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
长夫人谗言害寿娘
《调笑令。宫殿》
宫殿,马爷登上台面劳心憔悴历年,荡妇诬告寿娘,娘寿,寿宴岂乏鲜肉。
「哼,」闻听供自己渲淫的面首逃逸,长夫人慌忙安排心腹家丁暗中搜查,
并且一再叮嘱道:千万不能让老爷知晓!然后,忿忿地骂寿娘道:「这人是寿娘
去过以后才逃走的,这里面一定有鬼,搞不好便是两人暗中做扣,寿娘佯装忘记
了锁门,把人放走了,过一个时期,她再乘机溜走,哼,他妈的,竟敢背着老娘
偷偷地挂上小白脸了!」
「是啊,」闯了空屋,没有偿到鲜,阿二搞不清楚应该是马四老爷第几个夫
人的肥婆道:「是啊,长夫人,是有鬼,寿娘推说她走时忘记锁门了,可是,您
猜,我在她的床铺下看见了什么?」
「什么?」长夫人急切地追问起来,肥婆又咬起了长夫人的耳朵,长夫人一
边听着,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哇,好哇,这回你可栽到老娘的手上了,且
看老娘到四爷面前告你一状,让老爷好生收拾收拾你,老爷可不是省油的灯,耍
弄人的把戏别人想都想不出来,我一定让老爷把你收拾得骨头不疼肉疼!走,」
长夫人冲沫儿和阿二点点头,突然她特别冲阿二道:「你还没有名字吧,嗯,」
长夫人沉吟一会:「我已经有了一个非常知心的丫环沫儿,今天,又得到一
个很受看的丫环,沫,沫,你应该叫什么呐,得了,」长夫人冲阿二神秘地一笑:
「你就叫汀儿吧,意思是,你便是老娘睡觉休息的一片小洲!嘿嘿,汀儿,跟我
走吧!」
「是……」听着自己的新名字,又念及长夫对「汀」字的别有一番心思的解
释,阿二心中苦涩道:什么?我是夫人休息睡觉的一片小洲?难道,夫人当真要
躺在我身上睡觉?如果夫人知晓我乃逃走的面首,如何是哉?
阿二不敢多想,跟在长夫人的身后,又满院子转悠起来,却始终也寻不见令
阿二生畏的大太监,长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嗨,这个老东西,一准又做皇帝
梦去了!」说着,长夫人哗啦掏出一串钥匙,行色匆匆地拐向院落的东北角,沫
儿与汀儿紧随其后,夜幕下,眼前陡然闪出一道高近三米的红漆大墙,里面吆三
喝四,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这个老东西,果然在这里,」长夫人走到紧闭着的珠漆大门前,嘟嘟哝哝
地启开了大门,哗啦一声,长夫人双手一推,一座更加神秘的大宅呈现在阿二的
面前。迈进高过膝盖的门槛,眼前豁然出现一座富丽唐皇的,完全模仿当朝圣上
的、假冒的、却不是伪劣的金銮宝殿,唯一的区别只是规模要小得许多,如果确
切一点形容,应该是金銮宝殿的微缩品。
微缩品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当今没有鸡巴的、假皇帝的规格丝毫也不能降
低,圣上拥有的一切,大太监也是面面俱到。在某些细节方面,甚至让阿二有一
种欲超过当朝皇帝待感觉。在大理石铺就的台阶上,又铺上一层令阿二目炫的红
锦绸,阿二双脚踩在上面,有一种很不踏实的飘飘然的感觉。是呀,想起就要亲
眼得见据寿娘所说喜怒无常的大太监,阿二心里的确很不踏实啊:唉,我把大太
监的夫人姬妾几乎操个遍,如果老阉人有知,非得撕碎我不可啊!
光当,身后的大门突然关死,巨大的响声把阿二吓了一跳,长夫人神色紧张
地锁好大门,迳直走上微缩品,不料却被一个扮成卫士的家丁用长戟挡住去路,
长夫人气呼呼地拨开原来是用木棍仿制的长戟,健步跃上大殿。
只见包着黄金的龙椅上煞有介事地端坐着一人,此人年愈五旬,也许是阉割
多年的缘故,面庞严重畸形,男性特有的呈着阳刚之气的角,在这位老阉人的脸
上,全都演绎成不男不女的、面包状的浑圆,无论是额头还是下颌,均突鼓着一
团团不规则的面包状,那东鼓西突的样子,酷似没有发酵成功的面粉团,此人身
材矮小而又枯瘦,坐在龙椅上,两条短腿甚至够不到地面。
阉奴生性多古怪,府中有府何哉快。
月色阴森皇帝梦,黄袍披身多气派。
吹拉弹唱灯火明,家奴匐匍殿前拜。
谁知荡妇私闯入,「龙颜」大怒脾气坏。
「嘟,」见长夫人未经请示便擅自闯入自己苦心营造的金銮宝殿,假皇帝、
真太监不禁「龙」颜大怒:「嘟,大胆泼妇,孤家尚未选你上殿,你因何前来搅
扰,还不跪下请罪!」
「嗨,」看见龙椅上的假皇帝这份认真的样子,长夫人哭笑不得:「老爷,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这半夜更深的,你不好生休息,保养身体,这又折腾的是哪
一出啊,如果让天子知道了,不得诛了你的满门啊!」
「嘟,多嘴的泼妇,」老阉人不服气道:「休要诅咒孤家,你这是恨孤家不
死啊!」
「唉,」长夫人叹了口气:「老爷,你哪能死啊,谁死你也死不了啊,你整
天装模作样当你的皇帝,府内府外的大事小情都推到老娘我一个人的身上,唉,
老娘又操心,又劳神,可真要累死了!」
「好哇,」大太监嘿嘿一笑,手捻着假银须道:「你死了好哇,你死了大家
都清静!」
「老爷,你,」长夫人动气道:「老爷,我伺候你多年,府里府外一把手,
你睁开老眼好生的瞧瞧,这马府让我操持得红红火火啊,这容易么,可是,没想
到,老爷你竟如此绝情,咒我早死,唉,可怜老娘一份真心哦!」
「哈哈哈……」大太监像个跳马猴子似地从龙椅上窜将起来,指着灯火通明
的大殿以及正在吹拉弹唱的乐伎,手舞足蹈起来:「老婆子,休要在我的面前邀
功自傲,你且放心,我一定对得起你,你死后,我一定请来最高级别的乐伎班,
雇最好的吹鼓手,给你大吹大擂十天,进行最高等级的大发送!如果你还嫌不过
瘾,我再把庙里的和尚也请来,给你念三天三宿的经文,保你升入天堂,做个老
仙姑!」
「嗨,老爷啊,我活得好好的,你却为我张罗起后事来,这心操得也太早了
点吧,」长夫人摆摆手,言归正题:「老爷啊,你且在这里偷清闲,当皇帝,却
怎么也想不到后院会起火吧!」
「什么,」假皇帝、真太监咕咚一声跳下龙椅:「着火了,后院着火了,谁
放的?还不给我快快抓来!」
「嗨呀,我的老爷,」长夫人一把拽住夺路欲逃的老阉人:「你真是不学无
术啊,连后院起火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老爷,有人给你戴绿帽子了,这,你总
该明白了吧!」
「啥,」马四老爷登时火冒三丈,啪地甩掉假皇冠,一把抽出价值不菲的,
据说是圣上赏赐的传世佩剑:「什么,什么,他妈的,谁敢给我戴绿帽子,我阉
了他!」
望着寒光闪闪的佩剑,站在一旁的阿二打了个冷战:给太监戴绿帽子之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此人,就,就是我啊!
「老爷,」长夫人见火已经被自己勾了起来,继续往上浇油:「谁给你戴了
绿帽子,你去寿娘那里瞧上一瞧,一切便大白于天下了!」
「啊,她,这个贱货,」马四老爷怒不可遏,握着佩剑便冲向珠漆大门:
「小贱人,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看老子你把剁成肉酱!嗯,」刚刚跑到门前,老
阉人突然转过身来,对身后扮成卫士的家奴道:「传我的旨,退朝!」
临出大门前,老阉人对心腹的家奴反覆叮嘱道:「你们统统都把这身衣服换
掉,藏好,把我的金銮宝殿用绸缎小心地包裹住,千万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
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就是谋反的大罪,家族尽灭,你们谁也逃不了干系!」
「嗨……」身旁的长夫人闻言,不屑地说道:「老爷,你也知道害怕啊,怕
就别玩啊,别穷折腾啊,即兴师动众,又劳人伤财,心里又不踏实,夜里总做噩
梦!这是何苦呐,有这钱,咱还不如吃它,喝它!」
「你他妈的长个嘴就知道吃、吃、吃!」
唠唠叨叨之间,马四老爷等人已经走到一处静寂的宅第前,家奴咚咚地狠击
着房门,没有女仆更没有丫环的寿娘亲自开启房门:「我已休息,何事敲门啊,
哎哟,」看见马四爷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前,寿娘心头一抖,有一种无法排遣的不
祥之兆。
站在长夫人身后,已经扮成丫环的阿二悄悄地扫视寿娘一眼,但只见,农家
美人愁眉紧锁,一双秀眼透过夜幕直逼阿二而来,那气咻咻的忿忿然,令阿二双
腿直打哆嗦:对不起,寿娘,我食言了!
皎皎月色映心田,楚楚美人已心凉。
铮铮赤胆照心肝,戚戚情断野心狼。
「哎哟~~」寿娘突然转向马四爷,匆匆下拜道:「老爷来了,贱妾有失远
迎,请恕罪!」
「哼,」大太监没有理睬寿娘,板着冷冰冰的面粉脸,佩剑不知何时已经入
鞘,此刻,他倒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走进寿娘的宅第,长夫人亦想随后进入,
马四老爷头也不回地嘟哝道:「老东西,你且回去,马府的老规矩,你忘了?真
是老糊涂了,哼!」
「哟,」长夫人一脸失望地被寿娘挡在门外,没有窥得她人的隐私,长夫人
甚是怅然:「臭娘们,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得意个什么啊!」末了,长夫人转向
沫儿和汀儿:「走,回家去!」
当长夫人与两个丫环返回自己的宅第时,心腹的家丁们早已焦虑不安地等候
在门口,看见主子从夜幕中走来,纷纷向前:「报告夫人,逃犯没有查到!」
「笨蛋,」长夫人冷冷地骂了一句,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怪罪,肥手掌
一摆:「天不早了,你们且回去休息,明天再做打算吧!」
打发走心腹的家丁,长夫人将汀儿,也就是阿二引领进她的寝室里,第一次
走进贵妇的秘宅,阿二即兴奋又茫然,甚至还相当的紧张,装饰奢华的屋子里摆
放着让阿二叫不出名字来的精瓷细品,墙壁上挂着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字画题
表。出身贫寒的阿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宝贝,双眼惶惶地环顾着。
「瞅啥呐,干活啊!」沫儿以前辈的口吻教训着阿二道,阿二却不知如何着
手,甚至怕弄坏了杯瓶碟盘,从而再次惹下大祸,长夫人笑吟吟地走来,将阿二
推坐在床铺上,阿二心里更加惶惶然了:「夫人,贱婢不敢睡在这里!」
「呵呵,」长夫人淡然笑道:「刚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你还记得么,我
给你起的名字,是何用意,你给我说说,」
「汀儿,」阿二喃喃道:「就是一片小洲的意思,以供夫人休息之用!」
「哈,」长夫人黄颜大悦,看见主子如此厚待新来的丫环,正在整理被褥的
沫儿又来了醋劲,手掌生硬地推搡着阿二的屁股:「哼,呶,起来!人家要铺褥
子呐!」
「汀儿,」长夫人看出沫儿在耍小性子,也许是故意抽火,甜甜地对汀儿说
道:「来,你且坐在这里,我下厨弄点夜宵来,吃过之后,咱们一起就寝!」
长夫人端上来的夜宵,差点没把阿二呕翻在地,在一只小瓷盘里放着由蠢猪
自己灌制的,经过简单蒸煮的肉肠;另一只小圆碟里,是数颗女童的粪便,经过
一番炮制,闪烁着黄橙橙的金光。长夫人夹起其中的一颗,放在阿二的小碗里:
「汀儿,还不趁热吃下!」
「夫人,」阿二强忍着恶心,拒绝道:「我不饿,吃不下!」
「哦,」长夫人非常痛快地下一颗女童屎,细细地品味着,直看得阿二肚子
里翻江倒海,而长夫人则一边品味着,一边津津乐道着:「汀儿,你不懂,买来
的女童,给她们灌几回肠,洗几次胃,她们的体内便干净了,再将配制一些特殊
的食品给她们吃,拉出来的屎粒,就有特殊的营养啊,现在,皇宫里面最时兴吃
这个!你为何不偿偿香啊,赶赶令啊!」
「哦~~」阿二苦涩地咧了咧嘴:哼哼,我阿二什么香都想偿,什么令都想
赶,可是,吃屎这个香,这个令,还是免谈吧。望着长夫人甜滋滋地嘴嚼着黄橙
橙的女童屎,阿二百思不得其解:无论怎样洗胃和灌肠,女童吃下去的食物,经
过消化,拉出来的东西再干净,也是粪便啊?无论怎样处理,加什么香料,或是
烹,或是炸,最终,也还是粪便啊!人吃粪便,这与狗有何区别?
「呶,」长夫人猜测出汀儿不愿食屎,便用餐刀割下一小片肉肠,阿二不便
再拒绝,在长夫人热切的目光下,屏住气息咽进嘴里,闭着眼睛嘴嚼起来。
「好啦,沫儿,」长夫人冲沫儿道:「你把碗筷收下去,熄灯休息!呶,」
长夫人又冲汀儿道:「你且上床,在里面睡,我在中间,沫儿在外面!」
阿二坐在床里,却不敢脱衣服,趁着长夫人不注意,在灯光不及的昏暗处,
扯过被子便和衣钻了进去。长夫人似乎没有注意到阿二的举动,只顾褪自己的衣
服,然后,与同样精赤条条的沫儿翻身上床,各自钻进锦被里,沫儿扑的一声吹
灭了油灯,屋子里陡然间便昏黑起来。
「嘻嘻,夫人,你在做甚啊!」黑暗之中,从床铺的另一侧,传来沫儿的淫
笑声,阿二感觉到身旁的长夫人转过肥溜溜的身子,双手搂住身材娇巧的心腹丫
环,犹如母牛舐犊般地舔吮起来:「哟唷,沫儿,你的身子可真嫩啊,你的肉皮
可真甜啊!」
「夫人,嘻嘻,你别咯叽我啊,呵呵,」沫儿在长夫人的怀里淫声浪气地撒
起娇来,纤细的小手孩子般地抓揉着长夫瘪如面袋的老乳房。
「哟唷,哟唷,哟唷,……」长夫人举着沫儿的手臂,舌尖哧哧地吮舔着沫
儿的腋窝,把个沫儿耍弄的咯咯浪笑:「哎唷,哎唷,夫人,好痒哦,咯咯,咯
咯,」
「哟唷,哟唷,」长夫人这边吮着小丫环的腋窝,那边则抠捅着小丫环娇嫩
的肉洞,发出清脆的响声,把个沫儿捅得嗷嗷地呻吟着,双腿哆哆地抖动着,却
又不敢反抗:「嗳唷,嗳唷,夫人,轻点抠哦!」
「啊,」长夫人狠狠地吮了一口沫儿嫩白的皮肉,不禁长叹起来:「唉,我
老矣,皮肤越来越干瘪,并且,身上的气味越来越咸涩,唉,岁月无情,老娘来
日不多啦!」
「夫人休要多虑,」沫儿强忍着下体的鼓胀,通情达理地安慰着黄脸婆对老
之将至的无限恐慌:「夫人,奴才最近正在看养生的书呐,上面介绍说,多喝男
童的尿水,对养颜非常有益!」
「是么,」长夫人思忖了一会:「那,明天就买几个男童来,专接他们的尿
喝!」
「嘻嘻,夫人,」沫儿认真地讲述道:「夫人,这男童尿啊,可不是随便喝
的,就像女童屎,是要经过精心处理的,并且,所谓的男童屎,必须是每天早晨
起来的第一泡屎,……」
「可是,听炼丹的老仙人说,」长夫人按住沫儿的玉口:「多吮吸少女的口
涎,对养生、护肤更有益啊!」
「哦,」沫儿闻言,乖顺地张开小嘴,长夫人吐出舌头,探进沫儿的口腔,
贪婪地吮吸起来:「哟唷,真好吃啊,吮起来甜甜的,下去清爽爽的!」
「嘻嘻,咂咂,」沫儿讨好地鼓捣着口腔,尽一切可能地分泌着口液,以便
于长夫人的吮吸。
眼前这一幕,令阿二即兴奋不已又惶恐不安,瞅着这对主仆,阿二虽然乏顿
无比,却无丝毫的困意。
「哦~~」长夫人一边吮吸着沫儿的口液,一边将另一只手溜进阿二的锦被
里,手掌刮划着阿二的衣服:「汀儿,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啊!」
「在,在,家,习惯了!」阿二吱唔着,长夫人的手掌开始在阿二的身上拽
扯起来,以命令的口吻道:「脱了,统统地脱了,在我的床上睡觉,必须脱个精
光,这是规矩!」
啊,这又是哪门子规矩,马府的规矩可真多啊!虽然不是什么繁文缛节,却
都是怪僻横生的,甚至让人无法接受的。
「脱掉,快点!」长夫人一边命令着,一边移向阿二,慢慢地将身子压在了
阿二的胸脯上:「啊,汀儿,老娘要压在你身上睡觉了!呶,张开你的嘴,让老
娘吮一吮,」
说着,长夫人便开始吸吮阿二的口液,沫儿乖顺地依在长夫人的身旁,细手
娴熟地按揉着夫人的背脊。
突然,长夫人将手掌向阿二的胯间移去,阿二登时惊赅到了极点,手掌死死
地按住鸡鸡。
「哈,」昏黑之中,长夫人突然大笑起来,她呼地坐直了身子,一把揪住阿
二的胯间:「小子,休要再跟老娘耍把戏了!沫儿,开灯!」
「是,」沫儿不解地点上油灯,阿二哆哆乱颤地坐在长夫人的面前,眼睁睁
地瞅着长夫人咬牙切齿地掏出自己鸡鸡,沫儿惊叫起来:「啊,原来是你,你伪
装的好巧妙啊!」
「算了吧!」长夫人狠抽着阿二的鸡鸡:「巧妙个啥啊,我第一眼就看出来
了,却故意装做不知,呵呵,跟老娘玩这套,你还嫩了点!」
「夫人,」撕下了面首的伪装,沫儿甚是解气:「可是,夫人,你为何直到
此刻才要揭穿他啊,你为何不让家奴下手,将其活生生地投进枯井里,一了百了
呐,如果不小心,让他钻了空子再次溜掉,岂不要坏大事理?」
「沫儿,」长夫人贪婪地抓摸阿二的鸡鸡:「说句心里话,把他投进枯井,
这容易的很,可是,老娘还真有些舍不得呐,你看,」长夫人又发自内心地赞叹
起人妖来:「这身段,这皮肤,这脸蛋,扔进枯井,真是可惜了!当时,老娘思
量了好半晌,最后,还是不想把他弄死,我要把他藏在寝室里,独自享用,对外
就宣称他溜走了,没有找到,呵呵,」
「夫人高明!」沫儿奉承道,又转向怔怔发抖的阿二:「奴才,如果你想好
生活命,就学乖点,好生伺候我家夫人,否则,哼,」沫儿攥起白拳头:「我就
替夫人狠狠地揍你!」
「汀儿,来吧,」长夫人早已按奈不住,一把将阿二推翻在床铺上,骚烘烘
的胯间重重地压迫而来,阿二苦涩地闭上了眼睛,扯住长夫人的骚肉片,不得不
卖力地吮舔起来,而沫儿也不肯清闲,拽住阿二的鸡鸡,吧叽吧叽地咬啃起来,
痛得阿二不停地嚷嚷着:「哎哟,哎哟,好痛啊!」
「哼哼……」见长夫人如此热衷于让面首为其口交,沫儿乘虚骑到阿二的胯
间,将面首的鸡鸡暂且纳入自己总是闲置的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哎
唷,哎唷,嘻嘻……」
「哦,」听到贴身丫环的呻吟声,夫人这才想起面首的鸡鸡,她咚地仰躺下
来,绝顶聪明的丫环沫儿机灵地跳下来,脚尖轻踢着阿二的屁股:「起来,快点
伺候我家夫人去!」
「哎,」阿二答应一声,抹了抹骚气飘逸的嘴巴,在沫儿的催促之下,乖乖
地爬到长夫人的身上,卖力地大作起来。
阿二吃力地抱着长夫人肉墩墩的腰身,彷佛搂着一匹放荡不羁的野马,在乱
纷纷的床铺上灰灰灰地撒起欢来。
「啊、啊、啊……嗷嗷嗷……」阿二哪里会知晓,这是一匹何等凶悍的野马
啊,真是母骥发情,淫荡万里啊,在面首的捅插之下,发情的母马那满脸纵生的
皱纹绽放成无数条横筋突起的沟壑,滚滚的汗液顺着这千沟万壑四处漫溢而去,
泛着浓浓的燥热,皱纹比屁眼还要稠密的嘴巴,窜出混合着脂粉味的淫秽之气:
「啊,啊,啊,嗷嗷嗷……」
五旬的老徐娘对性有着甚为深刻的领悟,就像在江湖混迹半生的浪人,对人
生,对社会,有着与常人炯然相异的感悟和理解。长夫人嫁给大太监三十馀年,
偷情数十载,玩过面首无数,黑毛簇拥的老穴接纳过数不胜数的肉棍。
「啊、啊、啊……嗷嗷嗷……」
长夫人闭着双眼,细细地品着此时此刻接纳其中的肉棍:嗯,不错,长度足
够,硬度适中,唯一遗憾之处,阿二鸡鸡的直径略细,如此一来,对老帮子的磨
擦强度不够,快感也就稍显缺乏。
「唉,」长夫人叹息一声,心中暗道:将就点吧,世间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啊,人生总是充满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缺憾!
「哦,」身上的面首猛然狠抽一下,鸡鸡头重重地撞击在肉洞壁上,长夫人
顿然快意泛起,甚至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啊,好舒服啊!唉,」长夫人又
叹了口气,心中嘀咕道:如果再多几个人,正时站在身下,一个紧接一个地轮番
操我,那就更舒服啦!
这种近乎疯狂的群交、群奸的念头一经闪现,长夫人的身子怦然一颤,被阿
二狠抽的肉洞壁哗地分泌出淋淋的淫液,长夫人自己都莫名其妙,为何这种念头
一经燃起,竟会是何等的兴奋,以至于兴奋得心头猛抖,心横流!
「啊,太激动人心了,」长夫人紧闭着眼睛,一起想像着种那可望而不可及
的群交场面,业已磨出厚茧的肉壁又哗哗地泛起淫水来,在阿二狂捅之下,咕叽
咕叽地响彻着。长夫人兴奋到了极点,脑海中飘飘然地浮现出一大群赤身裸体的
精壮男子,迫不急待地排列在她的胯间,人人都挺着硬梆梆的大鸡巴,长夫人欢
喜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来啊,来啊,快来操我啊!」
「夫人,」毫无所知的阿二茫然地嘟哝道:「我正在操呐!」
「操吧,操吧,都来操我吧,」长夫人淫荡无比地吼叫着,彷佛正在被众多
男人轮奸,一根又一根大鸡巴轮番进出于自己的肉洞,直操得天昏地暗,狼烟四
起。
「唉,」现实毕竟是现实,当长夫人睁开红通通的色眼,发现只有阿二一人
无比卖力地捅抽着自己时,不无失望地叹息起来:「唉,扫兴!」
突然,长夫人想起了山阴公主,不禁咂咂赞叹起来:瞅人家山阴公主,那才
叫性福呐,那才叫公主呐,你皇帝哥哥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贤妃,宫娥彩女成
千累万,姑奶奶我为何不能豢养年轻、漂亮的面首呐!呵呵,山阴公主可真豁得
出脸皮去,从皇家御林军里挑选出五十名风花正茂的精兵,领回府内,供自己淫
乐,啊!五十个面首啊,那将是多么激动人心的群交群乐的场面啊!
「老东西,」长夫人一边凭空想像着山阴公主是如何与五十个面首肆意狂欢
的,一边暗暗骂道:这个没用的老东西,站着茅坑却不拉屎,自己无能,还要耽
误别人性福,赖在府里迟迟不回皇宫作事,害得我终日营营狗狗,不敢造次!
唉,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多多搞些精壮男子,也像山阴公主那样,美美地
享受一番呐!
梆,梆,梆,……
想着想着,干着干着,不知不觉地三更已过,黑暗之中,长夫人明显地感觉
到身上的汀儿瑟瑟发抖,凭着多年的实战经验,长夫人认为面首行将完蛋了。
「汀儿,」长夫人命令汀儿道:「精液珍贵,休要乱,来,老娘要细细地品
偿!」
「是,夫人,」阿二停止了大动作,屁股往前一移,将鸡鸡顶进长夫人的嘴
里,长夫人握住鸡鸡,彷佛握住一只大肉肠,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长夫人固执地认为,男人的精液是世界上最好的滋补养颜品,自己虽然已经
年愈五旬,却依然充满了活力,性欲空前地旺盛,就是因为多年以来从不间断地
吸食男人的精液。
男人的精液既然能够种出孩子来,可见其何等的珍贵啊,因此,吸食精液,
就好似吞食鱼籽蛙卵,这是绝好的大补品!
「沫儿,过来,」男人的精液固然滋补,还需要少女淫水的调兑,长夫人吮
了几口面首的鸡鸡,又将沫儿唤到身旁,手指捅进心腹丫环的肉穴,肆意搅拌一
番,然后,蘸抹在面首的鸡鸡头上,吐出舌尖,细细地品味着。
「嗷,嗷,」在长夫人的吮吸、把玩之下,阿二再也不能自制,嗷的一声吼
叫,长夫人慌忙吸住鸡鸡,哗啦,一滩精液全然喷进长夫人的口腔里,长夫人唔
唷唔唷地吞起来。
「啊,」长夫人咧开满是粘液的嘴巴,蘸着少许残精,轻轻地涂抹在皱纹横
生的好似屁眼的嘴唇上,希望粘液能够发生奇效,抚平这讨厌的皱纹。
五旬淫婆性致高,三更仍闻母狗嗥。
搂着面首梦群交,权把精液当唇膏。
就这样,长夫人搂着面首汀儿,与沫儿一起,主仆玩了大半宿的三屁,直至
东方泛起灰蒙蒙的鱼肚白,方才偃旗息鼓,刀枪入库。经过暂短的休息,当太阳
高悬在窗前时,长夫人终于醒来,一番精心的打扮之后,花枝招展地率领着沫儿
和汀儿,满脸傲慢之相地走向了马府的会客厅,主持太监丈夫马四老爷的寿宴去
了。
当朝最受圣上宠幸的宦臣马四老爷的寿宴真是非同寻常,四面八方前来祝寿
的人们简直要挤破院门,贺寿的礼品人抬驴驮,在院子的中央堆起一座花花绿绿
的大山。
马四老爷身着盛装,当然,再张狂,他也绝然不敢着昨天夜里的「龙」袍,
面对前来祝寿的人们,马四老爷表现出相当的儒雅的,颇具皇室馀威的风度来:
「嗯,谢谢,谢谢,请大家落座吧!」
「谢谢马爷赐座!」宾客纷纷向马爷施以大礼,长夫人见宾客基本到齐,命
令家奴开始上菜,并向宾客郑重宣布:寿宴开始!
家奴非常自觉地排成一字长蛇大阵,以正宗的皇室风格,端着一道又一道让
人眼花缭乱的大菜,从客人们的面前鱼贯而过,客人们的目光热切地投向菜肴,
七嘴八舌地嘀咕着:「马爷在皇室供职大半生,对皇上的饮食习惯了如指掌,从
皇上的脸上,就可以猜出皇上今天想吃什么!」
「是呀,听说今天的宴席,是完全按照皇室的饮食标准烹饪的,应该是原汁
原味的皇家大宴啊!」
「各位请用餐!」见菜肴基本上齐,马四老爷屈尊下座,端着酒杯大尽地主
之宜,向客人们介绍着正宗的皇室美餐:「这是童女仙丹,」大太监抓起一颗屎
球,振振有词地讲解着,听得众人如坠五里雾中,筷头纷纷伸向黄橙橙,油亮亮
屎球,而亲眼目睹所谓仙丹「生产」过程的阿二,心中暗暗发笑:吃吧,吃吧,
统统是些吃屎的狗奴才!
「这仙丹,」长夫人从中帮腔道:「集童女身上的精华,吃下去后,可强身
健体,延年益寿,更可以滋阴壮阳,……」
「这是双熬香羹汤!」大太监指着餐桌的中央,由少女的经血与少妇的初乳
再配以多种调味品熬制而成的羹汤道:「这种汤由少女的血和妇人的初乳熬制而
成,具有多种营养成份,是圣上最喜欢喝的汤!」
「是么,」众人纷纷抓起汤勺,大太监在介绍时,不知是有误,还是故意,
只字未提「经」字,只轻描淡写地一个「血」字带过,众人哪里知道是经血,还
以为是从少女体内抽出来的鲜血,你一勺,我一勺,哧溜哧溜地大喝特喝起来。
寿宴大餐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望着众人贪婪的吃相,脸上扬溢着因享用了皇
室风味而自鸣得意之色,阿二不屑地骂道:哼,吃了满嘴的臭屎,喝了一肚子的
历假汤,还美不滋的,哼哼,想起来都让人恶心!
「各位,」寿宴进行到最热烈的时刻,马四老爷声称要给客人们奉上一道最
独特的大菜肥牛扣鲜肉!
「肥牛扣鲜肉!」大家不解地面面相榷:「扣鲜肉,扣的是什么鲜肉啊!」
「大家请看,」马四老爷手臂一指,几个家丁推着一辆热气翻滚的四轮车走
进餐厅里,透过香气扑鼻的浓雾,人们看见四轮车上摆放着一具被整只薰烤的大
水牛,牛头依然连接在胀着伤口的脖颈上,而四蹄因过长,也许是不便于薰烤的
缘因,被从中间敲折,只有大腿肚尚在,大水牛的表皮被烈火灼成了漆黑的焦糊
状,而从剖开的内膛里面却飘逸出令人向往的鲜肉味。
当冒着呛人气味的大水牛从客人们的面前推过时,大家你瞅瞅我,我瞧瞧你:
「怎么,烤全牛,这又是什么风味!」
「那还用问,西域风味呗,你没去过西域么,那里的人就喜欢烤全牛,烤熟
之后,往餐桌上一摆,人们手里拿着刀子,想吃哪就割哪!」
「西域我去过,我到那里贩过布匹,我在西域吃的烤全牛,那才叫正宗呐,
又鲜又嫩,往嘴里一塞,直流牛油啊,可是,可是,」客人指着焦糊的水牛皮,
悄声嘀咕道:「马四老爷今天这个烤全牛,恕我直言,烤得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啊,这皮都糊了,吃起来一定是又苦又涩又硬!」
「各位,」待家丁将薰烤的并不理想的全牛推到大太监的面前,大太监冲众
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肃静,然后,命令家丁掀起焦糊的,肋骨突起的牛排扇,
一股肉香扑鼻而来,阿二和长夫人以及众宾客同时往牛膛里望去:「让我看看,
牛膛里面扣的到底是什么鲜肉哇?」
「哇~~」不看则已,这一看,登时把所有人都吓得半死:「妈哟……这、
这……」
「我的老天爷啊……这、这……」
遍体鳞伤的寿娘,呲牙咧嘴地横陈在热气翻滚的牛膛里,因长久的薰烤,她
原来那略显淡黄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深黄色,丰满壮实的胴体皮开肉绽,飘逸着扑
鼻的肉香,老阉人手指着被薰熟的寿娘,冲着惊赅不已的众人道:「大家请看,
这就是偷汉子的下场,」望着举座皆惊的宾客,大太监突然一扫最初的斯文,尤
如一个间歇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突然间便发作起来:「贱货,骚货,你竟敢背着
老爷我偷汉子,今天,老子活薰了你,老子要吃你的肉!」
「苦也!」阿二再也不忍看下去,他悄悄地转过身去,内心不比的愧疚:寿
娘,是我害死了你!我阿二真是太缺德,太不讲诚信,想我阿二现在也是自身不
保,真是恶有恶报啊!
可是,淫贼转念又想:寿娘啊,纵使我守信等您前来,穿上你偷来的衣服,
逃出马府,事后,长夫人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的下场还是悲惨的。寿娘啊,九
泉之下,阴曹地府,您千万不要咒我,应该是长夫人害了你啊,您如果有冤气,
就找长夫算帐去吧!寿娘,愿您的怨魂能够得到安息!
「啊………」阿二正埋头默念着,保佑自己能够顺利躲过此劫,早已逃出马
府,只见马四老爷一边狂癫着,一边吼叫着,同时,将手掌伸进牛膛,哗地撕下
寿娘的一只手臂,咧开干瘪的嘴巴,恶狠狠地啃咬起来:「老子吃了你……吃、
吃……呶……」
老阉人一边撕咬着寿娘的手臂,一边向众宾客建议道:「请大家帮我吃了这
个败坏门风的小贱人!」
说着,大太监一边嘴嚼着寿娘的熟肉,一边撕拽着寿娘的手臂,将一块块、
一条条鲜熟肉递到众宾客的面前:「吃、吃呀……大家快吃啊!怎么?为什么不
吃,哼……」
见宾客们纷纷闪向一边,犹如躲避瘟役似地躲避着大太监手中的人肉,大太
监勃然大怒,他啪地将寿娘支离破碎的手臂抛掷于地,哗啦一声抽出佩剑:「今
天,谁若不吃这小贱人的肉,我就剁了他!」
叭大太监手起剑落,餐桌角被切掉一块,吧嗒落在地板上,大太监手指着缺
角的餐桌,又冲众人晃着手中的佩剑:「大家看到没有,这把宝剑乃圣上所赐之
物,并且,本人手中还有皇上的圣旨:当遇到特殊情况来不及请示圣上时,便可
使用这把宝剑,先斩后奏!哼哼,」
众人心惊肉跳地盯着大太监手中的佩剑,深知老阉人绝不是瞪着眼睛吹牛,
他手中这把佩剑,乃先帝遗留的上方宝剑,无论落在谁的手里,均有先斩后奏的
特权。不料新登极的幼帝混噩无知,老阉人一番甜言蜜语,便被哄得天旋地转,
将这把杀人的宝剑随便就赐给了他,从而使没有鸡巴的假男人握有生杀予夺的大
权。
「马爷息怒!」有些知趣的、最擅于见机行事的宾客主动走向牛膛:「我们
吃,我们吃,请马爷把小贱人的肉赏赐给我们一块吧!」
「嗯,」马爷多少消了些气,尖刀哧地剜进寿娘的大腿,挑断一处肉筋:
「呶,吃,吃,大家吃吧,吃了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老迈的大太监不知哪来的蛮力,尖刀哧哧地刮划着寿娘的肉体,将一块块、
一条条人肉发放到每个宾客的盘子里,然后,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众人,眼睁睁地
瞅着众人嘴嚼着寿娘的熟肉。
「嗯,」当阿二端着盘子走到老阉人的面前时,发现牛膛里的寿娘早已面目
全非,胸前肋骨鳞峋,两腿白骨森森,老阉人的尖刀穷凶极恶地搅捅着寿娘的下
体,将一截肉管叭地甩进阿二的盘子里:「哼……他妈的,赶得好不如赶得巧,
呶,这是小贱人的骚,你给老子吃了它,一定要嘴得又细又烂,否则,老子剁掉
你的脑袋!」
「是,老爷,我吃,我吃,我一定细嚼慢咽!」阿二坐到餐桌前,筷子挑起
寿娘的肉管,放在眼前,顿时心潮起伏,感慨千万。
寿娘平滑的、鲜嫩的,呈着淡粉色的肉管,经过长久的薰烤,水份脱净后,
外表皮附着一层薄薄的嫩肉,阿二的手指一拨,啪地滑落下来,偶有几处筋络尚
连。原来充满活力的,伸展力极大的肉管已经严重萎缩,变成一条洁白晶莹的、
哆哆发颤的管状脆骨,那富有规则的起伏错落,与全自动的洗衣机排水管毫无二
致。
唉,好可怜啊!望着曾经被自己肆意狂插的、滑嫩无比的肉洞此刻变成了硬
梆梆的脆骨,阿二无限怅然,手掌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筷头一转,扑啦一声,
沉甸甸的肉管头豁然呈现在淫贼的眼前。
阿二饱含爱意地轻抚着寿娘的肉洞口,拨开熟烂的皮表,在肉洞口的顶端冒
出一颗白生生的脆骨头,那应该是寿娘的阴蒂吧。阿二忘情地亲吻一下,眼睛又
往下面缭去,寿娘的肉洞口紧紧地闭锁着,充塞着薰透的嫩肉,一个细窄的孔眼
明晰可见,那是寿娘的尿道口。
「喂~~」大太监一声断喝,打断了阿二的凝视和暇想:「奴才,你瞅什么
呢,快点吃,找死啊!」
「是,老爷,我吃,」阿二不敢怠慢,嘴巴一张,咬住了寿娘已成脆骨的肉
管,卡哧就是一口,在老阉人的监视之下,阿二一边卡吱卡吱地嘴嚼着,一边悄
悄地环顾着,哇,对面坐着沫儿,正挑着寿娘的子宫犯愁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