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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天若有情】(95章~101章)作者:hyp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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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95章~101章)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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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时,已经差不多快到中午了,白莉媛还没有起床,我有些
愧疚地洗了澡,拉开被子躺到了玉人身边,抱着那具温香暖玉进入梦乡。

  待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白莉媛已经起
身在屋内忙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
卖。

  虽然白莉媛并没有问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
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以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但我并不急于
纠正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我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梅妤的行为和用意,白莉媛也颇为震惊,
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梅妤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虽然她很体
贴地站在梅妤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我们俩对此事的看法
都并不怎么乐观。

  我又重新尝试联系梅妤母女俩,但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这让我渐觉不耐烦
了,我想是不是干脆动用燕京市的手段来找她们,但我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
得太紧,我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我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
角力场里,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我急切地打开一看,竟然
是来自杨乃瑾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8点速来君安俱乐部8楼,记得穿
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我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而且短信发
过来后,杨乃瑾就没有了动静,我回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让
我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我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我的是
什么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会看看。

  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8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
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
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
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
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10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
富即贵。

  我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建
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
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统还
是比较落后的,我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从大楼底层的厨
房溜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我很轻易
就找到了8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
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
精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
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我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体
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只不过当我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
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一
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
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我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
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
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
熟悉了。

  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
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
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挂脖长礼服,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
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
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
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
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
烟灰色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
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
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
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
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
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我为之
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我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
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呼道。

  我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我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与
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我,梅妤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
态,她微微向我一颔首,轻声道:「高岩,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我介
绍那三人。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我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
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
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
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色礼
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沈恩铭,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
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国,他曾是香港著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
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穿着一套白礼服,
打着白色领结。

  轮到介绍我的时候,梅妤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
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高岩,我一个妹妹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看来梅妤的介绍并未让我
加分。但我并未在意这些人,我敏感的察觉到,梅妤并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
前声称我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像她这么细心的人,绝不
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实际上我也插不上话,他们
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我只能像个傻子一般,呆
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梅妤。

  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难
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在
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
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高高挑
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裸色
唇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发出
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

  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色珍珠项链,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
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露出两截优美的锁骨,
顺滑的黑色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两坨不大却很尖挺的丰隆在真丝面料
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只有我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腻柔
软。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色缎面齐肘长手套,这副手套
只连到她的中指上,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色蕾丝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
纤指却露在外头,在灯光下更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勃艮第杯的长脚,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蛇
皮纹手袋,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
石,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只不过梅妤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好像任何珠宝
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压制住一般。

  除了我之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们个个舌灿
莲花、高谈阔论,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他们就像三个
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不惜代价、变着花样、争
先恐后地讨她欢心。

  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至多只换来梅妤淡淡的一笑。梅妤说得并不多,
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只是偶尔偏一偏头,扬一扬脖子,一对恬淡的凤目转一转,
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每个人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
来,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

  我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她那纤长的眼睫毛偶尔扑闪一下,她嘴角不经意
流露出的一丝笑意,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都让我心神为之荡漾,我很清
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我掌中轻轻颤抖,那白瓷
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我胯下颠簸摇摆,那柔美的薄唇曾经为我吐出婉转动人
的呻吟,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独享的,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我的。

  但是,她却逃离了我的掌尖,无论她的初衷如何,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背
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离我的掌握,我决不允许。

  我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我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清脆的
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包括一直没在意过我的梅妤,男人们的眼神中
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我丝毫不在意他们怎么想,我只是注视着梅妤道:
「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高岩,我跟几位叔叔正在谈
话,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吗?」

  她的话虽然客气,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好像是要借此点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怒火在我心头暗暗燃起,对于梅妤的言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我轻轻皱
起眉头,语声仍很低沉道:「这事情很急,必须马上说。」

  或许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凤目中滑过
几分忧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
下,待会见。」

  那三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目送着梅妤与我转身离开,但他们的视线
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们消失在人群中。

  梅妤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
缓步走着,她好像知道我肯定会跟上来一般,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绕着墙
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我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上楼梯的时候,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色长礼服的裙
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虽然脚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但她
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
优质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阵阵的发热。

  梅妤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她带着我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我
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此刻屋内只剩下我们
两人。

  这是一间100多平方米的房间,天花板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
古典风格,脚下是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色书柜,当中放着一
张又宽又大的书桌,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屋中
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阅读的图书室,难
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

  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她带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两根玉臂抱
在胸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
事吗?」

  「你知道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上前迈了一步。

  「什么为什么?你想说什么,请快一点。」梅妤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眼中
没有任何波动。

  「你跟吕江的那个交易,还想瞒着我多久。」我也有些动气了。

  「你知道了?」梅妤略微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她很快便接
着道:「一定是曹亚民告诉你的吧。」

  我没有否认,她略略摇了摇头,嘴角有些不屑道:「这就让你生气了,你有
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我随口问道,但心中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梅妤
的态度令我迷惑了,她并未向我所认为的一般,在我面前露出心虚的样子,难道
她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我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什么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这件事他早
就知道了,但却早不告诉你,迟不告诉你,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你难道
就没起过疑心吗?」梅妤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气馁,原本满腔的怒火和怨气,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略一思索,我越发觉得曹亚民行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话,早就应该告
诉我这件事,让我有时间去与梅妤协商;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那他也不应该
配合梅妤的行为,更不会有什么通风报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合了梅
妤,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我报信,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么影响,除
了——除了让我跟梅妤之间产生隔阂之外。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亚民的行为,我已经被梅妤的离开弄得心神
紊乱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锐,这时候回想起来,曹亚民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他这么做目的何在?他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我的眉头深锁起来。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说太多了。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
见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来,伸手拦住她的去向。

  「还想怎么样?」梅妤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跟吕江做那个交易,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梅妤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有几滴
暗红色的葡萄酒洒了出来,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好像人体的血滴
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难道
我做错了吗?」梅妤的玉容淡然无波,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她的声音却像往
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我有些不好回答,梅妤的行为在道义上
无法辩驳,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我不忿的却是她对我的态度。

  「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么吗?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
吗?你脑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还有想过别的没有?」梅妤越说越激动,她把
薄薄的下唇咬得紧紧的,那红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哑口无言了,扪心自问,在杨霄鹏的案子上我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
面我认为与淮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另一方面我内心中其实并不希
望杨霄鹏尽快脱险,特别是在我占有了梅妤的身体之后,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
不可抑制,我甚至隐隐约约期望,杨霄鹏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这样我就可以
毫无忌惮的保持与梅妤的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吕天,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我兀
自装作强硬道。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这个权利。」梅妤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
姿态,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高岩,你为
我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的确做了很多事,我和瑾儿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我再次感到恼火,梅妤的一言一语好像
都在刻意嘲讽我一般,很难想象,我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彼此可以用这么冷漠
的态度来对话。

  「你还要什么?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就不能放
我走吗?」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
双手捧在胸前,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我,但她的眼神却让我心里难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不断
地颤抖,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哑着嗓子道。

  「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梅妤不等我把话说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彻
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听到我的只言片语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此
激动,这是我从未见我的一个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话给打
消了。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将梅妤搂入怀中,梅妤拼命的挣扎,用她尖
尖的长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我,但这些都不能令我缩手,我的
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边口中不
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高岩,不要再这样子了,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梅妤竭力反抗着,但她
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

  我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由
自主的出卖了内心所想,我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熟悉得过头了,好像彼此身上都
打着对方的烙印,一旦接触就会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弯里,我探下身子去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唇,
梅妤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任由我在外头舔舐个没完,不过这没关系,我已经熟悉
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我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亲
吻着他们,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唇瓣。

  回报比我设想中来得要快,梅妤纤细柔滑的玉体在我怀中轻微的扭动着,她
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那坚守的齿关已经失守,我趁机将自己的舌
头侵入之内,她想要重新闭合已经来不及,那条作恶的长舌已经钻入那具狭窄的
口腔,开始贪婪的搅拌滚动起来,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梅妤的香津玉液。

  当我的大手开始隔着真丝衣料,按在她尖挺丰隆的胸前时,梅妤好像从迷梦
中猛醒过来,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清明,用力推搡着我的胸膛,同时我感觉舌
尖一阵刺疼,梅妤咬了我一口。

  我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梅妤趁机挣脱我的怀抱,她拉起长礼服的裙摆,
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脚下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却不能让
她跑得更快,当她的双手刚要伸向门把手时,一对强壮的胳膊抱在了她的腰间。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梅妤绝望的想着,只要自己能拧开门把手,走出这个
密闭的房间,外面的人群会阻止男人的行动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人的牢牢的
圈住自己的纤腰,任凭自己怎么努力也无法够着那个门把手。

  接下来,梅妤感觉自己的双腿瞬间离开了地面,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尖叫
出来,不过外面是听不到了,这个阅读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泡
沫保障会员能够拥有不受干扰的私人空间,不过对于此刻的梅妤来说却不是件好
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带男人进入这个房间了。

  不过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手掌心,以他的个性是不会放过任何
瞄准上的猎物,也许自己先前就应该避开他,可是他会放弃吗?梅妤心中实在没
有把握,男人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她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在这
点上他还是个孩子。

  只不过,这个孩子却有着远超成年人的体魄,他的手臂好强壮,自己在他手
中好像个女娃娃一般,他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内,这种被人主宰的感觉
她一直没习惯,但每次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落入对方掌中,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
膊透过真丝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热流从他手臂上传来,她很清楚男
人对她的企图。

  「不,不要吖,放开我。」梅妤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般,在我手臂中挣扎着,
她的上半身完全被我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两条长腿,黑色真
丝礼服的裙摆被高高扬起,两条脂白细腻的玉腿像鸟儿的翅膀般扑扇着,她脚玉
足上蹬着的那双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尤为显眼,这双细高跟凉鞋通体都是檀黑
色的,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脚面交织而过,而在新月般洁白纤细的脚背上却缀着一
朵白色的绸质山茶花,就像这对玉足般充满了优雅迷人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现自己被放了下来,只不过落下来的位置却在门口对面
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洁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脚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
车流像一条水晶缀成的巨龙,外面的夜色很美,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
般。

  可是,哪儿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手何时被摆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势,玻璃冰
凉的触感让她脑袋冷静了下,但身后却有一大块发烫的东西贴着,那棒状物的形
状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块长长的通红烙铁般,不断移动并灼烧着自己的屁股,
那股热量像是可以传导,莫名其妙的就传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下
方隐隐有些发热,有股不安分的东西在捉弄着她,她觉得那儿开始一阵阵的收缩,
那种久违了的似麻似痒的感觉又回来了。

  「高岩,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你这样子让我怎么面对他们。」梅妤的求饶
有些软弱无力,而我给她的回答却是更加直接,用双手引导着她分开双腿站在窗
前。

  梅妤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她知道自己的礼服裙摆已经被男人撩起,只着月白
真丝内裤的下身赤裸裸的摆在空气中,紧接着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一
把扯下,然后那根火热坚硬的棒状物伸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男人那根玩意儿已
经贴到自己的私处。

  「高岩,求求你,饶过我吧。」梅妤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语道,她明知于事无
补却依旧做着最后一次努力。

  「梅姨,我只是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的声音透露着真挚,但可以
听出他的意志是那么的坚定。然后她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人的手
贴着自己的手背,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感觉很舒服,但是这样却限制了自己的
行动,梅妤感觉自己完全被男人主宰了。

  「不,你这样做就是在伤害我。」梅妤心中想要狂呼,但却说不出口,因为
那根在蜜壶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儿已经插了进来,那玩意儿的长度与体积自己早就
见识过了,它每次都让自己得到又爱又恨的极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觉那根巨大的肉茎缓缓的插入,自己私处的花瓣被挤得
四分五裂,久违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粗、那么硬,梅妤感觉男人已经占
据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径塞得满满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有一种特别
的安全感。

  真该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梅妤暗骂自己一句,男人现在可是在侵犯自
己,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屈辱的感觉呢,上次离开男人家的时候,自己不是下定决
心了吗,一定要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自己与女儿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
上来,为什么自己不能坚持呢?让男人稍作逼迫就乱了心神。

  可是,私处传来的阵阵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男人的巨茎已经开始动作了,
梅妤能够清晰感到男人大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那种「啪啪啪」的淫荡声
音回荡在室内,还好这里隔音效果不错,梅妤莫名其妙的想到着这点,这让她更
为羞耻了。

  我爽得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梅妤那条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直无
与伦比,每次与她交媾都会带来全新犹如处女般的感受,让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
人的年纪已经足够当我母亲了。大肉茎初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
后流出大量蜜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多了,我经过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过神来,
双手扶住那桃心状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来。

  男人的巨茎实在太长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颗硕大的龟头
老爱往自己的花房内钻,冠状沟刮着花径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肉褶,那种久违的快
感又来了,而且有些时日不见,那种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深沉,梅妤觉得自己花
心那团嫩肉开始一阵阵颤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梅妤羞耻地咬住了自己下唇。

  「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男人在背后轻声细语道,梅妤不
知该如何回应,但她也根本无暇回应,因为自己长礼服的挂脖整个被男人扯了下
来,那条无肩带的月白绸质文胸被迅速解开,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
中,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潮水般的撞击,梅妤的上身越发向前倾去,她感觉自
己胸前的双丸正在抖动,已经硬得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正不断甩在玻璃上,有些冰
冰凉凉的,这感觉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我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衣,下身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下方,赤裸着的多毛下
体飞快的耸动着,双腿间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不断出入于梅妤的雪股之间,她身
上那件黑色真丝长礼服的裙摆已经被撩起到背上,两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我
的撞击下,已经隐约泛着鲜艳瑰丽的桃红。她那对玉足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
花凉鞋内,使得那两条脂白纤细的长腿更加纤长无匹,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足
尖到脚踝呈一条唯美的弧线,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颗脚趾头在半月形的鞋头微
微收紧,显示女主人的身体正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梅妤两头分开撑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纤细的长指甲无意识的抓着,她雪白
细长的胳膊不时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冲击,她头顶盘
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上的珍珠发冠闪闪发亮,由于低着头的缘故,那发髻几
乎顶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两颗珍珠耳钉正在泛着淡淡的光华。面前落地
窗的镜子很洁净,所以我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梅妤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的肩
带,半托式的黑色真丝文胸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在外,
两颗腴白丰腻的雪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晃得我眼花缭乱。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色长礼服,头顶盘着
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
政商名流之间,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人的仰慕与渴望,
和女人的嫉妒与艳慕。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裸着白花花
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臀,任由男人的粗长肉茎
在她体内抽插挺动,那条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人从
胯下撩起到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
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裤,被男人身体的撞击带动着
不住颤抖着。

  随着我的巨茎的飞速抽插中,性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感觉
梅妤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肉褶开始翻滚着挤压上来,花心那团嫩肉也有规
律的张合着,我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过去,
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乳,娴熟老练的搓揉着那滑腻柔软的乳肉,挑拨
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梅妤玉脸的倒影,她清丽的
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薄的红
唇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吟,梅妤那白花花的上身
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
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
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臀翘得高
高的,蜜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
过男女性器交接处向外流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
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抽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
了下来,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
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裤还黏糊糊的趴在优
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性事。

  我双手圈住梅妤滑腻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抽送,但还是保持
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高潮
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我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内的
阳具勉力支撑着,梅妤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潮,原本端
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俩就这样肉体相连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梅妤口中的气
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梅妤,略带幽怨的道:
「高岩,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
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
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梅妤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我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欲火顿时化
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
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梅,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我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梅妤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动地
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
根。

  不知是我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梅妤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渐
平息了下来,我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
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

  我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
梅妤脸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我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放
弃了抵抗,仍由我将舌头伸了进去。

  梅妤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躯,虽然
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
醒的欲望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
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腰背。

  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
知不觉中,男人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
礼服露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梅妤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己
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裙
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梅妤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
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灯
光射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与生动,男人那根一直没发射的棒状物
立刻变得更粗更硬,滚烫如烙铁的硕大龟头顶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轻轻的划着圈子,
男人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梅妤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
好像前面那场激烈的交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
与自尊。

  梅妤羞耻的发现,自己肿胀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虽然身子骨
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蜜穴口却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耸一耸
地迎合着男人的硕大龟头,「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主动,梅妤只觉
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梅妤害怕但又
无力摆脱的感觉又回到身上。

  梅妤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
「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那小半杯深红的液体倾倒在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织物给吸收进去
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艳红,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绽开花
瓣的色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硕大粗长的巨根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
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棍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阳具
实在是太长了,已经感觉他的大龟头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
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梅妤忍不住张开红唇,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大龟
头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龟头顶
在湿滑娇嫩的花房壁才作罢,梅妤几乎以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体捅破,直到自
己冰凉的屁股碰到男人那坚实多毛的大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吖哦……」梅妤的身体刚刚适应了那根可怕的巨茎,没想到对方突然将大
肉茎向外一拉,那硕大的龟头褪出娇嫩花房的同时,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状沟毫不
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肉上,这一下就像是拿鸡毛掸子在上面扫过一般,一阵又酸
又麻又痒的快感迅速传遍梅妤下体,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着男人巨茎的抽出,梅妤那紧窄的腔壁迅速的闭合,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
以言说的空虚,那空虚夹杂着被巨茎刮过之处涌出的酸痒感,让梅妤觉得十分难
受,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抽离了般,梅妤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把这种感觉驱
除出去,但毫无效果。

  梅妤几乎要哭了,一半是因为下体那种无法控制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蚂蚁
在攀爬轻咬一般,汇集成一股气胀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但却十分沉
重;另一半是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男人,自己的私处
蜜穴对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充满期待,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就是毫无
还手之力。

  梅妤没有懊恼多久,很快男人的巨茎又带着沛然难当的气魄插了进来,刚刚
闭合没多久的花径腔壁再次被撕开,花心上的一只只娇嫩的肉芽被刮得东倒西歪,
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击毁了私处里的酸痒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乌云被灼热的
阳光刺穿般,整个身体顿时轻松了起来。

  男人的巨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动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头般,那
根大肉茎不知疲倦地疯狂抽送起来,撞得两人胯部连接处啪啪作响,一阵阵难以
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一波潮水接着另一波潮
水,每一个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悦,将梅妤由内到外撞击得东倒西歪、
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夜愈来愈深,君安俱乐部8楼大厅里人潮涌动,就连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
声也嘈杂了许多,没有人发觉在角落那间阅读室里发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
将一切封锁在那扇厚重华丽的红木大门后,而那间原本用来安静阅读的房间此刻
却春意黯然,里面那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热血沸腾的不轨情事。

  一排排齐墙高的黑色胡桃木书柜上摆满了书籍,像一个个威严睿智的战士般
矗立在房间四周,他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子中间摆着一张长长
的红木大书桌,桌子下方的猩红色波斯地毯上洒落了很多书籍,好像是被人用力
从桌子上扫落一般,一幅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从红木书桌边缘垂下,盖住了红木
书桌的大半个侧面,而在这之上的桌面宽敞得像一张床,一具洁白如玉的纤柔女
体正躺在真丝裙裾中。

  女人的身体白得令人惊心动魄,她的皮肤就像是晶莹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
穿在她身上的真丝长礼服已经被从上下撩起,并与从前面解开的黑色丝绸文胸一
起堆在她细细的腰间,她躺在这堆尚来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肉体
就像是分成了两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细白香肩,胸前两坨白腻雪乳顶
着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招摇晃动着。

  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左右分开呈120度,小巧纤细的白玉足踝被男
子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还蹬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随着
男人的手势像两只白鸽般轻舞飞扬,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
柔软纤细修正得极为洁净的耻毛下方,一根粗长硕大的巨茎正不断出入她体内,
她花瓣般的蜜穴口已经肿胀充血,上面粘着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激烈
的交欢。

  目光转向红木大书桌下方,一双黑色真皮正装皮鞋胡乱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
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开它们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发上随意扔着
男人的西装上衣和裤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男人的衣服上,还挂着
一条月白色的真丝小内裤,这条小内裤的造型优雅简洁,只是那白色棉质内衬上
面有一块淡淡的水渍,让人不仅联想到它女主人私处的盛景。

  红木书桌的边沿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他上身白衬衫的领口中露出健硕
坚实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领带已经有些松动了,他的下身除了脚上的袜子完全是
赤裸的,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正绷紧了摆动着,他像花岗岩般坚硬有力的臀部前
后顶动着,带动着胯间那根粗长的大肉茎飞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穴中,胯部不
断撞击着女人丰腻柔嫩的雪股,发出一连串淫靡的「啪啪」声。

  梅妤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她只知道男人的那根巨茎正在自己的体内进
进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下体撕裂顶开一般,她这个姿势虽然目光够不
着,但心中却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大块,男人的巨茎这
么粗长,每次都深深的顶入自己的花房深处,梅妤很害怕什么时候那根大玩意儿
会将自己娇嫩脆弱的花房顶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男人的那根大
肉茎的抽插下绽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壮颀长的男根撑开,男人的每一次抽
送都那么的刚猛又不可抵挡,随着大肉茎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阵阵
温暖的能量透过肉体传送过来,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无法自拔。

  男人的体力与耐力令她恐惧,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着,梅妤已
经到了两三次小高潮,但男人还依旧雄心勃勃兴致高昂,他的巨茎就像带有毒品
一般,自己一旦尝过这根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难再从脑海中遗忘,何况自己的身
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这男人稍一接触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
情感,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方寸大乱,在他蛮横毫无理智但却无法抵抗的攻
势下,丢盔弃甲、一败再败,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理性,
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沦陷在这个男人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愿,男人好像不仅要占据她的肉体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蚀
自己的心灵,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梅妤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所
担心的一切就要变成现实了,在下狠心切断与男人的牵绊之后的日子里,每当午
夜梦回,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男人,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
随时都可能被激活并处于一种不上不行的状态,小腹下方每到夜里就酸胀骚痒得
难受,自己无数次的夹紧双腿在床上翻来滚起,但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令人难堪
的感受,直到现在,直到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插入自己体内,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
到了良药一般,那种难受的感觉荡然无存,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苦熬了
一个月的空档让这种快乐更加浓章重墨,让她浑身的皮肉像被煮沸了般翻滚起来。

  想到此处,梅妤终于哭了出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惨不忍睹,
自己的从身到心都被这个男人所占据,不仅仅是因为男人那根正在体内搅动的巨
茎,更是因为男人这种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个性,这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一种男
性。

  她打小以来就有无数的追求者,但从没有见过像他这种类型的,男人们都在
她的容貌与智慧前自惭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没有人敢对她
有所逾矩亵渎的行为,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草莽英豪无不例外。他就像一个闯入
文明世界的野蛮人一般,毫不顾忌任何社会规则与法律道德,他像一个战士般坚
忍不拔无往不利,又像一个海盗般横行霸道肆意掠夺。

  他有时候他像个天生的政客般狡诈多变,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与阅
历;他有时又像个孩子般幼稚冲动为所欲为,与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
就像一个浑身充满疑团的外星人般,冲入这个现实得几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梅
妤一直以来所依赖的理性,他又像一团炙热的火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寸草不生,
但却点燃了梅妤那隐藏在心中的热情,将她冰冷自守的外壳消融,让她彻底地燃
烧自我。

  梅妤雪白纤柔的身子不断晃动着,脑海中的思索不断被男人的冲击力所打断,
她试图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却被男人的巨茎无情摧毁,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秀发
已经完全披散了下来,像一匹摊开的丝绸般在红木桌面上甩动,她觉得自己就像
是置身于海洋中的一叶扁舟,任由那个男人主宰并掌握着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
前浮现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衬衫有些起皱了,但根本不影响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肌肉块的轮廓,
他的肩膀宽阔稳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颈粗壮颀长犹若雕像般完美,他的
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坚定,但他的眼神却出乎意料的温柔,那里面有种可
以令人软化消融的东西。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鼻端闻到一种夹杂着烟草与男性汗液的味道,这种味
道她之前并不喜欢,她向来是那么的喜爱洁净,任何的异味都会招致她的反感,
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却成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里带着满溢的雄性气息,那是
一种捕猎者在追逐猎物时散发的信息素。

  只不过此时这只捕食者却出人意料的温柔,梅妤感觉到他的双唇印在自己眼
皮上,她有些怕痒的向旁边挪了挪,男人却没有将嘴唇移开,却是很轻柔的在自
己的眼睛周围轻舔着,原来他是在舔自己的泪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动,
男人的体贴让她很是窝心,这个时候的他远比往日里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的
感受。

  与此同时,男人下身的顶动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梅妤刚刚露出一丝破绽
的心怀被乘势攻破,再加上私处蜜穴里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两者相互结
合形成一股极大的冲击力,像倾盆大雨般将梅妤由内至外洗礼了个遍,让梅妤感
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歌唱着,她忍不住发出至今以来最为动人的一声
吟唱。

  「吖……」随着怀下玉人那声销魂动魄的娇吟,她的雪白双臂像八爪鱼般缠
了上来,两片香唇极为主动的贴到我的嘴上,自动送上那丁香小舌与我的大舌头
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次性宣泄出来般,毫无保留的与
我口舌相交中,将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我的口内,我们几乎谈不上
是在湿吻,更贴切的说是在相互啃咬着彼此,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自己口中。

  我只觉得自己的巨茎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
要耗费极大的气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种花招搔弄
撩拨着我的巨茎,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过电般从茎体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心
跳越来越快,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开始有些发抖,耳边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
自己变粗的呼吸声。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爬上了红木桌面,双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双手把住那
两条出水白藕般的大长腿,将她们分到人体允许的最极致的角度,几乎成一条直
线的玉柱中间只看得见一团桃心般白腻美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
盛开的花朵一般,而我的巨茎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钻杆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团
嫣红的花瓣中心钻去。

  我的每一下钻探又猛又狠,粗大钻杆砸下的时候,那团肥腻鲜红的嫩肉完全
被挤得裂开,露出花苞内的无比诱人的盛景,长长的饿钻杆拔出的时候,上面沾
满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这种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势让梅妤完全意料不到,她
从身体到心理都没有法子迎接这种极其强力的冲击,男人的姿势无疑带有很大的
羞辱感,但这种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茎任意凌辱的情景,却
让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种独特的快感,那是一种被强大雄性征服的无力感,但
这种无力却让梅妤更加快乐,她难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这感受真实得无以复加,
她觉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颠倒了过来,整个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
余下男人那根巨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撞击着自己的心灵。

  「砰、砰、砰」那一声声笃定的撞击声响彻梅妤的身心,随着每一下撞击声
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脏就像那具被撞得皮开肉绽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来,
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断涌出的春水蜜液般沸腾,她的花径腔壁一阵阵过电般地
痉挛,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涌过她的身心,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
呻吟。

  我双膝一软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茎深深的嵌入梅妤温热湿滑的花房内部,一
股股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像子弹般从马眼中射出,带着极度的兴奋与激情打在她
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般无止境地喷射着,那一股股的精华与梅妤分
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产生了极为独特的化学反应,让两人的身体难分难舍的
牢牢贴在了一起。

  梅妤那两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动着,她玉足上还整齐地穿着那
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新月般纤柔优美的脚背在凉鞋里绷成了一条弧
线,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脚趾头完整地在空气中摊开,随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阵
剧烈的上下起伏,最终消弭于平静如水的状态,但此刻原本如一条光滑玉石般的
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起,她那两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里的玉足,蹬
踢的节奏终于渐渐缓慢了下来,最终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男人坚硬如岩石般的臀部
上。

  我的身体完全松懈了下来,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躯缓缓地躺在梅妤的旁边,两
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极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我转过头来,正好迎上
梅妤的眼神,她微微侧着身体,细长雪胳膊中夹着那两坨白腻雪乳,乳峰那两点
红豆挺翘可人,几缕柔顺乌发耷拉在她脸颊上,让她有种独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觉。

  她那对凤目微微睁着看着我,那里面已不复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带有一丝
淡淡的忧伤,还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意味,我们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

  我们之间像是有磁石感应般,两具带着欢爱印记的疲惫身子渐渐像彼此靠近,
我伸手将梅妤纳入怀中,她并没有做什么挣扎,有些软弱的躺在我的胸前,我们
彼此相拥着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此刻那个嘈杂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抛在了身外。

  良久,梅妤幽幽叹口气醒转过来,她伸出纤手按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略带忧
伤地轻声道:「高岩,你这个大混蛋。」

[ 本帖最后由 shibingbo 于 2015-3-8 13: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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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九十九章)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18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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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我和铁拐李都有些慌了手脚,因为我们从没见过白莉媛现在的神态。

  她丰腴纤长的身姿依旧那么迷人,但我却可以辨别出眼前的玉体正在不停地
颤抖着,她那张雍容华贵的鹅蛋脸在补过妆后更加艳丽大气,但却呈现出无法掩
盖的苍白,那对原本娇艳欲滴的樱唇现在毫无血色,而且还在用肉眼可见的频率
轻微抽动着。

  最令人担忧不已的是,白莉媛那对剪水双瞳却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她们就像
两潭深不见底的泉水般,直愣愣地朝我们射来,那眼神十分地复杂,既有迷惘、
失望、追悔和不安,但又充满了凄凉之意。

  「妈妈——」

  我轻轻地唤了一声,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扶她,没想到却被白莉媛一把推开
了。她的动作出人意料地敏捷,以及此刻展现出来的倔强和冷漠,却让我无法与
之前那个温柔恬静的小女人联系起来。

  白莉媛旁若无人地向铁拐李走去,她的目光就像铁链般将铁拐李锁在了原地,
她突然显示出的气场让我们都措手不及,而她的强硬与咄咄逼人却让我有些不安。

  「妹子,我……你……别激动。」铁拐李结结巴巴地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
好,此刻要是地上有个洞,他肯定毫不犹豫就钻进去了。

  「李大哥。」白莉媛外表虽然很激动,但她讲话的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而
且一字一句地极有力量。

  「告诉我,刚才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平日里的铁拐李,虽然身体又残疾但却孔武有力,再加上心狠手辣的处事手
段,一般人见了都觉得可怕,但在白莉媛面前,他却像一只绵羊般软弱无力。

  白莉媛的话其实并不难回答,但她此刻的动作和神情都大异往常,铁拐李一
瞬间居然被问住了,他几次张口又把话收回到了肚子里,但白莉媛只是冷冷地看
着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李大哥,你如实告诉我。要是你今天有一句虚假,以后我也不再认你这个
朋友了。」

  白莉媛继续用言语逼迫着,她这段话斩钉截铁般决绝干脆,毫无回旋婉转的
余地。

  铁拐李只好用目光求助于我,他的嘴角抖动的频率已经十分明显。我稍一思
索,朝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铁拐李拿起桌上还剩一半的五粮液酒瓶,一口气咕噜噜地向口中灌了许多,
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赤红着双目道:「妹子,我刚才说
的,要是有一点虚假,让老天爷用雷劈死我。」

  他还想继续发毒誓,但被白莉媛抬手拦住了。她听完铁拐李的话后,只是默
默地在原地站着,并没有像我所预想的,做出什么过激动作。

  我们三人都没有开口说什么,空气中安静得有点瘆人。

  白莉媛一直颤抖的身体已经停住了,她的美目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那目光
穿越了矮一个头的铁拐李,又好像是凝结在空气中似得,完全无法从里面窥知什
么。

  过了半响,两颗大大的透明泪珠从那对杏目中缓缓滑落,那泪珠在头顶水晶
灯的照耀下无比晶莹,但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慌了手脚。

  铁拐李又是着急又是懊悔,他想要伸手去帮她擦拭眼泪,但又不敢用自己的
手亵渎女神,只好重重地把大腿拍得响亮道:「妹子,别哭,别哭啊。」

  「哎呀,都怪我不好。没事说这些干啥,你别哭了行不,拐子我给你赔礼道
歉。」铁拐李想要安慰人,但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但我现在根本没心情去纠正他,我的一颗心都挂在了面前正在流泪的玉人身
上。

  我伸出双手,扶在白莉媛的肩上,这次她并没有立即挣脱我,但身子还是麻
木地毫无反应,我轻声道:「妈妈,事情已经是如此了,我们将来还有很长的日
子。你不要再哭了,好吗?」

  「对,对,日子长着呢。好死不如歹活,妹子你别哭了。我们从长计较,从
长计较。」铁拐李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两句话,文不对题地接口道。

  虽然白莉媛并未因此怎么样,但很明显,铁拐李继续呆在这里已经帮不上什
么大忙了,我赶紧对他使了个眼色道:「李叔,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这里
有我就行了。」

  铁拐李虽然酒喝多了,但人还没有傻掉。他立马反应过来,抓了抓头,不好
意思道:「也对,拐子我没读过书,讲话忒不中听,只会惹妹子你生气,我还是
先走了。」

  他嘴里说完,拿起披在椅子靠背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一直处于雕像状态的白莉媛,这时稍稍恢复了些,她摇了摇头,依然很有礼
貌地道:「李大哥,谢谢了。你让我知道了本应知道的事情,我真心感激。小妹
今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她口中这般说着,但身子却没有动静,虽然她的语气冰冷无味,但这几句话
就让铁拐李受宠若惊了。

  「没,没事……不,不是——很好,已经很好了……」铁拐李口不择言地胡
乱应对了几句,然后自己也觉得说错了什么,脚下赶紧加快速度走出了包厢,临
走前他还有些担忧地回头看了几眼。

  我心里知道,白莉媛现在的情绪极为不稳定,唯一可以安抚她的只有我,但
是有旁人在的话只会碍事,我们需要一个不受干扰的空间。所以看到铁拐李的身
影消失在电梯里后,回过头来我又支走了那些侍者们,然后返身将包厢的大门反
锁上。至此,偌大的屋内只剩下自己与白莉媛二人了。

  我的手刚接触到白莉媛身上,她立马发出一声哀痛得难以形容的悲啼,然后
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般瘫入我的怀中,紧接着便开始不断地抽泣。她的抽泣声越
来越大,然后变成一场撕心裂肺的大哭,那哭声我似乎在很久之前见识过,这么
多年过去了,我再次见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

  好像之前的所有伪装都被卸下般,白莉媛又恢复了那个柔弱无依的小女人模
样。她像是重新站在爸爸出事的午后般,面对着无法改变的现实,只能无助地用
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抗议,抗议这个冷酷无情的现实,抗议这个变化无端的命运,
抗议这个爱戏弄人的老田野。

  她越哭越厉害,那声音就像是受伤的母狼般,声声沁入旁听者的心中,令人
无不为之动容,幸好这个包厢的隔音效果不错,否则她这种哭法肯定会招惹来别
人的好奇。

  「妈妈……媛媛……」

  我轻抚着她的臻首和脊背,轻声细语地试图安慰她,但平时那些温柔的动作
现在却一点都不管用了,白莉媛依旧哭得那么凌厉。

  她纤长腴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衬衫领口,不断涌出的泪珠将我的衬衫胸口
都打湿了。酒红色长卷发结成的发髻随着臻首不断颤动,那素白轻纱结成的蝴蝶
结像是会呼吸般翕合。虽然看不到她正面的样子,但透过薄薄的桑蚕丝白衬衫,
可以感觉到玉背上那两片肩胛骨正在不停地耸动着。

  白莉媛越哭越伤心,她的呼吸随着哭泣深入越发变得急促起来,最后竟然有
些上气不接下气,那种连喘带哭的模样令我心疼得不得了。她努力喘息着,也努
力地哭泣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灵魂都呕出来般。

  而她的确快要呕出来了,趴伏在我胸膛上的那对丰腻肥美的硕乳剧烈起伏了
一阵子,她用力地按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我还以为她清醒了些,但她却摆摆手
推开我的胳膊,然后踩着7 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小羊皮尖头鞋,摇摇晃晃地朝盥洗
室跑去。

  她丰腴纤长的身段就算是从背后看上去还是那么优雅动人,但我此刻根本无
心欣赏她晃动不已的丰润肥臀,我连忙起身赶了上去。

  我刚走到盥洗室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呕吐声,那声音就像哭声般惊人,
我从未见过白莉媛这般模样,她丝毫不顾形象地双膝跪地,双手捧着已经打开的
马桶,呕得翻天覆地。

  她身上那条天蓝色蕾丝过膝长裙的侧边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一半,所以包裹得
极紧的肥腻臀肉就像两瓣成熟木瓜般坐在脚后跟上,那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包
着的大长腿就那样跪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略带丰隆的长长腰身拉出一道极为诱
人的弧线。

  白色桑蚕丝衬衫的袖口已经被拉到了手肘处,裸露出的两根腴白丰润手臂紧
紧抓着马桶边沿,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上冒出几条青筋,显示她此刻
抓着的手指是多么用力,好像只有这样紧紧抓着,她才能避免滑落在地般。

  白莉媛今晚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却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在
干呕,等她把胃里的红酒和胃液都吐干净后,她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呕出,而马桶
里原本的清水却变成深红色了,一股带着酒精和酸味的气息弥漫在不小的盥洗室
里。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的心里又是伤心又是难受,我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面,
所以唯一能做的只是,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同时在她
耳边柔声道:「宝贝媛媛,不要哭了,好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无法去更改。」我轻抚着她的鬓角,略带忧伤地
道。

  「妈妈,你这样哭,只会让自己难受,也让我更加难受。」

  「可是……」白莉媛终于停止了干呕,不知是我的话起到了效果,还是她再
也没有东西可以呕,总之她抬起头朝我看来。

  经过前面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再加上干呕了好一阵子,但却丝毫无损那张大
气玉脸的美丽,剧烈呕吐导致的气血流动让她双颊涨红了,就像是雨后的桃花般
有着股特别的妩媚。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你爸爸就不会死,你也不会出事,这
都是我惹出来的。」白莉媛双手捧在胸前,两道细细的黛眉蹙道了一起,口中无
比凄凉地道。

  「不,不是的,不怪你。都是那些坏人,他们觊觎你的美丽,他们想要占有
你,你没做错什么,你一直是个很好的妻子和母亲。」我急忙为她宽解道,而这
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呵呵,我很好吗?」白莉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缓缓地摇摇头道。

  「石头,不要再安慰我了,我并不是个贞洁的妻子。你爸爸走后,我跟过很
多男人,虽然我并不爱他们,但我却无法离开他们。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情感上,
我都需要并依赖他们。」白莉媛轻咬着樱唇,轻轻道来。

  她的声音十分平静,那是一种令人害怕的平静,好像她在讲别人的故事。好
像那故事中的女人,与她自己并无关系般。

  「我也不是个好母亲,我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我让你在那么可怕的地方
呆了八年,我让你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我一阵沉默无语,白莉媛的这番检讨很是深刻,虽然我想要为她宽解,却找
不出合适的语言。

  「可你一直爱着爸爸和我,你本质上并不坏,就算做错了事情,但你也尽力
去弥补了。」我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道。

  「石头,你真这么觉得吗?」白莉媛有些难以置信地仰起头,她的目光就像
一个小动物般脆弱。

  「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的妻子和母亲。我永远爱你,宝贝。」我专
注地看着那对红肿的美丽杏目,无比温柔道。

  「可我害死了你爸爸呀。」白莉媛重重地咬了下下唇,好像心中尚有余虑未
消般道。

  「那是吕江和程阳所做的,他们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们其中一个已经
得到报应了,另一个也将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我郑重其辞地说,心中再次涌起
熊熊怒火。

  「呜呜呜……」我的话不知又勾起了什么,白莉媛突然小嘴一扁,眼泪再次
脱框而出。

  「我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容易就被骗。」她双手抱住臻首,
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深深地嵌入浓密顺滑的酒红色长发中,以无比懊恼
的态度自言自语道。

  「姓吕的害了我,毁了我的家庭,可我却傻傻地跟了他那么多年,我……还
有什么脸见人……」

  「不,没关系的,只要我爱你,一切都不是问题,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我
伸出双手,捧住那张妩媚大气的鹅蛋脸,认真而又强硬地道。

  「记住,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说完,我紧紧地将白莉
媛抱在怀中,将那具丰腴温热的胴体搂得结结实实的,一点都不留空隙给她。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呜呜呜……」

  我这种强横而又霸道的态度,给了白莉媛莫大的安慰。她侧着臻首靠在我的
胸前,好像我的身体可以给她温暖一般,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在我怀中轻微蹭动着。
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但眼神却依旧有些游离不定。我的衬衫先前
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现在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摸在上面,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那几颗纽扣。

  五根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长腴白玉指上下游动着,在我胸膛上那些浓密而
又粗硬的体毛间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浑身痒痒的,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
而生。而白莉媛更是将半张脸蛋都贴在我的胸上,她的举止有些怪异,让我摸不
着头脑。但我也不好表示什么,而且她这么挨在我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不
断吸入鼻端,令我大为享受。

  「老公。」白莉媛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轻柔,又充满了虚无
缥缈的味道。

  「你的胸膛好舒服,好温暖。」她的话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我绷了一
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此时却还有一种情愫正在萌芽。

  「我好想你吖,你以后再也别离开我了,好么?」白莉媛把玉脸贴在我胸膛
上缓缓磨蹭,口中说出的话却大有痴意。

  「嗯,媛媛,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直在你身边。」我轻抚着她顺滑柔软的
酒红色发髻,轻声道。

  「老公,我好喜欢你的毛毛,我再也不要剃掉它们了。」白莉媛轻声细语着,
好像情人间互表衷怀般。

  我的心里却突然一惊,白莉媛这句话我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究竟是在哪里
说过呢,我翻来覆去地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了。

  小时候,妈妈时常抱怨爸爸身上的体毛太重,爸爸总是呵呵笑着表示会剃掉,
但他并没有坚持几次,那天生的毛发很快又长了出来,而且每次长得都比之前要
茂密。久而久之,妈妈也就习惯了,有次我偶然听到他们在亲热的时候,妈妈就
是用这种口气在爸爸面前撒娇。

  所以我才会觉得有些奇怪,白莉媛今晚的一举一动都大异往常,她好像是把
我当成了爸爸一般,说话和行事都跟梦游差不多。我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精神
上会出点什么问题,但我又不能直接地点破这层,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含含糊糊
地呼应着。

  但白莉媛的举动越发地大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那丰润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
动,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唇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令我无比沉醉。无
论如何,我体内的欲望已经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了吗?」白莉媛娇声道,她的声音中有种
矫揉造作的妩媚,却让我欲念大炽。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很快我的裤带就被解开了,
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将我那根充血膨胀的阳具掏了出来。她白葱般的手指
是那么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我
粗长壮硕的巨茎上,却别有一番快感。

  但白莉媛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葱般的纤手捧着我的阳具搓揉套弄了几
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丰润樱唇,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然后
便轻车熟路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唆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那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正双膝跪地,丰腻颀长的胳膊抱
着我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我的胯间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
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从开
始到现在,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
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樱唇当中,一根粗如儿臂的大
肉茎忽隐忽现。

  我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每次进入白莉媛口中的时候,都将她的樱桃小嘴
撑开到极限,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这根巨茎实在太大太粗了,
每当它进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处时,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
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根阳具又粗又长,但白莉媛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好
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她穿着昂贵而又雅致的桑蚕丝衬
衫与蕾丝长裙,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
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洁净。

  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向下体流动集中,胯间那根玩意儿
更是青筋暴涨,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张檀口时,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
上,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努
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插。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欢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弃你的毛毛了。你喜欢我这样,以后我
天天都这样对你,好吗?」

  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人正在为我作着深喉口交,
但我却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谁,她的樱桃小口中含着的是我的阳具,但我却
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因为她的神态和言语无不在说,她把我当成了爸爸了。

  虽然白莉媛把我当成了别的男人,但我并没有很愤怒和难过的感觉,因为那
个男人正是我的父亲,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我却夺走了他的妻子,那个我
叫做母亲的女人,虽然我可以给她更多的爱与安全,但我毕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

  所以,就算白莉媛把我当成了父亲,并以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
我也并不反感。因为我能够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态,因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
激有多大。她一直认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包括丧夫等一系列的
意外都可以用命中注定来解释,而个人在命运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只有这样,她
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运的安排;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接受自己沦为吕江情妇的
现实;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界里生存下来。

  但如今,这一切都消失了,随着铁拐李的回忆供述,她仅存的那点借口都荡
然无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阳的出现,高嵩就不会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了,白莉媛就不会
被程阳引诱出轨;要不是白莉媛出轨了,我就不会愤怒杀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
送走,白莉媛就不会回到老家,也就不会被侄儿所奸污;要不是因为这一切,白
莉媛也就不会甘愿沦为吕江的情妇,并被吕天胁迫受其凌辱。

  但这一切归结起来,源头都在于吕江的介入,没有他提供的权势与财力,程
阳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于杀人;没有他的人脉与运作,我也不会被送往与世隔
绝的南山岛;没有他的贪婪与好色,这一切本来都不会发生的。我原本会在一个
幸福的家庭里成长,白莉媛原本可以做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而高嵩此刻更是可
以享受天伦之乐,他的妻儿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家庭所不会遇到的各种劫难。

  这些事情,白莉媛应该也曾有想过,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来辩解,继续生活
在吕江和自己编织的面纱后,将自己锁在物质和虚幻编织的牢笼里,用各种华贵
的服饰和珠宝来填补内心的虚弱。而在揭开这幅面纱后,她一直所依赖和生存的
信念瞬间坍塌,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良知和道德观的女人,所以她很难直面所有不
堪的过去,所以她才会这么激动,才会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

  我想通了这些,也无条件地配合着她,而我身体的本能更是让我无法抗拒白
莉媛的诱惑,因为她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雌性动物的诱惑,更因为她是我最爱的
女人。

  而白莉媛已经松开了含着阳具的檀口,她撩起天蓝色蕾丝长裙的裙裾,分开
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跨立在尚未合下的马桶之上,把那个
丰美肥硕的大白臀高高地翘了起来。

  我这才看清楚,她那两条大长腿上穿着的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长度只到腴白
大腿根部,系在上面的白色蕾丝吊袜带一直延伸到纤长丰隆的腰间,她白腻光滑
的胯间束着一条淡粉色的蕾丝小内裤,透过玫瑰花纹的蕾丝可以觑见下方高高凸
起的蜜桃嫩丘。

  「老公,快来吖!媛媛想要了呢……」

  白莉媛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捻住蕾丝小内裤,迫不及待地往下一
拉到膝盖处。我死死地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间一片洁净光滑没有一丝毛发的
肥美蜜丘,水红色的尖尖指尖滑过暴露在空气里的白桃蜜穴,被分开的嫣红花瓣
中间隐约可见透明水光,两片娇嫩丰腴的花瓣欲夹还羞地掩护着一湾清泉,晶莹
剔透、淫糜万分,令人浮想联翩。

  「老公,来插我吖,人家想要你的大玩意了……」

  白莉媛的声声娇啼入耳,就像是用丝绒撩拨心弦般。我此刻再也顾不得思考,
究竟她口中的「老公」二字所指何人。我的巨茎已经无比饥渴地抵在了那湿漉漉
的白桃蜜穴口,随着臀部向前一挺,那根沾满了白莉媛口水津液的大肉茎已经势
不可挡地分开肥美丰隆的花瓣,整根地插入那具紧窄温热的花径之中。

  「天吖!好大,好粗哦,要把人家给捅破了,轻点吖,老公!」

  白莉媛显然还是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这并不是她印象中那个丈夫的阳具,
但比起他和其他男人来说都更加壮硕和粗长。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觉到丈
夫的阴茎,她没想到过自己的腔道内部会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径感官都
被这根巨茎调动起来般。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暂时忘记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
意力都集中在里下体蜜穴里面那滑腻的器官里!

  「嗯……痒死我了……哦……好老公……快……吖」

  我双手把住她纤长丰隆的腰身,摆动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阳具,那个又粗又
长的肉茎像是有生命般,左弯右勾地在蜜穴花径中到处刮擦抠弄着那紧窄温热的
肉褶。

  白莉媛被我的大肉茎这般操弄,嘴里娇喘呻吟更加尖细,两条腴白笔直的大
长腿向当中用力加紧,那只丰硕肥美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耸,让我的大肉茎往
蜜穴花径深处进发,随着我的一浅一深的插着,那具熟透了的白腻肉体剧烈颤抖
起来。

  「吖……老公……你……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呀……可是……吖…
…好舒服……」白莉媛口不择言地喃喃自语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幻想的那
个角色,所以才会发出这般的诧异。

  白莉媛的话让我有些恼怒,也有些心酸。恼怒的是,这个世间少有的尤物,
在爸爸去世和我接手之间,不知被多少个男人享用过。虽然他们并不能赢得白莉
媛的爱情,也不能让这具肉体得到最大的开发,但他们肮脏而又龌蹉的阳具始终
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始终如鲠在喉般横在我的心中。

  让我心酸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胯下女人的丈夫,他这样一个勤劳顾家的
好男人,直到死前都没有真正享用过自己妻子的美丽,还不清楚这具绝美肉体给
男人带来的极大欢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是何种姿态,
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已经占据了一家之主的地位,包括原本那个属于自己
的女人。

  多种情绪驱使之下,我的欲念呈现出一种亢奋不已的狂暴状态。我伸手到前
面解开了她上身的桑蚕丝衬衫,将那羊脂白玉般颀长丰腴的身子露在外头。我的
十指很快就攀上了那对白玉香瓜巨乳,我有些粗暴地搓揉着白腻丰馥的饱满乳肉,
将那两颗粉红樱桃放在手中挑拨捏弄。

  我的手指很快就在那白腻光滑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白莉媛却一点都
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兴奋地向后摇晃摆动着丰腻的大白臀,像一只摇尾求欢的
发情母狗般迎合着身后大肉茎一阵阵狂烈的抽插,口中还发出一串串令人销魂蚀
骨的吟叫。

  「老公……你好棒哦……快点插媛媛……吖……用力……往里……吖……好
舒服……吖……」

  在她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我感觉自己大腿上湿漉漉地像被什么淋着了一般,
原来就在这阵猛烈的抽插中,一小股烫人的春水蜜液从她花瓣中喷涌而出,正好
洒落在我不断向前挺动着的大腿上,原来在我的前后夹击之下,白莉媛已经达到
了一次小高潮。

  但我的抽插并没有放缓的迹象,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茎像生铁般硬得要命,
已经被点燃的欲望之火没有那么容易熄灭,更何况我胯下这个美妇人是如此的诱
惑。

  她腴白颀长的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由于双臂紧紧擎住马桶水箱的缘故,两
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了起来,纤长腴白的腰身低低地压了下去,中间一道
脊线无比优美动人。她身上除了细长白皙脖后颈上系着的白金细链外,只有盘成
发髻的酒红色长卷发中一朵素白轻纱蝴蝶结,那只蝴蝶结随着臻首的左右晃动,
好像这种动作可以让白莉媛缓解一些体内的麻痒感觉般。

  而她的下半身还系着那条天蓝色蕾丝长裙,只是侧边的拉链被拉到了最上面,
被撩起到一边的裙裾下方露出丰硕肥美的大白臀,以及系在上方的白色蕾丝吊袜
带,我那个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飞快地出入于她白腻饱满的胯间,抽插蹂躏着那
具洁净无毛的白桃蜜穴。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呈八字型分开,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充满
了妖艳妩媚的味道,足下蹬着的7 厘米细高跟白色小羊皮尖头鞋让那两条长腿更
加挺拔。但在我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抽插撞击之下,踩着细高跟鞋的玉足却没有那
么容易站稳,那尖尖鞋头上缀着的水红色丝绢蝴蝶结正在不断颤动,好像是要从
足面上起飞一般。

  「老公,老公吖……我要疯了,你真的好棒吖。」

  白莉媛嘴里不知所云地浪叫着。她把前额抵在水箱上面,双手伸到胸前抓住
我的手掌。她腴白纤长的白葱玉指与我十指相扣,迫不及待地引导着我的双手玩
弄自己的双乳。我的食指与拇指环绕着峰顶的粉红樱桃,将她们挑逗摩挲得鲜艳
欲滴。她胸前那对被爱抚得更加硕大的白玉香瓜,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摆动,就
像有生命力一般跳跃着。

  她疯狂的扭动着那具肥美的大白臀,迎接着一波又一波迅猛难挡却难以置信
的抽插,她浑身白肉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着。被我用这种小狗儿般的姿势
从背后操弄着,白莉媛既羞耻又充满了难以描述的兴奋,在我那壮硕的阳具与超
强的技巧的双重攻击下,她的身心一致地彻底向我敞开,雌性生物对于官能本性
的渴求完全释放出来。

  她那头酒红色长卷发盘成一丝不苟发髻,脖颈和耳朵上的钻石金饰雍容华贵,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了贵妇气息,但赤裸着的光洁滑腻如同大白蛇般上身,
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颀长玉腿,以及膝盖弯上挂着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却无
处不洋溢着风骚妩媚的气息,激发着雄性动物身上最原始的欲望。

  看着这个高贵纯熟美妇人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这个散发着不洁气味的马
桶上方,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任由我的巨茎在她体内抽插取乐。那种端
庄中夹杂着骚媚的放浪刺激的我情欲燃烧,在她蜜穴花径里面猛烈抽插着的大肉
茎顿时又胀大了不少。我的巨茎变换着花样在那花径腔壁里面凶猛地抽插,不时
地死命的抵住蜜穴的花芯用力研磨,像一只饥渴贪婪的大蛇般舔舐戏弄着娇嫩花
芯。

  我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飞快顶动着阳具,粗长的大肉茎一下一下都顶入白莉
媛的花芯深处,将那一团饱满肥腻的嫩肉撞得水花四溅,蜜穴花径也不甘示弱地
报复着,那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翻滚过来,大肉茎被紧紧包裹住不断地摩擦,一
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紧凑席卷而来。

  为了抵抗龟头马眼传来的一阵阵麻痒感,我越发加快了大肉茎抽送的频率和
速度,我的臀部就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抖动,壮硕的阳具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进
出于那具白桃蜜穴,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春水花蜜,飞溅到我多毛的大腿和那裹在
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内的纤长玉腿上。

  「老公,你要人命了吖……人家真的不行啦……求求你……饶了媛媛吧!」

  我如此这般地操弄,却激起了白莉媛更大的反应。她越发风骚地扭动柳腰和
大白臀,配合着我大肉茎的抽插顶动。并且不时的转动大白屁股迎合着,使得蜜
穴花径紧紧的裹着我的大肉茎,让我每一次的插入都能插到最深,让两个人的结
合处再也没有一丝丝的空隙。

  美妇人放肆的浪叫声和「噗滋噗滋」的插弄声充斥在整个盥洗室内。我感觉
自己的龟头已经麻痒难耐了,知道自己快要达到了欲望的极限。胯下的巨茎猛然
加快抽插速度,大肉茎的顶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泛着青筋的粗大茎
身不断摩擦花径腔壁上的嫩肉。硕大龟头次次都狠狠的刺穿花芯那团肥美饱满的
嫩肉,深深地嵌入温热滑腻的花房中。

  这种酥麻快感的传遍白莉媛的每一个细胞,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
用力抓紧马桶水箱,好像是要抓住一丝一缕的救命稻草般。顶在水箱上的臻首不
断地用力摇晃着,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疯狂扭动,借此发泄自己那种欲仙欲死的
快感。耳垂上系着的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撞击在水箱上,闪烁出点点滴滴的光芒
的同时,还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公,人家要到了……你快射吧……射到妹妹里面来……让媛媛怀孕吧…
…媛媛要为你生孩子……生个大胖小子。」白莉媛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
她口中胡言乱语着,也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对她幻想中的爸爸说。

  但她的淫言浪语却让我极度兴奋,那种生奸人母和人妻的双重刺激令我嗨到
了顶点,我无法抑制地疯狂向前一顶,大肉茎如冲刺般整根捅入花芯,抵在温热
滑腻的花房腔壁上,从尾椎骨处一阵酥麻传导至龟头马眼,大股灼热滚烫的白浆
喷射而出。

  「吖……」

  滚烫的精液像是带着电流般击打在花房腔壁上,白莉媛被电得无比兴奋地全
身疯狂迎合,大肉茎每一次喷射出的白浆冲入花房,就会有阵阵难以置信的快感
注入心田。那股强劲的浆液撞击花房产生的阵阵酥麻,从花芯深处迅速传遍白莉
媛的全身上下各处,那种爽利的快感令她四肢百骸都好似处飘在云端,神仙也不
过如此罢了。

  我松开抓握着白馥丰乳的双手,温柔地扶起白莉媛抵在水箱上的臻首,充满
柔情地亲吻着她,白莉媛心有灵犀地侧过头来回应着我,她张开水红色的丰润樱
唇,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与我口舌交缠在一起,我们相互舔舐着彼此,吸吻着
对方的口水津液,缠绵得就像是一对连体人般。

  此刻,我们这两具肉体上下,没有一丝空隙地结合在一起,两种不同的体液
相互交融,就像是彼此身体中的一部分般,难以分离。

  但由始至终,白莉媛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好像要沉浸于自己营造的那个世界
里一般。

  香格瑞拉酒店的豪华包厢外,几个身着制服的女侍者正斜倚在墙边闲聊。她
们的话题自然离不开金钱与男人,毕竟能在这个酒店用餐的绝非泛泛之辈,而今
晚包厢里的那个年轻男人更是要身高有身高、要模样有模样。不过,另外那个老
男人与之相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长得又矮又丑不说,就连他的举止神态,在
京城里混了有些日子的女孩眼中,都是土得掉渣。不过,幸好这个老男人已经走
了,否则在女孩子口中会传出更多有关他的笑话。

  此时包厢大门关得紧紧的,这是那两位贵宾的要求。女侍者们难得有这么好
的休息时间,但她们其实更愿意进去服务。因为难得见到这么优质的男性,她们
幻想通过自己的姿色可以换得男人垂青,就算是只有肉体之缘也没关系,因为事
后完全可以拿来在朋友同事间吹嘘。但此刻包厢门已经紧闭了半个小时之久,她
们只能在外面回忆并讨论着,对于包厢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要是她们有机会
目睹包厢内发生的一切,肯定会令其大开眼界的。

  偌大的豪华包厢里空荡荡的,大圆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但每样菜都只动了
一些。只有烤鸭、酱肘子和八宝鱼被吃得只剩一点,看上去今晚顾客的食量并不
均匀。现在这些美味佳肴已经成了残羹冷炙,而本应在这个房间里的那对男女去
哪儿了呢?

  「嗯……」

  一声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腻意的女性轻吟从房间一角传来。那声音又甜又糯带
着水乡女子的气息,但又充满了熟年女性的妩媚大气。如果此声传入男人的耳中,
他们胯间的男根立马都会起立致敬,因为那声音实在太诱人了。

  顺着那声轻吟寻去,包厢内的盥洗室门口虚掩着,借着里面透露出的灯光看
过去,消失了的男女和呻吟都是来自那儿。越靠近那件盥洗室,那撩动人心的呻
吟更加清晰,而其中还夹杂着男性喘着粗气的呼吸声,不过还有一种声响在其中
循环,那是一种类似红酒瓶塞被开启的「噗噗」声,以及男女皮肉相撞的「啪啪
啪」声响。

  这些带着人类原始情欲的声音混合成一场狂热的交响曲,其中的淫靡色情意
味以及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但若能目睹此刻盥洗室内的画面的话,相信不管男
女都会大开眼界。

  这件盥洗室大概有20平方米左右,右边那个科勒牌的抽水马桶掀了起来。里
面的液体却呈现出一种暗红色,看上去就像是餐桌上的高级葡萄酒般,只是那暗
红色液体中还掺杂着几丝乳白液体,而白瓷马桶边缘上还落了几滴同色的水滴。
马桶里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那并不是排泄物的臭味,而是有些酸酸的、腥腥
的,像是从醉酒人口中吐出的胃液一般。

  就在抽水马桶过来一点的地面上,整洁的黑色瓷砖地面上躺着一只白色细高
跟尖头鞋。那鞋有着细细的7 厘米高跟,尖尖的鞋头如新剥的山笋,上面还装饰
着一只水红色丝绢大蝴蝶结,粉色真皮鞋底上印着Chole 的铭牌。这只7 厘米细
高跟尖头鞋是用上好的小羊皮制成的,无论从做工还是造型上看都很高级,但是
它就这样随意地被丢弃在盥洗室的瓷砖地板上,斜斜地侧躺在黑色瓷砖地面上,
好像它的女主人在匆忙中丢下般,又像是一场狂欢舞步后的遗留物。

  这只7 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向左一段距离,沿着墙壁是一个黑色大理石砌成的
洗手台,上面一排射灯把柔和的光线洒播下来。洗手台前的地板上只看到一对穿
着铮亮牛皮男鞋的脚,那皮鞋上还堆着一团解开皮带的男士西裤,那和CK内裤一
起被脱下的乱糟糟裤管,证明它们被脱下时是如何地匆忙。顺之而上的是两条又
粗又壮的长腿,那腿上长满了浓密黝黑的体毛,一直延伸到赤裸着的臀部。那两
颗岩石般坚硬壮实的臀部正在不断晃动着,随着它晃动的节奏和频率发出先前那
种「啪啪啪」的声响。

  男子的衣着整齐的上身衬衫只开了三粒纽扣,露出布满体毛的胸膛和龟背般
凸起的肌肉。他的双臂上各挂着两条又长又直的丰腴玉腿,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
上裹着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一朵朵精致娇艳的玫瑰花在腴白滑腻的腿上绽放,
看上去就像是玉腿上天然生成的一般,令那对大长腿更加诱人和充满魅惑。那对
万里挑一的长腿虽然是挂在男人胳膊上,但却随着男人身体的摇摆而晃动不已,
裹在玫瑰网眼白丝袜内的玉足像新月般弯曲了起来,呈现出一种不堪承受的娇弱
姿态,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女人一边玉足上还趿着只白色小羊皮尖头鞋,那细细的鞋跟足有7 厘米之长,
而尖细如笋的鞋头上缀着一只水红色丝绢大蝴蝶结。那只高跟鞋正好跟地板上的
是一对,她的姐妹的处境并没有比地上的好多少,因为随着女主人不断的晃动,
那只白色蝴蝶结尖头细高跟鞋已经脱离了足踝,目前仅靠着翘起的玉足尖挂着,
并随着那条大长腿的节奏不断晃动。

  她的另一边玉足上光溜溜的,但在浑圆纤巧的足踝上去点位置,却挂着一条
淡粉色的蕾丝布条。从那布条的形状来看,应该是一条精致性感的蕾丝小内裤,
上面还粘着些许乳白透明的分泌物。那条蕾丝小内裤由于弹性作用已经缩成了一
团,所以才能挂在那裹着玫瑰网眼白丝袜的玉腿上如此之久,即便女主人那长腿
不断地晃动起伏,也没有掉落的迹象。

  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袜的诱人大长腿之间,是一块白腻丰隆高高鼓起
的三角丘陵。光洁白净没有一丝毛发的胯间,两瓣嫣红肥厚的花瓣蜜唇左右分开,
一根粗如儿臂的壮硕阳具正在有规律的进出着。那又粗又长的肉茎上布满青筋,
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蛮硬地将蜜穴花瓣挤得东倒西歪,这时女人那微微隆起的白腻
滑嫩小腹上就会高高鼓起一块,就像是被男人的阳具捅到了最深处般。而当那大
肉茎抽出的时候,粗大的体积却将里面一圈圈地嫩肉都带了出来。那露在外头的
粗壮茎身上沾满了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黏液,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淫靡。但结合
蜜穴花瓣充血膨胀的程度来看,这对男女之间的交媾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
间,以至于整个盥洗室内都充满了一种带着性液味道的甜香。

  虽然女人的双腿是架在男人胳膊上的,但她的屁股无疑得坐在冰凉大理石洗
手台上。只不过她那丰腴白腻的肥臀下方却很细心地铺了块布料,看样子好像是
条天蓝色的蕾丝长裙。她略显丰隆但却光洁白腻的颀长小腹上系着一条薄薄的白
色玫瑰花纹腹带,两条细细的吊袜带正通过这里将那玫瑰花纹网眼白丝袜固定住。
随着两条大长玉腿的不断开合之间,那玲珑可爱的肚脐眼在白色玫瑰花纹腹带下
方若隐若现。

  女人的上身完全是赤裸着的,那丰腴纤长的身段犹如一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
胸前高高耸立着两坨白玉香瓜大小的丰乳。只是略显不够完美的是,那两对白玉
香瓜上,布满了一条条淡红色的指痕,好像是被男人的手掌粗暴抓捏过一般。但
这些指痕又充满了独特的美感,像是后天绘制在上面的纹身一般,更能激发男性
对其尽情蹂躏的欲望。

  她纤巧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之间还挂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白金细链下方
缀着一排碎钻和亮金麦穗相间的坠子,在那两只白玉香瓜之间晃荡个没完。碎钻
和金穗折射的璀璨光芒映射得那白玉胴体更是皎洁无暇,那荡起的腴白乳波和两
粒高高翘起的粉红色樱桃,可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目瞪口呆。

  这个极品尤物肉体的女主人自然也拥有一张毫不逊色的脸蛋,只可惜此刻她
那对妩媚诱人的杏眼却是紧闭着。但那笔直高挺的琼鼻、微微翕动的鲜艳樱唇,
和那张白玉般光滑娇嫩的鹅蛋脸,却足以让人为之惊叹。她那一头酒红色大波浪
长卷发在脑后束了个发髻,一条素白色轻纱在上面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随着她
臻首的轻微晃动,那只蝴蝶结好像要活过来似得,在她的脑后翩翩起舞。

  她背后是一张长长的镜子,镜子中倒映出一条光洁如玉的脊背弧线,她的身
体从背后看去犹如一具白玉雕成的大提琴般唯美。那只素白色的轻纱蝴蝶在酒红
色的发髻上舞动,两条碎金麦粒菱形长耳坠在白玉耳垂下方晃动不已。这具肉体
增一分不多,减一分嫌少,正如她的容貌打扮一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熟年女人
的诱惑。

  而与她交媾的那个男子,却明显要年轻了不少。他的五官如大理石削成般坚
毅分明,他的身体高大健壮肌肉坚实坟起,他的阳具更是粗长有力坚忍不拔。但
这对男女之间的性器却像天生般地融洽,他们肆无忌惮地狂热交合着,女人涂着
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紧紧抓在男人的胸前,无比迷恋地抚摸搔弄着那些浓密
的体毛,似乎已经陶醉在那满溢的雄性信息素之中。

  「老公,吖……你的玩意儿怎么还这么大?你要插死我啦……」白莉媛紧紧
闭着双目,两条又长又细的黛眉蹙在了一起,她口中弱弱地呻吟着,但话中却带
着极大的腻意。

  我此时已经接受了她这种叫法,对于白莉媛将我和父亲夹杂在一起的这种幻
想,我既同情怜悯又感觉有种特别的刺激。当然更多的刺激是她那尤物肉体带来
的,我们已经在这间盥洗室里做了将近一个小时,从马桶到地板都留下了我们欢
爱的痕迹,白莉媛已经被我送上了十几次的高潮,我也在她体内射了两次,但白
莉媛仍然不依不饶地向我需索着,直至她的双腿根本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直到
最后,我只好将其整个抱起放在洗手台上,用站立的姿势继续操弄着那具白桃蜜
穴,她虽然浑身软弱无力的样子,但那花径腔道依旧充满生机活力地吞噬着我的
阳具,好像要把我的每一滴精液榨干,方肯罢休。

  「老公,你才刚刚射完,现在又变硬了,真是太棒了。」

  白莉媛不断张合着自己涂成水红色的樱唇,随之那具蜜穴花径内也有规律地
收缩舒展,她脸上呈现出一种乐在其中的表情,口中却喃喃自语道。

  但在这个尤物美人的诱惑之下,我虽然已经射精过的大肉茎依旧硬梆梆的,
毫不费力地飞快抽插出入于她的蜜穴花径内。我双手扶着她洁净白腻的后背,有
规律地前后顶动着那根大肉茎,奋力开垦着洗手台上那具已经充血肿胀的蜜穴。
每一次的插入都将硕大的龟头深深的地顶在白莉媛的花心深处,撞得那肥厚饱满
的花心嫩肉乱颤不已。

  「老公,你比以前厉害多了,我好喜欢现在的你呀,自己老公弄得就是好!」
白莉媛轻轻咬着涂成水红色的樱唇道,脸上现出一种迷醉的神情。

  我心中微微觉得好笑,自己可以说是综合了爸爸妈妈的所有优点,当然比任
何男人都了解白莉媛,并且更能满足她对爱情与男性的需求。

  「宝贝老婆,乖媛媛,你还想要吗?老公我还厉害着呢?就这样操你一晚上,
好吗?」

  我配合着她的口径,用自己低沉的嗓音回答着。双目充满温情地看着白莉媛
光润诱人的俏脸,硬邦邦的大肉茎继续深深的插在她丰腴湿滑的花径内。

  「嗯……不好吧,外面还有好多人呢!」白莉媛依旧闭合双目,不敢看面前
这个男人的眼神。

  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行为被被人发现,毕竟自己是在一个豪华酒店的包厢内。
但是在自己体内不断抽插着的大肉茎却让她无法忽视。她感觉到大肉茎在自己花
心里面蠢蠢欲动,就知道不让男人射出来不行,她又何尝不想啊!这根肉茎自己
可是久违了,她舍不得让那粗长的玩意儿脱离体腔,生怕他一走之后就再也无法
重逢了。

  「没事,让她们在那里等着。今天晚上非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非弄得你死
去活来不可!」我越来越入戏了,开始模仿父亲平时开玩笑的口吻,嘻皮笑脸的
说着。

  同时,双手抓住那两条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腰身用力
地开始往上力疯狂挺动,粗长的大肉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蜜穴花径内抽
插起来,每一次的侵入都顺着紧密温润的花径肉壁,直达白莉媛那肥厚娇嫩的花
心深处。

  「吖……」白莉媛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刚才有过连续的高潮,现在整个蜜
穴里面仍然有着敏感的反应。那余韵在我大肉茎的加速抽插之下,再次闪动着无
数欢愉的火花。

  「吖……继续……用力……老公操我,干死我吧……老公……吖」

  白莉媛放浪的叫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姿态扭动着,除
了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的那对大长腿,她滑溜溜、白花花的身体上一丝
不挂。那软馥馥、香喷喷的丰腴白肉荡出一波波的白浪,带动着那条碎钻金穗项
链活蹦乱跳,就像一条身上有钻石鳞片的大白蛇般,舞动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姿势
与光华。

  我发狂似地抽插着,同时俯下身子,拿嘴噙住白莉媛胸前那对娇嫩丰腴的白
玉香瓜巨乳,轮流将那两个粉红樱桃含入嘴中,轻轻噬咬和舔弄着。

  「好痒……吖,老公……你比以前会玩花样了……我……好痒……快些……」

  白莉媛嘴里冒出甜美的呻吟声,她口中说着不知所谓的胡话,虽然身子已经
没什么气力了,但还是挺动着丰美的大白屁股配合我大肉茎的抽插,两个丰硕的
大白香瓜被我含在口里肆意的玩弄。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顾着忘我迎合这根大肉茎的抽插。她昂挺着两
个晃颤的白腻大奶子,让我的大嘴用力啃咬着自己粉红樱桃般的乳头,双手插在
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揉搓着我的脑袋。她放浪的挺动着自己的大白屁股,丰挺饱满
的两只白玉香瓜巨乳被我的舌头舔弄着,上面沾满了大量透明滑腻的口水,两颗
粉红娇嫩的樱桃被我咬在嘴里,那种舒爽更加不用说。

  她的身子在我的把持下,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晃动,但整个上半身已经不能
自持地向后倒去,那盘着发髻的臻首抵在镜子上「咣咣」作响,素白色的大蝴蝶
结左右擦着明亮的镜面,长长的细眉无比愉悦地舒展开来,水红色樱唇内洁白玉
齿上下咬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不断翻腾的欲望得到释放。

  「老公……吖,你要弄死人家啦……完了……人家……要死了……死了……」

  这样粗长壮硕的阳具,这种毫无节制的抽插,这种酣畅淋漓的做爱,是白莉
媛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而高嵩之后的那些男人也罕有这般能力,
被这根大肉茎猛操的感觉是这样过瘾、这样疯狂、这样难以自拔。随着一波波猛
烈的操弄,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了起来,花心深处那一团团嫩肉被撞得
充血肿胀,整个蜜穴内翻江倒海般地痉挛颤抖着,高潮不可遏制地到来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腰眼一酸,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精关不守。我狂吼一声,狠
狠地把大肉茎生生地捅入花芯伸出,硕大龟头死死抵在白莉媛的花房深处,「噗
噗噗」的声响中,一串串浓稠的精液像子弹般急射而出,毫无阻碍地全部洒在白
莉媛温热湿润的花房中,与她花芯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搅合在一起,瞬间化作灵
气开始滋润着两人的身体。

  「啪」一声,那只坚持了一个晚上的7 厘米细高跟丝绢蝴蝶结尖头鞋,终于
从白莉媛玉足脚尖上的滑落了下来。那两条长长的裹着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
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狂乱蹬踢着,带着右腿弯上那条粉红色玫瑰蕾丝小
内裤轻舞飞扬。洗手台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肉体一阵痉挛般的剧颤,然后像是
中了某种电流般瞬间静止住了,两条前一秒还在不断踢动着的大长腿在空中直直
地僵住,那玫瑰网眼吊带白丝袜内的玉足像弓弦般绷紧,十跟涂着水红色趾甲油
的足瓣完全舒展开来,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完成一项前所未闻的壮举
般。

  「吖……」

  白莉媛仰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甜腻长啼,只觉得男人那根长度惊人的巨茎
已经穿破肥嫩的花心,紧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湿热的腔壁上,那充血肿胀的大肉茎
龟头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热流,像开了龙头的自来水般喷射冲刷着花房内部每一
个角落,那股热流带来的酥麻欢畅感迅速传遍了全身,直达脑际和心海。

  她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被一层层的云雾和和熙的阳光所包围,
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负担都被解了下来,好像随着那股股精液在体内伸出冲
刷,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冲洗干净,那些困扰自己已久的龌蹉与污浊也被
冲走了,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整个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滩白泥般瘫
软下来。

  盥洗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余两个细细喘息的呼吸声,一股混杂着白浆的透
明液体缓缓地从那嫣红肿胀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向下流
淌,在玫瑰花纹网眼吊带白丝袜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最后低落在地板上那只
7 厘米细高跟白色蝴蝶结尖头鞋上,那水红色的丝绢大蝴蝶结染上了一层白浆,
在灯光下更加栩栩如生,就像是要振翅欲飞般活过来似得。

  豪华包厢门终于被打开了,等了许久的女侍者慌忙从各个角落跑回原位。她
们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挂上有些生疏的职业性笑容,鞠躬欢迎着那两位让她们
久等的贵宾。要知道此时差不多已经是深夜12点了,她们都等着打烊后回宿舍休
息。此时包厢内那位男子再怎么英俊,已经不再成为她们关注的重点。

  只不过,从包厢内出来的两位贵宾却有些特别。那位她们讨论了一晚上的男
子,依旧是那么地高大俊朗,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他身上的大衣
已经被脱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衬衫的领口像是被解开了一颗,
头发相比之前也有些凌乱。

  但与他同在一个房间的贵妇,此刻却没有出现在她身边。那个男子的手中却
抱着一个长条人状物,他身上那件大衣正好把怀里那个人给裹住,但从大衣领口
溢出的那几缕长长的酒红色波浪卷发,以及衣摆尾端伸出的两只裹在白色玫瑰花
纹网眼丝袜内的玉足可知,他怀中抱着的正是之前那个美艳大气的贵妇人。

  那妇人丰腴颀长的身体完全蜷缩在大衣里,只能看见两截又长又直的腴白玉
腿,那两只露在外头的玉足上还穿着那双7 厘米细高跟白色小羊皮尖头鞋,鞋尖
上的水红色丝绢蝴蝶结随着她玉足的轻轻晃动,以一种慵懒而又轻松地节奏在空
中摇摆舞蹈。

  女侍者们目送着男人远去,她们面面相觑,怎么都搞不明白。这对看上去应
该是母子的男女,为何会这副形态地走出包厢,那个看上去就像是贵妇的美熟女
为何会躺在男人的怀抱中,他们在包厢中呆了那么久的时间究竟在做什么?

  但包厢内一切都回到应有的状态,大圆桌上的菜肴已经彻底冰冷了。那间虚
掩的盥洗室内整洁如新,一切有关男女性事的痕迹都被擦拭干净,那些暧昧的液
体都通过抽水马桶冲走了。只是空气中尚弥留着些许的欢爱气息,那是再多高级
香水喷洒都无法掩盖的。

  我抱着浑身酥软如同一滩肉泥的白莉媛走入电梯,随着电梯晃动发出的声音,
怀中裹着大衣的尤物美人好像挣扎了下,她喃喃自语地说了句什么。

  「老公……对不起……」

  然后,白莉媛有气无力地轻轻叹了一声,那声叹息是对谁而言。

  对我,还是对爸爸?我已经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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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章)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26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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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天刚刚蒙蒙亮,梦兰就醒过来了,这对她来说实属罕见,往常这个时候她还
都躺在床上,脸上贴着美白面膜睡着美容觉。睡眠是一个女人最好的美容品,她
一直坚信也践行着这一理论,所以她才能有如今这般水嫩的肌肤。

  平日里,除非是有演出的计划,否则她至少要睡到十点左右,然后才拖着慵
懒的身子起床,花上2个小时进行梳洗与保养,然后再花上1个小时美美地化个
妆,这才由司机开着那辆定制版的粉色宾利跑车,约上几个相处得好的闺蜜,到
五星级酒店吃个blanch,这才是一天开始时应有的样子,这才是像她这样
身份女人应有的生活。

  当然,她名义上的丈夫,绝大多数时间都不在身边,因为身为淮海市甚至全
国都数得上号的巨富,吕江的日常时间基本都得投注在他的事业、他的朋友们—
—甚至他的情妇们身上,而他花在家庭上时间最多的阶段,不过也就新婚后的两
年而已。随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自己的演艺事业也一帆风顺,两人更是聚少离
多,渐渐地成了各过各的。对此,她只在很短时间内有过一段失落,但她的注意
力很快就被更加丰富绚丽的新生活给分散了。毕竟,梦兰要嫁的是个事业有成的
成功男士,而不是婆婆妈妈只会顾家的好男人。

  不过,虽然梦兰有颗男人般坚韧的心,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女人,无论表面
上多么风光多彩,她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男人的抚慰的,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
是,命运对她却还算公平,梦兰虽然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丈夫,但她却从另外一
个方面得到了弥补。天天,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就像她心头掉下的一
块肉般,从小到大都是她的心肝宝贝,捧在手里怕磕着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
把自己所有的爱与期待都寄托在儿子身上,付出全部的时间和精力照顾他,为此
不惜牺牲自己蒸蒸日上的演艺事业,只求将儿子塑造成自己理想中的完美男人。

  虽然吕江对家庭生活并不是很在意,但在经济方面对他们母子俩倒是十分慷
慨,他不断满足梦兰的一系列生活和享受上的要求,还为吕天提供了十分优越的
成长环境。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吕天都是上淮海市最好的国际学校,待他小学
毕业后,吕江还特意将其送到京城最好的十三中学就读。原本吕江的打算是,让
儿子与京城权贵的后代同窗共读,扩大他的交际圈和人脉关系,刚好那段时间梦
兰被调到了总政歌舞团,反正吕江在燕京拥有不止一处房产,所以干脆还让梦兰
在燕京陪读。

  没想到,娇生惯养的吕天,进了这家以权贵子弟为主的中学后,迅速被那些
嚣张跋扈的权二代所带坏,在他们的诱导和以身示范下,吕天开始走上猎艳的生
涯。他是顶级的富二代,再加上生理发育得快,很早就萌生了性意识,在尝到性
的甜头后,越发得不可收拾起来,不但是家中的女佣人一一遭殃,而且开始把魔
爪伸向高年级的女同学,甚至有些姿色的女老师都不放过。

  而在这所中学里,很多女教师都主动和半主动的结交这些权贵二代,以求在
经济和事业方面得到更大的发展,所以不少年轻美貌的女教师都成为学生和学生
家长的情妇。吕天凭着他挥金如土的做派和目空一切的性格,让不少美艳的熟女
都甘愿为他献上自己的身体,这让吕天更加不可一世,认为世上的女人都是如此,
只要自己大把地撒钱,便可任由他的意愿摆布。

  对于儿子的所作所为,梦兰并不当作一回事,还觉得自己儿子很有本事。在
她看来,自己的儿子在外面泡妞也好,在外面玩有夫之妇也好,这都是理所当然
的事,因为哪个成功男人在外面不沾花惹草的,能够玩得开说明日后才会混得开。
秉承着这种理论,梦兰不但出钱出力,帮儿子摆平惹出的祸,而且还尽自己所能
帮儿子猎艳,就连自己最要好的闺蜜也可以出卖。

  不过吕天在京城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吕江就辗转听说了儿子的各种传闻,他
有心要好好管教一下吕天,所以又把他给弄回了淮海市,安排到一所历史悠久的
国际学校,对他的行为进行了一定的限制。吕天原本过惯了无人管束的日子,这
种日子怎么过得了,在身边的女人都染指后,他居然打起自己母亲的主意来。而
梦兰自从嫁入吕江后,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贵妇生活,优渥的条件让她的容貌青
春依旧,一点都没受岁月影响,对于男性仍然具备强大的诱惑力。这样一个熟年
美妇人放在家中,吕江又没有太多时间安慰她,对于正在如狼似虎阶段的梦兰来
说,无疑是个极大的煎熬。

  而此时吕天的邪念也就顺理成章地弥补了这点,对于梦兰来说,身边这个年
轻力壮的儿子,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胜过自己那个名不副实的丈夫,
她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吕天呢。所以,在被吕天强行上过一次后,梦兰怎么都
不忍心责备亲生儿子,反而对那年轻的肉体食髓知味起来,两人难分难舍,勾搭
成奸。日子久了,吕天反而越发得跋扈起来,梦兰反而拿自己儿子没什么办法,
在两人之间吕天倒是成了有主导权的那个。

  在吕天受伤后,梦兰虽然复仇心切,但因有把柄落在仇家手中,只好借着欧
洲巡演的机会,顺便带儿子出国疗伤。吕江花大成本让老婆出国巡演,除了满足
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外,也打算顺势就送儿子到国外念书,还为他联系好了瑞士的
贵族学校。没想到的是,吕天在国外闷了半年多,他的金钱优势在欧洲效果并不
大,虽然有熟艳母亲在身边,但怎么能够满足他的胃口,所以一回到国内,就趁
着吕江忙于收购事宜,溜回京城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寻欢作乐,结果再次惹出了事
情。

  在梦兰看来,这不过是很普通的一次酒吧招嫖事件,很大程度上她还觉得是
酒吧KTV组织卖淫,设计陷害未成年人的一个圈套,目的只是为了敲诈勒索敛
财。她开始并没有很当回事,以为只要动用自家在官面上的关系,就可以摆平那
些下层的瘪三。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燕京市却很异常认真地立案审理起来,任凭
梦兰跑遍京城,托求了多少人情,都没办法给她个确切答复。那些往日里跟吕家
走得很近的官儿们,个个都表示爱莫能助,而吕家老二却在这当口置身事外,连
见面都很难见到,吕江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他有没有花芯思在儿子
身上。

  梦兰越想越气,自家骨肉现在被关在看守所里,虽然通过吕江的关系对上面
打过招呼,警方会尽可能给他最好的待遇,但儿子自从生下来没受过这样的苦,
他这么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现在却要跟一群社会底层的罪犯在一块,这在梦兰
来看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梦兰同时又感到委屈,委屈的是吕江一家对儿子
的态度,她不明白男人们在这种事情上的看法,也不理解他们小心谨慎的态度,
如果换做她在吕江的位置上的话,就算是拼尽一切都要把孩子给救出来,为此付
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辞。

  但她并不是吕江,她只是吕江的妻子,她只是孩子的母亲,她已经做到了所
能做的一切,包括为儿子请最好的律师,为儿子在媒体上购买水军,和一次次的
陪同儿子出庭,但令她失望的是,吕江承诺的东西并没有兑现,就在前不久的终
审中,吕天还是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其中包括三年的少年管教。

  知道这个结果后,梦兰几乎当庭晕倒,但她强撑着坚持了下来,她远比自己
所想的要坚强,这个时候她绝不能倒下。她有着一颗媲美男人的大心脏,即便是
再困难的事情她都会做成,她天生就不信邪。随后,梦兰立马着手去寻找解救儿
子的办法,但事情越发地复杂难办,先前还有联系的那些人纷纷表示爱莫难助,
还有不少老熟人什么的都躲了起来,就连自己的丈夫也联系不上了。他办公室的
说法是:「吕总跟随市长出国进行一个重大商务会谈,暂时无法取得联系。」这
让梦兰大为光火,有什么会谈这么重要,就连自己儿子的事情都可以抛之度外了。

  事到如今,她已经几乎要陷入绝望了,每次短暂的会面探视,她和儿子都是
以泪洗面,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吕天和几个年幼的同案犯即将被送往少年管教
所去服刑,梦兰此时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儿子去受这个罪。只不过,就在梦兰已
经接近绝望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迷雾中出现了一线曙光。

  前几天,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找上门来,他们出示的证件表示,这些警察是
接受淮海市的委派,前来为梦兰服一家务的,当然这一切都少不了吕家老二的首
肯,除了他和他上面的一个人外,在没其他人能调动这股力量。听完他们的报告
后,梦兰才对这个小叔子稍有改观,对他之前的怨艾也减少了几分,毕竟吕天身
上流的是吕家的血,吕涛怎么也不会置自己的侄儿于不顾。

  梳妆加打扮合起来整整花了一个小时,虽然今天有重要的任务待办,但任何
时刻任何情况下,梦兰都要光彩夺目的出现在外人面前,尤其想到今天就可以重
新见到儿子,她更是下功夫认真妆点了一番,所以当她拎着爱马仕铂金包走出电
梯时,等候在大厅的那些男人们都看呆了眼。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白色的蕾丝抹胸上衣,露出一段光洁纤细的雪白胸膛,一
条璀璨夺目的嵌钻白金项链躺在两截优美的锁骨之间,外面披一件黑白相间的香
奈儿粗呢小外套。她那细细的小腰束在一条带红蓝印象派花朵图案的花苞裙内,
这条花苞裙腰口极细,然后在臀部突然膨胀,却在裙脚收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
一只将放未放的玫瑰花苞般,极大凸显出她的小腰与盛臀。花苞裙脚长度仅仅足
够遮住她丰隆挺翘的圆臀,两条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匀称的细腿裹在超薄黑丝袜内,
那纤巧的玉足蹬着双十一厘米细高跟的银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头上嵌着金色雕
花纹路,配合着她这一身装扮更显富贵逼人。

  她把棕黄色的顺滑长发在头顶盘了个高高的发髻,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
显得精致,那涂得鲜红欲滴的丰唇,描得又细又长的柳眉,咖色眼影与眼线修饰
得那对杏眼更加妩媚,两串水珠状的碎钻长项链挂在她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尖尖
的下巴两边晃来晃去。一条鹅黄色的爱马仕长丝巾搭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那
丝巾很自然地垂在蕾丝抹胸之间,随着她双乳的颤动微微飘拂,更加增添了高雅
尊贵的气质。相比起平日里在舞台上所见的那个人民艺术家,现实中的梦兰更加
妩媚动人,但也更加令人不可触及。

  对于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心中了然却是不假颜色的,对于她来说,
这些出身低微的男人只配服侍自己,根本不值得对他们多加关注,要不是这次有
事要他们去办,她根本连瞧都不多会瞧一眼。

  这三个男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以上,个个看起来都是体格强壮,精明能干之辈,
不过梦兰对警察系统里的人认识并不多,她一向也不怎么看得起这些蓝皮,不过
从他们的说话行事来看,对吕涛和吕家的情况还是挺了解的,所以她也没有怀疑
过这些人的身份。

  「吕太,我们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一个叫贾亮的站起来道,他是
这群人里带头的,据说是防暴大队的队长。

  「嗯。」梦兰目不斜视,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在这些警察面前她始终一
副冷艳十足的样子。

  贾亮在前面带路,另外三人也站起身来默默跟在后头,那三个中年警察一直
都没说几句话,不过本来也不需要他们说太多话,他们只要办好事就行了。

  梦兰和他们一起登上那辆停在门口的黑色通用GMC,挂着淮海市0号蓝牌
的商务车迅速驶出别墅大门,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六环以外。这里已经是城郊
结合带的广兴区,比邻迭起的高楼大厦已经不见踪迹,道路也远不如城区那么宽
敞平整,路边多是建于上个世纪末的老房子,以及一些已经停工已久的废弃工厂,
首善之区的光芒显然没有辐射到它的周边来,相比起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五环
之内,这儿显得灰头土脸、一片萧瑟。

  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车窗外的绿色多了起来,两旁的树木逐渐变得茂密,
最后在一个岔道口的小树林边停了下来,梦兰看到一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SUV
已经停在那儿了。贾亮先下车走到那辆途胜旁,对着车窗内讲了些什么,透过半
开的车窗玻璃,梦兰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三个人,但是具体这几个人长什么样子,
梦兰却看不清。而且那三个人都戴着棉绒帽子,虽然燕京的天气已经转冷了,但
这三人把帽子的遮口罩都拉到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这三人的装扮还
是比较少见的,所以梦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梦兰并没有对多出的三人感到意外,因为这一切都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
这是通往燕京市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必经之路,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吕天被
转到未成年人管教所之前,先一步截住那辆押送的车,然后用一个年龄外形与吕
天差不多的男孩子将其掉包,让这个事先已经收买好的替身去服刑,自己就可以
顺利带走原本要被送往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儿子。

  而事先在这儿等着的车子,正是这个计划中必要的一个环节,贾亮告诉她,
这儿接头的是淮海市驻京办的几个便衣,他们还带来了这次执行掉包计的替身。
不过,当贾亮把这个年轻人带到车上时,她却有些不大满意,这个替身她还是第
一次见到,虽然身高体型和自己儿子差不多,但是拉下遮口罩的那张脸却并不像
吕天,而且还长了满脸的青春痘。

  「这样子跟天天差太多了,能行吗?」梦兰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几眼替身,撅
起鲜红的小嘴道。

  那个替身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对于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是用眼神看
了看贾亮,又往那辆途胜方向瞧了瞧,好像对那辆车上的人物更加畏惧一般。

  「没问题的,未成年人管教所那边已经做了工作,而且进去后都要剃光头的,
年轻人长点青春痘也是正常,只要不给外面的人看到就没事。」贾亮说得头头是
道,他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梦兰也没有去深究,反正她的目的是为了救出儿
子,之后的事情才懒得多管。

  贾亮做了个手势,让人把替身带回途胜那边去,梦兰又有些担心起来,她拉
住贾亮问道:「你能保证那替身不出问题吗,他进去后反悔了怎么办?」

  「没问题的,他家里父母亲都生病住院,我们答应帮他照顾家里人,等他在
里面呆满十年后,出来还给他一笔钱,这条件已经够好了。」贾亮不紧不慢的说
着,他说话就像他本人般成熟老练。

  这个贾亮办事情十分慎密周到,就连十分挑剔苛刻的梦兰都找不出毛病,她
直到现在这才放下心来,之前还有的几分存疑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她点点头道:「贾亮,这趟辛苦你了,回去我跟你们上头打声招呼,一定好
好提拔你们。」

  贾亮闻言,倒没有露出十分欣喜的神色,只是很有礼节的表示感谢,梦兰心
头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她见过太多求官的人卑颜奴膝的样子,为了在仕途上更进
一步,这些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会做得出来。这个贾亮只是个普通的科级干部,
但在自己面前却不卑不亢的,看上去挺特别。

  不过梦兰也没多想什么,因为此时此刻,她一整颗心都放在等会就要见到的
儿子身上,不知他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人有没有瘦了,不知他见到自己会多
么开心,想到儿子终于可以回归自己身边,梦兰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依维柯改装的囚车开了过来,等到车子靠近后,可以
看见车身上用白漆写着「城东区看守所」几个字,梦兰顿时屏住了呼吸,她的心
跳开始加速,但根据先前的计划,她此时还不能下车,只能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
张头探脑地想要寻找儿子的身影。

  那辆囚车不出意料地在附近停了下来,贾亮先下车走了过去,跟囚车里的押
送人员谈了几句,还给对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他们边说边聊,好像十分熟络的
样子,看得梦兰又是心急又是纳闷,不知这些人有什么好谈的,还不赶快把儿子
给自己送过来。

  总算等到抽完烟,押送员方才慢吞吞地走去打开车门,把穿着囚衣的瘦高个
男孩给押了下来,贾亮跟他们交接完毕之后,领着吕天朝GMC走了过来。

  自从儿子出现后,梦兰就迫不及待的站在车门口张望,现在看到儿子越走越
近,她的心情就像是野牛奔驰般激动得不得了。

  「天天。」看到儿子走了过来,梦兰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吕天也激动
地抱住母亲,他个头比穿着高跟鞋的梦兰还高一点,但却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口,
像个软弱的小孩般眷念不休。

  虽然在看守所里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但吕天自从出事后便心神不宁,他从
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平日里好像不可一世的样子,但碰到专政机关的武器
之后,立马暴露了色厉内茌的实质,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地,在看守所里度日如年,
一心等着母亲营救自己,再加上里面的饮食远不如家中精致,所以这段日子人也
瘦了一大圈,再加上头发被理得很短,看上去倒比之前顺眼了许多。

  这对母子久别重逢,梦兰更是好半年没有触碰到儿子,禁不住伸手在他脸上
身上抚摸一通,顿时发觉囚衣面料里的儿子瘦了好多,之前脸上那可爱的婴儿肥
都不见了,眼神里多了几分胆怯与畏惧,原本张扬的发型现在被剃了个圆头,目
光里也有些怯怯的,远不如往日那般生气勃勃,心中忍不住大为吃痛,口中连连
念叨道:「我的宝宝,你怎么都不好好吃饭呀,都瘦了这么多,妈妈心疼死了。」

  被母亲拥在怀中,吕天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抱着母亲边流
泪边哭诉在看守所的种种不适,虽然在旁人看来他这些抱怨都很没来由,但听在
梦兰耳中却是像是用刀割肉般难受,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附和着大声咒骂看
守所和燕京市,就好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

  他们母子俩只顾着说话,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正在发生的变化。不知何时,贾
亮已经结束了跟押送人员的闲聊,他不声不响的上了那辆没熄火过的GMC,另
外那三人一直没有下车过,等贾亮上车后不久,GMC便掉头往回开去了。

  吕天正陶醉于梦兰的怀抱中,母子俩似乎忘记了身外的世界般,直至那辆囚
车也开始发动,并起步往前头开的时候,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才引起了梦兰注意,
她有些迷惘的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诧异道:「怎么回事,他们并没有带走那个替
身。」

  「什么替身?」吕天好奇地问道。

  「啊,你还不知道?他们没告诉你整个计划吗?」梦兰怎么也没想到,儿子
对这个掉包计的细节一无所知。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今天要被送去劳教所了,怎么妈妈你会在这里出现。」
吕天一脸迷糊的样子,不像是作伪。

  「咦,我们的车怎么也开走了,这是怎么回事?」梦兰这时像是发现新大陆
般跳了起来。

  此刻梦兰环顾四周,整个林子里静悄悄的,那条公路上已经听不到发动机的
声音,只有那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还在呆在原处,空气中好像有股难以言说的气
氛,梦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又想不出问题在哪里。

  梦兰从铂金包中拿出iphone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贾亮,质问他为什么
不按照计划执行,反而把车子给开走了,但电话却拨不出去,iphone手机
上连一格信号都没有,梦兰暗骂了声,谁能想到在京城的六环就没有信号了。

  怎么办,看着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处的儿子,梦兰心中却鼓起了勇气,不管怎
么样,儿子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他已经获得了自由,接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他的,
梦兰暗自下了决心。

  对了,驻京办的那辆车还在,自己怎么忘记了这回事呢。梦兰暗骂了一句,
挎起铂金包,踩着高跟鞋,拉上儿子的手,就往那辆军绿色的途胜走去,没等她
走到跟前,途胜的车门就自动打开了,那一直坐在车里的两人终于走了下来。

  他们坐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现在看着两人越走越近的身影,
才发现左边的那人个好像还有一条腿有点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他的个子
虽然比较矮小,但看上去却很有力气的样子;右边的那人个子很是高大,肩宽膀
阔,有着两条长长的腿,穿着衣服还是可以看出强壮的体格;两人都穿着样式普
通的深色夹克,脸上的面罩却依旧没有取下来。

  梦兰心里有些不悦,这两人也太没眼色了,看到自己站在这里,都不懂主动
来问个好,傻傻呆呆的,没个公家人样子,而且老是用口罩遮着脸,显得也太做
作了吧,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

  可是,等他们越走越近,梦兰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主
动表白过身份,除了贾亮告诉自己的那些之外,根本无法判断他们是什么人之外,
现在贾亮也跑了,再没人能证明他们就是驻京办的人。而且不知为何,梦兰总觉
得那个高个子男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般。

  两人走到面前,口罩上方四只眼睛盯着梦兰不放,那眼神好像并不带善意,
当然也没有什么敬意,梦兰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勉强开口道:「喂,你们还在
等什么,快开车送我们回去。」

  「梦老师,这里就是终点站了,你还想回哪去?」那个高个子男人向前一步
笑道,他的话里戏谑的意味很浓。

  不对,他们不是驻京办的,他们有问题。梦兰脑中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她的
反应也极快,伸手就往儿子背后一推,同时嘴中大声疾呼道:「天天快跑,他们
是坏人!」

  作为一个母亲,当发现眼前的二人不怀好意时,梦兰下意识的首先想到是儿
子的安危,她原本想要把儿子推走的同时,挡在两人面前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儿
子能够逃脱。

  可惜,吕天并不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或许是这半年的牢狱之灾,让他从心
理和身体上都变得迟钝和懦弱起来,虽然梦兰小小的个子,这一下推得儿子向旁
边窜出了好几尺,但他却没有反应过来,并朝相反方向跑开,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地站在了原地,像只被惊到的小兔子般嘬嘬道:「妈妈,你怎么办?」

  这时梦兰已经把身子拦在两人身前,别看她个子小小的,突然间迸发出的力
量却很惊人,两只手死死抓住两个男人不放,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内
的细腿死命蹬在地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都陷入到泥土里面,但她的努力只奏效
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很快就有一股大力将她拦腰抓起。

  紧接着她就双脚凌空,两条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空中不断蹬踢着,虽然
她双手胡乱挥舞着要抓挠对方,更是甩动着手中的铂金包拍打,但是这些举动对
于那个高大的男人根本无济于事,他就像抓起一只小鸡般对付着梦兰。

  梦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外那个矮个子脱离纠缠,朝自己的儿子奔去,她
最后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声喊出:「天天,快跑,快跑啊……」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等吕天反应过来,并在母亲的催促下开始拔腿跑时,已
经浪费了好几秒的宝贵时间,虽然那个矮子只有一条完好的腿,可他跑起来的速
度却不比吕天慢,几个大步他就赶到了吕天背后,伸手在脚步虚浮的吕天背后一
推,将其推得向前一个踉跄,脚下刚好踩到一块烂泥,脚底一个打滑,就向前摔
倒。

  前几天,这里刚下过一场雨,积水尚未干涸,有的地方还是坑坑洼洼的,吕
天不偏不倚地摔入一个泥坑,而且还是面朝下的摔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嘴啃泥,
等矮子将他从泥坑里提出来时,他身上的囚衣已经粘满了泥土,而那张脸上更是
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泥巴,看上去狼狈极了。

  看到儿子灰头土脸的被矮子抓了回来,梦兰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她心疼
的是儿子落入对方手中,不知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她气愤的是儿子的表现,自
己的牺牲并未换来儿子的安全,反而都一同落入对方手中。梦兰隐隐约约中觉得,
自己这回是真的是无能无力了,对方的实力之强大,根本不是母子俩可以抵抗的,
而自己儿子的不争气举动也让梦兰有些失望。

  吕天被矮子反架着胳膊押了回来,他一路上不安分的嘟囔了几句,却被矮子
不客气地揍了几拳,他吃疼之下竟然流出了眼泪,看着儿子哭丧着个大花脸,被
矮子像驱使猪狗般赶着回来,梦兰平生中第一次觉得这个宝贝儿子,并不如她一
直认为的那么优秀。

  男人手上的力气弱了些,梦兰总算站到了地面上,她理了理有些惺忪的发髻,
重新妆出一副很强势的模样,她伸出一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白嫩纤指,发狠道:
「放开我儿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梦老师是深受群众欢迎的青年歌唱家,享受大校级待遇的国家
一级演员。」那男人对她的头衔了解得一清二楚,但他话里却明显带着讥讽之意。

  「我们还知道,你老公是淮海市首富,你儿子是个被判刑的强奸犯。」男人
话锋一转,变得无比恶毒起来。

  梦兰尚未了解他的意图,但光凭直觉,她知道此人定不怀好意,但她表面上
却始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在别人面前露怯,这是生活教给她的——「人们
总相信他眼中所见的样子,而不是你本质是什么样。」

  「知道你还敢这样对我,我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蹲号子,你信不信
。」梦兰柳眉横竖,口中却一点都不示弱道。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信。」男人笑着摇头道,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
猫抓老鼠般。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讨厌,梦兰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对她说话。她用
颤抖的手打开LV包,拿出iphone就开始拨号。

  她尝试了从贾亮到吕江兄弟等一系列电话,但是电话根本拨不出去,屏幕上
的信号格一片灰暗,就像一层乌云般笼罩了她的身心。

  「梦老师,别浪费时间了。」男人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把iphone从她
手中抢过,随手一扔,掉入一滩泥泞中,没几秒就消失不见了。

  「你们想干什么?」梦兰这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一时起意,他肯定早就设
计好这一切了,包括线路的选择,对手机信号的屏蔽,以及这些接应的车辆。

  对了,肯定是那个贾亮搞的鬼,没有他的穿针引线,自己绝不会上当跑到这
里来,而且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幕后的主使者,他们与贾亮串通好了,要在这里对
自己不利。估计,那个看守所的人也有问题,他们跟贾亮谈笑风生的样子,肯定
也是被收买了,不然怎么会把天天交给他们。

  「呵呵,我们几个人一直都很崇拜你,今天只是要跟梦老师亲近亲近罢了。」
男人玩世不恭地道,他的话让梦兰的心坠到了谷底。

  「不,不要,你们别动手动脚。」梦兰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扫在自己身上的
眼神是那么的淫猥和邪恶,尤其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矮子,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
一般。

  她不禁有些后悔,早知会是如此,就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自己那两条穿着
黑丝袜的细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里扫视着,虽然目光并没有
实质性的接触,但她却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觉得身上这条花苞裙有些太紧了,
把自己细细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让自己下身的曲线暴露无遗。她一直很懂得利用
服装来突出女性魅力,让男人羡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她反而惧怕起男
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后悔了,高个男人朝那个拐子使了个眼色,对方
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绳索,将吕天绑了个结结实实,吕天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
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梦兰看到自己儿子蹲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泞
里摔了一跤的缘故,他身上的条纹囚衣脏得不得了,此时的燕京已经秋意甚浓,
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都是
乌黑的泥渍,完全没有往日里健康可爱的样子。

  虽然对儿子还有些生气,但梦兰心头那块地方不由得又软了些,手里的反抗
也弱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绕了我儿子,想怎么样就对着我来吧
。」

  高个男人双眉一皱,似乎她的话起到了点作用,他伸手将吕天从泥地里提了
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梦兰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就
没这么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
十分粗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昂
贵,梦兰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缝,忍不住有些心疼,那
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不过,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吕天身上时,她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
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手
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梦兰的轻薄衬衣就被脱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高
级蕾丝文胸的搭扣,梦兰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气中,秋风吹在赤裸的皮
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
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梦兰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
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
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
的那个人。

  「啊——」梦兰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
色轻丝裤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色的长丝巾,垂
在她胸前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么作用,半遮
半掩间却增加了更多诱惑。

  梦兰把双手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外露的小乳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
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梦老师,你跟儿子乱伦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这回事呢,你儿子对你的
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梦
兰登时僵住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梦兰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色起心,但竟然连
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
己一家了,可这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梦兰不仅心中一阵发毛,
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裤
袜的腰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色蕾丝内裤
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梦兰脚上。

  梦兰这回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来,要保住自
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
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
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
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
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色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阴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梦
兰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
洁娇嫩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梦兰一向很以自己的肤色为豪,只有湘西
乡下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嫩白皙的皮肤,自从嫁给吕江之后,她更是有能力
使用最好的护肤品,和专业的美容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
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
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更不
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性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
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
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肉,
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阴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
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肉蚌,从那肥厚的阴唇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
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主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梦兰那丰厚的阴唇,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
令梦兰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
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肉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
在外面搅动了几下,梦兰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梦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吕江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解
痒。」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梦兰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根
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液体。

  「梦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嫁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
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梦兰突然觉得被子弹
射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
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女人
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吕江的情妇不屑了解的样子,她总以为只
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事实上她从
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
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
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伤口。

  「梦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乱
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果然装着一具
假肢,唯一一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
大的短腿,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
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
在龟头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
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梦兰咬着嘴唇哀求道,
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
看惯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梦兰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
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梦兰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
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小穴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
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梦兰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
然后那根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
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小穴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龟头长得很奇特,好像
一根大头棒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穴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梦兰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
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
好像一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
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奸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梦兰一
般。

  但梦兰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
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
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