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对国家也罢、团体和个人也罢,理想这个东东始终是个虚无飘渺,却又实在不能不谈的问题。
在偶的认知中,华夏自D公秉政以来,很坚决的走上了改革开放,发展经济的道路,毕竟,在七十年代末期,不要提英美,就是台湾、南韩都可以藐视华夏,就因为咱穷,这人穷自然就气短,所以让国家和部分人先富起来就成了集体共识。
三十年后,华夏的总体财富比之改革之初已不可同日而语,而作为执政党的CP也重新找到了更加强大的集体信仰:利益,以及由此延伸开来的权力、金钱、女人等等,其内部的凝聚力和稳固性远远超出了西方的认知。(庞然巨物苏俄的轰然瓦解,其执政党在后期所面临的信仰危机是十分重要的原因之一。)
然而,国家财富的增长显然不能成为终极目标,回顾这漫长的三十年,华夏人民,特别是名义上曾经是国家主人和主体的工人、农民又得到了多少,失去了多少,作为执政党的CP在今后又能否有实质性的改变。
今天的华夏,国家理想或许会永久的成为一个无法解答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