在花珠,然后直把两指探进 那已经红红肿肿的花穴内,感受到那内壁本能地收缩着,才缓缓地在内搞动起来: 「舒服吗?」他俯身轻吻着她红嫩的耳贝,然后邪气地问了起来。 「唔嗯……」公孙无双紧咬着唇,不敢放松,就把那欢愉的吟哦会传了出来。 「……小老鼠,妳不能否认,妳爱我这么碰妳,更甚至是妳渴望着我……」 抽出指头,直接用下半身最硬的男性抵着坛口,轻轻地磨擦着、刺探着,就 是不肯深深进入,给人一个痛快。 「你……别这样……」情欲控制了她的身体,但理智却在她脑内直喊不可以: 「不要这样……」但过了半刻钟后,公孙无双还是忍不住了先主动地靠近了男人。 「真可怜,妳肯求我,我就给妳想要的……」皇甫煞一面抚向那满脸被情欲 折腾着的女人,一面邪气地说着。 「求你呜……」就在男人进入充实了花径时,她再也忍不住哭喊出声,觉得 被羞辱却又享受着那种花感:「啊啊……别顶那儿嗯……」她用力地抱紧男人的 肩膀,就怕自己会失去支撑而跌落。 「那儿?是这儿,还是这里儿?」皇甫煞直顶至花蕊深处,然后故意停在里 头,到处作乱着。 「唔啊……不要……」她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呻吟着,直到一阵快意直袭向 她的脑门。 皇甫煞当然知道怀中的女人,早已到处了极限,但他还是要逼着她:「要我 饶了妳吗?」虽是这样问着,但腰力却是不停加重加快。 「啊嗯、啊……轻点儿,别再啊顶了……」公孙无双根本觉得自己被这男人 折磨得快要疯掉了,但身体却有自主似的跟随着他的进出摆动着。 「爱不爱我……」他冷冷地看着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蛋问着。 「我啊爱你……别再啊、饶了我嗯……」公孙无双轻颤着唇说,当身体再次 紧缩起来时,她直喊求饶。 「妳这可恶的女人……」再次感受到温柔紧紧包容着他时,皇甫煞如失控似 地冲刺、低吼着,最后用力一顶,把花种都洒进包夹着他的花苞内…… 事后,他喘息地压趴在女人身上,然后轻轻吻着那充满媚态的脸庞:「妳是 最好的……」语毕便紧紧搂住怀中的人儿,不肯再放开半分。 然而,在当那情迷意乱过后,皇甫煞的脸容再道阴霾了起来:「黑炎,把女 绣给我带来……」再垂眼看向那张睡得正沉的脸孔时,却又柔软起来,他呢喃着: 「这女人该感谢老天让妳回来我身边……」说着说着,黑炎把那脸色微变的女人 扯至床缦前。 只见,皇甫煞轻轻把怀里的女人包得密不透风后,才掀起了纱缦,他的手慢 慢伸向那双眼渴望着他的女人,轻轻地开口:「我早该把妳这双眼给挖了下来, 但我没有,妳知道为什么吗?」 而那神色微变的女人,似是听懂了他的话:「你要我看着你……」 「我要你看着我做什么?」他又轻问。 「看着你……然后杀、好多血、好多血……」那女人轻轻喃着,神色从微变 转为疯狂。 「是谁的血?」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很柔,却又很危险。 「是、是公主……她怀着你的孩子跟别的男人……她真蠢,是不是?竟然还 相信我……明明是我、是我……公主,妳在那儿……快回来阿……不对!没有人 可以抢走你,就算是公主,也不可以跟我抢……你是我的、是我的!」那女人忽 地扑向男人,然后她一张嘴便血流如注:「怎可能……我明明把药落到井里了… …「」女绣……「男人轻声唤着。 「不!」女人不接受地摇着头,却也再没力气站起身来大嚷。 「我不需要妳了……」望着地上七孔流血的女人,皇甫煞嘴角微挑。 「为、为什么……」瞪大无神的眼,似是要看清楚男人的脸面。 「那个真相,只有我知道就可以了。」然后,男人一脚踏上女人的胸骨上: 「她既然回来了,妳这个女人,我自然要处理掉……」接着重重一踩,便是骨骼 的断裂声,然后这世上再多了一个死不瞑目的人。 皇甫煞踢开了床铺下的尸体,才懒散地抱起怀中的人儿,走至早先命人安排 好的浴桶内,坐下后便拉掉开围绕着两人的丝布,将它挂至屏风上,遮掩住浴盆 内的春色后,才冷冷开口:「等会儿,我不想看见任何痕迹。」 「是!」站在屏风外的黑炎同样无情的应道,只是眼底内藏不住杀意。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20 14:02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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