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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梦里不知身是客】(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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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排版

             梦里不知身是客—4

  小丫笑盈盈地回来,看着那些依旧在喝酒的部队干部们,说:「你们那个方
队长看着老猛的,其实不行嘛,没两下就泄了,搞的我小丫还没尽兴就……唉,
还有没有能干一点?」

  大家都笑了,有一个道:「看着老方挺厉害的,但今天一见你小丫头片子这
么快就交了枪了,是不是你下面太紧了,过来,我摸摸看。」小丫也不怕他,向
前走了两步。那人将手摸进了小丫的衣服里面,说道:「小腰真细。」小丫俯在
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往下摸,还有更细更窄的呢。」

  那人手抻下去,觉得小丫的下体寸草不生,光滑可人,一道小细缝如一潭碧

波,又如一眼清泉,触手只觉微湿,轻轻突出的那些小嫩肉在那人粗糙的手下微

微颤抖,那个用手在小丫的小嫩穴上微微使力用指甲掐了那么一下。

  小丫疼的「啊」了一下,眼泪都快下来了,两泓清泪在眼窝里打着转,快要

滚出眼窝,却又没落下来,额外的招人疼惜,轻轻地骂:「你们这些臭男人坏死

了。」另外的众人一起笑道:「小刚你欺负人家女孩子,你把人家掐坏了还要不

要我们玩了?」那个叫小刚的更是哈哈大笑。

  王排问小丫:「我们队长呢?」

  小丫幽幽地道:「我已经把他的命给要了。」

  众人又是一阵淫笑,问道:「你什么时候要我们的命?」

  小丫幽幽地说:「一个个来,我一会把你们的命都要了。」

  小刚手还不曾在小丫的裤子里拿出来,说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去要我命
吧。」说着手指都抠在了小丫的菊花门里面。小丫把他的手扶出来,轻轻地将那
粗糙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吮起来了。众人均是看的呆了。

  那个叫小刚的干部和小丫手挽手一起进了这节车厢的另一个厕所。小刚进来
就把小丫的裤子一把脱下,露出小丫圆鼓鼓地小屁股,比幼女的那种不成熟多了
几分女人味,又不似发育完全的女人那样会给人一种不洁感,这完全是干净的屁
股干净的阴道。

  小刚只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俯身在小丫的屁眼儿上吻了起来,舌头都伸进

里面去了,那微带着甜酸味的屁眼带给小刚剧烈的刺激,舌头在小丫的菊花瓣边

上划过,引得小丫咯咯直笑,道:

  「这怎么行呢?这都是我们给客人做的,怎么好让客人给我们做?」

  小刚问道:「你们这个口活也给做?」

  小丫转过身,「那也得是分给谁做这个口活了。」媚眼里全是娇妩,看得小
刚神也飞了魄也散了,忙不迭地撅起屁股里,除下裤子、内裤,只见他的屁眼上
全是卷曲的黑黄色的毛发,他拍了拍屁股,示意让小丫的舌头插进里面来。

  可惜他只觉得一根又冷又凉的铁东西插进了自己的体内,小刚还回头笑道:

「你个小丫在搞什么?」却发现小丫那张比铁东西还冷还凉的脸看着自己,然后

听到一声枪响,只不过这声响发生在自己的体内。

  小丫搜了一下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串明晃晃的钥匙,放入自己的口
袋,把他的尸体倚靠在门上,等自己出去,尸体就靠在门上,给别人一种里面有
人,但是忘记锁门的假象,又在水池边上洗净双手,将头发顺了一下,平平静静
地走了出去。

  那些轮流值班看犯人的战士大多都睡的死了,当值的哨兵头也一点点的似要
睡去。小丫走过,那战士在睡梦里惊厥了一下,醒了过来,道:「不要走过来。

」小丫「哟」了一下,道:「是我,一个小孩子,你一个大兵哥哥还吓成这样?

」那战士见是小丫,眼睛盯着小丫的小奶子,四周看没有领导在看他,小声道:
「那两个人都在你身上弄完了?」小丫笑道:「都完了。」

  那战士放松了下来。小丫问道:「怎么别人睡觉,你在这里不睡觉啊?」那

战士气呼呼地说:「妈的,一群畜生,凭什么就该老子看犯人,不就是兵龄比老

子长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

  小丫说:「我最喜欢当兵的,兵鸡巴格外的有味道,我们小姐妹们都把当兵
的鸡巴称为‘兵器’。呵呵。」那个战士见四下里没人注意着自己,用手在小丫
的胸口上抹了一下,小声说,「小妹妹,能不能也尝尝我的兵器?」

  小丫敛起笑来,冷冷地说:「当我今天拥军啊?没一个给钱的,你们领导做
完就在厕所里面装醉,赖着不肯给钱,你去把他从里面扶回来吧。」那战士看了
看,说:「我是值班人员……」小丫说:「那好吧,我也不高兴做你们部队人的
生意,小气的很,光想着讨便宜,干的狠,给钱的时候却不爽快。」

  那战士心想不过是过去将队长扶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下将八一式自

动步枪在椅上一横,随着小丫一起向厕所走去。

  他看到厕所的门是半掩着的,隐隐约约地看着一个人双脚露在外面,他嘴里
喊着「队长」走过去,可是突然发现队长的脚边一滩血水尤自流着,他惊讶地瞪
着小丫,「你……你……」小丫一张天真的笑脸看着他,笑容里全是诡异,让人
分不清她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当兵的只觉得有一双大手卡在自己的下颌上,平日里所有训练的擒敌术、哨

兵反袭击等全成了花架子,连挣扎也没来的及,就听见一声响,是自己的颈椎折

断的声音,吭也不吭一声就萎顿在地上。

  似睡非睡的王排长尤在梦中,呼听到这声响,下意识猛地睁开眼,看到了自
己的一个战士被一个高高大大有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打倒在地,一旁站着那个看起
来非常奇怪的小姑娘,他大喝一声:「你们干什么的?」伸手去拿那个战士遗在
坐位上的步枪,却不知身后突然伸过两只大手,那个屠夫模样的囚犯用手铐奋力
套住他的脖颈。

  王排反应当真迅速,也不慌乱,左手抓住那囚徒的手腕,右手在下面拍击他
的裆部,右脚踩向那人的脚面,三招一气呵成,那囚徒两处受击,尤其是裆里吃
痛,手上便松了几分力气,王排手上加劲,竟将他庞大的身材从后面扛到他的肩
上然后重重地摔在他前面的地板上。

  王排摆脱了屠夫,伸手去抓那杆枪,旁边那个中等身材神情非常神气的青年
囚犯一脚将那枪踢的老远,大喝一声,「弟兄们,动手了。」

  那群先前还在呼呼大睡的囚犯们一起醒来,原来都是在假寐,和各自身边的

武警战士扭打在一起,武警战士人数虽然居多,但被打个措手不及,有的尚在睡

梦之中已然被制住,反应快的和囚犯扭打在一起,只是车厢内区域狭小,平时在

训练场上所学尽是大开大合的格斗技术,而今扭在一起,比的却只是力气与勇气

了。

  王排眼见的局面失控,后背上汗涔涔的,这群囚徒都是杀人越货的重刑犯,
且分明是有备而来,也不知队长和其它干部都在干什么,这时间也由不得他多想

,一计长拳向那个脸上很神气的囚犯打过来。

  王排刚刚从指挥学校里毕业没多久,还没有像那些长时间在部队的军官那样

,在喝酒赌钱玩女人的时候将所学的全还给了自己的学校。而且王排在学校里时

就因参加总队的自由搏击比武而得过一个二等功,这一拳虎虎有威,普通人连一

下也挨不起,却看那个囚犯虽然手上带着手铐丝毫不觉得有何桎梏,甩头避过这

一拳的同时,右膝提起撞向王排长的小腹。

  王排想不到这人原来是此中高手,吃了一惊,忙用手肘挡了一下,直震的双
臂微麻。

  王排高喝道:「你们这只能加重你们的刑罚,快住手。」他不图这下能让对
方停手,只盼能叫来方队长还有其他战士,因为外出执行任务,本来要多配发几
把枪,但由于近来武警部队里发生的几起事故中多与枪支弹药有关系,所以加强
了管理,这此出来只有方队长配一把* 敏感信息过滤* 式手枪,还有值班哨兵一
把步枪,方队到现在还没见人在哪里,也许已遭不测,步枪就在眼前,只须打到
眼前这人,拿到这柄步枪,还有一丝获胜的机会。

  来不及再多想,王排橫踢、直拳、前蹬,瞬间工夫打出三招,那囚犯在暴风
雨般的拳脚中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上飘泊的小船,摇摇欲坠,却在每个
风浪袭过之后依旧见其游于其间,偶尔反击两下,竟能逼的王排后撤几步,王排
越打心里越急,自己的武警战士有大半已被囚犯制住,再不将眼前这个神秘的人
打倒必将一败涂地。

  他猛喝一声,飞起扑向那人,这一扑势有千均,那人避无可避,拦腰被王排

抱住。

  王排一旦得手,抱紧那人就地一滚,全不顾两人的头与身手撞到座椅腿上,
那人本可以用双手推开王排,苦于双手被手铐所制,实在施展不开十成的功夫,
扭打之中,被王排压在身子下面,王排一个肘击,将那人打的鼻血长流,正欲打
第二拳,却觉得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了头上。

  小丫用那把* 敏感信息过滤* 手枪指在王排头上,说道:「你是个好人,我
不杀你,你慢慢站起来,手放在头上。」

  王排慢慢从那人身上站起来,突然双手暴长去抓小丫的手枪,这一招迅雷不

及掩耳,却不知小丫早有准备,抢先后撤了一步,看也不看抬手一枪,将适才和

方队长一起喝酒,对自己调笑的,如今早已缩成一团的一名干部击毙,这一枪正

中眉心,血汨汨的像泉水一样从那人的脑子里涌了出来,神情甚是可怖。

  这一枪使这本来糟杂的车厢顿然安静下来,有几个女孩子见到那人的尸首吓
的连惨叫也发不出来,手指咬在嘴里惊的说不出话来。

  小丫对王排说:「我不想杀你,你最好也不要打什么歪主意。」随手将那一
串钥匙扔给地上的囚犯。王排只得慢慢将手放在脑后。其时囚犯已尽数将战士们
制住,还有想反抗的,眼看着这些人杀人连眼也不眨一下,哪个还敢乱动?

  那面貌神气的囚犯从地上起来,打开手铐,将钥匙传给后面的囚徒,用手背
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微笑着略带温柔地对王排道:「很好,很好。」

  王排正色道:「你这样只能让你在邪恶的道路上越陷越深,还是尽快认罪伏
法……」那人轻轻地打断了王排的话,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能打的一个,刚才
我带着手铐打不过你,以后有机会一定打败你,可是今天……」他本来还是笑着
的,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一拳出手,快似闪电,正中王排脸上,王排只觉得
眼前金星闪烁,鼻子酸酸的,眼泪鼻涕一起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一跤摔在地上。

  那人提起那杆八一式自动步枪,走到王排的身前,用枪柄对着他的左右双肩

各砸一下,王排只觉双肩痛楚似钻入心腹,连呼吸也会牵拉的疼,双臂已然被打

的脱了臼。

  这时柱子早已转醒,见到武警正在和囚犯们打在一团,就想冲上去帮忙,这
时小丫开枪打死了一名干部,柱子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再上去不过是白白送死,
便先不动,静待其变。

  小丫眼望着那人,眸里全是温存,叫了一声:「大哥……」那人回过头来,
也是温柔地看着小丫,因为小丫身材不高,便一只手托着她的小腰,另一只手提
着八一枪,与她吻在一起,这一吻真是视别人如无物,浑不似刚刚脱逃刚刚杀过
人的囚犯那般的惊恐不定,却好像是公园里面许久未见的恋人一样。

  那人放开小丫的嘴唇,手指捏着她小小的下巴说:「你瘦了,为了我,你受
委曲了。」

  小丫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柔声地叫:「大哥,我不委曲,只要还能见到你一
面,我就是死了……」那人放开了小丫,拍了拍她的脸,让她不必太过激动。

  然后转身来到一名干部模样的人面前。本来上车有五名干部,除了王排长以
外,还有方队长,他是这次武装押运的负责人,已被小丫色诱,在厕所里杀死,
另一名叫小刚的是监狱里的管理员,掌管着所有犯人的手铐钥匙,也已被小丫打
死,加上刚才被小丫在车厢里击毙的那个,只剩下一名叫老杨的狱警,见那人径
直向自己走来,竟吓的尿湿了裤子,那人笑嘻嘻地盯着老杨的脸,说道:「老杨
头,你还认得我吗?」

  「贺波,你……你……」

  那个叫贺波的人说:「难得你老人家还记得我叫什么。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在
狱里是怎么对我的呢?」

  「我……我……」

  贺波将嘴附在老杨的耳边,轻轻地说:「安心的去吧,我出去后会照顾好你
老婆与你女儿的。」

  老杨吓的魂飞魄散。这名叫老杨的在监狱里面却也本着中国传统的靠山吃山
靠海吃海的俗语,对进来的犯人都是大肆盘剥,若有家属不把钱物送与他的,便
对犯人体罚,轻者禁食劳动,重者拉出去把人吊起来当沙袋打,所有的犯人对其
都敢怒不敢言。

  贺波将枪口伸入老杨的嘴里,然后微笑着对整个车厢里的人道:「大家把耳
朵塞住,这枪声太响了。」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之中扣响了扳机,一大摊血污
像油画一样涂在老杨身后的靠背上。

  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已帮着众囚将他们的衣物与武警战士们对换了下来,再
用手铐将武警战士扣住,武警本来就比囚犯人数为多,最后见还有两个武警没有
手铐的,对贺波说:「老大……」

  贺波耸了一下肩,抬手开枪打死了那两名武警,淡淡地说:「现在正好了。

」众人见这些人抬手杀人就好像如同吃饭呼吸一般,无不自危。

  贺波对犯人中那个戴玳边眼镜的人说:「周老,开始吧。」那个老者嘿嘿笑
了两声,径直向第一节车厢里走去。贺波清了清嗓子,像《空中监狱》里那名主
犯一样,对满车厢里人说道:

  「旅客们,你们好,迎乘坐铁路监狱,我是新任的列车长,我和我的特别行
动小分队在北京时间两点整,也就是刚才,对此次列车进行接管,请大家自觉遵
守我们的列车规定,因为……」他顿了一顿,说,「我今天实在不想再杀人了。



  他吩咐人将厕所里两个死人还有被络腮胡子扭断脖子的武警一起拖回座位上

,将换上囚犯服的那些战士和双臂脱臼的王排集中在一起,由两个人看管。又让

一人站在二三节的交接处观察动静。然后对着众乘客说:「请大家交出自己的手

机等通迅工具,然后脱光衣服。」众人一片唏嘘。

  贺波又笑了一下,「当然你们不交手机也没关系,反正要是脱光衣服的。而

且,你们不妨看看自己的手机还有没有信号?」

  有几个人掏出一看,见上面果然没有信号。贺波微微一笑,知道老周已经在
里面得手了……

  老周进到车厢里面,列车长正在里面出来,看到有个武警人员走过来,问道
:「你们又有押运任务?」老周压低了帽子走过来,小声道:「有啊。」列车长
也没在意,随口问,「这次押运人到哪里去呢?」

  老周已经走近了,在怀里摸出一把从战士身上找到的军刀,一下插进列车长
的小腹里面,恶狠狠地道:「到终点站,到你们人生的终点站去。」

  老周进到驾驶室里,驾驶员见到陌生人进来,回头看了一眼,刚想质问就被
老周一刀割破了喉咙。老周将他移开,看着熟悉的仪表,轻吻了一下,喃喃道:
「我又摸到你们了。」

  原来老周在进狱之前是一名列车司机,对列车十分熟悉。他将列车广播打开

,声音调到最低,低到令乘客根本听不到声音,却将信号调成最强,将列车上特

有的信号发射器打开,却不并是给谁发消息,只是将电磁干扰信号提高,如此一

来整个列车车厢成了一个屏蔽的区域,里面的手机打不出,外面的信号也进不来



  现在时已过两点多,正是所有的人都在熟睡的时候,不会有太多的人在使用
手机,即使有人在用,车上的信号本就时好时坏,所以大家也并不会在意。

  囚犯中那个白白静静的学生模样的人冲过来对着贺波喊:「够了。我们能逃

出来就算了,你何必为难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你已经杀了太多人了,你还想再

杀多少人你才住手?」

  贺波看了那个学生一眼,「丁志伟,今天的这一场血色的饕餮盛宴才刚刚拉
开帏幕,你叫我收手?」

  丁志伟道:「可是他们是无辜的。」

  贺波说:「是,他们是无辜的。你想想你自己是不是无辜的?你父母是不是
无辜的?」这个叫丁志伟的人低头不语。

  贺波接着说:「我今天就教会你一点,这个世界你不要管他有多光怪陆离,

多鲜艳七彩,它的本色都是黑的,弱肉强食都是它的基本法则,弱者就是来被凌

辱被践踏的。」说着将身边一个女孩子的外衣用力地撕开,那个女孩子还想挣扎

,被贺波抓着头发用力在桌子上撞去,只两下,众人便见到那小方桌上渐有血污



  柱子再也看不下去,伸手去拉住贺波的肩膀,说道:「你放开她。」

  贺波虽然看似清秀,实则在江湖上混迹多年,早已在日常的比武斗狠之中练
就了一身格斗本领,连王排长那种科班出身的经过正规训练的青年才俊真打起来
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只有一股义气一身蛮力的柱子。

  柱子手刚触到他的肩膀,被贺波一耸肩将他的手甩开来,而后一脚直直地蹬

在柱子的胸口上,柱子虽然吃痛,却仍向前,像一头巨兽一样冲贺波扑了过来,

贺波又是一脚侧踹,将柱子庞大的身躯踢出去几米。柱子还想冲上来,被贺波一

把摁住,用枪指在柱子的头上,气嘘嘘地骂:「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别人不跳

出来,你出来干什么?」

  柱子:「你别打她们。」

  贺波:「她是你什么人?」

  柱子:「我不认识她们。」

  贺波:「疯子!」然后忽然笑起来,摇着自己的头,听着骨头的响声说,「

其实我也是。」

  小丫在后面叫:「大哥,你别杀他……」

  贺波招呼两个人过来脱光了柱子衣服,再用皮带将手脚捆了,说:「看在我
和你都是疯子的份上,我不杀你。」然后抚摸着八一枪的钢柄说:「都他们快点
脱,老子在牢里操男人操的都忘了女人是什么样的了。」然后把刚才脸上撞出血
来的女孩子推给了那个屠夫模样的人。

  屠夫呼吸都急促起来,将那少女摁在一个座椅上一把将其裤子撸下来,把自

己的大鸡巴掏出来,将少女细小的内裤拉在一边,在穴口用力地研磨了几下,然

后一下插了进去,直没至柄。

  那少女阴道还是干涩的,这一下直疼的撕心裂肺一般,然后屠夫一双带毛的

大手抓在她的那对小奶子上,也不叫抓,十足的是揉是捏是挤是玩弄是蹂躏,那

少女又是惊恐又是疼痛又是羞涩,被这样一个大汉在后面一下一下的冲击自己的

阴道,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贺波看的哈哈大笑,「你们还等什么?把他们的衣服都脱下来啊!」一众囚
犯恶狼一样冲向自己早已看好的姑娘。小丫面有不忍之色,拦住贺波,「大哥,
你放过她们好不好?」

  贺波看了一眼小丫,用手臂轻轻推开她,「小丫,你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
对我发号施令。」看着小丫吃惊地看着自己,他伸出舌头在小丫脸上缓缓地舔过

,神情既温柔又冷骏,惹得小丫背后冷溲溲地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想自己是不

是救错了这个男人了,或者他真的只是个魔鬼。

  可是他救过自己的命,没有他,自己不可能有今天,毕竟他是那么那么爱过

自己,操过自己,给自己衣服,给自己吃的,如果不是面前这个人,自己可能还

在街上乞讨,可能早己被那些流浪汉强暴至死,可能还在为抢垃圾桶里发了臭的

面条与狗打架,可是今天的场面,小丫只觉得与自己的初衷相去太远,简直是隔

了太平洋一样那么远,而且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即使是她自己在杀那几个的人的时候,也是表现的非常决绝,在她心里深处

还是觉得那几个人实在是死有于辜,可是现在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无辜者,她却

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这个还是小孩子的姑娘今天第一次陷入了深深的彷徨,可是场面已失去了她
力所能及的控制,她觉得,她与被屠夫抱在怀里玩命与之交合的女孩子一样痛苦

、一样无能为力。

  所有乘客的衣服在囚犯们的淫威下都被或强行或自行脱下来了。

  贺波取得过文学与工商管理学的双学士学位,用词一直非常的贴切,正如贺
波所说,这种香艳的血腥的真实的场面对于这些几个月几年没见过女人的囚徒来
说真可谓一场饕餮盛宴。

  他眼睛在众祼体的乘客身上划过,女人们都挤在一起,用手遮住胸与下体,
不敢与之对视,男人也个个战战競競。他看到郑老师哆哆嗦嗦地往四五个女孩子
里面挤,生怕被自己看到的样子,他用手点了一下他,「你,出来。」郑老师赤
着身子陪着笑站出来,问:「大哥你找我?」

  贺波上下打量郑老师,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大哥,我是个教授。大学里的。」

  「那几个女的是你什么人?」

  「啊,她们啊,她们是我的学生,我带她们出来采风,就是画画,她们都是
艺术系的……啊?!大哥你看中她们了是不是?请大哥你尽情享用,她们还都是
处女,是没开过苞的黄花大闺女呢。肏起来一个比一个爽。」

  几个女学生一听这话一起怒视自己这个平日里道貌岸然为人师表的教授,今
天这种情况之下竟把自己出卖。王排和柱子两人齐声大骂,一个骂「畜生」另一
个骂「混蛋」。

  贺波走过去,伸手捏了捏刘芷和她身边几个女孩子的乳房,几个女孩子都吓
的小声的哽咽起来,贺波又探下身去摸几个女孩子的下身,几个女孩子既不敢反
抗也不敢遮掩,由着贺波将手指插进下体,只有当贺波去摸刘芷的下体的时候,
刘芷用手将他的手拦开,贺波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强往里探指。

  刘芷用另一只手费尽全力打了贺波一个耳光,然后一口唾沬吐在贺波的脸上

,骂道:「臭流氓。」贺波伸舌头舔了一下,「你是今天第二个打我脸的人了。

第一个我打脱了他一对胳膊,你说我怎么着你?」

  刘芷看了一眼萎顿在地上的王排长,突然放声哭道:「你杀了我好了。」贺
波微微一笑,在刘芷的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的刘芷娇躯一颤,贺波站起身
来,回首一拳把郑教授打倒在地。

  郑教授本以为他已放过自己,谁知道这人喜怒实在无常,拳重如山,一下竟
把自己的牙打落几颗,吐在地上全是鲜血。贺波说,「除了这个,剩下的大家分
一下。」那些囚犯早已看的欲火难耐,听见这声吩咐,一起奔过来抢人。

  这时一个囚徒过去拉住赤身的赵燕,赵燕大叫着:「救命啊,陈成……」陈
成冲过去奋力地推开那个囚徒,那个囚徒「吆和」了一声,骂道:「还真有他妈
的敢出头的啊?」和陈成扭在一起。贺波走了过来,拉开两人,问陈成:「她是
你什么人?」

  「是我老婆,今天谁敢动她我操他姥姥。」

  「不像吧,我看你们像是情人。」贺波笑吟吟地道。

  那边赵燕一下子爬过来,一边给贺波磕头一边说,「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
们是夫妻,这次就是出去旅游结婚的。」贺波摇了摇头,指着赵燕的下体道:
「不像是新媳妇,你看你的逼给日弄黑了,一看就是老洞了,不知里面是不是红
的,扒开来我看看。」

  陈成在后面骂着「操你奶奶」扑向贺波,贺波似背后生了眼睛一样,闪身躲
过,一个冲膝顶在陈成的小腹上,陈成五脏六腑都像是翻开了一样,趴在地上不
住地反着胃液。贺波给那囚徒使一眼色,那人过来接着痛殴陈成。赵燕早已哭成
一个泪人了,喊道:「你们不要打他,不要打他,你们随便怎么样我吧。」贺波
坐在坐位上,说道:「那我刚才让你扒开来看看逼里是红是黑呢?」

  陈成一边被殴一边叫:「你们有种就打死我,欺负她算什么本事,来啊,打
死我啊,来啊……燕儿,你别听他的,啊……」赵燕哭着分开腿站在贺波面前,
自己用手指将阴唇分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来,哭着说:「大哥,你看是红的,
你就饶了他吧……」泪顺着玉颊向下流。陈成见了这一幕,浑身的血管都似要暴
裂开一般。

  贺波低头看了看赵燕阴道里面的嫩肉,说道:「果然是红色的。我不打他也
行,你先来唆一下这个。」说着将自己的腰带一解,将阴茎露了出来,竟有二十
厘米长,颤颤的,龟头红的发紫,马眼处分泌出亮亮的液体,包皮下全是白白的
污垢。赵燕回头看了一眼满面是血的陈成,连忙垂首将贺波的大阴茎含在嘴里,
冲鼻直闻到一股腥酸恶臭,令她直想呕出来。

  贺波闭目长吟了一下,口里喃喃道:「好爽!用力地吸,像吃西瓜一样,用
舌头舔我的马眼……啊……」赵燕殊无快感,可是为了救自己至爱之人,所有的
委屈又都算的了什么?贺波抓住赵燕的头发,用力地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小腹之
上,一根鸡巴竟硬生生全部塞在赵燕的嘴里,赵燕呜呜咽咽,气都透不过来,亮
晶晶的口水直流的贺波的阴毛上全是。

  贺波掏出来,一把将赵燕推倒在长座位上,将赵燕两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肩头

上,用力地掰开赵燕的阴唇,将龟头在赵燕的阴蒂上擦来蹭去,手掐住赵燕的乳

头,恶狠狠地道:「我就是要看你高潮后淫荡的样子,而且是在你男人的面前。

你不来高潮我是不会停手的,我的手下也不会。」

  赵燕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血都流下来了,自己却还要闭上眼睛,把这个
奸污自己的人还要想像成自己所爱的人,可自己所爱的人就在几米外的地方被人
痛殴着,她可以听的到爱人的呻吟声,这不是他曾经在自己身上起伏时快乐的声
音,而是由于疼痛与愤怒的声音,自己要做的是忘掉爱人的痛楚,忘掉自己的羞
耻,来高潮,这样才能救爱人……赵燕心里说:「我一定要做到。」

  可是这个此时此景下,她真的是做不到这样矛盾的事情。她痛苦地摇着她的

头,拼命地去想自己过去经常看的毛片上的画面,那毛片闪泺着,一会是毛片,

一会又是武打剧,画面里被打的一个始终是自己的丈夫……终于在贺波的刺激下

,她来感觉了,下身麻酥酥的,阴道里一痒,一股尿液激射而出,淋在外面的贺

波的龟头之上。

  赵燕道:「求你了,快点好吗?」

  「快点干什么?」

  「快来插我……」

  「插什么吗?」

  赵燕像疯了一样,喊叫着:「插我阴道,插我的骚逼,快点啊,操我吧,狠
狠地操我啊……」用手抱住贺波的屁股,向自己的怀里一揽,阴唇一吐一吸,将
他的龟头含在里面。心里却委屈的像打翻了醋瓶与盐罐,又是酸楚又是淋淋漓漓
地疼。心里默默地喊:「成成,对不起,我不能再做你的新娘子了,对不起,成
成,我是为了救你,我迫不得己啊。」

  陈成的眼晴都被打肿了,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眼前所有的人与物都被涂
上了一层血红色,就好像是带了一副红色的眼镜,这个世界在瞬间被血腥与淫荡
所充斥了。他倒在了地上,那个囚徒已不用再打他了。

  他在地上,一点点一点点地爬向自己正被人强奸的妻子,手在空气里虚抓着

,仿佛握着赵燕的那双白皙的手,俩人一齐跑向五月的春天里,花是那么香,风

是那么柔,人是那么美,他的脸上竟出现一丝笑容,他被这美好的想像所感动了

。他轻轻地对着春天里百合花一样的美丽妻子说:「燕儿,我爱你。」可是由别

人看来,他像一只垂死的野兽一样低低的在喉咙里发出怒吼,「燕儿,我爱你。



  他爬过来了,手碰到了贺波的腿,贺波那时正在射出他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看到了血污中的陈成抱住了他的腿,他抽出鸡巴来,又有几股射在了赵燕的小腹

与胸口上,他抬起另一只脚,飞起一下,踢在陈成的头上,陈成像一只口袋一样

飞了出去。陈成眼前的春天消失了,刮起了一阵狂风,吹走了春天,吹走了花,

吹走了亲爱的燕儿,留下的只有无尽的黑夜。

  赵燕奋力地推开了贺波,跑过去,跪在地上,抱住陈成的头,呼唤着爱人的
姓名,可是陈成你怎么不动一下呢,你动一下啊,赵燕去吻陈成的嘴唇,可是为
什么爱人的嘴唇上的温度正在一点点消失呢,那个生龙活虎地在自己身上抽插的
陈成哪里去了?赵燕喊:「你醒一醒啊醒一醒啊……」

  一众囚徒从后面看着赵燕。

  赵燕跪着抱住陈成的头,屁股抬高了,贺波的精液正缓缓地从她那条肉缝之
中流出来,滴在地板上。

  可这无力的不知所措的女人浑然不知,只希望自己的吻能唤醒丈夫,丈夫像
原来一样笑着跳起来说是在逗她玩呢。可是为什么现在丈夫还不跳起来呢,「你
太过份了,成成,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这次装的时间太长了……」赵燕默默地欺
骗着自己。

  又过来一个囚徒,在后面扶着赵燕的腰,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她流着精液的小
穴里面,「啊……啊……」地干了起来,可怜的赵燕却好像不知有人在操她一样

,尤自抱着人事不省的陈成,仰天长哭。这个场面既让人觉得性感,又让人感到

心酸。

  那个叫做丁志伟白白静静的年轻人喊着跑出来拉住贺波的脖领,摇晃着,「

你住手吧,你这个恶魔,你又在杀人了。」贺波推开他,掸平了胸襟,反抓住丁

志伟的衣领,轻轻地道:「小兄弟,不要觉得我做的过火,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

个样子的。今天让大哥来给你上一课。」

  说着撕开了丁志伟的衣服,将他一把推向了刘芷,说道:「看你也是个童男

子,这个小处女正好配给你,好好享受她紧凑的逼吧。」丁志伟站起身来,怒喊

:「我不干这种畜生干的事。」贺波淡淡地道:「你不干自有别人来干,你不是

想当个好人,不去做吗?那让二壮来搞。」那个与小丫一起来营救自己的络腮胡

子男人兴冲冲过来,原来他就是二壮。

  贺波道:「二壮你这次立了大功,我把这个小姑娘给你,你可要好好疼人家

,人家还是第一次,一定夹得你……呃、呃、呃……」接着挺了几下下体,引得

一众囚徒齐声大笑。

  二壮「哈哈」过笑两声,早将衣裤除下,扯过刘芷来,一手擒刘芷一条玉腿

的脚腕处,分开来露出她的私处,刘芷拼命地挣扎,无奈二壮力气太大,俗话说

的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却是小腿拧不过大胳膊,就这样自己的「小妹妹」暴在

这个大汉的眼前,自己想要夹紧,却被硬生生地分开。

  心性外柔内刚的刘芷眼泪都急的掉了下来,真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更

恨不得就如同武侠小说里一样给自己来个咬舌自尽。可是自己却知道其实咬舌是

死不了的。

  二壮将刘芷的小脚趾含在嘴里,叫道:「好香。」说着又是舔又是吸。刘芷
觉得浑身酥酥麻麻,后背一凉,觉得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一样。二壮将头俯下来

,用自己的胡子在刘芷的下阴上用力地碾过。

  刘芷的处女之身最是敏感,被他用胡子一扎,不由痛的叫出声来。丁志伟用

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二壮,狠狠地看着众人,「你们也有兄弟姐妹,你们自己的

姐妹女眷被人这样欺凌又当怎么样呢?你们怎么能干这种无耻的事儿呢?」

  二壮起身一把掐住了丁志伟的脖子,骂道:「想死是不是?让你干你又不干

,我干,你又他妈的过来操蛋,你是不是活烦了?」丁志伟脸憋的通红,道:「

谁说我不干?我干。」

  二壮看了贺波一眼,贺波点了点头,二壮才放开他。丁志伟站起身来,站在
刘芷的面前,一把抱住了裸女的头,没命地亲吻起来。刘芷想推开他,可是今天
所经历的实在是自己过去二十几年来最为惊心动魂的一幕,现在的她浑身软绵绵
的,如一头小绵羊一样任人宰割。

  丁志伟听到四下里众囚徒一起大笑起来,贺波道:「今天童子鸡也要行人道
了。」除了二壮还在那里生气,到手的一个女人就这样没了,随手抓过一边一个
三十几岁的少妇,用大鸡巴在她的阴唇上顶了两下,然后顺势插进,说道:「还
是这种老女人有味道,活好。你说是不是?」说着用手指捏紧那少妇的奶头,那
少妇吃痛,却不敢叫出来,只是在那里咬紧牙关一副又享受又痛苦的模样。

  丁志伟借着吻住刘芷的脸之际,喘着粗气小声说:「我没恶意,你配合我,
我不会为难你的。」刘芷听的真切,她本身对这个白面的囚犯虽无好感却也不像
对其他那些人一样充满了憎恨,自己确实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得轻轻应了一
下。

  丁志伟起身大声说道:「我不能在这里干,这里人太多了,我和她一起去厕
所里干。」就要扶着刘芷起来,贺波伸手将他挡住,说:「小老弟,你可也把弟
兄们都当傻子了,你不要众人皆醉你独醒,搞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干净的一样,
要不然你今天在这里强奸了她,要不然我们就轮奸了她,你看着办吧。」丁志伟
说:「你们在这里我硬不起来。」

  贺波呵呵一笑,极是温柔,差了两名囚徒按住刘芷,分开她的双腿,让两个

人一边一只手用力地分开了她的阴唇,刘芷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想挣扎却觉

得身子仿佛被淘空了一般。

  贺波按着丁志伟的头,压了凑近让他看的分明,用另一只手指着说:「看清
楚了吗?这个是阴核,女的一兴奋就勃起,就像男的那个一样,你不信摸摸看,
摸摸就能把它摸成小黄豆一样。」丁志伟嗅到女性下体一阵阵特殊的味道,不是
臭不是香,却让自己迷恋的头脑发胀,他也拼命的想抬起头来不看,却被贺波死
死的按在那里。

  贺波接着用手指着刘芷的下体给丁志伟上课,「这是大阴唇,里面是小阴唇

,上面小孔是她尿尿的地方,再里面那白白的一层看到了没有?那不是塑料袋不

是保鲜膜,是一层肉膜,那就是她的贞操与纯洁的见证,这是当代人仅剩的牌坊

了,是上帝给的。小老弟,今天让你运气了。」这堂生课卫生课也许是整个车厢

里的人上过的最生动最香艳的一堂课了。

  「你放开我?」丁志伟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逼的气息都能喷射在自己的脸上

,他的小弟弟胀的快要炸开,这样下去性欲快要打倒自己的是非善恶了。

  「你接着往下面看,看到那紧紧地全并着的像菊花一样的小洞洞了吗?」说
着用指一碰,刘芷的屁眼回缩了一下,宛如海参海蛰遇到外敌一样,引得贺波又
是一阵淫笑。刘芷觉得自己屈辱已极,感受到下体前丁志伟呼吸越来越急促,大
口大口的热气吐到自己的下体上,她突然放声大叫起来:「你们这群畜生……」

  贺波放开了丁志伟。丁志伟眼睛全被她的如花朵一样的下体吸引,直勾勾地
看着女人的花朵,喉头不由自主地发出「嗬嗬」的声响,下体胀的像冷战时期美
苏元首手里的核弹发射器,一触即发。广岛与长崎都见证了这鸡巴的成长,由一
个「小男孩」长成了「胖子」。

  贺波在后面一脚蹬在丁志伟的屁股上,丁志伟正盯着刘芷,没有提防,一下
子收足不住,一跤跌在刘芷身上,那硬硬的鸡巴不偏不倚地送进了刘芷如玉蚌一
样的小穴里面,尽根而入,刘芷下身宛如撕开了一样,「啊」的一声,小处女刘
芷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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