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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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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十三章欲仙欲死

  张霈斜着身子,从侧面凝视着她的背影。

  从这个角度看去,秦柔身上散发着典雅浪漫的高贵气质,长长的披发浓密黑
亮,直挂腰际,白色长裙勾勒出丰腴的臀围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此刻如果将视角再调整六十度,就可以看见她的一双突挺浑圆的玉乳和浮雕
般的鼻梁嘴角以及半透明的睫毛。

  张霈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出双掌虚托双峰,猛然间向内收拢,一手
一个握住了那对丰满的雪乳。

  “嘶!”手掌一指阵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仿佛有股迅猛的电流自掌心窜起,
瞬间传遍全身所有经脉,几乎就在同一刹那,秦柔轻轻呻吟一声,柔美胴体难耐
的娇颤了一下。

  张霈情不自禁的闭起双眼,细细体会着手中滑腻软绵,无与伦比的美妙手感。

  秦柔向下垂着的挺耸双峰简直超乎想像的饱满鼓胀,好色男人虽然知道不能
一手掌握,但十指撑到极限,却也只能勉强将大半个玉乳抓在手中。

  柔滑细腻的双乳又酥又软,又圆又大,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
由于还是处女的缘故,这对白嫩的乳球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

            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秦柔不知所措地看着洞中的《春宫秘戏》,好半晌才想到不该久留此羞人之
处,旋想离开,可是来看容易想离开却难,因为张霈换个身位,从后面扣住她纤
腰,而他脸上那抹令人眼红心跳的笑容,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张霈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秦柔胸前的雪白双丸,十根指头深深的
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肉球,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秦柔美眸泛春,一眨不眨地盯着《春宫秘戏》图中的少女,只见她玉臀挺得
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

  只见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
得挣脱,只能随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呀!他们这姿势不是和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样么!”秦柔终于明白了张霈
“险恶”用心,俏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秦柔虽然芳心羞怯,但眼睛却是没有闭起来,越看越是羞涩,但仿佛却又带
着某种魔力般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只见画卷上的少女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
人正享受着被少女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臻首,硬把她压在胯下。

  眼前的景象简直太荒淫了,秦柔几乎无法想象,少女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
着两根同样挺直的大家伙,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
爆炸似的。

  而仰躺在少女身下的女子同样与三个男子做了羞人的事,一双强而有力地抓
着她裸露的双乳,让巨物在柔软肉球的摩挲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粗,而她的小
嘴,玉门和后庭也分别承受着三个巨物的肆意蹂躏。

  张霈邪邪一笑,解开秦柔裙衣,借着又松开粉色亵衣的绳带,却见亵衣下竟
还有一洁白抹胸,紧紧缚住雪白双峰,看来自己刚才进洞的时候,她已经重新整
理过衣衫了。

  “嘿嘿,反正穿了还要脱,这又何必呢!”张霈松开抹胸的白色系带,白玉
般硕颤的耀眼双丸玉兔般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含羞待放的嫣红兀自晃动不已,扯
人眼球。

  张霈左右轻轻抚着秦柔纤细柳腰,右手拉着亵裤顺着耸翘玉臀向腿弯褪去。

  “他……”秦柔霞飞双靥,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眼睛却是瞪得大大的,
竟是羞的忘了闭上春意浓浓的美眸媚眼。

  张霈轻轻分开她的大腿,低头瞧去,只见桃源洞口被萋萋芳草掩住,紧紧夹
着鲜嫩细缝的两片晶莹蜜唇却是若隐若现,难窥全貌,粉背冰肌雪肤,纤腰盈盈
一握,玉臀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

  欲望抬头,狰狞昂扬。

  “柔儿别怕,相公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张霈三两下脱去裤子,慢慢挺动腰
肢,让巨炮重重轰在饱满娇嫩的禁地

  “你……你要做什么……”秦柔不堪张霈火热的重击,檀口轻轻呻吟,娇躯
阵阵颤抖,玉臀似躲避又迎合似的抬起,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爱
液,不片刻即湿润了巨物前端。

  “当然是做爱!”张霈回答的理直气壮,而全身阳气鼓涨欲炸,下身肿胀麻
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张霈伸手扣住秦柔蛮腰,将火热引至那神秘狭窄的溪口,挺腰刺入……

           <><><><><><><><><><><><>

  “烈钧虽然是个人物,但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本座纵横江湖
数十载从来没有怕过谁,你既然划下道来,我若不与你交手,岂不是弱了‘十恶
山庄’的名头。”谈应手突然厉声大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狰狞恐怖,“你若要
战,本座奉陪就是。”

  “你既这么急着求死,老夫就成全你。”烈钧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带
着可有可有的淡漠。

  谈应手眼中精芒吞吐,神光暴闪,犹如闪电划破长空,握拳的骨骼发出“噼
里啪啦”的脆响,不见他如何作势,身形已腾临虚空,快似鬼魅,转瞬跨越三丈
距离欺到烈钧近处。

  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直捣右胸,催发的气劲割体生寒,若这拳打实了,胸口
绝对会被捅个窟窿。

  没有血光飞溅,没有碗大血的窟窿,烈钧人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气劲交击,轰响之声,连绵不绝。

  船舫上的剑手早已远远退开,一流高手之间动手过招,哪里是他们能插上手
的,若是在地面上还能摆出东溟剑阵周璇一阵,船上则是力有不逮。

  虽已退开老远,但激战中激起的劲旋,仍刮得他们肤痛欲裂,难以睁目。

  烈钧嘴角倏然溢出一丝似有似无的浅笑,双手扬起,宽大的袖袍猛然翻飞腾
叠,一大蓬浓烟立时从袖口中狂龙般卷袭而出。

  谈应手暗叫不妙,可浓烟来势迅猛,眨眼时间已将整艘船舫都笼罩住,船舫
立时陷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烟里。

  只闻气劲交轰之声大作,敌我双方,全被罩在滚滚浓烟之中,不见影踪,辨
不出谁是谁。

  谈应手知道烈钧下毒的本事,不敢大意,立时运起浑猛罡气,护住全身,抵
御毒气入体。

  “砰砰……”数声惊雷般的雷霆震响自烈钧和谈应手交触的手中出来,船舫
往下一沉,才再次浮了起来,可知两人的掌力是如何厉害。

  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仅凭一双肉掌,竟能发出撼天动地的恐怖声响。

  劲风激烈,浓烟却是旋卷翻腾,凝聚不散。

  浓烟中突然响起烈钧豪迈的长笑,接着船身轰然一震,布帆高升,起锚航行,
迅速远离谈应手所乘的奢华大船。

  谈应手不解为何烈钧口口声声不愿意放过自己,可刚一交手却又命船舫离开,
心中一动,暗忖他一定是害怕莫意闲和自己联手之威,遂想逐个击破,好个奸诈
的老狐狸。

  既然并没有十足把握拿下自己二人,那又为何要轻启战端?

  从对方的策略推测,张霈明显不在这里,若他在的话,自己兄弟二人就算联
手,估计也不是对手。

  烈钧为什么要打这场于敌于己都没有好处的架?简直莫名其妙,难道是得了
失心疯不成?

  谈应手虽不明所以,但自认识破对手奸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当然不是
君子,但此刻离开绝对是最佳的选择。

  不及细思,谈应手单脚在甲板猛然一跺,一圈罡气四散扩开,甲板微尘飞扬,
身形利箭般激射而出,虚腾起半空,仿佛一只展翅翱翔的巨雕,双手连挥,生出
气浪重重,将自己倒送回己方大船。

  双脚刚于甲板站定,谁料劲风迎面袭来,刺肉冻骨,烈钧竟尾随而至,看这
架式,全力出手,不能不防。

  “砰!”一声轰响,谈应手仓促聚气反击,气血微乱,向后退开半步。

  这时候,一个滚胖的身形突然自内舱一跃而出,动作迅猛若饥饿的猎豹,浑
身杀气腾腾,眼中闪动着择人欲噬的妖茫。

  烈钧目光锐利如刀,一眼已看出莫意闲这看似强猛的一招却是虚张声势,徒
具其表,心中有了主意,袖袍连翻,腾起无数诡秘呛人的滚滚黑烟,将他身子掩
在其中。

  莫意闲扑在空中,却失去了目标,只能换气落到高杆上,惊诧之际,黑烟已
经仿佛有生命的魔界异物般将小半个甲板覆盖住。

  船上的水手骇然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下穿,向那些在远处观望的渔船小舟
游去。

  莫意闲不明白对方如何做到这点,但他和谈应手的想法相同,“邪医”的名
号不是叫着好玩唬人的,这烟绝本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当黑烟将整艘大船甲板罩住大半的时候,浓浓烟雾里暴喝拳脚交击之声不停
响起,显然是烈钧在黑烟掩护下不住移动位置,向谈应手展开凶猛的攻势。

  莫意闲被尚野所伤,实力大打折扣,但此时却顾不得这么多,若谈应手不慎
落败,接下来受难的必定他,所以莫意闲听声辨位,身形猛扑而下,杀招凌厉。

  烈钧施放的滚滚浓烟非常古怪,任气劲旋风激荡,却凝而不散,尽管闭气敛
息,黑烟也会由眼耳口鼻,毛孔肌肤侵进体内,虽不致命,但受苦是难免的,所
以那些水手慌不择路之下毅然选择跳海真是错有错着的明智之举。

  莫意闲和谈应手由于运功抗毒导致功力大打折扣,所以在和功力不下于自己
的烈钧动手过招时显得处处受制,落在下风。

  “啊!”只能恢复了七层功力的莫意闲一声怒喝,显是吃了闷亏,按着谈应
手也叫了起来。

  受伤虽不重,但失面子是大,心中毒火止不住的往上窜向上涌,两人怎么说
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钧当猴子般戏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闲和谈应手恁着敏锐的听觉,一左一右赶到烈钧左右,同时挥掌击去。

  烈钧并指成刀,刺中谈应手掌心,一道阴冷尖锐的寒气透体而出,逼向对方。

  成名无侥幸!谈应手暗呼厉害,在烈钧奇异寒气冰劲沿掌、腕、肘、臂脉走
至肩膀处时,使以数十年纯猛真气生生震散化去。

  烈钧冷哼一声,似也吃了小亏,身形打横移开,闪过莫意闲开山裂石的一掌,
同时脚步一错,往他脚踝踢去。

  谈应手须臾已化去侵体的冰寒内劲,身形左右不定,变戏法般来到烈钧背后,
一拳轰向背心。

  “砰!”莫意闲身形诡异的向后一滑,躲过烈钧一脚,后者旋又转身,正正
一掌挡住谈应手霸拳。

  拳来脚往,掌轰指击,两人复又战在一起。

  烈钧心中暗忖:若是他们是落单与此,自己必让对方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奈
何莫意闲虽身上有伤,但两人联手自己仍然不是对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看似浑不起眼,却是他以独龙草的汁液浸泡制成,袖口又
暗藏着特制药粉,只有以内劲催逼,发出的浓烟虽只会令人脚趴手软,不会要人
命,却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牵制敌人的作用。

  而对方一旦没有及时运功抗毒,任内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于己,饮恨当场。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让他们在多活一段时日。”烈钧想到这里,
脚步一凝,肩头微摇,硬受了谈应手一掌,借着这股冲力,顺势奔至莫意闲身侧,
左拳右掌,自己杀得不亦乐呼,对方却是哭爹喊娘。

  “烈钧你这个老匹夫,可敢与本座光明正大一战。”谈应手狂喝一声,功力
催至极,玄衣鼓撑颤动,向烈钧杀去。

  烈钧舍下莫意闲,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轻烟,反扑向谈应手,由四方八面
加以进击,双手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
打法。

  谈应手的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烈
钧狂猛无伦的攻势。

  战至最激励的时候,烈钧突然一声长笑,大鸟腾空般向后飞退,转瞬横过四
丈许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远去。

  当浓烟散去的时候,烈钧早已落在原离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没有想到在这小小的琉球却也小觑不得!谈应手暗叫一
声厉害,看来自己这次只能认栽了,回头往莫意闲望去。

  莫意闲坐在甲板上,脸色苍白,一层层肥肉止不住的抽动,紧闭的唇角渗出
殷红血丝,全身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大汗淋漓。

  他盘膝而坐,正在运功逼毒,伤上加伤,照这个情形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
难以复原。

  看着烈钧所乘的船舫扬长而去,莫意闲眼中惊怒交加,别看烈钧一把老骨头
了,却着实有些手段,竟能仅凭一人之力把自己两人逼到这般田地。

  谈应手暗叹口气,默默走到莫意闲的身后盘腿坐下,伸掌虚按他背心要穴,
送入真气助他驱毒疗伤。

  莫意闲得谈应手真气之助,脸色好了很多,没多久将侵入体内的毒素逼了出
去,但五脏六腑受伤颇重,不是这片刻能好得了的。

  谈应手站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看来为莫意闲疗伤耗费了不少
心力。

  “若在让我遇见他,我誓要将他挫骨扬灰。”莫意闲勃然大怒,愤怒中声音
更显尖锐刺耳。

  谈应手眼中闪过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敛去,声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
虽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够他受的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汉子从内舱奔了出来,口中歇斯底里的大声
狂呼乱叫着。

  莫意闲右手紧紧握拳,板着脸,尖声尖气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对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大……大爷……船……船要沉了……”汉子受莫意闲气势所聂,双膝一软,
跪倒在甲板上。

  “什么!”谈应手一把将对方提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

  汉子强忍着呼吸不畅的不适,带着哭腔道:“不……不知道什么人……把,
把……船底凿了个洞……如今水……水也淹没了最底层……”

  方才烈钧远远望见默默立于船头的谈应手,心中一动,生出此计。

  动手之初烈钧便命人拿了锥子悄悄潜入船底将船他们的船凿了个洞,为了不
引起对方怀疑,洞不能开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
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时间,若非如此,他又吃饱了撑的,怎么会兴起和两大黑榜
高手过招的念头。

  莫意闲和谈应手对视一眼,此时都明白了为何烈钧会孤身犯险,做出一个人
挑战他们两人的不智之举。

  十海里之外,东溟船舫。

  烈钧正陪着韩宁芷说话,此时张口想说什么,却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颓然
坐到在甲板处。

  韩宁芷大吃一惊,往他扑去。

  烈钧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再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宁儿莫怕,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烈钧哑声道:“明日即可到琉球,
到时候就可以见你茶饭不思的人儿。”

  说完不理一脸羞涩的韩宁芷,遍盘膝坐了起来,闭目暝坐,运功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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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十四章后庭开花(上)

  随着秦柔一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当然其他人是没有机会见到的)的痛呼,
张霈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凶猛霸到的“背枪”,轻易地攻破了不堪一击的城门。

  这个时候越是犹豫不决女方受到的痛楚越大,张霈身经百战,房事经验丰富,
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出击便带着一股誓不罢休,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气
势。

  张霈只要再前进一点,彻底摧毁了挡在眼前的处女贞洁印记,就能彻底地占
有压在身下的秦大美女。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令好色男人无限懊恼的是不管他做如种努力,这最后一
步始终迟迟跨不出去。

  佛说:“有缘,笑天涯为咫尺;无缘,咫尺为天涯。”

  剧烈的痛楚使得娇柔的美人儿失声轻泣起来,美艳高贵的气质被一种楚楚可
怜,哀婉凄美所取代,俏脸痛的惨白,香汗淋漓,几乎有种昏厥过去不愿醒来的
感觉。

  张霈的欲望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这可能是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和修炼天魔功
的“副”作用。

  单疏影和萧雅兰吓了一跳,她们都是张霈的人,是人妻,为人妇,嗯,换句
话说就是她俩都是过来人,黄花闺女上花轿有过那么一遭。

  从秦柔的反应,她们能够看出,她还是处女。

  处女是冰清玉洁的象征,但是处男却是一件羞耻可悲的事情。

  “她以处子之身迎战张霈,这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回想自己当时似乎也
不像她这般……”单疏影和萧雅兰脑中转悠着相同的念头,面色羞红,彼此心照
不宣。

  秦柔身患“九阴绝脉”,花径几乎是完全闭合收紧的,如今被强行突入,不
痛才怪,这些单萧二女当然不知情。

  寻常女子破处时只痛一瞬,前提当然是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犹犹
豫豫,不然可是要出人命的,切记,切记。

  以前从书中得知,女子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如今秦柔才算是真正体会到那种
生死两难的感觉,她现在可是一直保持着疼痛不堪的状态,偏偏意识又是那般清
晰,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与此。

  其实痛的又岂止是她一人?张霈下身憋闷的几欲爆炸,更难过的是看着心爱
女人受苦,那种煎熬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子能够是处女,替处女开苞是一件自豪而值得炫耀的事
情,可也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好色男人猛一咬牙,挺身前送,前进的脚步却被挡在那代表女子纯洁的贞洁
薄膜前,止步不前,难以寸进。

  秦柔脑海中顿时化作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什么也不想,准确来说是什么也
想不明白,双腿之间的娇嫩之处剧痛不休,彷佛麻木了一般,身体就像已经不受
自己控制了一样。

  徒劳无功的挺动了半晌,张霈仍是不得不颓然退出,黯然收场,这简直就好
像是在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摆放了一桌满汉全席却又不让他动筷子,折磨
啊!

  “难道自己真的无法与她男女交合,合二为一,共享男欢女爱?”张霈心中
暗忖原本想乘着眼前这刺激的环境和墙里的春宫之助破了秦柔的处子之身,一举
摘了她这颗熟透了的蜜桃,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该死的“九阴绝脉”的
确是世间罕有的奇症,他的努力最后仍是以失败宣告闯关over.

  俗话说“鸟枪换炮”,张霈却只能无限郁闷的炮换鸟枪。

  张霈注视着泪眼朦胧的秦柔,暗叹一声,驳回下身小兄弟不断的咆哮上诉,
伸出修长润玉,堪比少女葱指的手指温柔的进入她泛滥的溪谷。

  “啊!”秦柔全身倏然一阵娇颤,刚才下身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实在令人畏惧。

  张霈眼中满是爱怜之色,极有技巧的抽动手指,手指的抽动逐渐加快,越来
越快,直至里面涌出大股的粘浊的体液。

  苦尽甘来的秦柔檀口微分,发出了“嗯嘤”的呻吟声,挂着泪痕的玉颊再度
染上一层绯红。

  “明明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为什么偏偏……唉……”张霈暗自懊恼,灵巧的
手指有节律的做了往复运动。

  也许是因为还是处子的原因,秦柔的体质敏感异常,还没动作两下,双腿间
便又粘又滑,连张霈的手掌上都沾满了湿漉漉的蜜汁。

  秦柔美丽的胴体在张霈温柔手段刺激下激烈扭颤,手指关节和娇嫩不断撞击,
奏响一曲淫靡的乐章。

  稠粘的液体潺潺涌出,不仅溅湿了胯股间的柔嫩的雪肌腻肤,还沿流到了修
长雪白的美腿上,张霈细赏着秦柔娇艳之处,忽然瞥见美臀之上的娇俏菊门。

  张霈心中一动,伸手掰开了秦柔雪白的双臀,看样子似乎准备进攻另一个重
要的战略要地。

  “柔儿,既然那里不行,你看我们是不是……”张霈从秦柔的前面神圣的花
园里退出,手指徐徐逼近含苞待放的羞人之地。

  惊惶失措的秦柔不由娇声急呼道:“不行,那……那里……好,好脏的,而
且好痛……柔儿会受不住的……”

  那可怜兮兮的妩媚样儿就像是受惊的小鸟,中箭的玉兔,彷徨而无助,惹人
疼惜。

  用后庭欢好与男人欢好,萧雅兰曾在书册中见过,但单疏影却惊的骇然无措,
美眸中尽是恐惧之意,闻听张霈之言,竟是想从那里……

  “那里难道也能……”单疏影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是没有想过,这种羞人的
事就算只是心中想想也是羞的心儿慌慌,俏脸发热,浑身滚烫。

  “怎么会脏呢?柔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美丽,那么洁净,都是香喷
喷的……”张霈继续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催眠搬灌输着甜言蜜语,“大哥真的好
想拥有柔儿身体的全部,让你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一个人,你放心,大哥会很温柔
的……”

  秦柔垂着臻首考虑了片刻,终于还是含嗔带羞的白了张霈一眼,幽怨的点头
默许。

  果然,热恋中的女人都是没什么智商的。

  “啊……不,不要……还是不要……碰,碰那里了……啊……大哥……快住
手……”秦柔娇躯一颤一颤的在床榻上轻轻蠕扭,屈起来支撑玉体的修长四肢因
用力,使得两只手掌脚掌也伸直了,呈现出性感迷人的弧度,看上去更是说不出
的淫靡。

  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劲摆动蛮腰,缩紧臀肌,面对一意孤行,打定主意的张霈
都显得无济于事,纤细修长的手指还是叩门,破关,深处,一点点前进,越探越
深,访幽寻秘。

  中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通常是人类五根手指中最长的一根,它在不弯曲的
情况下,一般有八九公分左右的长度,长的甚至有十一二公分之多,NBA 球星之
所以能单手抓球,原因就在于他们的手指平均比普通人长了近五公分。

  除了没有足够长度和直径,微糙坚硬,温热适度,一根中指实在和男人的某
个部位有太多相似之处。

  “玉树后庭花,古人诚不欺余!”张霈心中惊叹着,嘴里邪声邪气的调羞道
:“好柔儿,你知道一根手指能做什么吗?”

  “不,不……不知……道……”秦柔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艰难的吐出几个
零零碎碎,勉强能让人明白的‘字’。

  “你都没想过,怎么能这么快就说不知道呢?”张霈似乎对秦柔的回答不满
意,伸手在她硕臀重重拍了一记。

  “啊!”秦柔轻呼一声,委屈道:“人……人家……不,嗯……怎么道知…

                …“

  “能提重物,能沾墨写字,当然也能调戏美人,桀桀……似乎能做的事情还
真不少……”张霈继续邪恶的说道:“可在有些时候,它却能让你欲仙欲死。”

  说完,张霈试着稍稍挪动了一下手指,还没想好具体应该如何动作,就觉压
在身下的秦柔仿佛被电流触到一样,美臀一挺,臻首倏然后仰。

  此时秦柔的脑中乱作一团,心里极其复杂,说不清楚是羞怯还是其他什么,
她清晰的感觉到张霈那根邪恶的手指在蠕动,那里明明是用来……用来……怎么

               能这样……

  秦柔的身子就像是不断经受电流的刺激,又麻又痒,又软又酥……

  触碰爱抚女性的敏感带,最忌讳的不顾感受的一扫而过,不做流连,最宜的
方式是亦步亦停,缓慢往复。

  张霈深明此道,所以中指变着法子在秦柔的体内翻云覆雨,兴风作浪。

  中指忽儿微微蜷曲,左碰一下,右触一下;忽儿又绷直如杵,倏然前进倏然
后撤。

  随着张霈动作的加剧,持续前进的势头越来越猛,秦柔一颗心也不上不下的
悬上了半空。

  不管如何扭动腰身,用力收股夹紧,张霈的手指就像是旋转的长钉,旋螺一
点便前进一分。

  “我难道真是一个淫荡不知羞的女子,就算那里被玩弄……自己也有感觉…

  …“秦柔娇躯频颤,小腹小似乎有股灼热的液体要爆发出来,她纤手紧紧抓
着床单,臻首不停摆摇,秀发飘飞。

  不等秦柔呻吟出声,张霈在最关键的时候又将另外一根手指突进秦柔的女性
禁区,直接把她喉中难耐的呜咽全都给压了回去。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稍稍碰触一下凹凸地点,就会有极大的刺激,在这点上
男人和女人无疑都是一样,这里的男人不包括性冷淡的人在里面。

  张霈趁着秦柔分神不备之际,一记漂亮的声东击西,偷袭得手,顿时让秦柔
陷入快感刺激,难以抑制的境地。

  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奇异感觉,明明有些疼痛不适,偏又突然变得
浑身酸软,浑然忘我,夹在两者之间,仿佛徘徊与天堂地狱,上不得下不去。

  秦柔觉得,只是一下,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轻了几两。一个声音在蛊惑她,让
她扭动起身子,轻轻的摩擦,让那快乐的感觉,来的更加猛烈一些!

  抚弄、摸揉、蠕搓、挑逗,虽没真个销魂,但看着秦柔那美艳的玉容泛起既
难过又高兴的表情,却带给张霈巨大的心理征服感。

  感觉刺激和湿腻程度都差不多足够了,张霈慢慢放缓了动作节奏,俯压着秦
柔光润的粉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好柔儿,我要进来了。”

  说着轻轻抽回手指,下身对准位置,准备插入。

  秦柔心如鹿撞,紧张得全身颤抖,抓紧床单的纤手指关发白,似乎准备上刑
场似的,丰满的隆臀躲闪扭动,想要避开入侵者,但是所有的动作,落在好色男
人眼中,却使她更显得诱人可口。

  张霈一声低喝,分身向前用力一挺,前端顿时没入细小羞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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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十四章后庭开花(下)

  “啊!好痛啊!慢,慢一点……”身体仿佛被撕裂的美女发出一声惨叫,娇
躯频颤频抖,遍体香汗,看起来很是痛楚。

  竟紧窄如斯!张霈从来没有走过后门,嗯,其实在来古代之前,他连前门都
是没有走过的,当然不知道享用‘后庭’对于女人来说有多痛苦。

  至于最终是否能够像艳情小说和A 片中描写表演的那样苦尽甘来也是未知数,
张霈现在只感觉秦柔的这里竟比处子花径还要凑紧,竟让好色男人“吃饭”的家
伙前进起来异常费力,而且还伴着隐隐的痛疼之感。

  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互的,张霈对牛顿定律有了充分而难忘的理解,嗯,
简直比高考面临物理题海战术时还要深刻百倍。

  张霈抚摸揉搓秦西柔饱满坚挺,柔软娇嫩的硕大雪乳,软中带硬的粉色羞挺,
细嫩光滑的肌肤,揉搓起来,手感极佳。

  男人钢筋浇铸般健硕的身躯紧紧地压着她光洁弓起的粉背,呼吸着她如云秀
发的香甜气息,张霈在秦柔耳边说着淫声荡语,挑逗她敏感的神经,刺激她火热
的身体:“好美的玉女峰,非常有弹性,好滑好软……”

  张霈轻抚着秦柔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两侧光滑
的肌肤,玩弄着她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复又将手指滑进洁白的美腿之间,将她
撩拨的浑身火热滚烫,浑圆玉润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口中雪雪呼痛。

  “好柔儿,你放松一些,不要象这样绷着身子,你这样只会更痛……来,听
哥哥的话,深呼吸一下,放松身体……”张霈尽展手段,不遗余力的激挑秦柔的
情欲肉欲,以方便自己继续挺进。

  张霈不断上下其手,嘴里说着甜言蜜语,奈何那甬道实在太过窄小狭紧,而
且身下佳人也过于羞怯紧张,使得嫩肉粉肌紧紧缩闭,让他每前进一分都是千难
万难。

  “啊……轻,轻点……”秦柔满脸绯红,呼吸急促,臻首后仰,更显得雪白
的玉颈颀长优美。

  胸前敏感的殷红蓓蕾在张霈熟练的亵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电射出丝丝难
以抵御的袭击,贞洁之处被他修长的手指不断地碾压挤刺,在温柔的进进出出下,
渗出粘稠的蜜汁。

  这样下去终是个不进不不退的尴尬局面,张霈干脆把心一横,用力按着秦柔
滑不溜手,浑圆丰隆的肥美雪臀,毫不犹豫的发尽全力。

  “啊!”一声尖叫,毒龙穿心,张霈势如破竹直进入秦柔身体深处。

  这一切几乎是在眨眼的时间就完成了,短短的,几乎可以忽略的一次眼睑开
闭的时间里,凶悍的利器破门闯关,深深的进入秦柔娇嫩之中。

  一丝殷红的鲜血沁了出来,流到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上,格外醒目,惊心动
魄。

  张霈身体感受着一种被压挤的感觉,那种极度舒爽快意和自豪感,比他占有
了秦柔的处女之身(虽然他还没有真正占有)还要更强烈巨大,令他男人的自尊
心和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此时的秦柔却只有一个感觉——痛。

  痛的全身颤栗,痛的几乎昏厥。

 秦柔感觉自己的身子在被撑开、挤压、进入到深处时终于忍不住大声叫唤起

  来,就像是一根铁棍硬生生插入身体,撕心裂肺的剧烈的痛楚如龙卷风般袭
卷全身。

  “啊……”张霈只是稍微轻动了一下,秦柔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夺
眶而出的泪水顺着绝美的玉颊流下,呜呜的哭出声来,啜泣道:“大哥……呜…

  …柔儿真的好痛啊……呜……不要这样了……好吗……我好疼……“

  真是天不遂人愿!张霈暗骂一声,心中暗忖,虽然能够利用天魔气息催情鼓
欲,欲海操舟,但如果此时不顾柔儿感受勉强做了,只顾自己舒服,一定会在她
心里留下心理阴影。

  得不偿失的事做不得,张霈脑中转悠着,秦柔丰满雪嫩的乳峰,在他的一双
魔掌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红,但美人儿身体的痛楚仍如潮水
般扑来,一浪一浪,似无休无止。

  这时候,单疏影和萧雅兰似乎也看不过去了,轻轻走到床榻边上,靠在张霈
身旁,心中不忍的柔声道:“相公,柔姐姐她好像很辛苦呢!我看……不要再…

  …再那个她了,最多由我们姐妹俩来替代吧!“

  难道这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张霈心中叹息一声,唉!暂时还是不要太勉强了,来日方长,毕竟以后可以
慢慢的开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不偿失的事还是不做的好。

  于是张霈轻轻退了出来,一边很有技巧的爱抚秦柔娇嫩的玉体,一边满脸歉
然的轻声道:“柔儿,对不起,大哥弄痛你了。”

  秦柔徐徐转过臻首,只见她痛得面色苍白,眉头紧蹙,额头俱是冷汗,一双
漆黑如墨,仿佛浩瀚银河闪烁的星辰似的美眸正哀怨的看着张霈。

  自己何时变成只顾自己享受的自私之人了?难道来到这古代后,自己不知不
觉被这里那种男人至高无上,女人只是男人附庸的思想侵蚀腐化了?

  在古代,女性被视为男性的附庸,出色的女性也始终被挤压、掩盖、摧残和
抹杀,而处在严重的边缘化地位,历来被人们忽视和遗望。

  父系氏族取代母系氏族后,男权文化逐渐树立了他的绝对权威和绝对中心,
彻底掌握了社会的话语权。女性丧失了独立的性别意识,而成为依附于男性权威
与男性意识的“第二性”,在社会话语场乃至整个社会文化中挤压到边缘化的从
属地位。

像女性中的杰出者班昭曰《女戒》(包括:卑弱、夫妇、敬慎、妇行、专心、

  曲从和叔妹七章。“生男曰弄璋,生女曰弄瓦。”女性生来就不能与男性相
提并论,必须“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和事,不辞剧易”,才能克尽本份;
强调“贞女不嫁二夫”,男人可以再娶,女人则不可再嫁。到了宋代演绎为“饿
死事极小,失节事极。以及后来的三从四德,无不是男权文化下孵化出来的奴性
十足的女性规范。

  推究其原因,男人们认为,女性从事与自己相同的职业或者拥有超过男人们
的能力,这是绝对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男人剥夺了女人受教育权和职业权,经济是一切的基础。职场仕途的大
门对女性关闭了,国家社会的政治舞台、经济舞台、军事舞台、文化学术舞台等
一切公众性质的场合,都与女性绝缘。连女性继承遗产的权利也被残酷地剥夺,
女性失去了与男性分庭抗礼的经济基础,龟缩于家庭这一狭小的天地,无法逃逸
出男权文化的掌控,而只能仰男人之鼻息。

  如果命好一点的,嫁得金龟婿,自然能成就一生“幸福”,即便嫁入寻常百
姓家,也能体验到平淡的糟糠夫妻生活。但总有天意弄人的时候,女人一旦非得
用她窄小而娇弱的肩膀扛起养家糊口的责任,红灯区就成了她们“不二”的选择,
成为被玩弄者和被侮辱者,在倚歌卖笑中讨生活。

  不过有一点却是现代没有的,那就是古代没有吃软饭的。

  张霈心中一阵自责,看着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秦柔,怜意顿生,满腔欲火化
作款款深情,翻过她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柔情无限的说着安慰她的亲密话儿。

  “是柔儿没用,不能,不能让大哥……是,是我没用……”秦柔软软的靠在
张霈温暖的怀中,见张霈一脸愧色,不断给自己陪着不是,情话绵绵,反而心生
愧疚,自怨自艾。

  单疏影和秦柔对秦柔身患“九阴绝脉”的事并不知情,此时见她欲言又止,
似有什么难言苦衷,便也凑上前来,一左一右依偎在张霈身旁,默默无言。

  “大哥,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很难受……”秦柔声若蚊鸣,偷偷瞥了
一眼张霈依旧坚挺的欲望。

  张霈干笑两声,一时间却是口齿打结,不知如何解释。

  秦柔见张霈露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扑哧一笑,旋又羞涩的凑到单疏影
耳边叽里咕噜的轻轻咬起了耳朵。

  张霈瞄了一眼自己高高昂起的战枪,暗道小兄弟也太不合作了,竟然在这个
温情时刻给自己捣蛋?

  正打算运转素女玄心功压下心头沸腾欲火的时候,单疏影一声娇呼,柔美的
娇躯被秦柔推入张霈怀中。

  遇见美女投怀送抱这种事张霈当然不会客气,再说,他这人从来不知道什么
是客气的,特别是对美人。

  羊入虎口,结果自是可想而知。

  “咯咯……”萧雅兰轻掩檀口,撑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扶着秦柔撑起身子,
后者刚刚直起双膝,双眉又是一蹙,咬紧贝齿,扶着萧雅兰的纤臂坐到床榻另一
头去了。

  “相公……不,不要了……羞,好羞人的……”单疏影靠在张霈怀中,不知
刚才秦柔对她说了什么,俏脸发烫,明艳动人。

  羞人!刚才欣赏张霈和秦柔表演“玉树后庭花”的时候也不见她‘羞’的离
开,现在轮到自己了,却又怕羞起来了,嘿嘿,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这有什么羞不羞的,你们都是我爱的女人……”张霈手上一紧,将单疏影
紧紧抱在怀中,“相公爱你们每一个人,没人会笑话你的,她们若敢笑你,为夫
家法伺候,打她们屁股,替你出气……”

  “才不要呢!”单疏影痴痴笑道:“什么家法伺候,还不全都是便宜了你这
个大色狼。”

  张霈在她耸挺的酥胸抓了一把,大声笑道:“那就便宜影儿了,以后你替为
夫执行家法,打她们小屁屁。”

  “你这个坏人,这样姐妹们会怪死我的。”单疏影张口在张霈胳膊上轻咬了
一口,嗔道:“你就只会欺负人家。”

  张霈眼睛狡黠之色一闪而过,微微松开环着佳人蛮腰的手臂,笑道:“既然
影儿这样说倒是为夫的不是了,那这样好了,相公也不欺负你,我去欺负别的人。”

  “呀!不准去……”见张霈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单疏影知道自己又落入了
‘圈套’,双手握着粉拳,檀口吐着“你坏死了”的妙音,双拳不依的打在张霈
胸膛上,却又担心打疼了他,没用上丝毫力气。

  张霈双手握着单疏影藕臂,单疏影“嗯嘤”一声,羞涩的微闭美眸,柔细的
倾长睫毛正一颤一颤的微微启合着,秀挺的琼鼻,丰润柔软的唇瓣翕张着,带着
芬芳的热气吹到他的面庞,散发传递着一种说不出却抵不住的强烈诱惑。

  张霈猛然俯下身,低头吻住单疏影那火热柔润的樱唇,温柔而不失激情的索
求她口中甜美的玉液香津。

  秦柔坐在不远处,看向完全进入湿吻状态的二人美眸中带着羞意,更多的确
是一种难以言语的艳羡。

  从刚才的发生的一切,萧雅兰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
但仍止不住好奇的想到究竟是何种原因才导致秦柔无法与心爱男人结合。

  秦柔见萧雅兰眼神变幻莫定的直直盯着自己,心中一痛,张口欲言,却是什
么也没有说,黯然垂下臻首。

  萧雅兰见状,微笑着将秦柔的娇躯搂在怀中,凑到她耳边,娇嫩笑道:“秦
姐姐,妹妹虽不知道你有何难言之隐,但妹妹能交你用其他方法取悦相公的……”

  “妹妹曾读过一本书,名《玉蒲团》,书中尝言,古时有位女子,碍于父母
之命下嫁,却于婚前私会心上人,两人相爱甚深却又无力抗拒父母之命,女子欲
在婚前将自己纯洁身体交付心上人,却又怕丈夫察觉,于是想到一个折中办法:
就是……就是像方才姐姐那样,女子以……后庭……后庭承欢……”萧雅兰声音
越说越低,秦柔确是越听俏脸越红,似乎后庭菊花的伤口也突然不那么疼了,
“不过刚才看姐姐的样子似乎对此颇有抵触,其实大可不比的……嗯,而且除了
后庭,你还能用……这里……这里……这里……”

  秦柔秀目睁的圆圆的,双手掩着檀口,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她简直不敢相信,
原来女人能够取悦男人的法子是那般令人匪夷所思却也羞人到了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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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十五章春浪欢声

  张霈的舌头探了出来,侵入了单疏影香润的樱桃小嘴中,一边狂龙吸水般将
她粉嫩的丁香小舌勾进自己的“血盆”大口中恣意吸吮,一边美滋滋的扫过她温
润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艳吻激情,缠绵悱恻。

  张霈一直将单疏影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不能呼吸,檀口琼鼻发出动人心魄的
春吟声,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

  单疏影“嗯”了一声,垂下羞红的俏脸,在她原本艳绝天下的出尘之姿上更
增几分勾人神魂的性感妩媚。

  张霈当然不会就收此打住,在被秦柔点燃的欲火没有熄灭之前他怎么会就此
轻易放过落入魔爪的小羔羊,他伸手虚按单疏影光润纤细的粉肩,将她柔若无骨
的胴体揽进怀中。

  单疏影滚烫的玉颊紧紧贴在张霈胸膛,感受着他雄浑有力的心跳脉搏,神为
之迷,智为之昏。

  张霈双手顺着粉肩下滑,攀上了她的胸前柔软坚挺,让他无法一手掌握的玉
乳,温柔的爱抚揉弄起来,柔情蜜意的攻势,逗的单疏影俏脸更红,芳心更羞,
檀口忍不住发出了娇羞撩人的呻吟。

  轻轻的解开了单疏影缠绕在腰上的红绫,掀开单疏影的白色裙裳,接着手指
又搭上中衣的系带,完美的胴体上终于只余下黄色绢丝抹胸和白色亵裤。

  善解人衣的张霈迅速而巧妙的一扯一挑,松掉碍事的抹胸,蓦的感到眼前为
之一亮。

  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单疏影披散着一头华丽的秀发,樱唇娇艳,丰润俏
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
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一身宛如婴儿白玉般洁白细腻的肌肤,纤细柔美的玉体上,胸前却有着一对
可观的玉乳,雪白滑腻白的耀眼的双峰上,那两团挺耸在三分之二圆形肉丘尖端,
被一圈小小的淡淡粉晕所衬托的,想是两颗世间最璀璨美丽的红宝石般红艳的殷
红蓓蕾,已经因为冷风凉气而充血鼓胀,含羞答答的坚立起来。

  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之下,张霈凝视着单疏影那平坦光润,
没有丝毫赘肉瑕疵的小腹蛮腰,只觉口干舌燥,喉结艰难的滚了两下,咽下一口
唾沫。

  急不可耐的除去单疏影身上最后的遮羞之物,当贴身亵裤离开丰润的女体之
后,一具冰雕玉琢的娇嫩玉体便赤裸裸的展示在张霈眼前。

  一双修长如凝脂般的美丽长腿,结实而充满了不可思议弹性的美丽圆臀,神

            秘诱人的倒三角地带……

  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何况是自诩为男人中极品的张霈,他更是恨不得立刻
扑上去咬上几口。

  张霈赞叹地观赏着眼前这具仿佛聚集了琉球山川灵气,光艳四射的绝世胴体,
而单疏影在心爱男子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只是紧紧地闭着美眸,脸上及颈上的
红晕久久不褪。

  既然小红帽摆出一副不会反抗,任你为所欲为的诱惑姿态,狼外婆当然不会
跟她客气什么。

  “疏影……”张霈在她耳边轻唤着她的名字,大手轻柔的抚摸着,从凝脂般
的粉颈,到高耸的玉乳,再到纤纤细腰,以及细腰之下的那个神秘地带……

  欲火熊熊,吞天噬地。

  张霈感觉再难压抑自己内心欲望的火焰,翻身将单疏影压在身下,双手所到
之处,无不泛起羞涩的爱之痕。

  单疏影热情如火地回应着心爱男人的吻,似乎忘记了旁边还有两位观众,任

    张霈在她娇嫩的玉体上肆意的揉、搓、捏、抚、挤、压……

  这边两人翻云覆雨,打的火热,但床榻另外一侧二女的注意力却不再这里,
萧雅兰正咬着秦柔的耳朵,低声嘀咕着后者感觉难以置信的高深理论。

  秦柔羞涩的抬起臻首,美眸泛着春意,含情脉脉的凝望着自己的爱郎,身躯
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
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
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男人爱看女人,女人当然也爱看男人,情人眼里出西施,张霈在秦柔眼中绝
对是独一无二,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武艺高强
赛温侯的人。

  张霈双手把玩着单疏影丰满滑腻的椒乳,撩拨那两蕊红艳胜火,软中带硬的
蓓蕾,低下头啜在口中,轻咬着她如缎如脂般柔嫩的雪肌玉肤,以灵舌轻轻摩擦
那尖端的敏感,感觉着相思红豆在自己温润的口腔中绽放鼓胀,坚挺如石子。

  “唔……”单疏影只觉得脑海中模糊一片,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想不明
白,一阵阵难以言状的强烈感觉冲击着她的身心,只觉得一股灼热的男性刚阳气
息渐渐凝重粗沉,全数喷拂在自己柔软敏感的双峰深沟之间,不由檀口轻启,呻
吟出声,放浪形骸。

  感觉身下赤裸相贴的俏佳人传来的微微湿滑之意,张霈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她
神秘诱人的禁区分泌出的滚热蜜汁,心中暗忖头汤喝完了,现在是时候吃正餐了。

  “啊……相公……相公……”单疏影微微启合的唇瓣低低浅浅的溢出撩人情
欲的浪吟娇喘,不停的呼唤着自己以身相托付的男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
出她此时身体的愉悦快感和对他浓浓的爱意深情。

  看着身下单疏影娇美可人的妩姿媚态,张霈将她的双腿分张开来,美人在他
眼底一览无遗,无遮无掩,他不在迟疑犹豫,一举进入她那柔软的身体深处。

  “啊……”单疏影忍不住发出一声情难自禁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突
然君临全身,让她整个身心都沈浸在湿热的快慰酥麻中,彻底将她淹没。

  此时的张霈仿佛一头纵欲的雄狮,不断的进出,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相公……影儿……是属于你的……永远属于你一个人的……”在越来越炽
热的情火缠绵中,激情迸发,单疏影就像一座被烈日融化了的万年冰山,热情回
应,如泣如诉地不停呼唤着爱郎的名字。

  “影儿,相公会让你成为世间最幸福的女人。”张霈的动作越来越大,心中
燃烧的爱欲越来越激励。

  “相公……啊……嗯……好美……”单疏影美眸泛着朦胧的水光,柳眉含春,
婉转娇啼,弯起粉背,洁白丰腻的翘臀随着张霈的动作抬高伏低,胸前挺硕的双
峰划出一道道耀眼的乳波肉浪。

  迎合着张霈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单疏影感觉一阵阵甜蜜的电流在体内不
受控制的流淌奔窜,蜜汁爱液飞溅四散。

  不知“忙碌”了多长时间,随着张霈虎躯一顿,他感觉后椎一麻,闷哼一声,
热滚滚的原液像出镗的子弹般直直喷射而出。

  “啊……”单疏影突然用力缠到他脖子上来,将羞红的脸深埋在他颔下,双
腿紧紧地夹住张霈的熊腰不放。

  看着她香唇忘情呻吟,娇躯剧烈的抽搐,爱液喷射而出,泻向润湿两人交合
之处,秦柔眼中闪过一道坚决,纤手握拳不轻不重的敲在身侧的玉枕上,似乎在
这一刻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咔嚓”一声,似乎是什么被触动的声响,只听“咕噜咕噜”滑轮转动,那
窥探《春宫秘戏》图的墙面竟然向内退去,露出一个两尺见方的暗格。

  这边两人方才云收雨歇,只听身旁响起异色,单疏影疲乏无力,不愿睁眼,
张霈却是龙精虎蒙的闻声望去,发现暗格中正安放着一个镶金嵌玉的锦盒。

  这暗格虽是秦柔阴差阳错之下发现,但此时的她却没有探究的心情,反而是
张霈显出一副兴致勃勃,按耐不住的样子。

  张霈拉过锦被将单疏影赤裸的玉体盖住,接着凑到暗格前,伸手将锦盒捧了
出来,见那盒子高约一尺,然而入手轻飘飘地,似乎盒里并没藏着什么东西。

  秦柔没兴趣不代表萧雅兰也没有,她轻轻将身子挪到张霈身旁,奇道:“这
盒子做的真好看,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张霈艺高人胆大,也不管盒中是否有什么厉害暗器,直接打开盒盖,那盒子
竟浅得出奇,离底仅只一寸,他心下奇怪,一只尺来高的盒子,怎地盒里却这般
浅?

  嘿嘿,这不是明摆着有夹层么!你说古代人的智商啊!

  盒中有个信封,封皮上写着十六个笔锋苍劲的大字:“得我盒者,是为有缘,
开启此柬,可得秘宝。”

  秘宝?张霈掂量着锦盒的轻飘飘的,里面能有什么秘宝?

  拆开信封,里面有张白笺,笺上写道:“盒中之物,留赠有缘,领悟参详,
天地同寿。”

  靠!张霈暗骂一声,心中想道:“不是遇见疯子了吧!你若是直说是什么古
墓宝藏也好!武功秘笈也罢!偏偏搞什么天地同寿的无聊噱头?”

  张霈立时没了兴趣,顺手将锦盒仍在床榻上。

  萧雅兰将身子偎入张霈怀中,丰耸的双乳紧紧压挤压着他的胸膛,轻轻笑道
:“为何不打开看一看?”

  张霈微微一笑,不忍拂了她心意,在她雪腻的隆臀大力揉捏了一阵之后,又
轻轻将锦盒拾起,并指如刀,天魔指划过,盒层立分,轻轻挑开夹层,露出里间
之物。

  “不可能?”张霈豁然一惊,不能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究竟是什么事物让他
这样大惊失措?

  “什么不可能?”萧雅兰娇笑着伸手取出盒中之物,只见那是一本书,上写
《长生决》三个金灿灿的古篆。

  道家秘不可测的宝典《长生诀》以玄金线织成,水火不侵,这可是连假冒都
没法假冒的玩意,否则当年四大门阀中权势滔天的宇文化及也不用为了算计昏君
杨广而千里迢迢追杀寇徐二人。

  据历代口口相传,《长生决》来自上古黄帝之师广成子,以甲骨文写成,深
奥难解,先贤中曾阅此书者,虽不乏智能通天之辈,但从没有人能融会贯通,破
译全书。

  张霈对于《长生决》的熟悉程度绝对不低,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实物,它全
书共七千四百种字形,但只有三千多个字形算是被破译了出来。

  书内还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曾看过此书者的注译,但往往比原文更使人模不着
头脑,石龙层得此书三年,武功没有寸进,相反还有所倒退。

  自古除了广成子就没有听说谁连成过?难道是因为名字取得好,广成广成,
什么都成?寇仲,徐子陵这名字一听就不是泛泛之辈,不过他俩都是孤儿,不过
这名字倒是取得不差。

  犹幸书内有七副人形图,姿态无一相向,并以各项各样的符号例如红点,箭
头等指引,似在述说某种修炼的法门,否则若通篇都是鬼画符,谁能看得懂?

  天地同寿!若真能勘破这四大奇书之一《长生决》的秘密,似乎破碎虚空,
天地同辉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极难,不谙书中之意者若是只当天书阅读犹可,一
旦勉强依其中某种符号催动内气,立时气血翻腾,随着更会走火入魔,危险之极。

  张霈诧异的是《长生决》怎么会在这里?别人不知道,他难道还能不清楚,
这书可是寇仲和徐子陵为傅君婥陪葬之物。

  当年武林三大宗师之一的毕玄遣其徒欲索《长生决》一观也没能得逞,竟然
何人如此大胆,竟有法子将此物从傅君婥墓中顺了出来。

  杜玉妍曾命萧雅兰混入秘营,接近尚野盗取一本书,张霈原本一直以为是《
天魔策》,现在看来却是想歪了。

  张霈从萧雅兰手中接过《长生决》,不禁想道:“这书若是流传出去,江湖
上又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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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十六章欲望激情

  朝阳东升,清晨的日光洋洋洒洒,照射在首理城卫城西岸最大的出海港波澜
不惊的海面上,仿佛给大海织就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停泊在诺大港湾里的各色船只上,一根根高高耸立的桅杆在晨曦透射中拉出
弯弯长长的倒影,水手雇工们打着赤膊,在紧张繁忙而有条不紊地清点收拾着各
种货物,做好出航入港前的最后准备工作。

  沐浴在阳光中的出海港在晨曦中又开始了繁忙的一天。

  随着先王猝死的噩耗传遍琉球中山的落幕,护国大将军陈启泰取消了封闭港
口的命令,出海港的一切都开始恢复原样,不过,最近出航的船只仍是寥寥无几,
与往日船来船往的盛况无法比较。

  琉球做的多是海志上生意,只要掌握了航道码头,不愁财源不广进,当然做
海路生意的都是大商贾火有官方背景的军人亲属。

  但今日的情形却又与前几日大相径庭,出海港人头攒动,大批训练有素,一
看就不是寻常护院打手的剑手不断忙进忙出,而他们所乘的船只更是整个出海港
最大的一艘,在琉球无人不认识这艘打着东溟派旗号的“飘香号”。

  尚府,如今的张府,东溟派在首理城的新据点。

  张霈自得了《长生决》后便将自己关在一座独院,整整三日,足不出户,没
日没夜的钻研其中奥妙,他令出如山,除了每日命人送食送水,不准旁人打扰。

  “姐姐,为什么哥哥不出来见我?”娇俏可人的韩宁芷明媚的双眸中蕴积着
的泪珠盈盈流淌,眼瞅着就要滚落下来,轻泣道:“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不想见
人家?”

  “傻丫头!”单疏影刮了一下韩宁芷秀挺的鼻梁,娇声笑道:“你哥哥正在
闭关参悟《长生决》的奥义,若是心有旁骛,很容易走火入魔……”

  “早不闭晚不闭,偏偏在人家进京的时候闭关,他一定是不愿意见我?所以
才想法子躲着我。”韩宁芷小嘴噘的老高,眨巴了几下眼帘,眼泪说流就流,让
人措手不及。

  “好啦,别把自己哭成小花猫,这样可不漂亮了。”单疏影轻轻拭干她脸上
的泪痕,柔声道:“不漂亮哥哥就不喜欢了。”

  “真的吗?”这招果然有奇效,韩宁芷乍闻这样会讨张霈不喜,立时止住哭
声。

  “咯咯……当然是真的……”一声冰脆的娇笑声自身后传来,声音仿佛黄莺
出谷,只见不远处缓缓行出一个女子。

  缎黄的衫子长裙,身段婀娜浮凹,眉黛轻舒似远山,双目盈盈如秋水,身上
更有一种天生的出尘气质,美绝了人寰。

  萧雅兰轻摇莲步,蛮腰扭摆,袅袅的走到韩宁芷身旁,伸手在她滑不溜手的
玉颊上轻轻拍了拍,神情妩媚道:“你哥哥啊!最爱美人了,宁儿这么俏的小美
人他哪有不爱的道理……”

  “哪……哪有……”韩宁芷小手紧紧捂住羞红发烫的面颊,喃喃道:“姐姐
们才生的好看。”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哥哥什么现在闭关是不能有人打扰的,可不是
单单不见你一个人,你瞧他不是也没见我们吗?”单疏影嗔怪的白了萧雅兰一眼,
暗忖你到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若是韩宁芷知道单疏影称自己是小孩子,肯定会反驳其实自己已经不小了。

  见韩宁芷羞怯的样子,萧雅兰心里升起阵阵怜惜,忙拉住她的柔荑将她揽入
怀中,微笑着柔声安慰道:“宁儿,昨日又没睡好么,来姐姐带你下去休息一下。”

  韩宁芷“嗯嗯”两声,臻首在萧雅兰丰耸的硕乳上挤了挤,却是没有答话。

  单疏影看着萧雅兰,收敛笑容,一脸正色的问道:“秦姐姐怎么样了?”

  萧雅兰秀眉浅蹙,轻叹一声,娇音微沉道:“烈老施针替她稳住了伤势,但
情形不容乐观。”

  两人沉默了一阵,默默无言。

  “宁儿,你要再占姐姐的便宜,姐姐可要打你屁股了。”萧雅兰为了缓和压
抑的气氛,转而调侃韩宁芷。

  “她已经睡着了。”单疏影微微一笑,玉容解冰,春归大地。

  韩宁芷来首理城已经三日了,不过自得知张霈再闭关练功,便日日在他闭关
的独院前苦候他出关,吃也不吃好(没胃口),睡也没睡好(失眠),如今心神
放松之下,身子一软,依偎在萧雅兰怀里,双眸微微闭合,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君消得人憔悴。

  望着安详的靠在萧雅兰酥胸上俏脸带着甜甜笑容的韩宁芷,倾长微卷的睫毛
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单疏影无声的轻摇臻首,这样可人的小姑娘,恁得是我见犹
怜,遑论自己那天生多情地好夫君了。

  当萧韩二女渐去渐远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时,单疏影也收回目光,玉容转沉,
恢复冷艳高傲的东溟派小公主姿态,转身离去,今日要忙的事情可不少,张霈闭
关前曾言,当他出关之后将起身返回中原。

  所以,在张霈闭关期间,单婉儿已经调令“飘香号”进京,着手准备返回中
原的事宜,随船的还有大批剑手,以应付沿途种种,虽然东溟派和萧南天此时正
处在蜜月期,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些总不是坏事。

  张霈坐在盘腿坐在榻上,手中摆弄着《长生决》,半晌后颓然叹了口气,大
声骂道:“他奶奶的,本指望弄出点门道,好救治柔儿身上顽疾,怎破书竟是打
都打不开?”

  《天魔策》是魔门的东西,这不用说,《剑典》是属于慈航静斋的,《战神
图录》来历神秘,最初传自战神殿,归属无从考证,《长生决》是四大奇书中流
传在外却没有谁自称有其归属权的,虽然被寇仲徐子陵练出了门道,但这么多年
世间变幻,沧海桑田,现在既然落到他张某人手中,自然是他张某人的。

  奈何这鬼书,张霈用尽办法却是打都打不开,若是利器不毁,水火不浸,张
霈肯定以为这是本假书。

  《长生决》的真假毋庸置疑,若非仗着它的神效,尚野也不可能在莫意闲和
谈应手联手之下,图为脱身,后又重创莫意闲,不过这些张霈显然并不知情。

  张霈对《长生决》内的武功没有什么觊觎,但它贵为道家宝典,治病疗伤却
有奇效,若能参悟练成“长生气”,柔儿的伤可就不药儿愈了,这才是张霈所看
重的。

  接连三日,都没有摸出什么门道,张霈失去了耐性,当日正午,破门出关。

  烈日当空,一点也看不出已经入秋。

  张霈刚刚从独院中踏出,就远远瞧见单婉儿正一脸喜色,美眸含笑的迎了上
来。

  轻风徐徐拂在脸上,张霈精神为之一爽,瞥了一眼四周,幽静清雅,连个人
影都没有。

  张霈忙急走两步,一把将单婉儿搂在怀中,大手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俯下
身含住入玫瑰花瓣醉人的嘴唇,慢慢吮吸那少妇独有的玉液,舌头熟练的探入她
的小嘴。

  “啊……”单婉儿“嗯嘤”有声,欲迎还拒的张开檀口,让张霈肆意的占有
自己的樱桃小嘴。

  当张霈吸允着单婉儿口中香醇的津液时,立时有一种沉浸在大自然中的舒爽
感觉,全身特别的清爽,那甜美的津液好像散发出森林的芬芳,深深地将他包围。

  张霈立刻神魂迷醉的用力地吸允起来,单婉儿也不甘示弱,灵舌挑动喉咙发
出咕噜声,似乎等待了千年情感,需要在此时宣泄。

  热吻激烈,唇齿纠缠。

  欲望激情,怦然爆发。

  张霈闭关当日和单疏影,萧雅兰,秦柔三女分别亲热过,不过却是漏掉了单
婉儿,两人分开多日,此时均是情动不已,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不过,就在张霈欲火狂炽,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的时候,他却不得
不悬崖勒马,满弓退箭。

  因为玉体娇躯几乎软瘫在张霈怀中,娇喘吁吁的单婉儿一双美眸中闪过一丝
清明之色,猛然之间,双掌发力,游鱼般从张霈的怀中脱出身去。

  单婉儿脸上满是羞涩的晕色,檀口呵气如兰,呼吸促急,小手将凌乱的衣衫
裙摆整好,狠狠的瞪了一脸无辜的张霈一眼。

  张霈用指腹轻轻摩擦单婉儿被自己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看着那双生动的眼
由蒙胧慢慢恢复清澈如水的动人摸样,心中却有些发虚,抬头看看天上老大的太
阳公公,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暗道:“看得到吃不到,这可真是对自己最大的折
磨。”

  为了尽快破译《长生决》的奥义,张霈这三日彻底的过着苦行僧般的禁欲生
活,哪知欲速则不达,忙活了三天却是毛都没有捞到,半点收获没有。

  所以,如今张霈才会火气这么旺盛,只是和单婉儿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接吻调
情就几乎忍不住快要欲望爆发。

  单婉儿看着一脸苦相的张霈,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娇嗔道:“你这个坏人欺
负人都不分时间地点的吗?”

  “骚蕊,骚蕊”张霈大手在单婉儿丰满浑圆的美臀大力拍了一记,满脸淫荡
的笑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呀!”单婉儿“哼”了一声,不理会张霈的胡言乱语,轻声道:“烈老来
了。”

  “他怎么说?”张霈点了点头,听到烈钧来了首理城也不吃惊,算算时日也
差不多了。

  “烈老也只能将伤势暂时压下,唉……不过中原武林卧虎藏龙,奇人异士无
数,一定有法子治好秦太妃的病……”单婉儿当然知道他问是什么,见张霈面色
微沉,轻叹一声,神神秘秘道:“有一个人你想见的人跟烈老一同进京来了。”

  “哦,什么人?”张霈来了兴趣,被分散了注意力,有些疑惑的问道:“什
么人是我想见的?”

  “是什么人?当然是你认识的人。”单婉儿卖了个关子,不肯直言相告,
“你见过之后不就知道了吗,现在她正在内院呢?”

  “什么?在内院?”张霈显得很生气,旋又释然,自己好像没什么同性的想
见的人。

  “看你说的,难道我会让一个男人进内院不成?”单婉儿伸手在张霈胸口捶
了一下,娇声笑道:“你就放心了,她可不是男的,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这
下总放心了吧!”

  “那你就告诉我究竟是谁吧!”张霈邪邪笑道:“若是不说,为夫可要家法
伺候了。”

  “就不告诉你,你以为人家会怕你吗?”单婉儿挺起酥胸,笑的像个孩子。

  “真的不怕?那换你伺候我好了,嘿嘿,我就负责享受得了。”张霈话音一
转,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坏人,不知羞。疏影和雅兰都出去了,我下午有事要进宫,咯咯……既然
想知道来的是谁,就自己去见她吧!”单婉儿俏脸绯红,轻声道:“她就在你的
房间之中,没人打扰你,你去吧!”“

  不等张霈说话,单婉儿轻轻一笑,从他身边跑开了。

  张霈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对于单婉儿口中自己想见
的人还真有点好奇?

  究竟是什么人呢?其实自己认识的女孩子也没几个?这话估计也只有他自己
才好意思说,嗯,不过和其他穿越的人比起来,他的女人的确不算多,至少现在
还不算。

  中原倒是有两个牵挂自己的女子,但她俩不会怎么也不会千里迢迢到琉球来
找自己吧!又不是演千里寻夫,再说,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啊!不知道她们
现在怎么样了?看来也该回中原了。

  等等,难不成是宁儿来了?当初前路凶险,上京的时候甚至有种风萧萧兮易
水寒的感觉,所以张霈迫不得已之下,只能连哄带骗将韩宁芷留在东溟山庄,现
在危机已除,大局已定,小妮子当然不会坐等自己回去,随烈钧上京那是完全合
情合理,最有可能的推断。

  想到这里,张霈不禁加快了脚步,若真是宁儿来了,这么长世间没见,嘿嘿,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长“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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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十七章宁芷破处(上)

  匆匆走到内院自己的房间门前,急促的脚步声嘎然而止,张霈深吸口气轻轻
地推开房门,顿时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娇俏秀美的背影对着自己,照镜梳妆。

  一袭雪白的长纱白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线柔美,玲珑浮凹,双腿修
长笔直,美臀玉股微翘,气质高雅出尘,即便一眼能看出女子年纪不大,但单凭
这身段就可以断定此女日后定是大美人,祸国殃民那种。

  虽然早已猜到女子身份,但当张霈看见她的时候,初时仍是微微一怔,不过
很快脸上便露出喜悦的神色。

  张霈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女子身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仿佛一松手她就
会消失一样。

  “哥哥……真的落是你吗?”韩宁芷娇躯一颤,旋又放松下来,语带惊羞道
:“你出关了?”

  将头埋在韩宁芷的颈间,张霈用心感受着佳人玉颈的光洁滑腻,嗅吸着了她
身上淡雅的处子香气,神魂迷醉。

  “宁儿,你怎么来了?”张霈揽住韩宁芷纤腰的大手正正按在韩宁芷光滑平
坦的玉腹之上,轻轻游移爱抚,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宁儿?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
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你坏……知道你上京有极大的危险,我每天都为了祈福,
幸好老天垂怜佑你平安无事,当得知你安然无恙的消息,人家立刻央求烈老带我
进京见你,没有想到你……人家不理你了……”感受到张霈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
颈间湿湿的热气,韩宁芷娇俏的玉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软倒
在心爱男人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哥哥给宁儿陪不是,嘿嘿,补偿,哥哥一定会好好
补偿宁儿的……”张霈听的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韩宁芷当然不是真的恼他,听他出言哄自己
开心,不由心中甜蜜,美滋滋的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张霈搂着韩宁芷,第一时间察觉出怀中娇娆娇躯越来越火,美眸中更是春意
浓浓,玉颊浮现嫣红晕霞,两瓣诱人的香唇微微启合,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
的清香热气。

  佳人在怀,张霈当然老实不了,心头“轰”的腾起一蓬滔天欲焰,双腿之间
的狰狞猛然抬头,顶在韩宁芷两瓣俏美的雪臀之上。

  感受到男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变化,韩宁芷忍不住“啊”了一声,轻掩檀口,
纤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呻。

  淫荡的笑容慢慢爬上张霈那张邪气的俊颜,看小妮子春情大动的样子也是等
不急要做我张家的媳妇儿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办了,生米煮成熟饭。

  桀桀……想到马上就要享受怀中可人儿的处子娇躯,张霈浑身顿时变得发烫
发热,体内集聚了三日的欲望之火越燃越烈,燎原焚天。

  原本因迟迟见不着张霈而对他心生千般怨言,万般责怪的韩宁芷在感受到硬
硬的顶在自己翘臀上的巨物时,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

  那是什么韩宁芷当然心知肚明,她不但看过甚至还用手摸过……

  羞红的俏脸立刻霞烧如火,绯红娇艳,内心强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个地洞
钻进去,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奈何别说地洞,就连缝隙都没有一条,在这一刻,
韩宁芷低垂臻首,眼神朦胧,茫然无措。

  “宁儿,我们休息一下吧!哥哥可是三天都没好好休息了。”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是一瞬,当张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的时候,韩宁芷俏脸上渐渐褪下去的红
粉羞晕再次爬上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这次连玲珑秀巧的耳根都红透了。

  韩宁芷垂着臻首,蚊鸣般轻轻“嗯”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反驳的意思,更没
有想到自己可是刚睡醒起来。

  看见韩宁芷应允了自己的不算过份的合理要求,张霈那张带着淫荡笑容,让
人见了忍不住想凑上去狠狠K 一拳的脸上顿时笑的更欢了,笑容也越发淫荡了。

  “抱紧了!”张霈将韩宁芷打横了抱在怀中,向房中那张足够醒目,就算三
个人在上面翻跟斗也绝对不显得狭小的床走去。

  轻轻将韩宁芷放在床榻之上,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绯红,张霈嘴角淫笑的弧度
定格在最淫荡的位置,双手扶着她柔嫩的粉肩,低头凑近她腻滑的脸蛋,温柔的
摩娑起来。

  缠绵的情怀,浓浓的爱意,心灵升华,空气中飘荡着檀木薰香的清雅气息。

  张霈摩娑了一阵,接着张嘴含住了韩宁芷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拗开玫瑰花
般娇艳的唇瓣,将舌头探入她温润的口腔。

  当张霈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嘴唇吻住自己时,也许是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的
原因,出于少女的羞涩,韩宁芷下意识的合闭嘴唇,咬紧牙门,把侵略者拒于檀
口之外。

  少女心中的矜持娇羞使她不但羞红了俏脸,羞红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红了光

              洁的玉颈……

  见韩宁芷香唇紧闭,银牙把关,极度不配合,张霈心中没有失望,反而更加
兴奋,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爱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现吗?

  张霈眼中闪过怜爱之色,虽然下身欲望鼓胀,却并没有猴急着只故自己,肆
意蹂躏,毕竟是第一次,若是不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美好记忆,岂不是终身的遗
憾。

  既然不能强攻猛击,那就采用迂回战术,张霈嘻嘻淫笑两声,灵舌不断扫荡
挑逗着韩宁芷洁白的贝齿银牙,同时按抚在韩宁芷双肩上的两只大手也没有闲着,
动作起来,捏、揉、搓、抚……

  在张霈极富技巧的调情挑弄手法刺激下,韩宁芷脆弱的防线立时崩溃,娇喘
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随后闭合的唇瓣和紧咬的银牙不知
何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设防的向敌军敞开。

  眼见佳人已经发出的邀请,张霈得意一笑,舌头顺势滑入韩宁芷温润香甜的
口腔中。

  张霈并没有急着去缠卷躲藏在小嘴里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动灵舌,四处
游猎,将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来回舔砥、扫荡、挑抚了个遍。

  耳中听着美人儿无意识的嗯嗯吟吟,张霈两只善解人衣的大手没有征询穿着
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韩宁芷心中既是娇羞又带着颤栗的兴奋,张霈的动作她当然感觉到了,就别
的重逢,除了男女欢爱,还有什么更能表现彼此间炽热的感情。

  娇嫩的玉体止不住的轻轻激颤不休,韩宁芷任由张霈那双仿佛带着令人沉迷
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体的“累赘”,将自己最宝贵最美丽最自豪的
身体展示给最心爱的男人看。

  感受着张霈湿滑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无所不至的翻江倒海,韩宁芷不禁伸出
两只莲藕般雪白柔嫩的纤纤玉臂,紧紧搂抱着心爱男人坚实的虎颈。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两人的心紧紧靠在一起,深深爱着对方。

  在韩宁芷温香的口腔内壁添吻了许久,张霈终于转移了攻击重心,向内探寻
对方湿滑的软腻丁香,工夫不负有心人,张霈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韩宁芷原本
还跟他玩着躲猫猫的柔嫩香舌主动滑了出来。

  两舌你来我往,缠绵卷绕。

  嘴儿密不透风,津液交融。

  四片灼热的唇瓣仿佛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张霈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韩宁芷
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带动彼此缠卷的舌头不住翻动。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韩宁芷陶醉在激怒的热吻中,主动热情的回应着张霈,不多时便娇喘吁吁,
呼吸急促,檀口琼鼻“嗯嘤”之声连连不绝。

  不知这个令人销魂的一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双唇这才依依不舍的
松了开来,一条晶莹透明,闪动着淫糜气息的湿线挂在两人唇间。

  张霈看着俏脸绯红,娇喘连连的韩宁芷,眼中掠过狡黠之色,伸手轻轻的挑
着她珠圆玉润的下颌,抬起她羞红的脸蛋,微笑道:“好老婆,刚才感觉怎么样?”

  “不……不知道……”韩宁芷当然是无言以对,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张
霈却要她用语言描述接吻的感觉岂不是要羞死她吗?

  “不知道?”张霈的话中带着玩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再次问
道:“老公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你单姐姐她们可是赞不绝口啊!”

  单疏影几女若是知道张霈这样形容自己,肯定会将他打成猪肉,然后毫不留
情的一脚踢下床去。

  “哥哥,你不要总是对宁儿说这些羞人的话儿,人家真的不知道啦!”韩宁
芷当然敌不过张霈,比淫荡能赢过他的人还真不多。

  “既然这样,我们换个说法好了。”张霈抬着她下颌的手指轻佻的滑动了一
下,继续调羞戏虐道:“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这……这要人家怎么说嘛?”韩宁芷闻言顿时羞不可仰,这次张霈换了选
择题,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选择的话,答案当然显而易见。

  知道张霈不会就此放过自己,韩宁芷认命似的羞闭着美眸,轻轻“嗯”了一
声,声音几不可闻。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亲两下好了。”张霈说完,不等韩宁芷想明白,大
嘴再次封住她娇嫩的唇瓣。

  张霈早就想好了,若韩宁芷回答舒服,好,那就再来一个,反正很舒服;若
选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为止。

  两人肢体绞缠,感受着彼此中浓浓的情意爱意,激情迸发,直到彼此都快不
能呼吸才分开,静静抱着对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韩宁芷俏脸上诱人的红晕也随着情欲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脉脉的看
着张霈,檀口微启,张口欲言,倏然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羞涩的红晕再次跃
然玉颊粉面之上,赶紧垂下臻首,娇声羞语道:“哥哥,你要了宁儿好吗?”

  要了?这话如何说起,什么叫要了,这个我的古文没怎么学好,对于这个‘
要了’的解释,嗯,不知道在现代语和古代语中有没有什么歧义的地方。张霈脸
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却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声问道:“宁儿,哥哥英
俊潇洒,年少多金,天下无敌,无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过你要哥哥怎么要?”

  “呀!坏哥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韩宁芷双手捂着因羞涩而胀的通
红的小脸,不依的嗔道:“没见过这样夸自己的,不知羞,宁儿……宁儿想做哥
哥的女人,就像单姐姐和萧姐姐一样。”

  现在的小孩子可真不得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这种隐秘的事情都能看出来,
可是……她怎么没说婉儿姐姐和秦姐姐呢!张霈心中无比淫荡的想道:“是不是
应该找个机会,大家开个无遮大会,sexparty什么的,彼此介绍介绍,交流交流。”

  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眼中笑意更浓,轻抚着她滑润的俏脸,手指感受着对
方身体传来的灼人的春情热度,正色道:“宁儿,你迟早是我的人,不必急于一
时的,现在你可是还没有成年啊!”

  “人家不是小姑娘了。”韩宁芷噘着红艳艳,让人很想扑上去咬一口的樱桃
小嘴,同时挺了挺腾鼓鼓的胸脯,的确是不小了,是不是营养都跑那里去了。

  真不好办啊!十八岁才是法定年龄,十六岁都不到的小姑娘不管是不是出于
自愿,这在现代都是要挨枪子的,不过这里是古代,入乡随俗嘛!我也不能搞特
殊不是?

  “你可考虑好了?”张霈压住翻腾的欲望,最后给了小妮子一次反悔的机会,
明明自己已经欲火难忍了,偏要装斯文,让女子先开口。

  “嗯!”韩宁芷凝视着张霈灿若星辰的眸子,认真而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见韩宁芷的眼神,张霈从她眼中读出了坚决,他也不再坚持,女孩子都没
有顾虑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婆婆妈妈不是惹人笑话么?其实他心里是不是真的想
坚持只有天知道。

  张霈目光放柔,轻声说道:“既然宁儿这么想成为哥哥的小娇妻,那我现在
就将宁儿变成哥哥的女人,让宁儿尝尝做一个真正女人是一种何等快乐的滋味。”

  语毕,张霈大手一挥,穿在韩宁芷身上的裙衫变魔术般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女性玉体暴露在张霈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
件绣着牡丹花的墨绿色亵衣。

  张霈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要将它洞穿一样。

  羞涩的闭着美眸的韩宁芷见张霈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偷偷睁眼瞥了他一眼,
当看见张霈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酥胸看个不停时,俏脸瞬间“唰”的一下红了
个透,赶紧闭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时侧过臻首,芳心娇羞欲绝。

  “宁儿,不要害怕。”张霈微笑着伸手搂着她柔嫩的双肩,在她羞红的俏脸
吻了一下,笑道:“哥哥会很温柔的。”

  韩宁芷香唇微启,低哼了一声,以张霈如今的修为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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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十七章宁芷破处(中)

  张霈双手如珍似宝的轻轻捧着韩宁芷的光润的玉颊,使她正面对着自己,不
能逃避自己饱含爱慕的灼热目光。

  看着她美眸紧闭的娇羞模样,张霈心中柔情顿生,都说铁汉柔情,男人哪有
不爱美人的,何况是张霈这多情之人。

  张霈忍不住再次凑到她润湿而柔软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她娇俏的身子
向后轻轻的推到在舒软的床榻上,细心的取过枕头,垫在她可爱的小脑袋下面。

  邪恶啊!实在是太邪恶了,韩宁芷怎么说也是《覆雨翻云》中有名有姓的小
美人,而且将来还是会成为韩柏众多娇妻之一的人,不过既然已经被张大官人推
倒了,嘿嘿,那就没有韩柏什么事了。

  感受到张霈的动答作,韩宁芷虽然羞闭着美眸,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
跑?再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房事经验的人,除了以往那死死守住的最后一步,她
和张霈亲亲摸摸,搂搂抱抱,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

  看着眼前这具欺霜赛雪的白腻娇躯,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纤臂似藕,玉腿
修长。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彷佛吹弹得破。一痕微透,双峰并挺,那一对
新剥的鸡头肉被墨绿色亵衣紧紧包裹束缚着,只露出冰山一角,这可不行啊!缠
裹得这样紧可是会影响正常发育的,张霈邪笑着用手指轻轻一点,只见雪白的乳
肌立时被镀上了一层娇艳的绯红,涟漪般荡起一阵鸡皮疙瘩。

  雪腻娇艳,红白辉映,张霈的目光仿佛遇着磁铁般被牢牢定住了,毫不掩饰
心中欲望的直视着那突起的玉女峰,好半晌才收敛目光。

  看着韩宁芷玉面如霞,美眸闭颤,羞不可仰的娇怯样子,好色男人脸上浮现
出淫荡的笑容,无师自通的运起两只“天魔手”,开始在小美人那毫无瑕疵的娇
美玉体上轻抚轻按,慢揉慢搓起来。

  韩宁芷娇躯倏然一颤,感受着张霈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女
体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

  “啊……”美人儿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时感觉自己心底仿佛点燃
了一把火,灼烧着自己的灵魂,灼烧着自己的身体,玉体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蠕
颤。

  看见韩宁芷情难自禁的妩媚样儿,张霈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眼中
淫意更盛,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女体,双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
探去,在不知不觉中解开系带,褪下她下身的裙衫。

  一双性感纤秀的美腿跃然眼前,玉腿柔和圆韵而优雅秀巧,大腿后侧纤柔诱
惑,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大腿外侧嫩肉腻积,纤秀
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亵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张霈眼中,
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
眸的韩宁芷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全身便是为着寸屡了。

  “羞……好羞人的……哥哥……不,不要了……”韩宁芷矜羞的轻“嗯”一
声,放在身子两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滚烫的俏脸。

  张霈一双眼睛仿佛是看见小红帽跑着跳着向自己奔来的狼外婆,发射出掩饰
不住的淫荡光华,涎着脸凑近韩宁芷绯红的玉颊,淡淡的处子幽香飘入鼻孔,钻
进鼻腔。

  深深吸嗅着她诱人肉体上溢出的芬芳气息,张霈轻轻握着韩宁芷捂着俏脸的
一双柔荑,温柔的分开两边,邪笑道:“亲亲好老婆,你的身子真美,哥哥最喜
欢看你的身子,而且永远也看不够的……”

  欣赏了一阵韩宁芷那雪白诱人的女体,张霈张开吻住了她柔润的双唇,灵舌
探入她口腔,卷缠香嫩的丁香,吞津咽液,浑然忘我。

  张霈的一双大手当然不会停留在驻地按兵不动,而是全军突袭,在韩宁芷那
微显青涩的娇躯上来回爱抚挑逗,感受着她青春而富有弹性的冰肌雪肤。

  激吻了一阵,张霈不舍的松开韩宁芷微微红肿的香唇,接着吻遍了她的面颊、

           眼皮、前额、鼻子和耳垂……

  很多女人都喜欢心爱男子抚摸、亲吻、舔舐或是吹气。当然,她们欢迎你在
亲吻她们的耳朵的时候顺带低声说些甜甜蜜蜜什么的。

  张霈一路向下亲吻而去,同时在她雪腻肌肤上肆意挑弄的大手,渐渐将攻击
的重心转移到具有战略意义的“高”地,隔着单薄轻柔的亵衣,轻揉慢搓,不时
用力一捏,感受着内里那对耸挺的玉女峰惊人的弹性。

  “哦……啊……”韩宁芷动情的“嗯嘤”一声,俏脸绯红如火,倾长的睫毛
频频抖颤,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使她呼吸越渐促急,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娇喘
浪吟也自微分的樱桃小嘴中溢出,回荡在房中。

 张霈的嘴唇在韩宁芷光洁的玉颈留下几个灼热的吻痕后终于来到她秀挺的酥

  胸,亲吻着眼前这对被亵衣紧紧束缚住的玉女峰,好色男人淫笑两声,张口
隔着亵衣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继续向下吻去,但一双大手仍停留在两座
突起的山峰。

  玉乳是多数男人熟悉的性感区,因此你实在不太可能忽视它们。你更可能犯
的错误是在她准备好之前过多地(或者过于用力地)抚弄它们。所以张霈采用
“少而精”的做法:轻轻吻咬她的玉女峰,然后移开,留下时间让大手去动作。

  感觉着小腹下升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激颤感觉,韩宁芷内心娇羞,玉体燥热,
两只柔嫩秀巧的纤手不知何时粉拳紧握,拽着床单。

  韩宁芷身材有些瘦,但是也并不算太瘦,骨很小,而应该丰满的地方却很丰
满,尤其是盘骨附近,嗯,该发育的都发育了。平滑的小腹,窄窄的腰身,玉脐
浑圆,镶在平滑的腹壁之中。

  张霈的舌头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满意
地享受着佳人敏感玉体倍受刺激后的悸动呻吟。

  逗弄了一会儿韩宁芷的玉腹之后,张霈并没有停下征挞的脚步,顺沿着她可
爱的玉脐往下继续亲吻着,不知不觉到了隐约显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在。

  张霈能感觉到韩宁芷那萋萋芳草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桃源春水,一双漆黑幽沉
的双目仿佛能看穿内里乾坤。

  在那敏感的禁区隔着亵裤吹了一口热气,激的韩宁芷娇躯陡然一颤,张霈得
意一笑,双手也转移阵地,在她火热的娇躯来回抚摸,带来与添吻不同的刺激。

  身体涌来的酥麻快感使韩宁芷忘情的娇吟出声,撩人情欲的呻吟“哼哼嗯嗯”,
张霈闻声更是仿佛红了眼的公牛,爱抚揉搓的力道不知何时增加了不少。

  张霈同样没有在韩宁芷最诱人的神秘之地停留,而是继续向下吻上了她的玉
腿内壁,她美腿窝凹纤秀,韧带纤绷优雅,肌肤美韵柔和。

  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如此敏感,以至于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发挥想象的浪
漫之举。就象后背一样,大腿内侧有很多神经末梢,因此,当你抚弄这里时,她
将会为你疯狂。

  记住哦!一定不要咬这里,即使是很轻,也不要,因为它很敏感,如果你这
样做了,她会感觉有些痛。

  张霈的唇滑过韩宁芷纤绷诱惑,细润优雅的小腿,最终停在了粉嫩的玉足上,
随后伸出舌头在光润的足背上轻轻舔吻起来。

  韩宁芷拥有一双秀美的玉足,脚踝骨感纤秀,凸韵腻人,优雅诱惑,脚背骨
骼平腻,性感纤柔,光腻诱惑。

  “不要!”感觉到张霈伸舌舔吻着自己的小脚丫,玉脸绯红的韩宁芷腾的自
床上坐直娇躯,探出纤臂柔荑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庞,不让他继续动作。

  张霈抬头怔怔的望着韩宁芷,见她脸色绯红,美眸泛春,神情娇羞,不由笑
道:“宁儿,怎么了?”

  韩宁芷含羞脉脉的低声柔语道:“哥哥,不……不要吻那里了,那里……脏
……”

  “在哥哥的心中,宁儿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疼你,永永
远远陪在你身边,谁都不能将外面分开,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哥哥都喜欢,都爱看,
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张霈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着她捧着自己脸庞的双手,
深情款款的柔声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哥哥天天都在想你,我也知道亲亲
小乖乖也一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牵挂着我,我说的对吗?”

  还是那句话,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千万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特别是
他作出一副信誓旦旦,你不相信,他就跳海上吊的样子,因为这时他说话的目的
多半是为了哄你跟他上床。

  听见张霈情意绵绵的甜言蜜语,小妮子心中一阵天旋地转,感动不已,说起
骗女孩子的本事,不是张霈自夸,能及得上他的人还真不多。

  看着张霈那双漆黑如墨,仿佛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韩宁芷突然
意识到自己此刻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没穿差不了多少,粉颈,纤腰,
美腿,该露不该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晕双颊,羞赧的垂下臻首。

  张霈爱怜的在她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让她坐直的娇躯再次仰躺在床上,嘴
角勾勒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俯下身子,低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舔吻韩宁芷
娇俏的玉足。

  舔、咬、吻、亲,张霈“玩”了好长时间,这才罢“口”停了下来。

  张霈望着几乎软瘫在床榻上的韩宁芷,将她的娇躯整个翻转过来,灼热的唇
再次向上移去,同时大手在她那浑圆微翘的雪臀上来回爱抚。

  许多女人也喜欢男人注意自己的臀部——可能比你想象得更喜欢。对于这个
部位,你可以更加用力,而不必像对待玉乳那样小心翼翼。

  是的,事实上就是这样,大多数女人都喜欢你去抚弄她们的臀部。相当数量
的女人喜欢你能在她的后部做更多的文章,相信你知道怎么做吧?

  也有一些女人,她们的臀部夜夜都思念你温柔的唇,你性感的舌,你无法拒
绝的手指和你一往无前的小战士。

  “女人的身体是令人惊叹不已的东西。曲线柔美流畅,温软的感觉最适合拥
在怀中。而且,如果你那巨只的男性手掌能够触摸到合适的部位,她们会因此更
加千娇百媚……如果你知道如何触摸她,你的征服之战就已经胜利了一半……”

  张霈为了全面刺激挑逗韩宁芷的情欲,不让她待会儿破身时承受莫大苦痛,
几乎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可谓煞费苦心。

  感受到灼热湿滑的感觉渐渐向上舔吻而回,即将再次君临自己羞人的私秘之
处,韩宁芷芳心深处羞怯不已,小腹下一阵阵滚烫的急流使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
西要涌出身体,以前也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当然也是和张霈在一起的时候。

  当张霈的嘴唇重新沿着光润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离少女神圣禁地只有几步
之遥的时候,阵阵异香扑鼻而来,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神光湛湛,笑容
越发淫荡不堪。

  大手在韩宁芷高高崛起的臀部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来美人一声娇哼,张
霈轻轻的分开韩宁芷那对紧闭的大腿,一件已经被爱液润透了一块不算小面积的
白色亵裤出现在了张霈的视野中,他用手指在她那白嫩浑圆的雪臀上写道:“说
花不是花,特点却象花;花脯涨鼓鼓,花瓣缝中扎;花蒂在缝顶,男儿最爱她。”

  感觉到张霈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分开自己羞闭的双腿,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禁地
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现在的姿势又是……韩宁芷的内心既羞且涩,浑身又
带着颤抖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条被粘稠温润的液体透湿了小部分的白色亵裤,张霈知道自己刚
才的一番努力没有付诸东流,辛苦是能换来回报的。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同时俯身贴压着她弓起的粉背,感受着娇嫩
身躯的青春气息和惊人弹性,调羞道:“宁儿,你那里怎么了,怎么湿湿润润的,
是不是虚虚了……”

  “啊,坏哥哥,坏哥哥……你,你……我……我……”听见张霈的戏虐调羞
之语,韩宁芷俏脸顿时涨的殷红如血,想要用双捶他两拳,奈何此时身子翻转玉
背向后,哪能想干啥干啥,不过这样也避免了她红彤彤的羞人样儿落在好色男人
眼中。

  “嘿嘿,娘子,你可是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小娇妻了,不会现在才知道相公是
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么样?现在要反悔……”说着张霈凑到韩宁芷绯红的
玉颈,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拉长声音道:“已经来不及了。”

  韩宁芷能感觉到自己滑润的颈脖被张霈呼出的热气呵得痒痒的,芳心娇羞,
斗嘴她哪里是张霈的对手,只能闭口不言,装作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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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十七章宁芷破处(下)

  突然韩宁芷感觉压着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爱男人直起了身子,娇躯又被他转
了回来,檀口发出一声娇呼,变成素面朝上的仰躺姿势。

  紧接着,小巧秀挺的双峰传来阵阵揉捏力度适中的揉捏挤压,激爽快感重重
叠叠,忘情忘我,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哼呻吟不顾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从香唇琼
鼻溢出,飘荡在房中,撩人情欲。

  “嗯……”韩宁芷秀目圆睁,编贝般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唇,下意识用手轻
掩檀口,却发现张霈正眼泛淫光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调羞之意甚重,心中顿时有
种做贼心虚,被人人赃并获的羞人感觉。

  随着张霈大手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沉,韩宁芷不知不觉间迷失在胸
前逐渐向全身散去的那两团灼人的火焰中,两只玉藕般的纤纤莲臂不知何时也轻
轻抬了起来,紧紧缠搂着张霈,在他壮实的虎背熊腰来回抚摸,感受那蕴藏强大
爆发力的身躯带给自己的温暖和安全感觉。

  张霈隔着墨绿色来的亵衣揉捏一会儿坚挺娇嫩的双峰玉乳后,眼中欲望的火
焰越发炽烈,双瞳染上一层几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开她亵衣的细绳,接着
随手挑飞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却紧紧掩蔽着雪白玉峰的遮羞物。

  秀巧双乳,微微颤颤,雪白耀眼的处女山峰顿时毫无阻碍的呈现在张霈的面
前。

  韩宁芷的胸脯不算很丰满,可是凝脂如膏,显得丰润雪嫩,一对俏丽可人的
玉乳不大不小,紧凑而饱满,尖挺挺的弹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
而酡红的尖端上,淡红而化开的粉晕像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极美,极动人。

  两粒娇小的蓓蕾呈现的粉红色,仅有绿豆般大小,衬着小铜钱大的粉晕,那
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张霈看的是血脉喷激,情难自已,他虽然再也不是当初那未尝过“荤”的雏
儿,可是心中激动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韩宁芷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经不翼而飞,不禁俏脸绯红,芳心娇怯,
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玉女峰被人肆意观赏,虽然是心爱的,决定委身于他,今生
今世都不愿分离的男人,而且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小美人心中仍
然感觉有些慌怯不安,两只纤纤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捂住玉峰,挡住好色男人欣
赏美景的目光。

  看见韩宁芷自欺欺人的动作,张霈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不过,正是这种娇羞的眼神,羞涩的动作才最是动人。

  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张霈伸手轻轻移开韩
宁芷覆压在酥胸玉峰上的柔荑,耸翘柔嫩的雪峰顿时弹耸而出,裸露在他灼热的
视线中,晃悠悠微颤颤,妙处一览无遗。

  张霈眼神痴迷的俯身低头,张嘴伸舌,凑到一座颤巍巍的柔腻雪乳上轻轻舔
吻允吸起来,大手则紧随其后的按了上去,揉、捏、挤、压……

  饱经张霈的舌和手指眷顾的右边红肿胀大了一圈,上面闪着一层透明的水光,
娇艳欲滴;由始至终未曾被疼爱过的左边保持着淡淡的粉色,乳首受到刺激影响
也变得坚硬,颤抖着等待着他的采撷。

  在张霈熟练的调情手法挑逗之下,韩宁芷胸前雪腻玉峰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粉
色蓓蕾都羞挺坚硬起来,胸口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浪叫连
连。

  韩宁芷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灵蛇般扭颤起来,双腿间汩汩的流出大股粘稠湿
滑的蜜汁爱液,把那件已经很湿滑的白色亵裤弄的更加浸润。

  当张霈将两颗殷红娇俏的红樱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竖挺在空气
中后,他灼热的唇终于离开了佳人的玉峰,渐渐下向一路吻去……

  好色男人这次直奔要害而去,脑袋凑到韩宁芷双腿之间的美妙禁区,闻嗅着
玉人不断飘散出的处子芳香和淫糜气息。

  感受到玉腿之间的羞人禁区传来的阵阵心爱男子灼热的鼻息,韩宁芷俏脸绯
红,双腿下意识的向内收拢夹紧,但却被一双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合
不能,内心羞怯不堪。

  饶有兴趣的观赏了一会儿韩宁芷下身那条已被湿透了大片的白色亵裤,张霈
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间,张嘴伸舌抵住了湿润的中心,有节律的一伸一缩,
轻轻舔允起来。

  火热灼人的粗沉鼻息喷在娇嫩的神秘禁地,湿腻的灵舌来回游动,一阵阵如
浪如潮般涌来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爱液越来越多,彻底润浸湿透了下身那条
白色亵裤。

  张霈微微仰起头,啧啧有声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着亵裤边缘,轻轻向下一
带,湿润的亵裤顺着光洁的玉腿褪到腿弯处。

  只见在那一双玉柱交汇处,淡淡的柔毛彷佛娇嫩的雏草,浅沟之中,正沁出

              淡淡的清香……

  张霈定定地瞪着韩宁芷的处子幽境,仿佛就是用宝石雕刻的,真是世间独一
无二的美景。

  感觉到下身一阵冰凉冰凉的感觉,韩宁芷不由惊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内心羞
涩不已,恨不得用锦被盖住全身,却又腾不出手去取。

  张霈将到韩宁芷腿弯的亵裤被整个脱了下来,他并未急着攻城掠地,而是双
手在她娇躯来回抚摸,柔声笑道:“宁儿,不要害羞,现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的
小仙女。”

  韩宁芷芳心甜蜜,轻“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张霈熊腰,娇怯道:“哥
哥,宁儿知道女人第一次那……那个的时候……会,会很疼的,等……等一会,
你……你轻一点好吗?”

  “宁儿,你不要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受伤害的。”说句实话,张霈替女子开
苞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
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张霈再次分开韩宁芷的双腿,仔细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是如果在
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那么,他们在一起,
是爱情,还是本能?

  最后的答案是:本能。因为本能更真实。

  “啊!”韩宁芷感受到心爱男人灼热的目光,羞的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该
往哪里放了,不由娇吟一声,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但是双手却被张霈很
有预见性的捉住。

  张霈轻轻托她雪腻俏圆的美臀,让少女弹性极佳的玉臀部靠在自己坚实的胸
膛,一只手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娇嫩之处。

  缓缓低下头,张霈用舌尖在她那被分开轻轻划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
浅咬。

  韩宁芷忍不住这种直接而刺激的接触,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轰然在脑海中爆
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哥哥……好痒……好难
过……”

  张霈在外面磨了一会儿之后便继续深入,舌头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达胜利
的彼岸,在代表少女贞洁的的处女膜上停了下来。

  “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头……伸进去了……呜……”韩宁芷的
呻吟越来越放肆淫荡,花径中涌窜起的酥麻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绵长。

  当张霈停止所有动作的时候,韩宁芷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湿,不堪挑逗的
娇躯散发着令人口舌发干的淫火糜焰。

  若要为自己的前奏打一个分数,张霈自觉没有一百分,但至少也不会低于九
十分,暗忖准备功夫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张霈豁然站起身来,开始为自己宽衣
解带,解除武装。

  就在这个时候,没想到刚才还羞不可仰,紧闭美眸的韩宁芷却突然撑起身子,
挺直娇躯,含情脉脉的望着张霈羞羞涩涩的低声说道:“哥哥,让……让宁儿来
帮你……”

  “你……”张霈不禁微微一怔,愣了下神,心中暗忖你刚才还表现这般娇羞
紧张,现在怎么又变得这么大胆了,要来为我脱衣服。

  韩宁芷望着张霈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伸手解开他腰带的环扣,口中轻声道
:“哥哥,宁儿虽然年岁还小,但宁儿知道,做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经地义
的事情,这是一个做妻子的本分。”

  张霈浑身一颤,只觉耳中想起一声“轰”响,整个人都被震的呆住了,眼前
视线似乎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剩下的唯有感动。

  “哇……好大啊……”韩宁芷惊呼的娇声将张霈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这时小
美人已经为他卸去了层层武装,将自己苏醒的下身解放了出来。

  张霈微微一笑,倏然将韩宁芷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至上,男上女
下,整个贴压在韩宁芷娇俏的玉体上,下身的坚挺紧紧抵住她双腿之间的嫩肉,
不时摩擦触碰,花径深处溢出的粘稠顺着美臀玉股滴落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感受到下身那个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韩宁芷芳心惊怯不已,檀口娇喘,
琼鼻息灼,声声天籁般腻人的呻吟自喉间响起,撩拨张霈心底的情欲,刺激得他
浑身激动莫名,欲念高涨。

  欣赏着韩宁芷俏脸上羞不可仰的动人表情,张霈伸手调整了一下神枪的位置,
正正抵着她双腿嫩肉的中心,淫笑的等待着身下佳人的反应。

  韩宁芷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欲望,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不
停,回想母亲曾告诉自己的闺房秘语,女子的初夜会经历很疼的痛楚,心里不禁
有些害怕担心,不由低声娇羞道:“哥哥,宁……宁儿是第一次,你……你一定
要怜……怜惜人家……”

  张霈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玉峰,柔声道:“不要担心,哥哥会很轻的,
一下就过去了,没事的……”

  破除会不痛?这话只能骗骗无知少女,但是在这个时候,估计男人能说的就
只剩“很快就过去了”这么一句了,除非是脑袋被门夹住了,否则该知道这个不
是昧着良心的欺骗,而是善意的谎言。

  听了张霈柔情蜜意的安慰,韩宁芷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梨涡
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张霈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现出一首
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

  看到心爱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嗯,世间估计也只有韩宁芷这种深陷情
网不能自拔的少女才会认为张霈憨厚了。

  韩宁芷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精致的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
为之神迷。

  “宁儿……”张霈柔情万千的凝视着韩宁芷那双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灵动美眸,
以充满虔诚的声音庄重的说道:“我——爱——你——”

  在这一刻,张霈的心中只有韩宁芷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
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人,因为他知道,自己
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

  “哥哥,宁儿也爱你……”韩宁芷深情的凝望着张霈,蕴藏着掩饰不住的少
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他熔化一般。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张霈和韩宁芷紧紧的拥
吻在一起,热吻炽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劳累。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张霈的双手紧紧着韩宁芷,仿佛要将她柔嫩的
身子揉碎,再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
越旺,激吻已经不能让彼此满足了。

  不知是谁主动(据可靠数据分析,这个时候男人主动的性比女人大了三十七
个百分点),两人在床榻上翻来滚去,他们已经彻底意乱情迷,神魂失陷了。

  韩宁芷用雪白柔软的纤手引导着张霈的欲望抵住神圣的入口,神情妩媚的望
着张霈,媚眼如丝,檀口微启,娇声道:“哥哥,好好爱宁儿吧……”

  “宁儿,刚开始会痛一下,你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张霈双手抬起韩
宁芷浑圆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同时探手搂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盈盈细腰。

  韩宁芷眼中神色坚决,轻摇臻首,轻声道:“夫君,宁儿爱你,你尽管来吧!

  宁儿是你妻子,宁儿不怕……不怕痛……啊……“

  张霈趁着韩宁芷正分神说话的时候,神枪“噗”的一声,顶开了娇嫩,冲入
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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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十九章很坏很强大


  结果,韩宁芷失身张霈的事仍是没有瞒住,开玩笑,张霈身边的女人哪一个
不时精明聪慧的妙人儿,而且又都是过来人,这种事怎么可能隐瞒得住。

  当然自诩男人中的男人的张霈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拿他的话来说,
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地球是圆的,本少爷敢作敢当,这有好难为情的,还遮遮
掩掩。

  张霈说这话时,照更是一副龇牙咧嘴的得意样儿,似乎恨不得上街去大肆吹
嘘一番,这可害哭了害羞的韩宁芷,毕竟女儿家脸皮薄,哪里能跟张霈比,估计
天下间能和他比脸皮脂肪厚度的人也不多。

  改名易主尚府后厅庭院中,两人相隔三丈而站。

  张霈微微一笑,抛开杂念,灵识散布四周,背后井中月弹出刀鞘,翩然落入
稳如磐石的手中。

  刀身与刀鞘磨擦,“锵”地发出一声虎啸龙吟般激越的清鸣,充满了凝重肃
杀的味道。

  张霈的一身功力似乎也为了回应这一声激啸的刀鸣,突然间提升到了极点,
并且越来越强,最终保持在一个没有丝毫波动的顶峰状态。

  双目神光灼灼,张霈胸中仿佛充斥着无限激昂豪情,与手中神兵同名的井中
月心法使得他的心湖平柔如镜,点滴无尘,丝毫无差地将单婉儿的一举一动都映
在心中。

  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连张霈自己也吃了一惊,单婉儿几女知道张霈的武功简直
是一天一个变化,遂想一见他真正的实力,于是便有了眼前院中的一战。

  张霈如今练成了天魔九变的第二变“焚海变”,功力精纯无比,天魔气收发
随心,而且通过三日闭关参悟,虽然没能破得《长生决》奥义,但也不是全无收
获,至少巩固了当前武功的境界。

  人刀合一,自然而然,刀锋所至,无坚不摧。

  张霈心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狂喜,难道说,神仙姐姐醒
了?

  苦苦抵抗着张霈强大的仿佛吞噬世间万物的磅礴气势,单婉儿盈盈美眸中有
的只是欣慰和赞赏。

  单婉儿当然不知道张霈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气机牵引之下,她却能清楚
的感应到自己现在若不出手,将再也没有出手的机会。

  东溟剑出鞘,凤鸣之声倏然响起,单婉儿妩媚一笑,柔声道:“若不是亲眼
索见,我真不敢相信世间有霈儿这等学武奇才。”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心爱女人衷心诚挚的夸赞更令人振奋呢!张霈哈哈笑道:
“姑姑,我不是早说过我是天上没有,地上一个,旷古绝今的良材美玉么!”

  东溟派中,人多口杂,张霈还是叫单疏影姑姑,而单疏影则唤他霈儿。

  “既然如此,你可要让着姑姑,只准你使出三成功力。”单婉儿掌握之尊,
武功自是不弱,一剑在手,气势陡然不同,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庭院的天然景色
中去,自然清新,这是一种高手才有的境界。

  比武之前明明说是为了见识一下张霈如今武功到底厉害到何种程度,可是现
在怎么变成了只能使出三成功力,这个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虽然他很不谦虚
的承认自己很厉害很强大,但是面对琉球第一大派的掌门,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
三成功力就能打赢对手。

  张霈无奈的散去大部分劲气,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对面娇滴滴的美人
儿身上散发出来,而他刚才还无比有型无比帅气的poss现在却是感觉浑身上下无
比生硬,仿佛连站着的姿势也古怪可笑,知道自己由于收起大半功力,气势为单
婉儿所夺,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势,只怕呆会输的就是他了。

  长刀横胸,就在院中观战的众女都以为张霈就要出手进攻的瞬间堪堪打住,
井中月轻轻划出一个微妙玄奥的弧度,摆了个将出未出的姿势,浑身却充满了强
烈的刀意。

  天刀八法“不攻”

  单婉儿原本臻至完美境界的剑意轻轻波荡一阵,自然和谐的状态一去不复返。

  张霈压力大减,浑身上下虽然谈不上舒服,但却不再感觉难受。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抹异彩,两人其实根本不需要真打实干,用刀剑招式来
分胜负,此时张霈虽然借着刀意扳回劣势,自己却也丝毫未露败象。

  两人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对恃如山岳,静谧似空谷,承受着彼此如有
形质的气机攻势。

  武功到了他们这个级数,一招一式已经不再重要,往往天马行空的招式更具
有杀伤力,而且防不胜防。

  高手对决,任何一丝功力或情绪的不专注,分神散气都有可能导致对方寻隙
而入,杀招不绝,若是擂台比武,高下立分;杀场对敌,生死立判。

  沉默了半晌,单婉儿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温言软语道:“霈儿,你既然如此
厉害,不如再让让姑姑,只准用两成功力,如何?”

  不是吧!干脆我自缚手脚,站着不动让你狠k 得了,张霈还没来得及将自己
的感慨从思想转变成语言表述出来,只见空中寒茫闪烁,一剑循中宫击来,打破
了两人互不进攻的僵局。

  张霈脚步一错,身形急转,魅影般移到单婉儿身后,反手一刀,势若惊鸿,
劈向她的粉背,单婉儿斜着迈出一步,反手一剑,撩刺向张霈的小腹。

  张霈脚步向前轻轻一跨,仿似附骨之蛆,刀锋飘忽,但刀势却稳而不变,劈
向单婉儿柔媚的娇躯。

  单婉儿白洁的长裙飘飞,脚下生风,平地滑出一丈,蛮腰拧转,回身一剑刺
向张霈持刀的手腕。

  刀剑相交,金铁铮鸣。

  张霈与单婉儿两人,你来我往,剑法刀招,行云流水,来去无痕,毫不停歇,
轻身功夫也被施展到极致,最终只剩两团蒙蒙的光影。

  清雅幽致的庭院中,两柄绝世神兵,劲气四散,跌荡破空,嗤嗤有声。

  萧雅兰和单疏影只觉张霈二人的剑法刀招精妙无双,化繁为简,化简为精,
威力奇大,若是中招,必定非死即伤,异常凶险。

  可是张霈和单婉儿两人却是彼此将对方的剑法刀意洞察得丝毫不漏,破解之
道,了然于胸,奇招怪式,信手拈来,就好象在排演纯熟已极的“武蹈”,正是
棋逢对手,杀的难解难分。

  秦柔和韩宁芷不予武艺,自是看不出门道,不知道深浅,在她们眼中的张霈
二人化作两条淡淡的模糊身影,分不出谁是谁。

  突然“砰”地一巨响,张霈与单婉儿倏然分退开来,却是二人酣战良久,彼
此都无法挫败对方,借兵器互轰对击之势,抽身而退,飘出战圈。

  张霈虽功力上吃了亏,却由于深明“东溟剑法”的精要之处,所以能与单婉
儿战成平手。

  单婉儿温柔一笑,由衷赞道:“霈儿,纯以刀法论,天下间你已少有敌手,
公认天下第一刀法名家,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锋寒在你这般年纪也没有你
这等身手,只要你日后多在功力和应敌上下功夫,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很黄很暴力的张霈此时很想很傻很天真的问一句,慈航静斋和大内后宫能去
吗?

  单婉儿娇笑道:“霈儿,你以‘天魔功’击一掌试试。”

  张霈四周顾望了一下,见庭院中有块很大的青石,看来光滑而坚硬,于是行
功运气,提劲于掌,倏然一掌重重拍在青石上。

  这一掌并非单纯的天魔功,张霈在出掌前五指微曲成爪,已有无分火候的九
阴白骨爪拉出五条白色银芒深深刺入青石,接着“焚海变”劲力爆发。

  “轰!轰轰!!轰轰轰!!!”的震响不绝于耳,青石被澎湃无匹的掌劲彻
底撕成碎末,随风扬尘,漫天飞舞。

  这压倒一切,不可抵御的毁灭性威力让院中众女纷纷动容,须知以血肉之躯
能将那青石震裂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谁知张霈竟将它打成粉尘,真真是太过恐怖
了。

  见识了张霈真正的功夫,众女无比欢呼雀跃,为自己的夫君如此年纪轻轻就
有这般身手而骄傲自豪。

  接下来的几天,张霈周旋于几大美人之间,享尽艳福,每日都是魂飘云端,
不知人间几何。

  但是,再逍遥的日子也有尽头,在他自某日某夜某个无痕春梦中醒来后,张
霈终于决定不再颓废,早日返回中原,从来不相信上帝观音,满天神佛的他坚定
的认为这是某位美女在向他托梦,嗯,而且至少也要是中原十大美女一个级别的。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衣食住行,
哪个不要钱?他人要走了,但不能就这么空着手离开,怎么也得捞个百八十万两
银子才能上路。

               于是乎……

  琉球,奇界岛。

  首理城,王宫。

  “张先生请进,王上正在里面等您。”李顺将张霈带到御书房门口,施施然
停下脚步,双手微垂身侧,面色恭敬地示意他请进。

  张霈轻轻“嗯”了一声,略一点头,架子大的可以!

  李顺这太监头子脸色不变,神色越发恭敬,与张霈多接触一次,多一分畏惧。

  两位披甲执瑞的带刀侍卫轻轻推开房门,面色如铁,双瞳精光内敛,目光平
视前方,张霈撇了二人一眼,仰天打了哈哈迈步走了进去。

  李顺则朝两名侍卫眼神示意了一下,随后将房门关上,自己也守在门外。

  张霈走进书房,一眼便看见萧南天高高端坐于代表中山王权的金椅之上,脸
色凝重,双眼失神,似在思虑又似发呆,给手下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张霈不在萧南天手下混饭吃,当然没有这种感觉。

  默默走到在书案前几步远之处,张霈随便找了一个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坐起
来都很舒服的高背椅落坐,压下翘起二郎腿的冲动,不时用平静的眼光望着眼前
这位新的中山之主,他在等,在等对方先开口。

  嚣张是我本性,惹我等于自杀!这才是张霈的座右铭。

  所以,目下这根本不是张霈一贯的行事作风,若是等朱元璋还差不多,毕竟
他是驱逐鞑子,复我汉人万里河山,维护中华正统传承的大英雄,虽然他也滥杀
功臣名将,为人自私刻薄,薄情寡恩,但乱世用重典,总的来说,他的一生,功
大于过。

  不过萧南天与朱元璋相比却是龙蛇之别,差得太远,跟本没有可比性,说句
不好听的话,若是张大少不愿意,中山王座根本轮不到他来坐。

  沉默了半晌,萧南天终于将目光转向安坐房中的张霈身上,脸上涌起一丝笑
意,若是底下坐的是其他人,他脸上涌起的绝对是一丝杀意。

  萧南天最恨的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所以尚仁德死了,如今面对张霈
他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终归到底还是实力决定一切,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可
以,拿出让别人尊重你的实力。

  终于,还是萧南天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开口道:“张贤弟是能说善辨之人,
为何今日却少言寡语,不知何故?”

  “萧大哥,小弟明日就要乘船返回中原,此行是来向你辞行的,想到大哥对
我的好……”张霈脸上挤出一个落寞的微笑,回答道:“心中甚是惶恐难安啊!”

 你不但把女儿嫁给我(其实嫁不嫁已经由不得萧南天了);老婆也让我搞失

  忆了(别人是让的吗?),甚至就连我杀了你唯一的儿子你也不计较(计较
也要别人知道啊!)这些都是张霈的心里话,心里话当然是要放在心里不能说出
来的。

  “贤弟这就要走了吗?做哥哥的还想等这几日忙完了政事,抽空和你畅饮几
天几夜呢!”正式登基称王的萧南天脸色比张霈还要落寞,他不去演戏实在是太
可惜了。

  “待我了解了中原那些琐碎之事,自然会回来看望萧大哥的,到时候就算你
想赶我走我也不走呢!”张霈说话很认真,至少萧南天分不清他的是真是假。

  萧南天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
什么,暗忖你走就走吧!还回来干什么?

  张霈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大体意思就是自己要走了,雅兰是他的人,必须要
跟他走,秦柔身体不好,他要在中原遍寻名医灵药替她治病,必须跟他走……最
重要的是,他需要一百万两盘缠上路……

  他们两人没谈多久,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嘛!

  当张霈终于离开御书房时,萧南天含泪将他送到门外,不过他流眼泪是心疼
女儿还是心疼银子,恐怕就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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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二十章龙返中原

  凌晨时分,雾寒露重,银月如钩,孤悬天际。

  戚长征轻轻推开他那间房舍的窗户,乳白色的浓雾就像柳絮般无力地飘了进
来,拂在他脸上,身上,打着赤膊的精壮上身,一块块雄壮坚实的肌肉高高隆起,
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无比昭示着主人的力量和不可战胜。

  与之相对的却是他一张刚毅的脸,说话发声,中气十足,给人生气蓬勃,朝
气向上的活力感觉,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很阳光很灿烂。

  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表象蒙蔽了,别看他笑起来常常会露出幼稚天真
的孩子气,人畜无害,就像是一个大男孩。

               但是……

  他邪恶的本质却是毋庸置疑的,这可不时诬陷,而是有事实为凭,因为水柔
晶等若干无知女性就是被他很傻很天真的样子欺骗而委身于他。

  爱因斯坦告诉我们,时间和空间是相对的,所以善良与邪恶也是相对的,在
张霈眼中,凡是和他抢女人的,都是万恶不可饶恕的。

  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戚长征前前后后已连续击败了超过七位在江湖中极负盛
名的刀法名家,剑术高手。

  雷霆雨露,阳光空气使得花草树木发芽,生长,茁壮,参天,胜利成功和女
人财富也同样可以使得一个男孩成熟,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

  现在戚长征不但已经真正成为独当一面的高手,更难得的是他学会了沉着稳
健,心思缜密,对自己充满信心,他的信心来自手中的长刀。

  三个月前,就在他踏出怒蛟岛,行刀江湖,立志有番做为的时候,他在西湖
击败了杭州府著名的剑客柳青。

  柳青是青城派的用剑高手,出道十年,大小战七十八次,凶名在外,戚长征
以这次胜利作为对自己江湖游历之路的开端祭旗。

  两个月前,他又击败了“霹雳刀”雷霆。

  雷霆是神刀门掌门的嫡传大弟子,刀法诡秘,迅疾奇特,出手辛辣刁钻,是
个很卑鄙的人。

  但是那苏州公平一战,他却败得心服口服。

  戚长征本有三次机会将他格杀,却没有狠下杀手,直到最后雷霆自己力竭而
败,战后雷霆坦言承认:“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以理服人不算什么?也许你智比天高,辩才无双;以力服人不算什么,也许
你武功高强,天下无敌;被人服你只是因为说不过或打不赢才不得不屈从。

  让人心服口服,这无疑是一种魅力,戚长征在此战中初显刀法大家风范。

  一个月前,天下镖局的总镖头,“五虎断门刀”张无颌也败在他越来越霸气
十足,所向披靡的刀法之下。

  张无颌对他刀法和他这个人的评语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此子必非
池中物。”

  天下镖局在江湖中虽然并不是什么显赫的门派世家,但历史悠久,作风正派,
张无颌走南闯北三十多年,在江湖中略有薄名,他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近日,戚长征又转战各地,挑战当地有名有姓,报得出腕儿的高手,未逢一
败,遂名动江湖。

  同时,三个月前,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

  风行烈不但未死,反而在荒城之郊大破厉若海一手训练出来的十三夜骑,慧
星般崛起于武林,名动江湖。

  他们两人也同时晋升成为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黑道新星,此时此刻,
一个改变他们命运,改变江湖命运,改变大明朝命运,甚至改变历史命运的人正
从海外归来。

  碧海晴空,浪涛荡漾。

  张霈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从紧紧纠缠着自己四肢的娇躯玉体中脱
出身来。

  上天就是这么公平,晚上睡觉压别人,早上起来被人压。

  张霈左看一下,右瞧一眼,心中不无得意,他动作极轻,并没有吵醒床上疲
累的众女。

  轻手轻脚的下得床来,腰间传来了一丝的酸楚,张霈眼中厉芒一闪而逝,一

  双黑漆漆的眸子自床上的单婉儿、单疏影、萧雅兰、秦柔、韩宁芷五女身上一一

  扫过。

  她们玲珑有致的娇躯玉体尽数地裸露在锦被之外,春光外泄而不知晓,那葱
白雪腻的藕臂,大小不同但是都同样丰满高耸的玉乳,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美
腿浑圆修长,还有那一双双勾人的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的诱人之地,那彻夜狂欢而
被汗水润湿的如云秀发,以及那一张张堪称绝色的清丽容姿冰颜。

  这些寻常人若得其一都会珍之惜之,还愿酬神的女子,如今都是属于张霈一
个人的,也为他昨晚夜不能寐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霈象征性的轻轻锤了几下自己的腰,做了几个以前最厌恶的广播体操活动
腰部的动作,深深明白了男人一定要腰好的道理,嗯,腰好肾就好了,肾好自然
一切都好。

  虽然众女现在已经姐妹相称,但是在床上却仍是表现出各自的不同之处,单
婉儿成熟,单疏影清雅,秦柔妩媚,萧雅兰性感,韩宁芷清纯……

  起初她们在床上都很羞涩,特别是几女同在一榻的事后,但随着张大官人施
展手段,她们纷纷放开自我,都希望心爱男人能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更久,最后无
不充分发挥着自己的长处来讨好张霈。

  其中最幸福的人无疑就是张霈了,当然最辛苦的人也是他,能量守恒,回报
和付出是成正比关系的。

  明明已经高潮数次,娇躯慵懒无力,不堪鞭挞,但仍是不住的献媚求欢,张
霈只有一碗水端平,努力不懈(泄),不断耕耘,还要做到公正公平,雨露均沾,
让众女全身都酸软酥麻,疲累之极的沉沉睡去,这才结束了昨夜那场没有硝烟的
战争。

  而当张霈鸣金收兵,搂着几个滑不溜手的胴体睡觉的时候,东方已微现光亮,
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也怪张霈自己,做事有欠考虑,自作自受,昨晚一时兴(性)起,想尝尝
鲜,结果软磨硬泡将几女哄上了床,一龙五凤的滋味倒是不错,但若多来几次,
嘿嘿,若非他天赋异秉,肯定是英年早逝,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凄惨下场。

  现在一觉醒来,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张霈轻轻推开舱室的窗户,只觉阳光刺眼,烈日正毒。

  回头看看舱内众女还是一副疲累不堪的动人样儿,功力大进之后张霈能从细
微处,分辨出她们五人轻缓粗重不同的呼吸,心率,脉搏。

  众女睡梦正甜,面色安详,虽然娇躯极度疲倦,但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她们嘴
角那抹无比满足的笑容,这是一幅多么和谐温馨的一个画卷,如果楚素秋和左诗
二女也在这里就好了,想到返回中原之后,就能见到她们,张霈不由心中甜蜜,
面露喜色。

  张霈来到甲板的时候,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和尚天军都在。

  “少主,您来了。”尚天军首先看见张霈出来,立刻放下长剑,对他抱拳施
礼。

  “属下见过少主。”东溟其余护派三将纷纷放下武器,施礼问好。

  “见过少主。”甲板上所以负责警卫的剑手全都高声道,气势十足。

  “嗯。”张霈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一一看了过去,算是做了回应,架子大的
吓人。

  其实张霈做为一个接受了二十多年现代教育的跨世纪年轻人,本是不怎么在
乎这些虚礼的,但入乡随俗,他若执意不受反倒让手下人难做,不如试着改变自
己。

  顺带一提的是,这次单婉儿一共调来了一批东溟派的精锐剑手,约有三百人
左右,连着水手、厨子等人,共有四百多人,这些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心腹。

  萧南为了保护女儿和太妃为名,从宫中调派了几个高手随行,但都被张霈客
气却不容反驳的打发回去了,拿他的话说,这些人不知根底,难免有异心。

  当然,萧南天一番心意张霈也没有不给面子,他很是欢喜的留下了他派人送
来的百万两银子。

  “我看你们刚才在比武?”张霈终不惯板着脸说话,微微一笑,道:“有没
有兴趣和我过两招?”

  四人连连摆手,开玩笑,根本没有赢的可能嘛!这种事,只要有点常识的人
都不会做。

  张霈看他们急忙摇头的模样,甚觉有趣,不禁菀尔,再看他们五大三粗的样
子,憋在船上,精力无处发泄,越发想活动活动筋骨。

  “我若夫全力出手,你们自不是我的对手。”张霈伸手在尚天军手上一拂,
他紧握手中的那柄宝剑便乖乖换了主人。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随手一挥,在甲板画了一个光滑浑圆的圆圈,眼中满是
隐藏不住的笑意,轻言细语道,“不如我们赌一把如何?”没有人注意到,张霈
用剑划出了圆圈,但剑锋却没有和甲板有任何的接触。

  东溟护派四将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惊诧道:“怎么个赌法?”

  十赌九骗,你们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怎么混江湖?看来是该好好教
育一下才行,至于如何教育,当然是要吃过苦头才能记忆深刻。

  张霈咳嗽一声,笑道:“我画地为牢,站在圈中,任你们来攻,绝不还手,
你们若能将我逼出圈外便算赢了。”

  声音一顿,张霈见他们有些意动,面上不露心头想法,继续道:“怎么样?

  你们可是占了大便宜。“

  尚天军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到了张霈手中的长剑,再看着甲板上那个圆圈,心
想:“这个圈子径不过两尺,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余地,也许真能……”

  张霈也不再出言相激,反手将长剑插在甲板上,一步踏入圈中,双手悠然地
背在身后。

  一阵微咸的海风迎面吹来,风帆鼓至极限,尚天军向尚思齐三兄弟打了一个
眼色,悠悠吐了口气,朗声道:“少主,属下得罪了。”

  说完,脚下陡错,身形猛展,双掌一分,飘然拍出。

  掌法沉雄,势大力沉,偏偏给你飘逸灵动的感觉,就在尚天军双掌将到未到
之际,张霈身子一挺,全身破绽陡然消失。

  张霈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但尚天军却觉心中发虚,不知该向何处发力,
正要催劲猛击,忽觉眼前一花,只见张霈仿佛燕雀般柔韧万端,锦袍飘飞,身形
拔地而起,身如神龙出海,金鳞炫目。

  此时,回过神来的其余三将也挥剑杀来,张霈当空一旋,缥缈不定,于空中
轻巧的让过原本不可能避过的攻击。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布了一个三才阵,将张霈围在中间,尚天军
则间隙发力,从各个险要处施以进攻。

  甲板上的东溟剑手见张霈亲自出手,虽然脚下未动,却纷纷将目光移了过来,
只见一道白色人影螺旋般越转越快,越转越急,渐渐朦朦胧胧,慢慢模糊不清,
如魍魉幻形,漫天疾舞,场面煞是诡奇。

  突然金光陡盛,瑞气千天,仿若鬼神降世,张霈催动天魔金身,在他狂傲的
笑声中,围攻他的四人纷纷以平沙落雁的姿势跌落海中……

  张霈说到做到,没有还手,所以他先是闪避,接着运起“天魔金”身防御,
于是乎,轻轻的,他们就下去了,只在大海中翻起四朵微不足道的浪花。

  船行五天,中原苏州府,遥遥可望,张霈即将带着他的娇妻美妾再次踏上中
原的土地,掀起一场席卷整个武林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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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8 13: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