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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雨醉春意馆】作者: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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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惩罚

  印原踏入年空翠的房间时,不由的哑然失笑。

  「若你再不用飞鸽传书找我,我真以为你一去不复返了呢!」他只顾着笑,
挑着眼角看起来妖孽无比,径自从桌旁拿了个木墩,搬到了年空翠的身边。

  此时正是夏季刚过,初秋的步子还没踏稳,一切还是那样的闷热。

  年空翠躺倒在床前的美人榻上,斜倚着身子,一手枕在脑後,一手惬意的摇
着扇子,吹起一阵凉风。

  他的头发还是照样披散着,神情也是一般散漫,风把粘在脸上的湿发微微吹
开,便看见年空翠黝黑透亮却漫不经心的眼睛。

  「哟哟哟,又是这眼神,漫不经心的可是真让人恼火!」年空翠没有搭理印
原,印原也不生气,多年相交,晓得年空翠是那番脾性,自然不会多加恼怒,只
一味调笑着,却不想年空翠蓦地停下扇子,转头,目光竟隐隐有犀利之感。

  印原吓了一跳,便听年空翠道:「那眼神真让你不高兴?」

  印原方要答话,年空翠又散漫的挥挥手:「算了……」

  他这副大爷样子让印原哑然失笑,像只垂着耳朵的小狐狸,道:「被颜色困
了一连两个月,你都没来找我,今天怎么巴巴的盼我来啊?」

  年空翠此时才微微直身,斜倚在榻上:「颜儿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印原一惊,想不到年空翠纵使被困,消息也一样灵通,年空翠听後却低笑着
微微摆手:「哪有的事?只是我这两月与颜儿同床共枕,他的脾气你也知道……
还是孩子心性,有事总是还瞒不过我的。」

  ……尤其喜欢把脾气发在床笫之间,害的他在这两月的道具调教中受尽了苦
楚。

  恰如某一夜,自己把颜儿惹怒,气的颜儿拿了一罐春药硬是给他灌了下去。

  ……

  「颜儿……颜儿……」年空翠的双臂被绑缚在身後,上半身被颜色强迫的压
在方桌之上,他的两条大腿被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两条桌腿上,逼迫着他暴露
着插着雪玉玉势的後庭。

  「嗯……嗯……」药力催发,体内燥热的不得了,他拼命的摇晃着身子,勃
起的阴茎摩擦着桌子,痛极却寻求不到半点快感。

  他自有一套清心寡欲的法子,对于春药却不甚管用,敏感亢奋的身子终究抵
不住春药的诱惑,被调教惯了的後面也蠢蠢欲动,不停地绞着那根雪玉棒子,却
只能抚慰丝毫,不能直达目标。

  「颜儿……求你……」年空翠知道颜色上了火,为了自己对他的不勃起执意
惩罚自己,可他再也忍受不住,只得开口求颜色,「颜儿……求你……捅一捅师
父的後面……捅一捅它……」

  在一旁观看的颜色这才慢条斯理的走过,捻住玉势的末端,不断的搅着,只
听得年空翠放肆的嗯嗯啊啊,後洞里也是水声不断,粘稠的勾动人心。

  「想不到师父的後面竟是如此的风水宝地,只是调教些许,竟然能兴奋的冒
出水来了!」颜色慢慢的抽入玉势,话音刚落又猛的摁了进去,大抵是压在了年
空翠的敏感带上,年空翠欢愉声高亢,整个身体都在弹跳,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他
压在桌子上。

  「淫叫什么?不怕四邻听见吗?」颜色装作不悦,一手劈劈啪啪的掌掴着年
空翠玉似的臀部,一手狠狠的抓住玉势向里面捅着,恨不得将那骚穴捅穿。年空
翠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终于在颜色一个不慎将手拍到玉势上时,年空翠竟然颤
抖着射了。

  被插射一次後,春药带来的药性终于缓了一缓,年空翠红着脸,向一侧歪着
头,眼中总算找回到了一丝清明,便见颜色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贱人!我还
没说让你射,谁让你先射了!先前练得功夫都白练了吗?」

  年空翠知道颜色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
色从小盒里拿出之前对他摆弄过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後:「既然这样,少
不得要让师父吃吃苦头了,颜儿要让师父知道,这句身体究竟是谁的。」

  「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身挣扎着,却摆脱
不了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几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药发作起来,阴茎慢慢立起,被
颜色一把抓在手里。

  「啊啊……」硬起的阴茎被生生压了下来,方便颜色摆弄,顶端的包皮被拨
开,颜色恶意亵玩着流着精液的前端,看着他的师父淫乱的颤动。

  小棍还是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无法发泄,
又是受了伤,每一次快感降临时不仅是无法发泄的胀痛,更有伤处的刺激的火辣


  後面的玉势被拽动,年空翠下意识的绞紧玉棍,乞求着爱怜,却不想玉势被
寸寸扯出,空留一个留着淫水开合不停的骚穴。

  「呜呜……啊……」年空翠被调教的後穴已习惯日夜塞着玉势,此时玉势被
拽出来,觉得分外空虚,更不必说在春药的催化下,那可耻的肉穴不停地一张一
合,里面瘙痒的很,特别希望物什的塞入。

  「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流着泪,屈
辱的求着自己的徒儿来玩弄自己的後穴。

  他看见颜色走到他面前,对着他弯腰笑眯眯,拿过被丢弃在一旁的白玉烟管
,对年空翠道:「既然师父您求颜儿,颜儿自然要用师父最喜欢的东西来满足师
父……这个白玉烟管,师父觉得怎样?」

  年空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呆愣着半天没有说话,那白玉烟管是他
年空翠的宝物,多少年来片刻不离手,江湖人称年空翠「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
人间无穷色」,这烟管基本就是他名号的象征。

  而今天,他竟要为饱一己淫欲,把这心爱的烟管塞入後面……年空翠疯狂摇
着头,脸上因这番羞辱而显得更加淫靡。

  「师父不想用这个?」颜色笑了笑,「那师父就这样耗着吧,反正再过一两
个时辰,这春药的药效自然就过了。」

  一两个时辰?年空翠扭动着身躯,光是现在这般已然令他受不了了,再等上
一两个时辰,非要把他逼疯不可。

  「不……我要!我要!」他深知颜色说话算话,要真是逆了他,怕是真要干
耗上这一两个时辰了,因此颜色话音刚落年空翠便急不可耐的打断他,乞求着,
「求你……颜儿……把它放进师父的後面去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受不住
了……」

  年空翠因为羞耻与淫欲而泪流不止,後面清晰的感到有凉凉的硬物被塞入,
饥渴的紧紧包裹,不管其形状的不规则,径自吞食着,将烟管吞掉了大半进去。

  颜色拍拍年空翠的屁股:「师父的穴真是好骚。」

  「呜……呜……」烟管被颜色掌控着不断进进出出,而年空翠也在欲海之中
苦苦挣扎到了半夜。

作家的话:这章没拉住,生生扯了篇肉出来==明天去看代更君,这家夥……太
弱了!昨天还挤兑的我炸毛,今天自个儿就趴床上去了……PS:谢谢嗜风送的
巧克力!

六、挑战

  「嘿!空翠,一个人愣愣的想写什么呢?」肩膀被印原一拍,发呆很久的年
空翠这才回过神来。

  一时觉得身体异样寂寞,开阖的後穴不由咬紧後庭中的闯入者,年空翠屏气
凝神,暗自将身体的情欲压下。

  自从那一次被颜色恶意的用烟管调教之後,年空翠对他再也不敢压抑情欲,
因此後来的一系列床笫之事倒也和谐,只不过也放任了颜色一再强逼,花样也越
来越多。

  年空翠回神,静静听着印原讲述这一个月间的事情。

  雨醉春意馆与花间堂合作已久,年空翠又是印原的多年好友,因此之间事情
,印原再清楚不过。

  印原本以为刚接手雨醉春意馆的颜色会因能力不足而束手束脚,正等着看笑
话,几天观察下去倒是做的不错,大小事务都算得心应手,其中少不了因多年年
空翠的懒惰散漫而练出的功劳。

  印原与颜色又定下了花间十二花魁的春宫四季团扇,两方合作之下,一切都
进展不错,原本以为颜色继任的画馆能够有一段平稳的过度,却不想前几日有一
位不明访客到来了。

  说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身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
光从他的眼睛中划过,他直起身子,问印原:「仔细说说。」

  那位访客高高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
朗的气质却被他眼中阴鸷的目光所打破,随他而来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呆呆
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样子。

  那男人的语气高傲,竟不把颜色看在眼里,需知颜色虽出道不久,但手握着
雨醉春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男人不待颜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着二郎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
东风逐月馆的画盏,今日特来挑战雨醉春意馆。」

  「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么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着头,「多年不见了。」

  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侵略性便是非凡,月居中宫,区区东风竟敢逐月,不
得不说馆主的胆量不小。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色彩却是
鲜亮,擅作情虐图,尤其喜欢描绘被凌虐而泣的少年。他所掌握的东风逐月馆也
是坊间一朵奇葩,江湖上流传的凌虐春宫作,大半出自这里。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压雨醉
春意馆一头?

  画盏甚至还邀请了隐退多年的陈老作评审,有陈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馆是
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颜色刚刚出道,立足未稳,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扬一下声望,因此一番
思索,也同意了。

  挑战是画盏所起,项目也由画盏而定,共为五项:死春宫、活春宫、扇面春
宫、画情、非墨。

  死春宫便是一幅春宫图,比的就是笔力、色彩、构图等方面;活春宫正好相
反,不仅真要面对床戏而绘,而且是要绘成一本册子,翻弄之间人物淫态、体位
如同活了一般。

  扇面春宫便是绘于折扇扇面的春宫画,扇面春宫最要紧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
笔力,需知折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险。

  其余两项未明。比试一项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场。

  第一场比试时画盏未亲自出手,而是派了随行的徒弟碧上场,需知在春宫界
,只要师父未退隐,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画画作也不能在坊间出售,但弟子可以
代表师父打擂,但所画画作比试後亦要毁去。

  颜色天赋甚高,碧相差甚远,因此颜色轻易取胜。

  至此,画盏才亲自上场。不幸在下面两场颜色尽败于画盏,颜面尽失,更有
砸了招牌的危险。

  画盏讥讽,一双深陷的眼窝更是显得恐怖:「就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我
还瞧不上,能与我相较的,只有年空翠。」

  ……

  年空翠却摇摇头:「不,不怪颜儿,若说颜儿是天才,那么画盏便是鬼才。
画盏画风诡谲,爱剑走偏锋,不爱画寻常画作,就喜欢走些不寻常的路子。」

  他伸手摸摸枕边,却摸了个空,这才想到自从那日被颜色用烟管玩弄过後,
他已好久没有抽烟了,因此只得拿着扇子摆弄。

  「活春宫比的是经验与速度,颜儿笔力到家,但是速度却不及画盏,画盏画
风写意,浓墨重彩,邈邈几笔便尽得神韵,而颜儿尚所不及……至于扇面,画盏
号称『风月扇』,一生所绘扇面不知几何,倒是他胜之不武了。」

  印原喜道:「那么下面两场颜色还有胜的可能?」

  年空翠却摇头:「危矣!後两场更是不妙!」

  印原眯眼:「怎么说?」

  年空翠叹:「印原有所不知,多年前我曾与画盏有过一场比试,比的便是这
五项,头三项我与颜儿一样,首项赢而後两项败,幸而赢了最後两场,赢得也甚
是曲折。」

  「画盏执念颇深,颜儿经验不足,与他碰上只有死路一条,画盏说得对……
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了。」

  印原道:「那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暗地里帮帮颜儿,我的徒弟,还轮不到画盏教训。」年空翠冷笑,
「在这之前,你先帮忙把我身上的这些束缚解去。」他苦笑一声,把暗红碎花的
褙子展开,里面竟是一片赤裸。

  印原打眼一看,不觉有些心痛,颜色对年空翠之心,他看在眼里,也想成全
,却不想颜色因私心囚禁了年空翠,竟也不好好待他,如此折辱摧残!

  年空翠的两乳被分别穿了乳环,两侧的青玉乳环被铁链穿过,扭在一起,延
伸到了下面,年空翠连亵裤也没有,直挺挺的露着分身,那分身被一根小棍塞住
入口,又被一个银环锁住根部,那细绳最终系在上面,将柔软的分身向上拉起,
固定在腹部。

  这样也就罢了,那银环的底部竟也系了一条铁链,铁链上竟系着一个秤砣!
锁链环腰,最终在腰後上了锁,无钥匙便无法拿下。印原这才明白为何年空翠要
在榻上度日,若不这样,一站起秤砣便拉扯着分身向下,连带牵拉着被穿过的乳
环,不仅分身剧痛,连被玩弄的发紫的乳头亦不能幸免。

  从年空翠双腿的空隙看去,後面似是被玉势塞满,尚看不出有什么机关,但
忽略这些束缚,单看年空翠一身淤青淤紫,吻痕齿印遍布,便知颜色对他有多么
粗鲁暴躁。

  印原开了多年欢馆,什么没有见过,却依旧红了眼圈,手也发颤了。

  年空翠却不计较:「印原,我认了,其实我对颜儿并不是没有那份心意,我
给你那盒玉势你也知道,本想留给颜儿,却自己享用了……当初,我也是不乐意
的,但後来,我也想通了,反正我对他有心,这样倒个过也没什么不好,只是—
—」他停了停,贝齿微微咬着下唇,「只是,颜儿他还不懂爱啊,光是通过束缚
与囚禁,又怎么会长久?我一直想等他自己悔悟,一直没有告诉他,而今,确实
不成了。」眉头一蹙,忧虑涌上心头,「以他这般心境,五阴炽盛,又如何能打
败画盏呢?」

作家的话:过渡一下……今天去代更君家里探望代更君,跟她在小屋里呆了一个
白天,回家後随手顺毛……我擦,毛呢?都被代更君炸掉了!==by:秃毛受
小黑

七、认错

  颜色最近心境不宁。

  对于个中缘故,他甚是明了,承受着背叛囚禁折辱师父的压力,又在方出道
时遇上了画盏的不明挑战,背负着支持雨醉春意馆的责任,让他不堪重负。

  原来……当年师父也是这么过来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表面上风轻云淡
,实际却面对着暗潮汹涌,不可捉摸的事务。

  颜色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尽管被年空翠多年调教,作画时能够静气凝神、体察分毫,但在为人处世方
面,他还是一般的莽撞而大意。

  「颜儿……你何时能够像个大人呢?」很多次,在他犯了错时,师父都会用
最喜欢的白玉烟管轻敲自己的头,如吟唱一般叹息着。

  可是颜色知道,只要有师父的陪伴,他永远都只是个孩子,无论是十二岁、
二十二岁,亦或是三十二岁、四十二岁……

  这般想着,他又有些恨年空翠。

  昨日刚输了第三场比试,颜色心情不爽,跑到附近的一家酒馆喝的酩酊大醉
,他酒量一贯不好,几杯下去竟醉倒了,趴在酒家的桌子上竟一口气睡到了第二
天日上三竿。

  睁开眼後颜色才猛然一惊……师父!他昨晚未归,竟将浑身束缚的师父锁了
一天一夜!

  原本以为将师父囚禁起来便会安心,却不想心却一日比一日的忐忑起来,他
知晓师父的能力的,若是师父有朝一日可以逃脱,一定会走的远远地,一辈子也
见不到师父了……这么想着,才会忍不住将师父重重的锁起来,施与师父最残酷
的刑罚,让师父一步也走不了。

  可是自己……竟因为一时的失败忘记了还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师父!

  颜色匆忙向家中赶去,无视着自己睡肿的双眼、凌乱的头发,横冲直撞的让
路人为之侧目。

  酒馆离画馆的距离不是很近,颜色全力之下,竟片刻便至,推开院门的刹那
,入眼望去却让他的心跳慢了半分……

  怎么……会是这样?

  颜色的呼吸一瞬间停滞了。

  两个月的混乱日子简直像昨日醉酒的南柯一梦,当他从梦中重归时,一切又
回到了原点。

  就如同曾经过去的那么多年一个模样……

  院子里摆放着一把摇椅,摇椅轻晃,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上面散漫的搭着
一件暗红色绣曼陀罗的褙子;摇椅旁是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个紫砂壶、一柄白
玉烟管、一把折扇。

  细细听去,灶房翻炒的劈啪声欢快,不时有铁铲擦过锅身的声音,颜色做梦
似的向前走了几步,想看看做饭的是不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年空翠。

  颜色如同噩梦惊醒一般後退几步,面色忽的煞白,竟然是师父……被他囚禁
起来的师父!

  俗话说君子远庖厨,年空翠平日却偏偏喜欢躲在灶间,一日三餐,均由他一
手操办,也只有在这时,年空翠才会脱掉他一贯披着的暗红褙子,将散漫的长发
束起,一身清爽的被油烟环绕。

  一直是这么过来的……颜色曾爱死了这一幕,直到自己两个月前……

  「颜儿,站在那里干什么?赶快收拾东西,要吃午饭了!」年空翠微微偏头
,手上不停,也不看他,只是一味在翻炒声中叫嚷。

  「喔……是!」颜色猛然惊醒,顾不得似幻似真,踉踉跄跄的去搬弄桌子,
又摆放凳子,再帮着年空翠端菜,殷勤的额头都冒着微微细汗。

  午饭是在院子里吃的,彼时云朵将炽阳遮去,一下子清凉不少。

  只听筷子碰敲着瓷碗的声音叮咚,年空翠气定神闲的端碗吃饭,颜色坐在他
的一侧,筷子在他手中抖动着,像是有千斤重,使得手指负重不堪。

  年空翠淡定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颜色却实在无法忍受心头的忐忑与猜忌
,一个冲动,猛的扔下筷子,站起身,俯视着年空翠!

  年空翠摆都不摆他,只是一口菜一口饭,不时还喝口汤。

  颜色冲劲儿眨眼过去,再无勇气,眼中各种神色划过,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他屈膝,慢慢的跪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地上的沙粒硌着他的膝盖,尖锐的疼,颜色两手乖顺的垂落
,头也低了下去,低低地道:「师父,我错了。」

  背叛师门、囚禁凌虐师父,这是多大的罪过?以年空翠多年的手段,岂不是
会狠狠的惩治自己?可是想想,颜色认了,他既然敢做出,就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只是不知年空翠会怎样待他,是原样的报复回来?还是刑虐自己?亦或是……
杀掉他。

  不管怎么样,颜色都不希望师父离开他的身边,哪怕是死,也希望自己的骨
灰撒在这个院落里。

  出乎他的意料,年空翠什么都没说……不,只是在他恍惚之间轻描淡写地说
了一句:「跪在那干什么,赶紧吃饭。」

  颜色的心顿时绞在一起,他最怕的还是发生了,平生最怕师父轻描淡写的语
气、漫不经心的眼神,因为师父并不在意,不管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师父都不在
意!

  那么……自己的情呢?若是师父不在意自己,那么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
么呢?

  颜色跪在地上的身躯颤了颤,泪水劈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颜色的心痛的要死
,却说不出来,他膝行几步,抱住年空翠的腿,紧紧抓住他的裤子,指甲嵌入其
中:「师父……怎么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求您……别不要我……」

  年空翠淡淡的放下碗筷,站起身,轻轻动了动腿,便将颜色踢翻:「收拾收
拾,我回屋去了。」

作家的话:补昨天的份……

八、诉衷情

  年空翠一隐便是半天,直至月出,也未曾出过房门一步。

  颜色为此坐立不安,几次想要进得房门,又恐怕师父生气,在门口踱来踱去
,停顿良久,又离开了。

  如是再三,此时他提着食盒,同样在门口转来转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进来吧。」就在踌躇间,一声烟云水雾般的声音进到了耳朵里。

  颜色一呆,又是一惊一喜,差点扔了沈甸甸的食盒,他有些不敢相信,生怕
是自己幻听了,忙贴在门上,恭敬地问:「师父,您叫我吗?」

  「当然。」那声音突地近在耳边,下一秒房门打开,颜色一个躲闪不及,重
心不稳,便栽倒在那个人的怀里。

  强壮、硬朗,眼前是暗红碎花的花纹,鼻尖尽是那个人常带有的水墨的味道
,颜色倚在那温暖的胸膛里,一时呆了,鼻子酸酸的竟想哭。

  师父的手揽住他的腰,有力的,另一只手顺势接过拿着的食盒,揽着他跨入
门里,些微的责怪:「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冒失?」

  颜色只觉得眼睛一热,猛的扑进了年空翠的胸前,紧紧的蒙住自己的脸庞,
泪便掉了出来,抓着胸前的那抹衣襟,不住重复:「师父……我错了……我错了
……」

  他终于知道他错了,不是错在爱上了自己的师父,而是不顾师父的内心囚禁
、折辱他,其实这些日子他过的亦不愉快,拥有师父的快乐与折磨师父的谴责不
断的纠缠着,让他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

  他何尝不想与师父过着彼此恩爱的日子?却因此忘记了被囚禁、被强迫的爱
是无法生根发芽,是无法长久的,他沈浸在对师父的懊悔中,并且深深惧怕着师
父的抛弃。

  此刻,年空翠软言一语,正如同多年以来对他的拳拳爱护,让他喜上心头又
自责其中,不由的抓住年空翠,像个孩子一样在他的怀抱里厮磨撒娇。

  蓦地,头顶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抚摸着,顺着他的长发沿顺而下:「傻孩子,
我怎么会怪你?」

  颜色惊愕抬头,眼角上还挂着泪,不可置信地看着年空翠,生怕这是自己做
的美梦。

  年空翠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不由地笑了,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看这孩子还
未清醒过来,又亲了亲:「怎么?傻了?」

  「师父……」颜色的声音脆弱如幼猫,伸手探了探自己的唇,竟颤抖了起来
,「你……」那股妄想的狂喜涌向心尖,刺得胸膛都发痛了,他抑制着自己的揣
测,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却无济于事,只觉得自己似周身赤裸着站在年空翠
面前,任由年空翠揉圆捏扁,却心甘情愿。

  「傻瓜,我喜欢你。」年空翠见他可怜成这样,竟舍不得继续耍弄他,只弹
了一下他的鼻尖,又亲了亲他的嘴儿,趁着那嘴儿未曾并拢,又伸舌在里面逡巡
了一周,撤出,「你明白了?」

  「师父……」颜色的声音甜的像吃了蜜,嗖的脸红了,嘴唇哆嗦着,说话就
像蚊子出声,还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师父,我也喜欢你……」

  语罢,他又抬起头,一脸渴望:「师父不怪我了?师父……愿意和我长相厮
守吗?」

  年空翠一贯见的都是颜色精明莽撞的样子,这般可怜弱小可是不常见,一下
子心都酥了,捧着他的脸,不禁笑靥如花:「若我不愿意,你一早就关不了我了
。」

  这句话却是像给颜色泼了头冷水一般,突然让他清醒了过来,膝盖也忍不住
的软:「师父……我错了。」

  「嗯,我原谅你了。」

  「师父,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爱你,却不应该用那种方法……」

  「嗯,我也知道……」

  「师父,以後你也会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

  说话的工夫,两个人慢慢移动到了床边,竟是连食盒也不管了,上手颤抖着
撕扯对方的衣服。

  颜色的衣服首先被扒的干干净净,粉嫩的性器和柔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在年空翠面前赤裸身子,羞得颜色满脸通红,连身上都火热起来,透着一片片的
绯红。与年空翠床笫相处的这些天,他竟没有一次在年空翠面前裸露身体,此刻
,在年空翠的注视下,那根不老实的淫柱竟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对着年空翠直点
头,羞得颜色立刻拿手挡住了它。

  「别,让我看看,这根不知羞的东西……」年空翠拨开他的手,一把抓住小
颜色,颜色「嘶」的抽了一口气,精关一松,差点就这么泄了。

  「这么可爱的东西,怎么从不让为师尝尝呢?」年空翠自言自愿般,却把颜
色弄得无地自容:「师父……」下一秒他便倒抽了一口气,年空翠竟低下头吻了
他的龟头!

  「啪嗒」「啪嗒」

  ……

  没舔几口,忽然,年空翠只觉脸上一湿,竟是滴上了液体,接着又是两三滴
,他一愣,以为颜色哭了,用手一抹,却发现是红的,猛的抬头,发现竟是颜色
流了鼻血!

  年空翠怔了半晌,猛的爆发出一连串狂笑,连往常风轻云淡的风骨也不顾了
:「颜儿你……小色鬼……哈哈哈哈……」

  颜色囧的要死,捏着年空翠的衣角堵住鼻子,羞得脸都要跟着滴血,对着年
空翠又推又拉:「你别笑……哎……别笑……」

  可是年空翠怎么也止不下来,边笑边扯自己的衣服,只把自己白皙的身体也
露了出来:「怎么,饿了?要不要师父帮你喂喂食?」

  入眼便是那一对青山一抹的青玉乳环,这让年空翠倍感屈辱的东西竟然也完
好的保存下来,颜色心头不禁一片火热,猛的扔了堵在鼻尖的衣料,跪在榻前,
将一边的乳粒含在嘴里吮吸。

  「啊……颜儿……」年空翠孟浪一时,换来的是颜色穷追猛打的前戏,他被
调教的敏感身体可经不住这些,一时腰都酥麻了,身体软成一汪水,躺在床上只
会哼叫。

  「怎了?不笑了?舒爽了?」颜色不紧不慢的发问,一手抚摸着软腰儿,一
手又毫不留情拍打着年空翠的侧臀,又痛又爽的直让年空翠欲仙欲死。

  见年空翠没有答话,他又用手去扯那乳环,一时间整个乳头被他牵拉而起,
水润而富有光泽,年空翠连声叫唤,胸膛也跟着高高挺起,活像一个荡妇。

  「怎么了?不听我的话了?我之前是怎么说的?」之前他曾命令过,他所问
的,年空翠必须马上回答,否则就要被罚。年空翠起先还不从,拗不过颜色轮番
的责罚,後来竟是淫词浪语不要钱的说出来,要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颜色只管用指甲抠弄着被乳环穿过的嫩肉,连声逼问,年空翠挨不住,终于
哀声求饶:「颜儿……你就饶了……啊为师啊……为师错了……」

  颜色放开手,又去搓揉那敏感的腰间:「还有呢?」

  年空翠不说话了,只顾淫叫喘息,过了一会儿,又求:「师父後面好痒,求
求颜儿插进来吧……」

  颜色不回答,将年空翠摁在床上,分开他的腿,将膝盖抵了进去,一味顶弄
他的会阴处,上面摩擦着阳具和卵蛋,下面又蹭着那空虚开阖的小穴,直折腾着
年空翠哼叫不止。

  过了一会儿,竟觉得膝盖处湿漉漉的,竟是年空翠那淫穴分泌出水来,颜色
大喜,却趁机嘲弄年空翠:「师父啊师父,你什么时候淫乱到了光摸几下後面就
能出水的程度?」

  年空翠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不已,听闻这句更是羞的不行,整个身体都蜷了
起来:「颜儿……你饶了为师吧……别折磨我啦……」又顶了一会儿,年空翠竟
拉着颜色的手求,「好颜儿,求你来肏我吧……让我尝尝颜儿的味道……」

  颜色的脸一红,忽的羞涩起来,调教了年空翠两个月,他竟没有一次进过年
空翠的肉穴中,因不敢在年空翠面前赤身裸体,又因顾及着师徒最後一点情面,
不舍得就此打破,情欲一直私下自己解决,而今他既与年空翠裸裎相对,又被年
空翠求,性欲自然更加勃发了起来,一下子将年空翠翻了个身,露出那淫荡的粉
穴来。

  两指向内一探,竟是又湿又热,敏感热情的肠襞主动欢迎着硬物的来临,将
手指箍的紧紧的,颜色只觉得有热流从指尖蔓延而上,整个身体都酥麻了,哪顾
及其他,匆忙的抠弄了几下,将手指撤出,提枪便入,一鼓作气的直捣花心!

  「啊啊啊……」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骚的不行,往常习惯性塞满玉势
的後庭毫不畏惧这根热柱的捅入,一味的挤压着,深处敏感点被一下下捅着,更
是让他如触电般哆嗦了起来。

  颜色冲刺了几百回,又停下去揉弄年空翠的卵蛋,再去搓年空翠的阳具,那
饱胀的阳具在手里如此充实,让颜色欢欣不已,知道年空翠是真心接受他了,更
是全心全意的爱抚那根,复又顶着,没过多久,年空翠的淫叫竟一路拔高,阳具
在手中抖动几下,竟射了出来,後穴也轮番绞着,颜色只觉得精关一松,赶忙又
冲刺了几十下,泄在了年空翠里面。

  两个人相叠着,倒在床上喘着气儿,颜色的阳物还留在年空翠肉穴里,将热
精堵在其中,过了一会儿,竟又有了感觉,硬了起来,颜色嘿嘿一笑,拍了拍年
空翠的臀部,道:「这次师父可别那么早泄,逼着徒儿也没忍住,要是再有下次
,一定狠狠罚师父!」

  又将年空翠翻过身来,面朝着他,将两腿架起,冲刺起来。

作家的话:这是今天的份^^真是抱歉,昨晚估计系统出了问题,怎么样都发不
上文,让大家等了,今天这章字多!写足了肉,私以为有点明清豔情小说的味道
哈哈(摸头脸红)PS:谢谢长欢子送的果味冰沙!谢谢你的鼓励!谢谢凌羽裳
送的巧克力!这是二更哟……

九、木马

  自那夜表了心迹以後,颜色与年空翠的隔阂也在一夜消融,并且,因为师徒
之间的互通情意,日子过得更是蜜里调油。

  「由景写意,由意写情」,在年空翠身心关怀下,颜色的画意最终又进了一
步,连专门来挑刺的印原看来都啧啧称赞,相比那夜的蓝衣淫唱图在写情方面与
现在的根本没法比,况且现在看到的只是练习稿。

  颜色一时劲头大胜,竟在五日时间内绘出了十几幅作品,景色样样不同,体
位多样,里面表达的感情更是不一,年空翠赞叹不已,颜色因此获得了夜间更多
的额外奖励。

  印原看着面色红润的师徒俩,偷偷问年空翠,以颜色这般水平,应该能比过
画盏了吧!

  年空翠一怔,却微微摇头,看向画作的眼神里柔情蜜意,眉间却添了些许愁
云。

  并不是颜色的功力不到家,而是画盏……太强了。

  年空翠看向窗外,目光落在坐在庭院里作画的颜色身上,温煦的日光洒落在
雨过天青色的衣袖间,漂亮的让人转不开眼睛,年空翠在春宫界独树一帜,从不
动情,却陷入了颜色这个坑里,不得不说缘分使然,孽债孽债!

  不管怎么说,也一定要让颜儿赢了这场比试。年空翠藏于袖中的手指攒起,
牙关轻咬,下了决心。

  倒是到了第六日,颜色从画情的练习突然变为了房事的执念,许是这几日折
腾的厉害了,心头甜蜜,更想把那些美好记录下来。笔尖轻挥,昔日师徒的甜蜜
时光便跃于纸上,起初还因害羞而画一些日常途径,後来脸皮厚了,画的便都是
肖想中的各种姿势体位,落笔处两人蜜里纠缠,好不痛快。

  「胡闹!胡闹!」年空翠扔下一张画纸脸红不已,上面赫然呈现着赤裸的两
人交合的场面,画的是密宗的欢喜佛,脸却是颜色和他的。画中的年空翠一脸迷
离,俊美的脸庞红云盘绕,微张着口,涎水滴滴落下;向下看去,连接的那处红
润诱人,更有白色的汁液从其中流出,光看便让人情潮澎湃。

  「太过分了!」这般高难度的姿势,自己怎么能做到呢?颜儿这……在床上
非要弄死自己不可!

  年空翠羞愤的捡起画纸作势要撕,却被颜色轻巧抢去,手指轻抚画中人物的
脸庞:「师父的脸怎么如此红润,莫非对这种姿势很有兴趣?不若我们晚上试试
吧……」话音未落,便被年空翠连人带画赶出门去,再说下去非出事不可!

  除了这种YY的春宫以外,颜色还多了份独特的爱好……画实景。

  当然了,看着自己的师父满脸淫态与羞耻的举动,怎么不会有想画下来的冲
动?

  就比如拿着画笔看着师父自慰,又比如,看着师父含住玉势吸吮……往往这
些画画到一半作画者便扔下笔去现场互动去了,一番餍足之後在回来继续补完,
顺便附上一幅师父被玩弄到晕厥的图景。

  这天,年空翠被颜色蒙着眼连推带拉的骗到了颜色自己的卧房,那里已经很
久没有住过了,颜色在那里摆好作画用具,又将年空翠放在桌子上脱他的衣服。

  「颜儿!」年空翠几次想从桌子上下去都被颜色阻住了,被蒙住的眼睛一片
漆黑,被剥掉衣服的触感因此更加敏锐,年空翠的上半身一片光裸,被穿上乳环
的乳头未经碰触便高高立起,颜色抚摸着年空翠的小腹和腰间,引得年空翠不由
的摇晃着身躯。

  「师父真是淫荡啊……只是被抚摸皮肤,就这样爽吗?」颜色调侃着,勾弄
胸前的青玉乳环,俯首亲吻着颤抖的乳粒,顺手将年空翠的亵裤也解了下来。

  「别……」年空翠全身赤裸,下意识的用手捂住私处,却被颜色强硬拿开,
「是师父答应我要给我做模特的,可不能反悔哟……」颜色孩子一般的蹭着年空
翠,撒娇似的语气伴随的却是猥亵的揉弄与抚摸。

  连颈部与耳後都被轻咬舔吮着,年空翠的身体软的如同化水,不得不抓住颜
色的衣襟稳住身体:「啊呜……不反悔……不反悔……嗯……」

  「这就好。」颜色坏笑着放开手,刚刚挑起情欲的身体泛着红色,未经任何
人事的玉茎更是粉嫩粉嫩的惹人触碰,颜色牵引着年空翠走到一边,将眼罩解下
:「今天,我们就来画这个吧!师父坐在上面一定很是色情!」

  却见年空翠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脸色也阵阵发青:「这……颜儿,不行…
…会死的……不……」

  「怎么会不行呢?师父淫荡的小穴一定会非常喜欢吃这个的!」颜色抚摸着
木马上竖立的木桩,突然猛地握住年空翠的下体,「还是师父不疼爱颜儿了?」

  明明与疼爱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年空翠却不舍得拒绝,肉茎被揉捏的微微
发痛,快感却渐渐强烈起来。年空翠最终放弃了挣扎,驯服的踩着凳子爬上了木
马。

  两脚踩着凳子,年空翠一手扶着马脖子,一手探向後方,伸进流着淫水的湿
润小穴,按揉扩张着,撑开越来越大的洞口。

  「啊……嗯……」润滑过的木桩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可以摸到巨大的龟
头,後庭慢慢包裹住它,一点一点的向下吞吃。

  「唔……师父可要小心点……」越到此时,颜色的语气便越是温柔,就如同
让年空翠坐木马的提议不是他提的一样,一手探入小穴,帮助年空翠一块儿撑大
,一手引导着年空翠向後坐去。

  「啊啊啊啊……」越到深处,年空翠的喊叫声越大了起来,长长的木桩深入
肠道,顶在敏感带上,年空翠的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了上去。

  可恶……这东西居然比颜儿的还长……年空翠腹诽着,一面吟唱般的吐出淫
荡的叫声。

  「呜呜……」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坐在了木马上,後面的洞口被装的慢慢的
,隐隐有些胀痛,年空翠夹紧木桩,撑着马脖子,慢慢的直起身子,这样一来,
木桩更一步的深入了肠道。

  扯去两边的凳子,让双腿悬空,固定年空翠的,只剩下插入身体的木桩。颜
色退後几步,陶醉地看着这一切,不由称赞:「师父……真的好美啊!」木马整
个儿被雕琢的栩栩如生,年空翠赤身裸体骑在上面,披散着绿云似的头发,发尖
下隐秘着红色的两点,上面青山翠色闪烁,竟是那般勾人。颜色抓起笔,手都颤
了:「师父,这张画,就叫它骑马踏青图吧!」

  渺渺几笔便勾勒出大体轮廓,颜色犹嫌不足:「应该,再给师傅添点色彩才
好!」

  他走进木马,握住马尾巴:「师父,从印老板那里拿来的东西真是极品啊,
像这个马尾,是可以上弦的,」他一下下的拧着马尾,便听到木马体内有机簧转
动的声音,「只要放开马尾,那东西便会转起来呢!」

  年空翠露出恐惧的神色,不等他求饶,颜色已经放开手:「啊不不不不……
」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全身精力都集中在了旋转着的木桩之上。

  体内的敏感被摩擦,肠肉紧紧的攀附在木桩上,被带动的像是要被绞断,可
是,明明应该很是痛苦,却有说不出快感萦绕上来,愈来愈快乐,年空翠的身体
都软了,两手努力的撑着马脖子,抬高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子,腰肢也无意识
的摆动了起来,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肚子。

  「啊啊啊……」或许要年空翠陷入快感很是艰难,但一旦被淫欲迷惑,年空
翠便会变得分外淫荡,一反往日的清心寡欲,「啊啊……嗯嗯……还不够……还
不够……」年空翠尖叫着伸手揉弄着两乳,连恶意的牵弄乳环都给他万分的快意
,身体下意识的抬起,却因没有支撑物而宣告失败。

  「既然师父喜欢,那么颜儿便给师父更多!」颜色用力推着木马的脖子,让
底座是弧形木马晃动了起来,体内的机关被带动,那木阴茎竟然一伸一缩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捅穿了!」口水因无法控制而肆无忌惮地流了
下来,体内被一下一下的用力捣着,每一次都刺向从未探入过的花心,年空翠腰
肢款摆,坚挺更是高高立起,他一手抚摸着前面,一面探向後方,抚摸那连接的
地方,「啊啊……好深……好深……再用力一些……」

  甚至不用颜色动手,年空翠已经利用腰肢的力量,催动着木马晃动的幅度越
来越大!

  「啊啊啊啊……」

  目睹的豔色的情景,连颜色自己都呼吸不稳了,下体早已立起,胀的发痛,
恨不得立马把年空翠从马上拉下,用自己的肉棒刺穿那淫乱的小穴!

  颜色暗道自己自从那一夜开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淫欲,抄起笔飞
速的画起来。

  画纸上年空翠的身姿渐渐清晰了起来,纤长白皙的身体,长发肆意的披了下
来,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抚摸着自己的性器,高昂的脸上迷醉且快意。马蹄踏
过绿草繁花,淫乱的年空翠,将着一片春色踏在脚下……

  「啊啊……颜儿……不行了……再快点……要被捅穿了……啊啊……」抚触
硬挺的手改为爱抚流水的文前端,後面的敏感被一下下戳着,快感一再累积,终
于忍受不住……

  年空翠啜泣着喊出对颜色的爱语,白色的浊液从马眼喷出,一波一波的,射
满了腹部及马背。

  于是,那踏青图的繁花枝叶间,又多了点点白液的浇灌。

作家的话:色攻这个小恶魔,有像你这么折腾自家师父的吗?PS:谢谢叮咚的
小样送的爱心糖果!谢谢summerlei送的果味冰沙!谢谢桦巖送的巧克
力!小黑爱你们!今天收的东西真丰盛!小黑会吃胖的……>.<

十、画情

  纵使充满性爱的日子如何幸福的度过,第四场比试也近在眼前。

  「喂,颜色他……真的没有问题吧!」这天颜色早早的便离开了,年空翠不
便出门,便由印原陪着,坐在屋中等待。

  面对印原的提问,年空翠微微摇摇头,脸上半分神情也无,过了一会儿,他
伸手从桌上拿起一副画卷,对着印原慢慢展开。

  「啊……这不是……」印原大惊失色,眼前这一幅,正是颜色准备了多天,
废了无数手稿才绘出的春宫,并且得到了年空翠与印原的一致夸奖,「难道他拿
错了?」印原站起身,琢磨现在送去会不会太晚。

  年空翠收回手,淡淡道:「没有拿错,是我把它掉包了。」

  「为什么……」

  年空翠摆摆手,拿出白玉烟管,点燃,倚在榻上,轻吸一口:「印原,虽然
我们相交多年,但是很久之前的许多事情,你还是不知。」

  「我与画盏,曾经有着很近的关联。」

  「画盏曾对我有意,当年那场比试便是因此而来……当年,他画出的画情便
让我深深震动,第一次明白了他对我的执念有多深,只是,往事不可追,做过的
事无法更改,为了画馆的名望,我将他打败,从此画盏背井离乡,我再也没有见
过他。」

  「直到听说他在异地开了东风逐月馆,并且小有名气,我才放了心,我以为
,画盏已经想通,不会再纠结于旧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找上门来
。」

  「印原,当年画盏的画情便已到了令我恐惧的地步,那么你说,在多年之後
,潜藏多年的执念一夕暴发,会是多么可怕。」

  「纵使颜儿情之深、爱之切,一身天赋,也扛不住这多年积累的爱意与恨意
啊!」

  年空翠在窗边磕磕烟管,烟灰落下,在光芒之中灰飞烟灭:「画盏说得对,
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

  「所以,我用我画的春宫,将颜儿的画替换了。」

  「啊!原来那幅画,是做这个的!」印原忽然跳起,指着年空翠惊讶的合不
拢嘴。

  早先他便见过那幅画,是某天夜里年空翠趁着颜色熟睡跑到他那里完成的。

  「啊啊……这是什么春宫画啊……」那时的他不屑的撇撇嘴,转念又想,反
正年空翠已经隐退,画的不是春宫也说不定。

  的确,那幅画上一点交欢的痕迹也没有,甚至连身体的暴露也没有,纸上只
有两个人,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站在庭院里唱戏。

  是的,唱戏……大人一脸清秀,很是清爽,穿着白净的里衣摆着姿势,小孩
则一身戏装,脸上的油彩掩住了原有面目,也随着大人的姿势模仿着,兰花指翘
着,身体像旁歪去,一腿弯曲,另一腿後撤,姿势虽然生涩,却别有一副魅意涌
现了出来。

  这是两个唱旦角的男子,虽是男子,却有凭空生出一副女子的柔意,他们站
着的庭院後面是几扇门,木门破损,连脚下踏的石砖也碎的零零散散,荒草丛生


  这两人跟随的并不是有名的戏班子,落脚处如此荒芜,应该是那种在乡村之
间流动演出的戏班。

  「这……有什么?」印原只是粗略一看便抬起头来,年空翠却摆摆手,不说
话,径自抽起了烟。

  印原只有低头继续看下去。

  渐渐地,他看懂了。

  画作的色彩明亮而华丽,笔锋飘逸,一反年空翠一贯的画风,倒像是颜色所
画,在这颜色绚丽的画作之中,独有两抹嫣红盖过了所有的颜色,牢牢的将人吸
引其中。

  那是两个人腰间系的红绸。

  印原原先不曾明白,刹那间忽然醒悟,这两个人唱的是淫戏!

  并不是所有的戏曲都是一般正经,为了更多地吸引人气,戏班子会通过唱淫
戏的方式来招徕观众,那红绸不是别的,代表的是处子初夜落的鲜血,藏于衣中
,在唱到某一时刻飘然扯出。

  那大人不过二十来岁,正在教一个稚嫩的孩子唱最淫靡的一段戏。

  小孩子稚气未脱,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大人却早早的经历了太多,眉眼间的
春情流动,无一不昭示着他曾经历过的风流韵事,可是他看向孩子的眼神却如此
怜爱,在淫欲流动的眼神中独独显现了出来。

  不……那不是怜爱,不是一个师父对待徒儿的,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
潜藏的爱意。

  印原突然懂了,这幅画画的不是别人,而是年空翠与颜色啊!

  整篇画中未有春宫,却又情欲与爱意两种情感流动,沁人心脾,隐忍触动,
也只有年空翠才能画出

  年空翠竟是要以对颜色的深深执念去对抗画盏对他的久久思恋!

  「那么……结果会如何?」

  「不知道,端看画盏的了。」

  ……

  颜色回来的很快,怒气冲冲的,甚至不顾印原在场,愤怒的冲年空翠一通发
作。

  是的,赢了,终于扳回了一局,但是颜色并不开心,在画作展开的一刹那他
的血液便凝结住了,那是师父的画,虽然笔锋上色都全然肖似与他,他还是能够
轻易认出。

  颜色一瞬间失落了,师父如此做,分明是不信任他的实力!

  失落在画盏拿出画时猛地消失,在某个方面来说,师父并没有做错,因为自
己的画,与画盏的话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并不是说绘图技巧方面有什么不妥,而是在情感,那种隐隐的痛瞬间将人击
中。

  画盏的画很简单:那是一个春天,庭院里开满了粉色的樱花,一个人披着暗
红袍子在樱花树间穿梭……这一切,都源于一个站在二层小楼上的男人的视野中
,男人躲在窗边,偷偷的向外看去,那男人没有露出脸来,甚至在画上,只是画
了下腹的部分。

  男人在自慰,看着楼下赏花人在自慰,性器只是露了分毫,却从衣料的褶皱
上看出男人的动作异常激烈。

  男人隐藏的感情是多么深刻。

  那个人在树间看着风景,男人在楼上看他。

  这是一种强烈的暗恋,看得人心中都隐隐作痛,这种暗恋不是一时产生,那
是积累了十数年,不,二十多年无法言语的痛苦,让人又爱又恨,想占有他,又
想杀掉他。

  画盏甚至舍弃了以往多年的明亮色调,用暗沈的色调表现出记忆的深远与痛
苦。

  颜色沈浸在这股阴暗中脱不得身,可是一歪头,便又掉入了年空翠带给他的
绚烂色彩中。

  若说画盏带给他的是痛,那么年空翠带给他的便是爱,是快乐,是欢愉,是
温暖,他怎么会看不出师父在画中给予他的浓烈爱意,在那人的殷切守望中,甚
至能够看到男童日後的风姿卓着。

  原来师父从很久之前就一直喜欢他了,就如同画中大人一般,企盼着他的成
长,乞求着他的回应。

  这同样是一种暗恋,却爱的甜蜜、爱的充满希望,颜色眼睛一热,差点流出
泪来。

  师父,我爱你……他抚摸着画纸,心里默念。

  比试最终是颜色赢了,画盏出乎意料的发疯似的吼叫,他喊,这画不是颜色
画的,叫年空翠出来。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输了就是输了,他的情感,终究比不上这雨醉春意馆中
的长久爱恋。

  颜色心中一片温暖,步伐快的恨不得立刻扑在年空翠身上,可是当真的见到
年空翠,心头又有种郁郁涌了上来。

  为自己的羞愧,为年空翠的隐瞒,为画盏的爱恋。

  ……

  年空翠纵容着颜色对自己的肆意发泄,最终在床笫之间激烈的交锋之後,抱
住倚在自己胸膛的颜色的头颅,慢慢抚摸。

  「……因为,这不光是对你一人的挑战,也是对我自己的考验。」

十一、酒醉

  「喂!你听说了吗?画盏已经把非墨的作品做好了!」印原未见其人先闻其
声,声音响的整个院子都能听见,年空翠迎到门口方才迎了个影子。

  「嘿!年空翠!你别整天这么淡定好不?画盏已经把作品拿给陈老看了!」
印原急的火烧眉毛,活蹦乱跳的,一反往日淡定妖孽的老鸨形态,活像他才是雨
醉春意馆的真正主人似的。

  「嗨,别急……」

  「有什么不急的?这是最後一天了啊!颜色做出什么作品没有?」

  两个人明显回路不是一致的,自说自话,过了好半天这才闭上了嘴。

  于是庭院里只剩蝉叫。

  「年空翠,你这么宠颜色,不至于临到现在也不帮把手吧!」

  「跟你说别急了……」

  印原眼睛提溜骨碌的转了几圈,脸上露出坏笑:「莫非,你们已经做好了…
…亏我还那么担心你们,你们居然这么瞒我,快快!把作品交出来!」

  「咳……倒时候你就知道了……」

  印原跳脚:「咱俩真么好的交情你还跟我耍这些……哎算了!你的病怎么样
了?」

  「嗯……快好全了。」年空翠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苍白苍白的,像是大病
一场,又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几天之间瘦了许多,原本的月白中衣穿起来都空
荡荡的,连披上暗红碎花褙子都没有往日的风流倜傥了。

  年空翠左手持着白玉烟管,说话间不时抽几口,然後便闷闷的低咳起来。

  「喂!生病了就好好躺着,抽烟是个什么回事啊!小心颜色回来又整治你!
」印原劈手把烟管抢去,把年空翠又推回屋,「烟管我带走啦!烟鬼!」

  这家夥……

  年空翠看着印原消失的身影摇摇头,明明是个满腹坏水的人啊,怎么在自己
面前就这么跳脱了呢?这个友人……年空翠苦笑,三生有幸遇到这么个友人。

  他脱了褙子,懒懒的趴在床上。

  背部已经不那么痛了,似乎快要长好的样子,就是後庭因为方才的走动微微
拉伤,似乎出了血。

  年空翠皱皱眉,颜色说得对,这几天不应该让印原进门,不然一定会受伤的
,像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苦了一直忍耐的颜色……

  年空翠的「病」起自上场比赛的第二天夜里,从那之後年空翠便大门不出二
门不迈,连颜色也顺带消失了身影,印原几次探望都被各种理由拒于门外。

  画情之後,颜色发了好大一通火,顺带整治的年空翠第二天下不了床,颜色
原本心怀愧疚,没想到第二天夜里年空翠居然屋里摆了酒席,说要与颜色秉烛夜
聊。

  有什么可夜聊的呢?月亮都不在这边了……颜色腹诽,笑容却泄露了心情,
屁颠屁颠的奔进了屋里。

  觥筹交错间,颜色便被灌进了好几杯酒。

  颜色酒量浅,酒水未喝完半坛便昏昏沈沈的瘫倒在了桌前,迷蒙之间,他感
觉身体被师父拖拉着扶到了床前。

  他倚在床头,看着师父在他面前轻解罗裳,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身体。

  师父的身体……真漂亮,好想摸啊……

  这样想着,就真的伸出了手。

  被调教的敏感无比的年空翠受不住颜色的抚摸,只是挑逗了一下腰间,便双
膝一软,顺势趴在颜色怀里,低喘连连,口中更是呻吟不断。

  「嗯……嗯……颜儿……」胸口的一边乳粒被颜色深情的舔弄着,混杂着酒
水气息的唾液沾满肿胀的乳头间,另一边也同样被爱抚,揉捏过後拉扯着穿在上
面的青玉乳环,将樱红乳粒高高提起。

  「啊啊……别……」年空翠呼痛,两手探出试图阻止颜色的玩弄,却被颜色
抓住一只手,强硬的摁在另一边的乳粒上:「自己玩。」

  「嗯嗯……」年空翠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绯色,使人怜爱的不得了,颜色
探出舌舔弄着年空翠微张的齿关,几个来回舔的年空翠颤抖不已,牙齿酥麻的不
得了,嘴又张开几分,迎接着颜色更加深入的玩弄。

  「呜……」湿热的口腔被颜色的舌头肆虐着,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舔到,舌根
更是被吸得痛了起来,年空翠呼吸不稳,几乎要窒息,淫荡的身体却因这种感觉
而更加亢奋起来。

  後面的小嘴紧紧咬着插入的玉势,因为方才的亢奋又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
滋润着整个肠道顺滑不已,腰肢款摆着,有技巧的摆动玉势,让玉势的顶端摩擦
着被顶到的敏感点。

  这具漂亮的身体已经淫荡到了被任何道具亵玩都能得到快感的地步,在上面
和後面都被爱抚的情况下,敏感肿胀的乳头分外饥渴,年空翠几番厮磨都不起效
果,终于淫欲战胜了羞涩,被摁在乳头上的手指微微勾动,进而狠狠的揉动起来


  「呜啊……喔……」自己玩弄自己的想法进一步的刺激着整个身体,乳头似
乎更加敏锐起来,连指甲刺入期间的痛楚都能转化为快感,这淫贱的乳头……年
空翠哀叹,毫不怜惜的拧着指尖的红樱。

  「啊啊啊……」乳环被刻意的向上扯着,又痛又爽,年空翠恍惚间觉得仿佛
突然回到了被颜色调教的那两个月间,某一天傍晚,颜色便是用细绳系住两边的
乳环,牵着从衣襟里探出的细绳沿湖散步的。

  那天的夕阳,格外美丽,而自己,也是格外的淫荡吧……

  被玉势侵入的自己不良于行,每走一步便像是被活阳具狠狠的捅入一般,两
条腿都软了,可是不管怎么求颜儿,颜儿都不理会自己,只管大步向前走,于是
,当细绳被拉直,被牵拉的乳头便会酸痛起来,又酥又麻,恨不得立刻解衣揉弄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又怎么好干这等淫靡之时,只好强打起精神跟上,然後,
後穴又是被一阵捣弄,乳头又会被牵拉……

  只是半个时辰的散步,自己便被插射了三次,整条亵裤都被弄湿,精液顺着
大腿流了下来……

  「看来师父玩弄自己很快乐嘛!」颜色不知何时已经从口中退出,只管盯着
失神的年空翠,看着他淫荡的蹂躏自己的乳头,微笑,「师父真是天生的淫娃。


  「不……不要看……不要看……」身体似乎要被颜色的目光灼烧,在徒弟的
视线下玩弄自己的乳头,年空翠羞耻的想要逃离,却被颜色拽住了两条大腿,高
高抬起:「好想吃了师父……好想把师父据为己有。」

  双腿被架在肩上,颜色一手抚弄着那根出水的淫柱,低下头舔弄濡湿柔软的
囊袋。

  「呜啊……不要……嗯……」脆弱的囊袋就在牙齿间厮磨,快感和威胁交相
辉映,这下年空翠连逃都不敢逃了,要害就在齿间,稍不留神就会被吞噬。

  「呜呜……颜儿……饶了师父……」

  被几番玩弄,甚至没等颜色插入,年空翠便哀叫着射了一回。

作家的话:这一章再度一不小心没拉住,扯了一堆字数…………画盏同学突然间
成了人间萌货,其实这家夥挺可怜的,也是一肚子故事,不幸他成为了师父和色
攻的炮灰,更不幸的是他炮灰在了雨醉这个小短篇里面(这就意味着他连个完整
的故事都讲不了就消音了=A=)

十二、刺青

  情欲略减的年空翠这才想起今晚摆酒的目的,不由的推却着愈战愈猛的颜色
,可是颜色性欲亢进,哪会听年空翠说?年空翠不得已替他含了一次,服侍到他
射了才罢休。

  「唔……师父,你在干什么呢?」酒意未醒的颜色微眯着眼,趴在床上,性
欲过後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年空翠苦笑着摇醒他,让他看向一旁的小桌上。

  桌上摆满了颜料与画笔,一侧摆着一个小盒,小盒里竟是一根根针!在烛火
的照射下放着妖冶的光。

  颜色抓起笔:「哎?师父,你让我画春宫?可是……纸呢?」

  年空翠爱怜的抚摸着颜色的头,头顶的旋嚣张的厮磨着手心:「师父给你当
纸,好不好?给师父做下标记,师父便永远是你的了……」

  果然,喝醉了的颜色理智便少了一半,年空翠深知这一点,进一步诱惑,甚
至背过身,向颜色露出光裸的背部:「你不是说师父的背很光滑,就把这里当画
纸如何?」

  敏感的脊柱被颜色的手指从上到下的滑过,年空翠的呼吸再度紊乱,咬着唇
忍耐颜色带来的快感:「颜儿觉得怎么样?」

  被迷惑的颜色点点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觉察不出来,就像做梦一般
,附和着年空翠:「很好……师父的後背是最好的画纸。」

  「那么,就在上面作画吧!画出你最想画的景色。」年空翠握住颜色抓笔的
手,牵引着他沾了些许颜料,俯身趴在他的面前,「来吧!」

  「嗯……嗯啊……」年空翠剧烈的抖动咽喉,将一声声呻吟咽下,他从未想
过自己的後背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毛笔的笔锋从上面划过,便足以带给他灭顶
的快感。

  性器早已挺立,淫荡的冒着水儿,湮湿了身下的锦被。

  「唔……」又是一笔划过,凉凉的颜料沾染在上面,使得敏锐的皮肤一阵瑟
缩,颜色沈浸于其中,一笔一笔在光洁的後背上勾画着梦中的图景。

  後背很快被勾勒的满满,鲜豔的颜色被一抹一抹的绘上,整个人都仿佛陷入
了花丛之中,腰部的凹陷被画笔一下下的扫着,敏感的年空翠再也忍受不住,一
边淫叫着一边撑起了身子。

  却被颜色猛的摁下。

  「师父,别那么急嘛……等颜儿画完你再看。」

  年空翠苦笑,还不知他真正画完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是清醒的,果然对着一个
醉酒的爱人做这样的事真是蠢啊!

  可是年空翠知道,要是不这样做,清醒状态下的颜色一定不会同意的。

  插入後穴的玉势突然被抽出!两腿被挤开,大大的分开在两侧,颜色揉弄了
一会儿张合的後庭,不禁赞扬:「师父的小穴好豔!根本不用上色嘛!」饶是这
般,还是伸了画笔进去,在入口狠狠的描上了一笔。

  「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小穴吞入,年空翠大惊,难道颜色还画在了
这里?

  他不禁苦笑,带着真正的恐惧,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便听颜色说:「画好了。」

  颜料干在身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子,只感觉颜色俯下身,一下下的文
亲吻着被画满图案的後背,怜惜着、爱抚着,吐出爱语:「我爱你,师父。」

  年空翠只觉得两眼微微发热,这句爱语,足以温暖整个身体。

  年空翠撑起身,拿过一旁的小盒,对着颜色打开:「颜儿,做完下面这些,
师父就真正的属于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满满都是
你的印记。

  那是专门纹身用的针,带着微微的倒刺,可以勾弄颜色,这也是年空翠为最
後一场比试做的准备。

  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春宫,此时若是将画纹在身上,想必到了比试
之日,後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

  年空翠这般想着,将针递与颜色:「从前师父也跟你讲过这些,今天,你便
试试吧!」

  ……

  痛,无边无际的痛,不是剧痛,却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细小的针尖挑动着最
细微的神经,皮肤无时不刻不再收缩,尽管颜色的下手很快,但奈何一幅图景至
少要被刺几千针,这其中的苦楚,只有年空翠自己慢慢熬过。

  「嗯……啊……啊……」起初只是低低的呻吟,後来便变成微微的啜泣,年
空翠的眼泪淌了满面,几次想让颜色停手,却都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知道,能够迷惑颜色的只有那么一次,若颜色缓过神来,是宁愿输掉比赛
也不肯继续这么折磨自己的。

  他只有忍,慢慢忍,慢慢熬,期望着时间迅速流过。

  魂魄都像是被穿孔了似的。

  每一下针刺之後,都伴随着颜料的再度涂抹,血珠迸溅,又被颜料混在其中
,再度进入伤口,汗珠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滚动在伤处,又是一股火辣辣的疼
……

  特别是後穴,没有想到会被波及的後穴,尽管只是轻轻一笔,带来的却是无
法逃避的几十针,前面年空翠还强自忍耐着,最後终于疼的受不了,挣扎的嘶喊
出声:「颜儿……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啊……」泪水再度涌出,在年空翠
惨烈的呼喊中,被迷惑的颜色终于缓过神来。

  触眼的是一片绚烂景色,美得惊人,汗珠与血珠混杂着,再一眼望去,便是
面目扭曲、痛哭不止的年空翠。

  「师父!」

  从第二天起,年空翠与颜色便足不出户,年空翠一直卧病在床,被刺伤的肌
肤足有四五天才好全,而颜色精力一直不振,沈默寡言的服侍着年空翠。

  年空翠知道他因为弄伤自己而羞愧,也暗自後悔自己做的这等傻事。

  可是这种想法在看到背上的刺青之後便消失了,年空翠惊讶于背上的那幅图
景,竟觉得自己痛的并不白受,更是央求着颜色将未刺的针补上,颜色板着脸不
应,却挨不过年空翠的整日哀求,最终还是依了他。

  于是,年空翠又在床上躺了几天。

  待到身体大好时,便是比试之日了。

作家的话:我能说我看小说看得忘了更新吗……话说这章受影响了,觉得写得不
伦不类的……你们说我写个肉干嘛看武侠啊啊啊啊(抱头)

十三、旧情

  这天,天气晴朗无云,一反前几日的晦暗,变得煦和起来。

  荣宁堂是出卖春宫画的有名的店家,背後支持的人是这次的评审陈老,为了
公平起见,几次的比试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这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持续了五十日的比试终将落下帷幕,雨醉春意馆的前
途与命运,均有赖于今日的对决。

  往常一直是颜色先至,秉承着宁可早到不可迟来原则的他,今日出奇的晚来
了。

  不,其实说来,并不是他晚到了,而是画盏早到了。

  荣宁堂中一人也无,只有一袭青衣的画盏孤零零地坐在右下首的椅子上。

  他的手中抚摸着一块巴掌大的玉石,玉石玲珑剔透,即使不是行家,也一看
便知其价值不菲,而就这么珍贵的玉石,竟被雕琢成了一幅春宫图景,赤裸裸的
摆在人前。

  画盏一脸落寞,表情虚无,不知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只是一味描摹着玉
石,眼中沈溺着怀念与哀伤。

  若是有旁人来此,一定会大吃一惊,惯会画情虐春宫的画盏画师怎会有这种
表情?画盏一贯是阴郁的、阴鸷的,两眼会因目中的凶光而凹陷,清瘦的脸颊会
因为不悦而显得格外尖刻,就连平日一如既往的青衣长袍,竟也因为气质的改变
而从阴狠变为淡淡的寂寞。

  此时的画盏,就如同丢失了青春的少年一般,孤独着、惆怅着,努力追寻着
年少时的华年,却求之不得。

  便在此时,门推开了。

  日光大盛,映的来人玲珑剔透,如同谪仙一般,阳光射满整间房屋,就连画
盏所坐的避开日光的地方都被阳光沐浴着。

  画盏慢慢抬头看向来人,竟微微一怔,两眼闪动着,竟像要哭出来一般。

  颜色也是一怔,与画盏斗法了将近两月,何曾见过如此憔悴的画盏?再一思
索,便明白画盏并非看他,而是看他身後的人。

  画盏默默站起身,让出了右下首的座椅,颜色向前几步,竟也没同画盏争抢
座位的尊卑,只站在座椅後,服侍着跟随其後那披着暗红碎花褙子的男人缓缓坐
下。

  年空翠。

  春宫界首屈一指的年空翠终于出现了。

  他坐在右下首,坐得笔直而优雅,往常散漫披下的头发这次罕有的梳拢了上
去,用钗冠了,悬在头顶,显得他的肌肤更加白皙,那纤长的脖颈更是优雅诱人


  画盏一味盯着年空翠,眼中泪光闪动,竟如同颜色一般恭敬而顺从。

  一室沈默。

  过了半晌,年空翠拾起桌上放置的茶杯来遮掩画盏的视线,而颜色则环顾四
周,微微皱眉,毫不客气地道:「陈老为何还不来?」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什么
手脚?

  画盏一向心狠手辣,为了比赛胜利,拖延一下陈老,也在情理之中。

  画盏却突然笑了笑,笑的颜色心头一跳,板立时起脸来。

  便听画盏道:「陈老不会来了。昨天我去找了陈老,和他说,若是今天师兄
到场,那么画盏我自愿认输,要怎么样,都由师兄处置。」他抬眼看了看年空翠
,便见年空翠微微垂着头,手端着茶盏,一片沈静的样子,上前几步,俯身作了
一揖,「师兄,多年未见,你竟如当年一般清朗,全不若师弟这般样貌大改。」

  颜色一惊,猛然看向年空翠……是这样?他为何从未对自己说过?

  年空翠终于不再逃避画盏,慢慢抬起头来,看向画盏,原本散漫的目光凝聚
,竟是犀利无比:「年画盏,你来做什么?」

  年画盏笑了笑,苦意非常,他顿了顿,忽的跪倒在年空翠面前,嗓音嘶哑:
「多年不见师兄,忽然听到师兄失踪退出的消息,便想来看看师兄,」他顿了顿
,「师兄,我知道错了,我逃避了近二十年,这才想明白,当日是我错了……求
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年空翠却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感到右肩被一只手搭在上
面,因为其主人的惊愕而微微使力,有些发疼,他将茶盏放下,用左手去拉那只
手,紧紧握住,安抚着身後忐忑的那个人。

  这一切都被画盏看在眼里,心更加冷了,他垂目,努力抑制住眼中的失落与
眼泪,哽咽:「师兄难道真的不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我真的是……」

  他将手中的玉石高高奉起,将玉石雕刻的图案全然暴露在年空翠与颜色面前
:「师兄,咱们当日,便如同这上面雕刻的那般甜蜜与幸福。」

  颜色的脸色终于变了,饶是年空翠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力量,仍旧不能抵挡住
心中的惊涛骇浪。

  年画盏手中奉着的玉石,雕刻着两个人,栩栩如生,竟像真的一般,那两人
皆是一身赤裸,一人慵懒的躺在榻上,头枕着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搭在另一个人
的头上,微微抚摸,他的两腿微微张开,一腿平放,另一腿支起,而两腿之间的
风景,被另一个人牢牢挡住。

  那人跪在榻前,大腿微微分开,小腿分的更开,可以看见高翘的臀部与臀部
间的隐秘,淫靡的精液从其中吐出,顺着大腿根一路滑下,蔓延到了膕窝。那人
支在榻前,微微俯身,将榻上那人的阳具挡住,竟是在给那人吹箫,从姿势看来
,他吞的很深,几乎将卵蛋也含了进去,他的肌肉因为痛苦而紧绷着,却做的心
甘情愿。

  年画盏哀求:「师兄,当年我们所经历的欢愉,你都忘了吗?」

  年空翠微微失神,盯着玉石不放,却平淡地摇头:「画盏,从你背弃我的那
一日起,我们便已经结束了。」

  「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年画盏膝行几步,拉住垂落在年空翠膝间的褙子
,高声,「我已经知道错了!师兄,求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年画盏的唇紧紧抿起,强硬的将衣料从年画盏手中慢慢拽出:「年画盏,你
要清楚!我已经不爱你了!从你背弃我开始便不再爱你了!」

  他的声音冷硬而坚定,隐隐有雷霆之意:「我年空翠,从不在同一个地方犯
错误,年画盏,做错就是做错,即便是认错,也是做错,除非你能让时光倒流。


作家的话:我发现我很有把攻变受,受变攻的潜质……画盏啊,你一下子受了…
………今天和代更君出去(和这货出门绝对是挨挤兑的),跟她汇报今天吃的啥
早饭,说道「茶叶蛋」时,忽然忘了这个名词,于是就用「卤煮的鸡蛋」代替,
结果被狠狠的嘲笑了一顿==最後……本文还差两章完结,後天开学滚蛋,正好
最後一天完结章不归我管,要不代更君替代,要不俺家存稿箱小受上台,呜呜…
…请用捏们的票票也好评也好,来安抚小黑这可脆弱的小心灵吧呜呜呜呜……

十四、非墨

  年画盏陡然瘫倒在地,手中的玉石也从手中掉落在地,碎成无数,那上面刻
画的图案,竟也如年空翠所说,往日不可追,摔的粉身碎骨。

  年画盏终于垂泪:「师兄……你别不要我,求你……怎么罚我都好,不要不
要我……」

  颜色一惊,再度看向年空翠,年画盏之今日,与他之昨日又有和区别?同样
是跪地认错,同样是苦苦哀求,可是师父对自己百般爱护,此时对画盏却是刀剑
相向。

  将心比心,颜色突然觉得年画盏很是可怜,竟拉拉年空翠的手,示意他得饶
人处且饶人。

  年空翠锋利的眼神看向颜色的瞬间忽然变得若水般柔情,其中爱恋之意让颜
色的心砰砰直跳,脸颊也绯红起来。

  他放开颜色的手,径自站了起来,走到年画盏身前,忽的脱了披着的暗红褙
子!

  突变而来,在场的两人都惊呆了,僵在那儿。

  年空翠不闻不问,一脸淡漠的继续脱着衣衫,好似赤裸示人的并不是他般,
他穿的本来就少,褙子脱了之後,又将中衣与亵裤随意扯下,光裸在年画盏面前


  「师兄……」年画盏落寞,看向年空翠的眼睛里哀求而绝望,慢慢伸出手想
要触碰年空翠的肌肤,却在最後一刻停了手,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去。

  年空翠看向画盏的目光如刀,如同看待一个自不量力的挑战者,薄唇微微翘
起,冷淡地道:「年画盏,当年我们的比试我赢了你,今天,也不例外。」

  话音刚落,他微微转身,将後背呈现在年画盏面前。

  「不……不!」年画盏突然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叫的颜色心头发毛,年
画盏坐倒在地上,几欲崩溃,眼睛紧紧盯着年空翠的後背,死死不放,明明是那
般痛苦,明明是在往心头捅刀,他却转不动眼睛,入魔般看着後背绚烂的刺青绘
画。

  原来年空翠的非墨是这样的……原来自己真的赢不过他……

  年画盏伏倒在地上,泪水一颗颗的砸向地面,耳边是年空翠冷漠的声音:「
师弟,当日我们的美好岁月,已经过去了。」

  原本白皙光滑的背上,刺着一大片的绚烂色彩,那画中交颈亲吻的两人,面
容栩栩如生,正是年空翠与颜色二人,年空翠黑发散乱,乖顺的窝在颜色怀中,
微微闭目,表情陶醉而平静;颜色一臂圈住年空翠的腰间,将他牢牢揽在怀中,
另一手勾住年空翠胸前的乳环,微微牵拉,年空翠的胸膛微微挺起,似乞讨着更
深的挑弄。

  向下看去,那如蛇般缠绕的身体,终于连接在了某处,竟是借用了年空翠真
正的後庭,画中颜色的阳具怒张,正凶猛的刺入那骚穴,淫汁四射,而那承受疼
爱的红润後庭,又包含着真正的玉势,温顺的吞吐着。

  「师兄……」年画盏终于绝望,撑着地慢慢站起,整个身子都颓唐了下去,
他摇摇头,却不在看着堂中的任何一人,只是一味向门外走着,穿过那日光灿烂
的门廊,就如同当年离开般,从年空翠的视线中悄然离去。

  年空翠微微失神,猛的回忆起了那段多年未想也无法重来的年少时光。

  彼时还是少年的年空翠与年画盏拜在年师父门下学艺,师兄弟一个温润一个
桀骜,却互为表里,端的是情深意重。少年年少起便接触春宫,未通情欲时便知
情事,不得不说是种扭曲少年心性的法子,年画盏与年空翠二人相交极好,看多
了春宫的同时,也在偷偷思量,若是这事放在自身,又该如何?

  这么想着,便犯了禁忌。

  那时的年空翠与年画盏互相爱慕,床笫之间也是极为和谐,第一次创作的高
峰出现,真真可称少年得意。

  可是不久之後便被年师父发现了,二人被重罚一通,便再不允许出现在同一
场合。

  即便如此,两个人的私下交流亦是不断。

  後来,年空翠想,若不是之後的种种改变,是不是自己能和年画盏长相厮守
一辈子?

  年空翠柔顺而年画盏棱角分明,一人是平和善于结交的性子,另一人则是恃
才傲物、不肯以心相交的鬼才,自然後来,年空翠被师父格外器重,跟随年师父
出入场合的次数也多起来。

  直到後来,年空翠初露锋芒,世人竟不知年空翠竟还有个师弟年画盏。

  而年画盏,多年被师父忽视着,有朝一日又发现自己的情人竟先声夺人,自
己则默默无名,不由气愤,竟不顾年空翠的挽留,与年空翠生分了。

  再到後来,年师父英年早逝,将雨醉春意馆留予了年空翠,年空翠本想扶持
年画盏,却不料年画盏背出师门,另立门户,第一场挑战,便是挑战雨醉春意馆
新馆主年空翠。

  年空翠心伤而年画盏激愤,便如一守一攻,二人斗得不可开交,直到最後一
场,年空翠依仗着自己的心境略胜了画盏一局。

  年画盏落败,怒不可遏,也不听年空翠解释,径自离开,如此竟是近二十年
的老死不相往来。

  年空翠不禁叹息。想来最近,当听到自己失踪的消息,年画盏才终于正视自
己内心,可惜往事已矣,终将逝去,一番挑战,竟还是落了个惨败而去的下场。

  他神情落寞,光裸着身子也未曾觉察,直到手腕被什么东西捆绑缠紧,这才
猛地回过神来。

  「颜……颜儿!」

  颜色狠狠将年空翠压在桌上,不待年空翠反应便几个巴掌拍在那玉润柔软的
臀部上,直拍的劈啪作响。

  年空翠又窘又羞,淫荡的声线却暴露了一切,只是几个不痛不痒的巴掌,前
面那不知羞耻的孽根竟微微颤抖,慢慢立起,年空翠摆动臀部,挣扎着摆脱颜色
的束缚,却不想换来更多的拍打,直打的这不大的厅堂内解释肉掌的回声,这才
羞惧的停止挣扎,任由颜色压着。

  此时那雪嫩的屁股早已布满巴掌印,粉色一片,微微颤抖,臀缝期间的那张
小嘴下意识饥渴不已,吞吐着插入其中的玉势,把玉势吞缚的左摇右摆。

  颜色见状,不由扯出一丝冷笑,抓住玉势猛的捅入,似是要把顶端抵着的那
点敏感捅穿,年空翠又爽又痛,不由的尖声高叫,恳求颜色放过他。

  颜色却心如铁石,一味将玉势拔了又插,力道猛烈,又逼问:「我道你为何
胸有成竹,原来对手是老情人,怎么……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很爽是吧!」说话
间,又痛彻心扉,恨不得咬死身下这个人,更是极力摧残,「你看,这玉势捅的
如此顺滑,想必是脱衣服时便激动的流水了吧!」

  颜色其实明白一切并不是空翠之错,但耐不住心头火烧火燎的妒意,方觉得
把空翠剥皮拆骨吞入肚中才能消心头妒火。

  颜色知,年空翠怎会不知?虽被颜色折腾的水火煎熬,心头却是甜蜜,偏又
在欲火中浮沈,是想说又说不出话来。

  如此这般,直到被颜色捅射两次之後,两个人才真的心平气和了起来。

作家的话:明天就完结了,可怜的画盏君被渣!无情的炮灰了=A=……完结章
便由存稿箱小受君发了,这是小黑发的最後一章,在此感谢一直支持着这篇文的
姑娘们,第一次写豔情文,不知火候,如有什么欠缺,还请姑娘们谅解,鞠躬,
再次感谢……下次的更新估计就是把《双向狩猎》欠的四篇番外完结了,预计最
早是在半个月後,还请姑娘们多多支持^^最後祝大家七夕快乐!^_^

十五、此情不老(完)

  年空翠赤裸地坐在颜色怀中,束好的发髻又散落下来,两人额头相抵,眉目
相交,未语便知彼此要说些什么,不由哑然失笑,又是一顿厮磨。

  又听的年空翠低声道:「画盏早就过去了,那时年少轻狂,只知情之一字珍
贵,却不懂珍惜,我因此郁郁十几年,便是对你,也是有意而不敢为。」正式如
此,才落了个被爱徒囚禁调教,屈居身下的下场。

  颜色不由眉眼弯弯:「原来师父早就喜欢我了。」这些话,二人不知说过几
遍,可是每一次都如第一次说般甜蜜,不由又唇齿相缠起来。

  「唔唔……」只是接吻,颜色自是不满足的,边吮舔着年空翠的齿尖,边玩
弄年空翠穿环的乳首,揉动那饥渴的阳具囊丸,激的年空翠身体粉的可口。

  颜色一口咬在年空翠的锁骨上,狠狠吸出几个青紫的吻痕,粗暴的抚摸着刺
青的後背,命令:「说!你是我的!」

  年空翠深陷欲火,本是一个淡薄出尘的人儿,却淫荡的仿若荡妇,一边揉弄
着颜色的阳物,一边甜着嗓子重复:「我是你的……我是颜儿的……」

  下一个瞬间,整个身体便一个翻覆,上半身趴在座椅的面上,下半身跪着,
屁股高高举起。

  颜色猛地抽出那根占据後穴的玉势,暴露出淫荡的小穴,穴口色彩瑰丽,正
是被颜色着重描画的那一笔。

  後背交颈的年空翠与颜色正是在交媾,画中颜色的肉茎正描在小穴周围,肉
穴若是锁紧,便见那一抹肉色吞入,若是放松,那肉色又露了出来,如此反复,
竟恍若那肉茎抽插着穴口,栩栩如生。

  颜色看着确实心疼,不由想到那几日针刺在後穴给年空翠带来的痛苦,便心
如刀绞,仿佛那针尖刺在心头,不由的俯下身去,掰开那臀瓣,轻舔那收张的肉
洞。

  「啊……颜儿……」年空翠只觉得後面一软一暖,陡然发现那是颜色的舌头
,不由的腰间一软,再也没有力气了。

  脸上热辣辣的,红的像是要滴血,後面的肉洞却是淫荡且不知餍足,被扩张
的足以吞缚整根的肉穴此时被下意识的张开,露出一口小洞,正巧将颜色的舌头
容纳,竟向里吸去。

  颜色很是兴奋,顺势探入舌头,在肉壁中轻挑着舌尖,勾的年空翠颤抖不已
,需知那淫荡的肉襞哪里经受过如此柔软的东西,竟被挑逗的痉挛,淫液更是一
阵阵的分泌,颜色轻轻一吸,竟吸出一大口水来。

  「师父!颜儿竟不知你淫荡的出了这么多水儿!」颜色将那淫水吐在掌中,
探过给年空翠看,又抹在年空翠脸上,羞得年空翠不知如何是好,那空了的小穴
竟收缩着又喷出一口水来。

  颜色大赞:「师父这淫穴竟是天下无匹的宝穴!」更是爱起来,对着那肉穴
一口一口的吸着,直吸到最後水儿尽,在吸下去,便听得年空翠哀哀直叫,竟是
连魂魄都要从那下面的小口被吸出去了!

  年空翠不停地讨饶:「颜儿,饶了我吧……颜儿……再吸……为师就死了…
…」

  颜色想想,便笑道:「好,我便不吸师父这口宝穴了,可是师父总要投桃报
李,便给颜儿也吸一吸吧!」将长袍挑起系在腰间,褪下亵裤,将那怒张的肉茎
露了出来。

  年空翠行尸走肉般慢慢转身,跪在颜色面前,捧住那沈甸甸的肉具,先是舔
吮了龟头几下,便张口将它含入。

  「啊啊……」肉茎被插入一个湿润火热的存在,又被软舌包裹,逼得颜色差
点没射出,心头一个羞窘,便像是报复一般狠顶年空翠的喉咙,年空翠怕咬伤他
,也不敢用力,只得张大口,任由颜色放肆的进出,直插的他干呕不已,唾液四
溅。

  待到阳具火热,上面的纹路都颤动着时,颜色便将其抽出,又将年空翠面对
面的抱起,揽着他的两条大腿便向里面插入,那肉穴被调教多时,又是灵敏又是
润滑,一插下去竟是直达深处,淫汁四射。

  两个人不由的尖叫出声,一人紧紧揽着另一人的脖颈,腰肢摆动着,利用身
体的重心一点点的向下吞入,而另一人也不例外,将那人惯在墙上,径自提枪对
着那流着骚水的肉穴厮杀,便如大浪便如扁舟,大起大落,酣不能止。

  足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年空翠早已被插得失去了神智,两眼无神,只知揽紧
双手,下肢下意识的扭动,他的腹间与颜色的腹间早已是白液漫漫,不知道被插
射了几次,最後竟是连射都射不出了,一连声的哀叫求饶,恳求颜色放过他。

  颜色却战的正酣,射过几次依旧兴致勃发,半点不听空翠的哀求,年空翠无
法,又去收缩後庭去吞缚那火烫的铁柱,几番绞弄之後,只觉得腰都酥了、肉襞
都酸了,这才逼得颜色几十回冲刺,泄了出来。

  酣战过後,二人才发现此时竟已到了正午,身上均被淫液沾满,不由哑然失
笑,幸好今天荣宁堂停止营业,否则若有人看见,两个人的名声便是不顾了。

  又想,若是如此,便放下这庸庸碌碌,畅游天地间,闲时描摹春宫图景,性
起时便按着那些画来做,总归是意趣无穷的。

  自是这么想着,便收拾衣服,整理齐全回到雨醉春意馆。

  後来,雨醉春意馆竟成为坊间流传的神话,听说年空翠又重出江湖,与他那
徒弟颜色并称双璧,雨醉春意馆又开了几年,便不知所踪了。但那名头却是经久
不息,想那二人云游四海,雨醉春意馆的名号竟连西域蛮荒之地都知晓了。

  又过了十几年,雨醉春意馆又在原址重开,所流传出来的画作署名,一为空
翠居士,一为颜色散人。

  ─完─

作家的话:

  就此完结啦,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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