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0挑拨离间
安达被尚久平保释出来后,心里一直觉得愧疚尚久平,毕竟尚久平两次帮助
安达脱困险境,同时,这也是尚久平要的结果。接下来的几天里,安达等待货车
修理好以后,每天都有拉不完的货,这也是尚久平在中间为安达安排好的一切。
另一边,川许村的村长,许阿鲁当得知自己的儿子没有把安达杀掉,反而让
安达和尚久平走的更近了,不由得怒火攻心,后来在儿子隆鑫的劝说下,也只能
就此作罢,但许阿鲁对阿香的心思却完全没有熄灭,反而更加的强烈,每天许阿
鲁都有大量的时间和阿香待在一起。
再说阿香,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阿香对许阿鲁的戒备心也越来越松懈,在这
段时间的相处下,阿香觉得许阿鲁这个人平易近人,并不想村里人所说的那样,
凶狠毒辣,逐渐的,阿香开始放开心和许阿鲁拉近一些关系。
深夜,川许村一片寂寥,周围连绵起伏的山峦,时而传出阵阵不知名的吼叫
声,放眼望去,川许村内错综复杂的道路,一排排高低不平的青石房屋,只有寥
寥几家还亮着灯。
村长,许阿鲁的家,许阿鲁独自一个人坐在堂屋的桌前,年代已久的木桌上,
摆放着几碟咸菜和花生米,旁边一壶烧酒,许阿鲁一脸愁容的自斟自饮,脑海中,
阿香的身影和笑容一直挥之不去,许阿鲁就像得了一场怪病一般,得不到阿香,
总感觉生活没了趣事。
「爹,还没睡呢?」这时,门外传来一句女人的声音,此人便是隆鑫的老婆,
武娜,此女长得算得上标致,麦色的着实的耐看,一双单大眼很是有神,尤其是
那的厚嘴唇,衬托着感性的,俗话说,深山里面出俊鸟,这川许村的美艳女子那
也是比比皆是啊。
「噢!是小娜啊!给祭祀大叔送过去饭了吗?」许阿鲁端起一杯烧酒,昂首
间,一杯烈酒下了肚,许阿鲁咧了咧嘴,瞟了一眼身后的儿媳妇。
「送,送过去了,爹,看你最近老是一个人喝酒,是不是隆鑫又犯什么事了
啊?」武娜的神色有些恍惚,忙把话题转移到隆鑫的身上。
「没事,你也早点睡吧!」许阿鲁不耐烦的挥手说道。
「噢!」武娜见自己的公公心情不好,唯恐会得罪了他,弱弱的点了点头,
转身走到院子里,准备打点水,擦一子,不过,当来到井边,武娜又有些犹豫了,
瞥了瞥正喝闷酒的公公,咬了咬嘴唇,打起一桶水,提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许阿鲁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继续低头喝酒,此时,脑海中再次浮现阿香那
丰腴的身体,一双硕大的雪峰,这些天,每次在渔船上,许阿鲁的目光时不时的
都在瞄着阿香的身体,是以,每天都是看的着,摸不着,这让许阿鲁心里像是猫
抓了一般。
想着想着,许阿鲁的那根驴货陡然跳动了几下,一股邪火油然而生,目光落
在儿媳妇那紧闭的房门上,转眼一想,许阿鲁觉得此事有些伤风败俗,可是又控
制不住内心的邪火,苦苦犹豫挣扎着。
许阿鲁端起一杯酒,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擦了擦嘴,悄悄的来到房门前,落
魄的房门裂出几道缝隙,许阿鲁透过缝隙看到自己的儿媳妇正站在门后用毛巾擦
拭着自己的那凸凹婀娜的身体。
「真是美啊!真没想到儿媳妇的身材这么棒啊!」许阿鲁在内心忍不住的赞
美道,里面武娜的一举一动都让许阿鲁尽收眼底,那根驴货更是膨胀,恨不能冲
进去把武娜推倒在。
稍许,许阿鲁实在忍不住了,竟然掏出自己的驴货,一边看着沐浴中的武娜,
一边用手开始套动了起来,房间内,武娜扭动着丰腴麦色的身体,用毛巾擦拭着
身体上的每寸,房间外,许阿鲁握住自己的驴货,快速的套动着,逐渐的呼吸开
始急促起来。
「呵…和」从许阿鲁的喉咙里发出阵阵闷吼,套动的速度越发的快速,许阿
鲁感觉快要喷出来的时候,腰越弓越弯,腰间酥麻了稍许,一股粘稠的白浆陡然
喷在了房门上,并且发出轻微的声音,而房间内的武娜听到了这种声音,急忙停
下来,用床单裹住身子。
许阿鲁见武娜怀疑起来,急忙提起裤子,坐在桌前装模作样的继续喝酒,此
时,武娜打门看了看还在喝酒的公公,眼神疑惑了一下,也不疑有它,想要关门
继续擦身子,也就在关门的那一瞬间,武娜不经意的看到房门上竟然有几道缓缓
流淌而下的液体,武娜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的公公。
「真是个老色鬼,呸!」武娜在心里暗暗咒骂了一下,随手把房门关掉,不
过,武娜却无心在洗澡了,脑海中浮现那房门上粘稠的白浆,心里竟然有一些悸
动,不由得下面开始有了些痒意,武娜深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急忙用冷水
擦了擦身子,这才把刚才的欲动熄灭掉。
许阿鲁以为自己的儿媳妇没有发现,心里也稍稍一松,把桌子上的酒菜收拾
掉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这一夜武娜无法入眠,而许阿鲁的脑海中从此
却又多了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自己的儿媳妇,武娜。
第二天,许阿鲁迫不及待的起床,赶往河边,就是为了想要早点看见自己的
梦中,阿香,当许阿鲁来到河边时,一些老渔民已经早早的就来了,许阿鲁左右
看了看,没有发现阿香的身影,便忍不住发起牢骚来:「这阿香怎么还没来呢?
怎么回事?还想不想干了?」
「你也别着急,人家还要给三个孩子做饭呢,再等一等吧,这不是还有几个
人没来的嘛!」一位年长的老渔民抽着旱烟说道。
而阿香此时,给三个女儿做好饭,在饭桌前,阿香嘱咐自己的大女儿,许碧
果:「小果,等一下你上学的时候把杏子和桃子送到庙堂里,让她们在那里玩,
中饭我给你们留在锅里了!」
许碧果是个懂事的孩子,她知道父亲的死对家里是什么样的困难:「娘,你
安心的干活吧,我会照顾好两个妹妹的!」
嘱咐好这一切后,阿香装了一些干粮,急匆匆的赶往河边,来到河边时,人
已经全部到齐了,看着大家都在等自己,阿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我做饭,所以来晚了」阿香看向一脸阴沉的许阿鲁,语气柔软的说道,
其实,也就只是许阿鲁心里不痛快,这些渔民们都很体谅阿香的难处。
许阿鲁瞥了一眼阿香,顿时心里的怨气烟消云散了,淡淡的说道:「赶紧上
船吧!」就这样,阿香在许阿鲁猥琐的目光下走上渔船,那挺翘的大白腚一走一
扭的令许阿鲁的心狂跳不止。
所有人都上了船后,渔船缓缓启动,在驾驶舱里,阿香还是跟在许阿鲁的身
后,其实阿香的实际工作就是许阿鲁的贴身秘书罢了,这样,许阿鲁就可以每天
和阿香独居一室,每天可以欣赏着阿香的一举一动。
「前面就到了捕鱼区,你也可以歇歇了」许阿鲁如今在阿香的面前极其的充
当着一位老好人,对阿香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阿鲁大哥,我不累,这点活我还是能干好的!」阿香心里稍稍一暖,心里
对许阿鲁的看法也在逐渐的改变着。
当渔船完全停下的时候,渔民们把船锚抛下去,许阿鲁就闲下来了,在驾驶
舱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阿香很自觉的坐在许阿鲁的身边,并且给许阿鲁倒好一杯
茶。
「阿香啊,最近生活过的还行吧?」许阿鲁满脸慈祥的笑意,点燃旱烟,吧
嗒吧嗒的抽了起来,眼角的余光落在阿香胸前的那一双硕大的雪峰上,眼睛中一
团火焰冉冉升起。
「呵呵,还行吧,反正是饿不着了!这还要多谢谢阿鲁大哥你呢!」阿香的
脸蛋上浅浅嫣笑,许阿鲁看到这种笑意简直就是一种享受,魂牵梦绕的阿香彻底
的把许阿鲁的魂都勾走了。
好一阵子,许阿鲁才从这种陶醉中回过神了,咳嗽了几下掩饰自己的失态:
「阿香啊,听说你最近和安达那小子走得很近,唉,这小子人倒是不错,就是傻
里傻气的,你听说了吗?前几天他在镇上杀了人!」
「啊!真的吗?我,我还不知道呢」阿香早就知道此事,现在安达也没有蹲
牢,阿香也为安达感到高兴,同时阿香又从安达那里得知这一切都是许阿鲁的儿
子,隆鑫干的,不过,这件事阿香自己心里也有分寸,只是在许阿鲁面前故作惊
讶罢了。
正文11荒唐的诅咒
许阿鲁在阿香面前卖着安达的赖,诋毁安达在阿香心里的良好形象,阿香不
是一个笨女人,当然能明白许阿鲁按的什么心,只是当做是一种敷衍罢了。
「阿香,你可千万要留心,不能让安达那小子有空可趁啊!」许阿鲁的目光
死死的盯在阿香胸前的那双傲峰上,嘴角弯起一道阴险的弧度。
「噢!我知道了,阿鲁大哥!」阿香淡淡的回应着。
而后,阿香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许阿鲁聊着,不知不觉中已经黄昏降至,渔网
也收了起来,今天的收获也不错,大家都比较开心,收拾好一切后,阿香走进船
舱,许阿鲁开始掌舵返航,在返航的时候,许阿鲁的心里开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行驶的过程中,阿香一直站在许阿鲁的旁边,许阿鲁此刻那还有心去驾驶渔
船,心里那股撑到了极限,稍稍一不克制就会爆发出来。
突然,许阿鲁猛地抱住阿香的身体,喘着粗气说道:「阿香,阿香,你知道
我有多爱你吗?自从你来渔船后,我没日没夜的想你」
阿香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花容失色,极力的反抗着:「阿鲁大哥,放开我,
不要让他们看见了!不行啊!」
此刻,许阿鲁的手掌开始在阿香的傲峰上搓起来,长满老茧的手掌狠狠的揉
着,满是胡渣的嘴在啊阿香的脸颊胡乱的亲吻着。
阿香一边挣脱着一边向船舱外看着:「阿鲁大哥,再不放开我就要喊啦!快
放开我!」
「别,别喊,我放开,」听到阿香的话,许阿鲁心间的顿时被浇灭了,急忙
松开阿香,故作苦恼的拍了拍头,继续说道:「阿香,希望你能明白,我可能是
一时糊涂,原谅大哥吧!」
阿香整理着被弄乱的衣服,眼神狠狠的白了许阿鲁:「阿鲁大哥,你都这么
大年纪了,都还这么不检点呢,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现在看来你和村里那
些人说的一样!」
许阿鲁的眼角掠过一丝狠意,随即消失,面带祥和的笑意:「阿香,大哥我
确实有些控制不住,你也别放在心上好吗?以后大哥绝不这样对你了」
阿香半信半疑道:「真的不这样了吗?」其实阿香心里对刚才的事情没放在
心上,早就听说许阿鲁是个什么样的人,既然跟着他干了,难免会被轻薄几下。
许阿鲁见阿香有些原谅自己的意思,忙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说道:「你放心,
我绝对不会对你这样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找大哥」
阿香被许阿鲁的那副认真模样逗得忍俊不已「噗嗤」一下子笑出了声:「看
你那糗样,好了,不为难你了,好好的开船吧!」阿香的笑颜把许阿鲁逗得再次
蠢蠢欲动,心里痒得像是猫抓了一般,但转眼一想,阿香这妇女如此贞烈,搞不
好真的大声喊起来,到时候大家都难看。
阿香回到家后,天已经黑了下来,回到家,许碧果三姐妹在家里玩耍着,许
碧杏和许碧桃围在姐姐,许碧果的旁边,看着姐姐做功课,阿香看见这一幕,心
里涌出一股。
「小果,你们都还没吃饭呢吧,我这就给你们做!」阿香的声音响起,许碧
杏,许碧桃两姐妹欢呼一声,张开双臂向阿香跑去。
阿香蹲下来,双手抱住姐妹俩,溺爱的在两姐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杏
子和桃子真乖,好了,你们先去玩吧,妈妈给你们做饭!」
放下姐妹俩后,阿香走进厨房,为三个女儿做饭,许碧果放下手里的课本,
目光落在厨房正忙活的阿香,许碧果今年十五岁,知道自己的父亲受到蛇神的惩
罚,死在了外面,家里的所有担子都落在了母亲的身上,许碧果很想为母亲承担
这一切,只是自己的年龄还小,而许碧杏和许碧桃两姐妹还被蒙在鼓里,在她们
幼小的年龄中,父亲还在外面打工赚钱呢!
阿香刚回身,就见许碧果站在自己的身后,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阿香一时
间没明白过来,轻声问道:「小果,怎么了?怎么哭了啊?」
「娘,我,我好想哭啊!」许碧果哽咽的擦着泪水,悲伤的情愫袭上心头,
扑进阿香的怀抱里,哭了起来。
阿香一脸的疑惑,抱着许碧果的脑袋,安慰道:「小果别哭了,有什么事情
告诉妈妈,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呀!」
许碧果擦掉眼泪,昂着脸蛋问道:「娘,他们说,他们说爹受到了蛇神的惩
罚,死了」
这句话对阿香来说如同晴天霹雳,急忙捂住许碧果的嘴巴,向外面看了看正
在玩耍的两个女儿,轻声道:「小果,你听谁说的啊?没有的事!」阿香的语气
有些闪烁,明显是有些底气不足,可她并不想给大女儿的心灵上留下阴影。
「妈,别再隐瞒我了,我都知道了」许碧果理解阿香为什么隐瞒自己,但又
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
阿香幽幽一叹,几番犹豫后,说道:「小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
只是怕你们会受不了这种打击,你说的没错,爸是死了,但是,现在有妈妈在支
撑这个家,我们一样过的很好!」阿香知道这样隐瞒下去,早晚会知道的,不如
直接告诉了阿香。
尽管许碧果知道,从阿香嘴里说出来的那却是另一番悲伤,许碧果忍不住失
声痛哭起来,阿香急忙捂住许碧果的嘴唇,轻声说道:「小果,现在你的妹妹还
不知道这件事,我们不要告诉她们,现在她们还没有成长起来,无法接受这样的
事实。」
许碧果狠狠的点了点头,强忍着自己不哭出声来,咬着嘴唇说道:「妈,小
果以后要赚大钱,让你享福!不愁吃穿!」
阿香的脸颊上洋溢着欣慰的笑意,摸着许碧果的脑袋说道:「妈妈等着这一
天,好了,擦掉眼泪,去外面等着吧,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片刻后,饭菜做好,阿香端着饭菜放在桌子上,娘四人围坐在桌前,阿香开
始给三个女儿发筷子和馒头,一家人有些凄凉的开始吃晚饭。
这一夜,阿香脑海中开始多了一些顾及,今天许碧果的表情让阿香心里觉得
有些内疚,而阿香心中更加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努力的赚钱,给自己的三个女儿
更好的生活。
第二天,川许村笼罩在一片白色的雾气间,秋末的气候逐渐的变冷,屋脊上
已经落下稀薄的霜气,阳光若隐若现在云层里,青石铺成的道路,枯叶堆深。
在川许村蛇神庙前的广场上,村民们已经挤满在此,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人
群中没有一个孩童,祭司大叔在几名妇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出蛇神庙,祭司大叔的
出现引起村民们的阵阵骚乱。
祭司大叔站在庙宇的祭司石台上,目光环顾稍许,表情沉重道:「昨晚,许
玛兰的男人又死在了蛇神的惩罚下!」
「玛兰?祭司大叔,玛兰的丈夫最近一直都没出村啊?那是怎么回事啊?」
村民中有人问道。
「昨晚我在睡梦中听到蛇神大人告诉我,玛兰的丈夫因为谈论蛇神的诅咒是
骗人的,所以才受到了严厉的惩罚,唉!以后大家要记住,不能在再背后议论这
种事情了!」祭司大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眼角不漏痕迹的扫视了一圈。
「唉!玛兰的丈夫,平时不是很尊重蛇神大人的吗?真没想到会在背后议论
这些事情」
「可惜了,玛兰才是刚娶进门的媳妇,这还不到五个月,就已经撇下妻子离
开了!」
这时,人群中,一位用手帕捂着脸颊,失声痛哭的跌跌撞撞的跑出人群,
「噗通」一声跪倒在祭司大叔的面前:「呜呜,祭司大叔,我,我该怎么办啊?
呜呜呜,」此人便是许玛兰,此女约二十五岁左右,身材娇小,,一双灵动的杏
眼上,泪水戚戚,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的TUN部,极为显眼。
人群中,阿香看到这种情景,不由得想起前段日子,自己丈夫受到蛇神惩罚
的场面,美眸间不由得湿润起来。
「好了,你先起来吧,今天村里所有的男人都别干活了,帮着把玛兰家的丧
事给处理一下,唉!以后谁也不准议论了!」说完,祭司大叔那双浑浊的眼睛陡
然犀利起来,随着挥了一下黑色长袍,在几个妇人的搀扶下回到蛇神庙里。
正文12买衣服
川许村此刻在举行着一场葬礼,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阴沉沉的,冷冽的气流
轰然降落,川许村的村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惊失色,议论纷纷,放
佛是蛇神的暴怒,对玛兰家的不满。
一群村里的妇人,聚在一起,守在玛兰家的门口,突变的天气让很多人神情
有些不自然,玛兰的丈夫昨晚才死于蛇神的惩罚下,而今天就在玛兰的丈夫要下
葬时,突然变了天,原本已是秋末的季节,此刻显得极其寒冷刺骨。
「看来这次蛇神大人真的生气了,竟然在玛兰他丈夫死的时候,都不让他安
生!」
「我说你说话小声点,别嘴上没个把门的!」
「是啊,现在的情况大家都看到了,可千万别被祭司大叔看到了!」
「别说了,祭司大叔来了!」
一群妇人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议论个不停,也就在这时候,祭司大叔在两名妇
人的搀扶下来到了玛兰家的门前,玛兰的丈夫葬礼已经筹办的差不多了,就差要
去山脚下,一处乱葬岗上安葬尸体了。
「都准备好了吗?」祭司大叔的声音虽然不洪亮,但都能听到,这些村民都
畏惧祭司大叔的特有地位,可以说,每一位继承者都有与蛇神沟通的能力。
「祭司大叔,都准备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村长,许阿鲁卑躬屈膝的
站在祭司大叔的身前,轻声说道,许阿鲁在村里平时口碑不佳,伤风败俗,但在
祭司大叔面前,还是卑恭卑谦的,因为,村长这个职位,也只有每一代的祭司有
权利授予。
祭司大叔环顾片刻,微微点头道:「可以开始了,不过,看来蛇神大人似乎
不是很高兴啊,你安排下去,不准让村民们议论此事!」祭司大叔抬头望着沉闷
闷的天空,嘴角弯起一道不易察觉的笑意。
「大家都准备一下,开始进山,记住,谁也不准再议论这件事了,别怪我没
告诉你们,发生什么事情,后果自负,走吧!」
随着许阿鲁的一声令下,一群穿金戴银,身穿五彩缤纷族服的老者,手持铁
罗,等不知名的乐器,一边敲打着,嘴里发出有些诡异的咒语,一边走出玛兰家,
随后就是一群村汉们抬着一张类似于竹笼的东西,那竹笼里就是玛兰丈夫的尸体,
要问有谁见过玛兰丈夫的尸体,恐怕也只有玛兰和祭司大叔见过,这是一种避讳,
害怕死人的魂魄会进入活人的身体,这也是川许村百年传承下来的。
葬礼的队伍中,玛兰披麻戴孝,失声痛哭,阿香搀扶着玛兰,有些触景生情,
不久前自己的丈夫也死于这样的非命中,也曾和玛兰一样,隐瞒着孩子,为自己
的丈夫披麻戴孝,想着想着,阿香的眼角有些湿润。
阴沉沉的天空,终于降落起绵绵细雨,气候更加的寒冷起来,村民们冒着小
雨终于抵达山脚下的乱葬岗,这是川许村的习俗,凡是死人都要葬于这山脚下。
在村汉们的协力下,把那个类似于竹笼的棺材葬在事先挖好的坑里,开始掩
埋,玛兰跪在旁边,手帕捂着脸颊,哭声如此的凄惨,悲凉。
经历了这场葬礼后,村民们的心多少有些惶恐,川许村一直被蛇神诅咒,男
人们不隔三个月就会死一个,这场诅咒搞的川许村的村民们人心惶惶。
葬礼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阿香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许碧果还没
放学,两个女儿在屋里玩耍着,看到两个活泼可爱的女儿,阿香身上的疲惫顿时
一扫而空,抱住许碧桃,许碧杏两姐妹,溺爱的在脸颊上亲了亲。
「娘,你怎么了?脸色好白啊!」许碧杏瞪着大眼睛,忽闪的望着阿香,温
软的小手盖在阿香的脸颊上。
「娘没事,你们俩个再玩什么呢?」阿香笑问道。
许碧桃的两只美眸顿时笑成弯月状,搂着阿香的脖子说道:「我和二姐在玩
过家家呀!娘,你要不要一起玩呀?」
「呵呵,我不玩了,娘要给你们去做饭,你们玩吧」阿香刚放下两个女儿,
正要去厨房做饭,就见多日不见的安达急匆匆的来到家里,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
安达看见阿香,刚毅的脸廓上顿时涌现一抹会心的笑意:「嫂子,你在家啊!
今天怎么没去捕鱼呢?」
正在屋里玩过家家的许碧杏两姐妹,看见安达提着大包小包的来到自己的家
里,纷纷叫喊着叔叔,向安达跑去,安达伸开两条健壮的手臂抱起两姐妹:「猜
猜达子叔给你们买的什么?」
许碧杏伸出稚嫩的小手,指着大袋子说道:「我猜是衣服!」
许碧桃咬着手指,故作沉思了稍许,笑道:「我猜是玩具,糖果」
「哈哈,你们都猜对了,快下来,我给你们打开看看」安达在两姐妹那红扑
扑的脸蛋上各亲了一口,放下后把几个大袋子摆在了桌子上,一脸的神秘笑容。
一旁的阿香则是含笑摇头,对于安达,阿香心里存在的是感激和内疚,看着
两个女儿如此的喜欢安达,阿香心里也很欣慰:「达子,又买那么多东西,你修
车还要钱,就别买那么多东西了」
安达一脸神秘的笑意,一边逗着徐碧桃两姐妹,一边和阿香说:「嫂子,这
段时间我没回村里,你可不知道,我现在的货源很多啊,每天至少要三趟呢,这
天也冷下来了,我就想起给她们买几件厚衣服!」
随后,安达打开袋子,里面竟然是三件羽绒服,蓝色,红色,橙色,三种羽
绒服,而且还有一袋子玩具和糖果,羽绒服在川许村很少有人穿,几乎是没人穿,
昂贵的羽绒服对于川许村的人来说,是一种奢侈,但也有人穿的起,比如许阿鲁
的儿媳妇,武娜。
阿香惊呼道:「达子,这可使不得,你怎么乱花钱啊!买这么贵的衣服!」
此刻,安达拿起一件红色的儿童羽绒服给许碧桃穿起来,回头说道:「哎呀,
嫂子,要不怎么说你没见过世面,在外面穿这衣服的到处是,现在咱有钱了,我
还准备再买一辆大一点的货车呢,花这些钱算什么啊!」
说着,安达又给许碧杏穿上一件,穿上新衣服的两姐妹,欢快的在屋里到处
蹦,安达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安达打心眼里喜欢这三姐妹,只是阿香一直不肯
接受罢了。
阿香苦笑道:「你买这么贵的衣服,让嫂子,让嫂子可怎么好意思呢!唉!」
阿香心里为之感动,还从未有哪个男人愿意为了自己的三个女儿花那么多钱,除
了她老公之外,安达也算是阿香心里最感激的男人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就是你的」说着,安达眼角瞥了一下阿香脸上的
表情,果然,在听到这些话后,阿香那张如玉,清秀的面容上,涌现一抹嫣红。
安达把最大的一只纸袋子提了起来,递给阿香:「嫂子,打开看看!」
「什,什么啊?」阿香接过纸袋子,虽然嘴上这么问,其实阿香心里也猜的
八九不离十了,这肯定是一件衣服,阿香这辈子没穿过什么漂亮的衣服,也不敢
打扮的太漂亮,尽管平时穿着族里的服饰,但依旧掩盖不住阿香那过人的姿色。
尽管阿香心里已经猜出来了,但是,打开袋子,阿香还是被震呆了,纸袋子
内是一件时尚的羽绒夹袄,纯白色,绒毛领,洁白无瑕的衣服看的阿香脸上都泛
起了红晕。
安达向阿香凑了凑,轻声问道:「嫂子,好看吗?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
「这,安达,这肯定要花不少钱吧!嫂子,嫂子怎么能穿你买的衣服呢!」
话虽这样说,在阿香心里就像是乐开了花,一阵狂喜,女人爱美是与生俱来的,
尽管阿香在村里一直是贤惠大方,但内心也是渴望打扮的!
「你怎么不能穿啊!这是给你买的,穿上试试!」安达把袋子里的白色羽绒
夹袄拿了出来,一旁正在欢呼的姐妹俩看到这一件白色的羽绒服,也被那种洁白
所惊呆了。
正文13拉货
阿香穿上安达买的白色羽绒服,让安达为之惊艳,阿香一身圣洁的白色,映
照着阿香的脸颊更加如雪,阿香娇羞的脸颊上涌现两抹嫣红,手掌爱惜的摸着身
上的羽绒服。
「嫂子,你真美!」安达双眼呆滞,不由自主的赞叹着。
「切,好了,你还没吃饭的吧,我正好要做饭呢,你在这吃吧!」阿香把羽
绒服脱掉,珍惜的从新放在袋子里,转身走向厨房,眼角偷偷的瞥了一下安达。
不一会儿,许碧果放学回来,看见安达在自己家中,笑眯眯的向安达问好:
「达子叔,这段日子没见你了,生意还好吧!」
「嗯,挺好的,你回来就好,去试试我给你买的羽绒服,杏子和桃子都有啊」
安达轻拍了一下许碧果的脑袋,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张纸袋子说道。
许碧果看到自己的两个妹妹都穿上了羽绒服,惊喜的把袋子抱在怀中,朝安
达笑了笑:「达子叔,发财了啊,谢谢你啦」言罢,许碧果迫不及待的拿出羽绒
服,穿上试了试,正合身,许碧果那张极美的脸蛋上笑成了一朵花,和两个妹妹
相互攀比起来。
十分钟后,阿香做好饭菜,安达帮着把饭菜端上桌子,一家人围在桌前开始
吃了起来,饭间,阿香给安达夹了几次菜,让安达幸福的一塌糊涂。
「达子,最近没有就别回来了,村里那蛇神的诅咒又开始了,玛兰的丈夫昨
天死了」阿香回想起葬礼,心有余悸的说道。
安达诧异道:「玛兰的丈夫?他不是最信蛇神吗?怎么会遭到蛇神的诅咒呢?
我看这是八成有假!」
阿香忙摆手道:「别在背后乱议论了,这件事祭司大叔都警告了好几次了!」
「唉,我看呐,咱们村里的人就得出去走走,我们这里根本就是迷信,好了,
不说了咱们吃饭吧!」安达对于这种事情完全不会相信,只是村里几辈人的思想
都被灌死了,对蛇神这件事深信不疑。
吃完饭,安达帮着阿香把碗筷都刷了,洗了洗手,和阿香说道:「嫂子,我
回镇上了,今天晚上还有一趟远货」
「噢!那你小心一点,晚上开车注意啊」阿香放下手里的活,送安达出去。
安达离开阿香的家后,开着货车向平远镇驶去,当来到货场的时候,这里仍
然是人声鼎沸,安达把货车停在自己的车位上,刚下车就已经有两个打扮的花里
胡哨的年轻人走了上来。
「达哥,我们是平哥的小弟,平哥说让你在老石马那里等候出货!」
「老石马?平哥呢,他今晚去不去啊?」他们口中所说的平哥,就是尚久平,
而那老石马,则是明朝时期遗留的两对雕刻的马石像,这对石马属于明朝时期的
一座寺庙建筑,革命时期,寺庙被扒掉,由于这两座石马重达万斤,毫无办法破
掉,所以一直留到至今,而这两座石马的坐落处,恰巧位于西山临河地带,西面
依山,对面就是条直通缅甸的运河,平远镇这一带临近,泰国,缅甸,老挝,俗
称金三角,贩毒分子极其猖狂,所以,这一带成了中国贩毒分子与金三角贩毒分
子的接头处。
其中一位满头黄发的年轻人,笑道:「今天是大买卖,平哥肯定要去,只是
让你先到老石马等着」
随后安达不疑有它,驾驶着货车来到老石马,对面就是一处民建的码头,码
头旁边停靠着几艘破旧的渔船,时不时的有人拿着手电灯在巡逻,安达裹着大衣,
点燃一根香烟边抽着,边看着外面的情况。
这里虽然很隐秘,平远镇的警力也很弱,但市区的武警官兵们却在虎视眈眈,
如果走漏风声,那么等待毒贩们就是武警们的层层包围。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一阵汽车引擎响动的声音传来,安达按灭烟蒂,跳下货
车,就看到路上几辆吉普车浩浩荡荡的驶来。
几辆吉普车停在安达的身边,尚久平身穿黑色大衣,在一帮手持AK机枪的
小弟簇拥下来到安达旁边,尚久平左右看了一下,拍了拍安达的肩膀,笑道:
「看我这阵势,你可能已经猜出来今晚要接什么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其实安达当听说要到老石马这边来,就已经想得到,因为这里属于民建码头,
平时能在这条水路出货的人,那都是和尚久平有关系的人,这条水路不仅是走私
毒品,也能走私军火等一系列犯法的物品,而且安全便捷,就算是武警来,河道
两旁密集的灌木丛林很轻松的就能逃脱掉。
安达摊手道:「已经站在这里了,就当是还你的人情了!无所谓的!」
尚久平转身指着西山上的一条小道,说道:「你从这里开车上去,到了上面
自然会有人去接你,我让九尾和小手跟着你!」
而后,安达也没有顾及那么多,坐上货车,这时有两个手持机枪的年轻人也
跟着跳上车,安达按照尚久平给的路线,向西山的一条道路上驶去。
约十分钟左右,在那名叫九尾的年轻人的指挥下,安达把货车停好,这时,
安达感觉眼睛被一阵强烈的光束刺痛了一下,急忙捂着眼,眯起眼睛看见不远处
的密林中,有人在打手电灯,这就是接头的暗号。
九尾和那个名叫小手的年轻人持着机枪向密林深处走去,安达站在货车旁等
待着,不一会儿,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安达急忙跑到货箱把门打开,虽然安
达没做过这种事情,但也是经常拉货,这些东西还是懂的。
「把东西都装进去,快,利索点!」
安达看到黑漆漆的密林中,人影晃动,不时有人抬着箱子从安达身边路过,
那一箱箱看似沉重的箱子装载到货箱上,。
这时,安达感觉背后被人拍了一下,转眼一看是九尾:「达子哥,准备开车
了!」说完,九尾带着约有五个人钻进了货箱中,安达把货箱关闭上,心情极度
紧张与慌张,跳上驾驶座,启动货车,调头向山下驶去。
一路上,安达的心悬挂在嗓子眼里,目光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车后面
的情况,唯恐会有警察跟上来,当抵达码头时,安达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打开
车门让货箱里面的人出来,安达的任务也算是做完了。
「哈哈,久平,好久不见啊!」从车厢里跳下一位年纪约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身穿迷彩服,带着一只大檐帽,用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身后跟着的小弟几乎都
是清一色迷彩服,军帽,军靴,手持AK,各个神情萧杀,看得安达浑身不自在。
尚久平一脸的从容,跟这名中年人握了握手,笑道:「拉布,好久不见,还
是这么硬朗啊!」尚久平口中的拉布,则是缅甸的一名大毒枭,这一次两名毒枭
头子见面,不仅是这次走私的毒品重量较大,而且还有一船从俄罗斯走私而来的
枪支,今晚要在这里接头,所以这次尚久平大量安排人手,保证这次交易万无一
失。
「这里周围都布置的怎么样了?」拉布目光巡视着周围的山峦,问道。
「我这次可是花了大手笔,布下天罗地网啊,就算是走漏风声,我也能第一
个知道,放心就是了,九尾,验货!」
尚久平让身边的九尾开始验货,几个尚久平的手下从安达的货箱里抬出三只
木质箱子,九尾拿出一支匕首,打开其中一口箱子,一旁的安达透过人缝看到,
那箱子里都是用纸包裹住的长方形板状的东西,安达知道这是毒品压缩成的。
九尾用匕首铲了一点白色面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像是在漱口一样,
稍许,浑身一抖,向尚久平点了点头。
尚久平看到九尾的样子,脸上挂起了浓厚的笑意:「哈哈,把钱给拉布」
拉布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呀,还是这么谨慎!凌晨两点,那批枪就要到了,
说好的咱们两个每人七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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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4大赚三万
安达越看越心惊,本以为把货拉到码头就没事了,刚才听到尚久平与拉布的
对话,原来凌晨两点还有一次货,安达心里有点乱,悄悄的退了出去,坐在一旁
的石头上抽起了烟。
这时候,大家都在等着货到岸,所以都闲了下来,尚久平和拉布坐在一旁闲
聊着,小手来到安达旁边坐了下来,碰了碰安达:「达子哥,第一次感觉如何?
是不是很激动紧张啊?」
安达苦涩的笑了下,掏出一根香烟递给小手:「激动没有,尽是害怕了,你
们每天都做这些,难道都不怕吗?」
「习惯了,这年头都是为了赚钱啊,达子哥,就今晚上,你能赚两万多块,
你信吗?」小手点燃香烟,伸出两根手指在安达面前晃动了一下。
安达惊诧的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啊!两万多,我一年都赚不了那么多啊!
这一行就这么赚钱吗?」确实,安达一年最多也就赚个七八千,再多的就不敢奢
望了,这一夜就能让安达赚够两年能赚到的,确实震撼了安达。
小手拍了拍安达的肩膀,故作语重心长的说道:「达子哥,想赚大钱,多少
都有些风险的!」
就在安达和小手聊天的时候,尚久平手里拿着一瓶白酒,小手忙起身给尚久
平让出空位来,尚久平坐在安达的旁边,把手里的白酒递给安达:「达子,晚上
天冷,喝点白酒暖和一下」
安达接过白酒,灌了一口,问道:「平哥,凌晨的货是什么东西啊?」
「呵呵,想知道啊?」尚久平抽了一口烟,裹了裹身上的黑色大衣,对于安
达,尚久平是一心想要这个得力干将,安达不同意,所以,尚久平不得不出这个
办法,把安达拉下水,只是安达为人忠厚,还没有看出尚久平的意思。
「我,我是不是问的太多了?」安达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毕竟安
达不属于尚久平的人,即便是尚久平的小弟,也是没有资格知道。
尚久平拍着安达的肩膀,语气很缓和:「不,你没问多,你也应该知道,晚
上的货是枪械,呵呵,害怕吗?」
闻言,安达心里咯噔一下,眼睛里涌出掩盖不住的惊恐,对于毒品,安达倒
是也见怪不怪了,但是走私枪械这样杀头的大罪,安达还是头一次参与,以前更
是很少听说。
「枪,枪械啊,呵呵」安达的笑容很不自然,尴尬的笑了两声,心里再次紧
凑了起来。
尚久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没事,早晚会习惯的,要是困的话,就先休
息一下」说完,尚久平走向拉布。
在等待枪械抵达的这段时间,安达是如坐针毯,坐立不安,一直是烟不离嘴,
此时,安达也意识到自己将陷入尚久平的犯罪巢穴,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凌晨两点,安达终于煎熬到了这个时间,河道上依稀能听见渔船引擎的声音,
码头上的人纷纷站起来开始警戒,安达紧张的站在一旁,目光盯着河水,手心已
经溢出汗液来。
「小手,带着几个兄弟去来时的路上巡逻,开道,九尾,准备接货」尚久平
目光深邃的望着河水,嘴里紧紧的咬着香烟。
片刻后,渔船终于停靠在码头,从渔船内走出五名男子,其中一名安达是认
识的,这人就是尚久平组织的二当家,哈德,其中有三个缅甸人。
哈德跳下渔船,来到尚久平身前,说道:「大哥,都准备好了吧,可以装货
了,货已经在船上分好了,没什么问题!」
尚久平重重的拍了拍哈德的肩膀:「兄弟,受累了,九尾,搬货」
而也就在这时,拉布那边也已经开始行动起来,顷刻间,两帮人进入渔船开
始一箱箱的向车上搬着,安达打开货箱,尚久平的人开始把箱子全部装进货箱内。
哈德打开一口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崭新的AK机枪,尚久平接过机枪瞄了
几下,爽朗的笑道:「哈哈,果然是好货!都快点!」
「大哥,找的这人是谁啊?怎么不让咱们的人接货呢?」一旁的哈德注意到
安达,眉头一拧,目光立即犀利的看着安达。
「噢!忘了跟你介绍了,来,达子,这人你肯定认识吧,呵呵,老二,这就
是我跟你说的安达,这小子不错!」
经尚久平这么一介绍,哈德的眉头立即舒展开来,笑容深深的说道:「原来
你就是安达啊,呵呵,不错,是够壮实的!」安达尴尬的笑了笑,并没说话,此
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约三十分钟左右,枪械已经全部都装载好了,尚久平和缅甸的拉布低声交耳
的说了几句后,随着尚久平的一声令下,所有的小弟都回到了车上,那几辆吉普
车在前面开道,安达开着货车在后面跟着,看着如此不要命的形势,安达的额头
上已经是细汗满面了。
安达跟着车队一路驶出平远镇,在平远镇外五公里处的一座地势险峻的山脚
下停住,下车后安达环顾了一圈,发现这个地方后背大山,面朝斜坡,形成了易
守难攻的局面,对面可以看见整个平远镇的轮廓,而后面则是连绵起伏的山峦。
「九尾,小手,带着兄弟们把这些货都放进洞里!」听到尚久平的话,安达
开始注意起他所说的山洞在哪里,这块地方足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左右两边是
都是辽阔的盆地,只有三座用木材搭建的房屋,更别说什么山洞了。
就在这时,安达看着九尾和小手带着一众兄弟们扛着箱子向山脚下走去,安
达目不眨眼的看着九尾在一处灌木丛中扒开,一张约有三米高,两米宽的洞口赫
然出现在眼帘,安达暗自乍舌不已,这么隐秘的地方,累死警察也想不到会在这
里啊。
「达子,过来!」安达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忙从震惊中醒来,转身看到尚
久平和哈德在冲自己摆手。
安达小跑过去,疑惑道:「平哥,德哥,有什么事?」
尚久平拿出三沓厚厚的人民币,塞到安达的怀里,笑道:「今晚的拉货钱,
三万,拿着吧!」
「啊!三,三万!平哥,用不了那么多,再说也没跑多远啊!」安达着实的
被吓了一跳,三万块钱,那是足足三年才能赚到的,就这么几个小时,就能赚到
三万,这种震撼冲击着安达的心灵。
一旁的哈德,笑骂道:「臭小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以后有你赚的!」
安达此刻也不知道该不该拿这些钱,看着尚久平和哈德两人,安达把心一横,
接过钱,尴尬的笑道:「那我就收下了」
哈德笑问道:「达子,过来帮平哥吧,咱平哥对你怎么样,你也明白,在咱
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不干这些事,还能干什么呢?」
「呵呵,我也知道,只是,我还有点犹豫,德哥,容我再想想!」其实,安
达心里清楚的很,哈德嘴上这样说,其实目前的状况和加入尚久平已经是大同小
异了。
一会儿,九尾和小手带着兄弟们已经把东西全都藏好了,安达也知道今晚的
任务算是结束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令安达兴奋的是,现在自己手里有了三
万块钱,这不仅仅能给自己换一辆大一点的货车,也能让阿香全家过上安稳幸福
的日子,想到这里,安达刚才的恐惧消失的无踪影了。
随后,尚久平让安达先下山了,安达如负释重的呼了一口气,开着自己的货
车向山下驶去,这一夜对于安达来说,是个不平夜,同时,也是安达在以后黑暗
的道路上,迈出重要的一步。
第二天,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警察也丝毫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安
达从自己租的房子里出来,已经是中午了,看到集市上热闹非凡,知道自己平安
的度过这一天了,兜里揣着五千块钱,想要给阿香一家人买点家具什么的,给她
们改善一下伙食,由此可见,阿香已经彻底的占据了安达的心。
正文15许碧果的暧昧
安达一夜之间赚到了三万块钱,给阿香一家人买了很多的生活用品,放在货
车上拉回川许村,回到川许村后,安达的举动引来村民们的议论纷纷,阿香家门
口围满了前来凑热闹的村民。
阿香红着脸颊,不知道该怎么办,安达突然一下子拉回来那么多新的家具,
还有其他的生活用品,这让阿香着实的受宠若惊,站在门口的旁边有些措手不及。
安达倒是没觉得什么,其实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就是让全村的人都知道
他安达要娶阿香:「大伙,别光看着啊,也给帮帮忙,把这衣柜给抬进去」
「我说达子,你这个哪一出啊?怎么买那么多家具啊?不往你家搬,怎么还
往阿香家搬了啊」
「就是啊!你小子是不是出毛病了啊」
村民们笑呵呵开始拿安达开起了玩笑,不过,还是有很多村民很惊讶的,这
件事在村上也是有的,不过,这阿香的姿色在村里那是没得比,想跟她好的男人
一大把,安达这么招摇过市的给阿香家买家具,其用意已经不言而喻了。
安达嘿嘿笑道:「往哪里搬都一样,你们心里明白就行了!」安达的这种猛
烈追击,令阿香有些无法适应,虽然阿香觉得安达这个人很好,但自己还没有完
全想清楚呢。
就在这时,阿香突然开口说话,站在安达面前,语气有些冷淡:「达子,你
这是要干什么,你说都没跟我说一声,怎么都买这些东西啊?」
安达神情一怔,愕然道:「嫂子,我是看你家里的家具都破旧了,想买些新
的给你们用,我没别的意思」安达看出阿香是在生气,本以为这样阿香会高兴,
看来是安达自己一厢情愿,想到这里,安达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了。
「达子,这些家具还是拿你家里去吧,嫂子不需要这些!」说完这话,阿香
神情恍惚的转身走进家里,回身把院门关闭。
安达傻傻的愣在原地,周围的村民一阵哄堂大笑,人群后面,许阿鲁亲眼目
睹了整个过程,看到阿香当众拒绝安达的追求,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达子,吃瘪了吧!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家具搬到你家吧,你要是不要,可以
给我啊!」
「呵呵,你小子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这话不对,没有这癞蛤蟆,天鹅也会寂寞的」
「哈哈……」
村民们的嘲笑声,调戏声,在阿香的耳边回荡着,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村里的老爷们都惦记着阿香呢,有谁主动去追求阿香,难免会遭到村里老爷们
的嘲弄。
安达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起什么哄啊!该干嘛就干嘛去!」安达坐在车前,
沉闷的抽着香烟,心里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之前自己和阿香的关
系还一直在发展,而且买衣服的时候还很高兴。
这时候,旁边安达的家人走到安达旁边,安达的父亲,重重一叹,厉声道:
「你也就这点出息,还在这愣着干什么,把家具都搬家里去!」
安达心里不是滋味,百般的憋屈,本以为自己现在能赚大钱了,阿香就会接
受自己,可没想到阿香竟然对自己突然冷淡起来。
随后,周围的村民见没什么好戏看了,都散去了,家具搬到家里后,安达什
么心情都没了,开着货车回到了平远镇。
再说阿香,当把安达拒之门外后,阿香恼羞成怒,躲在屋里嘤嘤啜泣,今天
安达大胆的举动令阿香羞怒相加,在众人面前,阿香还是头一次出丑,平时阿香
作风端正,为人大方,村里都夸赞阿香,没想到今天安达的举动令那些村里的男
人们肆无忌惮的在自家门口调戏自己,这让阿香心里万般羞怒。
阿香没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两个秀色可餐的女儿,睁着一双灵动的美眸看
着自己的母亲,刚刚的事情,许碧杏和许碧果也都看见了,虽说这两姐妹的年龄
有些小,但11,12岁的年龄已经懂的感情的这回事情了。
「娘,别哭了,是达子叔惹你生气了,他坏!」许碧桃在一旁拉着阿香的衣
角,泪水在眼睛中打转。
阿香苦涩的向两个女儿笑了笑:「娘没事,你们达子叔不坏,他这样做也是
为了让咱们娘几个过上好日子,记住,永远都不能说你们达子叔坏!」其实阿香
心里清楚的很,也明白安达的心思,只是在这么多村民的面前,阿香的脸皮又薄,
拉不下来这个脸,加以村民们在门口说的那些调戏的话,令阿香恼羞成怒。
傍晚,阿香做好饭菜看着三个女儿津津有味的吃着,而自己却没有丝毫的胃
口,事后,阿香觉得自己对安达做的有些过分了,毕竟安达是一番好意。
阿香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院子里的大门,希望安达能在这时出现,给自己一
个解释的机会,可惜,此时的安达已经在平远镇开始拉货,阿香今晚注定要失眠
一夜。
第二天,阿香早早的起床,打扫着院子里的落叶,打开院门,阿香故意向安
达家看了看,安达的货车并没有停在门口,阿香心里有些一丝落寞。
阿香给许碧果做好早饭,就收拾一下去了河边,眼瞅着要到冬季了,捕鱼的
季节也快到头了,阿香想再这段时间多赚点钱过冬。
许碧果和两个妹妹吃好饭后,就带着妹妹去了蛇神庙,村里的小孩们平时都
在这里玩耍,许碧果嘱咐完两个妹妹后,就去了学堂,自从上次和老师乌克有了
那段暧昧关系之后,许碧果心里开始有了期待,就是每天上学可以看见乌克,对
于许碧果单纯的心灵来说,乌克的出现让许碧果的内心有了一股莫名的悸动,像
是情窦初开,每次看见乌克,许碧果的脸颊就会发烫。
而乌克上次和许碧果在屋里没有办成事,心里一直念念不忘,想着有下次机
会彻底的把许碧果就地正法,乌克是个胆小懦弱的青年,有色心没色胆,想要和
许碧果亲密,却又害怕被村里人发现,所以,心里一直犹豫不决着。
上课间,乌克捧着书本开始教大家念课文,当走到许碧果身边时,许碧果突
然塞给了乌克一张纸条,乌克四下打量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纸条握在手心里,
回到讲台上后,乌克让大家自己开始背诵课文,悄悄的打开纸条,上面赫然写道:
「干爹,我想你」
这一行字戏得乌克**迸发,恨不能此刻就把许碧果按在课桌上,狠狠的干一
番,乌克偷偷的看了一眼许碧果,发现许碧果此刻正低着头,目光飘忽的看着自
己。
「小浪蹄子!」乌克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随即把纸条塞进嘴里。
上了一天的课,终于放学了,乌克一天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刚要起身离开,
发现许碧果一直坐在座位上不肯离去,乌克当然明白许碧果的用意,只是最近那
蛇神咒语闹的厉害,让胆小懦弱的乌克望而怯步。
「小果,怎么还不回去啊?早点回去吧!」乌克强忍着心里的**,夹着课本
离开,留下满脸失望的许碧果。
许碧果脸色怔了怔,慢吞吞的收拾起书包,走出教堂时,目光还不忘向乌克
所住的房子看了一眼,心里开始有些不解,原本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乌克,为什么
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冷淡呢,难道是自己暗示的还不够?在许碧果单纯的脑海里开
始猜忌着各种的可能。
回到家后的许碧果闷闷不乐,满脑子都是乌克的身影,许碧果回到自己的房
间后,躺在**,心里涌出各种疑惑,而也就在这时,许碧果突然想起来,自己竟
然忘了去接自己的两个妹妹,想到这里,许碧果的脑海中那乌克的身影顿时消散
开,急匆匆的跑出房间,要在母亲回来之前接回两个妹妹,不然肯定要挨骂了,
想到这里,许碧果更是迈着两条腿向蛇神庙跑去。
来到蛇神庙时,这里已经空无一人,寂寥的蛇神庙,漆黑一片,那狰狞恐怖
的蛇神像,看得许碧果头皮发麻,许碧果壮着胆子继续向里面走去,瘦弱的身材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显得倍感无助。
正文16丑陋的一面
许碧果在森然恐怖的蛇神庙内寻找着两个妹妹的身影,穿过蛇神庙,后面就
是祭司大叔所住的地方,这后院很落魄,几颗古老的梧桐树在暗淡的月辉下,树
影婆娑,庭院内腐朽的青砖如同月球表面一般。
古旧的老居里,烛火摇曳,暗黄的窗户下两只娇小的身影在瑟瑟发抖,许碧
果趁着暗淡的月光看见在窗户下面蜷曲两个人影,许碧果心里的石头算是稳稳的
落地了。
许碧果走上前正要喊两个妹妹,眼睛不经意见看到破烂的窗纸内,人影晃动,
一阵阵奇怪的娇吟声此起彼伏,许碧果心间好奇,把脸凑到窗纸边,当看到屋内
的情景时,许碧果的美眸陡然间扩大,瞳孔扩散,心跳急剧加速。
「姐姐……」就在许碧果沉浸在震惊中时,蜷曲在窗户下的许碧杏,许碧桃
两姐妹,轻轻的拉了一下许碧果。
许碧果缓慢的蹲了下来,刚才那一幕彻底的烙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房屋
内,祭司大叔身无片缕,两位妇女,白花花着肉身跪在祭司大叔的身下,吞吐着
祭司大叔下面的那根巨棒,这种具有强烈冲击视觉的场景令许碧果浑身颤抖。
三姐妹依靠在墙壁上,大气不敢喘,片刻后,身为大姐的许碧果缓过神来,
拉起自己的两个妹妹悄悄的向外面走去,刚走出蛇神庙,三姐妹风一样的狂奔着,
一路上憋着一口气跑到了家里,幸亏阿香此时还没有到家。
「杏子,桃子,你们刚才看到的谁也不能讲,听见了吗?」许碧果脸颊发烫,
喘息急促的坐在板凳上,嘱咐两个妹妹。
许碧杏和许碧桃两姐妹像是做错了事一般,低着头,脸颊嫣红的不敢看许碧
果,稍许,许碧杏弱弱的开口道:「姐,那,那好可怕啊!」许碧桃坐在一旁抠
弄着手指,也不说话,两个童真的孩童,第一次见到如此不堪的场面,这种场景
给了三姐妹深刻的印象。
「杏子,桃子,不管你们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到处乱讲,知道了吗?」此刻,
许碧果的脑海中,刚才那一幕历历在目,放佛自己身临其境一般。
两姐妹轻轻的点了点头,许碧果刚想要说些什么,阿香这时候拖着疲惫的身
体回到家里,走进屋后,亲昵的把许碧杏和许碧桃抱在怀里。
「告诉妈妈,有没有想妈妈啊?」阿香在两人发烫的脸颊各自亲了一下,丝
毫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呜呜……妈妈,桃子想你啦!」许碧桃突然放声大哭,一旁的许碧果心里
顿时紧张了起来,许碧桃年纪还小,万一要是说漏嘴了,妈妈肯定会打她们的。
阿香疑惑的看着许碧桃,擦了擦许碧桃脸上的泪水,安慰道:「桃子,你怎
么了?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啊?」
「妈,桃子今天跟别人玩,被别人推了下,受了点委屈!」许碧果连忙插话,
眼神一直给许碧杏使眼色,许碧杏年纪13,比许碧桃要懂事一些,明白自己姐
姐的意思后,也跟着在一旁帮腔。
阿香微微一笑,放下姐妹俩说道:「好了,别哭了,被人家推了一下就受委
屈啦,呵呵,那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弥补一下桃子!」
许碧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嘴撇了撇,抽泣道:「好!」
看到妹妹终于停止哭泣,许碧果的心里也算是安稳下来了,不过,蛇神庙那
不堪的一幕在许碧果的心灵上算是留下了阴霾。
吃完饭后,许碧果找个理由让许碧桃跟着自己睡觉,并且多次警告了许碧杏
要把守这件事,许碧杏再三承诺后,许碧果这才安心的带着许碧桃回到自己的房
间睡觉。
很快,许碧桃的幼小心灵受到冲击后,带着眼泪酣然入睡,而许碧果躺在**
久久无法入眠,那种场景一直在许碧果的脑海中浮现,逐渐的清晰起来。
突然,许碧果的身体一震,喃喃自语道:「那,那两个女人我好像看见一个
人的脸,是,是玛兰婶!」说到这里,许碧果的心开始抖动起来,这种罪恶的场
面让许碧果感觉到恶心,玛兰的丈夫前不久刚刚死去,竟然和祭司大叔发生了这
么丢人的事情,许碧果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可是,不接受,却偏偏就让自己亲
眼看见了,许碧果内心被这种折磨着。
第二天,许碧桃和许碧杏再也不敢去蛇神庙玩了,许碧果嘱咐了几句后,带
着书包就去上学了,而阿香也觉得奇怪,平时两个小女儿都是喜欢去蛇神庙玩,
今天都待在家里不出门了,不过,疑惑归疑惑,阿香也没有想到太多,正要出门
去捕鱼的时候,正巧遇见安达开着货车回来。
突兀的遇见,让阿香有些措手不及,想要跟安达道歉,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安达下车看见阿香正要出门,一时间也有些尴尬不已,两人都愣在原地,气氛有
些尴尬。
「达子,我,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天我不是故意要生气的,只
是,只是那些人太无理取闹了!」阿香紧咬嘴唇,脸色涌现一抹羞涩,煞是诱人。
闻言,安达一怔,喃喃道:「你,你没我的气?」安达一直以为阿香是在生
自己的气,这些天一直处于心灰意冷的状态,甚至都有放弃的念头了。
「不是生你的气,可是,你一下子买那么多家具,也不和我说一声,嫂子的
名声都毁在你手上了!」阿香娇嗔的瞪了安达一眼,心里面却有些小开心,安达
能这样做,足以证明他是真心对待自己的。
安达挠着头,讪讪道:「这事我确实欠考虑,我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嫂
子,对不住了啊!那什么,我这些天赚了大钱,也打算再买一辆车,我看你以后
也别捕鱼了,跟着我一起去跑货吧!」
听见这话,阿香心里微微一暖,可又不能和安达走的太近了,现在全村都知
道安达要追求自己,为了避免闲言碎语,阿香也不得不拒绝安达一次又一次的帮
助。
「我一个女人家,能干什么活啊,到时候帮你了倒忙,嫂子心里也过意不去
啊!」阿香拒绝的很委婉。
「这有什么啊,货场里那些拉货的都是两口子」说完这话,安达就意识到自
己说错嘴了,轻轻的在嘴上拍了一下,继续说道:「呵呵,嫂子,不好意思啊,
我这嘴又说错话了!」
阿香苦笑着摇了摇头,笑道:「好了,你去忙吧,我还去捕鱼呢!有时间再
说吧!」
看着阿香离去的背影,婀娜,丰腴,凸凹,安达的眼睛涌现一团火焰,更多
的则是狂喜,再次和阿香的关系融洽起来,这让安达看到了希望。
延绵的山峦之间,云雾缭绕,灌木丛林,不时一阵阵啼鸣声悠扬而出,萧瑟
的秋风掠着枯叶在山涧摇曳。
川许村,破旧的蛇神庙内,妇女孩童聚在一起,坐在蛇神庙堂内,虽说村里
的村民一直惧怕蛇神的惩罚,不过对蛇神确实虔诚无比的,陆续的都会有妇女前
来祷告。
漆黑的蛇神像,经过岁月的洗礼,雕像上已经脱落漆色,露出一块块的青石,
季节斑驳了一季又一季,原本是香火旺盛的蛇神庙,已经落魄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了,唯有这里的祭司大叔还在接受着村里们的拥护。
蛇神庙堂内,几张铺垫上,几名妇女跪在蛇神下,脸色凝重,眼含虔诚的向
蛇神祈祷,孩童们在厅堂的后面玩耍着。
后院内,几座古风颇重的旧居,祭司大叔双腿盘膝而坐,一身黑色长袍,深
邃漆黑的双眼微微闭上,黑袍下的轮廓显得有些神秘。
「祭司大叔,我们一家人就指望阿图活着,他要是死了,我们娘俩可怎么活
啊!呜呜」祭司大叔的眼下,跪着一位身穿族服的妇女,旁边跪着一位年纪约1
0岁左右的小男孩,眼睛中一片疑惑的神色。
祭司大叔稳如泰山,眼皮微微一动,沉声道:「兰丝,这是昨晚蛇神的旨意,
我也无法改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