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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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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根粗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杏儿的乳房、肚脐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程秉章阴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杏儿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肉体被上下两根杠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此时楚杏儿的裸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阴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肉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程秉章面带得色地对刘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请看仔细!同时对一名亲兵说:让她也看着!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阴部。程秉章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插进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阴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嫩的大阴唇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吐着什么。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阴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缝中的血污脱落下来,在水中打转。程秉章揉搓了一会,用两手将阴唇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阴唇揉了起来。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程秉章揉搓完另一边的阴唇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阴唇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乱颤,紧紧咬住嘴唇。大阴唇下面,露出了粉红颜色、更加细嫩的小阴唇。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着小阴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阴唇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肉芽掀开,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缝里隐隐可见绛紫色的秽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插入细小的肉缝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两边的小阴唇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阴唇也交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色的肉洞露了出来,洞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色的污物从洞中溢出。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着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时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动。但两侧的阴唇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肉洞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温润紧窄的阴道。他的手指在阴道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阴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精液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阴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阴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插入杏儿的阴道,口中叹道:好紧啊!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地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阴道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泄了!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王伦一面继续抽插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阴道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子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阴唇,两片阴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淫亵的景象。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阴唇,抓住露出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阴道和子宫。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宫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阴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流出她的阴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阴道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出来。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阴唇指给刘王二人看: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来女子牡户及阴道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阴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无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王伦抢着插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阴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吸了起来。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哦?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你说让我们…,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要说操!是,让大人们随便操!你会乖吗?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舔干净?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舔什么?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那宝贝叫什么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鸡巴,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舔什么?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下。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鸡巴!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裤带。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裤带。王伦抬身要脱去长裤,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压向王伦的裤裆:给王大人脱裤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裤裆,两只涨满奶水的乳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王伦裤裆内热烘烘,骚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裤腰想把裤子拉下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裤身压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蹭,快给王大人脱下来,他都等不及了!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裤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唇摸索到内裤的裤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裤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压了下去。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裤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裤往下拉,王伦仍不抬身,她满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裤拉到跨下,无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阳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乳房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你不是要舔我的鸡巴?先把它请出来!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阳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乳房被揉弄地又传来一股酸痒难忍的感觉,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乳房的手疯狂地揉捏,弄的满手都是乳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弄出来!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阴茎往下找,那肉棍经她的嘴唇一摩擦,迅速地膨胀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紧在肉棍根部找到一个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此时肉棍已极度膨胀,青筋暴露,样子十分可怕。杏儿不敢正眼看那肉棍,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肉球,但粗大的肉棍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肉棍,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肉球夹了出来。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娇喘嘘嘘。她喘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阴唇,重重地捻了起来。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阳具,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裤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根粗大的肉棍格外抢眼。只见那阳具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龟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程秉章指着龟头道:先把外皮舔干净,然后捋下去!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肉棒凑了过来。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尿碱、汗泥,还有不久前抽插萧梅韵阴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精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鸡巴上的泥巴好吃吗?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爱吃!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也不许留!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见那肉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肉棒变的象一根紫铜棒,棒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舔干净了。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舔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用下唇托住肉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龟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龟头向下顶。但大阳具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肉棒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王伦淫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惊,又不敢将龟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下套弄。她每套弄一下,龟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肉棒卖力地不停套弄。王伦坐着不动阳具已经在杏儿嘴里抽插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这时龟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龟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红色的大龟头,这时肉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肉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肉棒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肉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鸡巴全部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肉棒往嘴里吞。但肉棒实在太大,龟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阴唇、乳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突然肉棒向外抽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插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接着肉棒又抽插起来,几轮之后,根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阳具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肉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全给我吞下去!杏儿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精液从肉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肉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插,力竭而死。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色裸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阴毛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流。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阴部浇下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露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湿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杏儿的两个乳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乳房象两节嫩笋露出了水面。楚杏儿痛苦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程秉章捏着楚杏儿的两个乳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洗洗干净!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乳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乳房上揉搓了起来。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乳房上肆意的捏弄,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毛下滚了出来。四只手把锅里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色的乳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乳房被揉弄时挤出的乳汁,每当乳汁被挤出时,杏儿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在乳房上揉搓了一会,四只大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胸部、颈肩、双臂、双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搓弄、揉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忌惮的大手弄得气喘嘘嘘,悲声连连。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阴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裸尸前,用手拨弄着她的冰冷的乳房和沾满血污的阴毛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抽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道:贤弟,从哪里下手?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阴阴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裸体。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唇上还挂着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乳之间的乳沟直流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色;两个乳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流淌的乳珠,白色的乳汁溽湿了小半个乳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沾满了从下身流出的红色和白色的粘液,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根部:楚杏儿整个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油的柔美的阴毛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液的混合液中东倒西歪,象一蓬杂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肉洞在不断的抽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从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从杏儿阴部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发着阴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她乳房中流出的乳汁,由于青砖地面磨砖对缝、坚硬如铁,几乎不吸水,这两滩白色液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着,带着一股乳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液接近。楚杏儿朦朦胧胧中感到无比的燥热,体内有如烈火般燃烧,而一双乳房处传来的奇怪的胀痛更是令她迷乱不已,她感到唇乾舌燥,甚至感到自己身体内竟有一股液体在慢慢地流出身体下面,而自己竟无法控制地开始扭动起炽热的身体,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从未经历过的。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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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毒计
楚军副营统刚刚走,刘耀祖和王伦方松了一口气,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跑入刑房,颤声报:“大、大人,湘、湘军总兵程秉章前来提、提女犯。”

王伦一听大惊,正欲与刘耀祖急讨对策,却见刘耀祖镇定如常,面有笑意,不禁诧异,欲问之时,刘耀祖已微笑着解释:“程总兵是湘军重将,与我乃八拜之交,亲如兄弟,不必慌张,速请其前来相见。”

一会儿工夫,亲兵领着一个身材魁伟、身披玄铁战甲、威武勇悍的清将走入刑室,刘耀祖一见,立即亲切地迎了上去。

“贤弟,别来可好?为兄实在挂念得紧啊!”

程秉章正欲说话,却见一侧刑柱上悬吊着被残酷虐杀的天国女将萧梅韵的裸尸,脸上不禁露出沮丧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说:“小弟还是来迟了一步,兄长这一次可是做岔了。”

刘耀祖一听,惊异地问:“贤弟何出此言?”

程秉章懊丧地说:“小弟日前从一个长毛降匪那里听说伪干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财宝,以图后起,此事只有伪干王与他的情妇萧梅韵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长擒获女匪萧梅韵的消息,立时日夜兼程赶来,不想还是来迟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

刘耀祖与王伦一听,亦不禁如泄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声息。

程秉章走到悬吊着的遍体鳞伤的裸尸前,抬起惨死的萧梅韵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色容颜令程秉章亦为之动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来了主意,对刘耀祖说:“现在,小弟还有一计,听说干王的宝藏埋藏之前,曾经透露过给这女匪萧梅韵的亲妹,伪遵王的王娘萧雪韵知道,而据可靠消息,伪遵王知道天京将陷,就派了萧雪韵带精锐亲兵前来营救伪幼王以及挖掘宝藏,现在可能就在这附近的浙江境内,我们可以封锁这萧梅韵的死讯,以其为饵,引萧雪韵前来营救,设法生擒之,着落在她的身上,只要问出宝藏的下落,我们一生的富贵,是享用不尽了。”

程秉章说着,一手捏住赤裸女尸一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情不自禁地将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萧梅韵冰冷而美丽的唇上,淫笑着说:“这萧梅韵已是这般绝美,可惜兄弟我无福消受,萧雪韵听说美貌更在其姐萧梅韵之上,这一次我可要第一个享用了,哈哈哈……”

王伦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立即上前对程秉章说:“程总兵,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长毛首领萧梅韵外,我军还俘获其麾下女长毛数十名,一部分伤重的已被我们在大营内凌迟而死,枭首示众,一部分赏给了各个营房,供兄弟们快活,还有八个姿色十分出众的,押在地牢里,准备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这几天忙于审问这萧梅韵,所以碰都没有碰一下。这八个女长毛中,有一个最年青美丽的女犯叫楚杏儿,与这萧梅韵无论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们不妨就以她来冒充萧梅韵,引出萧雪韵。”

程秉章一听,大喜道:“好,实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带楚杏儿上来!”

王伦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来两个亲兵吩咐了几句,两个亲兵立即快步离去。

刘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转机,高兴地问程秉章:“贤弟,如何诱捕萧雪韵,你恐怕已是胸有成竹了吧?”

程秉章哈哈大笑:“兄长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儿带到了,我们几个就要先将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后细细地拷掠,要将她全身上下,弄得萧雪韵一时都不能辨认出来。明天,我们就将告示张贴四乡,说要将女匪首萧梅韵与一干女长毛在大营前示众三日,逐一凌迟处死,以警效尤。然后,我们就将楚杏儿与馀下的女长毛赤裸缚于大营之前好好用刑,每三个时辰,凌迟一个,只要萧雪韵在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来!”

刘耀祖一听,不禁颔首赞道:“贤弟果然妙计,只怕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贵,就着落在贤弟身上了,哈哈。”

这时,在一阵吆喝声中两个亲兵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俘走了进来。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禁放出光来。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国女兵,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极动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种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高挑,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在挣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

楚杏儿的确与惨死的萧梅韵惊人地相像,与萧梅韵相较,虽没有其绝代的容颜,却另有一番动人艳色。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楚杏儿看到自己平素极为敬爱的天国女将萧梅韵,惨死酷刑之下,全身赤裸悬吊的尸身时,眼中立即流下了悲愤的清泪,不住地怒骂、挣扎,欲扑上去,却被两个亲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儿的长发,楚杏儿睁着美丽的眼睛,怒视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顶在年青女俘柔软的下腹,楚杏儿一声惨叫,清秀楚致的脸上,一缕殷红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给我吊起来!”

程秉章一声令下,两个亲兵便解开楚杏儿身上的绳索,将楚杏儿拖到刑房中央,用细麻绳绑住楚杏儿的双手,然后从梁上放下一个铁钩,钩住女俘双腕间的绳索,然后将绳索拽起来,将楚杏儿的身体扯直吊起来,使她只能以脚尖勉强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楚杏儿美丽洁白的额上渗了出来。

程秉章看着被吊起来、不停挣扎、无助而美丽的猎物,一面兴奋地淫笑着,一面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战甲与衣袍,当他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时,那粗逾儿臂,其长逾尺的巨硕阳物昂着可怖的龟头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亦不禁啧啧称奇,他早就听说程秉章在湘军中以其天生奇物,残暴成性闻名遐迩,据说没有那一个女人能够在他的胯下可以挺得过一个时辰,而就在这次天京城陷之时,程秉章的湘军勇字营在攻打太平天国女营的战斗中,俘获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选了数十名姿色出众的女俘供其日夜奸淫、刑虐,而就在第一个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硕的阳物,活活地被他奸淫至死。一具具裸尸抬出其大帐时,亲兵都发现那些美貌动人的女俘赤裸的阴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肉模糊,凄惨莫名。

楚杏儿立即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多么可怕而悲惨的命运,她停止了挣扎,痛苦地咬住下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珠泪不断沿着她雪白的脸颊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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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凌辱
楚杏儿闭着双眼,猛然感到身前一阵腥热难耐的气息袭来,然后,一双大手粗暴地扯住她胸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丽的她打了一个冷战,又努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已是精赤的程秉章发出了一声赞叹,被撕开的胸衣处,楚杏儿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裸过的胸前,一双丰满柔软、洁白胜雪、晶莹如玉的傲美乳房如两只可爱的白兔弹了出来,跃动不止,乳峰上两颗嫣红的乳蕾,如雪地红梅般绽放。

程秉章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儿的一只右乳房,触手处只觉肌肤光滑无比,柔软而温暖,一种少女特有的乳香袭来,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楚杏儿无助地挣扎了几下,试图挣开程秉章的手,但无济于事,几滴泪珠落在那被无情地抓握着的洁白乳房上,溅出几朵泪花,从未受过如此凌辱的楚杏儿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程秉章一只左手捏住楚杏儿的右乳,伸出一只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胸衣,狠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声,楚杏儿整个雪白美丽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程秉章松开了楚杏儿的乳房,退出一步,由于没有了手的压力,楚杏儿不由深呼吸了几口气,呼吸中,一双傲挺而丰莹的乳房起伏着,份外有一种动人的美态。这一切,包括她匀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纤腰,雪白柔软的小腹乃至迷人的香脐都落入程秉章闪动着兽欲的眼中。

垂涎欲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儿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儿微微地颤抖着,没有挣扎,只是用脚尖顽强地支撑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程秉章充满兽性的目光下,楚杏儿身无寸缕,细腻光滑,薄如蛋壳的肌肤暴露无遗,眩白柔美的胴体耀眼地美丽,而在那少女最为迷人的地带,芳草凄凄亦掩不住诱人的嫣红。

程秉章却没有开始刘耀祖和王伦料想中的动作,而是在刚刚脱下放在一边的一个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巧而古朴精致的绿玉瓶和一个镶满各色宝石的犀角杯,然后从绿玉瓶中倒出一些黄色的粉末在犀角杯内,又用水稀释开却变成一杯乳白色的液体。

刘耀祖与王伦大为惊奇,他们早就听说过程秉章是显赫一时的金陵程家的后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极有权势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买通宫中之人,不阉割而入宫为宦,偷学得大内、宫闱之内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法门、器具、秘方,后更得大宦官魏忠贤重用,执掌东厂刑狱,以其大内的奇学结合厂卫的酷刑,最喜肆意奸淫、凌辱、刑求女犯,声名狼藉。

退休后其秘传一代代传下来,在程秉章升任总兵后,数次与太平天国的女军交战,将其家传绝学用于俘获的女俘身上,其奇绝狠毒令人惊叹,在清营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不到今日得以目睹,令刘耀祖与王伦兴奋不已。

程秉章走至楚杏儿身前,左手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樱唇,将犀角杯内的液体灌入这美丽女俘的口中。

楚杏儿屈辱地喝下了那奇怪的液体,咳了几下,无法预料的恐惧使她抽泣了起来,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镇定下来,顽强地用脚尖支撑住自己赤裸被悬吊的疲惫身体,闭上美丽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与恐惧,这使她看上去更加显得凄楚而动人。

程秉章微笑地等待着,刘耀祖与王伦好奇而又淫邪地看着,一炷香的工夫,楚杏儿赤裸美丽的胴体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细密晶莹的汗珠布满了楚杏儿美妙动人的裸体,潮红映在她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而暴露无遗的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嫣红的阴唇竟花朵般张开来,丝丝渗出的蜜液自那诱人的裂缝间流出,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楚杏儿一双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鼓涨了起来,足足比原来大了近一半,那美丽的乳蕾亦胀大而张开,鲜红欲滴,尤如一朵绽放的红梅。


楚杏儿赤裸、曼妙、迷乱、淌满汗水、泛着红晕的迷乱胴体被悬吊在刑室中央,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但清丽如她,却完全没有那种淫靡的感觉,只有一种让人心醉心碎的凄艳。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边露出了微笑。这一切都让刘耀祖与王伦赞叹不已。

「啊……」一声闷哼,楚杏儿停止了扭动,一缕殷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染出一朵沭目惊心的血花。

楚杏儿原本开始迷蒙的眼睛变得一片清澈,原来是这美丽的女俘察觉了自己的异样,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程秉章开始有点佩服这年青的太平天国女俘起来。他从行囊里重新掏出一只雕琢精美的羊脂玉杯,走到楚杏儿身前,一把捏住了她一只鼓涨丰满的右乳,这一次,楚杏儿没有预料中的挣扎,只是将脸扭过一边,露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颈项。

程秉章伸出拿着羊脂玉杯的手,靠在楚杏儿的脸侧,用力将她清秀楚致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赤裸高耸的胸部。

然后,程秉章将羊脂玉杯拿到楚杏儿被捏住的右乳下方,捏住乳房的左手用力一挤,一滴滴的乳汁竟从少女那未经人事的乳房里被挤了出来!

刘耀祖与王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杏儿屈辱至极,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满莫名的恐惧。

很快,受辱女俘的乳汁滴了满满一杯,程秉章举起羊脂玉杯一饮而尽,得意地对刘耀祖说:「贤兄,我的玉液琼浆粉功效如何啊?哈哈……」

「实在是让愚兄我大开眼界,哈哈哈……」

程秉章、刘耀祖与王伦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楚杏儿悲不能抑,泪流满面,凄楚莫名。

程秉章又捏住了楚杏儿鼓涨的左乳房,挤满了一大杯乳汁,递给刘耀祖与王伦分享,然后,狞笑着,双手一把托起楚杏儿的双腿腿弯,猛然扳开她的双腿,在这行将受辱的凄美女俘的双腿间,那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湿润而嫣红阴唇一览无馀。

受惊的楚杏儿开始猛烈地挣扎,但这在强悍无比的程秉章面前却没有任何意义。程秉章挺着那骇人巨硕的阴茎粗暴地顶在了这凄美女俘最为隐秘最为珍视的部位上。

「不……」楚杏儿凄厉惊恐的哀鸣充满了整个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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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强暴
楚杏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美丽得如雾般迷?哀怨的脸极力地向后仰起,皎洁的裸体扭曲着,痉挛着,烧红铁棍插入一般的无比灸痛传遍了她的全身。程秉章巨硕得骇人的阳物极粗暴地撑开了楚杏儿狭窄而柔嫩的缝隙,处子殷红的鲜血沿着那赤裸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呵……”程秉章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又充满兽性的嚎叫,处子那温暖、湿润、狭窄的阴道壁紧紧地裹住他满是欲望的巨大阳具,每一下抽送都让他有一种美妙绝伦的奇异感觉,而每一次的进入对于年青的楚杏儿来说,都无异是一次血腥的酷刑。

楚杏儿不断地挣扎着,痛苦地呻吟着,顽强地怒骂着,这更加激起了程秉章的兽性,他狂暴地抽插着,以最痛苦的方式极其残酷地奸淫身前这美丽凄迷的女俘。

程秉章抽插了一会,忽然停了下来,从楚杏儿撕裂流血的阴道间血淋淋地抽出硕大的阴茎,一声不吭,猛然一拳重重地击在楚杏儿柔软挺拔的右乳房上!

“啊……”清晰的肋骨断裂声中,楚杏儿咯出一大口鲜血,顿时染红了她半边洁白美丽的胸部。

程秉章一手提起楚杏儿的左腿弯,一手捏住她一只丰满挺拔,温暖柔软的右乳房,重新将粗硕巨大的阴茎插入女俘双腿间,开始了又一轮更狂暴的奸淫。

楚杏儿生不如死!她白皙光洁的赤裸胴体被程秉章提在半空中,美丽的头颅痛苦地往后仰着,长长的秀发如乱絮飞舞,她紧紧咬着下唇,忍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巨大痛楚,在每一下狂肆狂暴的抽插中,一双坚挺丰满,傲雪淩霜的乳房不住地跳跃、颤动,处子的血染满了她的下体,被残暴蹂躏的她无助、无力,却有一种让人不忍卒睹的凄艳。

楚杏儿痛苦的哀鸣渐渐开始微弱,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凄婉无力的呻吟,程秉章知道,再连续这样下去,她怕是支撑不住了,这女子关系着他的富贵,是绝不能让她死的,可是自己又是在兴头上,看来只好歇一会,等一下换另一处地方继续干了,于是只好意犹未尽地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楚杏儿被可怕地摧残的阴道与子宫内,然后将沾满鲜血的巨大阳具拔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殷红的鲜血不断地沿着年青女俘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下,楚杏儿的裸体无力地悬吊在刑室的中央,垂着美丽的头颅,长可及腰的秀发淩乱地缠绕着她凄艳的裸身,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程秉章俯下身子,左手捏住了楚杏儿一只赤裸纤美的右足,太平军的女兵都是天足,这对于程秉章来说另有一种享受,楚杏儿的美足浑然天成,象牙般细腻洁白,纤巧自然,握在程秉章的手中,光滑而充满质感,带着女子的体温,和一种淡淡的幽香。

被悬吊的楚杏儿努力地想挣脱程秉章的把握,但全身乏力,握在程秉章手中的美足仅仅抽动了一下,就无力了,程秉章双手极下流、极淫秽地把玩着楚杏儿的纤足,甚至将自己滴着精液的阴茎放在上面摩擦,又用嘴去含着女子美丽的足趾,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使程秉章又射了一次精。浊白的精液粘在楚杏儿纤美洁白的足上,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哀伤。

程秉章看到楚杏儿恢复了一点精神,于是重新站起来,绕到楚杏儿的身后,从后面一手揪住她满头的秀发,提起女子秀美的头颅。

“不……”楚杏儿猛然□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凄惶的哀鸣,她感觉到程秉章已经将巨大的阳物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这令她无比的恐惧。

“啊……”楚杏儿的惨叫凄厉得令刘耀祖、王伦都感到一阵心寒。

女俘美丽而雪白的裸体在半空中极力地、不断地挣动着,直令刑室顶的铁梁都“格格”作响,楚杏儿被束缚的一双皓洁而纤美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程秉章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巨硕无朋的阴茎逼入女俘那极窄小的肛门,鲜血混着精液自楚杏儿被撕裂的肛门流出,沾满了她雪白而无比美丽的臀部。这比死还可怕的屈辱与淩虐让楚杏儿泪流满面,痛苦得无法形容。

程秉章在女俘凄厉莫名的哀叫声中,一手从楚杏儿身后绕到身前,捏住她一只柔软丰莹的乳房,一手紧紧地扯住她柔长的秀发,开始了兴奋的抽插,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更大的撕裂与创伤,痛苦与鲜血。

楚杏儿美丽的裸体一下一下抽动着,凄婉的哀鸣断断续续,然后渐渐地微弱了,当程秉章血淋淋地拔出那可怕的阳具时,女俘悬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了声息,终于昏死过去。汗水与鲜血混着精液沾满了她凄美而令人哀伤的身体,而女子阴部和肛门的凄怖地撕裂着,血肉模糊,让人不忍卒睹。殷红的鲜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坚硬青石上,汇集积成了一大滩血泊。

程秉章走到一边,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一个极精致的小金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红色的药粉,然后走到昏死的楚杏儿身边,将药粉涂在女俘鲜血淋漓的阴道与肛门上,血马上被止住了。

程秉章走到楚杏儿的身前,昏死过去的女俘垂着头,一动不动。程秉章一手扯住她的长发,提起她的头,楚杏儿紧闭着美丽的眼睛,几缕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粘在她珍美洁白的额头上,苍白荏弱的脸庞凄美得令人心碎。

程秉章将小金瓶放在楚杏儿的鼻子下,瓶内药粉的奇异香气令昏死过去的女子悠悠醒转。

楚杏儿缓缓地张开朦胧的眼睛,立即恐怖地发现程秉章那巨硕的阳具就可怕地挺立在自己面前,然后双颊一紧,程秉章一手捏住了她尖巧秀气的下颌,强迫她张开了小巧的樱唇,她欲出声,但不能,程秉章已将巨大的阴茎捅入楚杏儿美丽的口中,直插至咽喉!

楚杏儿痛不欲生!无法形容的屈辱感觉令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程秉章按住楚杏儿死命挣扎的美丽头颅,无比兴奋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口中猛烈地抽插着,抽插着,那巨大的阴茎完全塞满了女子小巧的樱唇,最后,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这凄艳女子的口中,咽喉里。

程秉章抽出了巨大的阳具,楚杏儿美丽的嘴角溢满了污浊的精液,她在一下一下的抽搐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

程秉章心满意足地走到自己脱下的衣物边,一件件地重新穿起来。刘耀祖等程秉章穿好衣甲,叫来两个亲兵,将楚杏儿解了下来,拖到悬吊萧梅韵裸尸的刑柱一边的空着的另两根刑柱间,用细铁链缠住楚杏儿的手腕与足踝,然后扯动铁链,将年青女兵赤裸美丽的胴体大字型地悬吊在刑柱中央。

刘耀祖亲自走上去,就相对待萧梅韵一样,用钢针扎入楚杏儿的穴道,然后又给即将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恢复精神的楚杏儿□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几个亲兵将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子抬了过来,将一个个烙铁放进去,又摆上几根沾满黯红血迹的蟒鞭与一大盘又粗又长的钢针,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她转过头,看着一旁她敬爱的首领萧梅韵一动不动悬吊的裸尸,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悲伤,泪水忍不住如断线珍珠般沿着她洁白的脸颊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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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煎熬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满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敏感,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胸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来的屈辱则象巨浪要淹没她的理智。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般的呻吟。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淫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裸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弄成这样!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弄她干啥?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裸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根刑柱,一阵铁链响过,萧梅韵的裸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裸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肉墙。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阴毛和阴唇,观察着缝合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用阳筋线真乃神物!接着他指着杏儿肛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缝上吗?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起她的头。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肛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刘耀祖眼珠一转问:火烙?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肛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插入杏儿肛道,看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王伦先忍不住问道: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程秉章一笑道:要赏这小妮子。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阳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阳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将其置于女子阴道肛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阴道肛门;未几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刘耀祖接口道: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众人听罢都淫笑起来。他接着问: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阴之中,有淫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阴道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阴道,达于子宫。若在肛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肛道距肛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肛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小弟亦感到阳具在云婕肛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观之,果见云婕肛道中有一环状凸起。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肛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肛节。云婕体态娇小,肛道也较常人短小,肛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门试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肛道,果见肛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说到此处,听者人人毛骨悚然。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肛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珠子大于肛门,向里一用力,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都开始抽筋。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肛门里面观看。肛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肛道深处亮如白昼,肛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精斑和药渣。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欲试的王伦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嫩肉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刘大人先请!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进去。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浪,不由的浑身发抖。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肉洞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刘耀祖抽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程秉章待肉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王伦朝肉洞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新鲜的嫩肉,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肉洞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插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肛门。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感觉。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光裸的肉体上,一声低吟,一阵激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她感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门中试过的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铁棍已烧成暗红色,灼人的热浪烤的她的阴部生疼。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阴,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挣扎间,那烧红的铁棍已插入她的肛门,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棒插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立刻充满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滚,肛门外面还露着一小截黑色的铁棍,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喘息了。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缓缓地拉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内部窥测,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刘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阴唇上的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杏儿的阴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粘在一起,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了两片。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阴道的肉洞,堵满洞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由于温度降低,药液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道,,但被阴道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阴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阴道。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见两片红肿的阴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尿液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阴唇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的阴道,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淫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阴部、腹部和四肢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阴唇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阴唇,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程秉章将楚杏儿的阴唇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露出阴唇根部的撕裂伤口。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顺着阴唇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阴唇的根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根钢针,另一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东西。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根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王伦疑惑的问:这么细的线能缝住伤口?程秉章点点头道: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阳筋丝,乃以公羊阳物内的筋脉制成。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交配时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液全部集于阳物,阳物于牡阴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液不退反进,致其阳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棍棒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阳物倒流而出则前功尽弃。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阳物齐根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挺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母羊被缚且阴中有巨物撑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淫水并不停收缩,阴中之阳物收滋润、按摩之效。如此连灌母羊数日,其间其淫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阴精已为牧户中的阳物全数吸收。母羊死后,剖其阴取出公羊阳物,阳物受阴精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此时剖开阳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饱受阴精阳血滋养,阳物勃起、抽动全凭此筋。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阳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阳筋丝。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王伦半信半疑,接过阳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程秉章又道:此丝绝妙之处在于:若将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肉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阴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钢针穿肉,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肉中钻了出来。程秉章将阳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肉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后又照样缝了四针。伤口已全部缝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腰来。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阴唇下的伤口,果然见那阳筋丝在自动抽紧,嫩肉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众人齐赞:真是宝物!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说着命人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裸体拉出了木桶。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肉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紫的血渍。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裸体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肉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王伦道: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程秉章笑笑说: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阴部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阴毛,拨弄着阴唇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阴道和肛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阴唇和菊门都红肿变形,阴道、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阴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程秉章摇摇头: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随后拿出竹管,拨开阴唇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阴道,用力向深处插去。由于杏儿的阴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阴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加之不似前次阴道内有精液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阴唇及肉洞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唇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宫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宫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满了浓稠的辣椒盐液,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毛的头垫起来,让她也开开眼!王伦想了想从刑床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阴部。程秉章满意地说: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王伦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四周立刻响起一片淫笑。笑罢,程秉章将唧筒交给早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觉得筒内液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宫,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脱那地狱般的邪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丝毫也挪动不了。那一大筒滚烫的药液都进入了她稚嫩的子宫,她感到小腹发涨,但那刘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药液,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宫,她觉的肚子要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然后再抽满一筒药液,全部灌入了杏儿的阴道。杏儿觉得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在自己的阴道里,疼的全身战抖,嘴唇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第三筒药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阴道外,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液正向外缓缓流出,忙掀起红肿的小阴唇堵住肉洞口,然后将两片大阴唇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阴唇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液被封在了阴道内。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液烧的通红,吃力地喘着粗气,程秉章似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流的残余药液滴在杏儿阴唇根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地揉搓。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床上苟延残喘,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王伦见阴道已然灌满,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肛门口插下去。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道:王大人休急,这个洞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法。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根淡黄色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一根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外邦贡物。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流泪如乳,集其乳风干以药熟之,所得之物曰胶。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种器物。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弯,动辄折损破裂。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洞而不伤筋肉,乃东厂一宝。说完,他拿出一根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交给王伦,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随后对准杏儿的肛门就杵了进去。胶管果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杏儿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抽出,胶管就插好了。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抽满药液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肛道内猛推,药液进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阴,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液无法外流。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肛道灌满,将胶管逐步抽到肛门口,用后续的药液往里顶。由于肛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液将肛道内壁撑满,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色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肛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肛道的药液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热辣的药液摩擦冲刷着受伤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液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液被灌进肠道。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液不停推进她的肛门,直到杏儿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勃勃地灌着。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说着抽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塞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塞死。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程秉章两眼一翻:我答应过你什么?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鸡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他满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熟了?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过虑了。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长约半尺,呈淡黄色,状似象牙筷。程秉章接着说: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细观此棒,刻有四条横线。将此棒插入热水之中,棒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色,若血色只及于第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感到十分舒适;若血色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色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肉绽;血色及于四线,入水者立毙无疑。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插入铜盆内冒着热汽的水中,果见棒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色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逼近,但速度渐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程秉章见状面露得色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刘、王二人齐声说: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作响。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裸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木桶灌满,楚杏儿胸乳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她象一条咬住钩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桶之中。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色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朵血腥的小花。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根下。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这时他转身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弄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00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杏儿滚热的肉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激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并蜷缩起来。程秉章见状阴阴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色。王伦会意,招手叫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饱受蹂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挣扎,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王伦用一根小指粗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根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饱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喘着粗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喘息而微微颤抖的右乳,乳头上渗出的乳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头,将杏儿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吟,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乳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粗细、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钢环,交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抽泣。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乳头仔细端详少女的乳房,只见乳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液中冲出一条条水沟。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脱水的边缘。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乳头,看着娇嫩的乳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乳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乳头。

他转身走到墙根,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刘耀祖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吟、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肉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乳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水柱接触乳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乳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色。水从楚杏儿身体流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脚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儿血肉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嫩而又饱受蹂躏的阴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屁股,想档住阴部或躲开水流,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阴部,象一根坚硬的铁杵在嫩肉的伤口上乱捣。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穴位上的那几根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疼啊!我疼啊!放开我吧!程秉章掏出一个精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露出淫淫的笑意。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刘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色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动作已失去了知觉。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的肉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现的黑色草蓬。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阴毛上摩擦,楚杏儿的嘴角开始轻轻地抽动。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有人直咽口水。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阴毛,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来。另一只露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阴毛下的肉洞。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色肉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水泼到了地下。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人且慢,都洗干净了?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阴之处这小妮子不让动,一碰就要死要活。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刘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根小臂粗细、长约两丈的铁杠。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楚杏儿觉得手脚脱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根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裸嫩白的肉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根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体被提出了水面。她头在上、屁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流向地面。当年轻女俘的裸体升到齐胸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只见白嫩的裸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阴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胸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程秉章见状阴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裸体。杏儿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了鸡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乳房,看着乳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一样的白色乳珠,戏弄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胸乳的高度。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肉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阴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要用这么多?!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抽插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乳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阴,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王伦问:现在就给她洗?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液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阳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性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王伦接口道: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地对程秉章道: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性阳,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性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程秉章狞笑道: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性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然今日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欲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程秉章接着道:至于药性,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时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色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阴部更多的浸入水中。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淫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的下阴。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阴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杏儿觉得自己整个阴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屁股。见两片阴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先是将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紧紧的阴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阴传来一阵巨痛,堵在阴道和肛道里的浓药液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吟。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屁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色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不!王伦大骂: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说拉就得拉!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肛门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门上的塞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色的黏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肛门。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王伦捂着鼻子道:真臭!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王伦嘲弄到:这小妞还挺能拉!随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阴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裸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屁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冷水浇在她的肛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肛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色,王伦又从程秉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插着胶管的肛门,然后用唧筒将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肛门中流出来。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流出的水已变清,于是抽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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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设套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阴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道:不妨。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来。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乳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乳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乳房都挤空。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乳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他把杏儿的乳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乳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乳房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乳房刺了进去。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乳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乳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乳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乳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乳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阴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阴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阴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阴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阴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揉揉看!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来。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骚了!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他将散发着腥骚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不屑之色。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阴唇,先用两指插进阴道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阴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待他的手腕露出阴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阴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阴道口阻住了。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阴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阴道撕裂、拉开了!阴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团。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然。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亲妹妹萧雪韵知晓。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这时却听刘耀祖道: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从胎儿形状和大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我们险些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处?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吗?刘耀祖摇摇头问: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过会我下一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试法?刘耀祖答道: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是等天明再说吧。程秉章却笑道: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拉两个陪绑。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刘、王二人点头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王伦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王伦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然后命人将地面的污物、血迹打扫干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王伦接口道: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伦听罢右手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刘耀祖急忙栏道: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羞的无地自容。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她浑身打战。只听刘耀祖说:此乃禁语穴。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话来了。程秉章看罢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吗?王伦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程秉章听罢阴笑:好极,好极!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面。程秉章故意大声说: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红楼那鸨儿。王伦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轮奸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叫什么?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人已快按不住她。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去扒开衣服的破口。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程秉章端详了一下乳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笼。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头,仍不做声。程秉章故意生气道: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愿去?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阴毛。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阴毛。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她叫什么名字?王伦忙答到:陆媚儿。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两个清兵将另一个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几把。刘耀祖上前轻声道: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乳中喷涌而出。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逼问: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肉缝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脱。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阴道内部照去。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阴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龟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包住龟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阴道。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阴道中无情的推进。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阴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肉棒,其实,阴道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阻挡。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膜了。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这妞够味!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程秉章道: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什么灵丹妙药?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么东西?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阴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不可自制。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淫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阴道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众人忙问:哪一道?程秉章故意问:女子下体有几个洞?众人忙答:两个!只刘耀祖沉吟不语。程秉章摇头:不然!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阴唇说: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阴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众人哄堂大笑。他继续说: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阴道之中还有一道!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阴唇给大伙看,果然在阴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行。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王伦似有所悟地问: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程秉章着点头阴笑:正是!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阴道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阴道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请兄长施刑!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阴道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王伦忽然在后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众人哄堂大笑。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阴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阴道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众人齐声呼应。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程秉章按住阴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阴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她的双乳。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大喊: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须要发泄。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阴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程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的肉棒顶住杏儿的阴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去。杏儿的阴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插到底。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抽插起来。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阴道。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妈呀…!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阴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刘耀祖连声说:好东西,好东西!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程秉章又道: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刘耀祖接口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卖!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程秉章鼓掌道:妙!现在就烙!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媚儿能,请大人亲试!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舔舔!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舔掉。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龟头。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进去!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龟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刘耀祖不耐烦了:快点!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刘耀祖大叫:莫急!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阴唇,重重地揉搓。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他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刘耀祖低声命令道: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将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巨大坚硬的龟头触到柔嫩的阴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阴唇,挤入了肉缝。媚儿未经人事的阴道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阴道,马上被温热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阴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阴精,然后运用吸阴之法,右手中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到底,使阴精无法外泄。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伸手抓住刘耀祖的右手腕。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向下按,使肉棒在阴道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阴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阴道中节节推进。片刻,龟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接着,“妈…”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阴道深处。刘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入他的体内。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神大涨。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阴道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阴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阴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阴道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满意?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咽入肚里。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液。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空。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阴道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液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饱了,请大人开恩!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虽然已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程秉章冷冷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尿。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阴部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只见两片通红肿胀的阴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液全部排完。程秉章看着挂在阴唇上的两滴尿液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谁干过她了?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液一同咽了下去。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阴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妞也带过来!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处喝道:给你主子吸干净!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阴唇大口吸吮起来。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液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液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液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的白色酮体。淫笑着对众人宣布:现在让大家尽兴!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阴笑着对陆媚儿道: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液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精液;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精液。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液、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精液。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早已按捺不住。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俘的阴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液流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阴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阴唇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控入一个大碗之中。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弄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着命杏儿站起来。姑娘一夜之间仅阴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阴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床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根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媚儿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的屁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趁一个清兵用粗盐揉搓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头,飞快地解开了丝线,不等乳汁喷出,就紧紧捏住了乳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头重新紧紧捆住。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头上。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女俘的奶子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弄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知的女长毛,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屁股游街。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胯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的老高的下阴。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灌完精液,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裸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不到半丝稚嫩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两个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尿?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自阴阳如意杵之后塞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被允许排尿,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精液,虽然一部分变成乳汁排了出来,但大部分变成了尿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种酷刑。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尿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阴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功课,该撒尿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裸体,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处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流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帅告别。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裸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屁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耻辱的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胸前和腰间都被粗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满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肉缝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屁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囚车,塞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捆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根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胀的双乳、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笼的木桩之间。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带着耻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感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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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根粗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杏儿的乳房、肚脐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程秉章阴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杏儿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肉体被上下两根杠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此时楚杏儿的裸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阴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肉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程秉章面带得色地对刘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请看仔细!同时对一名亲兵说:让她也看着!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阴部。程秉章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插进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阴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嫩的大阴唇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吐着什么。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阴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缝中的血污脱落下来,在水中打转。程秉章揉搓了一会,用两手将阴唇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阴唇揉了起来。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程秉章揉搓完另一边的阴唇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阴唇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乱颤,紧紧咬住嘴唇。大阴唇下面,露出了粉红颜色、更加细嫩的小阴唇。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着小阴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阴唇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肉芽掀开,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缝里隐隐可见绛紫色的秽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插入细小的肉缝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两边的小阴唇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阴唇也交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色的肉洞露了出来,洞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色的污物从洞中溢出。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着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时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动。但两侧的阴唇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肉洞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温润紧窄的阴道。他的手指在阴道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阴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精液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阴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阴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插入杏儿的阴道,口中叹道:好紧啊!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地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阴道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泄了!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王伦一面继续抽插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阴道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子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阴唇,两片阴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淫亵的景象。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阴唇,抓住露出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阴道和子宫。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宫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阴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流出她的阴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阴道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出来。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阴唇指给刘王二人看: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来女子牡户及阴道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阴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无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王伦抢着插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阴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吸了起来。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哦?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你说让我们…,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要说操!是,让大人们随便操!你会乖吗?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舔干净?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舔什么?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那宝贝叫什么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鸡巴,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舔什么?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下。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鸡巴!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裤带。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裤带。王伦抬身要脱去长裤,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压向王伦的裤裆:给王大人脱裤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裤裆,两只涨满奶水的乳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王伦裤裆内热烘烘,骚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裤腰想把裤子拉下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裤身压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蹭,快给王大人脱下来,他都等不及了!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裤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唇摸索到内裤的裤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裤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压了下去。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裤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裤往下拉,王伦仍不抬身,她满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裤拉到跨下,无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阳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乳房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你不是要舔我的鸡巴?先把它请出来!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阳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乳房被揉弄地又传来一股酸痒难忍的感觉,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乳房的手疯狂地揉捏,弄的满手都是乳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弄出来!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阴茎往下找,那肉棍经她的嘴唇一摩擦,迅速地膨胀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紧在肉棍根部找到一个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此时肉棍已极度膨胀,青筋暴露,样子十分可怕。杏儿不敢正眼看那肉棍,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肉球,但粗大的肉棍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肉棍,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肉球夹了出来。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娇喘嘘嘘。她喘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阴唇,重重地捻了起来。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阳具,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裤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根粗大的肉棍格外抢眼。只见那阳具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龟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程秉章指着龟头道:先把外皮舔干净,然后捋下去!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肉棒凑了过来。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尿碱、汗泥,还有不久前抽插萧梅韵阴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精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鸡巴上的泥巴好吃吗?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爱吃!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也不许留!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见那肉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肉棒变的象一根紫铜棒,棒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舔干净了。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舔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用下唇托住肉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龟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龟头向下顶。但大阳具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肉棒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王伦淫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惊,又不敢将龟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下套弄。她每套弄一下,龟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肉棒卖力地不停套弄。王伦坐着不动阳具已经在杏儿嘴里抽插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这时龟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龟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红色的大龟头,这时肉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肉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肉棒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肉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鸡巴全部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肉棒往嘴里吞。但肉棒实在太大,龟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阴唇、乳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突然肉棒向外抽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插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接着肉棒又抽插起来,几轮之后,根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阳具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肉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全给我吞下去!杏儿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精液从肉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肉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插,力竭而死。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色裸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阴毛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流。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阴部浇下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露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湿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杏儿的两个乳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乳房象两节嫩笋露出了水面。楚杏儿痛苦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程秉章捏着楚杏儿的两个乳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洗洗干净!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乳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乳房上揉搓了起来。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乳房上肆意的捏弄,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毛下滚了出来。四只手把锅里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色的乳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乳房被揉弄时挤出的乳汁,每当乳汁被挤出时,杏儿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在乳房上揉搓了一会,四只大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胸部、颈肩、双臂、双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搓弄、揉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忌惮的大手弄得气喘嘘嘘,悲声连连。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阴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裸尸前,用手拨弄着她的冰冷的乳房和沾满血污的阴毛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抽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道:贤弟,从哪里下手?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阴阴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裸体。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唇上还挂着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乳之间的乳沟直流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色;两个乳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流淌的乳珠,白色的乳汁溽湿了小半个乳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沾满了从下身流出的红色和白色的粘液,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根部:楚杏儿整个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油的柔美的阴毛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液的混合液中东倒西歪,象一蓬杂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肉洞在不断的抽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从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从杏儿阴部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发着阴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她乳房中流出的乳汁,由于青砖地面磨砖对缝、坚硬如铁,几乎不吸水,这两滩白色液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着,带着一股乳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液接近。楚杏儿朦朦胧胧中感到无比的燥热,体内有如烈火般燃烧,而一双乳房处传来的奇怪的胀痛更是令她迷乱不已,她感到唇乾舌燥,甚至感到自己身体内竟有一股液体在慢慢地流出身体下面,而自己竟无法控制地开始扭动起炽热的身体,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从未经历过的。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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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毒计
楚军副营统刚刚走,刘耀祖和王伦方松了一口气,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跑入刑房,颤声报:“大、大人,湘、湘军总兵程秉章前来提、提女犯。”

王伦一听大惊,正欲与刘耀祖急讨对策,却见刘耀祖镇定如常,面有笑意,不禁诧异,欲问之时,刘耀祖已微笑着解释:“程总兵是湘军重将,与我乃八拜之交,亲如兄弟,不必慌张,速请其前来相见。”

一会儿工夫,亲兵领着一个身材魁伟、身披玄铁战甲、威武勇悍的清将走入刑室,刘耀祖一见,立即亲切地迎了上去。

“贤弟,别来可好?为兄实在挂念得紧啊!”

程秉章正欲说话,却见一侧刑柱上悬吊着被残酷虐杀的天国女将萧梅韵的裸尸,脸上不禁露出沮丧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说:“小弟还是来迟了一步,兄长这一次可是做岔了。”

刘耀祖一听,惊异地问:“贤弟何出此言?”

程秉章懊丧地说:“小弟日前从一个长毛降匪那里听说伪干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财宝,以图后起,此事只有伪干王与他的情妇萧梅韵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长擒获女匪萧梅韵的消息,立时日夜兼程赶来,不想还是来迟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

刘耀祖与王伦一听,亦不禁如泄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声息。

程秉章走到悬吊着的遍体鳞伤的裸尸前,抬起惨死的萧梅韵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色容颜令程秉章亦为之动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来了主意,对刘耀祖说:“现在,小弟还有一计,听说干王的宝藏埋藏之前,曾经透露过给这女匪萧梅韵的亲妹,伪遵王的王娘萧雪韵知道,而据可靠消息,伪遵王知道天京将陷,就派了萧雪韵带精锐亲兵前来营救伪幼王以及挖掘宝藏,现在可能就在这附近的浙江境内,我们可以封锁这萧梅韵的死讯,以其为饵,引萧雪韵前来营救,设法生擒之,着落在她的身上,只要问出宝藏的下落,我们一生的富贵,是享用不尽了。”

程秉章说着,一手捏住赤裸女尸一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情不自禁地将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萧梅韵冰冷而美丽的唇上,淫笑着说:“这萧梅韵已是这般绝美,可惜兄弟我无福消受,萧雪韵听说美貌更在其姐萧梅韵之上,这一次我可要第一个享用了,哈哈哈……”

王伦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立即上前对程秉章说:“程总兵,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长毛首领萧梅韵外,我军还俘获其麾下女长毛数十名,一部分伤重的已被我们在大营内凌迟而死,枭首示众,一部分赏给了各个营房,供兄弟们快活,还有八个姿色十分出众的,押在地牢里,准备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这几天忙于审问这萧梅韵,所以碰都没有碰一下。这八个女长毛中,有一个最年青美丽的女犯叫楚杏儿,与这萧梅韵无论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们不妨就以她来冒充萧梅韵,引出萧雪韵。”

程秉章一听,大喜道:“好,实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带楚杏儿上来!”

王伦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来两个亲兵吩咐了几句,两个亲兵立即快步离去。

刘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转机,高兴地问程秉章:“贤弟,如何诱捕萧雪韵,你恐怕已是胸有成竹了吧?”

程秉章哈哈大笑:“兄长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儿带到了,我们几个就要先将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后细细地拷掠,要将她全身上下,弄得萧雪韵一时都不能辨认出来。明天,我们就将告示张贴四乡,说要将女匪首萧梅韵与一干女长毛在大营前示众三日,逐一凌迟处死,以警效尤。然后,我们就将楚杏儿与馀下的女长毛赤裸缚于大营之前好好用刑,每三个时辰,凌迟一个,只要萧雪韵在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来!”

刘耀祖一听,不禁颔首赞道:“贤弟果然妙计,只怕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贵,就着落在贤弟身上了,哈哈。”

这时,在一阵吆喝声中两个亲兵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俘走了进来。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禁放出光来。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国女兵,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极动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种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高挑,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在挣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

楚杏儿的确与惨死的萧梅韵惊人地相像,与萧梅韵相较,虽没有其绝代的容颜,却另有一番动人艳色。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楚杏儿看到自己平素极为敬爱的天国女将萧梅韵,惨死酷刑之下,全身赤裸悬吊的尸身时,眼中立即流下了悲愤的清泪,不住地怒骂、挣扎,欲扑上去,却被两个亲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儿的长发,楚杏儿睁着美丽的眼睛,怒视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顶在年青女俘柔软的下腹,楚杏儿一声惨叫,清秀楚致的脸上,一缕殷红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给我吊起来!”

程秉章一声令下,两个亲兵便解开楚杏儿身上的绳索,将楚杏儿拖到刑房中央,用细麻绳绑住楚杏儿的双手,然后从梁上放下一个铁钩,钩住女俘双腕间的绳索,然后将绳索拽起来,将楚杏儿的身体扯直吊起来,使她只能以脚尖勉强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楚杏儿美丽洁白的额上渗了出来。

程秉章看着被吊起来、不停挣扎、无助而美丽的猎物,一面兴奋地淫笑着,一面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战甲与衣袍,当他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时,那粗逾儿臂,其长逾尺的巨硕阳物昂着可怖的龟头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亦不禁啧啧称奇,他早就听说程秉章在湘军中以其天生奇物,残暴成性闻名遐迩,据说没有那一个女人能够在他的胯下可以挺得过一个时辰,而就在这次天京城陷之时,程秉章的湘军勇字营在攻打太平天国女营的战斗中,俘获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选了数十名姿色出众的女俘供其日夜奸淫、刑虐,而就在第一个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硕的阳物,活活地被他奸淫至死。一具具裸尸抬出其大帐时,亲兵都发现那些美貌动人的女俘赤裸的阴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肉模糊,凄惨莫名。

楚杏儿立即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多么可怕而悲惨的命运,她停止了挣扎,痛苦地咬住下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珠泪不断沿着她雪白的脸颊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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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凌辱
楚杏儿闭着双眼,猛然感到身前一阵腥热难耐的气息袭来,然后,一双大手粗暴地扯住她胸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丽的她打了一个冷战,又努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已是精赤的程秉章发出了一声赞叹,被撕开的胸衣处,楚杏儿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裸过的胸前,一双丰满柔软、洁白胜雪、晶莹如玉的傲美乳房如两只可爱的白兔弹了出来,跃动不止,乳峰上两颗嫣红的乳蕾,如雪地红梅般绽放。

程秉章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儿的一只右乳房,触手处只觉肌肤光滑无比,柔软而温暖,一种少女特有的乳香袭来,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楚杏儿无助地挣扎了几下,试图挣开程秉章的手,但无济于事,几滴泪珠落在那被无情地抓握着的洁白乳房上,溅出几朵泪花,从未受过如此凌辱的楚杏儿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程秉章一只左手捏住楚杏儿的右乳,伸出一只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胸衣,狠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声,楚杏儿整个雪白美丽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程秉章松开了楚杏儿的乳房,退出一步,由于没有了手的压力,楚杏儿不由深呼吸了几口气,呼吸中,一双傲挺而丰莹的乳房起伏着,份外有一种动人的美态。这一切,包括她匀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纤腰,雪白柔软的小腹乃至迷人的香脐都落入程秉章闪动着兽欲的眼中。

垂涎欲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儿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儿微微地颤抖着,没有挣扎,只是用脚尖顽强地支撑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程秉章充满兽性的目光下,楚杏儿身无寸缕,细腻光滑,薄如蛋壳的肌肤暴露无遗,眩白柔美的胴体耀眼地美丽,而在那少女最为迷人的地带,芳草凄凄亦掩不住诱人的嫣红。

程秉章却没有开始刘耀祖和王伦料想中的动作,而是在刚刚脱下放在一边的一个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巧而古朴精致的绿玉瓶和一个镶满各色宝石的犀角杯,然后从绿玉瓶中倒出一些黄色的粉末在犀角杯内,又用水稀释开却变成一杯乳白色的液体。

刘耀祖与王伦大为惊奇,他们早就听说过程秉章是显赫一时的金陵程家的后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极有权势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买通宫中之人,不阉割而入宫为宦,偷学得大内、宫闱之内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法门、器具、秘方,后更得大宦官魏忠贤重用,执掌东厂刑狱,以其大内的奇学结合厂卫的酷刑,最喜肆意奸淫、凌辱、刑求女犯,声名狼藉。

退休后其秘传一代代传下来,在程秉章升任总兵后,数次与太平天国的女军交战,将其家传绝学用于俘获的女俘身上,其奇绝狠毒令人惊叹,在清营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不到今日得以目睹,令刘耀祖与王伦兴奋不已。

程秉章走至楚杏儿身前,左手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樱唇,将犀角杯内的液体灌入这美丽女俘的口中。

楚杏儿屈辱地喝下了那奇怪的液体,咳了几下,无法预料的恐惧使她抽泣了起来,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镇定下来,顽强地用脚尖支撑住自己赤裸被悬吊的疲惫身体,闭上美丽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与恐惧,这使她看上去更加显得凄楚而动人。

程秉章微笑地等待着,刘耀祖与王伦好奇而又淫邪地看着,一炷香的工夫,楚杏儿赤裸美丽的胴体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细密晶莹的汗珠布满了楚杏儿美妙动人的裸体,潮红映在她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而暴露无遗的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嫣红的阴唇竟花朵般张开来,丝丝渗出的蜜液自那诱人的裂缝间流出,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楚杏儿一双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鼓涨了起来,足足比原来大了近一半,那美丽的乳蕾亦胀大而张开,鲜红欲滴,尤如一朵绽放的红梅。


楚杏儿赤裸、曼妙、迷乱、淌满汗水、泛着红晕的迷乱胴体被悬吊在刑室中央,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但清丽如她,却完全没有那种淫靡的感觉,只有一种让人心醉心碎的凄艳。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边露出了微笑。这一切都让刘耀祖与王伦赞叹不已。

「啊……」一声闷哼,楚杏儿停止了扭动,一缕殷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染出一朵沭目惊心的血花。

楚杏儿原本开始迷蒙的眼睛变得一片清澈,原来是这美丽的女俘察觉了自己的异样,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程秉章开始有点佩服这年青的太平天国女俘起来。他从行囊里重新掏出一只雕琢精美的羊脂玉杯,走到楚杏儿身前,一把捏住了她一只鼓涨丰满的右乳,这一次,楚杏儿没有预料中的挣扎,只是将脸扭过一边,露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颈项。

程秉章伸出拿着羊脂玉杯的手,靠在楚杏儿的脸侧,用力将她清秀楚致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赤裸高耸的胸部。

然后,程秉章将羊脂玉杯拿到楚杏儿被捏住的右乳下方,捏住乳房的左手用力一挤,一滴滴的乳汁竟从少女那未经人事的乳房里被挤了出来!

刘耀祖与王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杏儿屈辱至极,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满莫名的恐惧。

很快,受辱女俘的乳汁滴了满满一杯,程秉章举起羊脂玉杯一饮而尽,得意地对刘耀祖说:「贤兄,我的玉液琼浆粉功效如何啊?哈哈……」

「实在是让愚兄我大开眼界,哈哈哈……」

程秉章、刘耀祖与王伦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楚杏儿悲不能抑,泪流满面,凄楚莫名。

程秉章又捏住了楚杏儿鼓涨的左乳房,挤满了一大杯乳汁,递给刘耀祖与王伦分享,然后,狞笑着,双手一把托起楚杏儿的双腿腿弯,猛然扳开她的双腿,在这行将受辱的凄美女俘的双腿间,那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湿润而嫣红阴唇一览无馀。

受惊的楚杏儿开始猛烈地挣扎,但这在强悍无比的程秉章面前却没有任何意义。程秉章挺着那骇人巨硕的阴茎粗暴地顶在了这凄美女俘最为隐秘最为珍视的部位上。

「不……」楚杏儿凄厉惊恐的哀鸣充满了整个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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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强暴
楚杏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美丽得如雾般迷?哀怨的脸极力地向后仰起,皎洁的裸体扭曲着,痉挛着,烧红铁棍插入一般的无比灸痛传遍了她的全身。程秉章巨硕得骇人的阳物极粗暴地撑开了楚杏儿狭窄而柔嫩的缝隙,处子殷红的鲜血沿着那赤裸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呵……”程秉章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又充满兽性的嚎叫,处子那温暖、湿润、狭窄的阴道壁紧紧地裹住他满是欲望的巨大阳具,每一下抽送都让他有一种美妙绝伦的奇异感觉,而每一次的进入对于年青的楚杏儿来说,都无异是一次血腥的酷刑。

楚杏儿不断地挣扎着,痛苦地呻吟着,顽强地怒骂着,这更加激起了程秉章的兽性,他狂暴地抽插着,以最痛苦的方式极其残酷地奸淫身前这美丽凄迷的女俘。

程秉章抽插了一会,忽然停了下来,从楚杏儿撕裂流血的阴道间血淋淋地抽出硕大的阴茎,一声不吭,猛然一拳重重地击在楚杏儿柔软挺拔的右乳房上!

“啊……”清晰的肋骨断裂声中,楚杏儿咯出一大口鲜血,顿时染红了她半边洁白美丽的胸部。

程秉章一手提起楚杏儿的左腿弯,一手捏住她一只丰满挺拔,温暖柔软的右乳房,重新将粗硕巨大的阴茎插入女俘双腿间,开始了又一轮更狂暴的奸淫。

楚杏儿生不如死!她白皙光洁的赤裸胴体被程秉章提在半空中,美丽的头颅痛苦地往后仰着,长长的秀发如乱絮飞舞,她紧紧咬着下唇,忍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巨大痛楚,在每一下狂肆狂暴的抽插中,一双坚挺丰满,傲雪淩霜的乳房不住地跳跃、颤动,处子的血染满了她的下体,被残暴蹂躏的她无助、无力,却有一种让人不忍卒睹的凄艳。

楚杏儿痛苦的哀鸣渐渐开始微弱,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凄婉无力的呻吟,程秉章知道,再连续这样下去,她怕是支撑不住了,这女子关系着他的富贵,是绝不能让她死的,可是自己又是在兴头上,看来只好歇一会,等一下换另一处地方继续干了,于是只好意犹未尽地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楚杏儿被可怕地摧残的阴道与子宫内,然后将沾满鲜血的巨大阳具拔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殷红的鲜血不断地沿着年青女俘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下,楚杏儿的裸体无力地悬吊在刑室的中央,垂着美丽的头颅,长可及腰的秀发淩乱地缠绕着她凄艳的裸身,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程秉章俯下身子,左手捏住了楚杏儿一只赤裸纤美的右足,太平军的女兵都是天足,这对于程秉章来说另有一种享受,楚杏儿的美足浑然天成,象牙般细腻洁白,纤巧自然,握在程秉章的手中,光滑而充满质感,带着女子的体温,和一种淡淡的幽香。

被悬吊的楚杏儿努力地想挣脱程秉章的把握,但全身乏力,握在程秉章手中的美足仅仅抽动了一下,就无力了,程秉章双手极下流、极淫秽地把玩着楚杏儿的纤足,甚至将自己滴着精液的阴茎放在上面摩擦,又用嘴去含着女子美丽的足趾,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使程秉章又射了一次精。浊白的精液粘在楚杏儿纤美洁白的足上,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哀伤。

程秉章看到楚杏儿恢复了一点精神,于是重新站起来,绕到楚杏儿的身后,从后面一手揪住她满头的秀发,提起女子秀美的头颅。

“不……”楚杏儿猛然□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凄惶的哀鸣,她感觉到程秉章已经将巨大的阳物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这令她无比的恐惧。

“啊……”楚杏儿的惨叫凄厉得令刘耀祖、王伦都感到一阵心寒。

女俘美丽而雪白的裸体在半空中极力地、不断地挣动着,直令刑室顶的铁梁都“格格”作响,楚杏儿被束缚的一双皓洁而纤美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程秉章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巨硕无朋的阴茎逼入女俘那极窄小的肛门,鲜血混着精液自楚杏儿被撕裂的肛门流出,沾满了她雪白而无比美丽的臀部。这比死还可怕的屈辱与淩虐让楚杏儿泪流满面,痛苦得无法形容。

程秉章在女俘凄厉莫名的哀叫声中,一手从楚杏儿身后绕到身前,捏住她一只柔软丰莹的乳房,一手紧紧地扯住她柔长的秀发,开始了兴奋的抽插,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更大的撕裂与创伤,痛苦与鲜血。

楚杏儿美丽的裸体一下一下抽动着,凄婉的哀鸣断断续续,然后渐渐地微弱了,当程秉章血淋淋地拔出那可怕的阳具时,女俘悬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了声息,终于昏死过去。汗水与鲜血混着精液沾满了她凄美而令人哀伤的身体,而女子阴部和肛门的凄怖地撕裂着,血肉模糊,让人不忍卒睹。殷红的鲜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坚硬青石上,汇集积成了一大滩血泊。

程秉章走到一边,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一个极精致的小金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红色的药粉,然后走到昏死的楚杏儿身边,将药粉涂在女俘鲜血淋漓的阴道与肛门上,血马上被止住了。

程秉章走到楚杏儿的身前,昏死过去的女俘垂着头,一动不动。程秉章一手扯住她的长发,提起她的头,楚杏儿紧闭着美丽的眼睛,几缕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粘在她珍美洁白的额头上,苍白荏弱的脸庞凄美得令人心碎。

程秉章将小金瓶放在楚杏儿的鼻子下,瓶内药粉的奇异香气令昏死过去的女子悠悠醒转。

楚杏儿缓缓地张开朦胧的眼睛,立即恐怖地发现程秉章那巨硕的阳具就可怕地挺立在自己面前,然后双颊一紧,程秉章一手捏住了她尖巧秀气的下颌,强迫她张开了小巧的樱唇,她欲出声,但不能,程秉章已将巨大的阴茎捅入楚杏儿美丽的口中,直插至咽喉!

楚杏儿痛不欲生!无法形容的屈辱感觉令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程秉章按住楚杏儿死命挣扎的美丽头颅,无比兴奋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口中猛烈地抽插着,抽插着,那巨大的阴茎完全塞满了女子小巧的樱唇,最后,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这凄艳女子的口中,咽喉里。

程秉章抽出了巨大的阳具,楚杏儿美丽的嘴角溢满了污浊的精液,她在一下一下的抽搐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

程秉章心满意足地走到自己脱下的衣物边,一件件地重新穿起来。刘耀祖等程秉章穿好衣甲,叫来两个亲兵,将楚杏儿解了下来,拖到悬吊萧梅韵裸尸的刑柱一边的空着的另两根刑柱间,用细铁链缠住楚杏儿的手腕与足踝,然后扯动铁链,将年青女兵赤裸美丽的胴体大字型地悬吊在刑柱中央。

刘耀祖亲自走上去,就相对待萧梅韵一样,用钢针扎入楚杏儿的穴道,然后又给即将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恢复精神的楚杏儿□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几个亲兵将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子抬了过来,将一个个烙铁放进去,又摆上几根沾满黯红血迹的蟒鞭与一大盘又粗又长的钢针,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她转过头,看着一旁她敬爱的首领萧梅韵一动不动悬吊的裸尸,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悲伤,泪水忍不住如断线珍珠般沿着她洁白的脸颊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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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煎熬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满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敏感,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胸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来的屈辱则象巨浪要淹没她的理智。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般的呻吟。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淫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裸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弄成这样!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弄她干啥?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裸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根刑柱,一阵铁链响过,萧梅韵的裸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裸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肉墙。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阴毛和阴唇,观察着缝合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用阳筋线真乃神物!接着他指着杏儿肛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缝上吗?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起她的头。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肛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刘耀祖眼珠一转问:火烙?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肛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插入杏儿肛道,看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王伦先忍不住问道: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程秉章一笑道:要赏这小妮子。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阳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阳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将其置于女子阴道肛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阴道肛门;未几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刘耀祖接口道: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众人听罢都淫笑起来。他接着问: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阴之中,有淫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阴道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阴道,达于子宫。若在肛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肛道距肛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肛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小弟亦感到阳具在云婕肛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观之,果见云婕肛道中有一环状凸起。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肛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肛节。云婕体态娇小,肛道也较常人短小,肛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门试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肛道,果见肛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说到此处,听者人人毛骨悚然。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肛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珠子大于肛门,向里一用力,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都开始抽筋。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肛门里面观看。肛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肛道深处亮如白昼,肛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精斑和药渣。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欲试的王伦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嫩肉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刘大人先请!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进去。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浪,不由的浑身发抖。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肉洞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刘耀祖抽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程秉章待肉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王伦朝肉洞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新鲜的嫩肉,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肉洞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插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肛门。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感觉。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光裸的肉体上,一声低吟,一阵激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她感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门中试过的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铁棍已烧成暗红色,灼人的热浪烤的她的阴部生疼。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阴,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挣扎间,那烧红的铁棍已插入她的肛门,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棒插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立刻充满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滚,肛门外面还露着一小截黑色的铁棍,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喘息了。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缓缓地拉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内部窥测,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刘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阴唇上的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杏儿的阴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粘在一起,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了两片。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阴道的肉洞,堵满洞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由于温度降低,药液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道,,但被阴道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阴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阴道。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见两片红肿的阴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尿液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阴唇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的阴道,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淫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阴部、腹部和四肢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阴唇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阴唇,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程秉章将楚杏儿的阴唇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露出阴唇根部的撕裂伤口。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顺着阴唇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阴唇的根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根钢针,另一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东西。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根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王伦疑惑的问:这么细的线能缝住伤口?程秉章点点头道: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阳筋丝,乃以公羊阳物内的筋脉制成。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交配时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液全部集于阳物,阳物于牡阴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液不退反进,致其阳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棍棒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阳物倒流而出则前功尽弃。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阳物齐根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挺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母羊被缚且阴中有巨物撑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淫水并不停收缩,阴中之阳物收滋润、按摩之效。如此连灌母羊数日,其间其淫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阴精已为牧户中的阳物全数吸收。母羊死后,剖其阴取出公羊阳物,阳物受阴精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此时剖开阳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饱受阴精阳血滋养,阳物勃起、抽动全凭此筋。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阳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阳筋丝。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王伦半信半疑,接过阳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程秉章又道:此丝绝妙之处在于:若将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肉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阴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钢针穿肉,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肉中钻了出来。程秉章将阳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肉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后又照样缝了四针。伤口已全部缝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腰来。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阴唇下的伤口,果然见那阳筋丝在自动抽紧,嫩肉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众人齐赞:真是宝物!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说着命人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裸体拉出了木桶。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肉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紫的血渍。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裸体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肉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王伦道: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程秉章笑笑说: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阴部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阴毛,拨弄着阴唇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阴道和肛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阴唇和菊门都红肿变形,阴道、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阴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程秉章摇摇头: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随后拿出竹管,拨开阴唇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阴道,用力向深处插去。由于杏儿的阴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阴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加之不似前次阴道内有精液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阴唇及肉洞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唇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宫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宫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满了浓稠的辣椒盐液,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毛的头垫起来,让她也开开眼!王伦想了想从刑床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阴部。程秉章满意地说: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王伦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四周立刻响起一片淫笑。笑罢,程秉章将唧筒交给早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觉得筒内液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宫,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脱那地狱般的邪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丝毫也挪动不了。那一大筒滚烫的药液都进入了她稚嫩的子宫,她感到小腹发涨,但那刘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药液,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宫,她觉的肚子要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然后再抽满一筒药液,全部灌入了杏儿的阴道。杏儿觉得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在自己的阴道里,疼的全身战抖,嘴唇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第三筒药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阴道外,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液正向外缓缓流出,忙掀起红肿的小阴唇堵住肉洞口,然后将两片大阴唇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阴唇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液被封在了阴道内。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液烧的通红,吃力地喘着粗气,程秉章似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流的残余药液滴在杏儿阴唇根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地揉搓。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床上苟延残喘,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王伦见阴道已然灌满,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肛门口插下去。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道:王大人休急,这个洞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法。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根淡黄色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一根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外邦贡物。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流泪如乳,集其乳风干以药熟之,所得之物曰胶。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种器物。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弯,动辄折损破裂。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洞而不伤筋肉,乃东厂一宝。说完,他拿出一根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交给王伦,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随后对准杏儿的肛门就杵了进去。胶管果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杏儿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抽出,胶管就插好了。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抽满药液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肛道内猛推,药液进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阴,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液无法外流。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肛道灌满,将胶管逐步抽到肛门口,用后续的药液往里顶。由于肛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液将肛道内壁撑满,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色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肛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肛道的药液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热辣的药液摩擦冲刷着受伤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液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液被灌进肠道。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液不停推进她的肛门,直到杏儿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勃勃地灌着。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说着抽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塞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塞死。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程秉章两眼一翻:我答应过你什么?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鸡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他满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熟了?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过虑了。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长约半尺,呈淡黄色,状似象牙筷。程秉章接着说: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细观此棒,刻有四条横线。将此棒插入热水之中,棒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色,若血色只及于第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感到十分舒适;若血色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色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肉绽;血色及于四线,入水者立毙无疑。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插入铜盆内冒着热汽的水中,果见棒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色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逼近,但速度渐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程秉章见状面露得色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刘、王二人齐声说: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作响。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裸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木桶灌满,楚杏儿胸乳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她象一条咬住钩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桶之中。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色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朵血腥的小花。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根下。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这时他转身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弄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00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杏儿滚热的肉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激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并蜷缩起来。程秉章见状阴阴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色。王伦会意,招手叫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饱受蹂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挣扎,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王伦用一根小指粗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根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饱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喘着粗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喘息而微微颤抖的右乳,乳头上渗出的乳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头,将杏儿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吟,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乳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粗细、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钢环,交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抽泣。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乳头仔细端详少女的乳房,只见乳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液中冲出一条条水沟。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脱水的边缘。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乳头,看着娇嫩的乳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乳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乳头。

他转身走到墙根,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刘耀祖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吟、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肉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乳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水柱接触乳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乳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色。水从楚杏儿身体流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脚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儿血肉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嫩而又饱受蹂躏的阴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屁股,想档住阴部或躲开水流,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阴部,象一根坚硬的铁杵在嫩肉的伤口上乱捣。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穴位上的那几根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疼啊!我疼啊!放开我吧!程秉章掏出一个精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露出淫淫的笑意。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刘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色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动作已失去了知觉。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的肉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现的黑色草蓬。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阴毛上摩擦,楚杏儿的嘴角开始轻轻地抽动。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有人直咽口水。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阴毛,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来。另一只露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阴毛下的肉洞。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色肉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水泼到了地下。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人且慢,都洗干净了?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阴之处这小妮子不让动,一碰就要死要活。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刘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根小臂粗细、长约两丈的铁杠。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楚杏儿觉得手脚脱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根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裸嫩白的肉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根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体被提出了水面。她头在上、屁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流向地面。当年轻女俘的裸体升到齐胸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只见白嫩的裸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阴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胸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程秉章见状阴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裸体。杏儿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了鸡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乳房,看着乳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一样的白色乳珠,戏弄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胸乳的高度。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肉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阴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要用这么多?!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抽插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乳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阴,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王伦问:现在就给她洗?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液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阳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性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王伦接口道: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地对程秉章道: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性阳,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性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程秉章狞笑道: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性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然今日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欲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程秉章接着道:至于药性,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时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色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阴部更多的浸入水中。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淫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的下阴。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阴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杏儿觉得自己整个阴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屁股。见两片阴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先是将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紧紧的阴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阴传来一阵巨痛,堵在阴道和肛道里的浓药液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吟。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屁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色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不!王伦大骂: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说拉就得拉!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肛门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门上的塞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色的黏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肛门。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王伦捂着鼻子道:真臭!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王伦嘲弄到:这小妞还挺能拉!随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阴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裸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屁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冷水浇在她的肛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肛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色,王伦又从程秉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插着胶管的肛门,然后用唧筒将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肛门中流出来。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流出的水已变清,于是抽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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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设套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阴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道:不妨。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来。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乳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乳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乳房都挤空。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乳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他把杏儿的乳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乳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乳房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乳房刺了进去。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乳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乳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乳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乳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乳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阴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阴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阴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阴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阴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揉揉看!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来。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骚了!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他将散发着腥骚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不屑之色。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阴唇,先用两指插进阴道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阴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待他的手腕露出阴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阴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阴道口阻住了。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阴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阴道撕裂、拉开了!阴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团。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然。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亲妹妹萧雪韵知晓。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这时却听刘耀祖道: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从胎儿形状和大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我们险些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处?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吗?刘耀祖摇摇头问: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过会我下一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试法?刘耀祖答道: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是等天明再说吧。程秉章却笑道: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拉两个陪绑。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刘、王二人点头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王伦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王伦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然后命人将地面的污物、血迹打扫干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王伦接口道: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伦听罢右手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刘耀祖急忙栏道: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羞的无地自容。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她浑身打战。只听刘耀祖说:此乃禁语穴。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话来了。程秉章看罢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吗?王伦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程秉章听罢阴笑:好极,好极!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面。程秉章故意大声说: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红楼那鸨儿。王伦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轮奸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叫什么?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人已快按不住她。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去扒开衣服的破口。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程秉章端详了一下乳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笼。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头,仍不做声。程秉章故意生气道: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愿去?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阴毛。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阴毛。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她叫什么名字?王伦忙答到:陆媚儿。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两个清兵将另一个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几把。刘耀祖上前轻声道: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乳中喷涌而出。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逼问: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肉缝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脱。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阴道内部照去。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阴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龟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包住龟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阴道。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阴道中无情的推进。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阴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肉棒,其实,阴道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阻挡。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膜了。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这妞够味!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程秉章道: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什么灵丹妙药?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么东西?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阴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不可自制。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淫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阴道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众人忙问:哪一道?程秉章故意问:女子下体有几个洞?众人忙答:两个!只刘耀祖沉吟不语。程秉章摇头:不然!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阴唇说: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阴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众人哄堂大笑。他继续说: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阴道之中还有一道!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阴唇给大伙看,果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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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阴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行。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王伦似有所悟地问: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程秉章着点头阴笑:正是!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阴道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阴道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请兄长施刑!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阴道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王伦忽然在后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众人哄堂大笑。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阴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阴道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众人齐声呼应。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程秉章按住阴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阴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她的双乳。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大喊: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须要发泄。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阴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程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的肉棒顶住杏儿的阴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去。杏儿的阴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插到底。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抽插起来。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阴道。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妈呀…!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阴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刘耀祖连声说:好东西,好东西!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程秉章又道: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刘耀祖接口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卖!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程秉章鼓掌道:妙!现在就烙!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媚儿能,请大人亲试!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舔舔!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舔掉。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龟头。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进去!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龟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刘耀祖不耐烦了:快点!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刘耀祖大叫:莫急!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阴唇,重重地揉搓。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他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刘耀祖低声命令道: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将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巨大坚硬的龟头触到柔嫩的阴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阴唇,挤入了肉缝。媚儿未经人事的阴道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阴道,马上被温热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阴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阴精,然后运用吸阴之法,右手中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到底,使阴精无法外泄。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伸手抓住刘耀祖的右手腕。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向下按,使肉棒在阴道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阴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阴道中节节推进。片刻,龟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接着,“妈…”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阴道深处。刘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入他的体内。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神大涨。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阴道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阴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阴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阴道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满意?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咽入肚里。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液。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空。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阴道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液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饱了,请大人开恩!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虽然已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程秉章冷冷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尿。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阴部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只见两片通红肿胀的阴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液全部排完。程秉章看着挂在阴唇上的两滴尿液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谁干过她了?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液一同咽了下去。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阴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妞也带过来!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处喝道:给你主子吸干净!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阴唇大口吸吮起来。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液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液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液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的白色酮体。淫笑着对众人宣布:现在让大家尽兴!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阴笑着对陆媚儿道: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液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精液;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精液。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液、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精液。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早已按捺不住。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俘的阴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液流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阴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阴唇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控入一个大碗之中。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弄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着命杏儿站起来。姑娘一夜之间仅阴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阴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床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根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媚儿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的屁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趁一个清兵用粗盐揉搓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头,飞快地解开了丝线,不等乳汁喷出,就紧紧捏住了乳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头重新紧紧捆住。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头上。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女俘的奶子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弄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知的女长毛,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屁股游街。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胯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的老高的下阴。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灌完精液,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裸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不到半丝稚嫩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两个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尿?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自阴阳如意杵之后塞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被允许排尿,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精液,虽然一部分变成乳汁排了出来,但大部分变成了尿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种酷刑。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尿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阴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功课,该撒尿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裸体,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处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流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帅告别。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裸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屁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耻辱的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胸前和腰间都被粗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满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肉缝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屁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囚车,塞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捆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根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胀的双乳、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笼的木桩之间。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带着耻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感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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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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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女俘的裸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阴毛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液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裸体。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奸、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阴两个肉洞的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阴阳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肿的下阴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阴,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抽插。奶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在缓缓地从体内流出。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液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淫水流出来。但是腿夹的越紧,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同时紧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掭胸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男人们多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片白一片的?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让奶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白嫩的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马鞭,继续拨弄着她的乳房嘲弄道: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露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见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今后谁跟着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说完他脸色缓和下来奸笑着说: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这么糟蹋了。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慰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到,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他话音未落,谷场上已是一片骚动,而楚杏儿的脸色则白的吓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快看!这娘们下边全湿了!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杏儿两腿之间,连王伦都好奇地俯过身去。原来,当王伦用马鞭捅杏儿小腹时她就已控制不住,阴道内的淫水呼地流了出来,遮羞的布条很快就湿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祷人们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们注视的中心,而人们注视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条遮住的下阴。现在果然被人发现了,她一步步走进了程秉章设好的陷井,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闭上眼睛,让那无数淫邪的目光将自己的肉体割成碎片。只见杏儿跨间的窄布条已是透湿,两片肿胀的阴唇在精湿的布条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还闪闪发光。有人小声说:是听说要让她伺候爷们吓尿了裆吧!立刻有人反驳说:你以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裆里肿了多高!另一人插话道: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马上有人摇着头道:真是贱货,刚听说要让男人操就湿了,送到窑子里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人们的纷纷议论,坐在太师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极了,今天的效果太让他满意了。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被人们添油加醋地传遍四镇八乡,传到萧雪韵耳朵里。听到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他向王伦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误时间。王伦会意,扬了扬手里的马鞭高声叫道:众位且住,我还没有说完。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陆姑娘。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看着哭的似梨花带雨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一边捏着周若漪丰满的乳房一边道: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羞的满面通红的脸露了出来。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一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有人大声问:她掌的什么印啊?王伦微微一愣,忽然阴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一把扯开了绑腿的绳索,将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过,整个身体随着向后一转,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来:嘿,这妞屁股上烙着印呐,众人轰地拥上前细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腰圆、上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将血红的大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谷场上顿时大乱,人人都向挤上前看个真切。王伦见状大喊: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光着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满的奶子拼命揉搓,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着她的几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当四名大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裸体竟与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几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胯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新绑好。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大半天的肉体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胀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几乎要抽筋。更狼狈的是,在阴阳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淫水止不住地从下身流出来,遮羞布已彻底湿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湿漉漉的布条已拧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个下阴和阴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大量的淫水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阴唇中间的布条流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大量游手好闲的好色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毛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日裸身游街、三日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中的三辆囚车。囚笼中赤裸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骚动不已。萧梅韵率领的太平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她的飒爽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禁使许多人生出一丝悲悯。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感慨: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有人小声说: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有人立刻接口道: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根,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干过怕都数不清了!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搭着行刑的台子。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奸笑道:怎么样,憋坏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道,捏住一根细线往外拽。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感到下阴一阵钻心的刺痛: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阴阳如意杵正在往外滑!看着逐渐向囚车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可那细线牵动着阴道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脱了出来。程秉章诡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感到腹内的压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阴道口。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阴的肌肉,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液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毛萧梅韵真面目。她是众位的老熟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鼓胀的乳房道:瞧这奶子多大!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看这大腿多白!楚杏儿立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她多希望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哪怕片刻也好。可恶毒的王伦却偏偏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心。王伦此时仍不罢休,伸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麻绳,将湿漉漉的布条从她两片红肿的阴唇中间抻了出来,指着她湿的象一片沼泽地的下阴嘲弄道:想男人了吧!四周响起一片淫亵的笑声,可人们贪婪的目光仍都紧紧地盯着那快三角地。最后一点遮挡被剥去令楚杏儿彻底绝望了,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拼命夹着腿,徒劳地作着最后的抵抗。可这脆弱的抵抗马上就被王伦残忍地粉碎了:两个清兵上来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捆在囚笼的柱子上。女俘的下身全部敞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只见乱蓬蓬的阴毛下面,阴道呈现出一条细缝,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象小嘴一样蠕动着。忽然蠕动加剧,细缝张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缝中喷涌而出,同时两行热泪从姑娘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问:怎么啦?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贪婪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地喷涌着冒着热气的尿液的肉缝,而被大字形绑在囚笼中的女俘已因过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觉。

王伦看泄出的尿液变成了涓涓细流,红肿的肉缝也停止了抽动,抓住楚杏儿散乱的头发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头,看她已昏了过去。底下围观的人群却被刚才那淫亵的一幕煽起了情绪,尤其是挤在前面的那一批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嗷嗷叫着要再看萧梅韵的好戏。有人喊着要她骑木驴给大家看,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干脆现在就开剐!王伦放开楚杏儿的头,向人群挥舞这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帅已有明令,这萧梅韵一定要游街三日,让她游遍四镇八乡方可开刀。这女长毛在本府辖内横行数年,作恶多端,抢掠财物,扰乱乡里,本乡士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食其肉,寝其皮。总兵刘大人体恤民情,经与大帅府派来的监斩官程大人商议,决定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本地乡绅,以息民愤。他话音未落,下面已轰地吵成一片,许多人眼中闪出淫光,有人已喊着要在王伦马前排队了。王伦举着马鞭向下压了压阴笑着继续高声道:众位听清,想让这女长毛慰劳者要交平乱捐,官兵将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还要有钱者出钱呐。王伦见下面的喧嚣声低下去许多,挺了挺胸继续说:刘大人有令,自午时起每个时辰为一场,每场许进六人,六人中须有一人家有田产二十顷以上者作保,每场平乱捐一千两!他话音刚落,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人高声叫:那能轮上几个人,我们还看什么景?王伦见下面多数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场之间这女长毛都要到府前台子上亮相,以饱众人眼福。另外,明天上午还要押她游城西各乡,大家尽可观赏。

众人听罢,高涨的情绪象被泼了一瓢冷水,有人已无精打采地退场了。忽听王伦的大嗓门又兴奋地响起:众位且慢,刘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拿给大伙助兴!他别过马头,让过楚杏儿的囚笼,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左侧的囚车上。囚车上跪绑着几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只见她身材苗条,双手高吊在囚车的刑柱上,一双饱满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她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刚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残忍地折磨羞辱梅帅令她心如刀绞。众人看到这个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绪又高涨起来。有人悄悄猜测着:这女娃怕不过十七八吧?看那下身也没少遭罪!王伦看大家议论纷纷顿时来了情绪,高声问道:众位可知她是谁?见众人纷纷摇头,他卖弄地说:别看这位周姑娘小小年纪,她是萧梅韵这女长毛的心腹掌印官!大家要问她掌的是什么印,各位请看!说着他变戏法一样从马背上的搭链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露出一方黄澄澄的铜印。这就是长毛女营的大印,要问印上刻的什么,众位请看这三个女长毛的屁股。众人听罢,轰地拥过去看三个女俘的屁股,果见每人右臀上都烙着一个血红的大印,上面是“女营”两个篆字。众人边看边指指戳戳,交头接耳,三个女俘除楚杏儿仍昏迷不醒外,陆、周二人都羞的无地自容,拼命地垂下头。王伦见状信口道:众位看仔细,无论谁家的闺女进了长毛营,都要在屁股上烙上这印,连这萧梅韵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这就算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今后诸位若发现可疑女子,只须褪其衣、观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贼人。周若漪听王伦说的如此恶毒,仰起脸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颤声道:你胡说!王伦见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气急败坏地扬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丰满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现出一道鲜红的血印,但她仍紧紧咬住嘴唇,侧仰着头,一声不吭恨狠地盯着王伦丑陋的脸。王伦又扬起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脸狠抽了一鞭,然后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耸的奶子恶狠狠地说:你不服?我现在就让你哭!说着转向乱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奶子高声宣布:刘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长毛重犯,协同作乱,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

下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都愣住了,似乎没听懂王伦的话。有人小声问:要剐这小妮子?王伦重重地点点头:不错,午时开刀!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阳,突然都兴奋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车上的赤裸的姑娘。王伦的话对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雳。早晨一上囚车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对象是梅帅;她也想到过死,但她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就在现在,而且是凌迟,也就是说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一寸寸地割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人上来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待她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围墙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台子很宽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来走去。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粗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两脚离地,将她吊了起来。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脚踝上各捆上一根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周若漪已无力挣扎,任他们将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这时她隐约看见三辆囚车都在向督府的大门内移动,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帅和媚儿告别。

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露出来的下阴,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周若漪的下阴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阴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阴唇分开。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娘阴道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有人感叹道:真是个嫩娃呀!有人接口: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阴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原来,他用拔毛夹拔掉了姑娘一撮阴毛。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阴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说完他冲台下喊:谁要?一个大子!台下立刻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阴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阴毛交给了台下。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一柱香的时间。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阴道,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阴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王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阴毛,姑娘的阴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辱她:你说让谁上来?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阴毛。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阴来回揉搓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两!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阴部奇怪地问:你出二十两干什么?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我要这娘们的毛!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那人却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周若漪的哀叫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手道:把她弄醒过来!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手止住了他们。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阴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不好?台下一片叫好声。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乳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王伦满意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的刑具。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喊声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队人马。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程秉章和一群亲兵。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肉缝揶揄地问:怎么,现在畅快了?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着。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开。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阴唇,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兽般的惨叫声中将阴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钱富绅。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涎三尺。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没能靠近过她。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着囚车赶了过来。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己胯下低头。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红着脸嚷: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怕是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了好事啊!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好作罢。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刘耀祖阴阳怪气地笑道: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胡员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认的我吗?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先让你见见人!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家紧随,抬出了府门。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着的女人裸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不少人认识队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奸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里了。有人立刻反驳:人家有钱你管的了?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了萧梅韵,有她受的!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朝前。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阴部。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阴唇,就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裸体在阳光下白的耀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下的呼声更高了。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了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什么,然后阴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答应了大家的请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奸,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奸,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剐。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王伦收起尖刀,招手让交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周若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插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那怎么不见动静?-你仔细看她奶子!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阴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血的阴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不!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够她受的!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液,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己。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阴毒招式。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奸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春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演了。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满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下径直将全身赤裸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的姿势供人随意奸淫。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抽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还未及喘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梅帅,我们又见面了!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现在这个出名的老淫棍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露体的自己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奶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了老家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软的乳房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几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楚杏儿乳房里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胀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体内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里轻轻地哼出声来。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别跟她罗嗦,上吧!胡员外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根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光裸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环上。胡家老五一边绑还一边感叹:这官府就是会整治人,娘们上了这架子想整成啥样就啥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泼辣的娘们也任你摆弄!说话间楚杏儿已是门户大开被绑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双乳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阴部离地约二尺,刚好便于男人插入。胡员外此时已在五个儿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个儿子也忙着都脱了个精光,个个胯下的肉棒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独老头胯间的阳具却象一条粗毛虫一样不争气地趴在那里没有动静。老头一手捏住楚杏儿的乳房疯狂地揉搓,弄的铜铃咣啷啷乱响,另一手按住姑娘红肿的肉缝发着狠来回抠弄,嘴里还嘟囔着:你毁我的庄、抢我的粮,我要你好看!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开始粗重起来,老头的阳具却毫无动静。他有点急了,用手抓起软塌塌的肉虫按在女俘大大敞开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但仍毫无作用,他急不择法地将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阴道抠了起来。他的五个儿子见老爹已是满头大汗但难以得逞,却又不敢劝他让位,个个急的团团乱转。

正在此时,只听屋门一响,门开处传来一个笑吟吟的声音:我来给诸位助助兴!几人正待发作,却见进来的是程秉章。令人惊异的是他手里牵着一条半人多高凶猛的大狗,他身后跟着两名亲兵,架着一个全身赤裸只挂着一条白布遮羞、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姑娘-却是陆媚儿。屋里的六人慌忙去找乱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摆摆手止住了他们,待跟随的亲兵将陆媚儿拖到一边跪下后命他们退出屋外,然后关上了屋门。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说:各位有所不知,这萧梅韵乃是绝世荡妇,长毛营中又有独门淫技,无论何人都能让你尽兴,现在我让她表演给你们看!说着叫胡家两个儿子将楚杏儿放下来,杏儿似乎意识到程秉章要作什么,拼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壮汉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下,反剪双手低垂着头听候发落。胡员外被程秉章客气地让到太师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挥不好意思地张开双腿,露出软塌塌乌黑的肉虫。程秉章指挥胡家老二和老三将楚杏儿拖到老家伙跟前,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亲自抓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悲凄的脸对着近在眼前的丑陋的肉虫,厉声命令道:给胡员外吹起来!胡家父子都没明白程秉章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头已感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着阳具痒痒的,他有点蠢蠢欲动了。楚杏儿却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么,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这屋里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她不能给梅帅丢丑。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阴阳怪气地说:害什么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楚杏儿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程秉章拉起她的头向老头胯下塞去。姑娘的嘴唇碰上了老头的阳具,软绵绵的令人作呕,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紧闭双唇,死也不肯就范。跪在一旁的陆媚儿见状抬起头,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过梅帅吧,媚儿愿伺候这位老爷。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阴笑着说:你乖乖跪着,一会就用到你!说罢抓住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按在胡员外的胯下,强迫她的嘴唇在开始发烫的肉虫上摩擦。姑娘被堵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仍苦苦坚持死也不肯开口。旁边的胡老大急了,冲上来掐住杏儿的两腮,想强迫她张口,程秉章这时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他让胡老大抓住杏儿的头发、按住她的头,他自己腾出手来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陆媚儿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把她两腿扳开向两边劈开,呈仰面朝天、门户大张的姿势。几个人都转头注视着程秉章的动作,只见他伸手解开了陆媚儿腰间的细麻绳,一把扯掉了刚刚遮住下阴的布条,媚儿粉嫩的肉缝袒露了出来,由于她昨晚被轮奸的次数较少,因此阴部不象楚杏儿和周若漪那么红肿,显得十分柔嫩可爱。几个男人看的都有点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们笑笑,走到墙角拉过一直蹲在那里的大狗,又从墙上摘下一个小葫芦。他轻轻打开葫芦盖子,狗开始显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程秉章手一抬,葫芦里冲出一股黄色的液体,直冲陆媚儿的下阴,浇的她细嫩的阴唇东倒西歪,同时一股刺鼻的骚气冲天而起。媚儿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狗却狂噪地骚动起来,前腿一抬向媚儿扑去。原来这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公狗,刚才浇在媚儿阴部的是母狗的尿。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儿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响,喷出的粘液溅在姑娘的肚子和前胸上,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浑身发抖,大喊着:不…不…!拼命挣扎,试图躲过狗爪。但她手被绑在背后,又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尽了全力也丝毫动弹不得。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却发生了变化:在母狗尿液的气味和眼前活生生的肉缝的刺激下,大公狗的阳具象气吹的一样膨胀起来,不一会就伸展到二尺长,坚如铁棒。火烫的狗阳具已搭上了媚儿的下阴,在她大腿间扫寻着。媚儿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却毫不留情地用紫红色的肉棒扫来扫去。须臾,那带刺的尖头触到了姑娘粉嫩的阴唇,停住不动了。媚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大声哭叫着:不行啊…放开我…!程秉章对媚儿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他一手拽住马上就要凶暴地压上媚儿裸体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压在女俘肉缝上的丑陋肉棍,用肉棍拨开阴唇、现出肉缝。他将肉棍杵到肉缝里,肉缝被挤成了肉洞。跳动着的肉棍立刻向温热的肉洞深处挤去,肉洞四周的肌肉拼命地试图收缩,连女俘的大腿都紧张地开始剧烈的痉挛。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烫的肉棍,一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使大公狗狂噪的躯体暂时还无法压下去。

所有这一切都被楚杏儿看在眼里,她的脸憋的通红,但说不出话来,朝着程秉章呜呜地叫着,发疯似的摇着头。程秉章见她入套,悠悠地说:只有你能救陆姑娘,你明白吗?说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肉棍立即向紧张得发抖的肉洞中推进了一截,陆媚儿感觉大难临头,全身一软,失声痛哭。楚杏儿此时已别无选择,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点头,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舔在胡员外的龟头上。老家伙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狗戏少女的淫戏,不料一股温润的感觉在下体掠过,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刚烈不屈的萧梅韵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阳具,不啻喜从天降。待那灵巧温润的舌头再次舔在龟头上时,他全身象过电一样竟禁不住抖了起来。程秉章见楚杏儿已经就范,用力将大狗拉开。那狗却不肯罢休,呼呼地喘息着,狂噪地往回扑。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开门对外面喊了声什么,立刻有人应声开门牵来一只母狗。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见母狗立即转移了目标,呼地扑了上去,骑在母狗背上。母狗几乎被它冲倒,晃了晃才稳住身,此时公狗的阳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压顶之势插入了母狗的阴道,两只狗嗷嗷地叫着交媾起来。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大汗淋漓。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淫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交媾时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感染了。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舔着胡员外胯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他一边连揉带搓,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胯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胀起来。胡家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根大棒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泄。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粗大的大肉棒对准细细的肉缝,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舔着老头的阳具,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却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插入了。她这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至少暂时摆脱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龟头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蹭!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阳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阴道中一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肉棒,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老家伙嘴里嘟囔着: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杏儿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肉棒。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听见没有,胡老爷要操你,快把腚撅起来!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棒对准红肿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阴道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处女般的紧窄,插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插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阴道一抽一抽的好象在痉挛,而且淫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抽插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处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长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插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么还如此紧窄、如此敏感呢?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肉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泄了。胡员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激烈,他觉得胸有成竹了。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吸,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抽插起来。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淫水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觉地应和着肉棒的抽插。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吟闷在胸腔深处。从女俘阴道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泄了几次,但仍然高潮不断。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抽插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他的女人。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时是被阴阳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当程秉章再次将阴阳如意杵塞入楚杏儿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阴部肌肉以惊人的速度复了原,她感觉到在下阴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尿道肯定都肿了。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痛。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撑开尿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禁了。尿道肿胀变得更窄,使“黑枣”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自己的整个下阴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那东西全部插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浪吞没了。直到她被抬进这间淫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但当被程秉章以阴毒的手段逼着吸吮老家伙的阳具时,她开始迷失了。来自嘴里、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头与她的意志相背地与老家伙的阳具疯狂地搅成一团。当老家伙的肉棒开始插入、阴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内外夹攻时,她终于迷乱在淫欲的巨浪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欲望从藏在身体最隐秘部位的黑色“枣核”中喷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出下阴变成淫水,冲出胸腔变成闷声的淫叫。偏那老家伙是个老手,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勃起,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抽抽插插,令她百爪挠心,不能自制。此时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个乳房肆意揉弄。抓住右乳的胡老二发现,那颗“痣”十分奇异,就象一个开关,竟能控制女俘的反应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兴奋地看着姑娘被自己操纵着象木偶一样扭动。楚杏儿在上下夹攻之中溃不成军了,心底感到越来越空虚。当肉棒回抽时她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来了。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节奏,改为九浅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浅处磨磨蹭蹭,带动泛滥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撩的她火烧火燎;正当她无着无落之际,肉棒泰山压顶般全力压下,一贯到底,两人胯骨相交,淫水四溅,发出呱叽一声,她感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这时肉棒马上又退出半截,继续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受不了这残忍的戏弄,一次又一次地泄身。胡员外玩的兴起,他玩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过瘾,难怪程大人说这萧梅韵是绝世荡妇。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抚摸着女俘光滑细嫩的皮肤赞叹道:真是天生尤物啊。旁边响起男人满足的吼声,他转头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体里射了,那姑娘倒很安静,只是轻轻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摆弄。老四似乎急着要插那姑娘,被程秉章拦住了,他们把小姑娘架起来,在她敞开的胯下在忙着什么。接着那姑娘跪下了,头被老五按着贴在地上,岔开两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屁股。老四走上前,将竖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气地插了进去。老头似乎被感染了,涌出一股要射的冲动,他不再磨蹭,全力冲击,一插到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根尽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萧梅韵的子宫口。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次之后,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精液直冲女俘的子宫,老家伙终于满意的射了。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湿的脸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家伙坐回太师椅,四处张望想找点东西擦擦沾满各色淫液的肉棒和胯下,程秉章却笑吟吟地道:老员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说着提起陆媚儿的头发,牵着她向太师椅跪爬过来。老四的肉棒还插在姑娘身体里,顶着她的屁股向前。陆媚儿的头发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肉棒脱出引来惩罚,被前拉后顶着吃力地挪到太师椅前。程秉章把陆媚儿的脸塞到胡员外两腿之间命令道:给胡老爷弄干净。姑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头靠住老头的膝盖,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柔柔地舔过开始软缩的肉棒,卷起腥臭的浓液,稍一犹豫地咽到肚里,接着又舔第二口。老家伙被姑娘舔的浑身舒服,却见姑娘还高翘着屁股,任老四肆意抽插,虽然身子在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不时忍不住哼出声,但口舌的工作丝毫不敢怠慢。见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纪,竟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心中竟涌出一丝不忍,抬头问程秉章:程大人,这姑娘叫什么名字?程秉章正与老大、老二和老三在楚杏儿身上忙着,头也不回地答道:陆媚儿,陆姑娘。

胡员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挥老二和老三将萧梅韵架起来,屁股离地一尺,然后从墙角拿过一个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块姆指宽、尺把长的竹片插进萧梅韵阴道,熟练地一旋,大股的浓白液体流出来落入小桶。老头明白了,刚才他们在陆媚儿胯下干的就是这个勾当,那桶里已装了从这小姑娘阴道里刮出来的精液。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收集这精液有什么用处。说话间老大已将女俘阴道清理干净,老头这里陆媚儿也已将肉棒、阴囊、大腿根乃至阴毛中所有的淫液都认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咽下肚去,老头的肉棒在姑娘的伺候下又竖了起来。老四则插到了最高潮,一边抽插还一边狂叫,终于在姑娘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精。待老四拔出肉棒,老二急忙将小木桶塞到媚儿岔开的胯下,老五学着老大的样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阴道。胡员外紧盯着陆媚儿细嫩的肉缝,正想象着插入的滋味,却见程秉章将萧梅韵脸朝上平摊在地,岔开双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将陆媚儿拖过来,脸朝下覆在萧梅韵身上,却是头朝萧梅韵的下身,而萧梅韵的头正夹在她的胯间。众人都不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样,好奇地看着他。程秉章踢踢楚杏儿的肚子,再踹踹陆媚儿的屁股,喝道:都给我舔!陆媚儿看看眼前梅帅满是污渍红肿的阴部,不禁一阵心痛,顺从地张嘴去舔,忽然自己下阴略过一阵温热,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帅舔自己的下身,不禁大惊,拼命想翻身起来,嘴里喊着:不行,不能舔!程秉章的脚却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愿舔?那我让它来舔?媚儿一惊,偏脸一看,见那大公狗已牵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长粉红的舌头搭拉出来,呼呼地喷着腥气,她顿时魂飞魄散,脖子一软,头垂到楚杏儿胯间,忙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来,生怕程秉章不满意引来那可怕的大狗。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胯下一热,一条温润的肉舌在自己阴部细细地舔起来,她羞愧的泪流满面。程秉章脚踩两个姑娘柔软的肉体,看着两张俊俏灵秀的脸在对方胯下来回移动,两条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飞,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得意地对胡家父子说:这叫磨豆腐,有趣吧!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儿白嫩的奶子接口道:好嫩的豆腐!众人放肆地大笑不止。片刻,两个女俘外阴男人留下的污渍都已舔的干干净净,但从阴道里面却不断流出清亮的液体,两个姑娘都已改为用嘴吸,吱吱地响个不停,但两人阴道中的溪流却都有涓涓不断之势,而没有程秉章发话两人谁也不敢停下来。胡家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连老头子在内所有人的肉棒都涨的发疼。

程秉章这时用脚踹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来伺候各位爷!两个女俘停了下来,陆媚儿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从楚杏儿头上跪趴起来,一根粘液的细丝从她的肉缝中垂下来,直挂到楚杏儿的嘴边。陆媚儿惊魂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里牵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员外的太师椅前听候发落。程秉章把狗安顿好,走到太师椅旁,摸着陆媚儿挺翘的奶子问老头:想尝尝嫩豆腐吗?老家伙连连点头,陆媚儿闻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翘起两腿岔开,等着老家伙来干。程秉章对正要起身的老头摇摇手,示意他坐好,然后踢一脚陆媚儿摆好姿势的光身子道:谁让你躺下的?起来!媚儿不解地放下腿,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员外跟前,面向老家伙岔开腿骑在他腿上,一根高高翘起的肉棒已经抵住姑娘的肉缝了。老头乐的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然后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儿别无选择,只能向下坐去,火热的肉棒套入了阴道。老头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轻摇慢动,享受着不劳而获的乐趣,幸灾乐祸地看着可怜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将自己逼向高潮。程秉章走向另一边,指挥老二老三将萧梅韵翻转过来,将她两脚也用麻绳捆在一起,然后向后折起与绑在背后的双手并在一起捆牢。两人将萧梅韵拖到木架下,放下一根绳索栓住她的手脚,接着拉动绳索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了起来。他们将萧梅韵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来,然后搬过一张太师椅放在她面前,又用两根绳索捆住她的两膝向外拉开栓死,在她前后两头同时摆开了战场。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师椅,高高竖起的肉棒正顶在女俘的樱唇上,他大喝一声:快给我吹!然后强按住姑娘的头,将大肉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老二则迫不及待地转到后面,抓住姑娘岔开的双腿,将肉棒猛地捅进她的身体。女俘在两面夹击下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任他们奸淫。胡员外这时已被媚儿紧窄的肉动套弄的心花怒放,他看着随着姑娘身体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动着的小白兔似的两个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来。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定住神却被胸前蹿起的异样感觉攫住了。老家伙啾啾地吸着,她被吸的浑身发痒,本来已在慢慢升高的欲望一下到达了顶点。她脚一软全身瘫坐在老家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烫肉棒全根没入,她忍不住泄了身。老家伙正吸在兴头上,忽然感觉姑娘的动作加重,接着一股火热的流体冲了出来,撞击着高度兴奋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体里射了出来。

姑娘几乎瘫坐在老家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骚动不安的老三、老五冲了上来,架起陆媚儿,抢夺一般把她架走了。他们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姑娘的身体。胡员外长出一口气,疲惫地歪在太师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胯下蠕动、呻吟。程秉章此时满意地看这屋里淫乱的场面,走到胡员外身边恭维道:老员外年过古稀功力仍如此刚猛,让人佩服。老头刚要谦让,却听程秉章又说:我这里还有一剂大补之药,不知老员外可有兴致?老头一听,知道定是又有花样,忙不迭地点头。程秉章引老家伙来到正被老大老二干的丢盔卸甲的楚杏儿身边,指指垂在女俘胸前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乱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员外看着坠在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不解其意。程秉章坏笑着抓过一个沉甸甸的奶子,解开铜铃,用手捏住乳头递给了老家伙。老头接过奶头,却没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浇了老头一身。老头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头一口叼住女俘的奶头,贪婪地大口吸吮起来。楚杏儿被这意外的释放冲的快昏过去了,老家伙有力的吸吮给她带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她试图扭动身体,但手脚被反吊着,口中和下身都插着肉棒,没有丝毫活动余地,她只能听任胸前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将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儿嘴里,她在程秉章的监视下一滴不剩地全咽进肚里。后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后转到前面将沾满淫液的肉棒又塞进她的嘴里;后面一阵竹片的刮痛后老四那格外粗壮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而老大则解开了她另一侧奶头上的铜铃,张开大嘴吸吮起来。屋里的几个男人象走马灯一样变换着奸淫的对象和位置,不大会,所有人都从前后干过两个女俘了,墙角的小桶里白浊的精液已过了半。

外面似乎开始骚动起来,屋内的几个汉子还在意犹未尽地抽插,程秉章看看怀表对胡员外笑道:时辰已到,各位该退场了。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恳求:程大人,我们再加一场,我们出二千两平乱捐!程秉章一面忙着将铜铃重新拴在楚杏儿的奶头上,一面微微一笑冲外面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瞒老兄,这场子已经排到后天巳时,谁也加不进去了。老大忙道:那我们加在午时!-午时开刀凌迟,这是曾大帅定的时辰,谁也不能改!老大没辞了,心有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儿岔开的腿间,发狠地掐着她愈发肿胀的阴唇恨道:你这女长毛,造什么反,到窑子里作姐儿才对!楚杏儿被他掐的惨叫了起来,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给后来人吧。胡员外忽然又异想天开地对程秉章恳求道:这两个女子都是空前绝后的货色,杀了太可惜,大家都玩过以后,可否不剐,老夫我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们的身子,留着慢慢品味。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脑袋还要呢!不过,既然老员外如此爱惜她们的身子,我送个小礼物给你,留点念想。说着伸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巧的钢夹,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儿,夹住一大撮阴毛,在女俘的哀嚎声中狠狠地拔了下来。他把这撮根部带着鲜血的湿漉漉的综色阴毛递到胡员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别无希望,只好悻悻地接过这最后的纪念品开始穿衣服。门外一阵嘈杂,有人“哐”地把门撞开,进来的是蔡老大等六个蛮汉,他们气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进来的官兵动手,已径自将楚杏儿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也不解手脚,仍是四马倒躜蹄状,将一根粗木杠从手脚之间穿过,抬起女俘出门奔校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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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落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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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就在楚杏儿、周若漪和陆媚儿被绑在囚车上裸身游街的同时,在城西五里的西王庄大户人家金家大院后宅的一间密室中,有一男二女正焦虑的坐立不安。坐在上手的老者正是金家大院的主人金员外,他五十来岁年纪,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坐下手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鹅蛋形的脸庞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细细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透着女性妩媚的灵秀的大眼睛,鼻梁挺秀,衬托着鲜嫩欲滴的樱唇,两个小小的酒涡挂在腮边,似乎涌动着无限的柔情。她身材苗条却又曲线分明,风姿绰约;眉宇间透出一丝逼人的英气,虽然年纪不大,说话间却显出成熟女人的沉稳。她正是程秉章和刘耀祖挖空心思要引诱上钩的太平军遵王赖文光的王妃、萧梅韵的妹妹萧雪韵。屋中另一个女子青春少女模样,生的也是楚楚动人,她是萧雪韵的四大贴身侍卫之一杜梦瑶,此时她正警惕地守在门口。屋中门窗紧闭,而且放下了厚重的窗帘,因此显的有些昏暗,但昏暗中仍能看清三人都紧锁眉头,杜梦瑶甚至有些魂不守舍,眼眶中似乎闪动着泪花。

萧雪韵是来接应幼天王和姊姊萧梅韵的。天京告急,遵王率十万大军急赴天京勤王,在浙皖边遭遇湘军,战况处于胶着状态。正在此时传来消息,天京失陷,幼天王与干王下落不明。遵王正举棋不定之时,忽得密报,城破之时干王保着幼天王由萧梅韵率领的女营残部护卫向南突围了。遵王分析了形势,认为清军战斗力最强的湘军和淮军在浙皖边界和两淮驻有重兵,幼天王突围的方向必是皖北山区,此方向上只有少量绿营兵,自己若率大军向苏南去迎幼天王,势必将数量远多于自己而又能征惯战的湘、淮两军引向幼天王突围的方向,致幼主于绝地。因此他决定自己率大军且战且退,将南线敌重兵引向江西,在苏南、皖北造成空挡,同时派一支精兵向苏南方向接应幼天王出险。萧雪韵知道遵王的决定后,在丈夫面前软磨硬泡,一定要亲赴苏南。赖文光为难了,萧雪韵是他最喜爱的王妃,不仅温柔美貌,而且足智多谋,是他作战中甚为倚重的臂膀。此去苏南深入敌区、轻兵涉险,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去冒险。但他也知道,萧雪韵心里惦记着她的姊姊萧雪韵,她们姊妹情深,如不让她去,万一萧梅韵发生意外,雪韵将难以面对。护卫幼主突围的主力是萧梅韵的女营,如雪韵率女兵前往接应,在隐蔽、联络和作战配合上确有得天独厚之处。况且去苏南的队伍担负着救护幼主的重任,路途凶险,须要一个绝对可靠、又能独当一面的人率领。难得的是,雪韵年纪虽轻,却果敢坚毅、胆大心细,又久经战阵,作战中经常替他掌握大局,实在是北上苏南的最合适人选。考虑再三,遵王终于同意雪韵率她的亲兵卫队二百女兵,又拨给她三百精锐男兵,全部轻装,夜行昼伏,潜入苏南。

萧雪韵率兵出发后,为尽快与姊姊会合,取捷径出人意料地沿江而下,穿过湘军重兵布防的地区,在石臼湖折向东,开始寻找幼天王突围的踪迹。这时她才发现困难比原先想象的要大的多。苏南曾是太平军与清军反复拉锯争夺的地区,现在虽然战火已熄,大军撤离,但已是十室九空,原有的关系户死的死、逃的逃,难以得到消息。他们徘徊了数日,毫无线索,虽然周围不时有零星战斗发生,但赶去一看,全与幼天王无关。萧雪韵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她将大批精干兵丁派往周围方圆百里的地区,专门打探有女兵参加的战斗。这一招果然奏效,两天后她把探来的消息汇总起来,终于发现了线索:近日内确实有女兵在附近地区作战,而且是逐日从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动,目标直指皖北。这个发现让她异常兴奋,她判断肯定是姊姊率领的女营。否则不会有这么多的女兵在这一地区作战。遗憾的是,他们到达这一地区时刚好与姊姊的队伍擦肩而过,在他们徘徊的这几天,姊姊护卫着幼天王又走远了。她赶紧率队紧追不舍,但由于突围的队伍行踪飘忽不定,而他们要边找边追,因此好象总隔着三、四天的路程。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越走越为姊姊担心,因为从沿途遗留的战斗痕迹和听到的消息看,女营几乎是每日必战,每战必损。她看到了太多的惨烈的场面,有鲜血染红的营帐辎重,有残破不全的旌旗依仗,有成批的女兵尸体。一次,在官道旁的一片松林中,竟赫然吊着三十多具女兵的尸体,全部赤身露体,军装散落满地,从她们身上一片狼藉的情形看,她们都是受伤后被俘,又遭到残暴轮奸,然后被残杀的。令她更为担心的是,原来不堪一击的绿营兵在这一连串的战斗中竟忽然变得异常凶悍,也许是受到天京陷落消息的鼓舞,也许是发现作战的对象是疲惫不堪的女兵,他们竟象嗜血的恶狼闻到血腥味一样对突围的队伍紧追不舍,而且每战必下狠手。萧雪韵非常清楚,姊姊身边的兵力已经十分有限了。三个多月前她最后离开天京之前曾与姊姊彻夜长谈,得知女营在天京保卫战外围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五、六千人的队伍打剩不足千人,因此干王把她们调来护卫天王府。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在天京城破之时,女营义不容辞地担负起护卫幼天王突围的重任。这二十多天她们且战且走,一路恶战,算下来姊姊手中的兵力超不过二百人了。正在这时,她得到在距浙皖边界百余里的浙北地区清军与太平军发生激战的消息,那一带已是人口稠密区,清军兵力并不强,太平军女营却多次出入。她判断,一定是干王听到遵王大军在浙皖边界,因此取熟路投奔而去了。她十分清楚,以姊姊所率残破久疲之师,即使少量敌军的阻挡也要以血肉相拼了,况且女兵本身也会刺激噬血成性的清兵的作战欲望。于是她马不停蹄地率队赶了过来。

但到达这一地区后,却失掉了线索,除证实确实发生过惨烈战斗、断后的几十名女兵全军覆没之外,再得不到任何消息,突围的队伍好象消失了一样。天色已晚,萧雪韵略加思索,将大部分人马分散安顿之后,带了四个贴身护卫和卫队的三十名女兵奔金家大院而来。金员外原是以贩卖私盐起家的小商户,主要是将私盐贩入交通不便的皖浙交界的山区赚取高利。太平军定都天京后,清军对其严密封锁,为打破封锁,太平军在苏浙一带大力鼓励商人将各类物资贩入天京及周围地区。金员外就是这时与太平军拉上了关系,将大批私盐偷运给太平军,由于风险大,利润当然也奇高,几年的功夫,他就成了当地有名的殷实大户。由于太平军曾几次武装护盐,金员外也就与太平军的许多高级将领相熟,特别是与常在这一带活动的萧梅韵姊妹及遵王关系特别密切。每次女营来此,都将大营设在西王庄,遵王更是每次过往都将行辕设在金家大院。一次,萧雪韵听金员外提起喜爱她的贴身侍从凌念慈的清秀柔媚,就将她许给了金员外为妾。萧雪韵出现在金家大院,令金员外大吃一惊,他赶忙将萧雪韵和她的侍卫都让进里院,紧锁了大门、二门,严令家人一律不得外出。他将萧雪韵让进最里面一间封的严严实实的密室,心神不定地对萧雪韵道:遵王妃为何此时入此险地?前两天官军与梅帅的女营在城北激战半日,现在四周到处是官军。萧雪韵听金员外提到姊姊和女营忙问:员外如何知道是姊姊的女营?金员外叹口气道:前日战后官军搬运尸体,我家金福前去应差,回来说埋了二百多尸体,大部分是官军,其余全是女兵,有四十多人,他差不多都认识,在我家住过。跟在萧梅韵身后的贴身侍从林雨琼忍不住急忙问:都有谁?金员外摇摇头:叫不上名来。众人这才略松了口气。金员外又垂泪道:昨天一早又押了十来个受伤的女兵从这里过,都发到各营给祸害了,这群畜生,那几个姑娘路都走不动了,全是抬着架着,他们还不放过,今天听说已经有三个挺不住死了。跟随萧雪韵的几个女兵牙都咬的咯咯响,萧雪韵稳住神问:有姊姊的消息吗?金员外摇摇头:没有,连梅帅贴身的几位姑娘也没见。我有个远房侄子在督府当差,我本想叫他回来打听下消息,可从那天开仗,督府的人就不准请假外出,已经四天没回来了。萧雪韵和几个贴身亲随这才略微松弛下来,这几天见到的血腥毕竟太多了。萧雪韵沉稳地对金员外说:我是来迎姊姊的,请你务必设法将你侄子喊出来一趟,我想问问官府里的情形,现在我想见见金福。金员外连连点头,出去安排,萧梅韵命雨琼遣人去城内府衙附近和城外清军兵营打听消息。

一夜一天过去了,天又黑下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几拨,只是报绿营兵都在休整,已无临战的紧张气氛,各个营地都有女子的惨叫哀号,彻夜不息,城北和城西的清营今天傍晚又抬出两具赤裸的女尸,派去探消息的人认出确是女营的姐妹。城里回来的人报告说督府附近戒备极严,无法接近,在远处偶尔能听到女子的哀号传出,还听说有个女子被糟蹋了两天后卖到远处妓院去了。奇怪的是,下午府衙里曾连续出来几批兵丁到附近的深潭取水,而且听说都是刘总兵的亲兵,非常不寻常。萧雪韵听着各处报来的消息陷入了沉思,忽然抬头问:金老伯的侄子来了吗?守在一边的柳云楠摇摇头说:金员外亲自去了,还没有回来。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林雨琼领来一个男兵,他是被派往南面打探消息的。满头大汗的男兵见萧梅韵垂手道:王妃娘娘,南面开了仗,就在我们原先驻扎的地区附近,都说是天王和干王,附近的绿营都在往那边赶呐!萧梅韵一个激凌,回头对林雨琼吩咐:传大队立刻启程,星夜赶路,这次一定要赶上!说完她自己也要起身,忽然她又坐下了。这次在这里得到的女营的消息是最确实的一次,但姊姊和她最亲近亲随却消息皆无;现在传来的消息只提到幼主和干王,却丝毫未提及女营,这很不寻常;金员外还不回来,这条最可靠的线索还是悬案,她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思索片刻,她拿定了主意,对柳云楠道:传我的令,命男兵刘营管率大队前头赶路,明天天明前在我们驻过的陆家庄会合。我们有马,在这里再等上两个时辰,待金员外回来得到确切消息后再去赶他们。安排已定,萧梅韵和三十几个亲随就留在金家大院里整理行装,等候消息。萧雪韵原先的亲随、金员外的小妾凌念慈不顾六个月的身孕也出来陪着她们焦急地等待。

谁知又过去两个时辰,已打了三更,还不见金员外的影子。萧梅韵焦急地看看漆黑的天空,叫过贴身亲随杜梦瑶对凌念慈道:我们不能再等了,我把梦瑶留在这,有什么消息马上报我。说着带着众人拉马准备启程。不料她们还没走到门口,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轻装女子扑进门来,手里举着一张白纸,噗通一声扑倒在萧雪韵的马前,泣不成声地叫道:梅帅…梅…帅…!话没说完,已哭昏过去。萧雪韵一看,是刚刚出发打前站的侍卫丁雪婕,旁边的人连忙跳下马,扶住丁雪婕,将她手中的白纸呈给了萧梅韵。萧梅韵接过纸,见是一张官府的告示,待定睛细看,顿时如五雷轰顶:几行刺眼的大字在她眼前晃动:擒获长毛匪首萧梅韵……游街三日……凌迟处死…。她眼前一黑,身子一歪,险些跌倒,众人赶紧把她扶住。大家把萧雪韵扶回正房,她尚未落座,忽觉下腹一紧,一股热流直冲下阴,她头一晕,赶紧扶住身边的杜梦瑶。大家都发现了她的异样,焦急地问:王妃娘娘,你怎么了?萧雪韵知道是经血下行,她本来月事在两天以后,刚才受到突如其来的凶信的强烈刺激,提前行经了。她扶着杜梦瑶的肩头对跟进来的凌念慈轻声道:我身上来了,快扶我进去。杜、凌二人将萧雪韵搀进内室,梦瑶服侍着萧雪韵将染了经血的内裤换下,端来温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拿出骑马带子替她戴上,帮她穿戴整齐后回到了正房。萧雪韵此时已定下神来,她扫视了一下屋里眼圈红红的众人,镇定地连下三道命令。她先派丁雪婕带金府两个家人去寻金员外,不管他侄子能否找到,要他无论如何先回府;接着她叫柳云楠去给留在身边的仅有的两名男侍卫传令,命他们到外面设法探听明天游街的详情;最后她叫过林雨琼吩咐道:飞马去追大队,追上后带男、女兵各一百回来,让刘营管带其余人马继续向南其接应幼天王。林雨琼答了一声“是”却仍单腿跪着未动,萧雪韵正待发作,旁边的杜梦瑶和凌念慈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哭道:王妃娘娘不行啊,南面消息未准,这里梅帅已是身陷虎穴。干王他们就是真的在南面,也只须接应一下,人多无益;救梅帅必有一场血战,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把握呀!萧雪韵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她久经战阵,岂能不知这个道理,但她现在陷入了残酷的两难境地,一面是君,一面是亲,不能两全,千难万险她只能一力承当了。她一咬牙一字一顿地对林雨琼道:按我说的去做,快走!林雨琼见没有挽回的余地,抹抹泪走了。

林雨琼走后不久,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门开处丁雪婕带着神色慌张的金员外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后生。金员外面带歉色地对萧雪韵道:王妃娘娘,督府里查的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叫出来。梅帅她……显然他已经知道萧梅韵的消息了。萧雪韵看了一眼那年轻人尽量平静地问:你就是金老伯的侄子?这几天一直在府衙里?年轻人点点头。她单刀直入的问:我姊姊确实落在清妖手中了吗?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着他的回答。那后生咬咬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是!大家的心都象坠入了无底深渊。那后生继续说:两天前的晌午东边开了仗,绿营和督府的卫队都赶了过去,天擦黑的时候队伍都回来了,听说绿营死伤不少。督府卫队带回来十来个女兵,其中一个是用车拉回来的,其余是栓在马后头拽回来的,都是五花大绑,天色黑看不清脸。车上的女子被架进了偏院的刑房,其余的关进了地牢。从那时起督府所有人等只许进不许出。府里的王大人饭都没吃就开始审讯,偏院被卫队守的密不透风,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我们只能从远处听动静。开始时只听棍棒皮鞭动刑的声响,听不到什么人声;后来刑具的声响听不到了,那女子的叫声却一声高过一声,惨极了。后来总兵刘大人亲自来审,审到半夜,那女子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只是不招,后来…后来…,那后生看了看萧雪韵的脸色终于说:后来听说上了棍刑。听到这里,众人都是一愣,后生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就是…就是奸……,不待他说完,连萧雪韵在内所有人的脸都白了,金员外小声咒骂着:畜生!萧雪韵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低声问:后来呢!年轻人接着说:听卫队参加刑讯的人说,二十多人折腾了半夜,到天明也没有招。昨天白天又接着审,听说什么毒刑都用了,只是不招。我们在远处只听见叫的那个惨,让人听的心里糁地慌。昨夜他们把人枷在卫队茅房的屎坑中,我半夜偷偷跑去看,近处有卫队的人守着,我在远处借着月光一看吃了一惊:是梅帅!梅帅在我家住过,我认得。今天早上不知为什么,他们把梅帅拉出来让她在院里洗澡,我在窗户里看清了,真是梅帅,身子都叫他们打坏了,两个…两个奶子象血葫芦一样。说到这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萧梅韵,见她脸色铁青,嘴唇微微发抖;金员外则是连连摇头,其余在场的人都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萧梅韵稳了一下神问:后来呢?-后来他们又把梅帅拉进去审,先叫了一阵后来动静就小了。这时又来了两拨官兵,先一拨是楚军,进去看了看就走了,后一拨是湘军……萧雪韵听到湘军两字马上紧张起来,忙问:湘军哪个营?-听说是勇字营。萧雪韵的心顿时又是一沉,湘军与女营是宿敌,对女营、特别是姊姊恨之入骨,下手也最狠。这勇字营的统领程秉章是有名的色中恶魔,已有很多女营的姐妹在他手里受尽蹂躏,生不如死。想到这她带着一丝侥幸地问:湘军带队的是什么人?后生忙答:听说是个姓程的大人,和总兵刘大人是把兄弟。萧雪韵此时心彻底凉了,两行清泪忍不住冲出了眼眶。后生见她神情大变忙说:程大人来后也一齐去审,后来又从地牢里提了两回人,哭叫声倒是没有先前那么高了。今天天黑以后又开始上棍刑,先前进去了三十几个,后来听说都干不动了,打三更天府里的总管就开始选人替换,卫队那帮浑蛋都在给总管塞银子,打破了头要参加呢……。萧雪韵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问:明天游街的事你知道吗?后生咽了口唾沫说:详细情况不清楚,我出来时看他们在准备囚车,湘军程大人带来一辆囚车,是带笼子的,府里又对付了两辆平板车,我见他们正绑绳子、立柱子,说是天明就要用。萧梅韵见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让人带他下去,然后对金员外说:你侄子先不要让他回去,待天明以后再说。随后她就陷入了沉思。

两旁的女兵们已经坐不住了,红着眼圈纷纷要求萧梅韵马上下令去打督府营救梅帅。萧梅韵惨然一笑道:督府内光刘、王、程三人的亲兵卫队就不下五六百人,附近的绿营应在万人之数,程秉章带来多少湘军还不知道,我们这样去冲怕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众人顿时有些气馁,但仍不甘心:那梅帅就不救了?萧梅韵这时正色问道:你们想过没有,前两天他们审的那么紧,今天为什么缓下来了?程秉章带囚车来此,显然是来提人的,为什么又不走了?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要游街、凌迟?三辆囚车,就是说有三个人游街,是谁?众人都被她问愣了,不得不佩服她临危不乱的沉稳。萧雪韵不等众人答话又问:云楠和雨琼那里有什么消息?柳云楠跨上一步应道:雨琼姐还没有回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从张贴告示的清兵那里套出,游街明天卯时开始,先出南门。他们在城东几个大镇子里发现有绿营兵在连夜平场子,估计是囚车要停留的地方。萧雪韵听报后略一思索吩咐柳云楠:你亲自带人去那几个镇子,选一处容易脱身的地方回来报我。柳云楠领命而去,她又叫过丁雪婕,命她去迎林雨琼,让她们把队伍带到城东隐蔽待命,然后带十名男兵来金家大院。接着她又请金员外派出几个家人去城里和南门打探消息。一切安排停当,天已蒙蒙亮了。

不多时去南门打探消息的人就传来了信,游街已经开始了,确实是三辆囚车,三个女俘。丁、林二人已将十个男兵带来,萧雪韵将他们撒出去沿途打探消息,丁、林出去为劫囚车作准备,留下杜梦瑶在屋里陪萧雪韵,一会,金员外也过来了。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未见有人来报信,不禁焦急起来。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在喊:云楠,云楠…,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丁雪婕和林雨琼搀着手脚发软的柳云楠进来了。柳云楠勉强单腿点地跪在萧雪韵面前,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泣不成声地对萧雪韵哭道:娘娘,是梅帅…还有若漪姐…媚儿…她们…她们…都……,说到此她已哭的说不下去了。萧梅韵急问:她们怎么样?柳云楠咬牙哭道:她们身上…都没有…衣服!众人听到这里都惊呆了,谁也没有象到清妖竟如此狠毒,以裸体游街来羞辱折磨梅帅。萧雪韵再问一遍:你看清楚了?柳云楠已哭的说不出话来,重重地点头。凶信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证实了。萧雪韵的亲兵卫队几乎全部是从姊姊的女营中选拔的,她的四大侍卫都曾在姊姊麾下,与姊姊和她的亲随都亲如姐妹,她们肯定不会认错人。周若漪和陆媚儿都是姊姊最亲近的人,她们的出现似乎把一切侥幸都粉碎了。可是与姊姊形影不离的另外几个亲随楚杏儿、苏蓉儿、田妞儿为什么没有露面,难道都在刘耀祖的地牢里吗?她总觉得有个抓不住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她刚才心里的疑团没有解开反而加重了。忽然,一个清晰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被她抓住了,对,楚杏儿!她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楚杏儿是女营中出名的美人,特别出奇的是她的相貌和身材都与姊姊别无二致。记得天京危急前有一次她去姊姊营中闲坐,姊姊邀她同浴,那天刚好是楚杏儿侍浴,她们俩泡在温水中说着体己话,她忽然看着只穿小衣小裤的杏儿笑了。杏儿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不知哪里不对,她却对杏儿说:把你的衣服都脱下来。杏儿的脸唰地红了,叫了声娘娘连连摇头。姊姊嗔着她:又闹什么鬼花样!她却抿着嘴一定要杏儿脱。杏儿拗不过她,红着脸说:那我就放肆了。说着脱了衣裳,不知所措地赤身低着头站在那里。萧雪韵看看姊姊再看看杏儿,笑道:真是一模一样,赶明姊姊嫁人,就让杏儿陪嫁,看姊夫洞房之中能不能分出谁是姊姊、谁是杏儿!杏儿闻言呀地一声用手捂了脸,姊姊却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住她的耳垂道:你这个王妃,总没个正经!楚杏儿这时已回过神来正色道:万一梅帅遇到危险,杏儿正好以身相报。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杏儿现在在哪呢?想到此,萧梅韵请金员外再把他侄子请了过来。她问:你知道关在地牢里的是什么人吗?后生摇摇头。她又问:听到有人提起楚杏儿的名字吗?后生又摇摇头。萧梅韵大失所望,她拿出两锭金子递给后生说:现在你可以回去,请你打听一件事:前天关进地牢的女兵里有没有一个叫楚杏儿的,现在她还在不在地牢里。众人都不明白王妃为何如此关心楚杏儿,看着后生揣起金子走了。

送走后生,看看天色,萧雪韵命所有的人都结束整齐,由柳云楠带路去选好的地点相机劫囚车。这是城东北角的一个大镇,离城不过六七里地,萧雪韵一到就皱起了眉头。这里是一马平川,除了一条干涸的河沟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但她知道,这一带的地形都是如此,这里有一条河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里受着蹂躏,只要出现机会,再难也要下手。可是她的希望马上就被打破了。游街的队伍还在十几里外不见踪影,平地突然卷起一团乌云,一支彪悍的马队从远处卷了过来,足有二千兵马,在镇子的北面和东面开始布防。萧梅韵远远看到是湘军的旗号,知道是游街队伍的外围警戒,这时又有人报,在游街队伍的后面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压阵,眼看救下人来也突不出去,自己这支小小的队伍也有被封闭在包围圈里的危险,萧雪韵赶紧下令队伍分散撤到清军警戒线以外。队伍安顿好后,萧雪韵打算返回镇里,她想亲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杜梦瑶等人死活把她劝住了。清军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这时候进镇太危险了。她们悻悻地看着游街的队伍在远处吵吵嚷嚷地走过,待湘军警戒的马队撤离后才转回了西王庄。

她们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时,这时派到四处的探子陆续回来了,他们带来了更坏的消息。一个化妆成农妇的女兵正声泪俱下地报告梅帅和周、陆两位姑娘在游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个潜入城里的男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萧雪韵见他神色不对,打住了女兵的哭诉,对那男兵道:快报!男兵慌不择言地报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给剐了!大家都吃了一惊,萧雪韵打断他问:现在?-不,原来说是午时开刀,后来一群混混要求先奸后杀,监斩的程某人点了头,现在正在校场上当众……奸淫,说是申时就要开刀了。还有…还有…萧雪韵看他吞吞吐吐,瞪他一眼道:还有什么?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刘耀祖那老浑蛋在督府里开起了窑子,说是让梅帅以身抵罪,谁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带五个人去玩一个时辰。我亲眼看见梅帅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进去,府前已经有几拨人为排先后打起来了,现在城北大财主胡老爹带着五个儿子进去了,听说城里蔡屠户排了第二……萧雪韵没听他说完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众人七手八脚扶住萧雪韵,杜梦瑶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口,凌念慈忙不迭端来一碗参汤给萧雪韵灌下去,好一会她脸色微微转红,睁开了双眼,口中哀哀地叫了一声:姊姊!一对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她抬眼看见那报信的男兵还跪在那里,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哑的声音急切地问:那除非闯督府就见不到姊姊了?男兵略一迟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回答:不,刘耀祖说每个时辰换人的时候都要带梅帅出来在校场上亮相。萧雪韵略一沉吟斩钉截铁地吩咐:马上去校场!众人吃了一惊,四个侍卫同时跪下哭劝:王妃娘娘贵体欠恙,还是让我们去吧。萧雪韵摇摇头道:你们怕我见了姊姊受不了?她身陷绝地,惨遭蹂躏,我在这里怎么坐的住?我不亲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雨琼去掌握大队,梦瑶在这里留守并负责联络,云楠、雪婕随我进城。众人心知劝不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林雨琼上前道:城里危机四伏,王妃千金贵体,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娘娘进城。林雨琼见萧雪韵没有反对又接着说: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选六名女兵护卫王妃,另外调二十名精锐男兵同行;其余男、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北门随时准备策应。萧雪韵点点头:就依你。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男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萧雪韵一愣:这我倒忘了。转脸对柳云楠吩咐:改装!说完她扮作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奸淫已到尾声。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淫邪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嘴里不时发出淫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干!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禁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一顶暗色的军帐,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乱、满脸憔悴,两眼目光呆滞,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羞辱。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天”的招式淫虐可怜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着,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肉棒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阴门。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肉棒插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肉棒退出大半,蓄势再发。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淋漓了。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整个奶子差不多都露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抽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嚎。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人们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出来的是两条满脸横肉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裸体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奶子显眼地晃来晃去,栓在奶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萧雪韵的心猛地抽紧了: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见两大汉将那裸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屁股朝向众人。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间一片狼藉,糊满了红白相间的粘液,综色的阴毛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的象小孩嘴的血红的阴唇和肿胀如小馒头的阴阜,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缝的外阴,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连搓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来,显然这番作弄给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耳熟的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万人仰慕的姊姊。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个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胸乳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毛后挂起的白猪。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拉,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脸庞,正是姊姊萧梅韵!萧雪韵五内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出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眼睛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的晃眼的裸体。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她从小就羡慕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乳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她喜欢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姊姊玩笑:别人的美人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却长在奶上,只给姊夫一人看,真自私!每当这时姊姊总是笑着回她:你不是先看了?台下一阵骚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王伦从押姊姊出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木桶交还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里的东西往姊姊嘴里倒。让人心惊的是,瓢里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液!姊姊拼命挣扎,但身子被挂在杠子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闭不上,那浓白的粘液一下就灌满了姊姊的口腔,呛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胸前奶头上的小铜铃一阵乱响。王伦见那粘液在女俘嘴里下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捏住饱受蹂躏的红肿阴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声惨叫,满口的粘液都咽到了肚里。王伦左手不离女俘的胯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液。萧雪韵看着姊姊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液艰难地全咽了下去,王伦却又滔起了一瓢,她的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出了汗。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灌的什么东西?旁边有人答:这还看不出来,男人在她里面出的精,就刚才那一个时辰,你看那东西多新鲜!-怎么会你们多?-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浪?萧雪韵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变的铁青。她是过来人,知道多少男人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精液。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精液全灌进了女俘的肚子,嘴角、下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激的情绪高涨,乱哄哄地吵嚷着。王伦看看天色,挥挥手,抬杠子的两个大汉一转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精液的女俘向督府走去。萧雪韵见状情不自禁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萧雪韵挣了几下没有挣动,正待发作,猛然醒悟过来:台上台下有上百清兵,校场四周有几百警戒的马队,此时硬冲只能是羊入虎口。她浑身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见萧雪韵神色有异,互相使了个眼色,挽起萧雪韵就要走。正在这时,台上的王伦扯着嗓子喊道:众位,时辰已到,凌迟开始!萧雪韵闻声止住了脚步,心中一阵钻心的刺痛,尽管来时已知道若漪今天的结局,知道不可能将她与姊姊同时救出,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还是几乎经受不住了。萧雪韵定定地看着台上,军帐已经拆除,若漪被两个刀斧手架到了台前,全身裸露,两条大腿已经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开着,无毛的阴阜上两片肿胀的阴唇一张一合地蠕动,红白相间的粘液在不断地从肉洞中流出,拉着长丝,糊满大腿。几个裸着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脚地给若漪四肢都捆上绳子,搭上刑架拉了起来。若漪象死去一样任人摆弄着,不一会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负责开刀的刀斧手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涨红着脸去刀架上选刀子。另一个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边,试了几次她都没有反应。王伦见状低声骂了句什么,上前拽住若漪奶头上栓着的铜铃猛地一揪,铜铃揪了下来,若漪四肢乱挣,疼的失声惨叫,王伦拽住另一个铜铃把姑娘的乳房拉长,但并不把铜铃拽下来,若漪大张着嘴直喘粗气,端着酒的刀斧手趁机将酒给她灌了进去。王伦见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个铜铃也被生拽了下来,若漪疼的浑身乱战,两眼圆睁,叫声已不似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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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到近前。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奶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阴唇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锋向上,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阴唇已经被割了下来。刽子手将割下的阴唇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鲜红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又一声惨叫,另一片阴唇也被割了下来摆在了盘中。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肉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零刀碎剐!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毛茸茸的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胯下,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没有了阴唇的肉缝。姑娘的阴道虽已被几十根肉棍插入过,但六根粗壮的手指同时插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了贴在姑娘屁股上的两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阴道。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阴的两只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肉缝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肉洞被越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肉壁。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激起了欲望,大声地叫着好。姑娘全身肌肉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阴毛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阴阜那白皙的肉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粗,嗷地一声,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呼地喷了出来。姑娘的阴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阴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口掉了出来,在胯下挂了一大串。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阴道,一手用力一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子宫。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宫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了,一股腥浓的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奸时射进去的。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宫割下来,放到盘子里。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肉。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几乎已经被掏空了。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肉棒反复插入的鲜血淋漓的肉洞,将肉洞壁上鲜红的嫩肉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阴道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洞。刽子手将刀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满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抽搐起来。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他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肉,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姑娘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肉不时的抽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痛苦。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她悄声对柳云楠道:我们走!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下。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静的桌子坐了下来。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了。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马大,满脸横肉,兴奋的喋喋不休。他眉飞色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程大人说:这女长毛是绝世荡妇,大家不用担心…有人插嘴: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色女子,怎说是绝世荡妇?那人撇撇嘴: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周围的人轰地笑了起来。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萧雪韵却一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忽然她咬紧了嘴唇,两眼似要喷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第一拨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色地讲的起劲: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年心有余力不足了。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我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那官府也真不善,人剥成光猪,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叫那女长毛给我爹吹萧。有人插言:什么吹萧?胡老三面露得色: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鸟!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那萧梅韵就肯?-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听说春宫里有吹萧弄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后来我也让她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泄了,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插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泄了,操的那娘们嗷嗷叫,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有人酸酸地问: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娘们怕被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插起来还不是筷子刷马桶?胡老三连连摆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这么想,只想出口恶气,好玩的娘们窑子里有的是。谁知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下盘竟也无人能比,插起来象没开苞的大闺女一样,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紧?人们立刻好奇起来:这是为何?胡老三诡秘地一笑,并不马上回答却接着说:这娘们还有一绝,她居然有奶!我自记事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地吃过奶,而且是人奶!上边叼着女人的奶头吃奶,一边再插着这个女人的穴,听她叫床,凭你是石头人也得泄!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娘们被官兵抬出来时那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我当时看着就有货。不过,没听说她生娃呀?胡老三淫笑着答道:这娘们是没生过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众人闻言都吃了一惊,一旁的萧雪韵则是心头一紧,胸口一阵绞痛,她这时突然想起,姊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胡老三接着说:你道这娘们为何叫官兵玩了几天穴还那么紧?肚子里有货!一插进去就能觉出来。有人狐疑地问:可游街时没看出来呀?胡老三道:月份小,听说才三个月。另一个人插言道:可才三个月怎么会有奶?胡老三淫邪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个引子。平常是娃生下来作引子,其实生娃之前让男人操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过一天一次可不成,少说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谁家女人怀孕舍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们都知奶随娃下,却不晓娃不下奶也可下。这女长毛这几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几十遍,那奶岂有不下之理?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怀六甲,插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么玩来玩去啊!我直干的泄了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良机了!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老爷出的精了?胡老三一愣:什么白浆?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地叹道: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众人莫名其妙:怎么是二女?胡老三忙解释: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舔的干干净净,再干那才叫爽。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嫩穴套进来,进进出出,骚的狠!众人听的只流口水,却听他又叹道: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发,故作神秘地说: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物。众人齐伸头,同声问:萧梅韵的逼毛?胡老三得意地点点头:对!不过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这是我临走时偷偷从那女长毛裆里揪的。旁边一个人盯着她手里的耻毛说:外面这个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叫王大人拔光了卖了,我们一根也没捞上。三老爷把人都玩了几进几出,这毛就赏了小弟吧!胡老三尚未答话,另一个人插言:三老爷别舍不得,我出一两银子买。他话音未落,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不断有人加价,要买那撮带血的阴毛,最后加到十两,无人肯让。萧雪韵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将她扶住,萧雪韵长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个眼色,带着众人出了茶馆。丁雪婕会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声说:众位不要争了,我家相公出一白两。说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胡老三。胡老三见这飞来之财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将那毛发装入锦囊递了过去。丁雪婕接过锦囊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萧雪韵出了茶馆,只觉头晕目眩,旁边的亲随赶忙抬来一顶早已备好的小轿,抬上她奔西王庄而去。进了金家大院,萧雪韵直奔密室,她将所有人都关在门外,伏在桌上放声痛哭。亲随的女兵们在门外急的团团转,个个泪流满面,唏嘘不已。忽然林雨琼带了一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的女孩来到门口,她略微犹豫了一下,喊了一声: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门闯了进去。萧雪韵抬起哭红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琼身后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没等她说话,那女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苏蓉儿啊,梅帅…蓉儿有罪,没有保护好梅帅,蓉儿有罪啊…。萧雪韵见确是姊姊的亲随之一苏蓉儿,激动地快步上前,紧紧抓住她的两臂: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姊姊到底怎么样了!苏蓉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们随梅帅保护幼天王冲出天京,二十多天且战且走,女营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三天前梅帅和干王商议,要往江西去就遵王大军,不想在这城外被绿营包围,梅帅苦劝干王率天王府卫队护着幼天王潜出包围,她率女营剩余的姐妹将清兵吸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我们从中午苦撑到黄昏,姐妹们死伤过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们从四面八方一齐冲上山来。梅帅见到了最后关头,命我将辎重车上全部公私文书焚毁,要与清兵一死相拼。我刚把文书烧完,成群的清兵已经冲上了山头,所有能动的姐妹都与清兵扭打在一处,但清兵太多,姐妹们很快就淹没在清兵的人海里。我见一群清兵朝辎重车冲来,可身边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钻进辎重车后面的一个暗箱里藏了起来。那暗箱上有个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见那群清兵把辎重车翻了个底朝天,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分了。我正为梅帅和其他姐妹担心,却听见一阵吵嚷,大群的清兵押着四十多个姐妹走过来,打头的是梅帅,她被两个清兵架着,杏儿姐、媚儿姐、妞儿都被俘了。有十几个姐妹伤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动了,丧尽天良的清兵就把她们架到辎重车前的空地上,全都剥光了衣服,用长抢捅下身,用大刀割奶子,当场全都给杀了…。蓉儿说到这哭的喘不上气来,她缓了口气接着说:梅帅大骂他们没有人性,几个清兵把梅帅强按在地上,手脚都用绳子捆了,扔到辎重车上。其余二十几个姐妹也都被捆了起来,栓在马后面拉回城里。到了城里,他们把梅帅和姐妹们都拉到督府,一个姓刘的总兵和一个姓王的参将让人把梅帅架到偏院的刑房,说是要审问幼天王的去向。剩下的姐妹全被他们吊在院里,由姓刘的和姓王的发落。这两个畜生对姐妹们动手动脚,不但看脸蛋,有的还解开衣服捏奶子,最后挑了杏儿姐、媚儿姐共七个姐妹给拖到地牢去了,说是要慢慢享用。其余的十几个姐妹大多有伤,姓刘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个漂亮的带回房里,剩下的当场就分给各营的清兵给糟蹋了。督府卫队分了两个姐妹,还有先被拉回房里的两个姐妹,当场就被他们扒光了衣服糟蹋了。扒下来的衣服就仍在辎重车上,四个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这帮畜生的对手,整整给糟蹋了一天一夜。后来他们把辎重车拉到后院,我听见偏院也传来叫声,叫的可惨了,不知这帮遭天杀的给梅帅用了什么毒刑。我在车上藏到半夜,又冷又饿,就偷偷爬了出来。督府院里看的可严了,偏院周围和地牢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我后来发现后墙上有个狗洞,就钻了出来。我出来后一直在这附近转,想聚几个走散的姐妹一齐去救梅帅,可转了两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姐妹。昨天听说天杀的们把梅帅绑出来游街了,我就远远的跟着。跟到城门,守城的兵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城门洞守着,不想碰见了雨琼姐,虽然她换了男装,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看见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梅帅就有救了。娘娘,你们去救梅帅,一定带上蓉儿,就是下油锅我也去!

萧雪韵听到此处已是心如刀绞,但她仍冷静地问蓉儿:你亲眼看到杏儿她们几个被清妖关进地牢了?蓉儿肯定地点点头。这时杜梦瑶走上前来悄声对萧雪韵说:金员外的侄子回来了,说是地牢里没有杏儿,昨天他们从地牢里提过三个人。蓉儿闻言急的面红耳赤:我绝对不会看错,杏儿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了。那个姓刘的老家伙当时还一手摸着杏儿姐的脸、一手捏着她的胸口说:这有个小萧梅韵,就是奶子小点。萧雪韵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她伸手拿过丁雪婕捧着的锦盒,轻轻打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撮卷曲的综色带血耻毛,她的心又是一阵发紧。胡老三亲口说这耻毛是从姊姊身上揪下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耻毛是姊姊的,因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杏儿的耻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见了,又黑又直,记得当时她还想:这妮子,毛怎么长的这么张牙舞爪。被胡家父子奸淫的肯定是姊姊,她亲眼在校场台上见的,右乳上的痣杏儿没有。特别是姊姊怀孕一节,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从胡老三嘴里说出来,说明姊姊确实落在了他们手里。可杏儿哪去了?她相信蓉儿不会撒谎,也不会看错,朝夕相处的姐妹,这是不可能的。杏儿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没有陪绑游街,难道在哪个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团也都浮上心头,莫非这里有什么阴谋?她想了想对杜梦瑶说:还得让金员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听一下杏儿的确切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杜梦瑶面有难色地说:那后生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钱才打听出这些消息,刘总兵的亲兵已经在怀疑他了,问他为什么一再打听杏儿的消息,他说什么也不肯再去了。萧雪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苏蓉儿这时抬起头来,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萧雪韵说:请王妃娘娘让蓉儿去试试,一定能说服那后生。萧雪韵看看她涨红的脸,怜爱地点点头。杜梦瑶带蓉儿去洗浴、更衣、梳妆,萧雪韵对柳、丁、林等人说出了自己的决心:看来救姊姊最好的时机就是校场劫人。他们每个时辰把姊姊带出来一次,只有几个人跟着,不足为虑。可虑的是校场周围警戒的卫队,大约有二百人。我们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来人,基本势均力敌。如选在半夜时分,清兵人困马乏,我们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把人救走了。接着她给所有人都分配了任务,大家分头准备去了。

外院的西厢房里,金员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发愣,这两天他看见了太多的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揉搓成残花败柳,连萧梅韵这样可望而不可及的倾城倾国之色也被剥了光猪,在严刑之下哭喊呼嚎。那一个个白生生的裸女在他眼前晃动,可惜他在府衙只是个小跑腿的,只能看着大兵们在漂亮的女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连边也沾不上。想着想着他有点无法自制了。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轻轻地敲门,刚刚坐起来,见一个女子推门进来。那女子二八年纪,生的端庄秀丽、齿白唇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她穿一袭轻薄的长裙,款款而来如春风摆柳,胸前乳峰挺秀,两点若隐若现的红樱桃摄人心魄。他看着这女子呆在那里,似在梦中。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声道:金大哥不认得我了?我是梅帅帐下的苏蓉儿啊。那后生确实看这女子眼熟,但萧梅韵驻庄上时周围美女如云,他确实记不住名字。蓉儿睫毛低垂道:王妃娘娘说,金大哥探听消息立了大功,让我把谢礼给大哥送来。说着把手里的一盘银子递了过去。后生慌了,伸手去接银子,忙乱中头碰在窗棂上。蓉儿见状忙放下银子按他坐下,用细嫩的小手抚摸他的痛处。那挺秀的乳峰此时就在他的眼前,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双冰凉的小手就往怀里拉。没想到那软软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姑娘高耸的双峰紧贴在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随着抽泣而来的阵阵冲击。他在府衙里亲眼看见卫队的大兵奸淫女俘时将她们白嫩的乳房抓在手里玩弄,当时看的脸红心跳;他也见过萧梅韵那对伤痕累累、鲜血淋淋的乳房,听卫队的熟人说,王大人在那奶头里插进去三四根竹签,可惜他无福摸上一摸。现在,一对活生生的奶子就贴在自己身上,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轻轻地抚摸撩人的肉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远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蓉儿似乎对他的抚摸没有反应,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胆子更大了,手悄悄地从蓉儿的领口伸进去,顺着白嫩细滑的皮肤向高耸的胸脯摸去。蓉儿这时忽然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路。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温香软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蓉儿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搂住他的双腿,丰满的胸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说道:蓉儿跟随梅帅多年,不料梅帅突遭大难,蓉儿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责蓉儿未能尽忠护主,命我三天内离营。我一个孤身女子,骤逢巨变,无依无靠,走投无路。如蒙大哥不弃,愿以身相许,与大哥共同远走高飞。如大哥视蓉儿为水性扬花的贱人,蓉儿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与杏儿姐、媚儿姐一同陪梅帅去死。说到此处,蓉儿已哭成个泪人,那后生则是心乱如麻,愣在那里。蓉儿见他发愣,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赤裸裸的胸口上说:皇天可鉴,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那后生终于耐不住了,一使劲将蓉儿丰满的乳房攥了个满把,一边用力地揉着一边不停地说:我要你,我们一起走。蓉儿哭着扑倒在后生身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后生紧紧楼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双大手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她细细地摸了个遍。当摸到姑娘柔软的下腹时,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虽然还没有沾过女人,但这几天多次见到府衙的卫队奸淫女俘,他知道女人胯下有个肉洞会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进去,女人会要死要活。现在一个水灵灵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她的肉洞伸手可及,他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的大手一点点向下移动,越过圆圆的肚脐从姑娘小裤的下面钻了进去。姑娘好象没有发觉,仍搂着他嘤嘤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耻毛,脑子里立刻显现出被剥光衣服后捆在床上的女俘胯下那诱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抽插的陶源仙洞。他的两个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两片温热柔软的嫩肉,他知道那后面就是肉洞,心砰砰乱跳,正要继续深入,一只小手隔着小裤抓住了他的手。蓉儿抬起哭红的大眼睛柔声问:金大哥,你探听什么消息王妃如此看重!后生道:梅帅营里的楚杏儿…-杏儿姐!蓉儿急切地打断了他-你打听到她的消息了?后生叹口气:难啊,都说她和梅帅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内哪里也没有。蓉儿闻言又呜呜地哭起来:我与杏儿姐从小就亲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随侍梅帅,前日我亲眼见她被官兵抓住,府衙里怎会没她?一定是你没尽心找她,你带我进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连家也不能回了。我同她一同离家,你让我如何有脸见她父母啊!说着就要起身,后生一见急忙按住她说:你不能去,府衙里就是阴曹地府,女人进去哪有好出来的,你没见梅帅、周姑娘、陆姑娘…好,你容我细细地给你打听杏儿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话音刚落,抓着他的小手松开了,小裤也松开了,姑娘身子向上轻轻一耸,他的手指滑入了两片肉缝中间,一股湿润的蜜汁沾满了手指,他兴奋地一手搂紧姑娘的裸体,一手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揉着、搓着,下身那话儿已是涨的发疼,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处探去。姑娘的身子向后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阴唇之间揉搓,仰起妩媚的粉脸娇羞地说: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争这一时,待我们离开这凶险之地,找个清净之处,我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让你弄个够。说完红着脸钻进后生怀里。后生只好耐着性子又捏住肉缝和奶子揉搓起来,姑娘娇声连连,不多时小裤都被湮透了。姑娘红着脸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后生说:你看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天已经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复命了,今夜二更天我还来这里听杏儿姐的消息。后生恋恋不舍地从蓉儿温热的身上抽回手,看着她整好衣衫,款款而去了。

蓉儿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萧雪韵复命。萧雪韵听说金家侄儿答应全力打探杏儿的消息,满意地点点头。她扫了一眼蓉儿轻薄的衣衫和红红的眼圈,急切地问:你把身子给他了?蓉儿摇摇头,决绝地说: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用!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旁边的几个女兵都陪着垂泪,萧雪韵的眼圈也红了,她抱住蓉儿的肩头动情地叫了一声:好妹妹!夜劫刑场的准备都作好了,队伍已分头进入了预定位置,北门的守卫也已买通,但萧雪韵坚持要等杏儿的消息。夜深了,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苏蓉儿坐立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院门轻轻地响了一下,蓉儿赶紧向外院走去。西厢房门口一个男人站在紧张地那里东张西望,蓉儿看清是金家侄子,过去拉起他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屋。一进屋,那后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胸口,蓉儿也不拦他,任他把手伸进自己的领口抓住乳房动情地揉。那后生兴奋地对蓉儿说:楚杏儿的消息打听到了。她确实也被抓住了,先关在地牢里,昨天湘军的程大人到后第一个提的她。我在卫队的一个兄弟亲眼见了,说那姑娘长的可象梅帅,程大人见梅帅浑身都打烂了,刘大人出主意提了楚姑娘出来给程大人弄。程大人给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梁上弄的,后来刘大人、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流了好多血,疼的乱叫,但还是挺过来了。后来跟程大人来的一个什么万香楼的湖南老鸨说死说活要买楚姑娘的身子,给了不少钱,刘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点头把楚姑娘给卖了。那老鸨连夜启程把楚姑娘带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亲眼看见的,说楚姑娘光着身子给捆的象粽子一样,嘴也堵了,装在一个大木箱里用车拉走的。蓉儿听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任那双大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象是全无感觉。杏儿终于有了下落,但她的归宿是在妓院里让男人随意玩弄,女兵一旦被俘象这样先奸后卖已是很好的归宿了。她定了定神,推开金家后生的手,掩上衣襟回头就走。后生急忙拉住她:我们什么时候走?蓉儿一愣,对他说:你先收拾一下东西,我现在还要给王妃值夜,一完事就来找你。我们走也不在今天,我还想再好好准备准备。说完给了他一个温婉的笑转身走了。苏蓉儿回到里院向萧雪韵报告了楚杏儿的情况,萧雪韵静静地想了一会,心头的疑云渐渐散去,对周围的人说:走,进城!

她们一行进到城里,校场上已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场子上只剩了二百来人,一大半是自己人。台上周若漪的剐刑已到了最后,从台子上摆的刀子看已经换了五个刽子手。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后背都被割的见了白骨,血淋淋地挂在那还在喘气。全身只剩了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丰满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与森森的白骨构成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刽子手细细地割完了姑娘腋窝上最后的一点肉,看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扭曲了的脸,两个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头。他用力一搓,从奶头中拔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然后一手提起奶头,一手举起利刀。噗地一声,血花四溅,刀尖扎进乳房根部的肉里。只见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剧烈地动了几下,一个完整的乳房已经被活生生割了下来提在刽子手的手里了,姑娘胸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隆。刽子手将割下的乳房放在盘子里,毫无人性地又抓起了另一个乳房。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在刀子捅进乳房的一刹,那用最后的力气哀嚎了一声,当刽子手手起刀落,乳房被割下来的同时,一股鲜血从姑娘嘴里喷出,她的头无力地垂下,终于熬完了这漫长的地狱之路。台下的萧雪韵和太平军见清兵如此兽性地残杀自己的姐妹,早已义愤填膺,但子时马上就到,为了救梅帅,只好强压怒火,耐心等待。台上的众刀斧手已开始收拾周若漪的尸身,他们把她的头割了下来摆在一个盘子里和先前的两个盘子一起端进去领赏去了。萧雪韵发现周围警戒的马队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动,周围围观的小混混们已经开始叫起来:女长毛怎么还不抬出来示众?老爷们在里面玩的尽兴,也让我们饱饱眼福!校场上的叫声越来越高,在寂静的夜空显的非常刺耳。萧雪韵安排的几十个人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门,就等萧梅韵一被抬出来马上动手抢人,同时将府门封住,后面接应的人马和轿子也已严阵以待。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大门开处,太平军正要一拥而上,却见出来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兴奋地一面嚷着过瘾一面叫过校场上等着接的人骑上马走了。后面出来一个老书吏,打着灯笼,睡意未退,他身后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披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系着裤带,正是王伦;他四周簇拥着十几个亲兵,却没见萧梅韵的影子。王伦睡眼惺松地对吵闹的人群道:不要吵,白天你们还没看够?现在女长毛萧梅韵正忙着伺候老爷们,没功夫出来见你们。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说完咣地关上大门,校场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听见院里飘出女人连续不断令人心碎的哀嚎。萧雪韵心里咯噔一下象坠入无底深渊,林雨琼、柳云楠等人一听急了,拔出兵器就要攻门。萧雪韵心里一阵刺痛,低声喝住了她们,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几倍,不等打开府门,城外的湘军和绿营就会围上来,那时不但救不了姊姊,连手下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进去。她咬咬牙,强压心头怒火,果断地命令丁雪婕传令全队回城外待命。

萧雪韵带着几十个亲随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头丧气,有的女兵还呜呜地哭出声来。进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纷纷要求:明天天明梅帅还要游街,我们就去劫了刑车吧!再晚就来不及了!萧雪韵压抑住沮丧的心情沉吟道:明天应是游城西,这边是一马平川,既无山又无河,现在庄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抢出来,又能撤出去?她吩咐:马上派人去侦察,明天除非游街的官兵不超过二百,周围警戒不超过千人才可动手,否则谁也不准轻举妄动。其实,萧雪韵心里最大的疑团是,程秉章为何不把姊姊带走却在这里如此张扬地游街,好象是有意张扬,要让什么人知道。难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这些天一直默默地带人寻找姊姊,根本没有和清兵交手。但不管怎样,绝不能往清兵的陷井里跳。可姊姊怎么才能救出来呢?她冥思苦想,一个念头突然跳入她的脑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也许正是最易成功的,看来只有兵行险着了。想到这里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苏蓉儿。等人都散尽,萧雪韵看着蓉儿红红的双眼缓缓地说:蓉儿,有件十分要紧的事要你去做。苏蓉儿噗通跪倒哭道:蓉儿未能尽责照顾好梅帅,罪无可恕,王妃娘娘有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帅,下油锅蓉儿也去。萧雪韵长叹一口气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当时你就是在姊姊身边也不过多一个人被掳,如今连个报信的都没有了。现在这件事倒不是下油锅,但未必比下油锅容易。她盯着蓉儿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队到督府奸淫姊姊的人都是谁,排队的顺序、时间,情况越详细越好。这件事只有请金员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让他心甘情愿、尽心尽力。蓉儿脸一红道:娘娘信的过我,我一定办到。可娘娘为何要知道这些呢?难道……萧雪韵咬咬牙,重重地点点头:对,虎口拔牙!苏蓉儿大惊:王妃娘娘……萧雪韵果决地挥手打断她:你什么都不必说,去办吧!

苏蓉儿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见西厢房已经熄了灯。走到窗下细听,有粗重的呼吸声,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敲了一下窗。里面立刻有人低声问:谁?蓉儿心里猛跳:他在等这自己。她一咬牙,柔声答道:是我!话音未落,门已无声地打开,一只大手伸出来把她拉进屋里。她人刚进屋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原来金家侄子合衣而卧,大睁双眼在等着她。她压抑着怦怦直跳的心娇嗔道:你要勒死我呀?后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手臂松了一点。她挣脱他的手臂坐到他对面问:东西收拾好了?后生说:没什么好收拾的,王妃赏的金银带上就行了。蓉儿叹口气道:这点两银子够什么用?我这里有姐妹们帮的一些首饰,可也没有多少。我们出去要白手起家,这一点怎么够?难道你带我去讨饭?后生急了:那怎么办?蓉儿抓住他的一条臂膀搂在胸前媚声道:看你愿不愿帮我!后生闷声道:我能干什么?蓉儿用柔软的乳峰蹭着后生的胳膊柔声说: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负梅帅的那帮畜生,她发了话,只要有人告诉她明天谁要去督府奸淫梅帅,谁排前、谁排后,什么时辰带什么人去,她就赏这人千金。金子就在她屋里放着。后生浑身一哆嗦道:这可太难了,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师爷知道,他那嘴比葫芦还严。再说,打听这事是满门抄斩的罪!蓉儿闻言头一低,眼泪巴嗒巴嗒落下来,嘤嘤地哭出声来。后生被他哭的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却见蓉儿缓缓起身,一个一个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轻舒玉臂,上衣无声地掉落在地上。一股温热的体香包围了后生,黑暗中一双丰满的乳峰若隐若现。后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却被一双小手挡住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双冰凉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从上到下挨个解开了他的扣子。他的上衣也被脱掉了,他兴奋的一把搂住了姑娘,两个年轻、光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后生喘着粗气,拼命体验着紧贴胸前的那对富有弹性的肉峰的柔软和温暖。姑娘的小手却没有停下来,摸摸索索地解开了后生的裤带,他还没回过神来,裤子已经脱落到地下了。蓉儿一回手,把自己的裤子也解了下来,两个年轻人只穿一条小裤搂在了一处。后生搂着蓉儿的裸体躺到床上,腾出一只手向她小裤内摸去,不料蓉儿手一抬将自己的小裤脱掉,一丝不挂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后生兴奋难抑,一只大手顺着姑娘的小腹插进了两条大腿之间,摸到了那两片令人销魂的嫩肉。这次肉缝里还没有什么水,他不停地摩挲着,手指渐渐地插进了温暖的肉缝;姑娘的身子向上一挺,一双雪白的奶子挺到了他的眼前,他顺势把脸埋在两团温暖柔软的肉峰之间来回蹭着。姑娘在上下同时摩擦下开始娇羞地呻吟起来,那声音让他的心彻底地软了。忽然,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小裤,冰凉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烫膨胀的阳具,他浑身一抖,那东西又胀了一圈。姑娘羞怯的说:好大呀,这不要把人插死了!后生低声道:我见王大人的家伙比我这大的多,插梅帅时我偷偷看了,插一下叫一声,惨极了,可也没插死。听说程大人的还要大,不过人说只要女人情愿,洞里有水出来就不会疼。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许你提那可恶的王伦!说着鼓励似的把他的小裤也脱了下来。两人都脱光了,象两条蛇一样绞在一起,后生的头已不埋在姑娘的乳峰中了,他抬起头不顾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个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蓉儿被他吮的挺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来,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断地出来了。后生弄的兴起,将一条腿插在姑娘两腿之间,抽出在肉缝中沾满了蜜汁的手指,阳具顶住了姑娘的下阴。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发烫的阳具,娇羞地说:现在不能进,日后再给你。后生急的满头大汗,也不管姑娘说什么,将阳具抵住肉缝就往里顶。姑娘叹口气,将肉棒顺过来夹在两片阴唇中间,后生不管三七二时一就拼命抽插起来。肉棒与阴唇激烈地摩擦,蜜汁涂满了肉棒,姑娘夹紧了大腿不让肉棒竖起来,肉棒被火热湿润的阴唇夹着来回摩擦了几十次,终于达到了高潮,猛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冲了出来,蓉儿两腿一热,胯下顿时一片狼藉。后生搂着姑娘温暖的裸体喘息,蓉儿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间摸了一把嗔道:看你干的好事!后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声说:小宝贝,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为你我什么都干。你等着,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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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天的游街日上三杆才开始。早上一直到辰时最后一拨寻欢的人才离开淫虐房,由于夜里取消了上校场亮相,楚杏儿和陆媚儿几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插来插去,十个时辰六十个男人变足了花样的淫虐使两个姑娘觉得自己死过了几回。早上被人拖出房间时,两人的腿都已合不拢,无法自制地大大岔开着,露出红肿发紫的阴部;嘴上的肌肉也被肉棒无数次的野蛮插入撑的失去了弹性,无力的大张着,嘴角挂满白浊的精液和口水。她们被从房里直接架上了囚车,在清兵把她们捆在囚车上、枷在囚笼里的时候,她们心胆俱裂地看到正房门前的一张案子上并排放着三个盘子,盘子里触目惊心地摆着血淋淋的肉块。第一个盘子里是一个人头,那是她们的姐妹周若漪,扭曲变形的脸记录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个盘子里是两个大馒头样的肉团,可以看出来是女人身上割下来的奶子;第三个盘子里是几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肉块,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来的紫红的阴唇、撕成两瓣的阴户、完整的菊门和剖开的子宫,还有一快巴掌大小的肉,上面烙着女营的印记。看到这些东西,她们几乎要昏死过去,尤其是陆媚儿,自从下了囚车就没有了周若漪的消息,现在看到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样被虐杀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受的侮辱,为亲密的朋友痛哭失声。两个女俘被绑在囚车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将受尽折磨已失了原形的耻部亮给所有人看,游过了城西的村村镇镇。今天游街的时间很短,只有两个时辰,而且始终有数千人的马队在周围警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给萧雪韵劫囚车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一旦野战肯定会拼的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无法活捉萧雪韵。他相信自己作的戏肯定会把萧雪韵诱来,他要让她自己走进设计好的陷井。囚车回到校场时还没到正午,楚杏儿被独自带进淫虐房,一伙早等在院子里的人涌了进去;陆媚儿则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台下的观众立刻喧闹起来,当王伦拨弄着女俘饱受蹂躏的裸体眉飞色舞地宣布今天对她行凌迟之刑时,媚儿的心战栗了。她眼前浮现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景象,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点点活活地割下来。她惊恐地看到旁边摆着的六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和三个白生生的盘子,明天早上那盘子里将摆满自己的奶子、阴户、肛门、子宫,还有屁股上烙着女营烙印的嫩肉。但更让媚儿战栗的事发生了,王伦对台下狂热的人群宣布对她也要先奸后剐,和周若漪一样就在台上任人公开奸淫两个时辰。这时督府墙内已传来女人悲惨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绪高涨起来。王伦别出心裁地拿出一副粗重的乳枷,三块木板打开固定在媚儿胸前,捏住已变成紫红色的奶头从缝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复蹂躏的柔嫩的乳房。四只粗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奶子变成两个圆球,颜色由白变红,墨绿色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呀……。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压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肉缝。-不……不啊……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淫虐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屋。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满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激动的手直发抖。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的密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姊姊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一场当众奸淫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进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色凝重地说: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日,受尽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几日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只有出奇制胜。清妖纠合一批无耻之徒到府衙轮流羞辱姊姊,这批人鱼鳖混杂,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抢出姊姊。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万不可呀!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帅救出来!萧雪韵摇摇头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娘娘贵体欠安,不可……-都不必说了-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姊姊在地狱中饱受煎熬,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爱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弄来的那群禽兽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满,子时以后也已大致排好。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林雨琼首先开言道: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个人挤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金员外却摇头道: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钱掌柜是远近闻名的色中饿狼、猎艳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一妻一妾。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色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精,然后亲自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精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传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么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么弄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色中同党,一同换着法子调理女人的,他要带的这两位就是,要挤走他俩,怕不是钱能办到的。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会让另外三个位子空着的。金员外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萧雪韵也不安地踱起步来。正当大家焦急万分之际,苏蓉儿跨上一步跪在萧雪韵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忧,蓉儿愿舍身救主,定叫钱掌柜恭恭敬敬引我们的人进府衙。萧雪韵一把拉起蓉儿动情地说:蓉儿,就苦了你了。蓉儿脸一红决绝地说:蓉儿说过,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时用,只要能救梅帅,蓉儿万死不辞。萧雪韵红着眼圈点点头,看了眼大家说:我们马上去钱府,还要烦金老伯引见,到那里大家见机行事,给蓉儿创造机会。晚上钱掌柜带我们离开后,蓉儿马上设法离开钱府,到南面与我们会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她吩咐完,各人分头准备,蓉儿去梳妆更衣,其余女兵全换了男装。随后由金员外引路,带人抬上礼品奔钱府而去。

到了钱府,金员外的家人叫开了门,钱掌柜迎了出来,见是平常极少来往的金员外,而且还带着一大群年轻后生,甚是诧异。金员外坐定后对钱掌柜说:这几个后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年遭了兵灾,姐夫死于长毛萧梅韵之手,姐姐要这几个孩子发誓报这血仇。前日姐姐得信说是萧梅韵在我们这里被官府拿了,遂命他们兄弟五人来投我,定要报杀父之仇。他们兄弟到此后听说官府已将萧梅韵投入独室供众乡绅消恨,一定要去。可我到官府打听说是已然排满,后经人指点说找钱老爷您还有法可想,我们只好登门讨扰,请钱兄一定成全。钱掌柜捻着胡须笑吟吟地答道:谁给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挂了号,排在今日子时,但那是几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为官府要有产业的人出头作保。如今挂号的价码已不是一千两,而是三千两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进六人,这五位小兄弟我实在带不进去。丁雪婕见钱掌柜一开口就把话封死,忙接口道:我们与萧梅韵有杀父深仇,万事孝为先,此仇不报我兄弟如何立身于世,万请钱老伯成全。银钱上绝不让老伯破费,家母亲手准备了一份厚礼,请老伯笑纳。说完对苏蓉儿使个眼色,蓉儿手捧礼单趋身向前。钱掌柜刚要推辞,忽闻一股香气飘飘而来,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八年纪的姑娘来到自己近前。只见她齿白唇红,云鬓如丝,穿一身轻飘飘的薄丝衣裙,嫩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张大红的礼单,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钱掌柜看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这姑娘,嘴里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好…。萧雪韵见火候到了,忙抱拳对钱掌柜说:此事确实难为钱老伯,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先将礼物放下,请钱老伯细细斟酌安排。这丫头是我们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名唤玉洁,所有礼物都是她帮家母打点的,就让她留下给钱老伯一一说明。我们回舅舅府中静候钱老伯回音。说完深深一揖,留下摆了一地的大笼小箱和苏蓉儿,带着众人随金员外告辞而出。

钱掌柜还没从苏蓉儿身上回过神来,见金员外等人已告辞走了,起身虚送了送,一回头见蓉儿水葱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两眼放光,挥手示意家人全部退出,关严了屋门。蓉儿见钱掌柜关门,脸微微一红,轻启朱唇柔声道:这些礼物都是我们老夫人亲自选的,她说,谁帮我们报仇一定要重谢。这个大木箱里是两万两足色纹银,请老爷过目。说着弯腰打开了箱盖。钱掌柜哪有心思看东西,两眼忙着在蓉儿身上打量,见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小袄,两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隐若现,心中不禁按捺不住。见蓉儿弯腰去开箱子,他上前一步,乘机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说:玉洁姑娘不必说了,什么礼物比你还珍贵呀?姑娘的脸腾地红了,害羞地垂下头。钱掌柜看着姑娘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后又顺着肩窝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体明显地一颤。那只大手轻轻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肤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头,一言不发。钱掌柜试探地问:玉洁姑娘不高兴吗?蓉儿摇摇头用柔媚的声音答道:少爷让我留在这,我就听老爷的差遣。只是玉洁从小跟在我们老夫人身边,从未伺候过老爷少爷,该做什么还请老爷多指教。钱掌柜听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地说:好说,好说…说着手已不客气地伸进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乳头。钱掌柜的手指老练地按揉着姑娘的乳头,眼睛紧盯着姑娘的反应,见姑娘并无厌恶之意,更加放肆起来,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满把攥住了姑娘秀气的奶子捏弄了起来。不一会姑娘已是娇喘连连,身子软软的靠在钱掌柜身上,钱掌柜趁势把姑娘搂到怀里,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来。不多时,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来,两只奶子在大手的抚摸下此起彼伏,粉红色的奶头也硬硬地挺立了起来,姑娘的脸埋在钱掌柜的怀里,小猫叫春似的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钱掌柜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这时已轻轻解开了姑娘的裤带,贴着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凉柔软的小腹。下面的手很快越过了芳草地,到达了三角区的尽头,姑娘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夹住两条大腿。钱掌柜加快了柔弄奶子的节奏,嘴也凑上来叼住了一只硬挺的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姑娘显然受不住了,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腿也夹不紧了。钱掌柜乘机将手插入姑娘两腿之间,将将摸到柔嫩火热的肉芽之际,怀中的身体忽然硬挺了起来,娇喘也停止了,蓉儿抬起头来垂泪正色道:主人让玉洁伺候老爷,老爷之命玉洁无有不从,但玉洁有主命在身,绝不敢忘,请老爷务必答应领我们少爷入官府,玉洁也算不负老夫人养育一场。钱掌柜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嘴里含着姑娘奶头口齿不清地答道:好说,好说!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已经伸进大腿根的手指趁势贴上了姑娘的下阴,一根粗大的手指分开柔嫩的阴唇向紧窄的肉缝里面摸去。姑娘浑身一震,带着哭音低声道:玉洁跟随我家老夫人多年,还是完璧之身,请老爷手下留情。钱老爷松开叼着姑娘奶头的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阴坏的一笑,姑娘感觉下身一紧,一个指节已插进了肉缝,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不要!那手指在肉缝里轻轻一旋又抽了出来,钱掌柜将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蓉儿面前揶揄道:还说不要,看水都出来了!姑娘脸羞的通红,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贴在自己奶子上,脸埋到钱掌柜怀里娇嗔道:羞死人了!

钱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乱的蓉儿进到里屋,将她放到炕上,然后三下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儿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将一根滚烫的东西放在手心我紧,蓉儿侧脸一看,见钱掌柜全身赤裸,粗大的肉棒正握在自己手中。她惊叫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手却没有松开,任那大肉棒在自己手里不断膨胀。钱掌柜嘿嘿笑着俯身上来,轻轻剥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将她赤条条在炕上摆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紧握着肉棒,两腿微微发抖。钱掌柜抄起姑娘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轻揉着已直立起来的两片阴唇,一手去扶自己的肉棒,姑娘却紧握不肯撒手。钱掌柜哭笑不得地问:你舍不得我的宝贝呀?蓉儿一听,象抓住一条蛇一样连忙松开了手。那粗大的肉棒立刻顶住了肉缝,一只大手抚摸着姑娘光洁的小腹和茂密的耻毛赞叹道:真是上品!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间,扶住火烫的肉棒想抓又不敢抓。钱掌柜笑问:你怎么了?姑娘脸朝着一侧不敢看他,带着哭腔道:老爷,这么大,我怕!钱掌柜笑道:你怕什么?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我这里的丫鬟进来最快也要调教半年才配让我破身,你才到就轮上了,这是爷看得起你!话音未落,龟头已顶入肉缝,一股淫水被挤了出来。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钱掌柜不再犹豫,腰一用力,肉棒又进去一截,前方感觉到阻力。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肉洞的浅处抽送起来。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肉里,肉棒在下身的不断抽送让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肉棒。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压了下来,粗硬的肉棒一下插入深处,姑娘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肉棒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来越有力地快速抽插,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浪叫。肉棒的抽插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候,火热的肉棒在阴道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满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不一会,钱掌柜抽出了已软缩的肉棒,看着阳具上的斑斑处女红,他满意地笑了。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蓉儿吧。到这时她才觉出下阴又胀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嫩的阴唇微微发肿,肉洞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液体在不停地从肉缝里流出来。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红斑点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流满面,忙哄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这一天。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蓉儿见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地挪出门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更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裸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蓉儿一把抓住钱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钱掌柜却冲她一笑道:害什么羞,都是女人,她们是府里的丫鬟,在我房里丫鬟都不穿衣服的。蓉儿听罢惊的瞪大眼睛,却已被钱掌柜拉着来到木桶旁边。两个丫鬟见她全身赤裸倒并不以为怪,只是低声道:老爷,都准备好了。钱掌柜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就洗!蓉儿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头,忽觉有人捅了她一把,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丫鬟。那丫鬟冲她后面努努嘴,她回头一看,钱掌柜着叉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他猛然明白,这是让她伺候钱掌柜脱衣服。她强抑住乱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轻轻解开男人衣服的纽扣,帮他把衣服褪下,露出肥胖的身躯;然后又给他褪下裤子,钱掌柜并未穿内裤,黝黑的阳具立刻露了出来,蓉儿羞的赶紧扭转了脸。她转身将衣裤放在身后的台子上,无意间瞥见台子上放着一个漆盘,盘里有一封大红的帖子,上面写着金员外的名字。她心里一阵狂跳,知道这就是她用身体换来的东西,同时她也意识到,她必须继续把这个老色鬼伺候好,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她赶紧转过身来,扶住钱掌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进了木桶。钱掌柜在木桶里坐下,两只小眼色迷迷地看着她,蓉儿被看的不好意思,忙低下了头。旁边的丫鬟这时又捅捅她道:快进去呀,老爷等你呢!姑娘闻言大惊,她得在别人注视下与这个老家伙同浴!但她别无选择,她看一眼躺在漆盘里的大红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迈进桶里,虽然桶里的水很热,她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木桶里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钱掌柜坐在一个木台上水还没到他的膝盖,他岔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将丑陋的阳具露了出来。他示意蓉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把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说:听说这两天萧梅韵在官府里用口舌之技迷倒了不少人,我算阅女无数,这一手也只在书上看过,今天你来给老夫试试!蓉儿心中一紧,怯生生地低声道:老爷,玉洁年幼无知,请老爷恩典。钱掌柜哈哈一笑道: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说着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托起已变的软塌塌的阳具,指着阳具上的红白污渍道:看清楚,这都是你那小穴里的东西,用你的小舌头把它们舔回你肚子里去!蓉儿抬起头,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老爷…我不…。钱掌柜不待她说完,不容抗拒地说:快点!蓉儿想想还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往托在手心的阳具上舔了下去。一股腥臊之气直冲口腔,舌头上又咸又腥,她几乎吐出来。钱掌柜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震,马上舒服的哼出声来,连声说:就这样…就这样…快舔!蓉儿含着眼泪把腥臭的阳具舔了个遍,她惊惧地发现那软软的肉虫在自己舌下起了惊人的变化,不大功夫长大了数倍,变得又粗又长,象一门大炮一样挺立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么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她不敢看,也不敢停,机械地舔着,全未发现肉棒顶端已流出粘液。钱掌柜拍拍她的脸说:好了,不要舔了…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来,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话却把她吓的半死:把它含在嘴里!她用两手捧着巨大的肉棒,带着哭音哀求:老爷…这…太大…玉洁含不住!钱掌柜假装生气地说:怎么含不住,萧梅韵的嘴不比你大,怎么能含?说着把肉棒顶在姑娘的唇边。蓉儿听他提起梅帅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大肉棒趁虚而入,一下捅到了她的喉咙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肉棒吞吐起来。钱掌柜一边动一边大叫痛快,不多时就在姑娘嘴里泄了。蓉儿被咸腥的浓液呛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来,忍着恶心将男人的浓精都咽下肚去。

钱掌柜从蓉儿口中抽出肉棒,姑娘刚松一口气,老家伙双手插到她腋下向上一提,让她骑在自己腿上,他将仍然硬挺的肉棒放到姑娘胯下,但并不插入,只让它横担在两片阴唇之间,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让姑娘夹紧腿,姑娘就象骑在了肉棒上。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姑娘两腿夹着肉棒,身体紧贴着老家伙臃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水很快到了腰际,钱掌柜命蓉儿搂住他的身体,用自己柔软的肉体给他搓身。蓉儿羞的满面通红,可又不敢不从,只好夹着肉棒,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子摩擦老家伙长着黑毛的身体。擦着擦着,蓉儿觉得夹着的肉棒又胀起来了,她害怕极了,不知下面要发生什么。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骑在腿上,粗大的肉棒正顶住穴口,姑娘吓的要哭了。钱掌柜却拿起一块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来,姑娘忙伸手道:老爷,我来吧。老家伙并不答话,只是抹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耻齿毛处抹的一片雪白,还特意掰开姑娘两条大腿,在肉缝和菊门之间抹了十几个来回。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满了皂液,仍用肉棒顶住姑娘滑溜溜的穴口,两手搂住姑娘的屁股向里用力一拉,肉棒噗地插进了肉缝。姑娘吃了一惊,可不敢反抗,肉棒已捅到了底,她就象插在肉棒上一样,轻轻一动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战栗感觉传遍全身。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体的肉棒上,她一动也不敢动。老家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涂到他身上。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弄的浑身酥软。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她的一双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液涂在他身上。他似乎永不满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粗大的肉棒变换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胸膛,一对雪白的奶子上下翻飞,肉棒在小穴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精液冲入姑娘的小穴,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怀里了。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嫩的肉体的每一部分,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阳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榻上,用布仔细地擦着她的奶子和肉缝,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钱福把帖子给金老爷送去!听到这句话,蓉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萧雪韵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头偏西钱府家人终于送来了帖子,请她们五人一起亥时三刻去钱府聚齐,一同去督府。送走钱府家人,萧雪韵立刻精选了三十名男女兵陆续混入校场,在府门周围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十名到北门内外准备接应;其余约一百人则派到城东湘军营寨附近,准备城里一有动静马上放火焚烧湘军辎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顾。一切安排停当,萧雪韵等五人都结束整齐,静候天黑。时辰一到,萧雪韵招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将一把短剑插入腰间,转身就要上马。忽然杜梦瑶拉住马缰恳切地说:王妃娘娘,此去凶险难测,娘娘千金之躯,不宜轻入险地,还是让我们去吧。我们就是死也要把梅帅救出来。萧雪韵坚决地摇摇头道:正因为凶险难测,我才要亲往,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中的,须全力以赴。其实,她心里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阴险狡诈,刘、王则凶狠毒辣,她已被逼的无路可退,此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她绝不能将姊姊留在他们手里继续受辱。她已打定主意,万一出现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结束姊姊的生命,然后挥剑自尽。这些当然只能她自己见机行事,别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想到这她跳上了马,带着大家出发了。到了钱府,钱掌柜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蓉儿也在其间,她已换上了钱府丫鬟的紧身小衣,脸红扑扑的,显得愈发秀丽。萧雪韵见蓉儿神色安祥,知是一切顺利,与钱掌柜寒暄一阵后就打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门外,见今晚校场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陆媚儿已没有了人形,只剩了最后一口气,台下的人狂热地叫喊着。萧雪韵忍住泪随钱掌柜向府内走去,在府门口她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心里平静了一点。一进到门里,立刻听到厢房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淫笑,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跳,正要抽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裤带一边高叫:真是绝品!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色的毛发。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压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进去!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萧雪韵一进屋就觉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粗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浇冲洗着她的阴部。女人的阴部已看不出肉缝,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色的肉丘,清兵的手在肉丘上不停地揉搓,还不时插入两个肉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手的揉搓不停地战栗,从肉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粘液。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滔起浓白的粘液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时被呛咳打断。萧雪韵在烛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萧梅韵。还没等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间的利刃,绕到正弄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声音里已带着哽咽。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裸的身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钱掌柜呢?众人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搀上姊姊赶紧撤!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随后四周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交手的声音。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抽出暗藏的长剑迎了上去,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道:你们赶紧撤出来!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萧雪韵的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影闪过。她一惊:绊马索!急忙再提马缰。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没踢上绊马索。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力猛提马缰。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曲,轰然撞倒在地。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剑。不待她抓住剑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脱了手。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前。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缠住,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萧雪韵死命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根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乱下来。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待看清她的脸哈哈一笑:遵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又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人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围在中心,但她们毫无惧色。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镣铐的萧雪韵高喊: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们一条小命。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梅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当中,阵脚立刻大乱,四周的清兵一拥而上,七八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间四个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程秉章招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挂起来!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王伦恶狠狠地用脚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萧雪韵大叫:你们放过我姊姊!程秉章阴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萧雪韵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让你见一个人。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累累的裸体。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的裸尸来到萧雪韵面前。萧雪韵一看,心头猛地一紧: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杀了。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性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们被阴险的清妖一步步诱入了陷井。她顿时两眼发黑,哀叫一声:姊姊!几乎昏厥过去。程秉章下令:将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交令!随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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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营系列

第八章(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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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刘耀祖一声令下,两名刽子手抬着一张长案走上刑台,长案上摆着一副刀架,上面盛满了各式的刀具。紧跟着的另一名刽子手抱着一摞大小不等的白瓷盘,他把瓷盘摆在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只拿了一只放到刀架旁。这时,有人端上两碗白酒,第一个准备动手的刽子手拿起一碗,一饮而尽。王伦拿过另外一碗白酒递到楚杏儿的面前,"萧梅韵,喝了这碗酒上路去吧!"。说完,一碗酒全都灌进了楚杏儿的嘴里。
紧接着,刽子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到长案上。纸包打开,楚杏儿偷眼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一包绑好线的大号鱼钩。刽子手从中挑了挑,拣起一只鱼钩来到楚杏儿身前,楚杏儿合上双眼,准备迎接这最后的折磨。只见刽子手将鱼钩探进楚杏儿的阴部,缓缓上滑至阴道口的顶端,然后他猛地向左一拉,随着楚杏儿一声惨叫,鱼钩穿过了楚杏儿左侧的阴唇。刽子手扯起鱼线,楚杏儿的阴唇也随之被扯了起来。刽子手用力拽了拽,把鱼线绕在刑架左侧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接着,他又拿起一只鱼钩如法钩住楚杏儿右边阴唇,鱼线系在右边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就这样,不一会儿楚杏儿的左右两片阴唇便被刽子手用六只鱼钩大大地扯向两边,露出了里面的嫩肉。

凌迟刑的精要就是要犯人“尝过千般酷刑,炼尽人间痛苦”而后死。

凌迟女犯第一步,用刽子手的行话叫“劝君更进一杯酒”。只见刽子手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向上灵巧地一捻,楚杏儿的阴蒂就从大敞着的两片阴唇间探出了头。这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楚杏儿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身望去。她看到刽子手从长案上拿过一只空酒碗放到她阴部的正下方,接着刽子手从布包中取出一根钢针,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钢针,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楚杏儿的阴蒂,钢针缓慢地向阴蒂靠近……楚杏儿的心不禁一阵收缩,一股寒意从小腹升起,渐渐在脑际环绕,楚杏儿咬了咬牙,又闭上了眼睛。

针尖轻轻地碰到阴蒂,楚杏儿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可针尖并没有刺入,却滑到一边。楚杏儿紧缩的心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恰在这时,刽子手手腕一抖,针尖精准刺入了阴蒂的正中心。“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楚杏儿禁不住惨叫起来。刽子手稳了稳手腕,慢慢将钢针推入阴蒂,只露出一半。渐渐地,鲜血顺着钢针渗了出来,“啪”的滴到下面的空酒碗里。

刽子手等血滴进酒碗,便开始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摆弄起了钢针。他熟练地运用着各种手法,或插、或拔、或摇、或捻、或晃、或转,直把楚杏儿折磨得欲生欲死,疼中夹着强烈的快感,愉悦中又有剧烈的疼痛。楚杏儿的阴部逐渐湿润起来,不一会儿,一条透明的细丝从阴部直垂进空酒碗里,那正是楚杏儿的淫水。淫水越来越多,伴着楚杏儿的不断呻吟,楚杏儿的娇躯一阵剧颤,一大汩淫水直泻而出,“啪”的砸进酒碗。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随着楚杏儿第七次的泄身,酒碗装满了从楚杏儿身体中流出的淫水,和着少量的鲜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桃红色。

按照惯例,这碗“酒”要由刽子手再灌回女犯的嘴里。可今天,按照程秉章的安排,这碗“酒”被放在了萧雪韵的面前。

接下来,是所谓的“芳草萋萋鹦鹉州”。

只见一个清兵端着一口小砂锅,小心翼翼地放到楚杏儿身边的长案上。刽子手掀开锅盖,一阵热气飘了出来,夹着淡淡的鱼腥,那里面装的是半锅刚刚熬好的鱼胶。

刽子手拔出阴蒂上的钢针,拿过一把小刷子,在锅里沾了沾,均匀地涂在楚杏儿深棕色的阴毛上。楚杏儿咬着自己的嘴唇,默默地忍受着下身滚烫的感觉。不一会儿,楚杏儿的阴毛便挂上了厚厚的一层鱼胶。刽子手又拿出一条粗布压在鱼胶上,用手均匀地按压了一遍。鱼胶渐渐渗过粗布,在粗布上露出薄薄的一层。

紧接着,一名清兵递上一根刚刚点着的拇指粗细的红烛。刽子手接过蜡烛,举在楚杏儿的身下,小心翼翼烤着楚杏儿阴毛上的鱼胶。楚杏儿感觉到鱼胶在慢慢地收缩,她的阴毛也仿佛逐渐绷直,揪着下身的皮肤也有了痛的滋味。这样,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空气渐渐弥漫了鱼的腥味,刽子手用手拽了拽粗布条,然后一口气吹灭红烛。

刽子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前腿弓,后腿绷,用右手牢牢攥住粗布条的尾端。只听“嗨”的一声,紧接着楚杏儿发出一声惨叫,再看楚杏儿下身的三角地已变成淡红色光秃秃的一片。那浓密的深棕色的阴毛,已全部粘在那粗布条上,倒提在刽子手的手中。

刽子手理了理粗布条,将这一片芳草萋萋的“鹦鹉州”摆到萧雪韵身前的桌子上。

然后,便是“洞天石扉,訇然中开”了。

刽子手从刀架上拣起一把二寸多长、半寸多宽的刑刀,把刀面贴在了楚杏儿的大阴唇上。冰冷的感觉一直传到楚杏儿的灵魂深处。

刀尖随着刀身贴着大阴唇慢慢地向前移动,一直捅到楚杏儿的小阴唇上。这时,刽子手的左手拿过一只精巧的小钳子,一下夹住了楚杏儿的小阴唇。

刀尖慢慢地刺入了,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楚杏儿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惧,然后紧紧咬住嘴唇,竟没有一声呻吟。

的刽子手用刀小心翼翼地在阴唇上割着,血顺着刀锋慢慢滑落,滴到了地上。不一会儿,楚杏儿左侧阴唇的上半部就和身体分离开了,刽子手放下刀,左手攥紧钳子,牵引着阴唇的上半部,慢慢向下撕裂。这是怎样一种痛啊!完全不同于刀割,比刀割更加的撕心裂肺。楚杏儿面部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但竟没有一声呻吟。刽子手把肉块用手撕下来摆到长案上的瓷盘里。然后,他又如法将楚杏儿右侧的小阴唇摆在了瓷盘里。

萧雪韵虽然久经沙场,但却从没见过这个场面。看着楚杏儿下身的血洞,萧雪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王伦见状吩咐两名清兵,"去,伺候王妃好好看着!"两名清兵来到萧雪韵身后,一人扳住脑袋,一人将眼皮扒开。强迫萧雪韵继续看着楚杏儿受刑。

这时,刽子手手中的小钩子已拽出了楚杏儿的阴蒂。这次,他并没有直接把阴蒂割下来,而是先用刀尖轻轻把阴蒂划开,然后再慢慢深入把阴蒂从中剖为两条,最后才分两刀将一只阴蒂割下,装入白瓷盘。然后,刽子手蹲下身子,小心地用刀尖对准楚杏儿的尿道口缓缓捅了进去,直到六寸长的小刀没至根部才退了出来。

做完这些,刽子手站起身来换了一把刑刀。这次,他持刀极快地刺入楚杏儿的肛门,等血慢慢流出,刽子手突然手腕一翻,刀随手转,楚杏儿的肛门便被挑在刀尖,放进瓷盘。

旁边有人立刻将盛满楚杏儿阴部和肛门的瓷盘端到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换了一大、一小两个瓷盘。接着,刽子手又拿起一只铁夹子和一根铁钎子来到刑架一侧。只见他用铁钎子插入楚杏儿的脚趾甲里,向起一掀,然后再用铁夹夹住缓缓拔出。鲜血顺着趾甲根部涌出,在脚面上划过一条血线,掉在地上。十指连心哪,刽子手每拔出一块趾甲,楚杏儿都忍不住浑身颤抖。不大一会儿,楚杏儿的十个趾甲和十只指甲都被拔下装进那个小瓷盘中。又有人立刻把小瓷盘摆到萧雪韵面前。刽子手走下刑台,几名助手上台把楚杏儿的双腿放下,固定到台上的两只铁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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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杀狂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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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奸杀狂魔美餐了一顿后,开始寻找下一个奸杀的对象,此刻正是某电脑公司下班的时间,公司的财会23岁的少女周红比别人晚下班,因为她今晚要到玫瑰酒吧去兼职。在那里即可以赚些钱,又可以结识好多有钱人,周红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嫁给某位相识的有钱人。周红长的脸蛋漂亮无比,大眼睛扑扇扑扇的更是让男人见到就想操她。今晚的周红打扮的更加迷人,红色的晚礼服,更突出了她腰形的秀美。披肩的长发与娇媚的面容,让她成了最美的少女。周红走出公司,大街上所有的男人都用绝对淫歇的的眼睛看她。周红想,这些臭男人,没有1000万,也想操我。

奸杀狂魔正在寻找目标,突然看见了周红,狂魔的眼前一亮,他毫不犹豫的决定,这个女孩将成为他今晚的美餐。奸杀狂魔将奥迪开到周红身边,问:小妹妹,想去哪里。周红回答说去玫瑰酒吧,奸杀狂魔赶紧回答我也去玫瑰酒吧,我们同路吧,无知的小猎物上了奸杀狂魔的车,谁知这一次,周红小姐将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少女奸杀屠宰场,并且将要在那里被奸杀屠宰。

当车行驶到骚美人广场时,奸杀狂魔对周红说:"小姐,先到我家取些东西。"车转向了卖淫路,半小时车开到了魔物小区。车停到了一群破楼前,这里的路灯几乎全破了,只有破楼仅有的几户没钱般走的的人家的窗户发出阴森的光。周红想为什么这位有钱的大款家住在这里。因为这里是卖淫女的聚集地,100元就可以叫到不错的鸡,这里经常有卖淫小姐被奸杀肢解,周红想到这里有些害怕。此刻的奸杀狂魔漏出了狰狞的面孔,淫笑着对周红说:"快拖光了,爷爷要操你。"周红吓的颜色大改,从车里想要逃走,可被奸杀狂魔一把抓住,奸杀狂魔撕开了周红的外衣,用刀划破了周红的裙带,漏出了周红娇嫩的美丽身体,周红挣扎着,奸杀狂魔取出一条绳子,将周红绑了结结实实,周红喊着"救命,不要"。可这里谁会来管,奸杀狂魔掏出大鸡巴,对准周红的阴部,使出最大的力气插入了周红的阴道,周红处女的阴道是那么紧,奸杀狂魔的大鸡巴开始作活塞运动,周红的娇躯发出了淡淡的茉莉花香,使奸杀狂魔更加兴奋,周红少女的娇躯是那样的柔软,一对高傲的乳房因为被奸而变的更加坚挺,乳沟渗出了

飘香的汗液,阴毛上粘满了自己的处女血和奸杀狂魔的精液。

周红:"啊,救命。不,恩。。啊,恩。。。。。。,啊,疼。。大哥,饶了我。。啊"。

奸杀狂魔:"臭比,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周红:"啊,救命!救命!"

奸杀狂魔:"操烂你!!!谁教你长的这么美,又这么骚,操!操!操!",奸杀狂魔用力大操三下。

周红:"啊,。。。啊。。。。啊。。。"

奸杀狂魔抽出阴茎插入周红的口中,"啪啪"周红吃了两耳光,"给我口交。"

周红(含着鸡巴):"恩。。。。恩。。。。恩,"精液射进周红的嘴里。

奸杀狂魔对周红进行了一小时的口交,接着又进行了一小时的肛交,可怜的周红小姐险些被操死。落到奸杀狂魔手里的少女,没有一个逃出来。可怜的周红到不如此刻被操死。

奸杀狂魔在操完周红后,将周红用绳子紧紧的绑好,用胶带将周红的嘴封上,用自己的尿液冲刷周红身上的处女血和精液,奸杀狂魔将周红粘满尿液的美丽身体放入编织袋。扛入了自己的美女屠宰场。

奸杀狂魔将周红从袋子中取出,周红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屋被粉刷成血红色,全部用被奸杀的少女血染红,室内陈列着十几个漂亮的美女的尸体。墙壁上挂着一个男人肢解女尸的照片。女尸都很漂亮,最大的一幅一位妙龄少女的头以被砍下,男人正在肢解四肢,照片中的男人正是奸杀狂魔。大厅有五个入口,分别通向奸杀室,奸尸室,割乳室,剜阴室,肢解室。

周红被带到,奸杀狂魔决定奸杀了她。这婊子今天光顾了淫窝,是极好的机会。奸杀狂魔已为她准备好了刑具。一个美丽的而香艳的少女就要被奸杀、奸尸、肢解。

奸杀狂魔太兴奋了,这使他想起了他曾奸杀了的少女。。。。。。丽丽,娜。。。。。、玉玉、。。。。小芬、。。芳芳、。。。艳。。。。。。。。。。。。

奸杀丽丽是他的杰作,丽丽同样是在这间屋子里,被奸杀狂魔奸杀那是仲夏的傍晚,丽丽提出和奸杀狂魔分手,奸杀狂魔像是从万丈高楼坠落一般,所有的东西都像消失了一般,回到出租房里望着阴暗的单间卧室,床上好象还留着丽丽身体的香气,奸杀狂魔开始脱掉外衣。想着丽丽美丽的身影,拿出丽丽的照片,她是那样美,怎么能让她和别人。。。。。,突然一个计划产生了。奸杀狂魔抓起话机,打了丽丽的传呼。

'铃。。。。',电话响了,听筒中传出丽丽那可爱的声音,'你还有什么事?'。'想把照片还给你',沉没了一会,她回答:'好吧,我去拿。'

奸杀狂魔垛到了楼道的拐角,等候着猎物的到来,十分钟之后,楼道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奸杀狂魔的心狂跳起来,丽丽开始敲他的门,他冲上去一砖头砸在这婊子的头上,她回头的时候,奸杀狂魔又给了她一下,就这样,这婊子去见了阎王。

奸杀狂魔抱着白嫩的女艳尸进了屋。把她放在床上。扒光了她的衣服,露出了洁白的胴体,这婊子像是睡着了,圆润的双乳高傲的挺着,两条玉腿八字型的叉开,小穴粉嫩无比,加上浓密的阴毛,更加可爱。她的三点绝对完美,皮服白白嫩嫩,身材修长,漂亮的脸蛋更是无人能比。我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她的阴道,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乳房,臭婊子的尸体有节奏的在床上晃动,我的性欲到达了颠峰,我拔出鸡巴,把女尸反转,大鸡巴插入了她的嘴里,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奸杀狂魔举起砍刀,对准她的粉嫩的勃颈,她的头掉在了地上。奸杀狂魔最后把她肢解为1200块。

奸杀狂魔正要去抛尸,电话响了是丽丽在酒店工作的同事是那个叫小辉的少女,她要来接丽丽,奸杀狂魔怕事情败漏,就把这个可怜的小嫩货也偏来奸杀算了。十分钟后这个少女真的来到了,当奸杀狂魔打开门,真让他惊喜,站在他面前有三个如花似玉美少女…,结果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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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杀狂魔凝视着周红,发现这靓女太美了,想立刻再奸她,并让她含大鸡巴,周红高傲的双乳微微上跷,披肩的长发又黑有亮,映衬的脸蛋更加娇媚,长长的睫毛,画的如柳叶般的弯眉,淡红色的粉底,使她面如桃花,魔鬼身材,绝美的三点。(预知周红小姐命运如何,请继续关注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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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塔西雅幻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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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入丛林的女猎人
「听说黑色森林里的神兽又出现了」酒吧里的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也说「是呀,好像隔壁的老王也见到了」。

「不只老王,我也见过,而且是在森林边缘」「哦~是吗? 神兽长的是什么样子?」「它有鹿的角,狼的头……」一群男人围在酒吧里讨论神兽出现的事。

这里因为靠近广大的黑色森林,各种高价的珍禽异兽吸引许多外地猎人,在酒吧的一角,就有一位外地来的女猎人罩着头巾披风独自坐在桌前,细致的玉手捧着玻璃杯,静静的听着男人们各种消息。

她名叫夏茵,擅长弓箭与标枪,是个小有名气的神射手,另外还有一个重点,就是她长得极美丽,让许多男人爱慕,关于夏茵有许多传闻,有人说她是以前是一国的公主,国家战败沦陷时仗着优秀的射骑技术逃脱,从此流亡天涯。

酒吧里正热闹时,碰,三个大汉霸气的推开酒吧的门走进来,后面跟进一个高个子的美女武士,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美极了。

美女对着酒吧老板说「老板,我们是从南方亿丰楼来,要借这发个榜,我们要出一千个金币请有能的人猎捕神兽」。

美女将榜单啪一声放在台桌上,老板见榜单上头真的写了出一千个金币猎捕神兽,再看到眼前这美女,穿着上好的紧身服,套上极细的锁子甲,肩腕等处的钢甲透着异光花纹,打造精细,镶缀亮眼,细腰上悬着一把精美的长刀,识货的老板知道她身上的行头比穿一身黄金还昂贵。

老板陪笑说「发榜嘛,没问题」,「不过这神兽出没在黑色森林深处,就算是在地人可能一辈子也见不着,更何况森林深处危机重重,就算有人有胆进去恐怕也没命出来」。

替美女开门的大汉说「这事我们不管,反正榜单留在这,只要有人猎得到神兽,一千个金币我们绝对给得起」,说完三个大汉与美女转身就离开酒吧。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女人真漂亮,看她胸前挺的那对肥奶真是硕大」。

也有人说「这骚婆娘什么态度呀,这种态度也想请人帮忙」还人附合说「要我进森林是可以,不过她要让我先享用一下…嘿嘿…看看她的细腰肥臀,真想分开她的长腿…」。

「深入黑色森林等于是玩命,开什么玩笑,我看多半是假」。

一个老猎人高声说「傻子,这女人的确是亿丰楼老板郑百万的手下,他们的功夫比你们高了不知道多少」老猎人又说「郑百万富霸南方,一千个金币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现在最顶尖的猎人十年也赚不了一千个金币,更别说一般的猎人了。

男人们沉默了一会,有个人推着旁边的中年男子说「你不是说在森林边缘看过神兽吗? 如果大家一起围捕,说不定不用深入森林入就可捕到神兽,到时侯一千个金币大家分」。

立刻就有许多人附合说「对呀,对呀,这样既安全,成功率又高」。

众男人起哄时,夏茵脱下罩头披风走到台前,将短刀插住台面上的榜单说「不用你们烦心了,这个神兽就交给我了」。

刀尖挑起榜单,饱满高挺的巨乳也晃了晃,掏了几个铜板仍在台上,便转身走出酒吧。

众男人看傻了眼「这个女人好像是夏茵吧,长得真是美极了」「身裁真是好」

「怎么漂亮的女人都这么跩?」

夏茵走出了酒吧,心想越早出发越好,先人一步去猎神兽,于是立刻就去采买足量的干粮火种等,又买了十数支锐利的钢镞长箭,跑遍了镇上的武器店才购得。

夏茵所佩的并非一般的猎弓,而是购自东方大国皇室精制的反曲长弓,筋、角、竹、木、金制成的复合弓,能远射四百步外的强箭,不过箭身较长,武器店鲜少有货,收拾好装备,夏茵上马前往黑色森林。

森林间堆石朽木高低不平,马匹行走困难,夏茵下马将弓袋箭囊系在身上,一手执住一杆长标,一手拉住缰绳向深处走去,走到一处断层,隆起的林地像城墙一样挡住去路,夏茵只好将马留下。

进到更深处,阳光多半被大树遮住,林间一片绿蒙蒙,鸟叫虫鸣,四面草丛间簌簌响声,仿佛在迷宫中。

疑,女猎人敏锐的感觉,警觉有人在监视自己,环顾四周,夏茵看到一丝黑茸隐在草丛树叶之后,立刻举起长标枪射去。

长标插入草丛的同时,一个鹿角、狼首、熊爪的神兽窜出,夏茵早扣好弓箭,咻一声,钢镞箭射背入透胸出,神兽没跑几步就倒地。

夏茵心想「哈,这真是太容易了,我真是一流的女猎人」

走上前去,夏茵一看吃惊「什么呀!?」「这那是什么神兽,是一个头戴鹿角披狼皮的土人」。

土人身上插着箭,还兀自挣扎,夏茵气脑的走近,一不小心左脚微陷,踏入一个陷井内,藤绳缠住左脚,数根石矛尖插入脚踝。

「啊…」夏茵痛得大叫,但左脚牵动机关,两侧又射来尖头木条,夏茵左手持弓拨开木矛,右肩却被木条狠狠刺透,当场鲜血淋漓。

四周隐藏的土人现身出来,手上持着石矛,不怀好意,围着夏茵持石矛乱刺,夏茵拿弓挥打大喊叫「走开,走开」,拨打不及左肩又被刺穿,大腿也挂彩。又惊又恐的夏茵被土人捆梆起来,往森林更深处走。

黑色森林内,有一处地方被土人砍去数株大树,天空透出几束阳光,这里是土人聚集秘密之地。

土人将夏茵绑至首领前,粗糙的手摸着夏茵细嫩的肌肤,众土人满意的大笑大叫,夏茵则惊惧痛苦的卷曲身体。

几个土人解开夏茵,将她全身剥个精光,并且拿出一种绿色药膏抹在她的伤处,神奇的,伤口立刻停止流血,疼痛大减。

土人又强迫将一种香甜的不明液体灌入夏茵口中,药效发生很快,夏茵觉得全身发烫,乳头硬挺,下体洞口还噗噗的流出淫水。

这是一种强力淫药,夏茵只觉得头晕目眩,肉欲高涨,忍不住扭着肥臀磨擦下体。

四周的男性土人早就勃起,用手套弄着粗长的阴茎,首领走来捧起夏茵的肥臀,龟头抵着湿润的洞口,噗…一声,巨根插入阴道,整根抽出又复插入,猛操夏茵的肥臀。

「哦…不,我还是处女呢,这样要我怎么嫁人…啊…啊…」虽然这么说,但夏茵止不住的性欲却彻底击败理智,一波一波快乐升天的高潮侵袭这个初次的美人,主动的扭腰摆臀配合插抽,不一会就泄了身,「啊啊…好爽啊…再插…插死我吧」。

其它土人也挺着巨物上来,龟头撑开肛门插入,猛操直肠壁,玩起美人的屁眼,有人把巨根送入夏茵嘴里,磨擦软嫩丁香,趁着口腔内大量滑腻的口水,龟头深入咽喉,塞住呼吸,不一会噗…噗咻,一股一股白浊的精液灌入夏茵食道里。

这个人射完精,下一个土人接着就塞进来,一波一波的轮奸射精,等不及的土人拿起石矛对着夏茵的乳头硬戳进去,来回抽拉几下,硬凿出两个肥乳洞。

两个土人的龟头撑开乳洞,整根阴茎挺入夏茵饱满巨乳,夏茵大声淫叫「啊呀…啊…好棒呀,插我的胸…操烂这对贱奶,我的这对大胸脯生来就是让你们操的…」。

夏茵完全失去了理智,淫药产生惊人的效果,使得被残虐的苦痛变成更强烈的性高潮,肥嫩柔软的乳肉组织被一根大硬物翻搅磨擦,不住弹跳。

土人很快顶不住乳交的爽快,噗咻…噗咻…稠浓的精液发泄在肥满的乳房里,土人才刚从夏茵的胸脯里抽出阴茎,下一波土人接着就挺着巨根插入奸淫。

有些射完精的土人拿着石刀片,刀尖插入夏茵大腿根部,贴着大腿骨割开一圈,用石刀撕开大腿肌肉,再用石斧敲断大腿骨,一只健美的女猎人长腿就分离了,左腿也被割下,土人在伤口上抹上绿色药膏止血。

夏茵现在只是淫荡的肉块,被活生生支解反而更觉快感,美丽女猎人的名号已经不属于她了。

土人将一对长腿略烤一下,表皮烤黄,油脂微渗,健美的筋肉微缩,一、二分熟的美腿立刻被一群土人撕咬分食光。

正在奸淫的土人也抓起夏茵手,将修长的手指一口咬进嘴里,像啃鸭掌般的将白嫩的筋肉啃食得只剩骨头。

其它土人见状也争着要吃美肉,夏茵竟然主动举起一双美臂,送到土人口中啃食,还浪叫「吃我肉…啃我肉…你们越咬我,我就越快乐…」,被轮奸同时被分食,不一会本来一双漂亮的手臂就变成了白骨。

一个土人妇女拿石刀片抵着夏茵锁骨间,刀尖插入肉内,快速熟练的剖开夏茵,从锁骨到下腹,土人妇女抓住两办腹肌,往两边一拉,大开夏茵的腹腔,肠脏立刻涌出。

夏茵激动大叫「哦!…太棒了,快解剖我吧…把我剖成两半,内脏露出来…哦! 太爽了」,这不但是终极的性高潮,也是最后的解脱,已没有手脚的夏茵极欲得到这一刀。

夏茵高声浪叫,土人欢声鼓噪,同时最后一批轮奸的土人也在夏茵的双乳、肛门内爆射浓精。夏茵还没死,在淫药作用下还在被迫享受这种痛苦转化来的快感,土人扯开巨乳胸肉,将肉从肋骨撕剥下来。

夏茵的意念就要消失在这世界时,她想「原来我的生命是这样结束的,可惜我的希望嫁个好丈夫的愿望落空了」,「唉…但如果要我再选一次的话,还是宁愿被轮奸支解…因为实在太爽啦……」。

土人在森林啃食夏茵最后的残躯,这时却有一人能避开土人的耳目,静悄悄的隐身在高树叶间偷偷的探视,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这人是亿丰楼郑百万的部下凤翔伶。

凤翔伶微笑心道「虽然是假神兽,但是有真神药,要是能这两种神药药方弄到手,可比什么神兽有用多了」又想「可怜了这个叫夏茵的美人,挨了许多酷刑」,再看了一眼被土人啃食光的残躯,凤翔伶无声无息的离开这个神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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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糜烂的美奴肉宴
夏茵失踪的消息在狩猎界间快速的传开,猎户们对于神兽传说更加害怕,尽量都在黑色森林外围补猎,就算是接到一些特殊的案子须要进入森林,也一定众猎户一起出动壮胆。

这也造成了狩猎成本大增,数量锐减,多少影响了喜好珍禽异兽的皇室富豪们,神兽传说也在这些有钱有势的权贵间发酵。

阳光照耀在南方大地上,这里气温明显比北方温暖许多,有着肥沃的土地,丰沛的雨量,农耕一年可以收成四次。

这一天,一如往常,微风吹拂金黄饱满的稻穗,农家忙碌愉快的整理农务,呈现一幅平和富足的画面。

在亿丰楼,今天是凤翔伶回来复命的日子,郑百万在大厅踱步,等着凤翔伶带回神兽。

郑百万近来一直受附近部族压力,他们仗着跟皇室有交情,垄断许多贸易,其部族长叫梵见王,是个极有生意头脑的人,最近势气正旺,明着暗着挑战郑百万南富天的地位,许多皇族富豪背地里说郑百万才干不如梵见王,将会被取而代之。

郑百万当然气不过,趁着神兽传说将要在上流社会开始沸沸扬扬之际,立即派人北去黑色森林补神兽,到时好好炫耀一番,也挫挫梵日王的锐气。

「老爷,凤翔伶大人回来啦。」仆人奔进来说。

郑百万喜说:「哦,好好,干得好,哈哈哈…。」

郑百万高兴的出门去迎接他的神兽,这时凤翔伶与三个大汉刚进大院正在跟管家说话,一干随行侍卫将从北地带回的珍奇之物卸载下来。

看到郑百万奔来,凤翔伶说:「老爷,我们…。」

郑百万挥手抢话说:「哎呀,好好,不愧是亿丰楼第一好手,一定要好好嘉奖。」

郑百万东张西望的说:「神兽呢? 那一个是神兽呀?」

「这…没有神兽,神兽传说是假的,老爷。」凤翔伶说。

郑百万大惊。「什么! 」

「搞什么东西,我花大钱送你们去北方不是要你们带一堆散货回来,把神兽给我。」郑百万指着侍卫卸下的物品发火。

「老爷子,老爷子,别生气,凤大人有话跟你说呢。」管家说

「什么话!」郑百万气恼着说

「是关于神兽的事,很重要的大秘密呀。」

「哦,神兽的秘密,嗯,好吧,我们进去说。」

郑百万与管家、凤翔伶进了大屋,支开旁人。

郑百万对凤翔伶说:「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事。」

凤翔伶说:「老爷,我们一到北方就在猎户会馆雇了一位叫夏茵的女猎人进黑色森林.。」

郑百万插话说:「这个人我知道,听说是个箭术了得的漂亮女人。」郑百万对美女如数家珍。

凤翔伶说:「这女猎人进森林时,我一直俏俏跟着…。」

凤翔伶将过程细说一遍。

郑百万沉吟半天说:「这样呀,嗯,皇室军队时常争战,如果能将这种疗伤神药供应给军队,必定能大大拉近皇室与我的关系,这催淫神药则可以制造出让王公贵族无法抗拒的绝色淫女,太好啦。」

「这药方很重要了,对我们是大大有利,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郑百万说。

郑百万对着凤翔伶说:「对了,?知道梵见王的老婆吧。」

「嗯,她叫裘拉可迦,跟皇族有血缘关系。」凤翔伶说。

郑百万点头说:「她是个出色的大美人,没想到她还有个妹妹,最近从西方过来,名叫帕娃娣,美貌更胜姊姊,而且武功过人。」

「帕娃娣?」

「大后天有个宴会,梵见王必会带她出席,到时侯你就可以看到了。」

三日后,在大宴会场外。

排列着各皇族富豪带来的家丁卫士,场内则有奴隶女武士比武娱乐,比武的奴隶女武士不见得有好武艺,但都拥有姣好的脸蛋与身裁,她们拿着真刀剑互相砍杀对方,一直要有人被杀死才算结束,失败者的女尸就会被当作肉食料理,立刻被拖到旁边切割烹煮。

这是一个另人作恶的,上流社会最糜烂的宴会,到处充满令人反感的景像,台上的权贵抱着赤裸的妻妾、女侍尽情交欢,同时观赏台下美奴武士遭砍杀断肢斩首,还有一些喜好变态的权贵,在台边奸淫着被厨师开膛剖腹的美奴武士尸体。

贵宾席,梵见王正抱着裘拉可迦,后背位奸淫她,梵见王还将裘拉可迦的双肩向后板起,让她挺出一对柔软的巨乳。

裘拉可迦的腹部圆鼓,明显已经有了身孕,肥翘的臀吞吐着阴茎,阴道、肛门轮流被奸插,旁人光看这个有名美孕妇哀凄苦闷的表情就已经够让人受不了,梵见王故意在众人面前公开奸淫她的第一美妻,炫耀他的财产。

「啊…。」裘拉可迦淫荡的呻吟,梵见王大叫一声,将高潮的浓精激射入她的体内,刚好台下一名美奴也在惨嚎声中被斩去头颅。

发泄完梵见王顺手拿起桌上美奴的乳肉臀肉料理吃了一口,便将美肉送至裘拉可迦口边。

「来,尝尝看,这美人的肉好吃极了。」但裘拉可迦实在不愿吃人肉,紧闭双唇,微微撇开脸。

梵见王大怒,揪住裘拉可迦的脸就是一巴掌打下去,抓起美肉硬塞进她的口里。

裘拉可迦吞了一口美肉,忍不住干咳几声,但她没有流泪或惊怖,似乎已经习惯被丈夫虐打。

不过站在不远处的妹妹帕娃娣则满脸忿忿之色,手按刀柄,铮铮有声。

梵见王也看到了,忙对众人说:「来来来,我跟大家介绍。」梵见王走到帕娃娣身边说:「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我老婆的妹妹,也是我手下的猛将,她武功厉害的惊人,让她为大家表演一下吧。」

梵见王随即吩咐找了三个优秀的女奴武士与帕娃娣对战,帕娃娣虽然还在生气,但众人都在看,也只好上场比试。

帕娃娣走上场,三名强壮美丽的奴隶武士已经蓄势待发了,一奴持铁矛冲刺来,帕娃娣架开铁矛,一腿远远踢开。

另一人持双手剑砍上,帕娃娣抽出长刀与之对砍。当,美奴的双手剑断为两截,刀势不止,从左肩直劈到右胁,将美奴挥为两断。

另一人持短叉与盾,圆形铜皮木盾遮住大半身子,但帕娃娣长刀猛然挥下,劈裂铜皮木盾,带着美奴的左臂硬生生被斩落,美奴大喊一声跪倒,帕娃娣举刀对着她颈子,砍下这颗漂亮的头颅。

她们的思想,已经被教育成坦然接受残杀的天性,所以持铁矛的美奴武士并不害怕,仍然挺铁矛刺来,帕娃娣伸臂夹住矛头,用力硬将铁矛夺下,反转矛头,插进美奴武士的胸口,矛头穿过心脏直钉到地,美奴圆睁美眼,张大口,现场鲜血乱喷。三位不亚于男勇士的优秀美奴武士,瞬间都被斩杀,难怪梵见王会对她有所顾忌,要是她造起反来,家丁侍卫们定是挡不住她的长刀。

这时台上另外一边。

郑百万对着凤翔伶说:「这个帕娃娣的功夫?觉得如何。」

凤翔伶说:「好强蛮的力量,另人惊讶。」

「若跟?比较又如何。」

「她的功夫还逊我一筹。」凤翔伶回答。

没想到正意气风发的梵见王突然对着郑百万这边大喊。

「喂…郑老头子唉,你说我的女将厉不厉害。」

郑百万竖大姆指:「不错,不错,有二下子。」

「哈哈哈,你的漂亮女将名气那么大,敢不敢下来比一比。」梵见王又喊。

「要比武,凭她蛮力还够不格,你带回去再调教几年吧。」郑百万回喊。

「你是怕了吧,怕伤到你那漂亮女娃白嫩的肌肤吧,哈哈哈。」

郑百万回头问凤翔伶说:「可以战吗。」

还没答话,帕娃娣已至台前叫阵:「凤翔伶,今天要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才是第一刀手,你若是不敢战,就等着让众人笑。」

郑百万说:「喔,好猛烈的女孩。」

「看来非打不可了」凤翔伶说。

凤翔伶走下场,抽出长刀,是一把来自东方大国的百炼钢刀,刀身上花纹烂漫,充满生命力,比护体的铠甲更耀眼,是一把难得的宝刀。

帕娃娣的的长刀弧度更弯,同样是花纹钢,但如卷云滚烟般的凸纹却散发着迥然不同风格,是西南皇族的极品好刀。

帕娃娣一甩刀身上的血渍说:「好,就让我试试?的名气是虚是实。」冲向前快猛一刀砍去。

凤翔伶举刀来架,当,撞出点点火星。

帕娃娣回转手腕喝说:「注意了。」长刀如旋风猛扫,劈、削、撩、缠、回,一口气连攻猛烈十三刀。

凤翔伶或架或闪,全部挡住,待对方组合刀法一停,迅捷无伦的一刀刺向帕娃娣胸口,刀尖直抵胸甲,帕娃娣吃了一惊,勉力后跃同时举刀去格开。

凤翔伶一招得手,立即向前冲刺,刀尖继续指向帕娃娣。帕娃娣在后退中猛力挥刀去格,不过猛力却落了空,凤翔伶已撤回长刀,趁着前冲之势跃起,飞腿将帕娃娣踹翻在地。

帕娃娣驣身而起,发怒将长刀舞得更凶,大喝一声,使出刀法绝学,长刀回旋,忽左忽右,或高或低,上中下三路笼罩对方全身。

帕娃娣的刀法看起来像一种好看的舞蹈,连着数十刀,气力毫不减小,突然跃起全力挥刀砍下。

已被逼退好几步,又见帕娃娣猛烈的刀势,凤翔伶紧握长刀,大喊一声,亦全力挥刀迎上。

当,火花爆射,帕娃娣被强大的冲力撞得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地面,长刀也震脱,飞得老远,凤翔伶虽然站在原地,但手中宝刀遭折断,半截刀身远远插入地面。

「哎呀,哎呀,平手,平手,一人刀脱手了,一人刀折断了,两人平分秋色啊。」梵见王说道。

「哈哈哈,梵见老弟,明明就是我们赢了,你怎么胡扯呢,不过没关系,就当我们给后辈开开眼界,不分输赢。」郑百万狂笑。

凤翔伶骄傲的笑一笑,对倒地的帕娃娣说:「我才是第一刀手吧。」,回到台上。

帕娃娣拾起刀回到台上,姊姊裘拉可迦关心问:「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帕娃娣说:「撞一下,没事的。」

梵见王对侍从大喊:「快,快,还有节目呀,赶快进行去。」

场上押进来一名被铁链栓着的美奴,一位挑选过的美艳女奴隶,又牵进来一匹发情的公马,每次宴会必有的兽奸场面又来了。

许多侍从抓着吓得发抖的美奴,强迫她弯下腰,又引着公马的大肉棒抵住美奴的洞口,公马触到湿软的女阴,蛮力一使,将手臂般粗的肉棒塞进去。

「呀…啊…」美奴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洞口爆裂,鲜血直流,公马继续向里插,龟头顶到子宫顶仍不停止,啪,肉棒穿破子宫与腹隔膜,直插进体腔里。

美奴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痛昏过去,侍从拿起准备好的水桶,哗啦,全泼在美奴美脸上。

美奴幽幽转醒,侍从再强迫她闻一种香草药,刺激她清醒。一醒来她立刻哀嚎:「哦…痛呀…。」

对她来说公马不是在强奸她,而是一种残虐的酷刑,粗大的肉棒抽插她撑裂的肉洞,翻搅她的肠脏,身体随着抽插一鼓一鼓的,鲜血从阴唇和肉棒间挤出。

偏偏大肉棒不是利器,虽然在体腔内抽插搅弄,却伤不得内脏,而腹膜破裂造成的内出血也不是什么重伤,一时三刻死不了人,只是痛苦难当,见美奴绷紧筋肉,逼出一身香汗,咬牙苦撑,齿间还不时发出悲惨的低鸣。

公马兴奋的嘶鸣,噗、噗、噗,肉棒直插到底大量爆射精液,美奴的身体被射的微微鼓涨。

「恶…呜…停止,好难受…呕…」美奴显得十分难受,张开嘴作呕吐状,马精射得多又久,美奴大喊:「杀了我吧,拜托…求求你。」

好不容易公马发泄完,将微软的肉棒抽出来,白浓的马精液大量从阴道间涌出,又混着鲜血一起流出。

侍从一松手,美奴立刻瘫软趴倒,怕她又再昏厥,立刻拿香草药刺激她的意识。

这时大厨师进来了,同时有人推着一根光滑的钝头长木柱进场,长木柱上抹有香油与浓厚的淫药,几个侍从合力抬起美奴,对准木柱头,强迫她坐下去。

吱噜…,木柱硬生生捅进体内,「呀…不要,不要。」,再次被侵犯入体腔内,美奴又摇头哭叫起来。

其实身体已经被公马插得有点麻木了,加上木柱抹了香油与淫药,疼痛并不如此强烈,但是木柱很长,不但穿透下体肠子,美奴还感觉到它挤开胃、心肺脏,几乎快顶到颈部,美奴感到气管食道受到压迫,呼吸不顺,内心更是恐惧到了极点。

侍从已经将美奴全身涂满较浓的膏状香油,这样不但可以止血,看起来更是油油亮亮十分美味。

大厨抓住她的左手,拿出锋利的短刀,快速的从肩头至手腕贴骨剖开,大厨收起刀,直接用手撕剥肌肉至骨肉分离,抽刀挑断肩骨筋,将左手骨取下丢入大汤锅里。

这情况已经超过美奴的想象了,吓呆的她,瞪大眼张着嘴看着大厨支解自己,断断续续的发出悲惨呜咽。

左手和一双修长美腿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大厨只负责用刀,撕剥骨肉分离的动作则由许多助手同手进行,要加快速度,才能让美奴在死亡前完整的承受被支解的痛苦。

不一会,美奴四肢虽然还在身上,但骨头都已经取出,放进大汤锅里熬煮。

大厨接着拿着利刃,从美奴阴部到颈子,一刀剖开,大厨刀工精湛,划开颈子肌肤与脂肪但不伤气管。

看到刀锋就抵在下巴,美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受到疼痛、惊吓、失血与淫药一起作用,越来越昏眩了。

大厨加快动作,迅捷的刀工将肌肉与骨盆分家,再将上身肌肉与胸骨、肩胛、脊髓分开,众助手合力下美奴整件”肉衣”被活生生剥下。

串插在木柱上的美奴只剩一颗美丽的头颅、内筋肉相连的骨架和流了一地的内脏,她的意识早已涣散,仅在生理上还暂时存活着。

大厨将美女整件肉衣摊开串在铁架上,用炭火烧烤,内脏则取出清洗,另做料理,再把美奴遗体取下,头部以下整个浸入大汤锅熬煮。

大汤锅的锅盖设计特殊,分成左右两片,中间有孔洞,刚好穿过颈骨,当锅盖闭上,可将身骨浸在汤汁里,让头留在锅盖上。

许多人鼓掌赞扬大厨师的好功夫,漂亮的完成这一场压轴好戏。

在众人吵杂声中,梵见王把帕娃娣叫到身边,悄声说:「我要?帮我办一件事。」

帕娃娣说:「嗯,什么事。」

梵见王说:「我早已探知郑老头派人北去猎补神兽,但凤翔伶已回来多时却一直不见郑老头拿神兽出来炫耀。今天看他的神色,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隐情。」

帕娃娣说:「我只知道郑百万武斗场挑了几个漂亮的女奴武士,但买来要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梵见王说:「如果只是要残虐美女,只要挑长得美的就好了,不必找有功夫的女武士,所以我说他一定想暗地里做些什么事。」

「那我要做什么事呢。」

「看住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会叫其它人探得消息全都向?报告,如果郑老头又派人去北地,?也要偷偷跟去,把秘密查清楚。」

「嗯,好。」

「其它人的武功远不及?,这件事只有?办得到。」

美奴的供献的肉体已经料理好了,涂满香料的烤肉,鲜美的骨肉蔬菜汤,还有内脏风味小吃,众权贵涌至场上,拿刀割肉而食,大碗盛汤而喝,这场血腥肉晏逐渐接进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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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黑色森林的血战
这一阵子郑百万一直在伤脑筋,为了得到森林土人的灵药,是要硬抢药方,还是用物资利诱呢?

郑百万虽然富霸一方,但毕尽只是商人,不像皇族有军队谋士,有大量调度的能力,甚至不如梵见王拥有大批部族勇士供他使用。

郑百万有的就是钱,于是他决定购入一批物资,内有铁锅、铁盆、柴刀、山斧、铁锄等生活用具,还有大量美奴肉畜腌制、熏制等美肉加工食物。

另外郑百万还想雇一队佣兵当作必要武力,但为了保密考虑,不愿向佣兵队雇用。

他将脑筋动到美奴武士头上,女奴隶人格极低贱,毫无社会地位,又十分服从认命,不用担心她们会泄露秘密。

郑百万花了大钱贿络武斗场,让他们卖出比赛专用的美奴武士,这一段时间,郑百万亲自带着家将,在武斗场精挑细选每一个美奴武士,无论武功、美貌、体态,都要是上等货,武斗场也为了他尽可能到各地寻找优秀的美奴武士。

这一天早晨,凤翔伶走进亿丰楼大厅。

「老爷,你找我?」「啊,对对,那二十个美奴武士?训练得怎么样。」

「他们的武功相当好,单人皆可以一敌二,如编队成方阵,有如一个小队军土的战力。」

「哦,那很好呀。」

「不过有一个问题,这…」凤翔伶显得有点难以启口。

「唔,什么事。」

「呃…这她们私生活上…有点…」

「唉,烦死了,?知道在我这有话直说,别扭扭捏捏。」

「她们不能控制自己的性欲,不时发情,公开的做猥亵的事情…。」

「啊,这事呀,她们被长期思想改造和淫药肉体刺激,已不是一般人了。」

「唉哎,没关系啦,这种事交给随行侍卫干吧。」

郑百万指着内厅说:「进来,进来,我买了八领上好铠甲,?来看看。」

进了内厅,八件高级的重装铠甲架在专属木架上,钢甲上都涂上黑漆,黑光灿烂,十分有迫力。

郑百万骄傲的展示重装铠甲,但凤翔伶却说:「这个,这是重铠耶。」

「是呀,将级全身甲胄,不错吧,将找八个人全身披铠,哎呀,那多威风武勇。」

「虽然威风,可是在森林地里就完全无用武之地了,林地狭窄高低起伏,过重甲胄压在身上会无法行动,更不可能跑跳。」

郑百万惊讶说:「什么无用?,这可花了我大把大把金子,?再想想它有没有用。」

凤翔伶尴尬说:「胄盔太重了,实在戴不了,这样吧,将护肩护胫拆下来,配给八个壮汉穿戴。」又说:「土人武器落后,只须穿镶钢皮甲就可以了。」

郑百万大叫说:「不会吧,花了这么多钱买的全身铠,?才拆两块用,这不是要呕死我吗。」

回到后大院,北行队伍操练的地方。

二十名美奴武士又开始发骚,她们互相亲吻爱抚,胸脯高挺乳头涨凸,不住的和对方摩擦,更用手指伸进自己洞口挖搅,弄得淫水乱滴。

十名将要随行的男丁早看得阴茎极涨,只是人在亿丰楼里,不便奸淫这些美女。

郑百万一到后院看到这情况,大笑说:「哈哈,上,上,大家上吧,以后这些女人你们自由使用。」

十名男丁听到,急忙脱去衣服,一人抱住一个美女,张嘴亲舔她们美脸红唇,吸吮柔软的胸脯,双手贪婪的揉捏美女每一吋肌肤。

有的男丁挺着阴茎送入美奴口中,愉快的享受舌头湿软灵活的服务,有的人分开美奴结实的大腿,将阴茎插入淫水泛滥的阴道,也有人捧着美奴肥臀,硬把十分勃起的阴茎挤入又窄又紧的肛门。

郑百万看得受不了,抓过一个漂亮的美奴玩弄,郑百万有特殊性癖,他要美奴仰躺在桌上,头从桌边倒下,自己就站在桌边干她的美脸,双手抓住胯前修长的颈子又掐又捏,每一次插入龟头都顶到最深处,顶得美奴喉头鼓起,也逼的口水呕出。

众男将美奴猛奸一通,高潮之际,在女体各处射入精液,郑百万也快到临界点,双手狠狠扼住美奴颈子,打椿似的重重抽插,囊袋拍打美奴鼻尖,「哦…」一股股浓精发泄在口腔内。

「啊…爽。」

这天中午,用过午餐,十名男丁押着与土人交易物资先上路,这种物流活动在亿丰楼每天要进出好几次,没有人会特别注意。

到了夜晚,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后,凤翔伶率二十名美奴武士,带上盾、剑、弩箭等武器防具,骑上快马,趁着月光追上男丁的物资运送队伍,众人连夜赶路,要在今夜尽量远离亿丰楼。

虽然已经刻意避开众人耳目,但仍然被梵见王严密的哨探得知,帕娃娣听得报告,立刻与两名侍卫骑马跟去。

到达北方黑色森林须旅行一个月,帕娃娣一路打听消息凤翔伶等人的消息,远远跟着,反正有这么多美女的大批马队很容易打听,不急着赶上去。

这天晚上,在梵见王的房内,传出女人的哀叫求饶声,声音是从裘拉可迦口中喊出来的,昏醉的梵见王正对她拳打脚踢。

「干,臭婊子,?以为?还是皇室女儿呀,告诉?,?是我老婆,贱货,我要对?怎么样都可以,相不相信我把?杀了煮来吃。」

梵见王大骂,同时又往裘拉可迦身上踹一脚,裘拉可迦卷曲着身体避免鼓涨的腹部遭到攻击。

「操?个贱人,?以为我得靠皇室吗,我才不把皇室看在眼里咧,我有的是办法,那一天我把你们全灭掉,我变成唯一的王。」

梵见王又对可怜的裘拉可迦揍几下,越揍越气,揪着裘拉可迦的头发拉到柴房里,拿绳子将她捆在柱子上。

裘拉可迦哀求:「对不起…请饶了我…。」

梵见王大骂:「闭嘴,?这贱货,找来?妹妹以为就安全了吗,?以为我不知道她来这的目的,是皇室派她来监视我的吧,?说,是不是。」

「不…那有这种事…。」

「?闭嘴。」

梵见王拿起一根木棒说:「贱货,?想试试看我够不够狠吗,看我把?肚子里的杂种打出来。」

「啊…不,别这样,请吃了我的手脚吧,别伤害小孩…」裘拉加迦还没说完,梵见王猛然一棍敲中她鼓凸肚子。

「啊…啊…」裘拉可迦瞪大眼,腹部遭到重击,令她又惊又痛,感觉下体有股热流涌出,低头一看,大量的血崩出。

「啊…不…不要,不要,住手,你这杀人狂,变态。」

一阵阵虐打哀惨的声音从柴房传来。

昨晚的施暴,让最残酷的命运降临在裘拉可迦身上,她腹中的生命消失了,裘拉可迦几乎崩溃,哭了一整夜。

梵见王醉醒了后,发现自己犯了大错,残虐非奴隶阶级的女子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裘拉可迦还有皇族血统,自己无论如何是得罪不起皇室。

于是梵见王就将裘拉可迦密秘囚禁在后院秘室内,严禁旁人进入,现在如何处理她变成一个令人头痛的大问题。

「滚,你这个恶魔,我发誓一定有杀了你…报仇。」

裘拉可迦拨翻梵见王送来的珍品美食,她对梵见王恨之入骨,无论怎么好言相劝,甚至拉下脸来倒歉,不过完全消除不了裘拉可迦的恨意。

好言不成,梵见王恶狠狠的说:「?别以为我没办法,人生在世意外绝对免不了,?要是不听我的话,要安排?意外消之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容易的很。」

裘拉可迦说:「好呀,有胆量你就杀了我,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梵见王怒气上冲,一巴掌掴上去,伸手又拿起墙上的皮鞭,劈啪,劈啪,狠狠抽打裘拉可迦。

皮鞭扯破衣服,撕裂肌肤,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裘拉可迦东钻西躲到处逃。

梵见王抛去皮鞭,双手扯住她的头发,拿绳子牢牢捆绑在柱子上,绳子绑的很紧,深深陷入肌肤,将裘拉可拉绑成像是将要丢进卤锅的叉烧肉。

梵见王去马厩将训练马的马鞭拿来,又是一阵鞭打,裘拉可迦躲无可躲,只能哀叫,一对高挺的巨乳被打得爆烂,全身都是血。

「操你的贱货。」

梵见王松开裘拉可迦腿上的绳子,将修长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早已十分勃起的阴茎对准洞口,用力一挺,整根插入阴道。

残虐食人惯的梵见王,越暴虐就越兴奋,更何况裘拉可迦是地位高贵的美女,极度兴奋的阴茎在阴道里快速抽插。

可怜的裘拉可迦全身疼痛,被强奸剧动拉扯伤口,更痛得她抽筋,没想到变态的梵见王为了更爽快,竟然伸手去抓捏她的爆烂的双乳。

「啊…啊…痛。」

裘拉可迦痛得绷紧抽筋,阴道阵阵痉挛,紧紧夹住体内的阴茎,梵见王爽得大叫,每一次插入都用力撞击她的肥臀。

裘拉可迦被松绑放下来,梵见王想到更变态的玩意,他让裘拉可迦跪在地上,双手背在后环柱绑着,湿淋淋的阴茎顶着爆烂的巨乳,噗滋一声,龟头插进乳房破口。

「咿…啊…。」

裘拉可迦全身发抖,又惊又痛,没想到这些残虐女奴隶的下贱手法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阴茎不断挤开柔软的乳肉组织,深深插入,硬是在乳房上凿出一条泄欲的穴道,活塞式的奸淫开始,阴茎在裘拉可迦的胸脯上享乐。

乳肉内柔软有弹性,紧紧吸夹着阴茎,梵见王兴奋的抽插,把乳内的嫩肉脂肪奸翻出来,就在要射出来瞬间,他作出疯狂的举动。

梵见王扯住裘拉可迦的头发,迫她仰起头,另一手按住她泪汪汪的大眼睛,手指狠狠刺去,往外一拉,竟将眼珠挖出来。

「啊呀…。」

裘拉可迦惨叫一声,吓昏过去。

梵见王即将爆射阴茎抽离乳房,龟头抵进眼孔,射精,大量发泄在眼孔里,长嘘一声,十分舒爽,捏起眼珠送入口中吃掉。

帕娃娣不在的期间,梵见王一直在残虐她姐姐,毫不知情的帕娃娣仍努力替他办事。

北行的队伍已经到了黑色森林,凤翔伶一行人包下一间旅馆,美奴们一律待在房内,禁止外出,男丁则负责看管马匹与物资。

凤翔伶身旁,有一位在旅行中新加入的成员,她叫做夏灵,漂亮可爱的年青学者,从知名的学塾学毕,四处旅游增广见闻。

夏灵有着热血青年正义感,随身佩一把三菱细长剑,路上若遇不义之事,只要能力所及,必出剑相助。

路上相遇,夏灵也是向北行,交谈之后,凤翔伶十分喜欢她,便邀夏灵同行,夏灵不但知识丰富,防身剑术造诣也不弱,更有一项难得的能力,她对于各地蛮夷语言颇有研究,也许可与黑色森林土著沟通。

凤翔伶与夏灵到各处武器店看看,自从刀断后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兵器,免强使用双手长剑,武技表现上差了许多。

北方较乱,搏斗盛行,也让这里兵器业发达,除了本地生产,东西方武具精品常常流入此地。

凤翔伶取下店中一杆钢枪,枪头甚长,刃部淬火纹路明显,是多种金属反复锻打的上好钢质,凤翔伶舞动长枪几下,重量比例极佳。

老板看凤翔伶武功不俗,又选了一把高级钢枪,忙推销说:「这位女侠,? 真识货,这长枪是本店精品中的精品,千万不可错过。」

凤翔伶却放下长枪说:「的确是难得好枪,可惜我不用长兵器。」

「这样吗,没关系,请看看这个。」老板立刻从背后柜中拿出一个剑匣说:「这把剑是本地名人所铸,绝对是梦幻珍品,平常不轻易展示。」

老板打开剑匣,取出长剑,剑鞘、格、柄、首,雕琢装饰十分精致。

凤翔伶眉头一皱说:「我不喜欢太过华丽的兵器。」

老板说:「别急。」伸手将长剑抽出半截,钢质甚亮,显得寒光森森,表面精工镶嵌绘纹。

剑分两色,脊部色深,刃部白亮光滑,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费工的夹钢锻造法,脊部是反复锻炼纯而韧钢材,刃部是多种合金锻打淬火的高硬度钢质,是兼具刚柔特性的一流宝剑。

「啊。」凤翔伶与夏灵同时叹了一声,赞美这把长剑,凤翔伶拿起剑舞动数下,手感十分好,当下决定买下这把剑。

老板大喜说:「太好啦,宝剑配英雄,我可以保证,它可以一剑劈开钢质胄盔而不卷刃,这种剑平常想买都买不到。」

买了剑,凤翔伶等回到旅馆休息,准备明天进入森林。

帕娃娣一路跟来,在凤翔伶等人对面的旅馆住下,身旁两个如影随形跟着,盯着帕娃娣的一举一动。

帕娃娣不快,心想:「老家伙这么不信任人,派两个人监视我。」

又想「算了,我做我的,别管他们。」

帕娃娣叫他们轮流监看对面,自己回房休息。

第二天清晨,凤翔伶等人马队开往黑色森林,到了林边,男丁们两人一组将物资吊在扁担上扛着走,美奴们手持圆盾与剑,前后左右保护物资队伍,凤翔伶与夏灵在前面带路。

凤翔伶凭着对方向的记忆前进,随着树叶越来越密,射进林间的阳光渐渐变少,变得绿蒙蒙一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凤翔伶告知众人特别注意地面以防落入陷阱。

「那里。」夏灵指着前面树旁露出的麻绳说:「那是手搓的绳,也许有陷阱。」

但众人都看不出来陷阱设在何处,为了安全起见便拾起石头四处乱扔。

这招果然奏效,乱石触动陷阱,只听见麻绳抽弹的声音,接着哗啦巨响,前方树叶间落下一木架,下面绑着削尖的木尖,上面绑着大石,碰一声砸在地上。

木架一落下,许多土人一涌而上,掷出手上石矛,凤翔伶与夏灵拔剑劈挡,美奴们也举盾遮住,石矛攻击没伤到一个人。

夏灵连忙用用数种语言与他们沟通,并送上肉品,试了多次,土人大至理解了夏灵意思,便放下警戒领众人进入森林中。

进入土人的聚落,首领当中而坐,夏灵不断试着说明来意,只见首领把玩着铁刀,削下一块腌肉吃,接着对手下咕噜咕噜说了几句,很快的,手下便将绿色与透明的两种药膏拿来。

凤翔伶喜说:「就是这两种药,问他们如何是制做的。」

夏灵又努力了许久,首领手托下巴,看看夏灵,看看物资,看看凤翔伶等人,显得十分犹豫。

凤翔伶便说:「如果他肯传授药方,我们便将这二十名女奴送给他。」

夏灵传了话,首领看看美奴们个个脸蛋漂亮身裁姣好,想到一些变态事,阴茎忍不住的勃起,立即答应传授秘方。

首领将数十种草药的种类、份量、制法,全部告知,或用言语,或比手划脚,或在地上画图,将两种药详细介绍。

凤翔伶在旁仔细记录着,并将每种药草数株与种仔取来,准备带回南方栽种。

交易出乎预料的顺利,凤翔伶正打算叫美奴武士卸下甲具,突然后面一群土人簇拥着三个人走过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帕娃娣等人。

见她右臂流血,被捆成一团,长刀还挂在腰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陷阱,连刀都来不及拔,身边的侍卫一死一伤。

凤翔伶立刻会意是怎么一回事,对帕娃娣说:「哈,?竟然跟踪我。」

帕娃娣十分尴尬,哼了一声。

凤翔伶当下已决定救她,但仍忍不住多嘴说:「?不知道被绑来这会有下场吧,他们对于吃女人特别有兴趣。」

帕娃娣说:「什么。」

「没错,他们会活生生支解?,强暴?,然后吃掉?。」凤翔伶说。

「可恶,?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不会求?帮忙。」

帕娃娣生气的用力挣扎,却被众土人按回地上,凤翔伶发觉自己太幸灾乐祸,立即住口,一旁夏灵已经在跟土人首领交涉,要求他们放人。

啪,首领往地面一拍,表情十分不愉,叽哩咕噜说了一堆,手指着凤翔伶。

凤翔伶问:「他说什么?」

夏灵说:「他的意思是不会放弃神赐的猎物,对于我的要求非常生气,他现在不但要二十个女奴,还要连?一起留下。」

凤翔伶倒退一步,忙将剑举至腰前,夏茵在这里被折磨的样子还清清楚楚的留在记忆里。

帕娃娣大笑:「哈哈,不知道他们是先吃我,还是先吃?。」

夏灵向首领表示这是不可能的,愤怒的首领向众人吆喝,拿石矛击地,围在四周的众土人持手上武器都站了起来。

凤翔伶见状抽出长剑。

「拔剑。」凤翔伶一声吆喝,金属碰撞声齐响,众美奴武士纷纷抽出长剑,男丁们则拉开弩弦上箭。

首领大怒,挥动手上矛,众土人一齐吆喝,并作投矛状,夏灵提高音量试图再沟通,凤翔伶一把拉过她。

「别说了,过来这里。」

凤翔伶大喊:「圆阵。」

众美奴武士持盾围成外圈,臂力较强的男丁在内圈举弩瞄准,凤翔伶与夏灵则在阵中央。

大声吆喝的土人对阵冲来,男丁立刻扳下悬刀,转眼间一波土人被射倒在地,弩箭威力更胜一般弓箭,挡着必死。

男丁们上弦间,土人再度涌上来,石矛砸向盾牌,美奴武士持剑乱刺,展开鲜血飞溅的肉搏战。

凤翔伶察觉帕娃娣被绑缚在外,立即出阵冲至帕娃娣旁,挥剑砍翻一个土人,架开另一土人矛头,踢腿猛击他脑门,再补上一剑穿心而过。

凤翔伶挑断帕娃娣手上的束縳,冷不防脑后一土人挥矛击来,来不及闪避,只听喀啦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夏灵出阵相助,劈落石矛,一剑送入土人喉头。

幸好土人没有拿走帕娃娣的长刀,她抽刀割断身上麻绳,舞起锋利长刀,立刻斩翻数人。

三人与包围的土人一阵乱打,寡不敌众,难以支持,完美的圆阵虽然无法攻破,但也不能移过来支持她们,这时凤翔伶决定进攻。

她大喊:「方阵,冲杀首领。」

美奴武士变换阵形,双横排在前,单纵排分列左右,男丁居中放箭,直冲杀首领而去,土人转去围攻方阵,C那间,男丁被飞来的石矛插中颈侧,鲜血狂喷,同时一美奴武士被矛头刺入大腿内侧,大叫一声倒地。

凤翔伶三人趁机杀到阵旁,舞刀剑保护,阵式一路冲杀直抵首领前,首领也不惧怕挺矛来戳,男丁弩箭早瞄准他,飞出一箭正中脑门,首领倒地而死。

林中一场混战,土人勇敢前仆后继,百余人皆被杀尽,凤翔伶这边,男丁十人死了七人,美奴武士三人死亡,余皆受伤。

凤翔伶等人都是单打独斗型的好手,第一次见识这种大杀戮场面,看到遍地死尸,鲜血淹没地面,手中握着刀剑忍不住发抖。

「呃…嗯…受伤的人用绿色的药急救。」

现成的治伤灵药涂上伤口,止血止痛,众人收拾东西,包扎伤员。

夏灵问:「死尸是否埋了呢?」

凤翔伶看了这么多尸体,便说:「算了,让他们自然的归于尘土吧。」

凤翔伶俯身拿起两色神药。

夏灵不悦说:「就为了这个,灭了一族的人。」

凤翔伶不答,夏灵取过透明神药闻一闻,突然间头晕目眩,全身发热。

「别闻,这是淫药,碰不得。」连忙从夏灵手中夺过神药,放入盒中。

凤翔伶说:「走吧。」

众人离开黑色森林,回到旅馆休息,夏灵对于这次经验很不愉快,一到旅馆便与众人道别,帕娃娣与凤翔伶虽为不同人工作,但血战一场后建立了友谊,便与众人一同食宿休息。

第二天早上,帕娃娣起来吩咐店家准备餐点,走到门口伸个腰,突然注意到自己与侍卫的马少了一匹。

帕娃娣问:「店家,我的马怎么少了一匹?」

店家答:「啊,昨天与您一同来的好汉,半夜骑着马离开了,我看这马本就是他骑来的,当然就没拦他。」

「他穿长袍,身上带着伤吗?」

「是呀,就是他。」

帕娃娣飞奔进侍卫的房间,连敲数声没人响应,伸手推开门,见侍卫随身物品、兵器等全都带走了。

帕娃娣气说:「混帐,一定跑回去通风报信,我跟亿丰楼的人交好,他必认为我背叛了。」又想:「怎么办,应该不会牵累姐姐吧。」

帕娃娣连忙回房收拾物品,挂上长刀,火速追回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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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密室囚禁的残虐
挞挞、挞挞…,马蹄扬起尘土,一人一骑奔驰在大道上。

帕娃娣单骑奔驰了一日夜,途中只有短暂休息饮水,人马都极困乏,但心中总是对于南方的姐姐有股不放心感觉,舍不得休息,一路向南狂奔。

行至一小村口,帕娃娣勒马欲停,但坐骑的体力已达极限,只听见一声长鸣,坐骑栽到在地。

帕娃娣被甩在地上,连滚好几翻才停住,站起身来,看见坐骑倒在地上,几下抽搐便不动了,看来是体力透支而死。

这种怪异的方式冲进村里,可把这的村人吓了一跳。

帕娃娣走近一中年妇女问说:「大婶,我要买马,这里有卖马的吗?」

中年妇女答:「我…我不知道。」连忙躲开。

帕娃娣看众村人躲得远远的,只好自己进村里找,走到村子另一头,远远看到一个驿站,旁边马厩里养着几匹官马马,帕娃娣大喜,连忙跑到驿站。

当啷,一枚金币扔在桌上。

「买你们马。」帕娃娣说。

驿站的人一楞,心想官马怎么可能卖人呢,译站的卫兵走过来说:「小姑娘,这马是军队养的,不卖人。」

「我有急用,先让给我两匹,一枚金币足你们再买新的马了。」帕娃娣说。

译站卫兵看帕娃娣生的极美,全身汗水,又沾满灰尘,一付好欺负的模样,心中起了淫念。

译站卫兵说:「这样吧,我帮?洗洗干净,然后让我乐一乐,只要我泄得爽快,你要买几匹马都行。」

帕娃娣爆怒,瞬间抽出长刀,架在男人脖子上。

「我最讨厌嘴贱的人,相不相信我杀了你,再拉了马走。」

译站卫兵吓了一跳说:「?好大胆子,敢杀皇室军队。」

帕娃娣说:「哼,好,看我敢不敢。」举刀当头劈落。

当!长刀硬被挡住,一男子举含鞘的马刀接住了帕娃娣的一劈。

男人说:「啊,两匹马卖一个金币,真划得来。」拾起桌上的金币,接着说:「女侠,把马牵走吧。」

卫兵吓得屁滚尿流,抱头窜去,帕娃娣见男人轻松自在的挡住一刀,忍不住看他一眼,男人刚好在这时将压低的帽边往上抬一抬。

豪迈自信眼神,稀落的胡渣,一个粗邝帅气的男子,帕娃娣心中着急,不再说什么,自己去马厩拉了两匹马,快速往南奔去。

译站里的男子走到帕娃娣死亡的坐骑旁,伸手翻过辔头,印着皇室专用马具的符号。

男子笑了笑说:「她就是帕娃娣吧,真是迷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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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天过去,梵见王在大厅上,厨师端来大碗药膳炖汤。

梵见王皱着眉头说:「这就是那个婴儿?」

厨师说:「是,经过完全风干脱水,放入陶罐中,与数十种药材,慢火细炖数日,熬成一碗汤。」

梵见王试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便喝了起来。

部落门口,与帕娃娣同行的侍卫快马奔回,梵见王得消息,赶出大院,快马直奔进来,侍卫滚落马下,日夜赶路几乎虚脱。

梵见王上前,侍卫将一切经过清楚报告。

「哦,有这种东西,郑老头背地里偷偷挖宝,不怀好意。」梵见王说:「帕娃娣这个傻姑娘,这下给我一个好借口整她了,哈哈哈。」

当天下午,探子来报,看见帕娃娣骑马奔回,梵见王吩咐众人不露声色,一切如常。

没多久,听见马蹄声响,在门口勒马停住,帕娃娣手按刀柄,跑进大院,梵见王装作一付刚得到消息的样子,亲自出来迎接。

梵见王大声说:「哎啊,?回来啦,真是辛苦?了,看看?的样子,吃了不少苦,来来来,快去洗洗,我立刻开桌大宴,欢迎?回来。」

梵见王招来女侍,服侍帕娃娣。

帕娃娣说:「我姐姐呢?」

梵见王说:「她很好呀,非常的想念?,待会她就会出来陪你吃饭啦,别担心,快去整理整理,总不能让她看到?这付模样。」

帕娃娣叹了一口气,跟随女侍去沐浴更衣。

水池已注满温水,池边香炉发散淡淡的香气,帕娃娣忍不住感动,毕竟是女孩子,不喜欢全身脏兮兮的,女侍帮她解下刀甲,脱去衣服,扶着她进入水池。

「啊,真舒服。」帕娃娣想:「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是我想太多了吧。」

众女侍们也脱去衣服,赤裸的进入水池,温柔的按摩帕娃娣疲备的身体,用柔软丰满的乳房轻轻擦去脏污。

女侍十分仔细,捧起帕娃娣的手,将手指一一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口腔包围,舌头搅着湿润的唾液将指尖的污垢一一舔吮干净。

舔完手,再舔脚,配合口中不断淌出唾液,女侍灵活的舌尖舔遍脚掌每一处,趾缝、趾间,舌头带着唾液滑过每一个细节。

一股醇美的酒香飘来,女侍将美酒倒入口中含住,嘴唇送往帕娃娣唇边,挑逗她张开口,美酒缓缓滴入口中。

帕娃娣吸吮美酒,同时亲吻女侍,待酒滴尽,女侍舌头跟着滑入,与帕娃娣热情的交缠舌吻,女侍舌头在口腔每一处舔舐,滴落的唾液在两人唇间牵丝,激动的搅出泡沫。

帕娃娣越来越放松,本来就十分疲累的身体,现在更是昏昏欲睡,高挺的胸脯,凸立的乳头突然被女侍们含住吸吮。

「嗯…啊。」

帕娃娣忍不住叫出声,不知怎么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一股股电流从女侍口中的乳头传遍全身,阴道也停不住阵阵的收缩。

女侍们将帕娃娣的腰抬起,将头埋进她腿间,张口把阴户含入吸吮,舌尖挑开花办,玩弄玉珠,伸长的舌头往内挤,侵入帕娃娣处女阴道。

「啊…啊…天呀,这就是性交的感觉吗?」

阴道里搅动的舌头,上下左右,或快或慢,舔得她欲仙欲死,失神浪叫,帕娃娣按紧女侍的头,一波波快感袭来。

「啊呀…。」一阵高声的浪叫中,帕娃娣弓起细腰,高潮而泄身,淫精灌入女侍口中,喷满美脸。

帕娃娣舒爽的瘫在池边,女侍帮她清洗干净,并用舌头将身上的水珠一一舔掉,擦干身体,淡淡的花朵香精轻拍在她身上,换上柔软华丽的女子服装,随着女侍去大厅。

「啊,真是美丽#」

梵见王这句话倒是真心的赞美,现在的帕娃娣是个完全展现皇室气质的高贵美女,女武士的野性都被隐藏起来。

帕娃娣仍觉得晕晕眩眩,但并不难受,反而极松软舒服,像是品尝美酒后的微醺,身体轻飘飘的,脚底浮浮的,每一步都好像踏在绵花团上。

她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姐姐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梵见王说:「啊,我跟裘拉可迦说,?这一来回,弄得全身是伤,她一听,便不忍来看。」接着又说:「等一下吃完饭,我带?去见她。」

大厅上,酒宴已摆下,梵见王手下各司职长分数桌坐,厨房精致美食一一端上,但主菜当然是美丽的女奴。

大桌中央摆着一只滚烫的汤锅,四周围绕着碳火烧烤的铁网架,各式沾酱放满方形盘里,每张桌边都站着一位丰满的食用美奴。

要吃肉的人,只须把美奴叫来,拿刀子直接从身上剐下一片肉,肉片可用汤锅煮,可用碳火烤。

想吃肥一点的,可以割美奴的巨乳肥臀,想吃瘦肉的,美奴手臂、大腿、腹肌等都有训练结实的肌肉,剖开美奴的身体,鲜活的内脏挖出来烹煮,沾着酱吃十分美味。

不只美肉内脏,美奴全身都可以食用,割舌、挖眼、甚至于人脑,都能变成腹中美食。

认命的美奴会努力支持着,忍耐被活剐支解的痛苦,直到撑不下去了,她们就会被串在铁架上,由女侍推着,继续让人割食。

不吃人肉的帕娃娣,仍有许多厨房送来的精致料理可用,不用担心没有东西吃,从小就看惯了皇室富豪的美奴肉晏,对于身边被割食惨叫的美奴已习以为常。

这时厨师带着一位美丽的女奴进来,助手抬着一根铁棍跟着,这肥美可怜的女奴要在大厅表演料理秀。

助手拿了一壶香料酱油灌进美奴口中,咕噜咕噜,美奴忍耐着,一口一口将重咸的酱油喝干。

被灌香料酱油同时,厨师将美奴从颈子到脚趾,刷上厚厚香油,抹上多种香料,搓揉按摩全身,让香味浸入肌肤。

光这样还不够,助手拿一片针板,压入美奴身上各处,针插的小孔布满全身,渗出点点血珠,再一次用香油香料刷满全身。

「咿…」美奴痛得滴下眼泪,这种疼痛还在承受范围内,她努力忍耐着。

厨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特别收集的植物凝胶,透明的凉性胶状物可以有效隔热。

助手已经把美奴的长发盘起,厨师舀起植物凝胶厚厚的抹在美奴漂亮脸蛋上,头发上,这样美脸就不受热气影响,料理后依然保持细嫩美丽。

美奴翘着臀部弯下腰,厨师抬铁棍插入阴道内,美奴轻轻哀了一声,助力走到前面,双手顶住她的肩头。

噗!铁棍突破腹腔,挤开内脏插入胸腔,厨师优良的技巧避开心脏,铁棍头抵进锁骨间。

助手用利刃划开锁骨间的肌肤,手伸进颈间捉住食道,一刀割断它,将上半截食道套入铁棍头。

美奴忍耐不住痛苦,扭动身体,口中发出荷、荷喘气的声音,厨师大声喝令她安静,铁棍加快速度滑过食道。

喀啦!咽喉软骨裂开的声音,铁棍突破喉咙,美奴自然张开嘴欲呕,红唇间一根铁棍串插出来。

美奴被串在铁棍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伸直绑在铁棍上,整个人横架起来,厨师应众人要求,把美奴在铁棍上来回滑动,让她承受更多痛苦。

从嘴唇到阴唇,美女整个体腔内脏磨擦硬邦邦的铁棍,看她紧蹙眉头,身体抽搐,难受的不得了,很快就会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趁清醒时尽量给她最多痛苦。

沙、沙…,四个人拖进来一个烧碳的大铜盘,放在架下,低温碳烤整只油亮亮的美女。

活美人料理秀暂告一段落,梵见王高举斟满酒的杯子。

「今天要庆祝三件事情。」梵见王说:「第一,西南商务通路已尽归本部族所有,亿丰楼这块大石完全被排除了。」

众人高声欢呼。

「第二,我们美丽的帕娃娣办事立了大功,大大有益本部族。」

众人跟着齐声赞美,聪明美丽,好武功,有能力等等,恶心谀词乱赞美一气,帕娃娣一一举酒回应。

梵见王说:「好,大家尽量吃,尽量喝,啊,来来来。」

有人问:「那第三件事呢?」众人也纷纷问。

梵见王冷笑:「第三件事嘛…」梵见王伸手一招,随帕娃娣北行的侍卫走了出来。

帕娃娣吃了一惊,她匆忙赶回来看姐姐,竟然全然忘记自己是追在侍卫后面。

梵见王说:「第三件事,我们抓到一个奸细,一个背叛者,」

梵见王瞪着帕娃娣,伸手对侍卫招了招说:「说,这个人是谁?」

侍卫指着帕娃娣大声说:「就是她,私通亿丰楼的人,破坏我们部族的利益。」

帕娃娣猛的站起。

「胡说。」

手自然去按刀柄,却是空空如也。

梵见王冷冷的说:「部族的利益是最为重要,破坏的背叛者不可以饶恕,抓住她。」

早就预备在四周的部族勇士冲上来,帕娃娣抬脚欲踢,双腿却绵软无力,一下就被揪倒,挥拳再打,软绵绵的拳头根本伤不了人。

众人哗然间,帕娃娣已被压倒在地,双手反绑在后,见她张口欲喊,一团麻布硬塞入口中,让她发不得声,虚弱的身体禁不起一时怒急攻心,帕娃娣竟昏倒过去。

「西南的迷魂淫药真不错,放在香炉里加热,淡雅的清香,让人不知觉的入了套。」梵见王心想。

「啊,这女人已经烤好啦。」

梵见王走近被碳火烤得半熟的美奴,抹着香油的肌肤被烤成酥脆的深褐色,脸上的凝胶已经抹去,美丽的脸蛋完好无损,虽然已经死亡,但一对大眼睛还是水汪汪的漂亮。

烤好的美奴架在一旁冷凉,澎松的酥皮温度降得很快,看到整只碳烤的香酥美奴,梵见王又犯淫念,伸手抚摸香酥的肥臀,阴茎忍不住勃起。

「嘿嘿…,不知道烤得酥酥脆脆的美人玩起来怎么样?」

跨过铁棍,肿涨的龟头顶住菊口。

喀啦,几声脆响,龟头顶碎酥脆的菊口,塞进肛门里。

「啊喔…烫、烫。」梵见王淫叫:「又烫又爽,哈哈哈。」

阴茎插入直肠,刚开始较硬,越往内越柔软,梵见王愉快的肛交香酥美奴,阴茎享受多重触感,不过美奴已经死亡,不会哀声浪叫。

猛烈的肛交把肥臀的酥皮撞得碎裂,露出里面热腾腾的白肉,爽到极点,梵见王伸手捉住两粒酥乳。

喀啦、喀啦,酥皮碎裂,用力一撕,硬扯下两粒酥乳,大厨火侯掌握极好,乳皮烤得酥脆,乳肉软嫩,溶化的乳脂肪从边缘滴下,又香又浓。

梵见王张口一咬,好吃得不得了,脸上满满得意的表情,猛力又操酥肛数十下,边奸酥肛边吃酥乳,兴奋到了顶点,噗、噗、噗,精液狂泄,喷进香酥“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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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娃娣昏倒,被梵见王捉了,这时凤翔伶一行人还在回程的路上,帕娃娣匆忙离开,众人都很担心,一路打听消息。

这天众人经过一村落,见一店里挂着一套精美的马具待售,凤翔伶觉得眼熟,勒马停在门口,寻问店家。

「大哥,这马具打那来的呀。」

「呃,这呀,从死马上剥下来的。」村人老实,据实以报。

「是个女孩骑的马吗?」

「听说是的,我没瞧见。」村人说完,身旁的人接着说:「是个漂亮女孩,穿着铠甲,腰上还挂着刀,不知道骑了多远,把马给累死了。」

凤翔伶仔细看着鞍辔踏蹬,的确是帕娃娣的没错,什么事情得这么急呢。

北行的队伍,带走了亿丰楼优秀的防卫武力,凤翔伶担心亿丰楼安全状况,催促众人加快速度,还好大家身上都没有多余的负担,一人一骑,快速前进。

几日后,数十骑人马奔抵亿丰楼,已有人报知郑百万,见他抚掌大笑,跑出大院。

「哈哈哈,好,干得好。」见到凤翔伶等人数十骑人马,郑百万显得十分高兴。

「怎么样,神药拿到了吗?」

「拿到了,还带了药草回来栽种。」

从人拿来神药,梵见王取出透明的那罐问:「这是…。」

凤翔伶说:「这是淫药,绿色的伤药。」

梵见王叫一名美奴过来,让她沾了淫药吃下,不一会,美奴双颊腓红,身体发烫,不住呻吟,往她胯下一摸,早已淫水泛滥。

梵见王惊说:「哇,这么厉害,真是好东西,?说这玩意还能阻断疼痛感?」

凤翔说:「嗯,好像是如此。」

取过短刀,梵见王在美奴胸脯上划开数道,乳肉被切割,美奴哀媚叫出声,看来并不觉得痛苦,反到是颇有快感。

「哦,厉害厉害。」梵见王惊得目瞪口呆。

拿起绿色伤药,换上另一名美奴,刀锋插进乳房,往上挑开,乳肉翻出,鲜血淋漓,美奴惨叫一声,紧紧抓住裙子,痛得冷汗直冒。

但绿色伤药一抹,美奴血流立即止住了,也不再大声惨叫,郑百万问她还痛不痛,美奴喘着气摇摇头。

「哎呀,真的是天下无奇不有,竟然有这种种药存在。」郑百万边说边拿手绢擦擦脸。

「老爷,这是药草与种仔。」从人拿来好几只藤编的盆子,与装种仔的木盒。

「嗯,拿去后院种下。」郑百万说:「记得捡一块阴凉的地方种,别让阳光直接照到。」

郑百万看返回的男丁只剩三人,唤从人取来金币,分赏给三人,战死者若有家人,另备厚礼致意。

郑百万说:「辛苦你们了,除了黄金,每人挑两个美奴武士当奴隶,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男丁们高兴的在十七名美奴武士中挑人,郑百万往大厅内走去,凤翔伶在旁将森林经过翔细报告。

郑百万说:「这帕娃娣为什么这么急忙的赶回来呢?」

凤翔伶说:「帕娃娣在这唯一的牵挂就是她姐姐裘拉可迦,说不定跟她有关。」

郑百万坐下了说:「嗯,最近得到密报,说帕娃娣被梵见王囚禁起来,不知道是真是假。」

「囚禁?为什么。」

「密报说是帕娃娣被指为背叛者,这种部族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当晚,凤翔伶在房内思索帕娃娣的事,虽然她好强冲动脾气大,但也是恩怨分明的年轻英雌。

凤翔伶心想:「她有这样子可爱的直性子,武功又可以排进一流好手之列,真是难得的女孩,千万别让梵见王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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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见王在酒宴后,将帕娃娣送至后院密室,用铁链铐住,裘拉可迦就在对面。

被凌虐数十日,裘拉可迦颈子上锁着铁链,瘫软无力的倚在墙上,见到帕娃娣被拖进来,无神的眼睛再度亮起,她勉力撑起上半身。

「帕娃娣…?」裘拉可迦说。

但帕娃娣尚在昏迷状态,只是垂着头被拖过石砖地,锁上铁链。

裘拉可迦惊讶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大声叫:「帕娃娣…帕娃娣…」

梵见王接着走进密室,淫笑说:「姐姐已经玩烂了,当然要换个年轻妹妹来玩,嘿嘿嘿。」

裘拉可迦哭着说:「别伤害她,求求你…,把我的一切都拿去吧,求你…只要别伤害她…。」

「求我,?现在可愿意求我啦。」梵见王恶狠狠的说:「以前为什么不求咧,现在太晚啦。」梵见王边说边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洒尿。

裘拉可迦被凌虐得全身是伤,肥柔的巨乳大半被阴茎操得爆烂,尿水淋上去必定十分疼痛,但却见裘拉可迦展现久违的笑容,显得十分愉快。

「啊…太棒了,淋满我全身吧。」裘拉可迦说:「放了帕娃娣,我愿意当你的便池,喝尿吃粪都可以。」

梵见王尿完抖了抖说:「干,真他妈的贱货,好,就虐到我过瘾。」对着身边两个贴身护卫说:「尿。」

护卫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又是一阵尿浴,她大张口让尿水灌入口中。

梵见王和护卫离开后,裘拉可迦低声啜泣。

「神哪…,我愿再承受一万倍的痛苦,只求您保佑帕娃娣平安无事…」

一连数日,梵见王的确遵守诺言,没碰帕娃娣,不,应该说裘拉可迦还有充份的可虐之处,为了保护妹妹,可怜的裘拉可迦被残酷的肉体破坏。

「咿…呀…。」裘拉可迦眼泪直流,美脸充满痛苦。

「笑呀,贱货,?不是很喜欢吗?笑,笑。」

裘拉可迦纤长的十指被一截截折断扯下,痛得她直欲昏去,勉强挤个笑容满足施虐者。

虽然被挖去一眼,全身大半都破烂了,但终究是个绝色美女,美丽的轮廓依然诱惑男人。

梵见王把残虐她当作消遣娱乐,抓起她没了十指的双臂说:「?看,这原本细致的皮肤,现在又破又烂,怎么能看呢?」接着说:「这手臂上的皮不要了,把它剥下来,看看里面长什么样子。」

拿起短刀,在肩头抹了一圈,再从肩头到手臂划开一道,伸手拉住破口两端,用力撕拉。

手臂肌肤被割开,裘拉可迦已经没有太多的反应,但剥皮的动作却强烈的触动痛觉,裘拉可迦惨叫一声,猛抽回手臂,身体不断挣扎。

梵见王的贴身护卫揪紧裘拉可迦,硬是撕剥她的肌肤,裘拉可迦惨叫数声后,痛晕过去。

梵见王完整的剥下一层皮,十分满意的说:「把她弄醒。」

冷水泼在脸上,一股刺鼻的药味钻入鼻腔内,裘拉可迦猛然惊醒,新剥皮的手臂十分疼痛,却看梵见王拿着刀,割断自己肩头筋肉,取下无皮的手臂。

「嗯,看起来很好吃。」

梵见王张口就咬下手臂生肉,一会工夫的啃食,竟然就把手臂吃得只剩白骨。

抛下骨头,梵见王说:「这皮真不好剥,去拿热水来。」

热水提来,梵见王接过来说:「这皮要先烫过,才会比较好剥。」

裘拉可迦大惊说:「不要,好痛呀,拜托,别剥了。」

「好啊,不剥?,我去剥?妹妹,把她全身的皮都剥光。」梵见王边说边向帕娃娣走去。

「别…不要这样,剥我好了…」可怜的裘拉可迦说完,主动伸出另一只手。

梵见王先用绳子栓住她手腕,用力拉直,滚烫的热水整个淋上去。

「呀…。」裘拉可迦咬着牙,撇开头。

一样先划开肌肤,再残酷的撕剥下来,先被热水烫过,裘拉可迦反而没第一次痛。

「怎么搞的,还是很难剥。」梵见王喊着。

中了迷魂淫香,帕娃娣一连昏了数日,这时才幽幽转醒,但眼前这一幕却让她彻底惊醒。

裘拉可迦被活剥皮的样子,帕娃娣仔细瞧着,虽然她被虐打的体无完肤,漂亮的大眼少了一边,爆烂的巨乳血肉模糊,但她就是裘拉可迦呀。

什么都不知道的帕娃娣,以为一切只是梦中的幻像,直到梵见王抓住无皮的手臂,裘拉加迦尖声惨叫,把帕娃娣惊得回过神。「姐姐。」帕娃娣大喊。

众人都讶异的望向帕娃娣。

「啊,?醒来了呀。」梵见王切下了裘拉可迦的手臂,走到帕娃娣面前说:「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吧,?姐姐的肉,要不要吃啊。」

无皮的手臂移到帕娃娣面前,这时帕娃娣才注意到梵见王的存在。

帕娃娣恨得咬牙切齿说:「你这恶魔。」

帕娃娣猛往前冲,拉得固定铁链的椿像是要裂开般,迷魂淫香的药力已退去,帕娃娣不再头脚虚浮。

梵见王吓了一跳,连忙后退说:「呵,?姐姐自己愿意当个肉畜,我又没逼她。」

帕娃娣大喊:「混帐,你…敢这样欺负她,我杀了你。」

「杀我,哈哈哈,看看?,像只被栓在墙角的母狗,发什么狠。」

梵见王挺着发涨的阴茎,送入裘拉可迦口中,拿起手臂啃咬。

看到这情形,帕娃娣几乎疯狂,撑目欲裂,大声狂叫,梵见王阴茎抽插数十下,在裘拉可迦口中爆射精液,抽出阴茎,浓精溢出红唇。

不知怎么,帕娃娣虽被锁着,梵见王总是心里毛毛的。

指着裘拉可迦说:「宰了这个女的。」又指着帕娃娣说:「替她的疯妹妹开开窍。」

说完话,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梵见王离开密室,这时夜已深。

护卫说:「什么是开开窍?」

另一护卫说:「大概是把她奸了,女人奸过后,就乖多了。」

「别这样…奸我吧。」裘拉可迦哀求说:「随便你们怎么玩。」

「刚好我们肚子饿了,割点肉来吃吧。」

「请吃,请吃。」裘拉可迦挤出妩媚笑容,避免这些野兽靠近她妹妹。

护卫淫笑说:「我们也要先剥皮,再吃肉。」

取出刀,护卫一人剥一只腿,护卫剥皮技术比梵见王好得多,拉起肌肤,同时刀子将皮与肉割开,很快就剥光一双修长美腿。

帕娃娣看到,差点再昏过去,受不了姐姐被如此残虐,反胃的大呕,裘拉可迦怕妹妹担心,强忍着疼痛不叫,承受不了,又痛晕过去。

强烈刺痛感,裘拉可迦是被痛醒的,护卫已经吃饱,正拿着刀子将她从阴部到胸口剖开,耳力渐渐恢复,妹妹哑着喉咙哭喊的声音传了进来。

「别碰她,恶魔,别碰她…」帕娃娣哭喊着。

「帕…娃娣,别担心…我不痛,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放?走…。」

护卫将裘拉可迦的腹腔拉开,露出内脏,听得姐妹谈话,两人低声交谈几句。

其中一人走过来说:「帕娃娣,看?姐姐的内脏多好看,真想把阴茎插进去搅一搅,」接着说:「我知道?不想让姐姐受这种苦,这样吧,?帮我含到射出来,我就不插?姐姐。」

帕娃娣说:「呃…。」

还未答话,裘拉可迦叫:「别这样…我准备好了,来奸淫内脏吧。」

护卫说:「怎么样,不快点我可受不了啰。」

帕娃娣看着挺在面前勃动的阴茎,龟头口淫欲的粘液滴落在乳沟上,闭上眼无奈的张开口,护卫淫笑,将阴茎向前挺进。

护卫十分兴奋的将要奸淫这绝美处女,龟头正要挤入唇间时,突然脖子一凉,见这护卫鲜血狂喷,仰面摔倒,其后站了一位黑衣人,手中握一把血淋淋的短剑。

黑衣人奔向另一护卫,拍掌压回正欲抽出的马刀,护卫武功不弱,挥拳与黑衣人斗在一起,数回合后,护卫缓出手,再抽腰上马刀。

刀才抽出,短剑已刺中其胸口,黑衣人回身反踢一腿,正中剑柄,护卫直撞上后墙,短剑没柄插入。

帕娃娣看到迅捷的一刺,几乎失声叫出,黑衣人武功像极一人,见黑衣人扯下面罩,果然如她所料,这人便是凤翔伶。

抖开背剑的黑布,凤翔伶抽出宝剑,铮铮数响,轻易斩断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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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凤翔伶出现在此?

原来这晚凤翔伶正在房里担忧着,心想不如去梵见王部族里探探吧,便去叫醒一名功夫好的美奴武士,换穿夜行衣,背上长剑,腰插短刃,趁夜去摸部族根据地。

两人坐骑远远停住,步行至部族大屋边,避开巡逻卫哨,悄悄翻上墙头,投下问路石,不见动静,便轻巧跃下走道。

两人先至帕娃娣房间,侧耳清听许久,屋内毫无动静,不知状况如何,凤翔伶决定推窗进去看看,翻进屋内,抽短剑在手。

摇亮火折子,看到帕娃娣床上枕头被褥都已收去,一切物品仍是打包状态,似乎从未回来过,临走前,见到帕娃娣的长刀搁在地上,便顺手取来。

凤翔伶付刀与美奴武士背上,两人再去夜探,见后院警卫森严,心想若真有囚禁,必囚在此处,此时,梵见王正从密室出来,匆匆离去。

两人瞧在眼里,认定帕娃娣在密室里,但一队一队守卫交叉巡逻着,麻烦得很,等了许久,才抓到巡逻的节奏。

舞短剑跃上,两人没声息的摸掉门口的四名守卫,凤翔伶留下美奴武士把风,自己推门进去,瞧见的竟是被截断四肢,开膛剖腹的裘拉可迦,和即将被淫虫污辱的帕娃娣。

见到凤翔伶,帕娃娣激动的流泪,但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连忙奔去姐姐身边,放声大哭。

裘拉可迦虚弱说:「我…认得她,她是…那天与?比武的人…」又对凤翔伶说:「女侠…谢谢?救了帕娃娣…带着她…快走吧…」

帕娃娣撕下外裙,包住姐姐被剖开的身体说:「放心姐姐,我带?走。」

裘拉可迦苦笑说:「不…不用了,姐姐活不过今夜…,?走…别拖累?们…」凤翔伶说:「快点,巡逻紧得很。」

这时,美奴武士奔进来说:「好多人朝这边过来了。」

帕娃娣抱起裘拉可迦,与凤翔伶等人赶出密室。

前面巡逻兵纷杂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忙绕后逃离,怎料后面也有巡逻队赶来,无路可逃,凤翔伶欲拔剑力战,杀出血路。

这时,美奴武士将三人推入草丛说:「主人,?们看到机会就快走。」解下长刀,还与帕娃娣,抽短剑,跃入步道。

美奴武士奔至空地前,见前来的巡逻兵都是部族勇士,非一般未经严格训练的家丁,自忖若是力拚,恐怕转眼间就被砍为肉泥,反而惊动众人。

念头一动,啪,跪在地上扯破衣服,用短剑在自己胸、腹、大腿上深深割下数道。

巡逻兵围上来,看到美奴武士手上的臂环说:「疑,是一个美奴。」接着说:「嘿,?在这干什么?」

美奴武士忍着痛,一副骚媚的样子说:「哥哥,我来这好久都还没被吃掉,我好想被奸虐、支解唷,哥哥你们搞我好不好。」

巡逻兵惊讶说:「不会吧,真的有那么贱。」接着说:「靠!真服了?,好吧,就让?爽爽。」

其实美奴武士深知自己长得美,会让男人抵挡不住肉欲冲动,巡逻兵一个个解下裤子,挺着粗硬的阴茎,围着美奴武士抽插。

数十个男人都想插入,除了口、阴、肛之外,阴茎还从伤口抵入,没洞可插的人,就自己开路,割乳剖腹,到处找洞钻,弄得内脏流了一地。

美奴痛得发抖,忍不住想大叫,心一横想:「死就死吧。」伸手用力捏碎喉头,咯,立刻窒息,现在就算痛苦,也喊不出声。

巡逻兵现在不管奸淫美女或是美尸,反正就是要在她的美肉上泄欲,凤翔伶与帕娃娣见识美奴武士胆烈与忠贞,忍不住心惊。

凤翔伶心想:「她们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如此轻贱她们的生命,难到上等人,人格就比较高尚吗?」不禁觉的汗颜。

趁巡逻兵享用美肉时,三人悄悄绕至后面,翻墙逃出。

拉过马,凤翔伶与帕娃娣跨上坐骑,这时部族大屋内传出喧闹声,看来她们终于发现帕娃娣姐妹俩被劫走了。

两人催马加速,远离梵见王部族,连续长路颠颇,裘拉可迦的伤口鲜血飞溅,震伤了内脏,血从她口中涌出。

「喝!」帕娃娣急勒马停住,抱着姐姐下马,跑进路边的破空屋里,凤翔伶忙跟了进来。

帕娃娣哭着说:「姐姐,?撑着点,亿丰楼有治伤灵药,我去求他们治疗? 。」

裘拉可迦喘着气,声若游丝的说:「…?安全了…我很安心,回皇室去…别再拿刀了,千万…千万别去复仇。」

「别死…姐姐…」

裘拉可迦给了帕娃最后一个微笑,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帕娃娣紧咬牙关,眼泪止不住滴落,狠心咬下裘拉可迦身上一块肉,吞入腹中。

「我发誓…」帕娃娣恨说:「要用他全族的血…为?报仇。」

心中悲痛,抱着姐姐的遗体,忍不住长啸一声。

凤翔伶虽亦悲伤,但她心中担忧着别的事,心想:「这次为亿丰楼惹来了超级大麻烦,把梵见王逼急了,他手下逾千名部族勇士,不会放过亿丰楼。」

面对即将到来的激变风暴,她已没有足够的经验能力应付。

凤翔伶叹口气心想:「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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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战的败亡
「帕娃娣,?再不起来就看不到啰。」裘拉可迦说。

「嗯~,好啦,我起来了。」



「等一下,我还没坐好。」裘拉可迦说:「骑慢一点喔。」

「姐姐这么胆小,什么时侯才学得会骑马。」

「我不用学啦,不会骑比较好,被载比较幸福嘛。」裘拉可迦说。



「就在前面,快到了,快到了。」裘拉可迦兴奋说:「?看,太阳起来了,我们来的刚好。」

「呃,扶我一下。」裘拉可迦说。

「好漂亮呀,?看。」裘拉加迦拍着大树说:「朝阳照在这,很漂亮吧,帕娃娣?说是不是。」

「嗯,是呀。」

裘拉可迦笑着说:「多么特别的地方,高高的丘陵上,立着一颗大树,冬天清晨的太阳起来,四周就会布满雾的海。」



「永远待这好吗?」裘拉可迦说:「永远不要变好吗?」

永远不变好吗…

「我就要离开?了,到东方去,以后?要一个人过日子啰。」裘拉可迦说。

一个人吗?我会独孤的一个人吗?



帕娃娣惊醒,坐起身子,双手抱住涨痛的头。

帕娃娣心想:「姐姐呢?」

身边,姐姐惨死的遗体还躺着,回过头去不忍再看。

凤翔伶醒过来说:「呃,醒了吗?」揉揉惺忪的眼睛说:「昨晚?昏过去了。」

帕娃娣说:「?陪我睡了一夜,…同情我是吗?」

「呃…不。」

「…我不会再哭了。」帕娃娣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说:「倒是?,不怕惹麻烦吗?」

「我不怕,我担心的是牵连别人。」凤翔伶说。

「走吧。」帕娃娣说。

「嗯?」

「回亿丰楼去,知恩图报,?救了我们,我不会欠?人情。」

「嗯,好。」凤翔伶笑说。

凤翔伶从破屋后牵出马,帕娃娣抱着姐姐的遗体,一起上马奔回亿丰楼。

还没到门口,远远看到家丁手持兵器围在门口,四周聚了许多人,凤翔伶奔至门前,忙下马查看。

「发生什么事了?」

「啊,?回来啦,快请进来看看。」

入了大门,见到美奴武士的尸体被扔在地上,便是昨晚与她同去的女奴,郑百万忙从大厅出来。

「是不是?做了什么事。」郑百万手指着大厅门口上悬着的木匾额说:「? 看。」

木匾额上插着两柄短剑,分属凤翔伶与美奴武士所有。

郑百万说:「梵见王手下一早跑来这里,打伤人,留下一具尸体,到底怎么搞的啊。」

凤翔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帕娃娣抱着姐姐走进来。

「是我,她是为了救我,才惹上这麻烦。」

「?来干嘛。」郑百万忙退好几步:「挡住她呀。」

家丁侍卫谁敢拦她,只有任她走进来。

凤翔伶忙说:「别担心,帕娃娣已不再为梵见王效力。」

一五一十将昨夜的事情交待清楚。

郑百万气说:「?是白痴吗?平常他不来找麻烦,我就要感谢老天爷了,? 居然硬去冲撞他,找死吗?」

「梵见王虐杀皇室的人,犯了大罪,要是报与皇室的人知道,或许军队能替我们解决这麻烦。」

「现在皇室在近东防卫的将军,是我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可以报消息给他。」

郑百万说:「那地方,快马日夜赶路,至少须十日,来回就得二十余日。」接着说:「…好吧,总比没有好。」

帕娃娣将姐姐遗体火化,骨灰装入铁坛内,缚在身上随身带着。

立即写了求助信,与随身信物一同封入,帕娃娣心想,差人骑马送去,不如利用译站传递信息来的快。

来到译站前,卫兵认得帕娃娣,忙低声与她说:「?还在这,梵见王的手下早在这里搜查了。」

「帮我把这封信送去近东皇军。」

帕娃娣拿出信封,火漆封印,上写"皇室近东大将军玛托德卡亲启"。

卫兵面有难色说:「没用的,这信送不出去啦,梵见王早侵入各译站,过滤送往西南的信件。」

「我是信服?,才跟?讲,就算信能从这送出,也过不了一路上数十个译站,?快走吧,就当我没见到?。」

帕娃娣无话可说,只得上马回去告知郑百万,请他派人送信,帕娃娣的出现,已有眼线报与梵见王。

亿丰楼大院,一群商旅人员被打得全身是伤,郑百万正在发怒。

「没王法了,没天理啦,抢我生意就算了,连我送个货也不行,想把我堵死吗?」

帕娃娣走进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梵见王堵住往西与往南的通路,见到亿丰楼的人就打,我们的人全被赶回来。」

「这不是逼我们动武吗?」

凤翔伶说:「万不可动武,我们打不过他们。」

「?终于想起来啦,梵见王是惹不起的,真混蛋。」

帕娃娣说:「译站都有梵见王的人,信送不出去。」

「唉,想也知道,他连路都堵住了。」郑百万看着帕娃娣手上的信说:「要我派人送信吗,太晚了。」

「可以乔装平民,走小路穿过去。」

「?猪脑呀,小路就是山路,要走三个月还是半年,到时侯亿丰楼还在不在都不知道。」

凤翔伶连被吐嘈,显得很难堪,郑百万说:「没办法了,就挑个面生的人乔装看看,也许能突破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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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见王部族内,众人押来一名美女,她是裘拉可迦从皇室带来的贴身女侍。

「哼,?胆好大,敢去通风报信。」梵见王手上拿着女侍刺破手指写的血书。

啪,一巴掌打在她的嫩脸上。

「?喜欢流血是吗?我就让?流得过瘾。」向众人招招手说:「把她拖到大院。」

「还没开苞的处女。」梵见王指着大院无数勇士家丁说:「今天就让?爽得痛快。」

女侍说:「我不是奴隶,你敢动我,会犯大罪。」

梵见王大怒说:「操。」一脚踹上女侍肚子说:「我连?主人都吃了,?算什么东西。」

揪住女侍乌亮的长发,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

只听见衣服撕破的声音,一群男人等不及要轮奸美人,女侍尖叫挣扎,却那里抵得住男人的力气。

不听话,众人便将她的头按在地下,迫她翘起肥臀,女侍身体曲线优美,纤腰细得快折断似的,胸臀却十分丰满。

不安份的手挥动去抓靠近她的男人,指尖在身上划出血痕。

「干,真不听话。」

男人将她双手撑平,用脚踩着,已有阴茎顶入花蕊间,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碰我。」女侍哭叫着。

被迫性交,阴道干涩,初次的处女血略缓和磨擦的刺痛感,但仍止不住巨大的痛苦,和强烈的羞辱。

「啊…啊…」

数十个男人的精液射入子宫,阴道在硬物轮流插入下,渐渐产生些许快感,女侍虽然极力抗拒这种生理上的刺激,但仍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出来。

除了阴道,男根当然不会放过肛门,龟头一挤,撑开菊蕾,粗硬的阴茎插入肛门猛操,被磨擦直肠壁的快感,几乎让她放弃矜持,放肆享受升天的淫乐。

性交,肛交,男人轮流将精液灌满阴道子宫与直肠,男人拉起她的头,挺阴茎送进她口中,女侍挣扎抗拒却吐不出阴茎,便企图咬断茎干。

「干,贱婊子,敢咬。」男人急忙抽出,险被断根,愤而拿来钳子,众人抓女侍,硬掰开嘴巴,夹住牙齿,狠心拔下来。

「呜…」女侍惊痛,长长睫毛颤抖,一边被奸插屁股,一边在呜咽声中被拔光牙齿。

阴茎再度插入满口鲜血的口腔猛操,女侍痛翻了,男人爽极了,血淋淋的阴茎抽出来,在美脸上猛射精。

男人众多,从上午奸淫到下午,女侍被玩的只剩半条命,这时,卫兵赶进来,交了东西与梵见王。

梵见王看了大怒,原来这东西就是帕娃娣的亲笔信,在商路上被暗哨的人拦下,杀了送信人夺来信件。

「妈的,搜出一封,又来一封。」忿而将信笺往火堆里一丢,走出大院。

命人拉起浴精的女侍,抽出刀,从阴部到锁骨间,一刀剖开。

「呀啊…」一阵痛喊。

「把她拉到茅房,填入粪便,搁在粪堆里,让她看着自己活活烂死。」

被拖入茅房,恶臭味扑来,男人扯开柔软的肚子,铲起粪便倒入女侍体内,另一人拿木柄将粪便往里塞,大肠小肠都被挤出体外流了一地。

男人们将女侍绑入粪坑内,如此倒粪桶时便会倒在她身上,不过,直接拉更过瘾,男人脱下裤子,一坨屎拉在女侍身上,擦擦屁股,连忙逃离恶臭之地。

女侍被剖开的肉体疼痛不已,粪便更让她恶心作呕,可怕的是,这里许多的蛆虫苍蝇,在她身上乱爬,钻入柔软美丽的肉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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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西南边,穿越一片无垠的黄沙,这里是一块沙漠绿洲,也是皇室最靠近东方的驻扎地,守卫的将领正是帕娃娣父亲的好友,大将军玛托德卡。

在与东方世界的战争中,玛托德卡战功彪炳,成功抵抗侵略,为皇室立下许多功劳,领命防守皇室最东边的大城,拥兵数万。

碰!

玛托德卡怒击桌面说:「梵见王这个蛮族头头,使些小儿把戏就以为能掩我耳目。」

「瑟特,梵见王现在武力怎么样?」

「将军,梵见王手下部族勇士约一千五百余名,配铁铠、使马刀,是主要战力,另外男丁一千余名,女勇士数百人,穿皮甲,配盾牌,多使长矛,弓弩甚少。」

「战马呢?」

「只百余匹,货运战斗混用,全无马甲,不堪一击。」

「嗯。」玛托德卡说:「梵见王为人暴虐,危害地方,是该清理的时侯,我决定进攻,擒杀梵见王。」

「将军,是否先交待皇室决定。」

「不用了,清理蛮族头目本就是我们应做的事,皇室那边我再去说既可。」

玛托德卡令人传来长子阿特曼。

「父亲。」

「嗯,我决定进攻梵见王。」

玛托德卡说:「我任你为擒蛮东征主帅,领上将三名,铁骑三千,剿平梵见王部族。」

阿特曼欣然领命说:「儿决不负使命。」

玛托德卡点头说:「这是你初次领兵战斗,好好干。」接着说:「别忘了,务必救出裘拉可迦姐妹。」

当日,阿特曼便与三名身经百战的大将讨论进攻方略,并点起三千骑兵,择日进攻。

遥远的西南边,穿越一片无垠的黄沙,这里是一块沙漠绿洲,也是皇室最靠近东方的驻扎地,守卫的将领正是帕娃娣父亲的好友,大将军玛托德卡。

在与东方世界的战争中,玛托德卡战功彪炳,成功抵抗侵略,为皇室立下许多功劳,领命防守皇室最东边的大城,拥兵数万。

碰!

玛托德卡怒击桌面说:「梵见王这个蛮族头头,使些小儿把戏就以为能掩我耳目。」

「瑟特,梵见王现在武力怎么样?」

「将军,梵见王手下部族勇士约一千五百余名,配铁铠、使马刀,是主要战力,另外男丁一千余名,女勇士数百人,穿皮甲,配盾牌,多使长矛,弓弩甚少。」

「战马呢?」

「只百余匹,货运战斗混用,全无马甲,不堪一击。」

「嗯。」玛托德卡说:「梵见王为人暴虐,危害地方,是该清理的时侯,我决定进攻,擒杀梵见王。」

「将军,是否先交待皇室决定。」

「不用了,清理蛮族头目本就是我们应做的事,皇室那边我再去说既可。」

玛托德卡令人传来长子阿特曼。

「父亲。」

「嗯,我决定进攻梵见王。」

玛托德卡说:「我任你为擒蛮东征主帅,领上将三名,铁骑三千,剿平梵见王部族。」

阿特曼欣然领命说:「儿决不负使命。」

玛托德卡点头说:「这是你初次领兵战斗,好好干。」接着说:「别忘了,务必救出裘拉可迦姐妹。」

当日,阿特曼便与三名身经百战的大将讨论进攻方略,并点起三千骑兵,择日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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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整备军马的消息亦传入梵见王耳里。

「妈的,妈的,该死的女人,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梵见王爆怒,拿杯子砸向女侍。

「大王,这场战争是不能打的,快逃吧。」

「逃,逃向那?」

「东南射日王、戒日王,与蛮方数十部落,兵足粮广,与之连盟,可以抵抗皇室军队。」

梵见王点头说:「嗯,也该是时侯了。」大笑说:「连盟一成,何惧皇室军队,到时誓灭皇族。」

宰杀好的美奴,身上各部分的嫩肉被切成生肉片,抹上香料,送进大厅,梵见王与众人生食美肉鲜美原味。

「不过,逃之前有一场战斗非打不可。」梵见王冷冷说:「我要铲平亿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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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亿丰楼大厅里,郑百万与众人认真讨论撤离的可能性。

「无论皇室军队来与不来,梵见王决不会放过我们,必须先一步撤离。」

「往北方走吧,梵见王势力都在南方,往北走最好。」

「嗯,北方吗?」郑百万问凤翔伶说:「北方好吗?」

「北方大地资源丰富,往北走最好不过。」凤翔伶顿一顿又说:「暂时避一避,有机会再回来。」

「?以为我舍不得这里?」郑百万壮年豪气再生说:「我凭一双手创建现在这个商旅大事业,无论到那里,我都能再重来一次。」

决定往北撤离,第二天便收拾细软,捆扎行李,郑百万带领凤翔伶、帕娃娣与侍卫数人,祭拜天地。

众人至偏房内。

郑百万说:「梵见王在各路口都有把守,其想法已十分明显,我们要突围,战斗是免不了。」

指着先前购入的八领将军铠甲:「这玩意正好派上用场。」

凤翔伶、帕娃娣与侍卫数人,穿上铠甲,郑百万本来想穿,但因久不运动,铠甲对他来说负荷过重,再者因为太肥,也塞不进去,只好放弃。

亿丰楼数百人,乘马乘车,并辎车牵牛,浩浩荡荡出发。

凤翔伶持铁枪,骑高头健马,与美奴武士共十八骑做先锋,帕娃娣持长刀断后,并与百骑分队往来支持,郑百万由铠甲侍卫簇拥着,一齐奔出。

梵见王早已得知消息,加派部族勇士把守出城路口,队长见众人奔来,急抽马刀,凤翔伶冲上,一枪槊翻,从骑跟上一阵砍杀。

先锋过去,后面众车马持弓弩四方放箭,逼退部族勇士,这时,尖锐啸声从后面传来,回头去看,数枝绑着烟火的弓箭射向天空。

「糟。」帕娃知这是梵见王手下连络方式,催促众人前进。

大批部族勇士从后追上,左右道路也有大批人马夹杀,郑百万车队弓弩齐射,却难以阻挡涌出人群。

敌军中奔出一将,突破箭雨,单骑冲到车旁,挥马刀斩翻数名弓弩手,后面部族勇士一涌而上,郑百万车队大乱。

帕娃娣连忙拍马来救,舞长刀阻杀敌人,宝刀锐利破甲砍入,再度杀散敌众,帕娃娣挥刀去战敌将,交手数合,长刀砍断马刀,斩敌将落马。

敌人数量超乎预料,车队前进受阻,帕娃娣虽然勇敢,但三面敌人众多,救应不暇,凤翔伶等人只得回头来救。

「一切重物都不要啦,只管往前冲。」郑百万大喊。

只有前方无敌人,众人都向前冲,帕娃娣、凤翔伶与男丁武士们断后厮杀。

冲了一程,前头又见尘土扬起,梵见王亲率部族勇士奔杀过来,众人大惊,望旁边叉路而逃。

郑百万说:「这路通去那?」

「通往绝谷。」

「绝…。」郑百万吃惊说:「死路一条,天要亡我。」

众人进了绝谷,里面是险峻的断崖地形,上是岩壁瀑布,下是断崖深潭,再无去路,郑百万望着绝谷,大叹数声。

凤翔伶与帕娃娣等骑冲了进来,见无去路,不知如何是好。

帕娃娣说:「只有再冲出去,我们并力杀条路来。」

凤翔伶说:「不可以,这是自找死路。」

侍卫说:「岩壁凹凸,可以攀爬。」

郑百万说:「你是能爬,其它人就爬不上去了。」

凤翔伶说:「只能先与梵见王谈判了,若是不成再想办法。」指着潭水说:「从水路走。」

光是站在断崖边,就够让人脚软了,众人一看潭水,想到要跳下去不禁头皮发麻,但还是先解下了身上甲胄。

梵见王引部族勇士进来。

郑百万说:「干嘛,干嘛,什么事要这么劳师动众。」

梵见王冷笑说:「妈的死老头,临死前不忘耍嘴皮。」

「哈哈,你要的不就是钱嘛,我的商旅通路遍及东西南北,全都让给你,我帮你经营,绝对让你赚进数不尽的黄金。」

「妈的,杀了你,我就要跑路了,还谈什么黄金。」手一招说:「上。」

数名勇士齐上,凤翔伶与帕娃娣舞刀剑接住,部族勇士那是对手,一交手,凤翔伶便刺杀一人,数合后,帕娃娣也将对手挥为二断。

连杀数人,梵见王喝道:「混帐,这两个女人害苦了我,郑百万,你有女武士,我也有女勇士。」再一招手:「女勇士,上。」

手持长矛,女勇士涌上,掷出手上长矛,郑百万这里甲胄都已解下,长矛落下,众人惊叫散躲,死伤惨重,侍卫舞刀护住郑百万。

女勇士抽出马刀,持盾牌冲上来与两女将厮杀,这边十七名美奴武士也杀上来一起混战,女勇士气力虽不如部族勇士,却更狠辣,拚命冲杀,视死如归。

侍卫对郑百万说:「不行了,得趁现在快跳。」

凤翔伶也回头对郑百万等人说:「你们先走。」

冷不防被女勇士持盾撞倒,撞得凤翔伶眼冒金星,还好帕娃娣上前护住。

侍卫催促郑百万跳断崖。

郑百万满头大汗说:「你们先跳。」

几名侍卫先行跳下,看得郑百万手脚酸软,这时,梵见王已经绕过女将们,与部族勇士奔过来。

梵见王说:「怎么了,不敢跳吗?」

剩余的侍卫见状,挥刀攻击梵见王,却被众部族勇士乱刀齐砍,几名侍卫全成肉泥,梵见王走上前。

「妈的死老头,原来你是胆小鬼。」

郑百万转过身来,咬着牙,满脸是汗,瞪着梵见王。

梵见王说:「好,我就帮你个忙。」

高举马刀,朝郑百万劈落,只听见惨叫一声,鲜血喷出,郑百万仰面跌落断崖。

凤翔伶与帕娃娣等人大惊。

「杀出去,能逃就逃。」凤翔伶喝说。

两人拼力冲杀,直至崖边,与几名美奴武士一齐跳下断崖。

潭水地势低,阳光不易照入,温度极低,两边山壁夹着狭窄通道,流水翻滚搅动撞击岩壁,水势十分湍急。

激流淹没口鼻,帕娃娣挣扎的把头露出水面,水流把她卷向岩壁,碰!一声,撞上凸出的岩石。

好在姐姐骨灰的铁坛子挡在中间,帕娃娣不至于直接撞上岩石,吐了一口气,水花卷来将她拉入水中,口中灌入几口冷水,仍担心的去摸摸铁坛子。

在水中翻滚着,一路被冲出崖谷,外面是一个广阔平原,凤翔伶水性较好,率先游向岸边,爬上岩岸大口的喘气。

帕娃娣努力划着水出来谷口,显然她水性不佳,凤翔伶放下剑,翻身跃入水中,去助帕娃娣上岸,一美奴武士也从谷口游出来与两人会合。

在岸边等了一会,不见其它人出来,举目望去亦不见有其它人上岸,担心梵见王人马追来,三人决定离开这里。

走上一座丘陵。

「我们应该是被冲往西南方向。」帕娃娣指向东方说:「你们看,那儿的落差很大的高原上,应是城市所在,亿丰楼就在那。」

帕娃娣指另一边说:「这方向应是西南方,山势逐渐变缓,强风吹拂,终至变成一片沙化大地。」

凤翔伶说:「我们还能向北走吗?」

「不可能了,这是两块大地连接的地方,这样断层地形一直绵延至遥远的天边,只有在城市这端才有缓和的地形相接,那里也就是亿丰楼通往西南的商道。」

「那里有梵见王的人把守,已无法穿过那向北走了。」凤翔伶无奈说。

帕娃娣说:「往西南走吧,也许可以碰到去皇城的商人,请他们顺道载一程。」

凤翔伶点头赞成,她从未去过皇族所在地,心里也十分想去看看。

距商旅通路尚远,路上缺水,却找不到承水器具,帕娃娣摘来河边长茎植物,取其大型叶片交迭在一起,折成水壶状可以承载足量清水,三人各带一壶。

一路向西南方走,商旅大道比看起来远得多,天色渐暗,选了一个岩壁背后休息。

累了一天,肚子饿的很,帕娃娣在附近找到些果树,摘了酸果让大家充饥,又掘取短茎植物的球根,刮去外皮,内容微甜带涩,也可食用。

靠在岩壁上,凤翔伶问:「?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事情?」

帕娃娣笑着说:「是父亲告诉我的,从小就他就跟我们讲军队征战中发生的事,教我们认识植物,没了食物,连树皮都可拿来吃。」

凤翔伶作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树皮又干又硬,怎么能吃呢?」

「当然不是直接啃树啦,有些树皮的内层剥了下来,用热水煮散,可暂时充饥。」帕娃娣笑说:「不过要是连吃两天这种东西,我一定会疯掉。」

「你父亲呢?」

「…他战死了,留下母亲、姐姐和我。」

「啊,对不起…」

「不,没关系。」帕娃娣沉默一会,又说:「我们虽身在皇室,但只是空有皇族名子,父亲没留下太多财产,只靠着些许皇室饷银过日子。」

帕娃娣说:「要是父亲还在,姐姐也不会嫁到东方来。」抚摸着长刀说:「除了知识,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凤翔伶愕然,没想到这把刀与帕娃娣有着这样的关系。

突然远远见到高原上城市里传来亮光,仔细看像是燃烧的火焰,能在这么远看得到,必然是极大的火,也许这火就是梵见王放的。

凤翔伶忍不住心中难过,亿丰楼数百人,如今只有三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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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梵见王灭亿丰楼,高兴的大开虐宴,心想反正都与皇室对上了,还有什么事好顾忌的,与部族勇士冲进城里,劫掠财物,奸杀女人。

就在城内大街上围出一块场地,劫掠的物品都放在这里,梵见王居中而坐,与众人一齐大喊肚子饿。

勇士拉来一串女人,年纪有大有小,都是城中挑出的美女,一年幼美少女被拉至梵见王面前,稚嫩可爱的脸蛋,大眼睛透着恐惧。

命她跪下吸吮阴茎,少女不愿,梵见王拿出短刀,狠心在少女手臂上画开一刀。

「啊…」

少女尖叫一声,不敢再抗拒,张口含住龟头,舌头舔弄,只要舔得梵见王不满意,少女随时会挨刀子。

众勇士一涌而上,轮流蹂躏美女们。

一美丽的中年美妇被数个男人轮暴,有过许多性经验,她主动扭摆纤腰迎合抽插,两片肥美的臀肉夹着阴道与肛门内的阴茎磨擦,柔软的乳房在男人手中揉捏变形。

美妇张口呻吟,吐出舌头,唾液延着舌尖滴下,舒爽的快感写在美脸上,男人忍不住亲上去跟她热烈舌吻。

奸得爽,精液在美妇体内泄个过瘾,阴茎抽出,还在高潮中的美妇立刻被粗绳套住颈子,用力一拉把她吊起来,美妇突然窒息,双手双腿在空中乱抓乱踢,往下看,已被吊至一大锅上。

大厨已起好油锅,葱、姜、蒜、辣椒还有多种香料爆香,助手上了梯子用刀在挣扎的美妇身上一刀刀剐下大片美肉,大厨用油锅接着,大火快炒。

助手先剐大腿再剐手臂,配合快炒刀法极快,四肢剐完了美妇还活着,眼泪直流躯干扭动。

大厨将炒好的美肉倒入盘中,另起油锅,这次助手把美妇从颈子到阴部剖开,肠脏一股脑落下油锅中,伸手在美妇体腔内将脏器一一掏摘出来,全部送入油锅,这时美妇已经活活痛死。

这一锅大火炒整副女人内脏,十分野蛮的吃法,脏器都不清洗,全部用热油香料炒熟了食用。

内脏炒好了,助手也已经把一大片肉衣从美妇的胸骨、脊骨分解下来,大厨将肉衣切成一片片方形肉排,用乳脂肪溶化渗入油中,肉排压在油锅上煎,两面煎熟中间略生,美味的肉排完成。

美女一一被轮奸完做成料理,其中一名短发美女,尖鼻头,长睫毛,嘴唇丰厚,性感美丽,她是个女猎手,肌肉强壮结实。

怕她反抗,用绳子五花大绑,男人轮流压在她身上,阴茎插入体内磨擦肉壁,短发美女越是尖叫挣扎男人反而越兴奋,强奸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场战争,女人的尖叫好比敌人的哀嚎。

因为她的脸蛋极美,许多人奸完阴道肛门后,将精液喷射在她脸上,很快的脸上就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

男人爽过后,大厨牵过人来,见她肌肉强壮便想到一道菜,命助手牵至木椿前,短发美女跪下,颈子前胸趴在木椿上,精液从鼻尖下巴滴落。

短发美女已经猜到自已的命运,心想:「太好了,痛快一点死吧。」

大厨举起斧头对着颈子砍下,喀嚓一声,短发美女头颅弹出去,滚落地上,大厨解开美女身上束缚,将还在抽动的肉体吊起,动手将肌肤撕剥下来。

撕下来的人皮整张摊在桌上,再把肉体剖开取出肉脏,分离骨头,美肉铺在铁网上用碳火烤,强壮发达的肌肉烤到微焦。

这时助手把人皮切成一块块小方片,包裹撕成条状的烤肉,美女肌肤细滑,烤肉脆脆的,刷上香料,十分好吃。

还有一个细嫩的美人,不知道是那里的富家千金,身体保养很好,肌肤又细又滑,众男人强奸她时不停舔着她肥美滑腻的肌肤,用粗糙的手抓捏美乳,猛撞翘臀,把精液灌满子宫直肠。

大厨已决定要如何料理她了,先用水冲洗身上的男精,按住她,刀子剖开下腹。

「哦啊…」嫩美人痛苦叫喊,不过她显然没什么反抗力,只能任由人家宰杀。

大厨取出子宫,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液,这美人即将被放在笼里蒸熟,蒸食口感细滑,为了保持整笼都是女人的美味,所以要将男人的精液清干净。

除了子宫,大厨还将阴道割离,大肠、胃等都割弃,还在美人的惨叫声中剖开股沟,把肛门直肠部分挖除。

发抖的美人被放进蒸笼中,只露出头,助手将她的长发挽起,放入各种配料,隔水蒸热,蒸食的美人会拖一段时间才会死亡。

过了许久,蒸好的美人取出,肉体完好如生前,美人双眼闭着,丰唇仍然红润,在药草浸润下,肉体呈现微微透明感,柔软充满弹性,光用汤匙就可在她肉体上舀下一匙肉,尝一口,弹性的透明的肌肤,溶化的脂肪滑腻,肌肉汤汁多得会喷出,好吃。

众人吃得愉快,但梵见王最喜的还是生肉,直接品尝鲜美原味,在美少女口中泄了精,揪住她的双手,在刚发育的胸脯上咬下一口,少女摇头哭喊,更显得柔弱无助,梵见王抓着这个凄惨的小美人一口一口咬食。

就在大家正吃得高兴,这时,一名受伤密探飞马奔至,滚下马鞍。

「大王,皇室派出的杀手沿路刺杀我们的暗哨,掩护大军前进,现在皇室军队已经奔至界口。」

梵见王听了惊的翻到,断气的少女跌落地面。

「多…多少人。」

「约铁骑一千,射骑二千,共约三千骑兵。」

梵见王连忙唤来二将,命各领五百家丁分两处阻拦皇军,又命女将带女勇士五十人乔装平民往西南走,如遇亿丰楼逃脱之人,立即狙杀。

梵见王草草结束这场肉宴,临走之前命人在城镇各处放火,带着部族人马与劫来的物资,连忙向东南大道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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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沙漠将军与三王连盟
「啾…啾…」

清醒的鸟鸣唤起初升的太阳与帕娃娣等人。

「应该今天中年就会到」帕娃娣用手遮住阳光远远的眺望商旅大道「趁现在太阳尚弱,我们赶快出发吧。」

太阳渐渐爬高,随之升高是空气的温度,凤翔伶拉起上衣罩住头,三个人低头不语一步一步走了大半天的路,终于看到马车的轨迹。

帕娃娣说:「就是这了,通往西南的商道。」

凤翔伶四周看看问:「怎么回事?平常繁忙的商货通运,现在看过去一辆马车都没有,现在该怎么办?」

「总不能在这里等吧,沿着商道往西南走吧,看看能不能碰到车队。」

「走进沙漠里?」凤翔伶惊讶说:「虽然我担任护卫工作没跑过什么商旅,不过想必我们是不可能就这样穿越沙漠吧。」

「别担心,往西南一路上不全都是沙漠,沿路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绿洲。」

「那太不保险了,我们不晓得绿洲在那里,距离多远,更何况现在没马又没食物,也许我们应该往城里方向走,那样机会比较大。」

凤翔伶与帕娃娣正争执不下时,美奴武士指着远方:「?们看,城市方向有车队过来了,看起来不少人。」

五辆马拉大车缓缓驶近,车上的人包着斗蓬披风的确像是预备长途赶路的旅人,好不容易期盼的车队终于出现,三人兴奋的迎去。

帕娃娣看带头驾车的是个女人便问:「大姐,往西南么?能不能顺道载我们一程?」

「…」驾车的女人不答,面罩里望向帕娃娣的眼神似乎颇为讶异。

帕娃娣认为她在犹豫,从身上拿出金币说:「不会白坐?们的车。」把金币放在女人座位旁说:「我们三个人没多重,增加不了什么负担。」

凤翔伶主观的认为马车就应该载货,奇怪五辆车都是只带着随身行囊的女人,走近马车旁往里瞄了瞄,车里的女人连忙拉了拉斗蓬避过头去。

这一拉露出小块藏在斗蓬里的东西,凤翔伶猛然抽紧神经,在女人斗蓬下出现的是盾牌的铜金包边,而这正是梵见王部族配用的盾牌。

「她们是敌人,是梵见王的手下女勇士。」凤翔伶喊,铮!抽出长剑。

驾车的女人抽马刀跃起身来说:「没错,大王派我们来送?们下地狱。」

帕娃娣大惊说:「?是阿迪雅娜。」连忙退了一步拔刀在手

站在马车上的女人扯下斗蓬,散乱的长发随风飘动,狠媚的眼神看着帕娃娣,笑说:「没错,就是我。」对着众女勇士喊:「把她们围起来。」

阿迪雅娜是梵见王的妻子之一,虽然已至中年,但成熟美丽的肉体仍是十分诱人,一直是梵见王的贴身保护者,听说武功很好,但帕娃娣从未看过她动手。

「杀了她们。」阿迪雅娜喊,跃下马车挥刀砍向帕娃娣。

当!当!…,阿迪雅娜快速挥刀,一刀甫出,立刻转腕回刀,身子跟着旋转,刀背贴身而过又是一招挥出,帕娃娣连挡数刀,显得左支右拙。

阿迪雅娜说:「没有人试过我的快刀后还能活着,?受死吧。」刀锋撩起削向帕娃娣。

帕娃娣扭身闪开,刀锋恰恰从脸旁掠过,带断几缕发丝,C那间对准阿迪雅娜回招间隙,左手压着刀背架上去,直把阿迪雅娜架退数步撞上马车边。

「?的刀太弱了,阿迪雅娜。」帕娃娣撑开对手说:「这才是刀的威力。」

旋风般的长刀横劈,当!撞退阿迪雅娜一大步,帕娃娣独特如舞蹈的刀法猛力劈落,当!阿迪雅娜马刀脱手飞开,整个人跌坐地面,丰满的右胸脯被刀锋划开,两瓣肉球弹出皮甲在外晃动,帕娃娣还来不及杀阿迪雅娜,四周女勇士掩盖上来保护。

众多马刀齐砍,凤翔伶拧腰用全身的力量挥转长剑荡开四面的攻击,混战数回宝剑穿甲刺入女勇士胸膛,女勇士极勇敢口中吐血仍用双手夹紧剑身令凤翔伶一时抽不回来,眼看多支刀砍到连忙放了剑回身闪避。

凤翔伶一身步战功夫,虽没了剑仍然能在刀阵中穿插攻击,回身右腿猛踹中一人腹部,不等收腿腾起身在空中拧腰左腿横扫挂在右边冲来女勇士的脸上。

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一轮混乱后凤翔伶被揪倒,女勇士涌上死死压住她,帕娃娣长刀一挥未能砍破举盾冲来的女勇士,反而被众人挤倒在地,美奴武士受了伤半边身子都是血,跪在地上失去抵抗力。

女勇士扯住凤翔伶迫她抬起头,长发滑落露出颈子,正欲挥马刀砍下头颅,却听见马蹄踏地声响,众人抬头望去,刺眼的太阳下百余人身穿钢甲马披钢裙,光辉褶褶的重装骑兵扬起大片黄沙飞奔而来。

阿迪雅娜看是皇室铁骑兵队连忙对众女勇士大喝:「别管了,快杀了她们。」

马刀同时砍向帕娃娣与凤翔伶,帕娃娣躺在地上偏头躲开一刀,凤翔伶却动弹不得,只见美奴武士舍身扑来,撞倒凤翔伶身边数名女勇士,但马刀也穿透美奴武士身体插出。

凤翔伶趁机抓住扯着头发的手往内一带,喀!一声,扭脱手腕同时滚身往外一送把女勇士摔入围着帕娃娣身边的人群中。

女勇士们一阵混乱再欲冲上时,高举马刀的皇室铁骑兵队已经奔至,铁蹄裂地巨响中看见为首的年轻将军正是玛拉德卡之子阿特曼。

阿迪雅娜一手握住被剖开的乳房,大声喝令,但惊慌的女勇士们无心再战斗,只想找地方躲,阿迪雅娜只好再从马车上跳下来,不顾背后的骑兵队,高举刀杀向帕娃娣。

「呀啊…」

一声惨叫,随着骑兵队一涌而上,阿迪雅娜举刀的手臂与身体分家飞向空中,整个人也被撞翻好几圈。

惨叫声不断,女勇士在骑兵冲杀下或被砍得身首异处或被铁蹄踏为肉泥,有几个人避开了攻击远远逃开,阿特曼取出弓箭展显神射技术,一箭一人全部射倒。

刚才经过帕娃娣身旁时,阿特曼已经认出她来,策马走向帕娃娣说:「? 没事吧,帕娃娣。」

「啊…是你。」自信帅气的眼神,帕娃娣突然想起译站里的男子,惊讶说:「为什为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皇军东征主帅阿特曼。」阿特曼弯下腰笑着说:「玛拉德卡是我的父亲,终于又见到?了帕娃娣,父亲和我都非常担心?。」

「玛拉德卡将军,他收到我的信了吗?」

「信?」阿特曼摇头说:「很抱歉,父亲没收到?的信,我们早就准备攻打梵见老贼,早上得知他劫掠城里后逃离,我担心?与裘拉可迦,便带人先行赶来。」

提到姐姐,帕娃娣心中难过的说:「我姐姐已经被他害死了。」

阿特曼惊讶说:「是吗!我们慢了一步,父亲知道了必定十分难过。」向帕娃娣伸出手:「裘拉可迦的仇非报不可,?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帕娃娣像是被魔力吸引住一般,握住阿特曼的手跃上马背坐在他身前,鼻中闻到让人害羞的男子汉气息,脸上一阵泛红耳根发热,越想压抑情绪越是害羞,连忙低下头让长发遮住脸。

凤翔伶在一旁,傻傻看这两人对话,看着帕娃娣决定跟着军队走,自己也没什么好选择的,便上了身边一位骑士的马。

骑士拉起阿迪雅娜,断了一臂鲜血直流,身上似乎还被有撞伤,拉得稍用力阿迪雅娜就痛得哀哀叫,骑士把她断臂扎住,剩下的一支手被拉到背后与脚绑在一起,整个人横放在马背上载走。

阿特曼百余骑奔至城里,见到楼房都被焚烧破坏,遍地发臭的死尸,还来不及咒骂梵见王,四面街道中涌出大批梵见王手下持矛杀来,阿特曼率铁骑兵一阵冲杀,众家丁如何能与精锐的骑兵队相抗,敌将一被杀死其余人众四散奔逃。

骑兵队追上去,奔至东南大道又有家丁埋伏在路旁向骑兵队投掷长矛,数名骑士被刺下马,阿特曼分队冲散敌众,担心又有埋伏不敢再追,领骑兵队回到城中等待大军。

当晚三名将领带着大队骑兵来到城中与阿特曼会合,大家都对梵见王掠杀城民的行为十分愤怒,被捕掳阿迪雅娜就成了泄愤的对象。

被绑在柱子上,撕去衣服,火光照映在成熟丰满的肉体上显得特别凹凸有致,阿迪雅娜昂着头黑色的长发像瀑布般铺在背后直达腰际。

她一点也不害怕,妩媚的眼神骄傲的看着周围的男人,溅在身上的斑斑血迹让柔媚中透着无法驾驭野性。

骑兵队的男人怎么忍得住,挺着阴茎进攻,阿迪雅娜跆起修长的腿猛踢中男人下体,又一腿划成圆弧挂在男人脸上。

瞬间一个男人抱着下体跪在地上,另一人仰面倒下鼻血直流,阿迪雅娜腿上功夫好,跆着一双美腿保护自己,众人不愿举刀破坏这诱人的肉体,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她。

「哦,好泼辣的女人。」一将军拿弓箭出来,瞄准阿迪雅娜的大腿一箭射穿,钉在木柱上。

阿迪雅娜惊痛大叫一声,有男人想趁机抱上去却被她踢开,将军喝退众人拿弓箭走上前,拉开弓弦箭尖在她身上游走寻找欲射的目标。

阿迪雅娜咬着嘴唇盯着箭头,紧张的不知道弓箭射中自己体何处,咻!咻!两支弓箭穿分别穿过双肩肌肉钉在木柱上,虽然忍住不叫,但嘴唇却被自己咬出血来,将军还没射过瘾又搭上一箭,射入另一只大腿。

箭杆穿过肉体的疼痛令阿迪雅娜抽筋,看到将军又抽一箭,实在受不了这种被慢慢凌迟的压力,屈服的眼泪终于夺眶流出,将军这才满意的放下弓箭,众男人抱上去阴茎恣意在她身上进出。

阿迪雅娜被轮奸,阿特曼当然没参与,他陪着帕娃娣谈话,帕娃娣说到亲眼见到姐姐被梵见王欺负忍不住大哭,阿特曼伸手搂住她细言安慰。

强壮的手臂环绕,帕娃娣感觉好像回到父亲怀抱中,久违的温暖与安全让她放心的缩在阿特曼怀中啜泣。

还有人对轮奸美女没有兴趣,凤翔伶骑马回到亿丰楼,烈火毁坏的大半楼房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凄凉,月光照在后院,自北方带回种植在园圃里的土人灵药还在,伸手摘取属于治伤灵药的几种种籽放入袋中。

另外一边淫药草含着露珠在月光下一闪一闪,淫药草无籽可摘,凤翔伶拉起一株淫药草放入袋中,转念又想干什么拿这种害人的东西,伸脚踩烂园圃里的淫药草。

突然地上影子一闪,凤翔伶急忙回头,锵!拔剑在手,却只见风吹草木晃动。

「是谁!」

凝目观察许久,风声树影没有半个人,抬头看看残破大楼心中升起恐惧,连忙跃上马勒转马头飞奔回去。

阿迪雅娜被男人一波一波插入奸淫,玩得她三肢发软全身脱力,阿特曼携着帕娃娣命人拉起阿迪雅娜,阴道肛门被无数男人捅成两个松弛的大洞,白浊的精液从里淌出来,及腰的长发盖住半面喷满精液的脸。

「梵见老贼对?姐姐无礼,今天我们就用同样的手法来对付她」阿特曼指着阿迪雅娜说。

骑士们的精液从阿迪雅娜口鼻中流出,剖开的乳房也难逃被翻开来强奸,帕娃娣看得胸口一阵恶心,但十分有复仇快感,便不反对阿特曼更进一步凌辱她。

阿特曼命人将她按紧说:「把这个妖妇的皮给我剥了。」

阿迪雅娜大惊说:「不要,不要…别这么残忍,一刀把我杀了吧。」

不过众人等的就是这一刻,活活的凌虐她到死,取来刀从颈椎开始沿的背脊一路向下割,几个人执住的流血肌肤向两侧揭开,用刀分割皮肉连结,阿迪雅娜惨叫着,剥去肌肤的背上流着血露出筋肌脂肪,红黄白相杂的美丽颜色。

沿着细长的颈子向前剥至正面,像是脱衣服般从肉体上分离下来,乳房没了表皮,黄澄澄的乳脂肪包裹着乳线组织像果胶一样晃动,肌肤顺着被拉直的手臂一节一节脱离直到离开指尖,她上半身的筋骨肌肉全部裸露出来。

阿迪雅娜仰着头张大口痛得失神,披散的长发粘在裸露流血的肌肉上,当肌肤从两片臀肉上剥离时阿迪雅两眼翻白痛晕过去,但剥皮动作没有停止,男人架着她,肌肤剥离腹部、双腿。

这时凤翔伶正好回来,恐怖的画面让她大惊失色,看到帕娃娣与阿特曼站在一旁观看,知道这是故意报复,帕娃娣忿恨的眼神在她美丽的脸孔上令人心凉和害怕。

想起袋中放了一株淫药草,伸手掏了出来,心想:「不可能阻止这种报复行动,至少可以减少这女人的痛苦。」

驱马至帕娃娣旁说:「北方土人的草药可以让她活久些,可以尽情欺负她直到?高兴。」将淫药草抛向帕娃娣。

帕娃娣接过,也不理会凤翔伶,虽然她没见过淫药草,但由于见识过治伤灵药的威力,深信土人的草药功效,命人将淫药草捣碎塞入阿迪雅娜口中。

阿迪雅娜是在疼痛中醒来的,全身如火烤般灼热疼痛,张开眼睛看到男人正抱着自己奸淫,手臂与胸脯仍是赤裸裸的没有肌肤。

但是男人贴着无皮的肉体磨擦的痛苦变弱了,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快感,整个人似乎都变成性器官,反而是阴道与肛门内的抽插显得微不足道。

主动扭动赤裸的身体,长长睫毛颤动双眼更加妩媚,痛苦惨叫变成愉悦呻吟,男人伸手去捏无皮的乳房,鹅黄色的乳脂肪在男人手中破碎剥离,渗出指间,扯下里面的乳线组织,强烈高潮的快感从胸口传来,阿迪雅娜张口大声浪叫。

「怎么会这样,我应该很痛,痛得要死才对,为什么会有这么快乐的感觉,我的身体怎么了。」阿迪雅娜心理不愿承认这种事,但身体却不断迎合男人,精液喷洒在身上,每一股都烫得痛快。

凤翔伶找一部马车休息,披风包住全身体,卷曲着独自睡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铿铿锵锵!金属碰撞声吵醒了睡得正甜的凤翔伶与帕娃娣,抬头去看,三千骑兵队已经整理完毕,严肃的排列在街道上。

昨夜,粮秣后勤的运补车队已经抵达,阿特曼听从将军建言,率骑兵队加速追赶,今天就可以追上梵见王的步兵,便命令每位骑士带上一日粮食,全速前进。

帕娃娣见骑兵队将要出发连忙跳起来喊:「等一下,我也要去。」抢过一匹马追上去。

远方一队传信兵飞马奔来:「少将军,请留步…玛拉德卡将军有命令传到。」

阿特曼接过信件看了一遍,便与三位将军讨论说:「父亲说皇室知道梵见老贼将与众蛮族连盟,对于攻打蛮族群王将另行考虑,请三位将军带领骑兵队驻守城里,命我先回去。」

将军们将信件传阅后说:「既然如此少将军就请先回吧。」

百余骑亲卫骑兵队跟随阿特曼将回,阿特曼对帕娃娣说:「跟我一起回去吧。」

「梵见王呢?为什么不继续攻击了。」帕娃娣问。

「会继续的,只是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我们须要更多时间准备,跟我一起回近东皇军去,将来再领大军来捉梵见王。」

帕娃娣低头不语,她除了信相阿特曼也无法可想。

「跟我一起去好吗?」帕娃娣问凤翔伶。

凤翔伶本来就打算跟着帕娃娣走,突然听她这么问楞了一下说:「呃…当然,我也没有其它地方可去,?不让我跟,我只好要去当流浪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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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商旅大道往西南走就会抵达近东皇军所在地,在一片绿洲的正中央大石砌的城墙包围着唯一的水源,城头上站有卫哨,四周巡逻兵分队穿梭,城大门正对着商旅大道。

第一次看到这种军事基地当然觉得十分壮观,凤翔伶好奇张望的举动让帕娃娣觉得非常好笑。

守卫见到阿特曼立即让他们进城去,众人将马交与侍卫,步行至大厅,厅内的摆设比想象中简朴得多,玛拉德卡看到帕娃娣高兴的迎上来。

「哦…?是帕娃娣娃,虽然?长这么大了我还是认得出来,哈哈…」玛拉德卡转向凤翔伶说:「呃…裘拉可迦吗??变了很多,居然还带着剑!」

「玛拉德卡将军,她是我朋友不是姐姐。」

「呃?那裘拉可迦呢?」玛拉德卡问。

「父亲,很抱歉我们晚了一步,裘拉可迦已经遭到梵见老贼毒手。」阿特曼低头说。

玛拉德卡大声说:「哼,你怎么搞的,不是交待你一定要保护她们姐妹吗?」

帕娃娣忙说:「不关他的事,姐姐遇害已经一个多月了。」抚摸装着骨灰的铁坛子说:「我要将她带回家去安葬。」

「这样吗,唉…,?放心,我会为她报仇。」玛拉德卡拍拍帕娃娣的头说:「?要回皇城去,刚好我也要回去一趟。」

「来,坐,」玛拉德卡拉着帕娃娣说:「调动大军所费不赀,我正要去说服皇室征服蛮王,?跟我一起去说服他们。」

凭帕娃娣这个小女孩恐怕连朝议大门都进不去,但她确实感受到亲切有力的保证,帕娃娣突然跪在玛拉德卡面前。

「将军大人,帕娃娣现在只能靠你了,我代父亲母亲谢谢你。」帕娃娣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玛拉德卡摆摆手说:「好,好啦好啦。」对阿特曼使眼色:「快扶人家起来。」

阿特曼搂起帕娃娣扶到座位上,轻抚她的背说:「别担心,谁都不会容许梵见老贼挑战皇室的权威,大军很快就能出动了。」

看到帕娃娣靠在阿特曼身上,玛拉德卡满意点点头说:「你们先去休息吧。」

傍晚,晚餐还没准备好,阿特曼和帕娃娣在城中聊天,凤翔伶识趣的不去打扰,躺在客房里欣赏沙漠夕阳壮观的美丽。

窗外人马往来的吵杂声中传来几下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好奇的探头去看,楼下来了一群头缠白巾的沙漠住民,其中一男子骑马挥刀与守城将军斗在一起。

「他们是谁?」凤翔伶对神秘的沙漠住民没有好感,因为在商旅漫漫长路上许多强盗事都是沙漠住民干的,但是玛拉德卡却在一旁微笑观看完全没有敌意。

帕娃娣看到凤翔伶下楼来,向她招招手说:「快来看,精彩的骑士比赛。」

「阿萨拉夫,累了吗,你的力量变弱了。」男子对守城将军喊。

沙漠住民骑术精湛,简直就到了人马合一的地步,比武的男子刀术扎实有力,几个回合比试下来明显的凌驾守城将军。

「他们是谁?」凤翔伶问。

阿特曼指着远远的羊群回答说:「他们送来今天的晚餐,那比武的男子叫比哈特,许多人称他狂风比哈特。」

「狂风比哈特…我听过。」凤翔伶想起商贸旅人曾提及。

叫比哈特的男子耳朵真灵,大声说:「哈哈…连这么漂亮的小姐都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荣幸。」策马走到凤翔伶面前「我叫比哈特,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凤翔伶。」

「哦!难道是亿丰楼的凤翔伶吗?」比哈特笑着说:「我以为是个凶巴巴的恶婆娘,没想到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女孩子。」

「彼此彼此,原来我以为狂风比哈特是个三头六臂的怪物,原来是彬彬有礼的男士。」

「哈哈哈…」比哈特似乎很喜欢笑,凸显他豪迈乐观的格性:「凤翔伶在这有响亮的名声,城里来的人都说她是南方第一好手,如果有机会真想和她较量较量。」顿一顿接着说:「我不相信?是凤翔伶,小女孩还是诚实比较好。」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揶揄,比哈特的话令凤翔伶不悦,转头对玛拉德卡说:「将军,能不能借一匹战马。」

不等玛拉德卡回答,比哈特抢着说:「不用骑马。」用刀柄指着凤翔伶腰间长剑:「?用剑不适合骑马战,我们步战吧。」翻身下马。

凤翔伶抽出剑进到场中,比哈特不拔刀笑嘻嘻的态度惹得她生气,力量凝于剑尖闪电般刺出去。

举鞘架开,剑尖威力震悍手腕,比哈特心惊收起笑脸不再轻视她的剑术,想伸手去握刀柄但长剑已劈来,只得先挥鞘去挡。

两招刚过,长剑再度翻转当面刺到,比哈特急旋鞘压下后再度伸手抽刀,却见凤翔伶回剑来削自己右臂,连忙撤手,迅速后跃好几步才有机会抽出弯刀。

比哈特嘘了一口气说:「好吧,我相信?就是凤翔伶,现在可以开始比武了。」挥刀抢攻。

当!刀剑相交,比哈特挥刀跟帕娃娣很像,只是力量更扎实许多,不过攻击点很少,简单的招式在身前舞成锐利的钢墙。

凤翔伶必须双手握剑才能接他的刀,不敢硬碰硬,抡剑花穿梭在刀招间寻找机会,十余招后转身间避开挥来的弯刀,猜到对方重复的招式,凤翔伶左手抵住剑首送出去,刀锋剑锋交错磨出刺耳的声音。

铿!弯刀停在凤翔伶面前被剑格所阻,剑尖却已抵住比哈特喉咙。

「好吧,女孩,别那么冲动,我认输了。」比哈特笑着说,缓湲收回弯刀。

比武结果让玛拉德卡大为惊讶,虽然比哈特真正厉害的是马上功夫,仍然不得不对凤翔伶的表现刮目相看,但是这种细致繁复的武术不合他的胃口,玛拉德卡欣赏的还是比哈特强悍的骑士风格。

「打得好,打得好,?的武功令人惊奇。」玛拉德卡微笑称赞。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玛拉德卡邀比哈特一同进餐,富裕的城市盛宴会拿女奴当主食,这里不比城市,最重要的荤食就是羊肉。

结束了杯觥交错的晚宴,比哈特带着醉意离去,玛拉德卡更醉得要人搀扶才能回房,帕娃娣对阿特曼说了晚安与凤翔伶同回客房。

躺在床上,凤翔伶说:「帕娃娣。」

「嗯?」

「?注意到了吗?比哈特的刀术跟?好像耶。」

「我也觉得好奇怪。」帕娃娣翻过身子:「但他怎么可能会我的家族武学呢?」

「是呀,他有他的特色,也许只是巧合吧。」

两人渐渐沉睡,但是相似的刀法牵扯过去的渊源,这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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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见王一路撤退数十日终于来到射日王部族,射日王热烈款待一行人,几天后邀了戒日王一同饮宴,讨论到连盟事宜。

「皇室军队都是养尊处优懦夫,个个都是肉鸡。」梵见王说。

「哼,若真是如此你怎么会被打到这里?」戒日王嗤了一声。

「欸,我跟本打都没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眼光要放在皇室这堆肉鸡,只要我们连合起来就可以分食皇室这块大肉饼,所有资源都归我们。」

「要是皇室真的这么弱早就给人家灭了,还用的着我们在这里谈吗?」

「不对不对,皇室之所以还没被灭掉,是因为肉鸡虽弱但一堆肉鸡集合起来还是很可怕,我们各个分散当然不能和他们抗衡啦。」

「嗯,团结就可以打败他们。」

「你说打败就打败?」戒日王不相信的说:「你以为你是谁。」

射日王说:「不管如何连盟确有必要,皇室迟早会来打过来。」

三王谈到晚上才有了连盟互信的基础,至于数十个蛮方部落只要用利益就可以令他们出兵相助。

射日王高兴的说:「太好啦,为了这时刻我已经准备好礼物。」招手说:「叫卡帕儿氏。」一名妖艳的美妇走了进来,盘着长发,几股青丝沿着两鬓流至颈子,优美曲线不只玲珑简直变态,生过小孩的乳房涨得跟她的头差不多大,扭着纤腰摇摆肥臀走至三王面前。

站在三王面前的卡帕儿氏是有名的部落美人,也是射日王最漂亮的老婆,半透明的沙丽面罩与短裙是仅有的穿著,乳尖微微渗出奶水偶而从凸翘的乳头滴落,止不住的淫水沿着修长的美腿咕噜噜的滑下。

看到这么骚媚的美人三王的阴茎立刻挺起来,不只三王,在场的男人无不举枪致敬。

卡帕儿氏简单几个舞蹈动作,慢慢转着身体展示妖艳的肉体,不过她的动作十分不自然,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脱下沙丽,卡帕儿氏走向坐在中间的戒日王,转过身,屁股眼对准龟头坐下去,噗吃!阴茎插入温热肛门内。

戒日王爽得叫出来,卡帕儿氏主动扭着翘臀磨擦直肠内的阴茎,美丽的倒三角形背面,成熟桃子般屁股,肌肤光滑细致几乎看不到毛细孔,戒日王双手握住纤腰又搓又捏。

哦…一股热烫的浓精灌入直肠内,戒日王几下抽动把所有子孙送进卡帕儿氏体内。

「啊…好棒,好多喔,射满我射爆我,嗯…我被你的精液来占有了,再射…我须要被征服。」卡帕儿氏浪叫,她被射日王充份训练成一只淫兽。

站起身阴茎顺势从肛门滑出,卡帕儿氏去走向梵见王。

梵见王早就忍不住了,手一直在涨硬的阴茎上套弄,卡帕儿氏抬起一条美腿放在梵见王肩上,对着阴茎坐下,龟头撑开穴口插入敏感的阴道,卡帕儿氏啊的叫出声。

前后扭动的臀部让阴茎激烈搅动阴道,飞溅的淫水在磨擦间挤成白腥的泡沫,卡帕儿氏柔软的超级巨乳乱晃,梵见王自然不放过这两粒变态大肉球,一捏之下,挤出两股白香母乳喷在梵见王脸上。

梵见王兴奋的张大口接住母乳,像是挤乳牛一般左右左右交捏,卡帕儿氏也淫荡挺胸奉献乳汁,口中还不断浪喊着。

「用力挤…我是淫荡的母牛啊,把我的乳汁都榨出来…用力挤呀。」

狂乱中的梵见王没撑多久下面就失守了,浓精喷入子宫受孕,梵见王长嘘一声这辈子还没有这么爽过,卡帕儿氏站起身,走到丈夫射日王面前。

「大王,请宠爱我吧,我需要被插入…我需要被干。」卡帕儿氏仰着头跪在地上,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丈夫。

「好,好,?表现的真好。」射日王很满意自己的训练,站起身来将龟头对准卡帕儿氏的嘴唇:「张开嘴,让我好好的干?。」

波光流转,望向丈夫的眼神是一种完全奉献,卡帕儿氏幸福的张开口,期待被插入。

嗯…阴茎送入口腔,愉悦的扭动身体吞吐阳具,舌头绕着茎干舔舐,龟头顶撞咽喉引出呕吐的唾液延着唇边淌下,射日王在湿滑的口中连番抽插,终于把阴茎插到底顶住喉头,大量的白浆灌进喉咙。

梵见王嘴贱说:「射日王,你这老婆还真棒呀?操起来真够劲。」才刚射完的阴茎又勃勃欲起。

「嘿嘿,这不算什么,真正精彩的现在才开始咧」命人取来六枚漆黑的长竹筒。

「哦!这是…」两王惊讶的说:「髅模蛆虫?」

「没错,这种又大又长的虫会寄生在宿主体内,逐渐控制肉身资源,并且还在会在身体里产卵,如果不能及时用药取出,宿主就必须和它共生一辈子。」

「该不会你要…」

「嘿嘿嘿,没错,现在就要来玩虫奸美人,让这些蛆虫钻进她体内。」射日王指着卡帕儿氏。

大厅中央铺起荷叶,卡帕儿氏顺从跪在上面,女侍拔开竹筒塞子迅速的将筒口抵住她巨乳尖、肚脐、双臀、背部,这样的人间尤物要被摧残,两王看着卡帕儿氏绝美艳丽的脸蛋,大呼可惜。

「啊…好痛,它咬开我的肌肤…进来了,虫钻进来了。」

乳房的肌肤突兀的隆起,蠕动变形,髅模蛆虫在皮下钻探,撕开肌肤与筋肉的连结不断深入,待虫钻入三分之一,女侍抽去竹筒,六条粗粗长长丑陋的黑色蛆虫悬在卡帕儿氏身上。

两条蛆虫盘绕进一对超级巨乳里,隆起的肌肤可以明显的看出虫形,蠕动的虫体挤压变态巨乳,一股股乳汁像喷泉一样射出。

从肚脐钻入的蛆虫缠绕在纤腰的皮下,背部嫩皮里也隆起一只,两片翘臀肥厚的脂肪也被侵入的蛆虫盘据变形,卡帕儿氏手指沿着虫体抚摸着隆起的肌肤,不停的呻吟。

这样残虐美女,三王的阴茎结结实实的重新站起来,有股冲动想要在她身上再发泄一次。

卡帕儿氏淫荡的说:「大王,肚子好涨,好难受。」双手按压微鼓的小腹。

「涨吗?那就把骚肚子剖开来看看。」射日王早就准备好了短刀,刀尖抵进肉里向上挑,剖开卡帕儿氏的腹部。

「呃…啊…」卡帕儿氏虽然极力忍耐,但实在太痛了,撑张的十指在刀身两侧却又不敢阻止它前进,哗啦!哗啦!肠子从剖口间滑出来流到地上。

「啊…这是怎么回事。」戒日王与梵见王同声惊呼。

流在地上的大小肠上面附着许多蠕动的寄生虫,有的寄生虫沾着肠子黏膜落在地上,扭动虫体和肠间牵出透明黏丝,望剖开的身体里看去,满腹虫卵像成串的葡萄,白色寄生虫在内脏间爬动。

「啊,这女人快烂死了。」梵见王大叫。

射日王笑说:「不对,这种寄生虫不会啃咬宿主,所以对肉体伤害很小,而且这虫的分泌物能刺激性欲,轻易的就让贵妇变骚货。」射日王对着卡帕儿氏淫笑。

「大王,我宁愿做你的骚货也不要当贵妇,拜托…请弄脏我。」卡帕儿氏眼角流出两行泪水,没有女人愿意被这样作贱,但不听使唤的肉体正一步步侵蚀她的意志。

「你们看,多骚多贱呀。」射日王淫笑说:「没办法了,给她爽爽吧。」

但三王的精液早被卡帕儿氏榨干,挺着发硬的阴茎轮流送入她口中,口含一根手握两根,三王爽了三股黄澄澄的尿水淋在卡帕儿氏脸上、巨乳,喷进腹腔洒在肠子上,寄生虫很怕尿液,淋到尿液的虫扭动掉落。

射日王召来周围男人,要他们围着卡帕儿氏套弄发涨的阴茎,给她来个全身精浴,卡帕儿氏张口伸舌舔食射来的男精。

众人污辱完后,两个女侍过来拾起沾着男精的大小肠塞回卡帕儿氏的腹中,一女侍捧起肠脏时大团的寄生虫跟虫卵混着精液落在手臂上,女侍一阵恶心,撇下肠脏转身呕吐一地秽物。

「妈的,把她绑到厨房里做成大餐端上来。」射日王怒叫。

女侍看男人过来吓得腿软,连忙跪地求饶,但还是硬被架出去。

「真是爽极啦,玩你老婆真过瘾,忍不住想要再玩一次。」

「没问题呀,这几天你们住在这,天天都可以玩,要怎么折磨她都行。」

三王淫荡大笑,看着一坨坨的浓精滑过卡帕儿氏美艳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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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气不错嘛!」玛拉德卡大喊:「出发啦,走!」

参谋瑟特,阿特曼、帕娃娣、凤翔伶与一千名亲卫骑兵往皇城方向前进。

「呜…嗯…」晃动的马车里,一只箱子中传来女子呜咽的悲呜。

凤翔伶说:「箱子里是…?」女子的声音听起来颇熟悉。

「是阿迪雅娜。」帕娃娣面无表情的说:「我们将她从城里带来了。」

凤翔伶以为她早被骑士们催残至死了,惊讶的说:「还带着她做什么?她…早该让她死了。」厌恶骑士的兽行,更反感帕娃娣的态度,策马走至马车旁伸手去拔长剑。

帕娃娣连忙勒转马头赶来,挥臂按住凤翔伶的手说:「?干什么?」

「杀了她,难道还让她这样活着吗?」凤翔伶指着木箱里罩在沙丽下阿迪雅娜残破挣扎的身躯,撇过头不屑的说:「?真变态。」

凤翔伶的不屑让帕娃娣惊讶羞辱:「我不是变态,他们是怎么对我姐姐的,我就怎么对她,?不满意就滚。」帕娃娣几乎用喊叫的声音:「?滚!」

闻声而来的阿特曼忙问:「怎么了,为什么吵架。」看到载着木箱的马车,心中知道凤翔伶早对阿迪雅娜的事情不高兴,便说:「哦,她是礼物,送给皇族国师的礼物。」

「礼物?」

「…嗯,不要多问了,这不关?的事,快走吧。」阿特曼说完,便转头安慰着帕娃娣,与她一起策马奔去。

「礼物…一个半死的女人算是礼物?」车蓬里一阵阵消毒防腐的药水味,从包裹阿迪雅娜无皮身躯的湿布上传来,凤翔伶心想:「这个变态的世界,一群变态的人,每一个都是…」

银光闪耀的骑兵大队后面,凤翔伶一个人远远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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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美肉街、破处与艳熟美母
摆渡的船摇过大河,对岸悠长的宗教乐声代表人们信仰坚贞,高耸的石砌建筑物与精美的雕刻外墙,许多工匠心血的结晶说明这里气质不凡。

千名亲卫骑兵留在对岸驻扎,玛拉德卡与少数人搭船过河,穿过热闹赶集的人群往皇室宫殿去。

「好热闹的街道,什么东西都有,可不可以在这逛逛卖点东西。」兴奋的凤翔伶边说边摸著街边贩售的漂亮红色沙丽。

「别担心,漂亮的东西多的是,待会再来慢慢逛。」帕娃娣笑著挽起凤翔伶的手说:「走吧。」半个月的旅程中,两个人已经言归和好,又是十分亲密的夥伴。

转过街道,不远处望见广大的皇室宫殿,绵延的城墙不知道伸展到何处,高大的尖顶像是穿入云端一般,围绕城池广而深的护城河外,守卫军队拦下众人。

侍卫队长没见过玛拉德卡等人,但见他们穿著仪态非凡恭敬的请问玛拉德卡说:「这里是皇室禁地不许进入,请问各位是谁?」这已经是尽他所能的客气,若是平常闯入禁区的人必先遭他痛扁一顿。

阿特曼跨步挡在父亲身前说:「好大胆子,这是近东皇军大将军玛拉德卡,见到还不敬礼。」阿特曼掏出黄金腰牌立在侍卫队长面前。

侍卫队长大惊说:「啊…这,将军大人。」连忙敬礼:「请将军与各位大人稍待,容我先去禀报。」侍卫队长望向金牌,虽然恭敬但仍坚持职守。

阿特曼竖起眉毛正要发作,玛拉德卡唤住他说:「退下,阿特曼,我们来到这里未先报知皇室,当然卫兵不能放行。」对侍卫队长说:「请报与皇室大臣拉格尔,说玛拉德卡从近东回来啦。」

众人在外面等候,侍卫队长差人进去许久,大臣拉格尔与从人出城迎接。

「哎呀,玛拉德卡将军你已经到啦,怎么不先通知我呢?」拉格尔热烈的打招呼。

「哈哈…每次先通知你总免不了大型接待礼,我喜欢快速行动,不用这么多麻烦。」

一行人通过护城河上跨桥进入皇宫,城里耸立的石柱撑楼房,柱上雕饰更加精美,让人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震撼。

行至接待大厅,玛拉德卡说:「瑟特,你带大家在这休息。」接待大厅之后只有皇族才能进入,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跟著大臣拉格尔往内走。

凤翔伶迫不及待想去逛街,与瑟特讨了城门通行令牌,急忙奔至繁忙的大街上。

「哇…」捧起一件漂亮衣服,摸一摸质料说:「唉…太厚了。」放下衣服,拾起隔壁摊镶金手环把玩,十分喜欢,又挑了几只其它样式手环一齐买下。

只几条街就逛了大半天,还有许多地方没逛到肚子就饿了起来,不知道那里可以用餐。

「大叔,请问那里有卖吃的呀?」凤翔伶随便抓了一个路人问。

「吃的吗?从这巷子穿过去,过两条街,整条路上都是卖吃的。」大叔指路说。

钻进巷子里面精彩程度不输大街上,又花了许多时间才走到大叔所说的大街,出了巷子立刻扑来令人垂涎的香味,但耳里也传来让人毛骨耸然的女声惨叫。

凤翔伶看呆了,整条街上彷佛是美女的人间炼狱,美丽的女奴被铁?锁成一串或是被关在笼车里拖过大街向店家兜售。

肉铺上年轻漂亮的女奴被割去双乳卖给路人,铺主人熟练的解剖她让她既痛苦又不会死,叫得越大声代表肉质越新鲜健康。

买肉的人有许多是妇女,看来女奴在这是普遍的肉食物,凤翔伶心想这街上总会有一般的店吧,沿路找了起来。

经过一串美奴旁,看她们年纪有大有小,但大多数都与自己差不多年纪,漂亮的脸上眼神哀凄却又十分认命的甘愿被当作肉畜贩买。

凤翔伶注意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奴,粉嫩的脸红扑扑,弯弯的眉毛带著哀愁,水亮的大眼与凤翔伶对望一眼,羞怯怯的避开。

这么可人的女孩被栓在铁?上,清纯无辜的眼神让凤翔伶冲动的想要跟人口贩子买下她,手摸钱包心想这里的金币足够买下一百个这样的女孩。

但买下她有什么用呢?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她这样的女孩被活生生宰杀,犹豫间这美奴已经被一家店主挑上,付了钱拉著美奴进店里。

凤翔伶驻足店门口,担心的看著这可怜女孩,美奴清楚知道自己的命运,因为亲眼看到太多姐妹惨叫著被支解成为人家的腹中餐,发抖得连路都走不稳,这是她第一次经验,当然也不可能会有第二次。

店主人扯去她的衣服,裸露出丰满结实的身体,谁会在乎她,这女孩只不过是千千万万没名没姓的美奴之一,店主人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拉住双手锁在料理台上。

锁住的双手迫她俯身弯下腰,翘起浑圆肥臀,阴户、肛门张开在店内客人面前,几个男人拿钱扔在罐里,掏出涨硬的阴茎轮奸这个美奴,看来她在当作肉畜宰杀之前,还能充做妓女让客人运动。

女孩呻吟著让男精灌入体内,屁股上两个撑开的肉洞中精液逆流出来,店主人拿起刀子抵住美奴锁骨间。

「等等!」凤翔伶突然大叫:「这女孩卖给我。」众人吃惊的望向凤翔伶。

店老板看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便开玩笑说:「这女孩不可以买给你,不过可以拿你自己来换。」

「我出两倍价钱买她。」

「十倍也不行,卖了她可要砸了我的招牌,你看看店里多少客人等著享用她。」

店里客人一齐望过来,有的惊讶,有的好笑,凤翔伶一时不知所措,这时老板刀子熟练的往下一划,美奴从锁骨间到阴部剖开一道。

「哎呀…啊…好痛…」

美奴哀嚎声中肠脏哗啦啦流到下方槽内,店老板并不摘去脏器,直接倒入一桶水至槽中用手搓洗,美奴伸长颈子张大口,两行眼泪扑扑滑过细致的脸庞,泪水在下巴尖汇集滴落。

「看到她的脸没?客人就是要看到这样的美痴态。」老板对凤翔伶说。

凤翔伶心跳加速,呼吸沉重,就像是大战一场般,这时店内大部分男人都站起来,掏了钱仍入罐里,粗硬的阴茎再度集体进攻美奴的翘臀,原来客人还可以付更多钱嫖被活宰中的美奴。

店老板搓洗肠子,刀尖划开笮〕Τ逑蠢锩娴幕辔铮?锌腿说囊蹙コ椴逡醯栏孛?br>,美奴绷紧肌肉修长的美腿挺得直直的,就连老板也忍不住对著美脸红唇一阵亲吻吸舔。

被摧残间,美奴转动眼珠望过来,嘴角硬挤出的微笑似乎在回报凤翔伶一脸关切的表情,同时店主人正伸手至体腔内一一摘取心肺之外的内脏,用刀把美丽的鲜肉脂肪从胸骨上分割。

美奴已经受不了了,手臂一软上身趴落,店老板连忙揪住她的头发,拉来挂在料理台上的大铁勾对著她的下巴勾进去,勾尖穿透下颚从口中穿出,软嫩的丁香也串在勾尖上几乎被拉断。

店主人请轮奸她的客人等等,用另一铁勾挖进肛门拉紧,两只铁勾子把她吊著保侍原来的姿势,凤翔伶激动的落泪,刚才这女孩还温柔的对自己微笑,转眼间就变成这种半死状态。

一群男人还在排队轮奸她,老板已经把正面胸腹与肩膀的美肉分解开来,像脱衣服一样向后翻剥,鲜红的嫩肉下露出灰白的骨头与连接骨头的淡淡筋膜。

凤翔伶捂住嘴不忍再看,转头离去,但心里不并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十分可惜这个女孩子,远离了那家店又看到奇特的景观。

这里绑缚著一排美丽成熟女子,真的是长长一排,足有上百个美奴,每一个都是挑选出来有著一对超巨乳的美女,经过细心的打扮,发形、首饰、粉妆弄的漂亮极了。

美奴们跪坐在木桌上,粗绳缠著颈子绕进乳沟将双手反绑在背后,再连结到脚踝一起扎实的绑住,身体向前倾两粒极大的肉球沉甸甸的下垂,尖端的樱桃变态的又大又凸。

「来呀,来喝鲜乳呀。」美奴们各自向来往的客人吆喝:「客人,新鲜现榨的乳汁要不要尝尝呀。」

凤翔又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那看到路人选定美奴点了杯鲜乳,乳铺主人取一只铜杯接在这名美奴胸前,双手揪住两只大乳头左右交捏,嗤!嗤!一股一股白浓的现榨鲜乳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将铜杯装了六分满,再加入果汁与糖水搅扮均匀后倒入一种纸杯,这纸杯是用植物纤维压平卷成的简单容器,路人接过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

「啊,这位女侠渴了吗?来喝一点鲜乳吧。」一位美奴望向凤翔伶,妩媚的笑。

「呃…啊…」凤翔伶有点尴尬,心想至少她们比被拖去宰杀的女孩幸运多了,又见来喝奶的男女络绎不绝,突然也想试试人乳滋味,便说:「好哇,我要一杯。」

「女侠,主人忙不过来,您自己挤吧。」美奴微笑温柔的说。

自己挤!凤翔伶心想:「好吧!反正她有的我也有,只不过大了点,挤就挤吧。」伸手抓住两粒大乳头,热热的好柔软,轻轻挤了几下乳头渗出些许乳汁滴入铜杯。

「女侠,您用力点,不然怎么挤得出来。」美奴看到凤翔伶羞红了脸笑说:「我不会痛的,用力挤吧。」

「好,用力挤,就当作挤乳牛。」凤翔伶心想,用力交捏双乳,果然乳汁顺利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这时走过来说:「小姐,你歇著,我来挤吧。」看著凤翔伶不好意思的神态,便说:「外地来的吧?」

凤翔伶点点头,乳铺主人接著说:「嘿嘿,这是我们这才有的特产,这些美奴都打了足量的催乳针,乳房大乳汁多,嘿嘿…。」

「别加糖水,太甜了。」

接过母乳,白色的乳汁混著淡黄色的果肉闻很来很香,小心的尝一口,啊!~差点昏倒,有一种奇怪的腥味在浓浓的奶香里,尝起来跟牛羊乳完全不一样,难怪要加这么多糖水。

喝著杯中母乳看到榨光乳汁的美奴被几个人抬下,换上另一个乳汁满涨的巨乳女子,凤翔伶跟著先前被换下的美奴,看看她们将要送到那里?

前面一个棚架下放置好几个榨完乳的美奴,凤翔伶走过去一看,呀!一群光屁股的男人挺著那话儿,面前跪著美奴,阴茎插入胸脯里活动著。

这些美奴的胸脯并没有因为男人的侵入而流血,反而像阴部一样吞吐阴茎,乳头被撑大像是凿了一个孔让硬物进入,仔细一看阴茎并不是直直的插入乳内,而是斜刺入脂肪层,没有破坏乳线的生产功能。

有的美奴仰躺著,男人跨坐在她胸腹上撩起肥软的巨乳,乳下居然还有一个人工凿成湿湿滑滑的孔洞,男人腰一挺阴茎送进去愉快的奸淫起来。

凤翔伶注意的是刚被送来的这个女人,很快就有路人来临幸她,付了钱男人抬起她的手臂,豁!原来腋下靠进乳房的地方还有一个开口,男根再度没入乳肉里。

这里的美奴们脸上充满喜乐愉悦,跟被卖去肉铺餐厅的肉畜美奴完全不一样,就算被当作人造性工具,她们也知道自己算是非常幸福了。

看看手上喝的一半的鲜乳,心想:「男人用完后她们应该会先洗洗再产乳吧。」虽然喝著人奶肚子还是咕噜咕噜叫著要吃,凤翔伶转身沿著大街找正常的食店。

对于那些传来女人哀哀叫声的餐厅凤翔伶不再多看,一路走到尽头好不容易看到招牌上写著?羊肉",终于可以安慰抗议不断的肚子了,高兴的进入店里。

「羊肉面饼、咖哩羊肉球、小羊排、羊肉酱面包、烤羊肉串烧…还真多。」凤翔伶边念边看四十多种料理。

老板一看外地人拿不定主意,便说:「试试本店的招牌如何?羊肉面饼主餐加上咖哩肉球与烤肉串,很好吃的唷。」

招牌美食当前怎么能拒绝,口水早就有嘴边乱滚,凤翔伶疯狂如捣蒜的点头,坐到桌边把最一口鲜乳饮尽。

美食送上来,哦~太好吃了,同样是羊肉,这里的羊滑软多汁,比起沙漠士兵烤的全羊肉硬梆梆,还真是天壤之别。

迅速解决了招牌餐,但运动量大的凤翔伶一餐怎么吃得饱,正想再点一份时,突然见到店主人拎著一个美奴进店。

「店家,这女人进来作什么?」凤翔伶不安问。

「呃?」店主人楞了一下说:「店里羊肉吃完了,再买一只来杀。」

「啊!」凤翔伶大声问:「你给我吃的是人肉?」

「当然,这整条街卖的都是女奴的肉。」

真是恶梦,凤翔伶还在挣扎:「你招牌上明明写的是羊肉呀。」

「羊肉是好久以前的事罗,这家店在一百多年前的确是羊肉名店,不过后来流行吃女奴肉,我们当然也跟著改啦。」老板顿了顿说:「你放心,女奴的肉吃起来绝对比羊肉软滑,吃过了,你就不想再吃羊肉了。」

看到凤翔伶奔出店外,店主人忙喊:「嘿…欸…你还没付钱哪!」

「不用找了。」仍了几个银钱给店主人头也不回的奔回皇城。

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一同会见了许多皇室要员,玛拉德卡备说出兵攻打蛮王的必要,中午皇帝赛君达宴请王公贵族,包含阿特曼与帕娃娣。

富丽堂皇的大厅,精美的东方瓷餐具镶著金边,长长的桌上铺著东方细致的丝绸,两旁数百名漂亮的美奴随时准备被宰食,仆役侍从来回穿梭著,贵族们也趁用餐前彼此寒喧套交情。

国师智者阿难世图对玛拉德卡说:「谢谢你的礼物,真是个好东西,哈哈哈…」玛拉德卡起身回应,智者阿难的地位崇高,常能左右皇室决策,就算是大将军玛拉德卡也对他尊敬三分。

帕娃娣拉著阿特曼衣服小声说:「我们悄悄溜走吧。」帕娃娣已渐渐不喜欢对这种豪华肉宴。

「怎么可以,这是皇帝开的宴会能参加是无比的荣幸,不可以…」不等阿特曼说完,帕娃娣抢著说:「唉,这种宴会上谁会注意到我们这种后辈。」撤娇的说:「陪我逛逛吧。」拉著阿特曼的手。

阿特曼只好跟著一起出去,在皇宫里两人手牵手亲密的靠在一起。

「我想去看看母亲,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帕娃娣说。

「当然,应该去拜访一下她老人家。」

「什么老人家,你可别把我妈说老了,她会不高兴的。」

两人告知了瑟特,骑马出宫,离皇城不远处帕娃娣停在一间平常民宅前,跃下马,伸手拍门。

嘎!一声,木门拉开一个中年美人露出半边望出来。

「妈!」帕娃娣唤著抱住这美妇人。

这位美妇人叫安洁莉,正是帕娃娣姐妹的母亲,她高兴的说:「帕娃娣,你什么时侯回来了?」

「才刚到呢,看到你真好,妈还是跟以前一样健健康康。」

「我好的很,住在这很愉快。」安洁莉望向阿特曼说:「这位少年英雄是谁?」

帕娃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忸怩的说:「他叫阿特曼,玛拉德卡将军的儿子,是他救了我的命。」

「救了你的命?」安洁莉不安的说:「帕娃娣,你发生了什么事?」

帕娃娣不愿提到梵见王与姐姐,编了个谎话说:「我…在路上与到强盗打劫,阿特曼率军队打跑强盗所以救了我。」心想母亲迟早会知道真想,这话说的很不自然。

安洁莉知道帕娃娣话有隐瞒,不再多说什么,跪倒在阿特曼面前说:「少将军谢谢你。」

「伯母别这样,这只是我应做的事。」阿特曼连忙伸手抱起安洁莉,熟透的女体像是羊脂溶化在阿特曼手间,硕大肥软的乳房挤在手腕上。

进了房阿特曼不时望著安洁莉,虽然徐娘半老但仍是细皮嫩肉,长发盘成髻,弯弯月眉,长睫毛卷而翘,美眼秋波转动,眼角往上延伸出几笔成熟的痕迹,挺俏小鼻尖,丰美的两瓣红唇张合间可以见到里面洁白牙齿、柔软丁香浸在湿润的唾液中。

安洁莉脸上美丽的曲线在下巴收成完美句点,阿特曼被她的美丽迷惑,胯间那根棒子竟然不自主的硬涨起来。

帕娃娣遗传了母亲的美丽,容貌与安洁莉十分相似,但一样的美人两种不同味道,女儿帕娃娣还带著青春女孩稚嫩的气息,母亲安洁莉则是完全艳熟的高贵美妇。

当晚安洁莉亲自下厨,吃了晚餐又聊了一会,帕娃娣与阿特曼打算在这住一晚,收拾了帕娃娣原来的房间,两人同床共眠。

阿特曼伸手握住帕娃娣,转头望去,见她杏脸通红,烛光摇曳映著红唇饱满,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亲吻。

令人窒息的重量,鼻中的气息,唇的温热,帕娃娣紧张又激动,她愿意完全奉献给这男人,当阿特曼舌头侵入唇间,她顺从的张开口,与之热情交缠。

温热、湿润,阿特曼放胆进攻,手掌握住她细腻的颈子,往下滑抚摸一对遗传自母亲的丰满乳房,解开胸前的扣子,手指伸进贴身小衣,夹住粉嫩樱桃轻轻搓揉。

嗯…啊,像是触电般的感觉从乳尖传来,帕娃娣微仰头,唇与舌脱离了阿特曼的掌握,唾液在彼此之间牵连,情不自禁伸手抓住阿特曼强壮的手臂。

阿特曼赤裸身体,伸手脱去帕娃娣的衣服,美丽的玉体裸露在面前,不安的手遮住重点,阿特曼拾起她的双手,引至自己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手指滑过阿特曼的龟头、茎根,热烫的东西在手掌间,硬得像木棍,帕娃娣知道这根硬物将会进入自己体内,夺去她唯一的贞操,不免心跳加速。

阿特曼挺阴茎送至帕娃娣口边说:「含住它。」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

紧张的张开嘴,龟头挤开红唇推进口中,这根好粗的棍子就压在舌头上,帕娃娣试著移动舌头舔舐龟头,啊~阿特曼酥爽的反应激厉她继续动作。

活塞运动在帕娃娣口中展开,阿特曼小心的把阴茎插入一半再抽出,在美丽的脸蛋上抽插让他非常兴奋。

不过帕娃娣被弄得不太舒服,心想:「原来被男人插在口中是这种感觉。」微微蹙眉头紧紧吸吮著越刺越快的阴茎。

一不小心太用力龟头深深顶进喉咙,刺得帕娃娣作呕,阿特曼连忙抽出阴茎怜惜的安抚她,阴茎上沾满帕娃娣的口水,在龟头尖聚成水珠。

帕娃娣分开双腿,红著脸说:「轻一点唷。」

阿特曼抬高这一双长腿,阴茎抵住湿滑的洞口,缓缓的推入这处女秘穴,两片阴唇分开,晶亮的爱液滴落龟头,温暖的肉壁包围阴茎,慢慢的整根没入阴道内。

「啊…」

虽然是慢慢进入,但初次的敏感还是带来下体的刺痛,帕娃娣张口呻吟起来,双手抓紧床单几番挣扎又捏紧阿特曼手臂。

阿特曼停留在阴道内,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但这样减轻不了太多痛苦,帕娃娣阴道大量分泌爱液包围阴茎,才渐渐的忍受了这种刺痛。

阿特曼跪在身后,扭动臀部缓慢的抽插阴道,帕娃娣慢慢的能感到丝丝的快感从阴道传来,逐渐扩大侵蚀整过下身。

噗吃!噗吃!阿特曼的阴茎磨擦湿滑多水的肉壁,被滑腻温热包围的阴茎同样得到极大快感,不自觉得加快抽插猛刮阴道,终于疯狂的撞击帕娃娣翘臀。

爱液飞溅粘满两人下体,阿特曼伸手握住两粒肉球兴奋揉捏,帕娃娣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进入迷离的幻境,双手滑过强壮的手臂搭住男子汉的肩头,迷蒙的眼神凝视著阿特曼口中放浪呻吟。

两人激烈交缠时,窗外有一个人偷偷观看,她是安洁莉,原来她早看出来女儿跟定这男人了,便同意两人同眠一室,心里放心不下偷偷的躲在门口偷听。

安洁莉靠在门口听到热情的接吻声,女儿轻轻的呻吟声,不禁面红耳赤,突然觉得自己偷偷摸摸行为十分可耻,想要离开,却难舍偷窥男女交欢的刺激,身体热烘烘的,突然惊觉两腿间已是潮水泛滥。

没想自己饥渴身体如此希望男人的滋润,蹑手蹑脚从后院走到窗边,从帘缝偷看,正好看到粗大的男根塞在女儿口里抽动。

安洁莉捂住口,手指微微发抖,紧张的一颗心简直快要跳出胸口,心想自己被丈夫这么送进嘴里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看著女儿被破去处女之身,男根在股间进进出出,安洁莉激动的搓揉自已乳尖,隔著裙子按压阴部,更进一步解开胸前的钮扣伸手夹住乳头揉捏。

撩起裙角,褪去的里裤任它落下,手指分开阴唇搓压肿涨的肉核,指尖滑进阴道,安洁莉咬著牙不敢发出淫浪的叫声,纤美的玉手流满淫液。

抬起手放到鼻尖闻了一下久违的爱液骚味,这股味道把她送进高潮的天国,忍不住轻轻的浪叫一声。

手指上的淫液留在脸上,安洁莉才突然想起自己失态的叫声,连忙望向窗内,不巧的是阿特曼一双眼正望向自已。

这可把安洁莉吓得心胆俱裂,被未来可能的女婿看到自己无耻的偷看女儿性交,还做出这么下贱猥亵的动作,安洁莉连忙转头奔回房内,反锁房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帕娃娣捧住阿特曼的脸,娇喘的问。

「没,没什么,太舒服了休息一下。」阿特曼再度猛烈冲刺帕娃娣。

在帕娃娣失神的娇吟声中,阿特曼也冲到顶点,轻声说:「快要射了,快要射了。」

「射在里面,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帕娃娣兴奋的娇喊,扭动翘臀。

啊~阿特曼顶到底,噗…噗…噗~大量子孙精射入帕娃娣体内,帕娃娣亦感到一股股热流充满身体,说不出的幸福满足,彷佛置身永恒承诺的神圣领域,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滚出。

滴在手掌上,阿特曼接住了泪水,温柔的说:「怎么了,弄痛了吗?」

帕娃娣摇摇头,抱紧阿特曼哭泣的说:「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会陪伴你,一生一世,永远不弃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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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阳刚升起,淡淡的阳光穿过叶间,斑驳点点洒在后院,光斑晕开在一件女用里裤上,有人踏过青草与落叶,拾起这件白色里裤。

阿特曼拨去粘在上面的枯叶,拉出女子的淫液的水晶丝,嗅了嗅这股骚味,将它收入袋里。

早上起床后,安洁莉一直推说身体不适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两人必须回去了,帕娃娣担心的扣了扣门。

「妈,你还好吗?」帕娃娣说:「我要先回皇宫一趟了…你先开门让我看看吧。」

嘎!安洁莉终于开了一道门缝,往外看了看说:「阿特曼呢?」

「他在外面,要叫他吗?」

「不,不。」安洁莉拍拍女儿的头说:「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帕娃娣看著妈妈的气色说:「妈妈,你很好嘛,为什么吓我。」

安洁莉抱抱女儿说:「别猜了,没事啦。」推著帕娃娣:「快走吧,改天再来看我。」

帕娃娣与阿特曼骑马慢慢远离,安洁莉从窗口看著,松了一口气,不去多想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个女婿。

这时她才敢出房门,想去后院捡回自己的里裤,吓!不见了,安洁踢开落叶沿路找了又找,只看到白色石头不见自己白色里裤。

慌张间,看到被压弯青草形成一个个鞋形,是男子的鞋一如阿特曼的骑士皮靴,安洁莉无力的软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里裤是他取走的,那真是自己最大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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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海战将与梦想萌芽
回到宫中,阿特曼去找父亲,帕娃娣至客房找凤翔伶。

看彻夜未归的帕娃娣一脸春风相,凤翔伶猜到七八分,便说:「好哇,昨晚和小情人做了什么事呀?」

「你乱讲什么啦,别胡说。」帕娃娣不好意思的说。

「我胡说,看你一副得意的愉快样,难不成…」

不等说完,帕娃娣大声抢著说:「谁理你了,不要乱猜。」

凤翔伶用手比比悄声说:「那个了?」

帕娃娣忸怩的笑而不答,凤翔伶掩口大笑。

帕娃娣用力推凤翔伶一把说:「你很烦耶,真讨厌。」

「你看过海吗?」帕娃娣问。

「没有,只听商人说过皇城港湾的盛况,有很多很大的商船聚集在这里,从遥远的世界运来各式各样的物品。」凤翔伶又问:「你也知道吗?」。

「我不但知道还常常去,那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无止尽的蓝色波浪延伸到遥远的天边,不见底的深和暗令人敬畏,它引发人们的探险梦想,是旅行者最高的圣堂。」帕娃娣得意的说。

凤翔伶瞪著帕娃娣,突然抓住她的手说:「我也想看,带我去。」

与人决定去港湾一游,告知了瑟特,见他皱著眉头说:「你又要出去?别惹什么麻烦出来。」

「放心吧,这里是我的家,一切都了如指掌,不会弄出什么坏事来。」帕娃娣说。

骑上马,帕娃娣说:「港湾离这有点远,我们骑快点,你可要跟上啊。」

一路飞奔,中途只休息一次,终于奔近了港湾,远远就能感觉到不一样,咸咸的海风刮过脸旁,白色的海鸟在天空中盘旋舞蹈,耳里传来海浪拍打岩岸令人心惊的声音。

凤翔伶心情兴奋愉快,坐骑快速奔驰,穿梭在讨海人与他们的商货之间,手掌遮住阳光遥远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高耸林立的桅杆,如云飘动的白帆。

帕娃娣大喊:「我们运气真好。」指著远方的帆说:「看,加了横竹强化的帆,那是东方来的楼船,各地来的船中就属他们的最大最坚固,最有看头了。」

喝!勒马停在岸边,深邃辽阔的海洋大浪碎裂的白花固然美丽,但远方起伏的巨大海船更令人惊叹,凤翔伶睁大眼睛看著,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战场上血花四溅的厮杀一般强烈。

帕娃娣高兴的看著凤翔伶,十分满意自己带给她的这种震撼。

「跟我来,去看更精彩的。」策马转头奔去。

木造的人工海岸长长的伸入海中,小船来往于海岸与楼船之间搬运货物,两人骤马奔过吓到运货工人。

「喂!小心点呀。」工人不满的大喊。

帕娃娣勒住马,亮出皇室令牌问那工人说:「你们工头老大在哪?」

工人见是皇室的人忙说:「前面那个绑红头巾的就是了。」

跃下马,帕娃娣叫唤工头老大:「欸,大哥呀。」帕娃娣走著又亮出她的令牌:「帮忙弄艘小船接我们去那船上参观参观。」

「嗯,这嘛…,我得先问他们同不同意。」

「快去问吧。」

工头老大与一著异域军服的男子讨论一会,男子望过来见是两位年轻女孩,笑著挥挥手答应了帕娃娣的请求。

坐在小船上更觉得海水的大和深,像是随时会将人和船一起吞噬掉,虽然凤翔伶水性不错,但面对深不见底的大海也只敢小小心心的坐著,驶近楼船凤翔伶仰著头看船体。

帕娃娣问:「很大,是吧?」她也很兴奋,只不过她的兴奋都来自于凤翔伶的惊奇反应。

「好大好高,比亿丰楼还高,居然能把船造得那么大。」

摇桨的男人在楼船边撑了一把说:「顺著绳梯爬上去就可以了。」

甲板上,船员来来去去,把刚载来的货物绑上绳子垂降到小船上,他们无惧摇摇晃晃的船体,但对于刚上船的人来说真是难以适应。

帕娃娣拉过凤翔伶说:「快来看,这里有很漂亮的东西。」

一箱箱洁白亮眼的高级瓷器绘著青蓝花纹,凤翔伶说:「好漂亮,虽然郑百万也有用这种瓷器,但那里比的上这些美丽。」

凤翔伶才想用手去摸,帕娃娣又拉过她,这次看到的是一排排美丽的绸缎,就像是皇室贵族身上穿的,伸手摸摸看。

凤翔伶看得爱不释手,说:「天啊~凉凉的好滑好细,能不能买一些。」比起来身上的衣服显得又粗又硬。

「傻瓜,这些都是皇室订的东西,怎么可以让人买呢,我们去皇室找师傅问看看能不能帮你做件衣服。」

凤翔伶笑笑,看著长长甲板尽头高大的三层楼房,叹口气:「唉…,又是这个东方国家。」靠在船缘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那个世界长得是什么样子呢?」

船员把一箱箱绸缎搬走,帕娃娣让出路说:「不知道耶,不过一定是富裕进步的地方。」转头望向,帕娃娣指著港湾另一边说:「看!皇室的海军舰队,我们去找将军希罗海登,他是个热情的人,知道很多事。」

再搭小船回岸,乘马奔去港湾另一边,正好遇到皇室舰队大将军希罗海登,由一批亲卫军士簇拥准备登船。

「大将军!」帕娃娣跃下马大声喊。

「哦…?你是帕娃娣吧。」希罗海登说:「好久不见了,找我什么事呀?」

「没什么啦,大将军要出海吗?能不能让我们跟去看看?」帕娃娣的态度像是希罗海登的小侄女一样带著点撒娇气的说话。

「不行,这次要去赶海盗,不能跟。」

「好嘛,以前不是都可以跟去吗?何况大将军亲自出海,海盗一下子全部都吓跑了,又不会真的打。」的确,皇室舰队与海盗间发生战斗的机会很小。

希罗海登摇头笑著说说:「唉,从小你就这么爱跟,真拿你没办法。」看凤翔伶问说:「你朋友也带著兵器,会武功么?」

「她武功好的很,比我还厉害。」

「哦?陆上战斗不比海上,是两个不同世界。」希罗海登说:「好吧,只要你们乖乖的注意安全,就让上船吧。」

军舰比楼船小,造形也不一样,凤翔伶看希罗海登虽然是体格强壮的大将军,但毫无架子也不像玛拉德卡这般严肃,大胆的问了这个问题。

「嗯,东方的船造的好哇。」意外的,希罗海登毫不保留的说:「他们的船重心在后面,尖头钝尾,坚固效率好,我们的船重心在中间像是一条鱼的形状,速度载重稳固都不如他们。」

「那为什么不学著他们造船呢?」

「那有这么容易呀,建造海船的技术复杂困难,如果其中技巧精要没有掌握好很容易就会沉没在大海里,我们到现在都还没试成功过,没办法。」

凤翔伶拨了拨被海风吹乱的头发问:「这个东方国家这么进步吗?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东方吗?」希罗海登跆起一只脚跨在桅杆旁的绳圈上:「那真是一个文明进步的世界啊,龙骨、尾舵、铁锚、大弩,数不尽的技术知识都是从那里来的,你觉得那艘三桅楼船大吗?」

「好大,比楼房还大。」

「哈哈哈…我见过比它还大三倍的东方楼船。」希罗海登走到一根巨大的木柱旁,拍拍大柱说:「你看这个,从他们那学来的海战武器,可以悬起大石到敌舰头上,一放就砸出一个大洞。」

这时五艘皇室舰队出了湾口渐渐远离,突然海浪变大,磅!一声大浪打得船身剧烈晃动,凤翔伶与帕娃娣被震得跌坐在甲板上。

「哈哈哈…看看你们」风浪越大希罗海登越是狂热兴奋:「哈哈哈…在船上要这样站,哈哈哈…」两脚大开像是骑马一样半坐半站著。

女生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不雅的动作,不理会快要疯狂将军船长,紧靠桅杆抓住绳索,战船破海前进,大浪高高荡起船首,溅起的浪花四散飞落在众人身上。

帕娃娣高呼一声兴奋的不得了,第一次出海的凤翔伶紧紧抓著绳子祈祷战船不要散掉。

了望台上传来喊叫:「发现海盗船…右前方,三角礁岩群里。」

「好,升战旗,追进去。」希罗海登说:「想利用三角礁岩群作掩护,哈哈哈…这里海况我们太熟了,逃不掉的。」

红色的三角战旗在风中冽冽作响,五艘战船排成雁形阵,希罗海登居中指挥,追进礁岩群里,咚!咚!连续两声沉闷的巨声从右方传来,众人都向右方望去,希罗海登连忙奔到右方。

嘎…嘎…嘎!刺耳的挤压声,右前方两艘战船立刻停了下来,希罗海登大喊:「触礁了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我们不是已经绕过了吗?」

仔细看去,海水下一根根沉船的龙骨竖立著:「啊!」猛然省悟说:「中计了,这里海床虽浅,但战舰仍然能通过,他们故意将破船凿沉在这里,诱我们过来,利用竖立的龙骨刺破我方战船,好厉害的陷井。」

两艘受损严重的战船开始进水,船上人摇示旗号传达即将弃船的讯息,希罗海登命令左方一艘战船前去救援。

一口气折了两条船,希罗海登怒火上冲,率另一艘继续追击,驶出礁岩群看到三条挂黑旗的海盗船在前方航行。

「三条船,海盗大集合吗?」只挂了黑旗的船,看不出来是那里的海盗,希罗海登说:「大弩准备。」四张大型船弩点上火,绞动绳索瞄准敌舰。

「放。」大喝一声,传令士兵摇动红色火旗,只听咻!咻!…两舰八支火箭曳著长长烟尾射向天空,只有一只射穿敌舰燃烧起来,其馀都落入海里。

「抬高点,再来。」希罗海登大喊,射手们早已绞动绳索调整船弩,数十人排成一串合力开弩上弦,搭上箭点火。

「他们速度慢逃不掉的,放箭。」八只箭再度升空,这次有五只箭狠狠穿破敌舰引燃大火,除了最前面的,后面两艘都被火箭射中。

海盗船扯帆转舵分三个方向逃开,希罗海登说:「哼,烧得受不了了吗,」下令:「右转舵对准右边敌舰。」

强风吹得白帆轰隆轰隆,拉扯船体吱呀作响,皇室舰队切向转弯中的海盗船迅速逼进。

「敌舰准备降帆。」消息传来。

希罗海登说:「来不及啦,放箭!」

长茅般的巨箭裹上层层麻布再浸入厚厚焦油,全部结结实实射入海盗船体,著火的焦油四溅开来,燃起一片火海。

见两船距离已进,希罗海登大喊:「桨手就位。」

「桨手就位…」船员传令大喊,两百个桨手迅速放下手边的事,进入船舱坐位将木桨伸出船体。

「架冲撞杆!」希罗海登下令。

「架冲撞杆…」命令传出,船员解开绑缚,放松绳索,长长铁包头木柱倒下来,直挺挺伸出船头对准敌舰侧腹。

希罗海登回头对帕娃娣说:「抓好,要撞了。」

两船迅速逼进,帕娃娣与凤翔伶都是第一次遭遇海战,瞪大眼睛惊讶目睹这精彩的一幕,碰轰!一阵巨大震动,敌舰被撞倾斜,冲撞杆刺破敌舰身,从甲板穿出,磅!一声杆身被倾倒的敌舰折断,飞散的木屑飘落两人的头上。

敌舰在持续冲力下翻船,海盗们纷纷落海,「降帆…」希罗海登的命令传到,船员合力拉扯绳索收起船帆。

「桨手们,后退!」希罗海登大喊。

「桨手,后退…」两百人齐声呼喝摇桨,合力将战船倒退,这时左方海盗船架上冲撞杆从左前方斜斜冲来。

希罗海登大喊:「加油呀,弟兄们用力划。」计算来不及躲避冲击。

左后方,我方战船破浪奔上掠过希罗海登的船,冲撞长杆对准海盗船准备迎头硬碰硬。

「好,萨达夫船长果然是勇敢的家伙,我喜欢。」希罗海登兴奋说。

碰轰!两船斜斜的头碰头撞上,海盗船方向偏了,冲撞杆刚刚好从希罗海登船头擦过,冲力的馀势将三条船挤在一起。

「对上啦!」希罗海登抽出腰上两柄弯刀大喊:「弟兄们拔出你们的刀,决战的时侯到了。」所有人抽出刀纷纷涌上。

半空中一名魁武强壮的海盗男子抓著帆绳如飞鸟一般荡来,见他迎著强风衣角飘动稳稳的站在船头,随手拨开松乱的长发,傲视面前数百名持刀船员。

「哦~好帅。」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凤翔伶突然眼睛闪闪发亮,发痴的说:「真是男子汉。」

「笨蛋,他是敌人耶!」帕娃娣大叫,本来想敲她脑袋,但想凤翔伶比自己年长几岁,便忍住了,看到海盗们动作较快纷纷跃上本船,帕娃娣亦抽出长刀上前战斗。

船员挥刀砍来,海盗男子翻身跃起,锵!锵!两声抽出长短双刀,甫一落地短刀就刺入船员胸口,反手挥刀又将一人砍倒。

「蓝其卡,你这个小毛贼敢在我的船上撒野,看我杀不杀你。」希罗海登大喊,挥舞双刀与这名叫蓝其卡的男人斗在一起。

帕娃娣冲至最前面与海盗战斗,她武功比群海盗优秀得多,与船员一起压制住敌人,加上萨达夫船长带船员杀过来,海盗们节节败退,被逼得跳海,蓝其卡见情势不对,挥刀抵抗希罗海登之馀,满场乱跑东一刀西一刀从后面偷袭船员们。

看到蓝其卡满场乱跑砍伤船员,希罗海登气呼呼的紧追大喊:「混帐小子,快过来敢堂堂正正跟我决斗。」

蓝其卡根本不理他,挥刀朝船员背后砍去,斜斜窜出一个人,当!挥剑荡开弯刀救了船员,蓝其卡猛一看是个年轻美女,正惊讶她的剑术威力,却看见这女孩望过来的眼神闪著一丝丝爱慕之意。

这种眼神蓝其卡再熟悉不过了,数不清的女人都曾这样看过他,当下回报这女孩一个会杀死人的迷人微笑。

这女孩就是凤翔伶,随著帕娃娣力战海盗她也抽出长剑,但始终受制于摇摇晃晃的甲板,瞧见蓝其卡奔来,睁著眼睛盯住这位帅哥,终于放开胆子不顾一切迎上去接住他的攻击。

多情微笑攻势深深击打凤翔伶,笑得她心情荡漾,意乱情迷,像投入一颗大石的深井,激起陶醉的涟漪与声响在井底回荡。

「啊!」凤翔伶痛得大叫。

蓝其卡突然抓住她的右手使劲扭脱长剑,脚下一绊,用力向后甩去,凤翔伶身子打横飞出,撞入希罗海登怀中,两人摔成一堆。

「哈哈哈…」蓝其卡纵声大笑,一阵呼啸,招呼众人撤退。

那艘居中向前没著海盗船,这时已回头驶来接应,蓝其卡与众海盗跃上甲板,海盗船长见皇室舰队船员想要冲来,命弓箭手放箭,当场射倒不少人。

凤翔伶摸著被扭痛的手腕,尴尬不敢去看盛怒的希罗海登将军,却见扬长而去的海盗船上蓝其卡摇晃手中长剑,没想到剑竟被他给夺去了。

帕娃娣惊讶说:「你怎么搞的,这么让这样的家伙夺去了剑!」言语颇有责难之意。

希罗海登大喊:「桨手就位,升帆。」身为皇室舰队大将军,他如何然忍受敌人就这样带著胜利者的姿态离去。

希罗海登问萨达夫说:「你的船状况怎么样?」

「左前船首破裂,已经有渗水情况,必须回港修理。」萨达夫答。

希罗海登点点头说:「好,你们先回去。」

命令传去,还能动的船员升帆就位,飒飒声响,白帆升起迎风鼓涨,桨手舵手合力转向朝海盗船追去。

萨达夫看将军追去,心想自己如何可以未胜先退,对著船员大喊:「将军身先士卒,我们不可以退怯,众弟兄我们一起追上去。」众人轰然附合,萨达夫大喊:「升帆!」

一阵的追逐,希罗海登战船上了望台上传来:「将军,前面远方又出现敌舰一艘,桅杆上挂著沙伽丽的旗帜。」

「沙伽丽吗,果然是这个女贼头,单凭蓝其卡这个毛贼怎么能指挥这么多海盗。」希罗海登心想,转头看著后方萨达夫的战舰说:「这家伙真顽固。」

蓝其卡的船转向绕过一座海岛,希罗海登命令追上去,不过沙伽丽的船架上冲撞杆朝著这里航行过来,希罗海登命令桨手全速划行,务必加速追上蓝其卡,利用敌船身掩护避开沙伽丽冲击。

绕到岛后,前面出现一座沙滩,希罗海登已追至敌舰侧方,手下提醒再前进战船就会搁浅在沙岸,希罗海登不理,仍命全速追去。

「试试我们的新武器。」亲自与船员操作悬臂,吊起大石悬至蓝其卡船上。

放开绳索,大石迅速坠落,碰轰!一声砸破甲板直穿船底,海水涌入,蓝其卡的海盗船立即减速,船上海盗纷纷跳水游向海滩。

希罗海登狂笑,不过他的战船离海滩太近来不及减速,只听见一阵刺耳的磨擦声,船底滑过海床沙子牢牢嵌住,看蓝其卡等人游向沙滩,希罗海登命令众人一齐抢滩登岸。

甫一上岸立刻发生战斗,蓝其卡苦笑说:「希罗海登,你还真是紧追不舍呀。」

「哈…知道怕了吧,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挥刀砍向蓝其卡。

蓝其卡斗了数招,转身往岛内逃去。

凤翔伶大喊:「把剑还我。」

蓝其卡大笑:「有本事来拿。」远远逃去。

众人追过去攀上山路,见蓝其卡逃入一个山洞,入口隐在岩壁之间,平常还真不容易发现,进了洞里,长长的隧道向下延伸,阳光渐渐照不进来,仅靠著两壁上零星的火把照明。

走出隧道尽头立刻豁然开朗,若大的洞窟里橘红色火把照得明亮,四周数十个同样的隧道向外连接,洞窟内湿冷,冻的人直打哆嗦。

正对面一位绝色美人坐在一张不可思议的椅子上,先说这位美人有著一头深红的头发,纤美玉手倚著头,半张妩媚的眼睛,唇上抹了鲜红的唇妆,同样鲜红的半截胸衣包住过度肥大的乳房,乳头凸立,下身只裹著透明的红色沙丽,耻毛明显可见。

她就是女海贼沙伽丽,见她扭扭身子,臀背下的椅子发出美妙的悲鸣,一张由十个美女以肥臀为中心围绕编成的椅子,每个人都被切去小腿,美丽的大腿被剐去一半,裸露的大腿骨插入下头的木椿里。

拉开的肛门用连续的勾子插入,钉进骨盆将十个人锁在一起,一个铜环刺穿腰背包著脊椎,铜环一半露在背上,一半埋在肚里,腹内一根绳子栓著铜环,绳子串穿肚脐伸出来绑在地上,紧紧的拉弯美丽女体。

上半身则被不自然的往上拗,绳子刺穿肩骨绑缚住,连结所有女人编织成形,乳下一条细长铜片弯成弧形钉在肋骨上,左右各两名美女双手被死死的反绑在背后成为扶手,其馀美女都被齐根截去手臂。

不止奇特的椅子,在沙伽丽面前一个碳火盘的架子,四角分别是四名美女,双手背至后面与脚一起绑在地上,肚子被剖开大小肠子流到大腿上,架子木脚穿过剖开的肚子从阴道穿出撑到地上。

碳火盘约在美女胸脯开度,靠近碳火的乳房被烤得熟红,这四个女人都还活生生的在挣扎,流出的肠子有的新鲜血红,有的已是肿张的半腐烂状态,看来只要有人烂死了,就会有新的女人补上来。

希罗海登大喊:「妖女,原来你藏在这个地狱洞穴里。」声音在洞内震动特别响亮:「竟然强掳善良女子进行变态行为。」

听到喊叫,这些女子看是身穿皇室军队服装,有些人求救吟呻起来。

沙伽丽笑著说:「地狱洞穴?」伸手到椅外用力揉捏女子丰满的乳房,女子被捏痛尖叫,沙伽丽接著说:「多好听的声音呀,女人不就应该这样让男人快乐吗?」

「呸,胡说八道,别把奴隶跟公民女子混为一谈。」帕娃娣生气说。

这话说到沙伽丽的痛处,她怒说:「闭嘴,什么奴隶与公民,凭什么少数人有权力决定所有人的身份与命运,你这个乳臭未乾的小鬼算什么?敢跟我这样说话。」

帕娃娣不知道沙伽丽原来是个美丽的女奴隶,在遇到海盗掠夺之前,她的存在只为了取悦男人,海盗生活的日子里,她摆脱了奴隶的思想,知道身为人而存在的价值,但思想的解放也使得她羞耻于面对过去,扭曲的人格必须反抗现在迫害这个世界才能得到安慰。

「皇族、公民、奴隶,这是自古就有的制度,世界就靠这法则运行,是你自己无法融入社会,却敢指责这制度。」帕娃娣说。

「制度?你是被蒙蔽双眼的可怜虫,皇族的血是黑色的,充满腐烂与恶臭,世代迫害这原本美丽的地方,耕田被热沙淹没了,清水变得混浊不堪,贪婪夺去了人心,连大地也跟著贫瘠乾枯,可怜的人们放弃尊严成为奴隶肉畜,这就是制度带来的结果吗?」

沙伽丽接著说:「现在这个毫无正义的残缺世界,唯一的法则就是这个。」用短剑刺入身旁女孩的乳下,齐根剜下整个乳房,女子痛苦惨嚎不断。

丰满的乳房捧至面前,血滴飞贱在脸上,沙伽丽说:「利剑、鲜血,我正在毁灭你说的制度,建立新的秩序,受压迫的人翻身了,世界就会恢复她原本的美丽。」

希罗海登大喊:「妖女,一派妖言,现在天下太平人民富裕,你妖言妖语乱七八糟,今天就让你死在自己造的地狱里。」

沙伽丽冷笑说:「哼,我先送你下地狱去。」

四面八方海盗们从隧道里窜出,三百多人包围上来,希罗海登手下只有百馀人明显居于劣势,边缘有些船员们已与海盗打斗起来。

「乌合之众。」希罗海登双刀碰出火花说:「弟兄们,杀!」抡双刀攻击。

帕娃娣用力挥舞锋利长刀削断敌人兵器,凤翔伶踢倒海盗夺来两把弯刀进攻,虽然训练精良的船员们勇敢无比,但仍然板不回人数上的劣势,形势越来越危急。

突然呼啸声大响,见隧道口奔进来一名大汉,正是船长萨达夫大声吆喝指挥二百多名船员冲杀进来。

希罗海登大喊:「好家伙,来的正是时侯,外面沙伽丽的战船怎么样了。」

萨达夫说:「只是一些软弱无能的杂草,我们已经掳获敌舰了。」

萨达夫挥双刀跃下砍入贼群,两百馀船员一涌而上立刻改变局面,海盗们聚集的都是些亡命之徒,战斗力如何能和皇室海军相比,很快就被船员杀散。

希罗海登杀倒海盗直向沙伽丽走去,蓝其卡抽出长短双刀挡在前面。

「真是的,我们终究逃不了生死决斗的宿命哪。」蓝其卡说。

「我呸!你这毛贼也配!」

「女王,给我一些战斗力,让我有勇气决斗吧。」蓝其卡翘起屁股,只见沙伽丽坐在美人椅上举鞋尖狠踢蓝其卡屁眼。

「哦~」蓝其卡尖声怪叫,大喊:「还要…还要,再多一点。」

沙伽丽挥甩手上皮鞭,啪!啪!重重的在他臀背上抽打数鞭,鞭鞭见血但蓝其见却快乐的一脸淫贱样,像是受到催眠般瞪大眼高举刀,神态完全不一样,众人看得傻眼,蓝其卡却发狂向希罗海登攻击。

蓝其卡与希罗海登斗在一起,这时帕娃娣也冲破人群奔过来,抬刀指向沙伽丽。

「妖女,满口胡言乱语违害皇室安定,你是要我杀了你,还是自己乖乖受缚。」

沙伽丽缓缓站起来说:「不知天高地厚笨女娃,看来我必须指导指导你,乖乖受教吧。」放开圈转的长鞭,抖动手腕发动攻击,长鞭像吐信的黑蛇扑向猎物。

帕娃娣挥刀去削,嗤!一声,长刀磨过鞭身竟然削之不断,原来柔韧长鞭上嵌了铁网,鞭头绕过刀身,啪!猛抽在帕娃娣翘臀上,打得肥美的臀肉跳动。

「啊!」鞭痕涨热疼痛,帕娃娣感觉好像肌肤裂开一般。

「怎么样,被鞭打的滋味如何?」沙伽丽兴奋的说:「你真是漂亮的女娃娃,我可以把你训练成上等女奴隶,呵呵呵…」

「去死…」帕娃娣气愤跃向沙伽丽。

才冲了一步长鞭又挥来,直打向胸部,帕娃娣反射动作举刀去挡却无法阻止变幻莫测的鞭子,啪!帕娃娣被震退,胸前两粒肉球被击打的跳动。

一招接一招,鞭子迅速的飞入帕娃娣张开的双腿,啪!一声,两腿之间被重重击中,虽然下体有甲保护,但是仍被撞得疼痛不已,夹紧双膝差点跪倒。

沙伽丽鞭法练得炉火纯青,连三招都是朝著女子羞耻的地方攻击,帕娃娣又羞又怒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啪一鞭打得帕娃娣跌倒,手一撑地立刻又再冲上,沙伽丽圈转长鞭缠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扯倒在地。

长鞭拉著将帕娃娣撞上碳火盘,碰!火红的烧碳倾倒在四角美女的身上,嗤嗤的烧肉声和一股焦肉味扑来,美女惨叫挣扎内脏甩飞到帕娃娣身上,帕娃娣吓一大跳连忙伸手拨掉脏器。

踢开炙热的碳盘,一阵烫热从脚上传来,怎耐沙伽丽拉得紧,眼看就要被拉入火碳堆中,突然一柄弯刀射向沙伽丽,而掷弯刀的人就是凤翔伶。

才偏身闪过,第二柄弯刀又丢来,沙伽丽抖动手腕放开帕娃娣,同时挥鞭击落弯刀,见凤翔伶飞身奔来猛力举鞭击去,凤翔伶抬手臂护著头,啪!打在臂甲上鞭头绕过去击在背上。

强大的拉扯力量,凤翔伶直扑跪地上,撇见又一鞭贴著地当面刷上来,急忙仰身用双手挡住脸,啪!鞭子狠狠的从阴部刷到胸口,凤翔伶哀叫一声仰面翻倒,痛得眼泪直流。

「哈哈…哈哈…被打得痛快吧。」沙伽丽疯狂的笑说:「你们这些高贵美丽的身体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吗?尝尝当女奴的滋味,保证你这个贱货会爱上它,哈哈哈…」

「病态妖女,你真的把我惹火了…」不知何时帕娃娣已经站在沙伽丽身旁。

沙伽丽大惊立刻挥鞭击打,但距离太近了长鞭根本舞不起来,帕娃娣立刀架住往旁一绞,险些绞脱鞭子,沙伽丽跆腿横扫接著左拳打出。

帕娃娣挡住腿击挥刀去削拳头,沙伽丽收了拳趁机圈转长鞭,舞在身前如同一面盾牌,身子不断后退。

帕娃娣一步步跟上,瞪著沙伽丽说:「除了复仇之外,我从来没这生气过。」

双手握住长刀高举过头,猛力劈下,嚓!嚓!数响与沙伽丽惨叫声,长刀斩断鞭圈从手指间劈入,分开手臂直至肘部。

「啊…」

沙伽丽软倒身子跪在帕娃娣面前,握住被劈成两瓣的右臂,鲜血泊伯流出,头发被帕娃娣揪住,沙伽丽一脸惊恐失去战斗意志。

「哼,一刀杀了实在太便宜你了,抓你回去让他们慢慢折磨侮辱。」帕娃娣说。

这时希罗海登与手下们也已经控制住群海盗,蓝其卡早投降被绑著坐在地上,船员拿来绳子绑住沙伽丽,拉著众人往洞外走。

被绑著的蓝其卡见到凤翔伶走来,再度展现迷死人笑容攻势,凤翔伶一惊红了脸,连忙夺回他腰上的长剑还入鞘中,转身便走。

蓝其卡大喊:「美女,蔷薇般颜色的鞭痕在你身上真是说不出的性感美丽,太适合你啦。」

凤翔伶转身捏紧拳头说:「混蛋,你讨打吗?」

蓝其卡喊说:「哦~打我吧,打我吧,你就是我的新主人,用你的鞋尖踢我…哦~。」激动的扭动身体。

「变态,懒得理你。」凤翔伶又转身离开。

「哦~别走,不要担心弄脏你的鞋尖,我会把它舔乾净的…。」蓝其卡喊得更大声。

「闭嘴,吵死了。」凤翔伶捂住耳朵。

船员一拳敲在蓝其卡头上,大喝:「叫什么叫,再废话砍了你。」

「哦~好爽…」蓝其卡突然转头对船员严正说:「把你的脏手拿开,我不欢迎肮脏男人的拳头。」

众人拉拉扯扯到了海滩,萨达夫的战船已经毁坏不能用了,所有人上了沙伽丽的海盗船,扬帆回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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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美丽、幸福、堕落、幻灭
数日过去了,女海贼被逮捕的消息传遍皇城,在这一大片海域上所有海盗头头都听沙伽丽的指挥,她的灭亡代表海盗势力连结的瓦解,当然希罗海登顿时成为众人的英雄。

阿特曼带著羡慕的口气说:「你们可红了,赛君达大帝要亲自接见两位有名的女英雄。」放下手中绸缎衣裳:「新的衣服,我顺便帮你们拿过来了。」

「哼,昨天你不是还在怪我乱跑吗?怎么今天变得那么体贴了。」帕娃娣撇著嘴说。

「不是责怪你。」拉过帕娃娣的手搂入怀中说:「是担心,我怎么舍得你受伤呢?」

扣…扣,瑟特敲了敲半掩的门,进来说:「快准备准备吧,再过一会就要出发了。」见他穿著新制军装,挂上各种配饰,想必也沾了女英雄的光位在受邀之列。

「皇室有盛大公开的仪式接受众人的欢呼,一定要注意你们的装扮。」瑟特指著凤翔伶说:「赶快脱下来,你的服装太粗糙,换新的。」

「没问题,我非常乐意换新衣服。」凤翔伶摸著细致的绸缎爱不释手的说:「两套衣服都很漂亮,那一件是给我的?」

帕娃娣笑著说:「都给你吧,我还有其它衣服。」

「喝!…嘿!,我只警告一次。」卫兵凶巴巴的维持秩序,大叫:「退后,退到线后面。」

「好,好,我只是不小心站出来了,不必生气嘛。」

无边青空下站在皇城外,放眼望去成千上万的民众摇动手中镶金黄旗,反射洒落的阳光交映成一片金碧辉煌,欢呼著,参与这个伟大的仪式。

希罗海登、萨达夫、与众船长站上马车绕行皇城,并邀帕娃娣、凤翔伶同车一齐接受欢呼。

刚采的花朵铺成鲜艳大道,垫著地面任由车轮辗过,妇女们挽著编织篮子,里面放满细心剥解的花办,满满抓一把洒向众位英雄,抬头望去,满天花朵伴著刺眼的白亮翩翩飘落,忍不住,用手遮住阳光欣赏这不规则的炫丽彩虹。

层层渐变的色彩从花瓣的尖端由红转白,伸手接住这被迫肢解出的一残典雅,凤翔伶凝望掌心里天造美丽,噗吃!笑了一声。

帕娃娣问:「唔?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世事难料,没想到九死一生离开亿丰楼,居然有一天会在皇城接受欢呼。」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神的正义在看著我们,有祂的眷顾一切都能逢凶化吉。」帕娃娣合手祈祷。

「第一次听你这么说,我以为你只相信自己的双手与长刀。」凤翔伶摇摇头表示讶异的说:「原来你是这么虔诚的人。」

「你不相信吗?」

「嗯…不是不相信,只是我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比较实际。」

沉默一会,帕娃娣望向前方说:「我相信,相信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著万能的神,正义无私的看顾每一位信服者,如果有邪恶破坏者出现,祂会召来正义勇士打败邪恶之徒。」

「那这么说我们就是勇士之一罗?」

「我们是神选择的女勇士,所以能打败沙伽丽这个女贼头。」帕娃娣说:「我相信祂也不会忘记姐姐的仇,一定会透过我们的手执行祂的旨意,给与梵见王最严厉的惩罚。」

「嗯,希望如此。」凤翔伶低头说。

帕娃娣问:「你怀念亿丰楼吗?据我所知郑百万对你非常好。」

「呵…怀念吗?」凤翔伶说:「郑百万也是满手血腥的人,若老天有眼的话,这个老狐狸算是罪有应得,只是连累亿丰楼这么多人实在让人难过。」

「这样呀?好意外。」帕娃娣说:「算了,让他过去吧,在皇城下你的未来一片光明。」帕娃娣突然抬起手臂对群众挥舞说:「你看,我们现在是女英雄,皇帝会赐给我们最荣耀的封号,每个人都会奉献最衷心的尊敬与爱护。」

凤翔伶笑了笑说:「尊敬与荣耀谁不喜欢,我迫不及待拥有它们。」手掌伸出马车栏杆外:「花瓣呀,你像沙伽丽一样给了我尊敬与荣耀,是不是你也喜欢那种放荡的自由呢?」倾斜手掌让花办自掌中滑落:「也许你不想守在花茎上默默的老死吧,想摆脱制度的枷锁享受短暂的自由吗?」

飘落的花瓣愉悦的在空中翻了几个滚没入花海,与成堆的美丽尸体一起压碎在滚动的巨轮下,无奈残片再一次被解剖分裂,却只有发出微小得不能再微小的声音,仅管车轮从不停歇的离去是那么的无情。

车队最后面是沙伽丽手脚大开著被绑缚在拖车上,全身被剥得精光,女武士特有的健美曲线坦露在众人面前,辛苦的绑缚姿势让她累得香汗淋漓,性感的汗珠从尖削的下巴滴落,溶在湿淋淋绷紧的女肌上。

一男人跳上车伸手抚摸她强壮的腹肌,沿著触感柔滑细致的肌肤往上捏到一对肥大的乳房,挑逗异于常人的凸大乳头。

「啊…」沙伽丽浪叫,男人搂住她结实的背肌,张口含进乳尖,咬著肥厚乳晕一啜一啜的吸吮,四周的男人早被这个绝美的女海贼诱惑的不能自己,直挺著阴茎纷纷攀上车恣意侵犯强健美丽的女体。

「啊…嗯,呵哈哈…,干我呀,臭男人用力干我。」沙伽丽对著面前抽插自已阴道的男人说:「快,说我美丽,说你无没抗拒我的诱惑。」

「喔…啊!你好美呀,我喜欢你爱死你了,好爽好爽,喔~要射了。」噗…噗…噗,男精灌入沙伽丽孕育生命的肚子里。

背后的男人也在直肠里爆射精液,他喘气著舔舐沙伽丽颈侧与耳朵喊说:「我也好喜欢你,你真美丽,诱人的肉体任何女人都比不上。」

「哈哈哈…尽情干吧,我的好男人们别让我落入皇室手中,不要让我被他们伤害,保护我,不要让你们喜爱的肉体变成他们的腹中餐,带我回去就可以天天享受这美丽身体。」

妖淫的沙伽丽展现魅力连士兵都挡不住,男性士兵也涌上车凌虐她。

一男兵搂住她的脸说:「又美又艳,媚中带俊,琉璃般清澈的大眼睛真漂亮。」

手指撑开她的眼皮,舌尖贴上眼珠在水晶一样的表面来回舔舐,塞进眼帘下侵犯每一个角落,沙伽丽呜咽著,被迫睁大眼看湿滑的舌头舔进来,泪水混口水从眼角挤出来。

数千个男人围著沙伽丽施暴成为远远落后欢迎队伍的独立的团体,她胯间两个肉洞溢出的精液成为流不停的小瀑布,下身已被奸得十分肿涨疼痛,然而还有无数的男人硬挺阴茎等著要上她。

人群里,有两个人罩著披风遮住面貌推挤著走近马车,与急著上车的男人擦身而过,不小心披风被拉开一边,露出一只秀美的素手和套著短靴的修长美腿。

男人惊讶的瞧见美女的身体,涨硬的男根正好擦过她玉手上粉嫩的肌肤,极度兴奋的龟头在视觉与触觉双重刺激下,一股热烫的男精竟然喷射在她手上大腿上。

「!…」披风下的女子急抽回手,下意识忙伸手按住被射精的手背,又滑又粘的精液立刻沾满双手渗入指间,浓浓的杏仁味扑鼻而来。

「恶心!…」女子十分嫌恶的从齿间并出声音,愤怒瞪向男子,面貌被遮住了但一只美丽的大眼反映晶莹光亮,水水灵活的目光就算愤怒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看。

女子抽出一把短剑在男人胯间划过,只听得一声惨叫,阳物与身体分家,喷出鲜血的沾满下半身,头一仰倒入人群,两名披风女子跃上马车,双手持短剑杀死围著沙伽丽奸淫的男人们。

看到这种情况众人大声鼓噪,士兵拿出长矛马刀冲来,两女扯下披风甩向士兵,膨大的披风当头罩下造成一阵混乱,马车上站著是两名短发俏丽的美少女。

「悠塔、悠娜,你们干嘛来这自寻死路?」沙伽丽说。

「沙伽丽姐姐,我们姐妹的命是你给的,怎么能放任男人污辱你却见死不救呢?」悠塔激动的说:「让我们救你出去。」

悠塔、悠娜是一对年幼的双胞胎姐妹,本来是美奴武士竞场里耀眼的双生明星,虽然是未成年少女但天赋优良的身体素质让这对姐妹在竞技场上创下完美的不败记录,与沙伽丽邂逅在一场海盗劫掠中,生命中的转捩点解放她们心思,从此变成女海贼成员。

「笨蛋,你们怎么可能救得了我,被抓住后我已当自己是死人一个,他们玩弄的只是无用的尸体,我的思想永远是自由的。」沙伽丽严肃的说:「快滚,趁还能逃出去的时侯快走,别在这浪费生命。」

「不,若是不能救沙伽丽姐姐出去,我们宁愿死在这里。」悠娜说:「如果没遇到你,我们现在还是在竞技场上取悦男人的动物,迟早有一天我们姐妹俩也会变成血肉横飞的尸块被男人吃进肚里。」

两行眼泪滑过美嫩的脸庞,悠娜哭泣的说:「与其那样,我们宁愿为自由而死,沙伽丽姐姐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不要忘了解放这美丽土地的伟大梦想。」

「悠娜…」沙伽丽叹口气说:「…对不起,我知道了,决对不要放弃。」

悠娜挥短剑割断沙伽丽手脚上的束缚,悠塔挡在前面拼命舞双剑抵住敌人,士兵们刀枪矛交相攻击,悠塔挡得甚为吃力,松脱后的沙伽丽立刻旋身踢翻士兵夺过马刀。

悠塔双剑分挥格开两侧攻击,正面刺来的马刀送入她尚在发育中的小乳房,悠塔一声也不吭,咬著渗血的洁白牙齿长腿高踢过头将士兵下巴击碎,冰冷的长矛趁机插入她坦露的股间,用力刺入体腔,从身一侧切断肋骨带著鲜血捅出。

悠塔高抬的长腿顺势压下击断矛杆,半截长矛插在身体里肯定活不成,视死如归的她早就有牺牲的心理准备,既然硬挺在里面的木杆阻止她柔韧灵活的身体,索性掷出短剑,多杀一个是一个。

嚓!短剑才丢出,手臂立刻被齐肘截去,另一手的短剑也被击落连带四根手指都被硬生生敲断,悠塔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虽然顽强的想抵抗,但锋利的马刀从她胸口划下,整个剖开直劈透阴部。

「啊…痛呀…」固执的悠塔终于忍不住哀嚎双膝跪地:「天哪我受不了了,让我死了吧。」哗啦哗啦!大小肠脏奔出腹腔,悠塔闭上美目,奋战的汗水和鲜血压弯长长睫毛,从挺翘的小鼻尖滴落。

噗吱!疯狂的男人第一时间送进来的竟然是粗硬的阴茎,撑开悠塔的小嘴抽插,这个带著稚气美嫩少女勾起男人色情欲望,迫使男人想要尝遍她全部肉体,在她口中爆射精液,男根满足的奸淫少女美脸。

跪地的悠塔被仰面压倒,反弓著被剖开的身体,男人狠心的拉开肌肉扯出断矛,体腔内的脏器肋骨全部露出来,粗硬的阴茎进攻她破烂的阴道肛门与坚挺的小乳,甚至挖取内脏或是磨擦血淋淋的体腔肉壁奸淫。

沙伽丽大喊:「悠塔,不要…」想去救悠塔,却被悠娜推落马车。

「快走,沙伽丽姐姐,悠塔知道她自己该做什么,别让她白牺牲了。」

这时悠塔的喉咙被男人割开,涨硬的阴茎逆向插入喉咙抽动,龟头从颈间送入口腔奸得悠塔张大口,鲜血和精液混合成红白相间的洪流从口鼻间涌出,她大睁的漂亮眼睛已经没什么光彩,耳中微微听到沙伽丽叫喊自己名字。

「…沙伽丽姐…悠娜…」泪水再度在眼中打滚,唤醒丝丝顽固意识,收动手臂肌肉慢慢的移到自己纤细的腰后,腰背上绑著一只竹筒,她用唯一的姆指勾动套环,嚓!磨出一撮火花。

短暂的寂静,一切如慢动作般,瞬间轰然巨响震憾所有人,沙伽丽和悠娜也被震波冲倒在地,转头望去,无数的士兵与男人搭著皇城与青空的背景被爆炸激飞至半空中,其中悠塔半截尸身血肉模糊的在温和的阳光下旋转。

巨大的爆炸惊吓所有人,欢呼停止了,众人回头瞪著眼睛张望。

沙伽丽惊讶看到这一幕说:「你们…」翻过悠娜的肩膀,见她背后也绑著一只竹筒「…东方火药筒,这是干什么?你们根本不打算活著离开这里吗?」

悠娜起身去阻断士兵们,沙伽丽一把拉住她说:「我不准你这么做,跟我一起走。」

悠娜被拉著往前冲,突然飞来一支标枪刺穿肩头,啊!大喊一声跌坐倒地,松脱了沙伽丽的手。

「悠娜…」沙伽丽连忙回头。

「你走吧,我帮你挡著,再这样下去我们都逃不了。」悠娜用哀求的口吻说:「拜托你赶快走。」

「…」沙伽丽望著悠娜诚挚的眼神,狠心转头奔去,悠娜起身抽掉肩上标枪,短剑双腿挥舞踢打阻止集结的士兵。

「去追沙伽丽,别让她跑了。」侍卫队长大喊。

「!」悠娜听到喊声,手一甩掷飞剑飙中侍卫队长喉咙,刺死队长悠娜伸手到背后去扣火药筒上套环。

「小心爆炸!快阻止她。」一群士兵拥上揪住悠娜,不让她有机会扯动套环。

「呀…放开我。」

悠娜被抓住双手,死命前蹬踹开前面士兵,收腿向后倒打荡中身后士兵命根子,一亲卫军冲上来拳头猛击悠娜脸颊,打得她头晕目眩手脚发软,眼见火药筒被人夺走,悠娜又挣扎起来,亲卫军猛力的拳头击落腹部,悠娜哀一声痛得直不起腰来。

已经跑远的沙伽丽,回头看到悠娜被一群士兵制住,撕破身上单薄的衣服,柔美的少女肌肤正被男人侵犯著。

沙伽丽说:「别碰她,禽兽…」忍不住哭泣:「我活著有什么意思呢,悠娜…很高兴带给你们自由的意志,但我不行…」沙伽丽摇头说:「我改变不了这个现实,美丽的大地只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这是谎言…我骗了你们。」

挥舞手中马刀说:「不能共生,就一起死吧。」

「喝…」奔回悠娜身边挥刀砍倒士兵,死命冲击连杀数人,散开的士兵间望见赤裸著上身的悠娜。

悠娜也看到她,惊讶的说:「沙伽丽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快走呀。」

沙伽丽微笑说:「失去你们我也宁愿死在这里。」

「不可以,我们伟大梦想呢?需要沙伽丽姐姐才能实现。」

「忘了它吧…,至少我们曾经自由过,将来在某一代人们手中会实现这个梦想的。」

长矛刺穿沙伽丽大腿迫她跪倒,右手已被帕娃娣砍成重伤,她左手持刀抵不住士兵的攻击,马刀被击脱手,立刻被士兵制住,这时大批骑兵队闻声奔来,团团围住现场。

「喔,是吗,沙伽丽的手下前来劫囚。」希罗海登得到消息说:「用了这么厉害的武器。」

帕娃娣说:「这妖女明明逃走了,为什么还要跑回来自投罗网呢?」

「好像是回来救她的手下,十分有义气。」报消息的人说。

「呸!海盗妖女有什么义气,别说她的好话。」

希罗海登挥挥手对报消息的人说:「好了,你下去吧,几个毛贼不必大惊小怪,仪式还要照常进行。」欢迎队伍继续前进。

当全部人都把焦点放在皇城下的欢呼时,阿特曼一个人骑著马悄悄的来到帕娃娣的老家。

扣…扣…扣,敲开了门,安洁莉穿著一袭白衣出现在门口,仍是一副圣洁高贵的美妇人样子,猛一看门外站的竟然是阿特曼。

安洁莉吃了一惊连忙关上门,喀!木门撞上皮靴的声音,阿特曼已经将脚卡进门内。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伯母,不用紧张,我特地带了东西来给你。」阿特曼拉开门半个身子探进屋内。

安洁莉惊慌失措的倒退说:「我不须要任何东西,你快点离开吧。」

阿特曼走进来反手锁上门说:「不,我应该这么说,有某样东西我要还给伯母。」伸手至袋中拿出那件拾来的白色里裤。

就是这件白色里裤,果然是阿特曼拿去了,恶梦真实呈现在眼前,安洁莉一声惊呼,扭头就往房里跑。

阿特曼一把拉住她的手往怀里带,另一手抄住她的细腰,中年熟女略微发福的腰枝搂起来格外柔软,肥大凸翘的美臀顶住涨硬的阴茎。

呼吸安洁莉淡雅的发香,阿特曼说:「伯母,你好美呀,你的美眼、美鼻、美唇、完美成熟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吸引我,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决定要占有你,你是我的,伯母。」

全身发抖的安洁莉感到阿曼特的手在抓捏著自己腰间,她红透了脸,只想逃离这里,秀美的长发被拨开,细致的颈部肌肤露出来,一股湿润温热贴上颈后。

「啊…」安洁莉知道他的舌头在舔舐自己,阿特曼鼻中的热气喷上脸庞,她抖得更厉害,肥大的乳房乱晃,阿特曼的大手捏住一只乳房,隔著衣服手指抠弄乳头。

「不要…不要。」突然一股力量,安洁莉推开阿特曼的手挣扎逃开。

怎奈腰枝又被捉住再度被拉回来,安洁莉双腿一软往地上跪倒,没想到整个身体被他抱起来,就这样被抱进房间内,阿特曼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按住丰满的胸口整个人跨坐到腹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安洁莉双手无力的槌打挣扎,她不敢去想像阿特曼将要对自己做的事。

阿特曼抓住她舞动的双手,单手将一对美女手腕按在床头,另一手捉住安洁莉的脸蛋将她的美丽对著自己。

「伯母,让你的女婿尝尝成熟美女的味道。」

舌头舔上安洁莉紧闭的美眼,顺著眼尾熟女纹路舔过眉毛,带著一道温热的口水滑向另一边眼窝,张口将她整个眼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啜著。

吸吮声和鼻中轻哼声,舌头舔过鼻梁将大小适中的鼻尖含在嘴里吸吮,舌头深进鼻孔内舔舐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尝过鼻子,阿特曼不直进攻嘴唇,伸舌舔两侧耳朵吮味耳垂,舌尖伸进耳孔上下左右探索,接著用舌头帮安洁莉洗脸,口水沾满她整个脸除了那两瓣红唇外。

「美丽的女人,给我你的热情。」张口含住安洁莉的嘴吸吮两片饱满唇肉,但是不敢伸舌到她口中,怕她激动起来乱咬一通,这成熟女人还在抵抗著,紧紧的封闭自己。

嘶!阿特曼抓住她的领口,用力撕破脆弱的织造品,两粒过度肥满的乳房柔软的坦露面前,熟透的胸脯略显下垂,阿特曼搓揉肥乳,捏住乳头提起庞大乳房。

「讨厌…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无耻的疼痛让她更加难堪,闭著眼睛扭动身躯。

一股温热包围深褐色的乳头,它被阿特曼含进口中吸吮,乳尖传来阵阵酥麻,电得她不自主的快感连连。

撕扯声不绝于耳,充满暴力的脱衣方式,狠狠的撕光安洁莉的衣裙,软嫩肥美的肉体上还带著一道道拉扯衣服时留下的红色压痕,安洁莉心理虽然极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但男人粗暴的手段强硬夺取证明自己的迷人魅力。

被男人抚摸舔吸的肉体,饥渴的需要被滋润,暴力更带给她强烈被需要的感觉,原本被迫控制的双手渐渐不再需要被压住,分开双唇吸吐沉重的呼吸。

不知何时阿特曼已经脱去衣服,粗硬的阴茎弹在柔软的小腹上,安洁莉突然从迷幻中清醒,强烈的羞耻感一股脑冲上来。

「走开!无耻的家伙,你想做什么?」安洁莉猛推开阿特曼。

险些被推下床,阿特曼及时板住床沿免得摔下去,安洁莉嫌恶害帕的眼神让他突然间脑羞成怒,对著这个美艳妇人的嫩脸重重一巴掌打落。

「贱货,偷看自己女儿被奸淫,这么淫荡的妓女还装什么高贵。」看著安洁莉被打倒在床上阿特曼伸手掐住她的颈子,掏出那件白色里裤说:「贱女人,不给我乖乖的听话,就得吃苦头。」白色里裤硬塞进她口中。

用力分开双腿,红涨的龟头对准阴户,噗吱!一声,粗暴的捅进阴道里,好在安洁莉早已淫水泛滥,晶莹剔透的黏液被挤得乱喷,只是已经许久没让男人进入的秘境,虽然有爱液的润滑仍然撑得她要死了一般难受。

阿特曼一挺入就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插起来,安洁莉的淫水激烈的飞溅在他的大腿上,美熟的肉体软嫩的像果胶一样晃动,听著美妙的呜咽声,看著她哀凄的形态和脸上令女人顺服的暴力的掌印,阿特曼忍不住羞辱她几句来助兴。

「看你的淫水多成这样,这般的贱妇还真少见,如果我不狠狠的操,恐怕你会让路边的野狗群来轮奸你。」

猛操阴道数百下,阿特曼抽出沾满淫水的阴茎,对著肛门干进直肠里快速的奸插,安洁莉的肛门突然被大大撑开好像要裂掉一样疼痛,想起以前被丈夫肛交通肠的日子,反而有一种幸福满足的感觉。

阿特曼翻过安洁莉从背后进行肛交,抓著细滑的纤腰猛撞肥臀,就在肠子内发射大量精液。

安洁莉瘫在床上,口里塞的白色里裤已经被口水浸湿,阿特曼拉出湿粘的里裤,将阴茎送到她面前,沾满黄褐色粪臭的龟头顶住流著唾液的软唇。

「看看你把它弄得这么脏,快把它含到嘴里,舔乾净。」

是意愿还恐惧?安洁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已那么顺从的张口含进还带著温气的粪臭肉根,也许是根本放弃思考能力,她太害怕了所以选择暂时变成听话的宠物,乖乖的接受男人的命令。

安洁莉唇舌服务太优了,女儿帕娃娣根本比不上,阿特曼又在她口中榨出剩馀的男精,看她喉咙滚动吞下精液这才满意的将阴茎抽离小嘴。

一直到阿特曼穿好衣服,安洁莉始终呆坐在床上,看他穿好靴子挂上刀,走近安洁莉身边,托住她的下巴在额头上亲吻一下。

「我改天会再来,记住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别走…」安洁莉惊慌的说:「带我一起去…」

安洁莉可怜兮兮的哀求,阿特曼再回到她身边说:「不用担心,我爱你也爱你女儿,我会想办法娶你们母女俩为妻的。」

阿特曼离开后,被强暴的安洁莉独自一个人留在房间,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大哭起来。

「烂人,竟然就这样撇下我不管,什么娶你们母女俩为妻,我跟帕娃娣怎么能同时嫁同一个男人,皇族法律更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安洁莉叹气想:「算了,只要帕娃娣幸福就好,只要他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我被强暴的事。」

安洁莉安慰自己,又想:「我要把门锁好,以后千万不能再让他进来。」

起身去锁门,刚扣上锁突然听到门外犬吠声,从窗户望出去外面那只黑色大公狗又来乞食。

大黑狗摇著尾巴,安洁莉自言自语说:「我…是贱妇,该让狗…」

打开门锁叫唤大黑狗进来,从厨房拿出一些食物喂食它,悄悄锁上门,安洁莉跪在大黑狗旁边偷看它的生殖器,发抖的手握住它抚摸,大黑狗奇怪的回头望一眼又自顾自的吃东西,细嫩的玉手刺激下,一根湿亮的粉红色狗茎伸出来,上面布满青筋周围十分的粗。

「我很贱…我很贱…我很贱…」安洁莉反覆的轻念这句话,心一横含进粗大的狗茎。

滑溜溜的茎干插过红唇塞满口腔,舌头舔舐茎身尝到一股股腥臭味,和服务男人时用的技巧一样柔软的唇舌和温热的腔肉,混著口水与狗茎上的粘液,在口中几番磨擦,大黑狗在安洁莉嘴里射精。

咽下狗精,安洁莉让茎干滑出嘴唇,大黑狗不安的踏脚,粉红色的狗茎依然硬挺无比。

「我知道了,你还想要。」

安洁莉脱去衣服,引著大黑狗骑上来说:「来干我,我是贱妇…我是贱妇…」

狗茎送进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安洁莉哀哀叫:「好呀,干我…啊…啊。」突然笑著媚叫:「对了…对了,我知道怎样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没错…就是这样,只要我放弃皇族身份去做下贱女奴隶,就可以不妨碍女儿和他结婚,又可以把他当主人名正言顺的侍奉跟随。」

安洁莉一边笑一边让大黑狗奸淫射精。

希罗海登一行人进入皇宫,穿过高大的拱门,这里是赛君达皇帝宴客的地方,红色金色布幔从高墙垂下,黄金白瓷制成的用具充满室内,四周排列铁甲卫士,严密保护皇帝。

「哈哈…,快来我们的大将军。」赛君达高兴的说:「屡建奇功,真是皇室不可少的栋梁呀。」

希罗海登与众人一起跪地晋见皇帝说:「全靠皇室威名与众位兄弟努力。」

「你抓到沙伽丽成功瓦解海盗连线,对皇室功劳很大,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为将军,尽本份而已,不求奖赏。」

赛君达大笑,招来大臣拉格尔说:「你看看真是忠贞的将军,说,应如何封赏。」

拉格尔说:「黄金、马匹、仆役、封地千户,绝对少不了。」

赛君达说:「嗯,封地加到五千户,就这么办,其它船长也依次将赏。」

「感谢伟大皇帝。」希罗海登叩首称谢。

「啊,对了。」赛君达指著帕娃娣与凤翔伶说:「那两个武艺过人的女将就是她们吗?」

拉格尔回答说:「是的,这一位叫帕娃娣是已故皇族将军阿修瓦尔达的女儿,她叫凤翔伶原来在东方大城当保镖,现在她们都投入玛拉德卡麾下。」

「嗯,抬起头来。」

听到赛君达命令,两人抬头望来,这个皇城内外权力最大的人看起来像个瘦高的中年学者,并没有想像中的皇帝这般雄伟。

「年轻漂亮的女孩,真是英雄少年。」赛君达对拉格尔说:「依次封赏。」

帕娃娣突然跳出来说:「伟大的皇帝,东南方梵见王四处劫掠杀人,伤害皇室威望极伤,请我伟大的皇帝主持公道,出兵剿平他。」帕娃娣叩首倒地。

众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见赛君达冷冷的说:「这件事还轮不到你说,皇室自会决定。」转身就走,帕娃娣还想喊,却被希罗海登压著头按在地上。

皇宫大臣与众位英雄入席,精致的菜肴端上桌,赛君达举酒致意毕,命人拉来女海贼与她的手下,没多久就看卫士拖进被困绑的沙伽丽与悠娜。

「疑,这个小女娃是悠塔悠娜姐妹之一吧。」赛君达问。

「正是,她应该是悠娜。」拉格尔说。

「哈哈…早就想尝尝这对美少女姐妹花,终于被我逮回,非要好好享受一番不可,来,把她绑上架子。」

悠娜被拉上木架双腿大开绑著,弯著身将结实的小蛮腰搁在木柱上用绳子固定,双手在背后拉直绑在一起再把这极度后引的手臂用绳子吊在上头的木椿,木椿上还垂著一根绳子,未端一个套环套入悠娜颈部,绳子收紧陷入肌肤,她哼了一声,只剩下勉强可呼吸的通道。

悠娜赤裸的身体被迫保持这种变形的姿势,翘著圆鼓的美臀,粉红色的阴唇和肛门露在众人面前,向后拉伸的手臂迫她挺出圆润小巧的乳房,乳尖两点粉红色的小樱桃娇俏可爱。

套在颈部的绳子逼她非得用力仰著头不可,只要她稍放松,勒紧的绳子就会压住气管让她完全窒息,才一会的功夫,就见她辛苦的张大嘴挣扎的呼吸著,娇翘的小鼻尖,充满害怕的大眼精和颤抖睫毛,美丽的短发少女实在诱惑每一个男人。

赛君达就在众人面前脱下裤子挺出一根血脉喷张的帝王肉根,捧住悠娜弹性十足的美臀,噗!插进阴道里面。

宴桌上帕娃娣与凤翔伶也是噗!一声,差点吐出来,没想到皇帝竟然就这样随性公开的干起这事,真是色鬼一个,跟其它男人没什么两样。

「呀…」悠娜尖叫,一股处女血从她下体流出。

赛君达惊讶的说:「喔?她还是处女呀,这年纪的女奴不是早就开始当雏妓了吗?」

拉格尔说:「听说悠塔悠娜是难得美少女,她们主人捧得像宝一样,舍不得让人玩弄,没想到连他自己也还没玩过,这样纯净的少女能让伟大的皇帝开苞,真是她的运气好。」

处女之身让人干得更过瘾,赛君达拿出一根削圆的木柱,不加润滑往悠娜肛门塞进去,蛮力硬是撑开窄小的处女肛,悠娜扭动尖叫,肛门也流出血被木柱撑裂。

「怎么样,处女被干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呀。」赛君达抽插翘臀同时扯住她俏丽短发用力拉向自己。

喉间的束缚没有那么紧了,悠娜立刻骂:「懦弱、胆小、无耻的狗皇帝,竟敢弄脏我的身体,有本事放开我让…呃呕…」

还没骂完,愤怒的赛君达猛压下悠娜的头让她窒息,挣扎无法呼吸的悠娜张大嘴吐出舌头口水牵著长丝滴落,显得十分痛苦。

「他…的贱货,女奴隶不是应该十分听话的吗?」赛君达生气的说。

「是呀,只不过被沙伽丽这个女海贼带去不到一年,就完全变了样。」拉格尔说。

「这个女海贼真要命,皇天下这么多奴隶要是都被带坏就糟糕了,拉格尔记住,我们的阶级思想制度千万不得放松。」

「是,是」

「这女娃细皮嫩肉,肌肉结实,看起来真是美味可口。」赛君达摸抚细美的背肌说:「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悠娜。」细心的拉格尔早捧著一个金盘上面摆著各种调味香料「伟大的皇帝,您打算要先吃那呢?」

「她的手臂又细又滑,肌肉强壮有劲,先吃手臂好了。」取盘上一只金壶里面盛著香料蜂蜜,淋一撮在悠娜手臂上。

拉格尔把金盘传给侍从,取绳子勒紧手臂阻止血液流通,赛君达对著黄澄甜蜜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块肉。

悠娜剧烈扭动,喉咙抽动呜咽,到头来自己青春年少还是免不了成为落入男人口中的食物,心里反而十分羡慕悠塔能壮烈牺牲在战场上。

鲜血淋漓的手臂混著蜂蜜,赛君达当作美味汁液反覆舔食。

「再吃点咸的,拿过来。」选了香盐、咖哩、等一堆粉末香料撒在伤口上。

盐味的刺痛又是一种酷刑,赛君达连续在手臂上撕咬好几块肉,露出白色骨头,他一边啃咬骨头,还一边称赞骨边的肉特别好吃。

沙伽丽看悠娜被残酷虐待,激动扭动身体,嘴巴虽被封住了,但仍大声的呜咽悲鸣。

赛君达转头去看:「这女贼头迫不急待想被吃掉呢。」冷笑的说:「又是一个极漂亮的美人,女人总是不可靠的,由其是漂亮的美女。」

望向帕娃娣与凤翔伶:「千万别有反叛皇制的邪恶想法,就算你有天大的功劳,反叛皇制的下场也会和她们一样。」

两人闻话错愕吃惊,没想到奋勇杀敌竟然得到这样冷言相待,特别是帕娃娣,她总以皇族自居,完全以巩固皇室中心为唯一思想,赛君达充满不信任话让她十分难堪难受,凤翔伶则是心中愤怒,虽然你是皇帝,但我好端端为何受你污辱,虽然表面上装著没事,但面前的佳肴再美味百陪也变得难以下咽。

「松开女海贼的嘴,听听她想说什么?」

沙伽丽口中一空,立刻大喊:「臭男人,你不配碰她,悠娜是纯洁的明珠,你这只见不得光明的蟑螂碰了她会不得好死。」

「塞回去,塞回去。」赛君达挥手说。

沙伽丽扭头挣扎,乱喊:「你们杀不了她,我们的已经得到自由的心,永远都会反对邪恶的皇…呜…」卫士狠狠揪住她塞住嘴。

「杀她干嘛?等我干爽吃饱了,这个叫悠娜的美少女还要送给国师阿难,看他能变出什么花样出来。」

国师阿难跪地称谢,见到这个高品质美少女他早就心痒难搔了,皇帝肯赐悠娜正符合自己变态欲望,脑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改造这个难得的美少女。

「既然她等不及了,就吃了吧。」赛君达说。

卫兵推进来一只大铁笼,里面数十只尚在受训中的警卫犬饥饿的在笼中窜动,沙伽丽这个美丽迷人的女海贼要被送去当狗饲料吗?惊恐的她睁大眼睛看著,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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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塔西雅幻想曲
这篇不错,不知完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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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是不少哦
不知道后面的什么时间更新
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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