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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梦里不知身是客】(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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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身是客】(1-6)

                       梦里不知身是客(1-6)


作者:三三
字数:771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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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不知身是客(1)

  柱子猛地在地上站了起了,对爹说:「我明天就去城里去找强子。我死活也
要把他拉回来和小玉结婚。」

  爹蹲在门槛上叭嗒叭嗒用力地吸着烟,一句话也不说。娘在一边说:「柱子

,你见了强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啊,你可别打他,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柱子哼了一下,没说什么。

  娘也叹了一口气,又说:「不知道小玉怎么样了,你下午去你二婶子家里去
看看她吧。」柱子应了一声,转身向里屋走去,看着这黑铁塔一样的背影,娘心
里说:「屈了你了,孩子。」

  柱子和强子是亲兄弟俩,柱子人实在,就显得有点木纳,他其实一点也不木

,只是有些事他不愿意对别人耍花花肠子,他愿意踏踏实实地把事儿做好。强子

就不行,强子人心眼太多,但凡有什么事都是强子出主意,让柱子去做,出了什

么事却从来都是柱子给他担着。

  下午去小玉家之前,娘让柱子拿了一篮子鸡蛋,临当柱子出门,娘又喊住他

,又往里面塞了两包红糖。娘说,「你二婶儿脾气不好,到了她家里要骂你就由

她骂两句,要打你就让她打两下。」这里娘心里又软了,摸着柱子的脸说,「打

的疼了,你就跑。」柱子说:「娘,我懂!」

  小玉的肚子确实已经看出大来了,即使穿肥大一点的衣服,也还能看出来从
前那婀娜的腰身已明显笨拙了许多。她见了柱子,轻轻叫了一声「哥」,然后低
下了头。柱子说,「妹子你最近还好吧?」

  小玉还没有说话眼圈先红了,让柱子看的心疼,胸口一抽一抽似地难受。

   这时候二婶子从里屋冲了出来,手里拿一个擀面杖对着柱子劈头盖脸地就打

,一边打一边说,「你们孙家也太欺负人了,一个骗俺家小玉不说,还再来个驴

日的也来欺负俺家小玉,俺打死你们。」柱子也不躲,任二婶子的杖子打下来,

小玉在一边哭着拉她妈,「妈你别打他,不关柱子哥的事,妈……」然后又对柱

子说,「你快走啊,你个傻子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呀?」

  「二婶子,我是对不起玉妮子,我们全家都欠着玉妮子的,你要不解气就打
吧。」

  「孙柱子,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俺就不打你了,你说对了,你们孙家没一个
好东西,都会欺负俺们家小玉这个老实孩子,俺今天打死你,打死了你俺给你偿
命……」

  小玉身体本就瘦弱,又怀了孕,更拉不住母亲。只能一边劝柱子快走,一边
哭。这时二叔从地里回来,一进院门看见家里鸡飞狗跳,连喝了几声,二婶子这
才停下,气的咻咻的直喘。二叔开口说了,「你个老糟婆子,凡事越不过一个理
去,你打人干什么?柱子是个好孩子,是咱们一起看着他长大的,他什么人你还
不知道吗?他是他,强子是强子,强子作了孽你打他干什么?」

  柱子说,「叔,是我让我二婶打的,强子对不起玉妮子,我也对不起玉妮子

。」

  二叔:「柱子你先回吧,你叫那个畜生来见俺。」

  「叔,我明天就进城把他绑了过来见你,再让他给玉妮子一个交代。」

  二叔二婶再没说话,二婶扶着小玉进屋子,二叔开始打扫那个乱七八糟的院
子,看的柱子心里酸酸的,这个家原本好好的,却让自己那个弟弟弄成现在这个
样子,反而是刚才二婶子打自己的时候自己心里更好受一点。

  他轻轻地把那一篮子鸡蛋放在地上,刚出院门,就听见后面叭的一声,那篮
子从院子飞了出来。

  第二天,柱子买了一张去县城里的票,到了县里不敢耽误马上换了一张去市
里的票。临到中午才到了市里。在窗口处买了一张到省城的火车票,在火车站的
大厅里找个地方靠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个馍里啃,觉得有点干,便捡了一个空的
矿泉水瓶接了点水喝,柱子带的钱不多,要到省城那样的大城市去,也不知道现
在强子具体住什么地方,不知道几天才能找到他,所以钱一分钱也不敢乱花。

  等火车的时候,柱子想起过往的事情来,不由有些恨强子,恨罢又有些想念
强子。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而且有大半年没有见到弟弟了。这次一定要见到
弟弟,一定要带他回家过年。

  小玉一直喜欢着柱子。两家人虽然没把这事情说开,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也只有柱子一个人懵懂着。二婶子一直说柱子是个黑大个、是个傻大个,小玉一
听这话就给她撂脸子。女儿脾气好,轻意不给人家撂脸子,唯听见这话不高兴,
二婶子有点怕自家的姑娘,儿大不由娘啊,所以见天就说,「俺们家的玉妮子多
么标致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上村子里的傻柱子了?」

  好在她本人还是很喜欢实实在在人又能干的柱子的,往往说这话的时候,眼

角里也还是夹着笑的。

  半年前,去省城打工的强子回来的。回来的匆匆忙忙,是半夜赶到家的,回
家就问老孙头,「爸,我哥呢?」那时柱子正好在隔壁乡里给人家帮忙盖房子。
强子说,「回头让我哥进省城来帮我吧。」爹说,「你个驴日的,你在城里日弄
个鬼,也不要再出去了。」「瞎讲,」强子轻轻一笑,他笑起来很好看,有点像
女人的笑,「我现在就差一个能真正帮我的人。我现在挣大钱了。」

  说着真个在口袋里掏出一沓红色的大钞。老孙头说:「你个驴日的,伤天害

理的事咱们可不敢干。咱家多少辈子都是本本份份的庄稼人。」强子还是迷着眼

笑。娘心疼儿子,端一碗细挂面过来,里面还卧了两个鸡蛋,开口就骂老孙头,

「你个死老头子,儿子第一天回来你就骂俺儿干啥?」强子看了一眼碗里,打了

一个哈欠,懒懒地去了村子里的小饭店。

  第三天强子还是没能等到柱子回来,他身上带的那个小黑方块老是响,有个
女人在里面伊伊呀呀的唱歌,他不是对着那个小黑方块说拜年话就是骂人。有去
过城里的年轻人知道那个小黑方块叫做手机,大家便都知道在外面混了三四年的
强子已经在外面混出息了,混成城里人的模样了。

  强子没能等来柱子,可能他也知道,即使柱子来了也未必会跟自己一起进城

,柱子就是那个样子,你别看他平时不言不语,但只要是他认准的事儿,任你说

下大天来他也不会去干的,所以只带走了村东口的三毛与黄狗,两个人都揣着发

财的梦想来找强子带他们去省城,他们也想拥有一台与强子一样的会唱歌的小黑

方块也想揣着一沓的钞票回到村子里面。强子走时轻蔑地对他俩说,「你俩加起

来不如柱子的一根手指头。」

  让柱子受不了的是,你强子狗日的走了就走了吧,你不要去干那个驴日的事
吧。但强子却真个干了,而且是对小玉干的。

  知道这件事也是二个月以后了,那天晚上听说小玉投了村南的大运河了。因
为村子里都说小玉和柱子是小两口,因为两个人从小都是一块玩,柱子长大以后
就觉得不好意思,除了过年过节的就很少往小玉家跑了。这次过去一看,大家见
他来了谁也不说话,都看着他,柱子觉得大家的目光像极了麦田里的麦芒,扎的
他浑身不自在。一转脸,他看到浑身是水、脸色苍白、在床前哇哇吐水的小玉。

  后来他才知道强子临走之前把小玉给强奸了。

  事情是他断断续续地听村子里的人讲的,说当时三毛、黄狗与强子三个人在
村头的小饭店里喝酒出来,已是下午三点多,三个人都喝大了,走路都歪歪斜斜
的,偏偏赶上小玉从地里回来,小玉见了强子,问他,「你哥现在有没有回家?



   强子眼睛转了一下,打了个酒隔,说要:「小玉,你还不知道吗?我哥出事

了,在外面盖房让木头给砸伤了。」

  小玉大吃一惊,虽然小时候就知道强子就喜欢骗人,嘴里一句实话也没有,

但以为三四年没见了,大家长大了也该转性了,再说这种事能骗人吗?柱子也的

确好久没联系自己了。

  说着便要与他们三个一起来家看柱子。因为心里一直想着柱子,就不知不觉

地随他们一同走到高梁地来了。那时的高梁真高,一杆一杆地,高梁的穗子随风

飘扬,像是古时士兵们的枪尖下的红樱一样吓人,风吹过来,小玉打了个冷颤,

说:「今天我不去你家了,明天再说吧。」说着转身要走。

  强子他们三个本来没想怎么着小玉,当时只是想骗骗小玉,下意识地来到这

高梁地里,这阵风,把他们的酒也吹醒了不少。

  强子脸一沉,一把抓住小玉的手腕,顺势抱住,一下把她摁倒在地上,三毛

和黄狗在后面酒也醒了一半了,叫了一声,「强哥!」强子骂道:「两个没出息

的货,还要跟我出去打天下,就这点胆量还要出去跟我混,今天他妈的老子要在

这里让你们俩个小狗日的开开眼界。」

  小玉挣扎着要起来,却没有强子的手上力气大,只见强子一张嘴就向自己压
了过来,眼前那已被高梁枝叶划开的支离破碎天空一下子没有了光明,夹杂着的
冲鼻酒气让小玉几欲作呕。小玉用力闪了强子一个耳光,说:「你个混蛋,柱子
会杀了你的。」

  强子伸出他那有着粗糙舌苔的舌头在小玉粉嫩的脸颊上划过,留下晶亮的唾
液的痕迹与弥久不散的酒气,恶狠狠地说,「你以为柱子喜欢你吗?别傻了,柱
子是我兄弟,他心里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吗?你别想了,还是跟我得了,让我弄
爽了我给你钱,给你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小玉仍旧在挣扎,强子回手给了她一个嘴巴,直抽得她嘴角流血,三毛和黄
狗也吓傻了,事后他们想,他们在村子里也打架,也见过打耳光的,但第一次见
到下手如此重的耳光。

  原来,有时候催毁女人那坚不可破的防线只要一个响亮的耳光已经够了。小

玉当时虽然还在挣,却是软弱了许多。强子骂了一句:「贱,女人都他妈的贱逼

。你俩个狗日的还看个什么劲啊,过来给我摁住她的手脚啊……」

  三毛和黄狗过来一人抓牢小玉一只手,小玉手拼命地挣,指甲都深掐入二人
的肉里,二人尤自不知,只是死力地拉住。

  强子腾出手来,用膝抵住了小玉的双腿,解开了小玉的腰带,然后用力一扯

,把她的牛仔裤褪了下来,小玉想反抗,但是四肢被三个大男人按的死死的,感

觉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她张嘴一口唾沫吐在强子的脸上,强子用手抹了一下,然

后在自己的嘴里吮了一下手指,说道:「真香!」随后哈哈大笑几声,一把扯下

小玉的内裤,只见少女的私处赫然裸在几个男人的目光之下,几许淡黑色的阴毛

无力地遮盖在小玉的阴道外,显得份外的可人怜爱。

  强子啧啧两声,对三毛和黄狗说,「来,看见过女人的逼吗?都过来看看。

」两个人都没见过,不由得看直了眼,愣愣地在那里咽口水。强子探手下去,拨

开阴毛,手捏在小玉下身突起的小豆豆上,对小玉说:「小玉,我早就想干你了

,干你的小骚逼,从你小时候我就想了……」

  小玉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反而安静下来,下身凉嗖嗖的,小便的器官在三
个男人的目光下如同遭遇了德国飞机的捷克军队,今天罗马不设防,而小玉殷红
粉嫩的小逼,也不设防!这是自己从长大以后从来没来经历过的感受,偏偏自己
的阴蒂在强子的手指拿捏下可耻地充血勃起。

  在很多个春风沉醉的夜里,在自己的手指的抚摸下,心里想着那高高大大的

柱子哥有朝一日能够侵入自己,一遍一遍用力地要着自己,将是何等的幸福,然

后在香甜的少女的被窝里少女的绮梦里让水轻轻淹没自己的手指,不,那是柱子

的手指,是柱子的舌头,是柱子那个……

  然而今夕何夕,阴唇还是那两片软软的阴唇,阴蒂还是那个硬硬的阴蒂,一

切都与自己想的那个第一次背道而驰。那个给过自己无数快乐的小东西它今天背

叛了自己!在最关键的时候,那些唇啊蒂啊的,它们在外人的手里,依然沉没在

它自己的快乐里面。

  记得村里的最有学问的民办教师李老师在她上初中的时候讲过朱自清先生的

一篇文章里面的一句话,「快乐是他们的,而我,什么也没有。」是的,在这个

微风的下午,快乐是阴蒂的是阴唇的,而自己只有耻辱……

  「孙强子,你是个畜生!」

  话音未落,强子的阴茎直挺挺地像一柄长剑一样刺进了小玉的身体。这剑不
像《英雄》中那划过水面能泛开无尽的涟漪,也不像吴宇森的在暴力中流露出无
的美感,这只是一柄钝钝的剑,野蛮地插进一个无能为力的少女的体内,暴力,
却又在空气中写满情欲的味道。

  剧烈而又新鲜的痛楚划破了黄昏笼罩下的小玉的身体,小玉「啊」的一声叫

了出来,身体疼的猛地一挺。吓得三毛与黄狗险些放开了她的手,眼见她的眼泪

都流了出了,强子手握在小玉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上,自己向内一挺,阴茎又前进

了一段,小玉疼的身体直抖,一抽一抽地,汗出了一脸,头发都沾在上面。她紧

紧地咬着下嘴唇,好看的脸上全是惨美与可怜。强子也不理会,在紧紧的阴道中

奋力一冲,感觉小玉的处女膜在那一刻撕开了口子。

  小玉又「啊」的叫了一下……疼的昏死过去。

  三毛说:「强哥,你把她干死了?」

  黄狗摸了摸她的气息,骂三毛,「还他妈的有气,你瞎叫唤啥?」

  强子自顾自地在那里抽插,小玉的阴道真是未开恳的处女地,又温热又紧。
里面的馕肉包裹在强子的龟头上,两片小阴唇伴着强子进出之间翻出带入,三毛
与黄狗都看的痴了。

  强子一边干一边想,柱子真是个大傻逼,有这样的好逼却留给了自己干。手

也没闲着,大阴茎在小逼里进进出出的同时把小玉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扣子不

好解,强子手上微一用力,五个扣子一起迸开,三毛和黄狗一起帮忙,将小玉的

胸罩也除下,一对大白兔一下子跳了出来,白晃晃地扎着三个人的眼睛,又大,

又软,又挺,又白,又香。

  三毛再也忍不住,一头扎下来,在一只奶子上又是咬又是唆又是亲,爱的不

得了,口子流了小玉一胸,却还嫌不够,另一只手在那一只上拼命地捏着,红的

白的在粗黑的指间像水一样流淌、像面一样随意随形。

  黄狗早也除下自己的裤子,那只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龟头又红又紫,像个

鸡蛋,他拿着阴茎在小玉的脸上嘴边唇上擦来蹭去,只是小玉的牙关紧咬,始终

找不到下鸡巴的地方,强子拿他打趣,说:「黄狗,你小心一会她醒来了一口把

你的狗吊咬去半截。」

  黄狗急吼吼地抓起小玉的头发缠在自己的棒棒上,用龟头在小玉的唇上擦来
擦去,就如同是涂口红一般,但他毕竟是第一次,看了强子干了半天,那阴茎早
已肿胀的像要爆开一样,不到一分钟,噗的一声,黄狗就泄了,喷射出来的浓腥
的白色液体沾了小玉的唇上脸上与头发上全是。看的强子哈哈大笑,说:「你们
俩个也不行嘛,一对瓜娃子。」

  黄狗坐在一边喘气,感觉万念俱灰,什么想法也都没有了。三毛说:「我来

。」三毛在外面打工的时候在县城里的录像厅里面看过黄色录像,学过一些招式

,翻身骑在小玉的身上,把小玉的一对奶子挤在一起,中间的乳沟像极了一道肉

缝,他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茎插在其中运动起来。

  强子骂道:「你个狗日的,反过身,别拿个屁股对着我。」

  于是三毛转过来,一屁股坐在小玉的脸上,小玉那时已悠悠转醒,却眼见着
一个又黑又臭的屁股压过来,下身虽然不比刚才疼痛的那般剧烈,但是痛楚更加
绵长,体内的异物感更加地明显,特别是每当强子的龟头冠磨擦到自己新破的处
女膜痕的时候,依旧疼痛难当。

  她看见三毛黑臭的屁眼正对着自己的口唇,只嗅到扑鼻的屎臭,嘴里还沾糊

糊的,她并不知道刚才黄狗将精液喷了自己一脸,乳房也觉得被人挤在一起,一

根肉乎乎的什么东西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

  她的眼泪涮涮地流了下来。

  原来苦难可以这样的漫长!

  没两分钟,三毛也射了,他也是第一次,太过兴奋与紧张了。白稠的精液像
是村子里的小卖部里买的假的海飞丝洗发水,他用手把精液在小玉的奶子上狠狠
地涂的匀了。

  像这样的美女,就跟画里的人一样,不,画里的人太假,像电视里的大名星

一样,平常这是自己连正眼看一下都不敢的一个女人啊,现在就被自己坐在屁股

下面,拼命地玩弄她的奶子,太爽了。她是谁?柱子的对象。孙家的人村子哪个

敢惹,老大柱子壮,老二强子坏,从小,村子里的小孩都把这两个人当王一样看

待着,现在自己的屁眼正冲着柱子对象的口鼻,太爽了。

  是啊,太爽了。同样的,强子心里也发出这样的感慨,自己从没干过这么紧
的逼,省城里那些个烂女人烂骚货,自己去干她们的时候一个个的都纯情的很,
但下面都让别的男人干烂了、干臭了、干松了,所以干她们之前,强子总要扒开
阴唇,先闻下她们的阴道,太臭的自己是决计不干的。

  可是今天,他没想到,他能干到一个处女,自己从来也没有干过处女,原来

,处女是这样的,是这样的紧,这样的有味道,这种只有少女身上才有的淡淡的

幽香是做不了假的,这种幽香比香奈尔还要沁人的心脾。

  强子一边想一边干,觉得下身有些酥麻,他知道差不多快了,将小玉的一条

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拉着小玉的另一条腿,更快的如打桩机一样在她身上戳着,

突然腰眼上一酸,一泡男人的精液全部喷进了小玉的子宫。小玉又「啊」的叫了

一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像是遭了火山喷发一样的湿热。

  强子一边射一边更加用力的抽送着自己的阴茎,耳边风声呼呼地响,可在他
听来,却宛如是自己精液喷出体外的声音,或者说是从一个体内喷入另一个体内
的声音。而阴茎出入阴道的同时,已然挂着了几丝少女的鲜血……

  小玉慢慢穿衣服起来,强子笑嘻嘻地走过来,说:「媳妇,没事了,你可以
走了。」三毛和黄狗正蹲在一边吸烟,不敢拿眼去看身上满是精液的小玉。强子
凑过来,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小玉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慢慢低下头去

,将自己迸落的扣子一一拾起,看了一眼强子,说不清这眼里的是愤怒是悲伤还

是轻蔑。

  强子从身上摸出一把钱来,塞在小玉的手里,小玉奋力地一甩手,将钱摔在

强子的脸上,转身昂着头走出了高梁地。

  「唉,你说你个被日的脏女人还这么傲,是不是还欠干啊?」三毛冲着她的
背影叫骂。强子回手就给了三毛一个耳光,「你他妈的喊什么喊?」三毛委屈极
了,说:「我还不是给你出气吗,强哥……」强子又给了他一个耳光:「谁他妈
叫你在她嘴唇上射的?亲了我一口你狗日的精液。」

  三毛更委屈了,嘴里嘀咕,「不是我射的,我射她大奶子上了,是黄狗射的
……」

  三个人看着小玉的背影,发现她的影子被夕阳的余辉拖的很长,虽然走路一
瘸一拐的,但她胸挺的却很高。上小学上初中的时候,三个人学习就没有小玉好

,那时她就看不起他们几个小混混,而今强子你虽然挣钱了,但是她还是看不起

你,你就算把她给污辱了,强奸了,但我们的好姑娘――小玉,还是看不起你!

  小玉回来后就骗过了二叔与二婶,笑笑说自己去刘奶奶家里帮忙去了,然后
回到自己的屋里,洗了脸洗了头发,又烧了水洗了澡,然后将自己摔在床上,身
上是干净了,但是记忆里的伤痕要多久的时间良药来医治,却又能不留一丝痕迹
呢?小玉感情的闸门再也关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却又怕父母听见,
只能将头深埋进枕头里任眼泪打湿被巾……

  一个月以后,小玉的月经没有来,因为她从前经期也不怎么准的,所以心里
也没十分在意,等到第二个月的时候还是没来,这下小玉开始慌了,便悄悄进了
城,买了早孕试纸,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当时她差点瘫倒在厕所里面,耳朵
里面嗡嗡在响,旁边人说什么她一点也听不见。回到村子里以后,小玉看到了柱
子黑铁塔一样的身躯,低声叫了一声:「柱子哥。」

  柱子有些怕她,上学的时候就这样,别看柱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但见了她就
不怎么会说话了,那时大家都取笑他们俩个,说他俩是小两口儿,不光是小孩子
起哄,连大人有的也跟着这样说,以至于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俩个以后真的
就会成小俩口,连两家人心里也都这样打算的。

  「是玉妮子啊……你进城了?」

  「嗯。」

  「……城里人一定挺多吧。」

  「……」

  「你看你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要俺吗?柱子哥?」

  「……」

  「你要俺吗?柱子哥?」

  「啊,小玉啊,你看天色不早了,回吧啊!二婶子可能还在等你吃饭呢。」

  「柱子哥,今天晚上,你能到村南的大柳树那里去吗?」

  「别瞎想了,回吧,玉妮子,晚上不要瞎跑,熊瞎子要出来咬人的。」柱子
说完勉强笑了一下,他生性比较木纳,连说个笑话也显得十分笨拙,然后逃跑似
的离开了小玉。

  小玉站在那里,脸色更白了,身体像是病了一样抖个不停。「柱子哥一定知
道那件事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真傻,他们是兄弟啊,柱子哥怎么会不知道
这件事呢?」

  回到家里以后,饭只吃了两口,便回房睡觉去了,二婶子在后面就骂,「这
个死女子,最近不知中了哪门子疯,像丢了魂似的。」看二叔还在那里吸旱烟,
便接着数落,「你个天杀的,天天就知道吸烟,女儿的事你管不管?女大不中留

,老的老的要俺操心,小的小的也不省事,俺的命怎么这么苦呢?」二叔笑嘻嘻

在后面悄悄抱住二婶子,说:「孩子他娘,咱们多久没日弄过了?」二婶子骂,
「弄你娘个逼!弄。你们爷俩快把俺给气死了,还弄?不给弄!」

  「你小声点……闺女在里面都听到了。」二叔说着将一只手探进二婶的裤子
摸住二婶子的阴道,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自己用下身顶住二婶子的大屁股,二
婶子轻轻哼了两声,挣了一下,还是跟二叔进了里屋。

  事毕以后,二叔抱着二婶的日趋发福的身子,双手在二婶儿的双乳上轻轻地
揉着,「他娘啊,你那时嫁过来的时候年纪也跟玉妮子一样大吧。」

  这时的二婶子是最温柔的,吻着二叔瘦瘦的胸膛,轻轻地说:「还比玉妮子
小两岁呢。」

  二叔将二婶儿的头摁在自己的鸡巴前,二婶子会意地一口含住,刚刚还在二
婶子体内生龙活虎的大鸡巴已经温婉了许多,二婶子含着它含糊地说,「叫你刚
才还欺负俺,俺咬死你……」

  孰知这话儿咬却咬不死的,反而直挺挺地再次醒来,膨胀开来,似比先前更

粗更长更黑更臭,当然更黑更臭是二婶子的心理作用,鸡巴还是先前那根鸡巴,

是自己最喜欢的,也是自己身上身下身前身后那些洞洞们最喜欢的那根,但是二

婶儿宁可想像成比刚才更黑更臭,她喜欢那又黑又臭的大鸡巴来操自己、来推自

己、来上自己,在这种极度的受虐中得到难以言说的快感。

  二婶儿的嘴唇在那又黑又臭的大鸡巴上反复地套弄着,轻轻用牙齿咬着那龟

头的冠状沟处,二叔爽的嘶嘶的倒吸凉气,说:「孩儿他娘,你这口上的功夫都

快比你下面那张嘴都厉害了。」二婶口含大棒,白了他一眼,「那你每次都火烧

眉毛似的一上来就脱俺裤子往那里插,光插还不过瘾了,有时你还用嘴唆,把那

里出的水一点不剩点全喝光了。你以后不要干那里了。」

  二叔笑道:「我不是怕你那里痒吗?」

  「你个上辈子的乱性鬼投胎,老了老了反而更没正经了。」

  夫妻两个边吹箫边相互调笑,正说着,二叔说,「他娘,快吐出来,我要出
来了。」二婶微微一笑,嘴上反而加快了吞吐速度,却没有一点要吐出来的意思

,二叔明白了她的意思,爱怜地道:「他娘,这个脏………」二婶用舌尖重重地

在马眼上舔过,这一下刺激太强,二叔第二炮就完完全全地放在二婶子的嘴里了



  等了一会,二婶子将已软做一团的吊吐了出来,咕嘟一声,将满满一嘴的精

液咽了下去,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说:「孩儿他爹,那时候你别管俺,你自个

爽了就行……」二叔一把将二婶儿搂在怀里,轻声唤着二婶儿的小名,「花儿,

花儿……」重重地在她脸上落下自己的吻,这些吻与性欲无关,每一吻里全是深

深的爱。

  激情过后,两人都有些虚脱,便互相抱着拉一些家常,说到小玉时,二叔叹
了口气,「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一点也不错,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愁,依
我看什么时候就托人叫柱子家过来说媒。把亲定了,再结个婚,咱们俩个就没什
么心事,就可以白天也在家里敞开门干了。」

  二婶「啐」了一声,「你个死鬼,好话说在你的嘴里也不好听了。俺不想看
着自己的闺女那么早地就被你们这些坏男人欺负。」

  「柱子为人没得说啊。家里虽不富裕,但和咱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人家好,你家闺女就不好啊?咱不是说柱子人不行,你看咱家玉妮子年纪
一天天大了起了,他们男方家里不主动还要咱们主动啊?」

  「我也不明白,这小子倒是沉的住气,想当年,你长的和咱闺女差不多,在
村南的大柳树下,我就忍不住了,当时要拉你小手,你不给俺拉,亲你小嘴儿,
你也不给俺亲,摸你奶奶你也不让俺摸,把俺那个急的,后来把你摁倒在地上,
俺把你裤子都脱了,俺自个的也脱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干,还是你扶着俺的那东
西进的门,一进出,又差点给冲出来……」

  二婶儿问:「咋了?」

  二叔道:「门里都是水!」

  二婶听出是揶揄自己来着,便用拳头打二叔,直捶得二叔哈哈直笑。二婶气
罢也笑,说:「你也就是个瓜娃子,什么都不懂还来操俺,要不是俺帮你,你日
弄到天亮你也弄不成。」二人都多了许些感慨,想不到当时那一进门,这进进出
出的二十几年光阴就在这门里门外的过去了。

  二叔说:「村南口的大柳树下真是个好地方,咱家闺女啥时候也能跟人家柱
子一起往那里奔一回,咱们也没什么心事了。」

  二婶却还沉浸在当年与二叔在大柳树下相好的情景之中,说道,「也怪了,
那天你吃了什么?驴似的,插起又快又猛,险些疼死俺。那地方后来肿了好几天

。」

  二叔也乐了,「你那时多紧啊,我刚放进去,还没怎么动,你就杀猪似的叫

起来了,叫的那个浪啊,把吴瘸子家的狗都惊了,接着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鸡

也叫,猫也叫,全村人都举着汽灯啊,手电啊,火把啊什么的来看,都以为出什

么事了呢?都寻思着是不是唐山又地震了一回。」

  「是啊,那晚上那狗叫的,可吓死俺了。」

  正在这时候,只听得村子里隐隐传来狗吠声,先是一只两只,再就是十只八
只,后来全村的狗都似乎统一起来,联合起来,二叔二婶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互
相对望一眼,又都笑了,心道一定又是哪家的小对象去约会时,叫的声音把狗给
惊了。这时就听见有人喊,「来人啊,有人投河了。」

  ……

  火车轰隆隆的进站了。汽笛声唤醒了那些恹恹欲睡的流浪在外的人。

  神情陌然的穿西装的夹包者,却是唯一会扔下两个硬币给那些真的或假的乞
讨者的人,而他们也仅仅是怕他们肮脏的手会碰到他们干净光鲜的衣服罢了。

  那些一脸稚气的是开学的学生们,他们三三两两,打着手机或者在耳朵里面

塞着MP3的耳机,和小女生相拥而泣也是火车站一大景观,说着生离死别的话

,道着天长地久的情,许着你卿我卿的誓,等那些戴着金丝眼镜的天之骄子们告

别了这个小女生,下了火车会直奔他们大学外的出租屋,对着在那里叉开腿睡觉

的另一个女生叫「老婆」,亮出在那个小女生身上刚刚拔出来、她淫液还未晾干

的阴茎,插进「老婆」的阴道。

  但千万别为火车站里,面前这个哭成小泪人的小女生感到不值,也许人家出
了车站就拿出小镜子补好自己的妆,对着手机说:「对,我把我小妹妹送走了,
你来接我嘛,不要不要,不要你司机来,我就要你来,什么?

  开会啊?不嘛,讨厌!你来嘛。一会啊?不行不行,我这两天身体几天不方
便。

  什么嘛,姑妈来了。啊,你坏死了,嘻嘻……。「还有一些手里提着编织口
袋的农民工们,他们被这个肮脏的城市所利用,同时被城里的人所鄙弃。

  他们也同样憎恨着这个城市与这个城市里的人们,他们也会随口将痰液吐在
也许是他们老乡早上打扫过的大街上,他们也会收集着每个垃圾桶里的空矿泉水
瓶,也会在某个下午潜进城市人的家里顺几样小东西,也会拿着刚发到手的工钱
喝点白酒去路边的小洗头房里去蹂躏比他们更可怜的那些小老乡们,在小老乡的
挣扎与呻吟中,他们体会到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满足。

  即便交那八十或一百时还是不可遏止地感到失落,但这双重的满足又会在下

一个发工钱的夜里刺激着自已神经要将阴茎插进那些陌生女孩子的身体内。当然

,也有没有拿到工钱的,用嘴巴操完早已跑的无影无踪的包工头的亲娘、奶奶和

祖宗十八代以后,悲惨地爬上那高高的自己修建的钢铁水泥之上,纵身跳下。

  而这个城市却依然在歌舞升平中泛出欣欣向荣的繁华。这尘世中或繁忙或快
乐的人,又有谁去在乎这繁华是真实还是虚假呢?

  柱子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准备上火车了。这时在人丛却看到小玉挺着大肚
子冲自己走过来,柱子紧张了一下,问:「小玉你身子不方便,你怎么来了?」
小玉脸色白的吓人,说「柱子哥,你娶俺吧?」柱子说,「小玉不行啊,我心里
有别人了。」小玉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惨然一笑,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嫌俺的
逼脏啊?」柱子说:「小玉别瞎说,我心里真有别人了。」小玉一手解开裤子,
一边说:「俺的逼不脏,俺洗过了,给你看看,真是干净的小逼。」

  「小玉你不要这样……」柱子伸手去拉她,却觉得手啊脚啊软绵绵的一丝力
气也没有。

  小玉坐在地上,把腿叉开给柱子看,还问:「是不是,俺没骗你吧,这逼是
干净的。」小逼红红嫩嫩的,真是如玉般无暇。

  柱子无力地点了点头,身体就象虚脱了一样。

  小玉笑了,露出白的齿贝,说:「那你管俺不?」

  「小玉,你先回吧,我这就是坐火车进省城去把强子找回来,让他回来娶你

。」

  小玉说:「你又哄俺,你没去村南口大柳树下,你就哄俺,你现在又哄俺。
你说你去省城,那你的票呢?」

  「票在呢。」柱子伸手去怀里摸票,却见里面的口袋里空空如也,票呢?下
面的口袋,也没有。票呢?还是掉了?柱子急得四处寻找。

  小玉又说了,「你就是在哄俺。俺也哄你,俺其实没怀上孩子。」说着伸手
进自己的阴道里面掏啊摸啊的抠了半天,血顺着她的手臂与大腿往下流,流了一
地,红红的散着血腥气,最后掏出一张带着血的票来,笑着递给柱子,「哥,给
你车票。」

  柱子「啊」了一声,在睡梦中惊醒,耳边正响起候车厅里那个仿佛从流水线
上流出来的女声,说的客气却又淡漠地拒人千里之外:「亲爱的旅客朋友们你们
好,某某某次列车就要进站了,有去往XX,XXX,XX……的旅客请提前坐
好上车准备。」他摸了一下,那张票被他的冷汗打湿了。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水,站起身来,发现自己的阴茎直挺挺的勃起了。

  这时看到他座位前面有个十三四岁的脏兮兮的却十分清秀的小姑娘盯着自己

的下身看,见他醒来,便蹭过来闪乎着她有着好看睫毛的眼睛说,「叔叔我饿死

了,给我两块钱吧。」柱子摸了一下身上,只有五毛的零钱了,其它便是十元的

整钱。

  柱子还想留下上个厕所什么的,城里也怪了,难怪都说城里人会挣钱,连上

厕所也要钱。便不想给她,小女孩儿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抱住了他的腿,他赶

紧去拉她,将五毛递给小姑娘,说:「回家吧,上个学,不要再出来要钱了。」

转身已走出两步,又回过身来,摸出一张十元的来塞进小姑娘的手心里。

  小女孩儿冲他甜甜一笑,「谢谢叔叔。」跑到角落里,有个三十几岁的留络
腮胡子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小声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有心情搞这个?」

  小女孩嫣然一笑,道:「看那个人好玩,逗逗他,不过现在像那样实在的人

也真的不多了。」那人道:「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今天可不能节外生枝,否则

大家一起……」说着手在自已的脖子上轻轻一划。小女孩儿不耐烦了,说道:「

晓得了,真烦。」

  这时火车真的来了,柱子手里拿着票,挤在各色的人中,像一只鱼一样瞬间
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里。然后一声长鸣,火车载着各种不同命运的人,载着各种
不同梦想,沿着两条铁轨滑向未知的远方。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3 19: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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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不知身是客—3

  妈妈觉得小莉的存在实在影响她的生意,所以,这一年,她将小莉送到了小
莉舅舅家里。

  舅舅在上海人叫做娘舅。这个舅也的确像娘一样有酗酒的习惯。舅妈从来就
看不起自己这个做野鸡的小姑子,当妈妈掏出一沓钱来给舅舅的时候她才把撇开
的嘴换成一副笑脸,叹了口气说:「谁家里还没个糟心事呢。让小莉住这里吧。
你忙你的,你忙你的……」说着对舅舅悄悄地挤眼睛。

  舅舅在沙发上微闭的眼睛,那宿醉的头痛正折磨着他,呼出的酒气让整个房

间都似乎处在一个造酒厂里。他懒懒地挥挥手,算是同意下来。从此小莉住进了

舅舅家里。

  渐渐地小莉觉得这个家比自己那个家也干净不到那里去,自己就像一朵浮萍
一样从一个肮脏的垃圾池飘进另一个暴戾的大屎坑。她还有一个比自己大一岁的
表哥,说是天天去上课,其实他的书包里都是武侠小说,每每都将书包丢给在自
己家寄住的表妹手里,然后和一群小子杀入战团,再然后带着一身光荣的伤疤回
到家中。

  舅妈很小气,只有在舅舅和表哥面前她才会表现出怯怯诺诺,而对小莉,她

常常是又打又掐的,自从小莉住到家里,就代管了这家所有的家务,做饭洗菜拖

地涮碗,哪怕多用一点水都会招来舅妈的一巴掌。

  小莉最难以接受的是给一家人洗衣服,里面包括着舅妈带着月经血的内裤与

肥大的穿破了带洞洞的胸衣,包括有舅舅呕吐物沾着的床单与表哥遗精的内裤,

这时东西洗在水盆里时,水就变的粘糊糊的,连小莉的手指上也觉得粘糊糊的。

小莉会把眼泪悄悄咽进肚子里面去,这总也比自己那个肮脏的家里好,世上有哪

个孩子愿意听到自己母亲在自己的楼下面卖淫叫床声呢?

  小莉最开心的时候,是舅舅喝醉的时候,舅舅经常喝酒,而且一喝就醉,喝
醉了的保留节目就是打舅妈。

  往往他打舅妈是不回避小莉与表哥的,进门先是把门闩上,这时的舅妈脸色

就苍白了,吓的小心翼翼地躲着舅舅,却每次都躲不过去,舅舅总能轻而易举地

闪到她的耳光,然后大着舌头喊,「快点脱。」舅妈赔着小心说,「他爸,我今

天身体不舒服,你看今天就别……」

  舅舅不等她说完一拳打在舅妈胸前晃晃的大奶子上。舅妈一脸惊恐地开始脱

光她的衣服,当只剩胸罩和内裤的时候,她说,「孩子都在这里,能不能不再脱

了?」舅舅又一记老拳打在舅妈小腹上。舅妈的五官疼的都扭曲了,却不敢再多

说一句话,解开她的胸衣除下她的内裤,赤条条地站在房子中间。

  小莉问表哥这是干什么?表哥正在那里低着头细心地磨一把短柄长刃的刀,

头也不抬地用一句很洗练的语言概括了一下:「哪个管他们?一对狗男女。」

  小莉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倒不是她有多恨舅妈,是因为她想到那个从来

没打过人的父亲,与那个应该狠狠打一顿的妈妈,她做梦都想看到父亲有一天会

像个男人一样殴打他的女人,可事实上父亲最像男人的事是他用一根表针结束了

自己的生命。

  小莉怀着这个隐密的梦想注视着舅舅与舅妈,舅舅会抓住在身边任何一件可

以打疼人的东西往舅妈身上招呼,舅妈叫得很凄惨,小莉以为她只是装出来的,

后来才知道那个的确很痛。舅舅用的最多的是一根腰带,那是一根黑皮窄窄的但

是很结实的腰带,抽下去总会有一条细红的痕迹出现在舅妈肥白的身体上,而后

慢慢的变紫。

  舅妈有时会赤着身子跑,舅舅就在后面追,腰带会很准确地落在舅妈的后背

与屁股上,然后两个人跑的累了,打的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舅舅会先冲过

去,将舅妈摁倒在还没有吃过的晚饭桌子上,那些饭菜合着菜汤一起流满舅妈一

身,舅舅会脱下裤子,露出他吓人的二十几厘米的阴茎来,不由得舅妈分说一竿

子插到底,舅妈歇斯底里地叫着,那时舅舅还会格外地关照一下小莉,「唉,这

里没有你的事,你快回房间里去做作业去。」然后低下头,咒骂舅妈,继续虐待

一般地操她的阴门。

  在后来一个午后里,窗外下着暴雨,雷一个接一个地劈下来。

  舅舅喝光了两瓶高度白酒,将舅妈打的死去活来,然后在她还没干净、淌着
月经血的逼里面操完一炮后,和无事可做无架可打不学无术的表哥一起,将小莉
摁倒在经常干舅妈的那张吃饭桌子上,强奸了她。

  那一天,正好是小莉的十五岁生日。

  这场血腥的成人礼是小莉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从此小莉告别了自己的童
年时代,跳过了本该甜蜜的少女时代,成了十五岁的小女人。

  那一天,雨猛烈地拍打着窗子,一个接一个的闪电照的屋里的人的脸忽白忽
暗。表哥想出去打架,但这场突来的雨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心里的《蛊惑仔》一
幕幕地演出:乌鸦在街上带一伙人去砍陈浩南,陈浩南跑了,他们抓走了小结巴
……那接下来该干什么呢?乌鸦怎么样对小结巴的呢?这个上海的小蛊惑仔在自
己的幻想中勃起了,他进屋看到了赤裸的舅舅与舅妈,说,「我想操逼。」舅舅
用手指了一下叉开双腿露出丑陋阴道的舅妈,母亲的两片大阴唇可耻地外翻着。

  舅舅就是这样的一个混蛋,只要有酒,有皮带,有女人,他就不是个人,他
就是个魔鬼,是个畜生。

  舅妈惊恐万分,连忙将腿夹紧,说:「不行不行,我是他妈妈啊,他是在这
里面出来的,怎么能再进这里面……」她的话没说完舅舅的拳头就打在她的阴唇
上,血一下子从黑嫩的肉缝里淌了出来。舅妈无奈地张开腿,小声地说:「这是
乱伦啊,这要糟报应的。」

  表哥厌恶地看了一眼,耸耸肩,意思好像在说,「我不想操你,但是我今天

想操逼。没法子了。」他将阴茎插入他母亲的体内。他不爱他母亲,这臃肿的身

体,这肥腻的阴唇,这翻在外面的像两片冗余的猪肉一样的小阴唇都令他厌恶。

  舅妈下体被舅舅打的早已麻木不堪,儿子的阴茎让自己恢复了尖锐的疼痛,
她哇哇地叫着,最后喊,「别日我了,我疼死了,你们去操小莉的逼吧,她的又
小又嫩,你们去吧……」

  时间嘎然而止,仿佛静止了一般。一个闪电劈下来,几个人的脸都白的像地
狱里的恶鬼。

  表哥停止了动作,询问似地看着舅舅。

  小莉那时还沉浸在没有生日礼物但是宁静安心的下午里面。表哥和舅舅就像
两个动物一样拉住自己,轻而易举地撕开了自己的校服,扯光了自己的内衣,表
哥摁住自己的双手,舅舅用手臂用力地分开自己的双腿,那是两条白玉般圣洁无
暇的腿啊!

  那时的小莉的阴阜之上光洁如洗,还没有生出后来那浓密的阴毛,阴唇还陷

在阴道的里面,露在外面的只是那么小那么可爱那么一条干干净净的小肉缝,这

是多么完美圣洁的小穴啊,醉鬼的舅舅不懂的对这香对这玉是要怜要惜的,他只

懂的进入,抽动,然后射……

  他用粗糙的手指拔开那道肉缝,看到里面嫩红嫩红的穴肉,不像舅妈那里的

,都已成黑色的,他掏出刚刚在舅妈身上射过的大吊来一下插进去三分之一,小

莉险些疼死过去,大叫:「舅舅,你是我亲舅舅啊。」

  舅舅又用力一挺,又进入三分之一,龟头已经顶住了小莉的花心之上,子宫

门抵住了舅舅龟头的去向,小莉觉得眼泪都干了,眼前金星直冒,她叫:「啊,

受不了了,快拔出来,快……快啊,求求你了,我要裂开了,我的身子要裂成两

片了……」

  舅舅又用力向前捣,觉得似乎是到头了,那处女的逼紧紧地夹在自己的阴茎

上,夹的阴茎都有点疼了,舅舅来回抽动起来,小莉痛的快要死去,只得紧紧夹

住双腿,但这样只能让舅舅感到夹的更紧,让他觉得更加爽快,舅舅有个习惯,
他每次都是把阴茎全部抽出小莉的体外,然后再重新塞入,小莉每次都觉出这种
新鲜的疼在袭击着自已的下体与自己的子宫,直到舅舅越干越快越干越快……

  小莉口干舌燥,问自己我还活着吗?我还没有死吗?

  刚射过精的舅舅又在酒精的刺激下足足干了一个小时方才将一腔白浊的液体
注入小莉的子宫,他还没有拿出来,又奋力地干了许多下,要将最后一滴也存入
外甥女的体内,等他拔出大枪的时候,精液与小莉的血一起流了出来,那血不单
纯是被开苞的少女处女膜破裂的血,小莉那在一个小时以前还细嫩滑润的小穴已
经被舅舅粗壮的大吊撑裂了。

  接下来是表哥。

  小莉的身体一直在痛的痉挛,不必再有人摁住她的手了。表哥在她裂开的小
穴上发泄完发后说,「和妈妈的也差不多,妈妈还说她的逼是多么的小……」小
莉听见了这句话,她平躺在坚硬的桌子上,身体的下部又再次承受醉鬼的舅舅第
二次的侵入,在随着舅舅的节律中,她一动一动地在这个桌子上向前滑,滑到舅
舅快够不到她了,再扶着她的腰将她拉回来,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心里恨
透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但却无能为力,是的,无能为力!

  当天,雨停的了时候,表哥匆忙地第三次在小莉身上下来,提上裤子拿着刀
冲出了家门。他有一场美丽的架要打,英雄有时比美人更能获得这个畜生表哥的
心仪,不爱红装爱武装、不爱美人爱江山的表哥拿着一把水果刀冲入了战团,只
可惜今天下午他觉得砍起人来太失常了,手上脚下都软绵绵的,敌人有好几刀本
来是砍不到自己身上的,但是今天真怪,就砍上了。

  「也许女人血真不是很吉利的东西。」他闭眼之前还这么想,自己阴茎上还

沾有表妹的阴道血呢。他没有死在香港的铜锣湾,他死在了许文强与冯程程当年

爱恨情仇的上海滩上。

  当有人把电话打来舅舅家里的时候,舅舅正在小莉的身上干第六次。听到这
个消息,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一路爬出门去,全不顾路上雨后的泥
泞,他爬到对面的小卖部里面又买了几瓶劣质的高度白酒,然后灌进自己的嘴里



  舅妈被打的躺在床上,还不知道儿子已死了的消息,还兴灾乐祸地看着桌子
上的小莉。小莉在桌上听见了电话内容,她也不能走路了,翻身滚下来,也是爬
着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开心地笑起来,笑完了突然放声大哭……从桌子到她的
房间,地上留下一道从她小穴里流淌出来的血线。

  舅舅自从表哥死后更加酗酒了,也更加喜欢虐待女人,只不过他多了一个选
择,打舅妈还是打小莉,操小莉还是操舅妈。小莉觉得那皮带抽得真疼,舅舅的
大棒插的真疼,舅舅打她们的时候总是在一些女人特有的性征上下手,乳房、屁
股、阴道,经常的,打的小莉大小便失禁,然后舅舅强逼着舅妈把她的大小便吃
进去。

  舅舅走了之后,两个赤身裸体并躺在床上的女人相互看一眼,不禁有些同病

相怜的意味了。小莉许多次都是一瘸一拐地去上学,有好几个老师都误以为小莉

天生就是个跛子,直到她高三住校以后,有个老师惊奇地对她说:「白小莉,原

来你不是瘸子啊?」小莉当时脸羞的红极了。

  小莉越来越自闭,有时一天也不和别人说上一句话,每天只是学习学习学习

,她们班里的男生在背后叫她冰川美人。

  也曾有一个安安静静的男孩子悄悄地爱过她,那时她还在舅舅家里住,由于

被皮带抽在了她的手臂上,在她不经意间露了出来,她当时也没在意,可是放学

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抽屉里有一瓶云南白药,还有一封信。

  信写的文字又干净又纯情,将少年维特的烦恼写的动人极了,其中有这么一

句,「……我时常见你独自哭泣,你一定十分地不开心,没关系,你美丽的脸颊

上不该挂着那么悲伤的眼泪,真想用我的唇吻去你的泪与你的伤感,让你变成无

忧无虑的小天使,像公主一样躺在我的怀抱里,彼此聆听对方温暖的心跳。我知

道这些话可能有些傻,但是我多么愿意看到你能被这个傻瓜的语言逗乐……」

  小莉看的伤心极了,长这么大,没有一个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她在心里

说,「你真傻,你不知道我是一个懦夫的女儿,我的妈妈是个妓女,我被我的舅

舅与表哥强奸过?你什么也不知道,你是个傻瓜。可是我多么想躺在你个傻瓜的

怀里听听你说的那些傻话,可是我不能这样做啊,我怎么配的上你,你是个前途

无量的少年,而我,只是越来越堕落的女人。我已经脏了。」

  她的眼泪一滴两滴三滴滴湿了那张字迹清秀的白纸,然后她轻轻地将白纸撕

的粉碎,宛如她那颗玻璃一样的心。

  小莉高考那一年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年,她不必再回她舅舅家里去了,而
可以安心地学习。后来她听说她的舅妈终于忍受不了长期以来舅舅对她的虐待,
买了一包老鼠药放在粥里面。

  在舅舅再次将她捆绑着倒悬着吊起来,把蜡油滴在她的奶子上,用蜡点着她

的阴毛,然后把燃烧的蜡烛插进她的阴道里,看着蜡烛一点点烧完,烫的阴唇上

全是大燎泡,然后除下蜡烛,就这样倒悬着干完她的烫伤的逼,那些充水的大燎

泡全部被阴茎磨破了,舅妈疼的快要死去。

  当舅舅将她放下以来以后,舅妈一眼望不见她苦难人生的尽头在何处,她将

那锅粥端过来与舅舅分着吃了,心中反倒一片安祥,安静地赤身抱住舅舅,用手

引导着舅舅那根罪恶的鸡巴插进自己的洞穴里,这是她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心甘情愿地与这个粗壮的男人性交。

  警察来了之后,发现怎么也分不开这对生死冤家,查罢死因,只得将两人一

起火化,两人的骨灰都混在一起,生生世世,再也难以分开了。

  小莉这时回去看了一眼妈妈,妈妈这几年老的厉害,人老珠黄年老色衰,客
人也不都是那些衣着干净的城里人了,妈妈现在什么客人也招呼,俨然是工地旁
边最廉价的洗头房里的乡下野鸡,来嫖她的现在已大都是那些农民工,他们不图
别的,只图能够找到一个发泄的场所,只要还是女的,只要还有块肉,只要不太
贵,他们就会欣欣然带着一身的汗臭趴上去。

  妈妈现在穿着一身黑色的纱质短裙,胸压的很低,露出自己已快消失的乳沟

,她曾经那大大的奶子现在已明显的下垂了,她翘着一条大腿坐在路边,故意将

自己鲜红的内裤露给路人看,然后远远看到有哪个人往她这里多望两眼,她就叫

,「兄弟,过来,大姐让你爽一下,来嘛。」她画着细细的眉毛,涂的腥红的嘴

唇,瓜子皮在她嘴里纷飞出来,白瓜子皮上都沾着口红的颜色。

  看到小莉回来了,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来,将裙摆放下,先是照例
说小莉瘦了,然后说现在生意不好做,对面又新开了几家洗浴中心,派出所的黑
秃子不上路子,每个月自己给他那么多钱还要再交……骂的起兴了,便被小莉看
到她的白白的牙花子上沾着口红的几抹颜色,像是出血了一样。

  小莉轻声说:「我高考了。」妈妈便打断自己的咒骂,进屋又拿出一把钱来

,有十元的,二十的,五十的,纸面上都油油腻腻的,不好意思地说,今天就只

有这么多了,让她明天再来,今天晚上她再去西边的广场上转一转,看能不能拉

到一些客人。

  小莉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她触碰到,她一下抱住眼前这个越来越瘦的女人,

喊了一声:「妈妈。」妈妈冷漠地由着她抱着,最后轻轻推开小莉,说:「我不

是你妈妈。你也大了,也得学会自己挣钱了。现在干我们这个也难了,我一身的

脏病,都没有钱看……」

  小莉心里的热被妈妈的话又浇凉了,妈妈还是那个自私的妈妈,淫荡的妈妈

,只是自己太渴求爱了,妈妈给自己上的这堂课真是太生动了――世界上对你最

好的人永远只是自己。别人,都只是想在你身上获得他想要的东西,他对你的好

只不过是一种投资,他们是想在你身上牟取更大的回报。

  小莉从那时起觉得自己从此心如钢铁,再也不会为哪个人哪件事所感动,记
在心灵深处的只不过是哪些人在自己身心上留下的一道又一道的伤痕而已。

  小莉其实来这里只是想告诉自己的母亲,自己考上了复旦大学,可是妈妈将

小莉对这个世界最后一点的幻想也击的粉碎。小莉将复旦大学的入学通知书丢在

了妈妈做生意的小店外,那店外的水污很快浸湿了通知书,像是小莉的青春,看

似靓丽的外表下永远有着一抹洗不干净的泥渍。

  小莉放弃了学费高昴的复旦大学。那些年大学天天在扩招,大学生越来越多

,学费也水涨船高,除去房价,最假的可能就是学费了。小莉不可能再要妈妈的

钱了,那诚然是血汗钱,妈妈的小店里没有安空调,夏天做起爱来全是汗,妈妈

即使月经来了也是舍不得休息的,小莉拿着那些「血汗钱」时心里会发慌,吃进

嘴里会觉得恶心。

  她最终选择了一家收费极少的专科学校,学校见她超高的分数答应她如果她

给学校当广告的话,可以免收她学费,她欣然同意了。

  可事实上代价并不止于此,教导主任在和她商量广告费用时把她强奸了,她

本可以推开那个瘦小的教导主任的,但教导主任一句话抓住了她的命门,「你可

以不干,想来我们学校上学的人有的是。」这句话是把钥匙,让教导主任长驱直

入,一路坦途地也抓住了她的乳房,抓住了她的阴蒂……

  小莉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心里想,有其母必有其女,自己与母亲又有什么区

别呢?堕落有时是很快乐的,而且,一个女人,堕落的时候千万不要想着,没关

系,我有我的底线。女人其实没有底线,你一点点的堕落下去的时候,你其实已

经刹不住下坠的脚步了。

  为了一碗牛肉面,小莉可能会与外系的某个男生过上一夜,为了一件首饰,
小莉可能坐上停在学校外面等大学生鸡的陌生人的汽车。就这样,白小莉混到了
大三,学业是一塌糊涂,胎倒是打过几次,那些男人们太坏了,他们有时故意用
扎过眼儿的避孕套与小莉做爱,反正他们无所谓,小莉为了省钱,她学会了各种
人工打胎的方法,抠阴道,塞东西,跳绳,吃泄药……

  每每她痛苦地从厕所里出来,看着便池里的一摊摊触目惊心的血污时,她总

是很开心。因为自己又能省下三五百元了,这能让她在一两个月里不用挨饿了。

  大专毕业了,小莉找到了现在钱董的公司的这份工作。小莉本来不想来这里

,因为她看到了钱董在她的面试会上色迷迷的神情,可是她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她太需要钱了,她太想结束自己这种连吃一碗牛肉面都要和别人睡一觉的日子了

,但是她错了,贫困的漂亮女孩子总要受到一些诱惑一些逼迫,更何况她这样一

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

  她常常在被钱董性交完,一个人赤裸着身子站在她这十二楼的窗子边,眺望

着上海这座钢铁的森林,望着这个已经不是依靠道义、良心与情感,取而代之的

是以金钱、权力还有性,来维系的世界。现在钱董要将她带到那座省城里去,他

要扩展他的事业,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他需要她的肉体来陪自己渡过许多个想

操女人而身边没有的夜晚,仅此而已。

  「他就是条老狗。」在火车上这么多的人的注视下,钱董的手一直没有离开
过小莉身上那些隐匿的位置,小莉心里恨恨地想。

  火车慢慢停了下来,这是一个叫做杨柳的小站,一般火车都是不在这里依靠
的,今天火车「咣」的一下停下来,让这些昏昏欲欲睡的乘客们一震,被弄醒的
人开始骂这个火车驾驶员的水平。窗外已经十分黑了,宛如谁不小心将墨水打翻
在天空中一样,站台确乎十分小了,几盏昏黄的灯光在黑夜里看起来更觉几分寒
意,影影绰绰地看不到几个人影。

  那位三十几岁神情冷漠的女乘警又回到第二节车厢,一见这么多人大吃一惊

,叫来那个好看的女乘务员,诘问她:「叫你疏散人,怎么人还都在?」女乘务

员委屈地说:「我叫过了,他们不动啊,他们说如果有人来了,他们再让位置。



  女乘警气呼呼地说:「你这是在胡闹……」正说着,只见在二号车厢里面走

进了四五名身穿军装的武警,后面紧跟着十几名身穿着像阿根廷国家足球队员穿

的那种蓝白间条衫的厚厚囚服的犯人,手上带着明晃晃地手铐,再后面又是七八

名武警,他们神色凝重地走进了车里面。

  为首的一名干部模样的挂着黄色肩章的武警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对那名

女乘警说,「袁姐,我们也不是第一天有押解任务了,怎么这车厢还……」女乘

警说,「今天是我们一个新来的女乘务员,她不知道这事……你看是不是清一下

这车厢?」

  那名年轻的干部正想说什么,他后面又过一位年纪比他大一点的一个,道:

「王排,不用了,这车里人也不多,这条路我来来回回走了没一百遍也差不多了

,不会出事的。」王排说:「不过,队长……」那人挥了挥手,然后招呼那些囚

犯在空位子上坐下。

  柱子看了一眼那些囚犯,觉得一个个相貌并不像印象中囚犯那样凶神恶煞一

般,看起来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有一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像个学生模样,还

有一个四五十岁的,戴着玳边眼镜,十分的瘦弱,倒是有一个,屠夫一样的,身

材十分魁梧,像极了电视里面的张飞,刚刚坐下就向一边的武警战士要吃的喝的

,被人喝叱了几句以后才安静下来,另外还有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三十几岁的人

,眼睛里面闪着光,柱子总觉得这个人的表情太神气,似乎总想要大笑起来一样



  一干人等坐下以后,袁姐对那个队长道:「方队长,不好意思,这次……」
方队长哈哈一笑,说:「袁姐放心,我,你还不知道吗?这条路来来回回的三五
年了,有哪一次不是平平安安的,就这一群小毛贼我一只手就全打趴下了。」袁
姐故做不屑的样子,说:「吹,又吹,该说自己是什么武警总部什么散打冠军了
吧?你都说了两百七十八遍了。」

  方队长伸手在袁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笑道:「还是袁姐了解我,什么时候

我们也练一次,要不袁姐还当我不猛呢?」四五个干部都朗声大笑起来。袁姐把

他的手打到一边去:「滚滚滚,一群人一个好东西也没有。」嫣然一笑,接着道

:「我给你这帮狗杂碎弄点吃的。」

  方队长接住袁姐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什么东西也没有袁姐身上的东

西好吃。」袁姐甩开他,笑骂:「别烦我,死一边去!」转身去给方队长等人去

餐车叫东西吃,方队长在后面叫,「袁姐,给我们要点酒。」

  一边的几个干部对方队长说:「队长,你和这个小娘们挺熟的吗?看她样子
还挺骚的,你跟她一定有一手了。」方队长道:「骚倒不骚,其实人家那里挺香
的。」又有一个人说道:「那里香倒怪了,莫不是她那里专门给队长你藏了一朵
花。」方队长道:「不但花没有,连草也没有。」几个人更是齐声大笑。满车厢
的女人们无不皱紧了眉头。方队顿一顿又说:「其实她可不简单,也是个有故事
的女人啊……」

  这时那个女乘务员低着头从方队身边过去,方队叫住她:「我怎么没见过你
啊,你才来了,多大了?有男朋友了没有?你看我们这里好多年轻的没成家的干
部呢,你看那个王排怎么样?」然后对王排喊,「王排,过来,我给你找了一个
女朋友了。」

  女乘务员脸红极了,低着头也不说话,白白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快步走

进第一节车厢里面去了,她的乘务员休息室和车头里的动力室与驾驶室以及几个

工作人员的卧室均在第一节车厢里面。王排也红着脸对方队长说:「队长,你又

拿我开玩笑。」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一会不功夫,餐车给押解那些犯人去边疆的武警人员送来盒饭,几个干部另
有酒肉,还有几瓶啤酒。几个干部坐在面对面的六人坐的座位上喝起酒来。

  这时火车已进入夜间行驶,火车上的广播也停止了,大多数人头挨在座位的
上都沉入深深的梦乡,这几个武警干部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的说下流话,现在又喝
起酒来,引来大家一阵侧目。几个干部却不自知,尤自喝酒吹牛,不矣乐乎。

  柱子今天走了太多的路,坐了太长时间的车,现在感到十分疲惫,头一碰到
桌子,马上感到睡意爬上来,随即睡去。

  几个武警已喝的微醺。却见一个十三四岁清清秀秀的小姑娘走到桌子前面,
轻声说,「大哥们,我饿了。」其中一个道:「去去去,一边去,你家大人呢?

」这个小姑娘也不害怕,看着几个人,眼睛毛乎乎的,可怜巴巴地说:「我没有

大人。又没钱,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有人从桌上拿了一个火腿肠给她,她并不吃,连皮也不剥,放在嘴里,像口

交一般吮吸着,不时伸出舌头来轻轻舔着这火腿的顶端,却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

众人,众人都停下来,看着这个奇怪的小姑娘,虽觉她年纪尚小,样子也还清纯

,但她这动作十分有挑逗性,不觉得各自的阴茎都勃起了。

  方队长脸色一沉,喝道:「你个小孩儿,叫什么名字?倒底是干什么的?」

  小女孩笑道:「你叫我小丫好了,我就只是没钱花,想找点钱用用的小丫。



  方队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有一种叫做铁路野鸡的,专在火车上找客
人干,你是不是干这个的?」小丫说:「你们大人说话真难听。人家还是小孩子
呢,不是野鸡,就只是想弄点钱罢。」一众干部这才明白原来是见到传说中的
「铁鸡」了,而且还是只小雏鸡。不由重新打量起小丫来。

  有人问:「丫头,你多大了出来干这个?」小丫笑道:「二十五了。」众人
都笑了。那人气道:「你给我说故事呢?」小丫也不恼,说道:「你只管爽你的
就是了,你管我多大干什么?我问过你叫什么在哪里工作了吗?」众人见她口齿
伶俐,均啧啧称奇。

  方队长小声问,「小丫,我操你一回,你要我多少钱呢?」小丫一屁股坐在
方队长的腿上,咬着他的耳朵说,「你要弄爽了我,我不要你钱,我只要你的精
子,嘻嘻。」方队长说:「你个小逼,你有荷尔蒙了吗?」小丫说:「那你摸摸
看啊。」

  说着抓着方队长的手掏进自己的裤子里面,方队长摸到了那细小的肉缝,下

手进去,觉得又小又紧,却又感到里面水波微兴,确是有淫水的样子,这让他想

起自己的女儿的小逼来,女儿今年刚刚上小学五年级,自己有几次给她洗澡的时

候,看到她的小嫩穴,忍不住探手下去摸了一把,女儿吓了一跳,后来告诉了他

老婆,他老婆知道他向来好色,却断然想不到摸到自己女儿身子下面,把他一顿

好骂。

  女儿慢慢长大,洗澡也避开他。今天一摸之间,不觉下体鸡巴涨的快要爆开

一样。手上开始用力,小丫「啊」的叫了一声,方队长连忙将手拿出来,看看四

周是不是有人看见,因为自己毕竟堂堂国家干部又是军人,这样抱着人家小女孩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敢。小丫道:「那还搞不搞呢?」方队长小声问:「在哪

里搞。」

  小丫说,「反正我随便,我在这里都可以,你行吗?」

  方队长急急问:「这里怎么行,我那些战士都看着呢。」他眼睛还看了下面
两眼,看是否还有没睡着的人在看他们。

  小丫说:「我平常都在厕所里伺候客人的……」

  方队长连声称好,拉着小丫起来向厕所走去。王排在后面喊:「队长,来的
时候支队长可是反复讲过,这次不能出别的事的……」方队不耐烦地向身后摆了
摆手。其他的干部笑嘻嘻地把王排叫住,都说:「随他去。老方这是犯了老毛病
了,你不要管他,我们接着喝酒。」

  小丫闪身进了厕所里面,方队长进去就把厕所门给锁上,全不顾里面污水中
隐隐散发的臭味,一把拉过小丫来,对她说,「亲我的舌头,你这从小就卖逼的
小骚货。」小丫温顺地将方队长伸出来的舌头咬住,吮了起来,她的小舌尖极有
质感,轻轻碰在方队长的舌上。

  方队长手上把小丫的上衣脱下来,发现小丫的乳房就像两个可爱的小鸭蛋,
刚刚发育,却又远未成熟,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样子,乳晕若隐若现,上面顶
着两个好看的粉红色的像葡萄似的乳头,或者说是两个葡萄干才对。

  亚洲女人的乳头多为褐色,不像欧美女人的是粉红色的,看起来格外的性感

。而今天小丫的乳头因她年纪尚小,散发着少女所特有的迷人芬芳。方队一双大

手平日里只是操枪弄棒,如何晓得怜香惜玉,没命地在她没发育成熟的一对嫩乳

上揉搓起来,小丫痛的不由得小声呻吟。

  方队更是兴奋,将舌头从小丫嘴里拿出来,道:「小丫,给我唆一把鸡巴。

」小丫应了一声,去解方队的腰带,手一下碰到方队腰上硬梆梆的东西,痴痴地

问,「大哥,这是什么东西?」方队笑道:「是我的枪啊小美人。」小丫道:「

那我是该亲你的哪一杆枪呢。」方队听罢更是笑的厉害,将枪除下挂在厕所的衣

帽钩上,说:「小美人,开始吧。」

  小丫将他的内裤一除下,方队长那杆又粗又长的大鸟一下子从里面跳了出来

,吓了小丫一跳,她的小手轻轻地摸在那爆起的青筋上,不无担心地道:「这么

大,可不把我插成两半吗?」

  方队道:「你乖乖地听我话,我就慢慢地让你不那么疼……」小丫一口将方
队的大阴茎吞进嘴里,只是她的樱嘴不及一寸,里面也小,塞的满满的也不过只
将方队的大阴茎放进去一半左右。方队只觉得下体在小丫温软的小口中,龟头能
够清楚地体察到哪里是小丫的口腔壁,哪里是小丫的舌头,哪里是小丫的牙齿…


  这种感觉简直妙不可喻,方队觉得龟头麻痒,险些就要射了出来,他定了一

下心神,大阴茎在小丫的小嘴里慢慢抽动起来,小丫小脸憋的通红,嘴里塞塞的

满满的,支支吾吾的,想要说句什么,方队越看她的小脸心中邪念越深,这只是

和自己女儿年纪差不多的小美人啊,可是她现在正在给自己吃鸡巴。

  这种淫恶的想法让他越干越快越干越猛,终于他的龟头在小丫的喉咙里喷射

出了浓腥的黏液,小丫再也受不下去,奋力地将鸡巴从口中吐了出来,感觉喉咙

上粘粘的,像有痰液吐不出来一样,引的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接着又大口地喘着

气。方队的阴茎依旧在喷射着,白色的液体滑满了小丫清秀的脸庞。

  方队想不到在这个小天使的嘴里自己竟然五分钟也没有撑下去就放了炮了,
心中甚是不甘,手摸着小丫的小乳头,说:「接下来我该在你哪里射了。」

  小丫说:「你射过了接下来该我射了。」

  方队错锷地看着小丫,只见这个小天使脸上自己的精液依旧在流动,小丫却
是一副诡异的奇怪的笑脸,这张笑脸前面是黑洞洞的* 敏感信息过滤* 手枪的枪
口,正对着自己,还能看到自己在上车前刚刚给那带着螺纹的枪管上过的枪油发
出的乌黑发亮的光芒,这不正是自己刚刚挂在衣帽钩上的手枪吗?

  他想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可爱的小天使手中更可爱的手枪发出了清

脆的一声响,这声响却淹没在火车隆隆的行进的响声中,只留下厕所镜子上一抹

华丽的血污。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3 20: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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