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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征文活动】【风起神雕】

【岁末征文活动】【风起神雕】
作者:shen7611
2009年/1月/23日首发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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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末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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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一个淫贼的诞生

                 1

  “咚!咚!咚!”悠扬的钟声在少室山的群峰间响起。落日的余辉下,渺渺
的炊烟从山间的一座宏伟寺庙中徐徐升起。

  身着灰布僧袍的和尚们三三两两的向寺中的积香厨行去。虽然这少林寺中的
戒律精严闻名武林,但到厨上用膳的都是些个年轻弟子,练功打坐了一整天,此
时还是有些欢声笑语自宽大的饭堂中不断传出。

  “觉远师傅怎么没来啊?”一个役工打扮的少年望着正埋头大嚼的众多僧人
问道。

  “愚儿,你到好心!”一个胖大和尚抬头笑道,“那书呆子现下仍在藏经阁
中看书,今晚这饭看来他是不用吃了。”

  这少年李愚只十一二岁年纪,本是山脚下的乡民,其父母亡故的早,他小小
年纪就成了孤儿,寺里长老见他可怜,便让他在积香厨帮忙,实则是赏他口饭吃。

  这李愚却是心性纯良,在厨上帮忙时极是勤力。寺中达摩院的一名长老一日
无意中见了李愚,大为惊奇,直呼他是天赋异禀、练武奇才,要收他为关门弟子,
不料这李愚性子憨痴,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家里三代单传,不能当和尚,便是当俗
家弟子也不成。

  那老和尚又好气又好笑,他乃寺中有数的高人,等闲之人连得他点拨一二的
机会都不多。他当下也不强求,只待这少年年纪再大一二岁时再来劝说,同时也
好细细观察他的心性人品。

  这李愚却是一派浑浑噩噩,每日只是勤力干活。此刻他见那觉远今晚就要饿
上一顿了,心中不忍,便拿起一个粗陶碗胡乱盛了些米饭咸菜之类,匆匆向那藏
经阁行去。

  到了藏经阁时已是金乌西坠、暮霭沉沉了,喏大的阁楼中只门口还坐着个老
和尚,此外便是那寺里有名的书痴觉远了。

  “觉远哥,我给你送饭来了。”望着眼前那名清瘦的年轻和尚,李愚俊秀的
脸庞上满是笑意。他对这个温文尔雅,书卷气极浓的和尚向来极有好感。

  “哦!是小愚啊!真是多谢了。”觉远见到李愚抵到面前的陶碗,忙放下手
中那卷封皮枯黄的经卷,向李愚躬身致谢。

  “行了觉远哥,每次都这么客气。”李愚笑着摆了摆手,转眼见到那卷放在
一旁的经书,一脸好气的道:“看什么书这么用心啊?饭都不吃了。”手上却早
已拿起那卷经书。

  借着一摸黯淡的夕阳余辉,李愚看清了那发黄的封皮上写着“楞伽经”三个
大字,便即随手翻看起来。他虽是乡野孩童,母亲却是从他那当私塾先生的外祖
父那里学了满腹诗文,自他五岁起便开始堆沙为盘,折枝作笔的教他习字了,此
时他已是识得三四千字了。

  “咦!这书中怎地还另外有字啊?”李愚见那满纸的梵文间的空白处写满了
蝇头小楷,不由一脸诧异的问道。

  “这个吗,想是有那位前辈在读书时心有所感,随笔记了下来。”觉远忙放
下饭碗,闻言答道。

  “行了,你接着吃吧,我自己随便看看。”李愚一时倒起了些兴致,便点亮
了油灯,在灯下细细看了起来,之见其上写满了什么经脉,呼吸之类的,他顿感
没趣,便丢在了一边。

  不过他随即又想起往日到阁中时见过一幅人体经脉图,他乃少年心性,好奇
心极重,便跑去翻检了出来,就着那经书中开头较简明的部分比对着读了起来。

  但这书中所写着实枯燥晦涩,虽然他性子极聪明,但看了一会便觉头晕,刚
好觉远吃完了饭,他和觉远闲聊几句便收起碗赶回了积香厨。

  这天晚上李愚不知怎地,睡梦中傍晚时分看的那些个字句于朦胧间流过心田,
体内不知不觉间竟自丹田处悄然涌出一丝热流,随着他模糊的意念慢慢游走于经
脉中。

  第二日清晨,李愚起来之时只觉浑身舒爽,精神健旺,他也不以为意,只当
昨晚睡得好,便如往日般忙着干活了。

  这天晚间李愚如往常般安睡,朦胧间丹田间的那丝热流又开始在他的经脉间
慢慢游走了。隔天起来后他只觉似乎体内多了些什么,精神似乎也更健旺了一分,
他此时仍旧是浑浑噩噩的毫不在意。

  接下来的数日皆是如此,这天午间忙完手中杂务后,他就着暖暖的日头依着
长满青苔的墙根打盹,丹田中的热流又开始顺着经脉缓缓流动起来。

  李愚于朦胧中突然惊醒过来,他此刻不比晚间睡得极沉,体内一有异样便立
时察觉了出来。等他清醒过来时,那股热流立时又消逝不见,他微一定神,又在
心中默念那日记下的经文,那股热流又开始在体内的经脉中流动,只是这时他全
然清醒着,这热流涌动的感觉和方向都十分清晰,他心中一动,想到莫非那日看
到的经文就是常听寺里和尚们所提到的武功秘籍。

  他自到了这少林寺中,时常看到寺中高手习练轻功时的高来高去,习练掌法
时的威势惊人,其实心中极是羡慕,但他早听寺里的和尚说过,那些个俗家弟子
只能练些个粗浅功夫,真正的高明武功要剃度后才能修习。李愚年纪虽小,心气
却高,心想要嘛就学最好的,要嘛就干脆不学,因此那达摩堂的老僧才莫名其妙
的在他这吃了瘪。

  此刻他见自己无意中看到的经文竟可能是武功秘籍,当下便急不可耐的跑到
了藏经阁,向那觉远兜头问道:“觉远哥,那楞伽经中文字可是什么武功秘籍?”

  那觉远此刻正在整理阁中藏书,闻言愕然道:“什么秘籍,那些个文字不过
是让人强身健体、明心见性的心法罢了,小僧也是见之内容渊深博大才偶尔钻研
一番,又怎会是什么武功哪?”

  李愚也是一愣,但想起此人乃寺里有名的书呆子,只怕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当下也不再多言,只是翻检出那本毫不起眼的楞伽经,仔仔细细的开始记诵起来。

  从这天起,李愚便开始按着书中所载修炼起来,每日得空便往藏经阁跑。本
来藏经阁乃寺中重地,等闲不得擅入,但一来李愚年少,二来寺中众人怜他身世
又喜他性子纯良,便从不如何拘管于他。

  那经书上的心法着实高深,李愚多半不懂,但那觉远却不愧书痴之名,李愚
每有疑问,他都能旁征博引的细细解说,而李愚又是天赋奇高之人,因此这深奥
心法居然就一直稳稳的练了下去,而寺中众人也从未察觉此事。

  那达摩堂老僧又来找过李愚两次,被他更加干脆的拒绝了,直气的这修为高
深的老和尚大动无名,吹胡子瞪眼的,从此再也不到积香厨了。

                 2

  春去春来,花开花落,不知不觉已过了五年时光了。李愚已长成了一个身材
高大、容貌俊秀的少年,只是眉宇间的稚气依旧未曾尽退。

  这五年来他对那楞伽经上所载的心法习练不辍,不但早晚打坐修习,日间里
一有空更是时时默运心法。因此他的进境极速,还远在觉远之上。

  这天傍晚,空山夕照,寺钟鸣响。李愚踏着满地余辉,又向藏经阁行去,只
是少年那俊秀的脸庞上却带着几分烦恼。

  自一年前他年满十五之后,每日清晨起床之时,他胯下的分身便昂首怒目的
高高挺起,他原也不以为意,可近来这分身每当练功时便时常暴起,极不安分,
而且那分身的尺寸是越来越大,每当暴起之时便是青筋毕露,样子很有几分狰狞
吓人;便是日间软垂下来之时也是累累垂垂的好大一沱,将他的裤裆塞的满满。

  他心中不安之下,便借入厕之际偷眼打量他人,却见旁人那胯间之物大都连
他的一半都及不上,所见最大的一具也不过有他的六七分而已。他心中越发不安,
非但如此,近日里体内更时时有股燥热涌动,每每让他口干舌燥、坐立难安。

  他也曾问过觉远,觉远却一脸尴尬之态,吐吐吞吞的说什么此乃男人之天性,
而李愚本就是天生亢阳之人,而那楞伽经上所记的心法名为九阳真经,也是走的
阳刚一路,因此李愚体内的阳气重一些也属寻常。

  觉远还脸色郑重的说他勤习九阳真经之余,还应多修习佛法,以收束心神,
明了那色即是空的至理,到时他体内的亢阳之气自会化去云云。

  李愚听的是似懂非懂,但佛经他无论如何是看不进去的,至于那色即是空是
何意,他问觉远这色是否就是指女子,那个空字又是何意。那觉远支支吾吾了半
天,到底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一阵晚风拂过,少年的脸上现出几分惆怅之色,他这五年来听惯了暮鼓晨钟,
看淡了花开花落,每日里只是一门心思的钻研那九阳真经,此刻忽然有了一丝厌
倦。

  来到了藏经阁前,那在门口当值的老僧淡淡一笑,向他微微颔首,知道他又
来找觉远了。李愚进了二楼的藏书之所,却见觉远正在将那成百上千的经卷从书
架上拿下堆在地上,说明日要将这些经卷放在向阳处晒晒,让他自己看书。

  李愚独自上了三楼,点亮了油灯,拿起那已看了千百遍的几卷楞伽经,正要
打开,却一眼瞥见木桌旁放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其上布满了灰尘。他微感愕然,
以往在这从未见过此物。转念一想,应是觉远今日收拾书库时拿上来的,他随手
拿起木盒,却突然浑身一整。

  那盒上以蝇头小楷写着几个字,笔迹他再也熟悉不过,正是那在楞伽经中写
下心法之人所书。他再一细看,那其上写着:凡本寺弟子,不得开启此盒,切记,
切记。

  李愚这在明白,觉远正是因为此才将这木盒拿到楼上,想必是准备找个隐秘
之处收藏吧。李愚做个鬼脸,轻轻打开了木盒,他在心中可从未把自己看作寺中
和尚,自也不会对那前辈之言有何顾忌。

  一阵淡淡的霉味自盒中升起,想是这木盒已历时很久了。里面只有几卷看外
表十分陈旧的书册。

  李愚拿起最上面那一本,翻看一看,上面密密的写满了蝇头小楷,看笔迹就
是那位写九阳真经的前辈所著,内容也是有关内功心法的。

  李愚心中大喜,这五年来时时修习这九阳真经,他和觉远都对这名创出神功
的前辈极其倾佩,但就连觉远这等博览寺中藏经的人也不知这位前辈究竟是何人,
因为寺里没有任何关于此人的记载。

  此刻见了他的著述,李愚欣喜若狂,当下细细研读,却越看越是心惊,原来
这其上的心法与九阳乃一脉相承,但却是男女双修之法门。再往后一翻,李愚不
禁面红耳赤,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原来这卷书的后面部分绘满了行功图谱,每一
式皆是一对男女相拥,上面密密的以红线绘出了经脉穴位,每一式上男女相拥的
姿势都各不相同。

  虽然这些人物都是简笔白描,连人物面貌都未描绘,纯是行功图谱,但李愚
在寺中呆了五年多,连一个女子都未见过,此刻一见这些以简洁线条勾勒的赤裸
女体,仍是忍不住脸红心跳,胯间的分身自是早已高高昂起,顶起了老大一个帐
篷。

  李愚又拿起其余几本匆匆翻阅一遍,心中又是大大的震撼了一番。原来创下
九阳神功的那名前辈早年竟是一名纵横天下的采花大盗,这几本书中就有一本乃
他早年的内功心法,也是走的阳刚一路,只是须得以诸般采补手法盗取女子元阴,
再以元阴滋养本身真阳。

  其余的几本却都是详细记述着这位前辈早年的采花生涯。这位前辈本身武功
极高,眼界自也不凡,这厚厚几本书册上却只记述了十余位女子,无一不是当时
武林中著名美女,其中更有一对母女和一对孪生姐妹。

  这位前辈想来当时记述下这些内容时一定极其得意,因为他在上面极详细的
记录他如何制服这些美女,又是与之欢好,对这些侠女们的容貌体态等也一一描
述了下来。

  李愚看的是血脉贲张、如痴如醉,胯下之物更是硬的隐隐生痛。李愚又重新
拿起那第一本翻看,却又是一阵惊骇。原来那前辈后来不知何故突然遁入了空门,
那楞伽经上的九阳神功就是他以早年的功法结合佛门心法所创立的,完全摒弃了
采补之法。他到了晚年忽又有了新的领悟,又以九阳神功为基再创出一门新的双
修功法,此功法虽也女子为练功鼎炉,但对男女皆有裨益,乃双修法门中真正的
王道功法。

  当月上中天时,李愚终于放下了手中书册,心中终于有了决断,他不知那位
前辈为何忽然放弃早年那多姿多彩、香艳无比的淫贼生涯,他也不想知道,他只
知道,凭着那位前辈苦心孤诣所创的王道心法,他一定能作个比那前辈更加厉害、
更加成功的淫贼。

  当觉远忙完活计走上三楼时,却见李愚早已不在了,那木盒也不见了。幽幽
冷月下,只有一张便条躺在木桌上。

  觉远拿起一看,却是李愚告诉他自己已决定下山闯荡江湖了,请他转告寺中
诸人。觉远虽是入了空门之人,但和李愚相处五年余,见他突然离去,也免不了
喟然长叹,对那木盒不见一事却全然未放在心上。

                 3

  李愚此刻已背着一个小小包裹站在山下,回首望着山上少林寺那沐浴在溶溶
月华下的重重屋舍,眼中终是流露出一丝不舍之意。

  默然呆立半响,他猛然回身,大步向山外奔去。

  其时正值蒙古、南宋隔江对峙之际,那少室山所在之地南阳十余年前南宋、
蒙古联手灭金之时正是战场之一,本就累经兵祸,近年在蒙古人的治下更是不堪,
昔年人烟稠密的繁华所在现今却是十村九墟,殷殷白骨随处可见。

  李愚一路行来倍觉凄凉,这日到了一处县城,倒是还有几分昔日的繁华气象,
李愚东瞧西望的颇觉新鲜,待到想吃饭时才发觉此处不必野外有山果野味可以果
腹,他虽然在寺中呆了多年却并不是全然不通世故,于是等到半夜偷偷溜进了一
家大户,很是取了些财物。

  这些年李愚并未学得什么武功,但他勤修的九阳神功乃当世的绝顶神功,虽
然他自己不知深浅,但这么多年修习下来,他身轻如燕,力大无穷,单以内力论
已是江湖一流了。因此他当这梁上君子虽是外行的不能再外行了,但凭着超人身
手,居然轻轻巧巧的就得了手。

  第二日他施施然的走进一家酒肆,点了些好酒好菜开怀大吃起来。这时他忽
听得旁边一名汉子正口沫横飞的讲些个江湖故事,什么这个大侠,那个镖师如何
如何的。

  李愚心中一动,忙开口邀那汉子过来同饮。那汉子本是此地一闲汉,眼见眼
前少年穿的虽敝旧,但适才出手却极大方,当下也就坐了过去,接着吹嘘起那不
知是真是假的江湖故事起来。

  李愚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问道:“却不知这江湖中有那些著名的
侠女事迹,大哥可否为小弟讲讲。”

  那汉子先是一愕,随即更加来了兴致,一拍桌子道:“说起当今的女侠来,
那就首推当年相助丈夫守襄阳的丐帮帮主、女侠黄蓉了。”随即他一面大口喝酒
吃肉,一面滔滔不绝的讲起一些江湖中的知名女侠来。

  李愚听了半天,虽然他初入江湖,年纪又轻,却也知道这汉子的讲述大多夸
大不实,更有许多荒诞不经之处。听了这许久,他也只记下了黄蓉和李莫愁这两
个女侠,尤其是那黄蓉,据说还是什么江湖第一美女。

  李愚出了酒肆,原本就想直奔那襄阳而去,不料转头瞥见一家药铺的招牌,
心中顿时想起一事,于是便留在了城里。

  当天夜里,城里最大的药铺济世堂中忽然闯入一蒙面大盗,举着一把明晃晃
的大刀逼着老板拿出许多药材包好,然后转眼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城中就传开了,说城里前天夜里来了飞贼,昨晚又出了个江洋大盗,
却是抢了些个药材却没要钱,真是咄咄怪事。

  那药店老板却一早就跑到县衙击鼓,向县太爷哭诉被抢了什么鹿茸、麝香、
虎鞭之类的珍贵药材,请大老爷定要捉住那大盗云云。

  那县太爷昨日刚得了些稀罕春药,搂着新纳的小妾折腾了大半夜,此刻正是
头晕眼花、昏昏欲睡之际,听他在堂下不住的唧唧歪歪,当即火起,一拍惊堂木
道:“给老爷把银子送上,自然会为你做主。”

  此言一出,堂下立时鸦雀无声,那县太爷随即醒悟过来,咳了两声道:“本
大老爷是说,你把被窃之物的名目、还有所值银两数目奉上,老爷自会替你做主。”

  见堂下众人还呆呆的看着他,他又是一拍惊堂木道:“看什么看,难道本老
爷是那等公然索贿之人不成。退堂。”

  他随即迈着四方步走入后堂,猛然间想起那药店老板所报的药材名目,不禁
捧腹大笑起来:“原来那大盗却和本老爷一样,是个喜用春药之人。”

  那药店老板愁眉苦脸的回到店里,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向那大老爷送上银子。
这天晚上正自唉声叹气间,却见那蒙面大盗忽然又闯入店中,逼着那老板收拾起
一应炮制药材的器具,随后那老板和那包器具被那大盗两手提起,在老板娘和伙
计们的惊呼声中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老板被大盗提在手里,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如腾云驾雾一般,也不知过了
多久,忽然又被重重的放在了地上。那老板定睛一看,却已到了一处破败的小庙,
那蒙面大盗取下了面巾,却是一个只十六七的俊秀少年。

  原来李愚那日见到药店招牌,想起那前辈书中专门提到一种极品春药的配方。
本来以春药助战乃下乘之道,但那前辈却博览古今药方,自创出一种春药,不但
可催发女子春情,更可潜移默化的改变女子的体质,端的是非同小可。那前辈还
专门记述了他如何以此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