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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风流花少成长篇】【全】作者:星雨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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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异奇惊险

              作者:星雨寻找

  “什么?怎么回事!伤脑筋,你快说清楚!”到此刻,才发现吕婉莹老师在
我心目中竟有很重要的位置。

  “我也是昨天听小烈说的,所以我今天还特意去老师家一趟,一打听果然,
吕老师都已经失踪七天了……”然后伤脑筋说:在七天前的早上,吕老师的邻居
曾看到吕老师抱着孩子出去买菜,可后来好几天她的邻居都一直没再看到吕老师
出现。四天前她丈夫回到家,没看到老婆孩子就到处找,连吕老师娘家台南也都
问了,但没有结果便报了警,到现在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警方调查吕老师经常
去的菜市、超市和商店,都没有结果,就好象人间蒸发了。后来又听说警察暗中
调查吕老师的丈夫,但到目前为止同样也没有结果。

  怎么会这样?和我有关系并且让我喜欢的美丽老师怎么一个又一个出事?难
道我的不好运气都转到她们身上了吗?还是我克她们?克家人?我不知道……

  吕老师可是个极温柔善良的人,从不会得罪人,可以肯定说没有仇家。但我
不敢肯定没有邪恶男人垂涎吕老师的美色(这经过我的宠爱后愈发美艳动人、魅
力四射的尤物),象李登辉之流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说我也是,
幸运的是我是中奖者),但这世上真正敢将欲念付诸暴力行动的人少之又有,不
过在台北来说应该不少(经常听说这之狼那什么狼的)。所以我现在非常担心吕
老师和她女儿的人身安全,我真怕她被人绑架去先奸后杀,或者虐玩至死,再毁
尸灭迹,如果那样对吕老师来说那真是太可怕也太残忍了,我不敢再往坏的方面
联想。

  至于吕老师丈夫,我听吕老师提过,了解他一些情况。他姓陈,是个建筑商,
这些年也赚了些钱,自从吕老师怀孕后不让他碰,他更少回家了,常常推托工地
上忙,离不开他。等吕老师生下女儿后,她丈夫对她更冷淡了,吕老师怀疑她丈
夫在外有情妇了。但如果说她丈夫想要谋害她,及亲生女儿,这不大可能,因为
他们还没有破裂到仇恨和除之后快的地步。

  那只有一种可能,吕老师遭到不测变故了。“伤脑筋,吕老师家具体在哪里?”
我只知道吕老师住在板桥市。

  伤脑筋告诉我详细地址后,我迫不及待地挂断了地话,冲进卧室。

  “睿龙,你去哪?不好好睡上一觉?你都10天没睡觉了。”众美女中的蓝妮
首先站起来关心道。

  其她人也围上来。

  “我有事出去一趟。”我选了几件美女们为我精心购买的衣服(以前的衣服
都穿不上了),迅速换上和(多带了几件)放入包内,然后对蓝妮道:“蓝妮,
你的跑车借我用一下。”我边比划着车钥匙的手势。我想我家的车大都已被有心
人认识了。

  “你会开车么?”蓝妮疑道。

  银娣姐提醒道:“你没有驾照……”

  “小龙,你从没开过车啊!”

  “没关系!警察不会向我要驾照的。”至于驾驶这根本难不到我,而且还能
做到自动不接触驾驶哦。

  蓝妮见我不容拒绝的坚决神情,只好把车钥匙给我,但乖巧问道:“让我来
驾驶好么?你想去哪我都载你……”

  “不用了,你陪伯母她们打麻将吧!乖!我去去就回,保证你心肝宝贝的安
全。”我调笑道。

  “啐!谁要你这样的坏蛋做心肝宝贝,快滚你的吧!”蓝妮啐之后,已风情
万种、秋波无限地媚眼抛来。

  “好吧!那我就去做别人的心肝宝贝了!再见!”话声未落,我已带着应带
随身物品冲出卧室。

  在大厅里看到刚工作回来的金菊姐,我边跑边道:“叫我们家的家庭医生来,
给每个人做体检……”这几日因读了些医学方面的书,便对全体家人作健康探察,
发现有几个人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一些潜在的病症正逐渐显露出来。

  “噢!小龙你这么急去哪?”

  “有事……”

  这是我第一次开车,心中难免有一点点紧张,但同时更多是如愿以偿的兴奋、
开心,和长大成熟的成就感。

  红色保时捷跑车,在我的控制下,风驰电掣于下山的公路上。

  加速,急闪避让,超车,将一辆辆豪华轿车、跑车抛于车后。

  对于故意在我前方磨磨蹭蹭、阻人超车的家伙,令其熄火抛锚在路边,不能
动弹。

  按伤脑筋给的地址,我来到板桥市的实践路,在转向忠义巷前便是吕老师住
的福德新村。

  在路边我找了个空位停下,下车时立让几个闲着无事的好色阿伯一脸的失望,
想来他们猜测驾驶此香车的定是美人,正窃窃私语。

  这区域我没来过,按地图所标的,周围是忠孝新村、爱国公寓、诚实新村、
美琪新村和后埔小学,再远便是中孝中学、中兴医院、国泰医院、台电台北南区
营业处及板桥服务所、仁爱国宅、税务局北区处、重庆中学、和平公园、重庆公
园、实践小学和三桥客运板桥站等,可谓是人口稠密区。所以这里的警力相对来
说比较充足,治安也较好。

  象发生吕老师这样连人带孩子一起失踪的案子非常少见。

  探察异能向四周展开,东至新店溪,南至第二高速公路,西至大汉溪西岸,
北到华江抽水站,这么大的9 公里范围内,一切活物、死尸尽在我感知内,但就
是没发现吕老师,连河底、地下室、冰库、草丛、垃圾场、旮旯角落我都探寻遍
了。

  吕老师的住宅里没有人,她丈夫也不知去哪了。

  从她三三两两邻居闲聊中偶尔听到关于吕老师的的话题,但对寻找吕老师没
有任何帮助。

  不过却看到有三个男人正分别打他们的女人,其中一个下手特别狠,打得那
个女人浑身是伤,满地翻滚,不住地苦苦求饶。这在以前我也见过这类的家庭暴
力,但现在我的心情和看法已大不相同,现在我只会认为这些无聊、可耻、变态
的男人是欺软怕硬的心理畸形者,打女人只能显示他们的无能。可在台湾,家庭
暴力好象已形成合法的风气,许多女人都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我无法改变这种
风气,但“眼前”看到的就不能不管,于是我按这三个男人对待他们女人使用暴
力的情节轻重分别给予不同程度的制止与惩罚,下手最重的那个男人除了突然无
故上门牙崩断三颗,他使用拳头的那只手大拇指指骨也莫明其妙地粉碎性骨折,
再也握不成拳头了。

  而只有一个女人在臭骂她窝囊的丈夫,甚至要把她的丈夫赶出家门。本来我
不想管这清官也难断的家务事,但那女人挺性感漂亮的,两只丰硕的乳房在内衣
里不断摇晃着醉人的乳波,于是我将五级的“催情促欲”功施向那飞扬跋扈的美
丽恶婆娘,立即使她全身酥软,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体温也不断上升,心中的
燥热感顿令她很快将自己剥光,开始向她丈夫投去风情万种充满挑逗的媚眼,这
巨大的突然变化看得她男人莫名其妙,无从适从,但很快被他欲火焚身的老婆拖
上床去。

  还有一些大孩子在欺负较小年纪,或是个子较小的孩子,释放着署假多余的
精力。对于这我不会去干涉,如何成长是他们自己的事,愿意和想变成什么样的
人也由他们自己决定,帮忙是不会有助于这些弱势孩子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和成长
的。

  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想象着吕老师那天上午是如何带着女儿出门,下楼,
走过通道,转下台阶,和熟悉的人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灿烂、甜美的笑容,踏
着轻快的步伐(不知有没有想我?),一边在教着女儿咿呀学语,步向菜市。

  但从踏出福德新村,到菜市、商店的一路上都非常热闹,即使是恶劣气侯,
路上也都会有人来往,根本不适合歹徒绑架。那吕老师是怎么失踪的?难道她带
着女儿不是去菜市场吗?或者吕老师带着女儿先去公园散步?

  重庆公园比和平公园近,也大,里面的娱乐设施齐全,供小朋友玩的东西也
丰富多彩,而且环境也较优美些,所以玩的人特别多,也不适合绑架人。

  那她去哪了?被人拐骗了?这好象也不大可能,再怎么说即使吕老师再胸大
没脑不懂得保护自己,但也不可能不顾及自己女儿的安全,就随随便便跟人去?
除非她认识的人,比如她遇见同学或同事、朋友了……可她的家人、朋友、亲戚
在台南,在台北的朋友很少……

  唉——这怎么办?都过去七天了……

  警方还一直查不到。

  吕老师现在到底是生是死?这附近还能留有多少关于她失踪的蛛丝马迹?我
姑且试试她的气息吧!

  于是,我从吕老师卧室内的私人用品上寻找到几根长发和一些皮质碎屑,进
行化验般的分析。

  但很快,我发现自己行为好傻,这方法根本不可取,因为我还做不到象用医
学设备化验人DNA 那样,也无法象狗鼻子一样敏锐地分辨出气味的细微差别来。

  于是,我再努力一次,将探察范围内的感知微观到头皮屑那么细微,看是否
有线索。

  等等,和平公园的一个角落的地上,泥土砂砾不知被什么高温融化过,现已
凝固成玻璃状,上面积了些脏物和水,显示是几天前发生的,周围树、石、墙体
还有几处烧痕,象是雷电打的。

  嗯?那树梢上象是被人丢弃的废弃玩具竟然活动了起来,象眼睛一样的摄像
头对着我观察起来。刚才我以为它是废弃物所以没注意,现在一探察才知它内部
其实是非常先进的高科技,它是一个活动的小机器人,除了一些电子、机械、电
源设备外,还有一个奇怪的装置,看不出它干什么用的。

  依我猜想,这里定是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很可能与吕婉莹有关),所
以引起了秘密部门的注意。只是不知遥控这小机器人的究竟属于什么部门?而在
我探察的范围内竟没发现遥控监视者的存在。

  现在我应该把这东西弄下来研究?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地离开?

  正犹豫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探察范围内,原来是司马秀芳老师,正
乘坐在一辆出租车内,从浮洲桥而来。

  她不断重复摆弄着手上提包带,显示她非常焦虑不安。我立即感觉她的到来
定是与吕婉莹老师有关。

  于是我决定还是弄下这小机器人,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我的美人牵扯到这
莫明其妙的事中来。我转身上车。

  当我驶出它的注意范围时,我立即驭起强大的真气,迅速将它吸过来。

  但没想到的是,它在半空时,那个奇怪装置竟突然射出一道刺眼的光束,向
我射来。还好我探察敏锐,反应够快,遥控中在发现那装置突然奇怪地打开,立
即本能地将它掉转偏离我,可只在这不到五分之一秒间,那光束便击中我路旁的
一个邮箱和一个消防栓,立即射爆了它们,没有化为灰烬的信件洒落一地,冲天
的水柱立即射向半空,浇洒在10多米高的电力线上,又立即导致两条高压电线的
短路,噼啪声中,高压电线已被烧断,眼看着就要掉下,落在路边惊慌失措的行
人头上。

  在这刻我已知道,这小机器人决不是目前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的科技产物,
如此小巧犀利的镭射武器竟造成消防栓旁一个1 米深的洞,这决不是任何一个国
家能造出来的,象电影007 邦德用的手表式镭射武器在目前科技水平还只是科学
幻想。

  心分一边,眼看着落在行人头上和我车上的高压电线,在我本能反应间,又
迅速控制另一端的两条电力线进行碰触,加上我全功力的分解,在电力线即将给
人带来伤亡不幸前,已双双断开,落在行人头上已是两根没有带电,而且势能并
不大的物体,只造成轻微的皮外伤。

  可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过程中,我这知情者在轻嘘一口气后,也吓得一身冷
汗。要是那强大的光束射中我,我肯定是死翘翘了。

  得赶快离开,不然我这车子迟早引起惊慌过后人们的注意。所以我一边赶快
分解拆除掉那小机器人体内的全部连线装置,使它无法再给我一击,一边加大油
门离开。

  待那已失去功能的小机器人被我吸进车内,我才小心地打量这可恶的小东西。

  把包在它外面的伪装布分解后,立即露出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的金属外壳,非
常坚硬,现在这样子很象无尾熊,但我知道它似乎还可以变成别的形状,它复杂
的各关节、肢体好象能随意组合,也许除了飞它能适应各种环境。这不是目前地
球上任何机器人远远做不到的,我不能不佩服这科技的先进,可惜一时心急把所
有的连线都破坏了,现在想修复都不可能了,因为它体内的连线太复杂了,真应
了那句话:“破坏容易创造难!”

  不过它的镭射武器我倒是有非常深厚的兴趣,想办法修复它和它的能源系统,
嘿嘿!

  在四川路,我终于截住司马秀芳乘坐的出租车。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秀芳!是我。”

  秀芳发觉我竟能叫出她的名字,意外中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
不认识你。”

  “小姐,要不要报警?”出租车司机道。

  我不耐烦地扔给司机几张钞票,对秀芳道:“我有事和你谈谈,你到我车上
来。”

  “你不说你是谁,我决不上你车。”

  我无奈道:“你是不是来找吕婉莹老师的?”

  “你怎么知道?”

  “来吧!上车我就告诉你。”

  “小姐,你不要跟他去,他可能是坏人。”司机讨厌地多嘴道。

  “闭嘴!没你的事。”我又对秀芳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便转身向我的
车走去,我相信秀芳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那……好吧……婉莹老师在哪?”秀芳犹豫了下,开车门下车了。

  我不理她,正要开门,手机响了。

  “小龙!不好了!你妈那边出事了。”十二姑在电话道。

  “什么?”我全身一颤,感觉象灵魂脱离了身体。“发生什么事了?”

  “有几个持枪歹徒抢了龙祥公司旁边的银行……因为警察围堵,并发生了枪
战……后来歹徒跑进了龙祥公司的大楼……”

  “啊?多少个歹徒?多久前发生的事?”担心和愤怒让我杀意爆涨。

  “刚刚!你妈刚给我打电话,我便通知你了,她现在躲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很
害怕,你现在在哪?”

  “我在板桥市,我马上过去……”我已顾不得秀芳了。

  正要开车,秀芳急道:“等等我!”说着已跑到车另一边,打开车门。“什
么事这么急?”

  “我妈有危险!”便不再答话,迅速掉转车头狂飚。

  “你究竟是谁?我认识你吗?”秀芳看着木无表情、高速行驶的我,小心问
道。

  “花睿龙!”

  “你是花睿龙?你不要骗人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秀芳不屑地转过
头去。

  我依然木无表情,现在我懒得作任何解释,一心只想着如何尽快赶到西门町。

  只有紧追不舍的警车在后面固执地嘶鸣着警笛。

  “这下你可麻烦了,你的驾照肯定会被掉销了,说不定还告你危险驾驶。”

  “闭嘴!”我微一用气,后面的一辆警车立即撞到路边的车子。同时我也拨
通了妈的电话。

  “小龙!你不要来,这里很危险……”妈小声叫道。

  “妈!你再坚持一会,我马上就到了,你赶快藏好自己!”我心急如焚。

  “小龙……呜……如果我……你要坚强地活下去……对于那事……其实错不
在你……是妈不好……妈竟……糊涂地爱上你……不过……呜……我不后悔……
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会是你的母亲……要是……”妈好象在擦了下鼻涕眼泪,
又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要是……算了……不说了……我只想
你能快乐……平安地活下去……妈就很高兴了……”

  “不要胡说!我一定会救你的,你等我!”我大叫着,车开得更快了,恨不
得它飞起来。

  “你开慢点!啊——小心啊……啊——”秀芳紧紧抓着手把,紧张得不得了。

  “到前面我把你放下来,你还是先回去吧!吕婉莹老师她已经失踪了,我不
想你再出事!”

  “啊?吕老师真的失踪了?”

  “嗯!已经七天了。”

  “啊……怎么回事?李晶娜也失踪了,也是七天前……”

  “什么?”我全身又是一颤,怎么回事,我的女人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都
是老师。“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李晶娜也失踪了?”

  “我和李老师住得很近,平时关系就不错,加上自从……你真的是睿龙吗?”

  “他当然是!”一个熟悉声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后面。

  我只感觉后面空气中突然有能量变化,便有一个人出现在我车内,象是从空
气中突然变出来的,异常诡异。我立即用强大的真气包围住她,却发现她身上充
满非常强大的力量,我自愧远远不如,这也许就是师父所说的那种破空的力量—
—神的境界。

  “啊!”秀芳如我所料的尖叫,因为后座突然出现的人和司马秀芳长得一模
一样,根本找不出任何不同,如果硬要分别,那就是后座的“秀芳”具有神的气
势和韵质。而我知道在司马秀芳身上有任何不够完美的在这位新出现的秀芳身上
根本看不到,象是一切都统统经过重新雕塑似的。

  “你是谁?怎么上我车的?”我万分戒备,车速也慢多了,刚才那样的车速
根本不可能有人上得了车,我心中莫名的恐惧,还好她长得象秀芳,这让我安心
许多。

  “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我先带走她!还有……”

  “不行!”我不仅断然拒绝,也开始对她进行阻止行动。

  可强大的真气竟对她产生不了作用,“秀芳”破气而至,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笑道:“亲爱的!不要乱来!小心开你的车,还有快去救你妈。至于这外星机器
人你千万不要乱动,它的能量系统要是爆炸开来,这板桥市只怕会被夷为平地,
还好你处理得及时,且没有弄错,不然……”

  “你究竟是谁?我不跟你去!”秀芳对拉住她的手推搡不已。

  “你不想知道李晶娜的下落吗?”

  “当然!可……”

  “那就来吧!亲爱的!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啵!”她又在我脸上亲了
一下。

  这下使我完全相信她对我不但没有恶意,还颇有意思!“那你知道吕婉莹在
哪吗?”

  “当然知道!”

  “她好么?”

  “当然是好得不得了!再见!”

  车内空间中的能量又波动起来,可还没等我看清,两个秀芳已瞬间消失在我
身边,只残留动听甜美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

  我虽一时猜不透这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她们都没有危险,我相信她,这是
直觉。现在有危险的是妈,我又重新加速。

  “小龙,你那边怎么啦?刚才和谁说话?”妈竟担心我这边来。

  “没什么,是我们的几个老师,她们现在闲着没事干,在玩失踪!好了,妈!
你还是关心自己的安全吧!拿个东西防身……”

  “可我这……什么也没有啊!”

  “那就躲到柜子里。”

  “小龙!咦?你是小龙吗?声音怎么不对?”施胜男警官疑惑道。

  “我当然是,因为最近我的嗓子发生了点事。”何止是点事,在我身上发生
的事多着呢。

  “算了!不管了,不管你是不是花睿龙,我只想告诉你,你妈这里出事了!”

  “我知道,我现在正在赶来!”

  “西门町这里道路已经封锁了……”

  “你在现场?”

  “是的,我刚刚才到……”

  “现场情况怎么样?”

  “死了几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是从龙祥大厦里被扔出来……”

  “啊?男的女的?”

  “一男一女……”

  明知道不大可能是我妈,但我还是很紧张。“女的有什么特征?”

  “是个中年肥胖女人。”

  “哦……”我暂时松了口气,但又问道:“大厦里还有枪声么?”此时我已
接近西门町,探察异能立即集中过去。

  只见大批荷枪实弹的警察封锁了进出西门町的各条街道,施胜男在一辆警车
后面和我通话,几具尸体躺在血泊中,远处的围观者则好奇地探头探脑。

  龙祥大厦里有7 名持枪歹徒,其中5 人分别在一二三层持枪看押着大批已集
中在一起的无辜人质(顾客和龙祥公司的雇员),另2 人正在第四层逐间逐室地
搜寻,不断有惊恐万分的雇员被发现带出,眼前就要搜到我妈的办公室了。

  我赶紧聚起全部真气,随时给那胆敢冒范我妈的歹徒致命一击。

  “小龙,你别来,这里就交给警方处理……我……”

  我已关掉了手机,我不相信警方的办事能力,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处理。

  正想致那在踹我妈办公室门的歹徙于死命时,另一头的排练房里的众美女正
被另一持枪匪徙调戏着,惊恐万分得涕哭不已。气得我火冒三丈!我挑选的美女
连手指都还没碰过,他竟敢……我怒哼一声,真气御劲改袭向那不长眼的家伙。

  这不等于说我不重视妈,而是我有自信可以保护周全她们全部,现在妈还不
到危险时刻。

  眼看那家伙就要被我爆裂而亡,一个闪念出现在我脑中。如果干掉他,不说
美女们受不住血腥刺激,就算经得起,警方也会调查起这奇异怪事时,不说会联
想到与我花家有什么牵扯,和最近一连串奇事血案,就怕引起有心人,如李登辉、
黑龙会之流,甚至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注意,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花家从此便会
真正的麻烦不断了。所以一定要找个最好的办法,既不会引起各方面注意的方法,
还要不会招至这批抢匪后台靠山的报复。

  那只有……用人们敬畏的鬼神方式来化解,这一招对台湾人来说尤其有效,
我不管日本人或美国人信不信,现在先解决过去再说。

  可以说才生出这念头,便探察见大楼里的三处神、佛龛中便有一个神龛供奉
的是青面獠牙的降魔伏鬼尊者,它有点类似于东南亚国家(印度)崇拜的食鬼王,
供奉在这大楼里的目的是驱魔避邪,起镇宅拒小人保一方平安的的意思。当即我
在排练房里用真气振荡起空气,制造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厉号,就象是鬼片里
的鬼怪妖魔的尖锐声音。

  这下不禁立即惊呆了逞凶施暴者,连众美女也吓坏了。所以我不敢再往下制
造更恐怖的气氛,便制造了个有如真有那么个身材高大的鬼神,一把将还在发愣
中的抢匪一下子象抓小鸡似的拎到了空中。

  可能是那“伏鬼尊者”下手重了点,那抢匪在半空就已去了半条命,胁骨在
无形的爪子下断裂数根,跟着掉落枪械的是滴滴嗒嗒从口鼻流出的鲜血。

  美女们本能地紧掩双眼时,“伏鬼尊者”提着抢匪破门而出,门其实是开的,
只是“伏鬼尊者”实在太高大,并不小的门就象卡通里常出现被撞破的门,出现
了个高十五六尺人形大洞,旁边的小缺口是抢匪半截的形状,不用探察证实我也
知道那抢匪肯定没气了。

  这时一脚已踹开我妈办公室门的抢匪正准备进门搜寻有价值的目标时,立即
用眼角看到了恐怖吓人的一幕,他的同伴不仅诡异虚浮在半空中,而且象被折断
的树技搭拉着后垂,鲜血从他折断的地方汹涌而出,且正向他这边移来。

  “啊——”一声尖叫,抢匪已顾不得看清楚,魂飞魄散、头也不回地撒腿就
跑,看样子恨自己的腿太短太少了,电梯也不敢搭乘,连滚带爬地翻下楼梯了。

  可我制造的“伏鬼尊者”如影随形,追下了三楼。

  我怕吓到更多的人,所以我迅速加快速度,一下子便将三楼看押人质的家伙
(已因极度惊恐陷入大脑空白地步)和正屁滚尿流狂奔的抢匪,抓到了无形的手
中,向二楼飞下,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人质,心脏不好的人已昏过去。

  如法炮制,不到几秒钟,便将二楼和一楼的所有抢匪全部抓在“伏鬼尊者”
的手中,未造成人质的损失。

  这时,我车子也已停在警察封锁街区的外一条街边,我冲下车门时,那“伏
鬼尊者”也正好撞破大楼一层大门的玻璃门,一手抓着三个,一手提着四人,落
在了街中心,扇形展开的警车面前,一声厉吼,那抓着三个的无形手已举了起来,
大概在“伏鬼尊者”头部的高度。

  举枪警戒的警察、特警们立即看到,在阳光下出现一个朦朦胧胧、若有若无
的身材巨大(有两层楼那么高)的人形虚影,在虚形似乎是头部高度的地方,三
个人的两个头和一双脚,象是被一张无形的大嘴一口咬断吞进,然后在无形的口
中咀嚼变成肉浆肉糊。

  许多人在第一下看到没有头的脖颈和失去小腿的大腿在狂喷鲜红液体时,已
紧闭双眼不敢再看,更有甚者将胃中的食物已呕了出来,只有少数人强忍着恶心
继续观察,但头上的汗已变冷,浑身颤抖不已。施胜男警官便属于这一类。

  却不知四条街外的我多精心炮制这一切,御能我已能掌握四五成火侯,但象
把分解力量运用到如此地步不知费了我多大的心思和精神,被御能弄断弄碎的血
肉骨皮连带衣服鞋袜,在分解的作用下逐渐向下消失,就象顺着这无形巨人的喉
管流进了肠胃,渐渐消失了踪影,象是被消化掉了一样,其实是被分解成肉眼看
不到的细微分子,被真气操控着飘散在空气中。要没有深海的修练,和这些天对
人体的微观认识,还有不断进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成如此的威力。现在我有
待加强的是对密度大的物质进行快速有效的分解修练。

  再然后,看到同伴被可怕地咬掉了头和脚后,又重重地扔在地上,另外四人
疯狂无助地挣扎着,一切都是徒劳的,最终还是被无情的咬掉了脑袋。

  “崩——”一声枪响,可能是因为极度恐惧,一名警察在失神下擅自抠动了
扳机,这下引发了大部分警察也都跟着开枪,向那虚影密集开火。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制造的“伏鬼尊者”当然是不会有生命问题的,不过
却让大厦的许多玻璃无辜遭殃,所幸那些刚获得自由的人质没有好奇地探出脑袋,
不然可有的伤亡了。

  可我却生气了,这些没用的警察打击罪犯、维护治安不行,却很会不分清红
皂白乱来一气,要是那是我,哼!

  可仔细想想,算了!还是不用跟这些人计较吧!不过小小惩罚还是要的,不
然以后还真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于是控制的“伏鬼尊者”一边将肢体不全的
抢匪身体砸向那个带头开枪的无知警察,一边凝聚起“伏鬼尊者”周围的空气,
很快形成一个极高空气密度的空间,有如实质的坚韧气墙,任何射击的子弹只打
进几公分,便纷纷镶嵌气人的周围,这下让所有的人看得更清楚,在他们眼前的
是个什么样的“人”!

  现场指挥的警官总算有几分清醒,立即下令停止开火。

  那带头开枪的警察因及时躲在车后,所以没被尸体砸中,不过警车上的警灯
可没那么幸运,连车顶也都凹了一块,鲜血更洒满了周围。

  此时,我想也该适可而止了,所以一边寻找溜进封锁线的缺口,一边遥控那
“伏鬼尊者”仰天长啸一声,他身上的弹丸纷纷坠落,紧接着平地乱起一阵奇怪
的龙卷旋风,直冲向天空。

  “透明巨人”消失了,只留下一对恐龙般的巨大三趾脚印在柏油路面上。

  “嗨!施警官。”

  “你是……”施胜男仔细打量着我。

  这下我才想起她不认得我,我犹豫着是否要告诉她真相时,发现追我车的警
察正在检查我的车,完了!那个神秘的机器人我还丢在车上。另外,在一幢大厦
的顶上,一个我原本以为是警方狙击手的人,将正爬到楼顶的两名警方狙击手一
一击毙,且没发出任何声响,我才猜他可能是抢匪一方的人,是支援抢匪撤离的。
怎么办?我是自己解决,还是让施警官帮忙?“呃……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可
不可以到旁边?”

  施警官暗摸了下自己的腰上的枪,然后跟我到了旁边,“有什么话说吧!”

  “我是花睿龙。”这时,那边刚要拿我放在副驾驶座位上残破机器人的警察,
被我适时遥控车门挟了下他的脚,吃痛的他暂时忘记了他的工作,抱脚大叫。

  “什么?你是花睿龙?呵!”施胜男冷笑一声。

  我亮出手机,自报号码后道:“你刚才打电话给我,忘了?”我潇洒地微笑。

  施胜男惊讶道:“你真是花睿龙?这怎么可能?”

  “先别管可不可能,现在两件紧急事需要你先处理,以后再告诉你详细情况。”

  “什么紧急事?”

  “刚才我从板桥市驾车过来,超速行驶,所以现在有点麻烦……”

  “车子在哪里?”

  “哦!在那条街边,红色保时捷,车牌子是……”

  施胜男即刻拿起对讲机道:“义信街的兄弟,请注意!停在街边的红色保时
捷是我征用市民的车子,请不要碰车子。”

  “是!知道了,施警官。喂!那两位弟兄……”那边已有人在制止对我车的
搜查。

  “很好!谢谢你的帮助。另一件事是你的两位同事在那座大厦上出事了,他
们被一个穿得很象你们警察服装的人枪杀了,现在正乘电梯下楼来,快到楼下了,
你……”我话还没说完,施胜男已掏枪冲向那大厦,并向其他正准备收队的警察
请求支援。

  我相信施胜男的能力,加上那么多同事,如果再不行,我也会助她一臂之力
的。所以我轻松地向妈的大厦行去。

  大厦里所有的人在经警方证实真实身份后,被疏散撤离出大厦,妈也在人群
中。

  我刚向她挥手时,她旁边的许多美女倒自作多情起来,早忘了刚才的凶险和
血腥,一个个顾盼流波、卖弄起风情来,纷纷说是对自己招手的。我顿时觉得很
开心也很自豪。

  妈其实也看到我了,只是因为十天前的尴尬和刚才电话里的话,使得她羞于
面对我,所以她没有向我招手,加上周围姑娘的话更让她叫不出口,所以她现在
装作不认识我。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我也装着是向美女搭讪的多情帅哥。

  那边,那杀警察的家伙在一出电梯时,因拒捕立即被射杀成了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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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艳福法师

              作者:星雨寻找

  “干杯!”

  “干杯!!”

  我们举杯相碰,尽情欢饮。今天的事真是太曲折太起伏了!

  经过生死考验的美女们更懂得了自由生活的快乐,和生命的意义,所以她们
尽情享用眼前的一切。

  只有妈放不开,经常是不敢看我。

  这里是三德饭店,名义上是我这个想泡她们的帅哥在给她们压惊,其实从一
开始她们就创造了机会给我,所以一拍而就。

  “帅哥,你做哪一行的啊?”杜青笑问,这也是很多人想知道的问题。她们
虽然都已经知道我的名字叫“林鸿飞(我不可能再用十天前骗妈的假名)”,却
更愿意叫我帅哥,好象只有“帅哥”这个称呼更衬我似的。

  “你们猜!”我笑而不答,其实在想应该编个什么样的职业。

  “他是和尚!”妈不出声便罢,一开口便一语惊人,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包括我。可能她是怕我欺骗这些美女的感情,或者是在报复我十天前对她的欺骗,
不想我接近这些美女。

  “什么?你是和尚?”

  “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么?”

  “……”

  我看着妈的眼睛,却无法反驳,但急中生智,将错就错道:“何总说的没错,
我是和尚,只是我没有剃度受戒,从十岁起我就跟‘光远大师’学佛法。今天救
你们的便是我师父‘光远大师’为你们公司请的‘伏鬼尊者’真身显灵。”

  “啊!原来你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美女们兴奋地尖叫着,一齐抓着
我不放,全不顾周围人妒忌和异样的目光。

  我暗暗苦笑,要真是这样,“伏鬼尊者”才是你们的救命之神,不过算了,
这些美女既然更愿意我是她们的救命恩人,那正合我意,何况真实情况我确实是
她们的救命恩人,我受之无愧!呵呵!不过妈想让姑娘们远离我,却让我扭转乾
坤,更使美女们对我感兴趣,现在她们多情的目光中饱含感激之意,这是妈始料
未及的。

  妈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地瞪我一眼,却拿我没办法,好象是从没见过象我
如此脸皮厚且大胆的人。但我却从细微中发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不要啊!”我故作挣扎,以惊恐的表情道:“你们不会想一起以身相许吧?”
玩闹之意溢于言表。

  但得到的却是三种性格三种不同的回答。大方率真的美女表现出夸张的热情,
发骚似的缠着我要立即以身相许;温柔贤淑型的美女却笑骂道:“臭美!谁会要
你啊!也不照照镜子!呵呵……”但眼中却春情流露,娇美无限;而内向文静者
除一言不发,未置可否外,一个个都秋波荡漾,情意绵绵。

  到这刻,我才真的发现自己的魅力对女人来说真是不可抵挡。要是我真象十
多天前那个星探说的走娱乐圈的路子,那还了得!

  唉!想什么哪!自己的仇还未报完,日本黑龙会还没杀光,那么多事还要等
着我做……还是默默无闻的好……

  想要美女还不容易吗!眼前就是一批高素质的一流美女。

  “那还好!那还好……”

  然后我和美女们玩闹着拼酒、猜拳。

  不怎么喝酒也没什么表情的妈突然站起来道:“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这
餐我请客。”便脚步匆匆地要离开了。

  “我去送送何总,你们继续!”我追了上去。

  “干嘛不陪她们?”妈根本不看我,一点也没有停步的意思。

  “怎么?吃醋了?”

  “谁吃醋了!你……”妈终于停下脚步,生气地盯着我,“这是和妈妈说话
的口气吗?”

  “对不起哦!妈,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如果能让你心情好起来,我愿意做任
何事!”

  妈无奈地摇摇头,又叹了口气,但表情已缓和许多,道:“小龙!忘了……
那事吧……我们……你还是回去陪她们吧!你看,她们正看着我们。有空我们好
好谈谈,好么?”

  “好的!”我点点头。

  “嗯!那就好!你回去陪她们吧,不过……你可不要骗她们,她们都是好女
孩!知道吗?”

  “知道,我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我就怕她们对我怎么样,呵呵……”刚笑
出口,见妈严肃的表情便及时打住,可见我的玩笑并不好笑。

  妈白了我一眼,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玩得太晚,也不
要喝太多的酒!”

  “知道了!妈!你放心吧!”我热情地地搀妈的手臂。

  “嗯……对了!”妈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脸来问道:“你老实说,今天公司
里‘尊者显灵’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当然是我干的,不然哪有那么凑巧和神奇。”

  “你这‘坏东西’!我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妈还是忍不住撒娇的味道。

  “看不看得清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的平安,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连天
王老子都不行!”

  “好啦!我知道你乖你孝顺,但你自己还是要小心点,不要做伤阴德的事,
现在花家和我就你这么个宝贝男丁……”

  妈的嘴已被我用手指轻轻捂住,轻声道:“一切我都知道,我会小心点,你
的儿子已经长大,正日趋成熟,做任何事我都会三思而行的,请您放心吧!妈!”
我可以看到那些美女对我和妈如此亲近感到惊奇。

  “嗯!那我就放心了。你回去吧!”

  “嗯!我送你上车吧。”

  我们默默地步向车子,突然我笑问道:“妈!你想不想做奶奶,抱孙子啊?”

  妈顿时呆住了,一会后才尖叫:“不要!我绝不允许我这么年青就做奶奶,
小龙!你要是敢搞出什么花样来,我绝不答应。”

  “哈哈,妈!开玩笑啦!我哪会做那种傻事?给自己找束缚!呵呵……”

  妈一把抓住我的鼻子,揪了两下,警告道:“哼!你这家伙什么事都干得出
来,我会注意你的……”

  “呵呵……我知道啦……”逗弄妈也是件挺好玩的事。

  “哇!真看不出,你和我们的何总关系可不一般呢!”外表天真纯美的林立
慧囔道。

  “是啊!老实说,你和我们的何总什么关系?”

  呵!什么关系,当然是母子关系啦,但怎么能现在告诉你们呢!我清了一下
嗓门,故作神秘道:“其实我和你们何总是干姐弟,不过你们可不要到外面乱说
喔!”

  “不会吧?关系这么特殊?”黎韵雅着美丽的大眼睛。

  另一个胸大没脑的美女,事后诸葛亮道:“我早就猜他们是这关系了,呵呵
……”笑时胸部轻摇不已。

  惹得我火起,再不用蓄意撤去双目神光,顿时一幅美丽动人火辣的青春性感
图印入我的大脑中,在座所有的美女在我眼内,人再无裙裳的碍眼遮挡,燕瘦环
肥,白玉精雕,呈现出极致的诱人春光,使我的眼睛大吃冰淇淋,呼吸也跟着急
促起来,热血上涌,都快流鼻血了。

  “林大师……林大师……你怎么啦?”倪贞见我双目呆滞。

  我瞬间清醒过来,暗笑自己也是闹过花丛的人,竟出这等丑,不过本人有的
是急智。“哦!刚刚突然灵觉大开,竟能看清诸位佳人的前途命运,可惜让你这
么一叫,就打断了,可惜——唉……”

  顿时引起众佳人对倪贞的不满,使得倪贞也自责不已。

  “算了!这就是命,天意注定!不能勉强。”

  “啊!那大师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命运会怎样?”张慧美急切地问道。

  “你……”我故意仔细打量着她,顺便拉过她的玉手,莫测高深地点头道:
“你可厉害了,从今年起你将在歌坛上大红大紫,在未来的几年成为一代歌后…
…”我还没摸够,又有人迫不及待问道:“那我呢?”是宁洁,她不是我亲手挑
选的。

  “你嘛……唉……”我卖关子时,宁洁拉着我的手撒娇不已,让我快说,看
得出她非常紧张。“你呀……”我摇摇头,续道:“在娱乐圈是没什么发展前途
了。”

  “不会吧?啊——我不要啊!大师,有没有办法改我的运啊?”宁洁快要哭
了。

  “改是可以改!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改,你虽然在娱乐圈不会有什么出头之
日,但你的情运命却很好,你会嫁一个很好的老公,他很爱你,而且也很有钱,
你一辈子都衣食无忧。如果你坚持要改运,我只能把握你几年的命运,但过几年
后你将……”我肃然地摇摇头,感觉自己越说越真似了,好象自己真有种看穿未
来的能力,已经完全投入进去这大师的角色中去。

  “那……”宁洁开始犹豫不决了。

  但其她的美女已急得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便争着问我。

  以我对她们的了解,和自己对她们的直觉,一一回答她们,当然是喜多忧少,
且都有“解救”办法。

  当我刚要为最后五位佳人解说她们的命运时,门外拥进一大群人。

  依我能力,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当中一人也是我的“同行”,正被一
大群善男信女簇拥而至,只不过那大光头已步入中年,虽没披袈纱身着僧衣,但
一身素白布衣,手捻佛珠,慈眉善目的样子显得他超凡脱俗,一幅得道高僧的模
样。哪象我众美环绕,推杯过盏,简直一个“酒肉花和尚”。

  因为我们两群人都很引人注目,所以当两个群体相遇时,立即引起对方的注
意。所以现在,美女们忘了问我问题,呆呆地注视来人,而来人也被我身边众多
的美女所震住,惊艳不已。只有那大师依然一脸和气安祥,不为所动,显得修行
很高,可他周围的弟子们对我不是羡慕不已,就是妒忌得眼睛要喷出火来,色眯
眯地直盯着我的美人们。

  哼!老家伙,还挺会装!心不知跳得加快了多少,还偷偷咽了几口口水,这
根本瞒不过我识觉。不过我应该感到得意和骄傲,现在和这些美女最亲近的是我。

  于是我轻咳一声,顿时唤回了美女们的意识,便已不把来人当回事,围着我
继续听我解运。但除了林立慧,其余四位美女好象并不象别的女孩那样急切想知
道自己的命运,这让我奇怪不已,便更加留意起她们来。

  其实从一开始,从我一个多月前招聘挑选女师父起,我便对这四位美女中三
位(另一位是最近刚被录用)暗暗留意了,只是当时有太多的事牵绊着我,使我
一直无法去亲近她们。这四位美女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不仅是因为她们在这22
位美女中是最漂亮的,而是她们有别的女孩所没有的超越尘世的圣洁之气,这最
明显体现在别的女孩在借娇羞、妩媚和性感向我大抛魅力时,她们四人却眨着清
灵的明眸,只注意我的一言一行,却很少说话,象冷静的旁观者。

  所以我对她们的好奇心越来越大,刚想对她们其中一位叫蔡诗柔说话,林立
慧已先急切问道:“大师,快说我的运气,我会怎么样?”

  我不得不回答道:“你啊!嗯……”但要刚卖弄相士们的一套时,已在附近
几桌落座的人,其中一个显然是那大法师的得意弟子站起来,冷笑道:“哦?是
什么大师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林立慧可能是不满有人打断她渴望知道自己命运的急切心情,不悦地顶道:
“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连‘光远大师’的弟子……”她这时才意识我还只是别人
的“方外弟子”,还根本没什么自己的名气,不由得一下子理不直气不壮起来,
无言以对。

  “呵呵!这位女施主,光远大师虽精通佛理,但一向并不爱管凡尘俗事,所
以我根本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带发修行的弟子,而且这么年青;第二,光远大师修
的是清心禅,可不会为人相命看运。我想你们是碰上骗子了!”这言辞不善的家
伙冷冷盯着我。

  我满不在乎笑道:“哦?请问你是何人?”

  那家伙旁边又站起一人,显然是他的师弟,嗤笑道:“哈!你连我们都不知,
那你可知我们这位大师法号?”他指的当然是那位为首的大光头。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可我这边中的张怡圆好象知道似的,震惊中拉拉我的手臂,轻声对我道:
“他就是‘宏智大师’……”

  哦!我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宏智大师,在台北,乃至整个台湾他都非常有名
气的,他不仅常出入上流社会,为豪门巨富大公司等看风水(我爷爷便请过他看
风水)、相理、批命、改运、做道场等,据说非常灵验,一般人根本请不动他。
现在他就有许多眩目的头衔,什么佛学会的副主席,佛教的什么,最了不得的他
还是议员,与许多政要名流关系密切。难怪他这么……嗯!从外表看他还不拽,
可我知道,他的拽都让手下去为他表现了。哼!看来这好色的大光头还不是一般
的虚伪可想想,算了!虚伪只是人类的其中一种表现方式,他爱怎么不关我的事。
好色嘛……其实也很正常,每个男人要是看到我身边的这些漂亮MM不起色心才不
正常呢!

  但是,我无害人心,他却有犯我意。“呵呵!你总算知道我们是谁了吧?这
真是李鬼遇上李逵,你还有什么话说?”最先站起的家伙一幅得意忘形的恶心丑
样。

  我顿时来气,冷笑道:“哼!光远大师不喜欢出山不代表他就不收俗家弟子,
他难道收我做弟子还敲锣打鼓让满天下人知道?他修清心禅也不代表他不就涉猎
其他知识,谁规定光远大师只能修行清心禅?呵!你俩个真是鼠目寸光,不值一
提!”

  这两个一直还没自我介绍的家伙正要发怒,那宏智大师倒先开口道:“光远
大师可好?”

  “挺好的!要是没这样的两个家伙小瞧师父他,他会更好。”想来他们认识。

  “他现在在哪修行?”宏智大师这是将我一军,他的两个弟子悻悻坐下。

  我确实不知道,连光远大师这名号我今天也是第二次听说,哪知道他在哪个
庙里敲木鱼。“在他喜欢呆的地方。”我用模棱两可的方式回答。

  “哦!我好久不见他了,他最近做什么?”

  “还不是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呵……”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很无赖。

  “你跟光远大师学习多久了?”

  “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好象上辈子就跟光远大师学习佛法了。”哼!就不如
你的意,我偏要胡搅蛮缠。

  他竟不动气,呵呵笑道:“我好想光远大师啊!真希望有机会和他交流佛理
啊!”

  “那就去找他啊!免得红尘呆久了,都不知道回山的路了。”我还是冷嘲热
讽。

  “呵!言之有理,我会去找光远大师切磋。哦!对了,光远大师有赐你法号
吗?”

  妈的!这家伙真是纠缠不清,打听那么多烦不烦!“没有,师父他说我非池
中之物,不愿赐我法号。”我淡淡笑答。

  “哦!这样啊……”宏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突然又问道:“光远大师高寿
了?我都忘了,呵呵,不好意思……”

  哼!真讨厌,你还不死心啊!还是想揭穿我,看来我没必要休战。“师父他
老人家只知佛理,不知寒暑。可在弟子眼里,他正值青壮,朝气蓬勃。”

  “答得好!呵呵!我真是羡慕他有你这么个好弟子啊!”

  “不敢当!大师过奖了。”我道了个佛号。

  “你跟光远大师学了些什么?”

  “弟子愚钝,只学了些相人看命的微技,在这里招摇撞骗,便被各位大师撞
破,呵呵……”笑视他的那两弟子。

  顿时令那两个家伙悻悻然在大生闷气。

  可宏智却话题一转道:“刚才听你似乎在给这几位女施主批命?”

  “呵呵,是啊!”

  “哦?我倒有兴趣一听,请赐教。”

  “啊?弟子怎敢在各位大师面前班门弄斧,还是大师为她们批命解运吧!也
好弟子垂询受教。”

  “不!还是你请。”

  我双掌合什,肃道:“那弟子现丑啦!”便转身对林立慧道:“这位小姐天
庭藏福,灵秀逼人,今年事业必有很大突破,从此一炮而红,一鸣惊人,只是欠
一贵人相引……”

  “啊?贵人在哪?”林立慧急道:“什么样的贵人?”

  我装模作样地掐指乱算,突然正色道:“你的贵人在西方,只是路途遥远…
…”

  “路途遥远?”宏智大师不觉问道。

  林立慧也问道:“在哪啊?有多远?”

  “穿云过海,香江之畔。”

  “香港?”林立慧果然不笨。

  “是啊!”

  “但……算了,此处不便相告……”我适时地卖弄莫测高深,这也叫言多必
失,适可而止,并留有余地。

  “高明!老衲见识了。”显然宏智言不由衷。

  “不敢!弟子现丑了,还请大师指正。”

  正所谓同行是怨家,但作为一个得道高僧,实不便在公开场合与“同行”兼
后进晚辈唱反调,那样显得他没气度,不能容物,毕竟他还是要给(那无辜的)
光远大师面子。可他却有办法另辟蹊径,直指我软胁,很慈祥地问道:“请你看
看我的命相如何?”

  靠!这老家伙真是太阴险了,让我给他算命,这无疑是逼我向他挑战嘛!我
无论如何做,都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下犯上,落人话柄,不(敢)给他看,我在
他面前便是矮了一截,在佳人面前我还哪有面子?

  哼!但我是谁啊!怕你?小子我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个老色鬼?!看就看,
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想定后,我合掌先是客气、礼貌了番。

  “既然大师坚持,弟子就斗胆放肆了。大师的法力高深,德行风范,众所周
知,弟子就不累言盛赞了。但见大师可能是为大众操劳成疾,可从脸上窥见一斑。”

  “哦?请指教。”他一定没想到我突然当起了郎中。

  “那好吧!我就干脆直接一点了。大师有胃病,双肩常酸痛,血管有堵塞,
但不严重……”

  他弟子立即插话,不屑道:“这些大家都知道,要你说?”

  “哦?这位大师,既然你有高论,那你来为宏智大师来看,我走了。”我可
是凭本事看出你的问题,可没空从什么频道的采访上注意你的身体。

  “弘林!退下,让……哦!还未请教这位大师贵姓大名。”

  林立慧抢先道:“林鸿飞!”

  “哦!林大师,请继续。”看得出,宏智并不是真心叱责他的弟子,他是存
心想看我笑话。

  但我是谁啊!哼!我会让你后悔让我给你看命的,没有也弄点事出来,呵呵!
于是我又道:“还有,肾有亏虚……”我还没讲完,在场的人立即炸开了,一片
哗然。

  宏智的另一弟子立即不服,喝道:“胡说!宏智大师怎会肾亏,你简直胡说
八道。”

  我微笑不理,继续道:“双肩酸痛便是因此而起,大师的那里……”我故意
盯了他下身一眼,接道:“已微有不洁之疾,并有异臭……”

  “胡说!”宏智大师终于撕破得道高僧面具,怒道:“我哪有你说的这些…
…”这对他的名气将是多么大的影响。

  我好整以暇地笑道:“不信?那好,你的下腹这里会有隐痛,而且日趋严重
……”我话还未落,道貌岸然的宏智大师已在我的隔空点穴下,已忍不住疼痛,
呼痛出声。

  这下不用争辩,在场的所有人也已看清所谓的宏智大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宏智双目圆睁,怒火直烧,现在他恨不得杀了我。

  “对不起喔!是你要我说的,我只是说了实话!”我表情显得很无辜。

  “你……你…………”宏智大师已气得说不上话来。

  看来我真是他的克星!呵呵!“你是不是要我继续为你批命?那我就继续了?”

  “不!够了——”宏智大师非常生气地咆哮着,摇摇晃晃站起来,指了指我,
便拂袖而去。

  他的弟子也灰溜溜地尾随而去。

  “有机会再向大师请教啊!”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下留下的宏智大师的善男信女们全围了过来,要对我产生兴趣。

  我立知麻烦要来,这不说会破坏我的好事,还很烦人,于是我先发制人道:
“不要意思!各位,今日本人命硬,会克许多人,你们若不想有事,请速速离去,
否则后果各位自负。阿弥陀佛!”我肃然合什。

  许多人还在迟疑,已有个男人的衣角无故着燃起火,等到发现时,他尖叫着
冲出门去。

  而这同时,一个侍应男端着热汤从另一扇门进来,突然无故绊了一跤,那碗
热汤直飞向那些善男信女们,眼看着就要波及许多人,烫着将不是好受的。我眼
痴手快,抽起一块餐布,卷向空中,立即挡住了这无妄之灾。

  “各位还不赶快离开?”我话音未落,餐厅天花板上的消防装置又奇怪地同
时打开了消防喷头,水象下雨似的喷洒而下,顿时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浇个清
凉。

  这下,那些善男信女象见了鬼似的,呼啦的一下瞬间消失在我视线内,连句
客气话也没留下。

  如果了解我的人便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亲自策划和导演的,但现在没有人知道。
对我来说,现在还有了个明正言顺的理由,我可以请美女们到楼上去,把衣服弄
干。

  “林大师,你会不会克我们啊?”翁秀问出了所有佳人的担心。

  “当然不会了!而且我还会益你们!不然我早叫你们走了。”我摸了把脸上
的水。

  “刚才这些是不是大师你的杰作啊?”谁想到许虹洁竟有这么大胆的猜测,
而且还完全正确。

  其实这一切也真是太凑巧了,哪有这么刚好的事情一下子都在这么短的时间
内发生,除非撞鬼了。“你说呢?”我耸耸肩,不置可否,然后岔开话题道:
“大家都淋湿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把衣服弄干了再走,好么?”

  这时三德饭店的餐厅经理赶来,不住地向我们陪礼道歉,一边引我们来到大
堂,一边说要免了饭钱,算是致歉。我说不用,酒饭我们已经用过了,而且妈已
付了钱,现在我只希望他们三德饭店能拿出几间大房间,等我们衣服干了之后再
离开。

  于是。经餐厅经理向大堂经理交涉商量后,又征求了饭店经理的意见,同意
了我们的要求,不过因为最近是旅游旺季,客房基本上都住满,或订下了,只剩
总统套房闲置。我表示可以将就,这下把三德饭店的几位经理气得牙痒痒的,不
过表面上他们满脸堆笑,尽现他们的待客之道。

  但依我看,是他们妒忌我竟有这么多的美女相随围绕。

  “哇!好大啊!”美女们欢叫着冲向主卧室,争相跳上大床,把一张偌大的
床挤得满满的,尽是一流美女。

  我想这张床这辈子也够自豪得意的了,一次竟有如此多这么漂亮的美女与它
亲近。但是,有四个美女并不为所动,她们就是我感到好奇的四位绝色佳人……

  她们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仙女,只是自然淡定地欣赏着房间里的豪华装
饰,和精美的艺术品,好象她们是来自哪个国家的皇室公主,对这眼前的一切已
见惯不怪了。

  但我观察知道,不是如此,她们不仅没有见过如此豪华的房间,而且她们中
有三个人来自中下阶层,另一个虽好些,但也只是家里地多些而已。

  “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但是什么了吧?”林立慧接着刚才在电梯里问我
的问题,我推说一会再说,现在她从床上跳起,一下跳到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
嘻笑不已,她是个爱笑的可爱女孩。

  “好吧!我说……”趁机双手伸到后面,托抱住她浑圆充满弹性的双臀,轻
轻摸弄不已,我知道她不会在意,因为是她主动跳到我身上的,说明她早有思想
准备,现在她盈盈一握的双乳,只隔着薄裳小布在我背上不住地厮磨,令我好不
舒爽。我驮着她步向大厅,一边道:“你在事业起步时,你会牺牲色相……”

  “牺牲色相?牺牲什么样的色相?我……”

  从她语气上我知道她早已明白,现在只是在装傻,看来她对进入娱乐圈这大
染缸早有思想准备,以一圆明星梦。“比如拍三级片、写真集什么的……”我干
脆挑明了。

  “那我……”

  “之后你当然是大红大紫啦!并逐渐走上正轨,在爱情上也会有很大收获…
…”

  “真的?”

  “当然是真的,也不看看谁算的命!”其实这是必然的,只要你是一个美丽
出色的女人,并且勇敢地大脱特脱,不红才怪呢!

  “如果那样,我值得么?”

  “这要问你这当事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做个普通人,找份普通的工
作,嫁个普通的人,然后过着普通的日子,等着慢慢变老?还是更愿意付出点代
价,成名获利后,并在万千人心中留下记忆?这取决于你对平凡和不平凡的态度。”
接着我就把她轻轻放下,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便去接触那四位特别的佳人。

  “你们四个在这里吹风啊?”我来到阳台,找话题道:“你们不怕着凉啊?”

  “呵!你倒会装好人,刚才那一切分明是你弄的,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赵
芳芸淡淡,却听不出有责怪的意思。

  但我不免还暗吃一惊,这四女还真是不简单,既然能这么肯定。我也就大方
道:“是啊!呵呵,还真瞒不了四位女中豪杰。”

  “哼!而且你根本不是和尚,连俗家和尚也不是,宏智大师遇上你这假大师
真是他走霉运。”李冰月摇头道。

  “哇!这么说我想诱骗你们上来,想占你们便宜,你们也知道了?”

  “当然!”四女异口同声。

  “那这么说,你们跟我上来已有思想准备了?”

  四女顿时羞红双颊,美不胜收,却无言以对,可见我的口才已有一定火侯。

  “那你们不当面揭穿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啊?”

  “企图个鬼,根本是我们受命运的摆布,无法自主而已!”陈丹倩恨恨道。

  我惊异道:“怎么回事?”见林彩星正要诉说时,其余的佳人正好找来,被
我一摆手,拒之在内。

  没想到竟有这事!

  林彩星说她小的时候,她父亲就请了高人为她看相,当时那高人说林彩星命
中早已有主,只是那真命天子还未出世。且任何异性最好不要太亲近彩星,不然
轻则倒霉、得病,重则丧命。彩星稍大些后不信,便与男生要好,可最终凡是和
彩星接近的异性不是无故出事,便是倒了大霉,最后没人敢再接近彩星。慢慢的,
她不由得不认命,所以按法师指点,一年前她从台中来台北来寻找她的真命天子,
唯一一个不会被她克的男人。那个人就是我了,因为我符合那高人的所有条件:
我只有十岁,但非常英俊潇洒了,已是大人模样,且是姓花。原来她们早猜出我
不叫林鸿飞,而是当初挑选她们的花家少爷。

  我表示不相信这荒唐事时,赵芳芸又向我诉说她的故事。赵芳芸说她从小做
一直重复在做同样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小男孩和她做游戏,突然小男孩和她一
起长大了,变成金童玉女,如天生的一对,所以芳芸小时候很痛苦,也很有压力,
因为她的梦给她非常强烈的真实感,那小男孩和变成大人后的青年的模样她都记
得清清楚楚,最令她惊奇的是她小时候梦到自己长大的模样果然和她现在的样子
一模一样,连一些细节特征都丝毫不差。半年前,梦里的青年要她来台北找他,
看到我的样子后,便明白我就是她要寻找的梦里人。

  我更感到不可思议,赵芳芸却拿出一张微黄的画纸,纸上跃然分别是我生日
时和我现在的模样,她说这是她凭梦里的记忆画的。我无法可说!因为我确实是
今天才让赵芳芸见到我的,世上再凑巧的事也不可能这么刚好。我只能暗惊冥冥
中的力量!同时也怪我太君子,为何不早探察她们的私人物品,到现在给我一个
又一个的震惊。

  然后是李冰月的事:她说她在十一岁的时候,在海边捡到一个漂流瓶,瓶中
有封信,可令李冰月吃惊的是,那信竟直呼李冰月名字,李冰月说着她递过一张
纸,我一看上面赫然写道:

              亲爱的李冰月:

  你好,我叫花睿龙,现在还未出生,但命运已将我们联系。十年后我们会在
台北相会,那时我已长成大人,请你来找我!

                花睿龙

               1986年3月

  字是我的字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比我现在写得好许多,但其中字的
许多细微特征并无多大变化,我想也只有我才那样写,信纸显然有段岁月了,所
以不象是伪造的,再说谁会这么无聊,去制造个接近我的理由,那多费事,且也
没人想象力这么丰富吧。所以我无话可说,心却有点渐渐承受不住这样一个又一
个的震憾了。不知陈丹倩给我什么样的震惊,在她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呀。

  可陈丹倩的故事更让我震惊。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在放学的途中,她遇到一
件意外,因为雨季,山坡上突然出现了泥石流,眼看着就要将她吞没,当时她吓
得闭上了眼睛,可她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抱着飞离地面,腾空而起,到
她敢睁开眼时,她已站在一处安全地带,而救她的人竟是一位非常英俊潇洒的青
年,当时便令她心砰砰乱跳。后来通过交谈,她才知道恩人叫花睿龙,他是特意
从遥远的地方专程赶来救她的。后来恩人要走,情窦初开的李冰月自然舍不得,
不过那花睿龙让她六年后到台北来找他,所以她就来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总之我现在一时还无法接受这离奇怪诞的故事。“等等!
让我一个人静一下……”我大口地喘着气,可还是感觉胸口气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六年前、十年前竟然有另外的一个我?

  不会真象科幻小说,和师父星雨里说的,力量强大到到某一程度,可以自由
穿梭过去和未来吧?

  如果那样的话,那个我就是未来强大后的我,穿越了时空,回到从前,那我
岂不是可以救我的家人,和我亲爱的薛老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办不到?

  我感觉全身血液沸腾,心剧烈跳动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未知大门仿佛清晰地
展现在我面前,但一切还是一无所知。

  我该怎么办?

               我会……

                我……

  哈!我突然笑了起来,人顿时轻松了。我想通了,如果一切真想她们所说的,
我还需要担心什么?

  我只要做好自己,过我自己快乐自由的生活就行了!根本无需瞻前顾后,没
必要!一切到时自为水到渠成,花开蒂落。

  现在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良宵美景,莫负佳缘!只做个
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风流花少便行。

  下面的情节如我所料,进行得不仅顺利,还很美妙,甚至有点“可怕”!

  喝过酒的众佳人不知是杖着人多势众,还是人凭酒劲,完全是反客为主,就
差把我生吞活咽了。我哪还是闹花丛者,整个一羊入狼群,不够分配!

  到此时此刻我才知道,玩与被玩,根本是说不清的,唉——只要大家都快乐
就好。

  当然,其实也是有“善良”之狼的,以四佳人为首的六位美女只在一边偷看
着,没有加入到这荒唐大胆的混战中来。经我好奇一扫瞄,才恍然大悟,原来她
们六女全是处子之身。

  不是处子之身的十六位美女可没那么客气了,她们教懂我一个道理:千万不
要同时招惹这么多美女,尤其是单枪终难挑群雌。

  呵呵!其实我是谦虚了,我不是难敌她们,而是十六个同时春情勃发的美女
让我一时难以招架应付,唉!可怜的宝贝被这些热情如火的酒美人抢来抢去是何
等的辛苦。我不知道她们怎么会一个比一个会喝酒,一个比一个能喝,到现在总
统套房里所有的各国高级名酒都被她们喝得只剩下空瓶,令我咋舌。

  使得我最终只能使用舞弊做法,施展起“催情促欲”功让一部分美女莫明其
妙的先行进入高潮,得到满足,再催化她们的倦意,让她们进入梦乡,丧失了战
斗力,这算是使对方减员,也就减轻了我的压力。然后依靠我坚强的意志,强壮
的体魄,不屈不挠的精神,加上持久战术的巧妙运用,终使我取得了最后胜利。

  “你们不来吗?”我色眯眯盯着六位美丽绝仑的佳人,一边炫耀着我旺盛的
精力和体力,在刘菱真身上仍活动不已。

  “哼!你想得美……”林彩星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李冰月则妩媚地白我一眼,羞不自禁。

  而赵芳芝、陈丹倩、贺洁霞、涂无双她们不是不敢看我,便是装着没听到我
说的话。可以看得出来,每个人都没有恼怒,而且对我都很有意思,只是一时还
放不下面子,或者是缺少一个放开的机会吧!

  我喜欢!我喜欢这样,这样千姿百态,各不相同的美和味道才不叫人腻味和
烦闷,才永远保持新奇,让我乐此不疲!

  当我刚轻轻放过爽晕的刘菱真,要悄悄起身时,却弄醒旁边的林立慧(只怪
床上人太多)。

  “啊!大师,你要去哪?”

  “去洗个澡啊,浑身粘粘的。你怎么不和她们一样多睡会?”我趁机摸了她
一把。

  “我陪你去洗澡吧!我帮你搓背,好吗?”

  “好啊!”我轻轻搂起她。

  “小姐!你不是说帮我搓背吗?怎么对它一直爱不释手?”我调侃道。

  立慧吐出我的宝贝,喘气道:“谁叫它这么可爱、雄伟!”

  “这么说你想要了?”我对她上下其手。

  “是又怎么样!谁叫你刚才手摸过来……我就高潮了……然后糊里糊涂就睡
着了……”说着她便起身,分腿扒穴对着我坐下来。“噢!太大了——它真是怪
物啊……”

  “呵呵!喜欢怪物吗?”

  “喜欢!喔……呀……简直……爱死它……了……噢……”

  “那就不要客气了!”我双手交叉到脑后,得意地欣赏这热情骚媚的美女,
和她大胆的行径。

  一会后,正激烈运动的立慧突然停止消魂的呻吟,和起伏的动作,问道:
“我要是成为明星,你看我用什么样的艺名才好?”

  “哦……让我想想……嗯……你看叫‘舒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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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黑夜世界

              作者:星雨寻找

  “嗯!这个名字好!我以后就叫舒琪了!你取的艺名真好听,谢谢你!”立
慧热情地伏下身来,在我胸口亲吻不已。

  “成名后可不要忘记我哦!”我色手连连。

  “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你这个好色大师!嗯……”舒琪的舌头在我胸脯上扫
游着。

  “呵呵!喜欢好色大师吗?”

  “喜欢!我……噢……”她屁股猛摇着,喘息道:“最好……我……一辈子
……跟你……唔……我才不……在乎……什么明星不明……星……”

  “跟着我你会后悔的,我这么好色……”

  “我不管,我就要你……喔……啊——好爽……”

  “呵呵!这事以后再说,现在先让你欲仙欲死!”我用力上顶。

  “啊……呀……好……好……好……嗬……”

  当我将全身舒软的舒琪抱出浴室,我的手机响了,这时候谁会找我,都凌晨
两点了。

  “你好!谁啊?曹杏?喔!我想起来了,是你啊!你怎么啦?你……你别哭!
慢慢说,出什么事了?什么?庄怡被人扣押了?怎么回事?”电话里曹杏带着哭
腔道出事情原由。

  原来曹杏和庄怡两人这些天一直在找工作,又联系不到我(这十天我关门读
书,基本上手机是关的),前天她们找到一份KTV 的工作,谁知老板竟要她们接
客卖淫,她们不从便被关了起来,还好曹杏机灵,刚逃了出来,然后用电话联系
了KTV 老板,要他放了庄怡,没想到KTV 老板是黑道上的人物,说曹杏如果敢报
警就活埋了庄怡,让警方死无对证,然后给曹杏两条路选择,一是乖乖回去,和
庄怡明天开始正式接客,二是在天亮前准备100 万台币去赎回庄怡,否则他们就
要活埋了庄怡。她现在没有办法了,又不敢报警,所以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又给我
打了电话。

  “对不起!曹杏!让你们受苦了,你现在在哪?噢!三重市秀江街上的公话
亭,好!你等着,我马上就赶过来。”我迅速将舒琪放在沙发上,找衣服快速穿
上。

  “你要去哪?”林彩星正好从另一房间出来看到我。

  “我去救人!”

  “我也去!”李冰月凑道。

  “不行,我没办法照顾你们,很危险的!”

  “不怕!我们会照顾自己的。”陈丹倩自信满满道。

  “那好吧!快点!”

  最后连贺洁霞、涂无双也要跟来,至于也想帮忙的舒琪则是有心无力,她被
我挞伐得太厉害了。

  在大堂,我对大堂经理交待了番,便出酒店来。

  可我们有七人,我借的那辆保时捷哪够坐啊!

  正为发愁时,路边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下来一伙人,手上拿的不是水管,便
是刀子,看来是群小混混,在这里等某人,现在闲来无事,见我一行人中竟有六
位绝色佳人,大概起了色心,要过来讨便宜。我暗乐,你们看中我的美人,而我
则看中你们的车,呵呵!

  “小子!艳福不浅嘛!一个搞六个?要不要我们帮帮忙?”为首的家伙口操
台语。

  “好啊!我正需要你帮忙呢!”我笑道。

  “这小子真识相!哈哈哈!”小混混们得意地叫啸着,一个家伙开始伸手去
摸林彩星的脸。

  我刚要给他一记终点站身难忘的教训时,林彩星已出手了,速度还挺快,顿
时引起我的好奇心,想看看林彩星的实力如何。

  只见林彩星的右手只是虚晃一下,左脚已飞起,正踹中那不识眼的家伙跨裆。
我顿时惨不忍睹地闭上眼,替他的宝贝难过,可心里暗喜,看来我小瞧身边的美
女了。

  李冰月也跟着先发制人,和赵芳芸、陈丹倩只几招间,便将眼前的小混混全
部打倒!真是干脆利落,身手不凡。

  我鼓掌不已,笑道:“厉害!佩服!”接着我蹲下身子,接近那为首的混混
头,拍他一嘴巴,笑道:“不好意思!以这种方式谢谢你的帮忙,真对不起,你
要叫救护车吗?”

  混混头捂着脸,摇摇头道:“不用!谢谢!”

  “哦!那我走了?”

  “请走吧!大哥!”

  “嗯!那谢谢你的车了!”我径自走向他们的面包车。

  这下小混混们才看出我的目的,原来是要借他们的车,可有谁敢出声反对,
便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把他们的车开走。

  因为我有目的,所以坐在驾驶座的不是我,应我的要求,我现在坐在贺洁霞、
涂无双的中间。而她们虽明知我的花花肠子,却无法违逆我意愿,毕竟她们对我
有意思,也有思想准备,而我的霸道多少也吸引到她们身为女人天生的依附性。

  我一边考虑着如何把庄怡安全地救出,一边偷偷伸手在贺洁霞、涂无双的臀
边,轻轻抚摸她们的嫩股。她们却假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暗暗忍受着我的揩油,
心跳得快极了。

  其实林彩星她们四人早猜出我这时在干什么,不用看,单听洁霞她俩的呼吸
便知道一切,所以车厢内出奇地沉静,谁都不说话,谁都装着没事发生。于是这
香艳刺激的一幕又悄悄展开。

  “别……”洁霞已被我吻得说不出话来,而她的胸乳在我的掌握中尽显诱惑。

  早已被逗得情动的无双也顾不上什么矜持,抱着我的身子,在我脖子上亲吻
着,吮吸着,胸部对着我背揉动不已。这可能是因为,在她的意识中,在场的所
有人迟早都难逃先前十六人的命运,也就放弃了软弱的坚持。

  我当然更不会客气了,将已掏出的宝贝交到洁霞手上,让她好好慰藉一下即
将出征的将士。

  人无疑是最有智慧的生物,学什么都快。刚才还不怎么会动作的洁霞已把我
的将士照顾得无微不致,爽得我宝贝高昂斗志,要赴战场!

  但这环境不行,时间也不对!所以我只能委屈宝贝一下了。

  不过宝贝还是得到优厚的待遇。我将洁霞和无双都按到伏到我的大腿上,让
她们零距离亲近我的宝贝。

  强烈的雄性气息终诱使两位美女吐出可爱的灵舌,对我宝贝百般慰藉,最后
被她们吞入漂亮的嘴中,轮流吸吮,尽情爱弄。

  “唉——真不知我们有没有跟错人……”林彩星终忍不住叹道。

  爽极的我笑道:“怎么?后悔了?”

  “哼!”林彩星转过头去,便不再理我了。

  “好啦!美女们,一会我要去做危险的事,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也好没有
遗憾,是不是?”我嘻皮笑脸道。

  “哼哼!”另三位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慢!冰月,在前面路口向右拐!”我已看到300 米外的曹杏正缩藏在一个
黑暗的角落里,眼睛紧紧盯着30米外的公话亭。

  “嗯!”冰月应道,一个漂亮的急速拐弯,让我欣赏不已。

  “睿龙!呜……”曹杏扑到我怀里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贺洁霞、涂无双顿时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林鸿飞大师什么时候又
叫睿龙了?

  “好了!别哭了!快说,庄怡被关在哪?”在我的探察范围内没扫见庄怡。

  曹杏才渐渐止住哭泣,抬起头来打量我身边的美女,然后手指南面道:“在
重新路的香鸡城……”

  “好了!上车吧!赶快去救人。”

  在车上,我才对贺洁霞、涂无双解释清楚我的身份。

  到了香鸡城,曹杏不敢进了。我劝她不要怕,同时也扫到庄怡被关在香鸡城
的一个黑暗地下室内。

  香鸡城很大,好几层,有饮食业、商场、电子游戏房、KTV 、夜总会、三温
暖、指压房等等,其中许多便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色情行业。曹杏说的那家KTV 还
挺大规模的,占了东北角的一到四层。

  我带头迈进香鸡城,直向“包你乐——激情KTV ”。

  在香鸡城的各个角落里,许多饮食男女在进行着金钱与肉欲的交易。

  “小姐!你还真敢回来啊!嘿嘿!”KTV 门口一大汉一见到曹杏便淫笑道。

  吓得曹杏躲到我身后。我拍拍她的身子,安慰道:“别怕!等下我打得他满
地找牙,给你出出气!好吗?”

  “真的?”曹杏小心地人我身后探出头来。

  “当然!”我捏了曹杏小手一下,便笑咪咪地迎上那大汉,道:“钱我带来
了,人在哪里?我要带走庄怡小姐。”

  “钱在哪里?你不要耍我们,我们可不是吃素的!哼!”那大汉狠道,还展
示他的那身肌肉。

  “谁会在这么迟带那么多钱在身上满街跑,我有现金支票。”我拍拍上衣口
袋。

  “好吧!我带你们去见我们老大!”大汉便前头带路。

  在一个安静的办公室内,我见到了这KTV 的老板,肥壮的身躯带着一股狠劲,
屑利的眼神显得很有江湖经验。

  他一边抽着古巴雪茄,享受着身边两位妖艳美女的温柔小手服侍,一边冷冷
地打量着我和我身边的众美女们,看得出他眼内有点吃惊,不禁是因为看到我身
边的任何一位美女比他的漂亮出色,而且觉得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带这么
多美女,来和他谈判。

  “未请教小兄弟是哪条道上的?”他客气道。

  “没什么道上的,只是我有钱,加上庄怡小姐、曹杏小姐是我的朋友,所以
我一定为她们出头!”

  “那请教尊姓大名!”

  “不用了,我们又不交朋友,没必要套近乎,你还是赶快把庄怡小姐放出来。”

  “好吧!既然你这么干脆,那你钱带来了没有?”这家伙开始冷硬下来。

  “钱?什么钱?”

  “小子!你敢耍我?没有钱你休想带走人。”

  “呵呵!”我哂笑道:“哦?天下竟有这种事?你无故把别人抓起来,再要
别人用钱赎回去?这是什么道理?”

  “嘿嘿!小子,你不要装傻,这里我说了算,没有钱你休想带走人。”

  “连你身边的马子也都要留下来。”旁边的一大汉色眯眯地淫笑插话道。

  “哦?这样啊?那是不是表示如果我把你们抓起来,再要你家人拿钱把你们
赎回去?”

  “是的!”那大汉脱口应道。

  立即便被他老板甩一巴掌,喝道:“住口!这里没你插话的份。”然后冷冷
地对我道:“我手下虽然乱说话,但却是没错!这个世上谁厉害谁就是老大,如
果你……”他下面已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我已瞬间抢步到他的面前,他桌面上一把剥水果的刀子已被我抵住他的
咽喉前。“这就是实力吗?”同时也已和他的两个妖艳女人过了一招,没想到他
身边的女人还会功夫,但也都已被我制住。

  “你……你是谁?”这老大掩饰不住地惊慌,但很快恢复了冷静,显示他见
过大风大浪。

  “叫他们不要有任何举动,不然我可不会保证他们和你的安全。”我森冷道,
杀意甚浓。

  见他的手下果然在他的示意下退开后,我调整个姿势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居高临下道:“怎么样?放不放我的朋友?”话未落,我另一只手已操起一支笔
甩出去,直插角落里一个瘦小的家伙,因为他已掏出了手枪。

  他慢了一步,我射出去的笔深深地插入他的手腕,手枪是掉落在地,但他不
吭一声,又另一只手去拔身后的另一支枪,哼!够硬汉!但要看对什么人了。我
冷哼着,又一支笔射出,扎在他肩膀上的肩中俞穴,这下他的手臂想抬都抬不起
来了。“怎么?还要试试吗?下一支笔我可不会客气了!”第三支笔我已抓在手
中。

  “你究竟是谁?”

  “你怎么这么无聊?我不想说干嘛老问!哼!赶快叫人放了庄怡小姐,如果
敢傻她一根汗毛……”我嘿嘿冷笑,目露杀机。

  “好!阿德,你赶快去放了庄怡小姐,带……不!请到这里来。”便有人应
声而去。

  “嗯!这还算识相。”我已放开抵在这老大的咽喉的刀子,轻松地跳下桌子。

  但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知道,我手中的笔对他们所有的人还是有非常大的威胁,
所以他方的人不敢乱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和伤亡。

  “小兄弟,你可知道我是谁?”

  “谁啊?李登辉吗?”

  “哼!那不敢,我是四海帮的‘飞虎’胡青远。今天的面子我一定会讨回来
的!”

  哦?胡青远,这名字有点印象,好象……好象是胡菲菲的叔叔,她老爸也就
是眼前这家伙的哥哥胡万山在四海可是很有份量的人物,与我十二姑也有生意上
的来往。想不到我现在得罪了菲菲的叔叔,虽说我可以将这里杀个净光(那太惨
忍了,对自己中国人不需要那样),但难免会对我花氏企业造成危机,四海帮在
台湾可是个大的黑社会帮派,就象意大利的黑手党、香港的三合会一样,势力盘
根错节,又大又广。

  所以现在我更不能告诉他们我的姓名,最好将这场风波化于无形,当然是要
在庄怡没有受到伤害的前提下。经我扫视,庄怡除了萎靡一些,并没有怎么样。
“哦!听说过你老人家的大名,小时候我还很崇拜你呢!原来你就是我心目中的
偶像啊!”心里却暗骂狗屁,菲菲有你这样的叔叔真是……

  “飞虎”胡青远明显不吃我的这一套,但表情已放松许多,毕竟在江湖上混
要的就是面子。我现在在他手下面前多少也给了他些面子,虽然有点假,但人吃
的不就是这一套么!

  “你可得留下名儿!我也好……”

  “不用了,在前辈面前哪有晚辈的名!还是不用了!晚辈虽然很崇拜你老人
家,但不得不为我和我身边人的安全考虑。所以有机会晚辈一定向你老人家赔礼
致歉。”

  “呵呵!小兄弟,你还真是有胆有识,令人佩服!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手下…
…”他想换个方式和我套近乎。

  “呵呵!不会啊!你的手下个个龙精虎猛、身手不凡哪!”我虚伪地表演着,
却小心提防他的突然翻脸。

  “呵呵!看得出来,你身后的那些马子身手也不错哪!”胡青远羡慕道。

  “呵呵!见笑!见笑!”

  我们客套时,庄怡被带进来,一看到曹杏和我,立即明白了,一下子扑到曹
杏怀里,抱头而泣。

  “好了!小兄弟!那我们交个朋友,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带走
她,有什么得罪的请多包含!”

  可我从他眼中看不到善意和和解,其实任谁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咽下这口气
的。“好!前辈!有空我一定会登门请罪,现在我不打挠了。我们先走了!你老
人家就不用送了。”人家哪有送的意思,还恨不得杀了我,只是办不到而已,因
为我给他们的震撼力太强了。

  “好!走好!”

  我们刚出得门来,便听到里面的胡青远怨恨道:“唉!要是我儿子小飞在,
哼!哪轮到这小子在这里撒野。”

  “对不起,老大!我们到处都打听了,就是查不到小少爷的下落。”一大汉
道。

  另一大汉请示道:“老大,我们要不要偷偷跟着他们,然后……”他做了切
菜的动作。

  “先不用了!这小子来历一定不简单,在没弄清来历前先不要得罪他,他既
然敢在老虎嘴里拔牙,一定有一套。阿九!你有没有事?赶快下去包扎一下。”

  角落里一个家伙在小声叹道:“是啊!可怜的小少爷才九岁,就……”

  这顿时引起了我的好奇,谁会去绑架黑社会人物的家属,而这胡青远竟对他
才九岁的儿子有所仰杖,可见那九岁的小弟弟一定有什么惊人的力量,会不会象
我一样?“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再进去和他们谈谈。”

  立即引起全体美女的一致反对。

  “安啦!我不会有事!我只进去和他们谈几句话,你们先到车上等我。”我
微笑道:“你看刚才那样,我不照样把你们带出来。”

  美女们见无法改变我的主意,便让我小心点。

  我用热情甜蜜的吻回应她们的关心。

  “你……”胡青远见我突然又折回头,惊讶不已。

  他的手下也很奇怪,因为我他们在我离开后已把门反锁上了,可我竟能空手
进来。

  我笑道:“没什么,刚才我耳尖,听到前辈的九岁儿子失踪了,晚辈一时好
奇便进来问问。”

  “你……哼哼!你的耳朵可真尖啊!我这隔音装置的房间竟然能被你偷听到
我们的讲话……你……”

  “呵呵!不好意思!我一时管不住自己的耳朵,请你原谅。嗯!我看还是说
说你的儿子吧!我有兴趣知道。”

  “喂!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欺人太甚!”旁边的大汉大喝道。

  胡青远则一摆手,制止手下的挺话,冷冷道:“可我没有兴趣说!”

  “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想帮前辈找儿子,现在看……算了!
算晚辈多事……”我转身便要走。

  大汉们已忍不住喝骂道:“小子!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说来就来!想走就
走?”

  “等等!你说你能帮我找到儿子?”胡青远果然疼爱儿子。

  “我没说保证能帮你找到儿子,但我可以试试!”我耸耸肩道。

  “就你?哼!我们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少爷,你……”

  “我手下弟兄说得没错!我确实动用我所有的弟兄,全力以赴找了,但还是
……”胡青远黯然道,此时他尽现为人父者慈爱的人性一面。

  “可以告诉我详细情况么?”

  胡青远深深地盯着我,好一会,他才和盘托出。

  胡青远的儿子叫胡风义,小名叫小飞,因为从他一出生,便有个特殊的能力,
他会常常放电,所以家人常因为接触他而被电到(只是那时电力还不太强),因
此家人为防止他被世人当成怪物看,一边做好防护,一边将这个秘密隐瞒起来,
所以小飞没有上学,都是请家教教,外人也就以为胡青远的儿子得了什么病,不
能外出。随着小飞的年龄增长,小飞的电力越来越强,偶然不小心便会把人电晕。
终于有一天,胡青远带着儿子玩游乐场,当时仇家突然杀至,乒乒乓乓得一阵乱
枪扫射,胡青远的手下猝不及防,死伤惨重。眼看着胡青远便要丧命于乱枪之下,
小飞突然脱去手套,放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电,当场便电死几个仇家,救了他
老爸一命。可是后来,也就是半年前,小飞在家突然失踪了,而胡青远夫妇当时
就在家,家里还有保镖、手下,可大清早大家醒来,就是找不到小飞,小飞从他
房间里消失了,追查的结果是,园子里的几条大狼狗不是中枪毙命,便是被麻醉
枪麻醉了,这说明是有人蓄意绑架走了小飞,而且来头还不小,可是一直也没等
见有人要赎金。胡青远于是象疯了一样,动用了所有的手下(四海帮和他大哥胡
万山也有帮忙寻找)将台北,乃至整个台湾都细细暗查了一遍,可是半年来就是
没有结果,小飞象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啊!”我惊讶不已,想不到除了我还有这么离奇的事,好!我有兴趣,便
问道:“小飞他今年九岁?”

  “是的!明年就十岁了!呜……”胡青远看到我终没彻底哭出来,真是欲哭
无泪。

  好吧!看在菲菲面上,我就尽力帮你找吧!看我的独特寻找能力。“哦!前
辈可有小飞的照片?”其实我已经看到桌子上一张小男孩的照片了。

  胡青远果然把桌上的照片给我看,我记下了小飞的样子,因为心底已有预感
我能找到小飞。

  “小飞啊!你到底在哪啊?快告诉爸爸,我好来救你啊……”胡青远越来越
难过,不断地自言自语,好象随时要崩溃了。

  “伯父!”我已改口,不再称他为前辈或老大了。“不用太难过,我想小飞
一定会吉人天相的,你还是把哭的气力用来做好寻找的准备吧!同时做些好事,
积点德!”

  “做准备……寻找……去哪找?台湾我都翻遍了……”胡青远已渐渐进入糊
涂的状态。

  这话你就说大了,至少我就知道有许多地方你没找过,那些地方你不可能找,
也不会让你逾越的,而我就行。

  想着想着,我对自己找到小飞已更乐观更有信心了。

  但是外面此时却出事了,林彩星她们在外面车上等我,可这时已有许多手拿
各种棍棒刀具的恶徒将车子包围了,不象是胡青远的手下,我想他们是刚才在三
德饭店前被彩星她们暴扁的混混的同伙,现在是来报复,为前面同伙出头了。

  “好了!伯父,我先走了!我会帮你留意小飞的。再见!”便急匆匆夺门而
出。

  彩星她们紧张得不了,尤其是贺洁霞、涂无双、曹杏和刚脱离虎口的庄怡她
们更是吓坏了。

  可是!一个最接近车子的混混刚要拉车门,便莫明其妙地向后摔倒,象是撞
到了墙上,不仅头破血流不说,还连累了他的旁边的同伙,因为他手上的水管非
常凑巧地迎上了他同伙的面部,所以同样也是面部开花,血流不止。

  事情到这还不算完,他手上的刀子在因痛乱舞时,又波及其他的人,而其他
人又连累到更多的人,就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下就将最接近车子的人尽数摆平。
一个个伤势或轻或重,都躺倒一地,无一幸免。

  这下吓坏了后面的混混,刚才还神气活现得叫啸着,现在一个个都成惶成恐,
惊惧万分,气都不敢喘了,一定是在猜测是不是遇上神灵了,就象昨天那班倒霉
的劫匪一样。

  不知是哪个机灵的家伙带头狂奔而去,一下影响了所有没有受伤的混混,到
我跑出香鸡城,他们已逃得干干净净(显得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和素质),只剩下
一地哀哀嗷嗷的惨叫者,直骂没义气。

  “哇!好厉害!你们自己就摆平这么多人啦?”我鼓掌道。

  “他们……”丹倩刚要说清情况,话已被彩星打断:“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事!我们走吧!”我潇洒地耸耸肩。

  在经过地上伤者时,我“不小心”地碰到他们的伤患处,“对不起!我没看
到!”“啊!不好意思!”“呀!你怎么把脸放在地上让我踩啊?”“噢!你伤
得好重喔!要我叫救护车吗?”“啊!你血流得好多哦,会不会死啊?”“……”

  最后,我看着一地我的杰作,耸耸肩道:“既然你们不需要我帮忙,那就请
你们帮帮忙,把路让出来,免得弄脏轮胎!好吗?”我关上门后。

  “这是不是你做的?”冰月问道。

  “是啊!这正应验那句话:英雄救美!你们是美人,我是英雄嘛!哈哈!”

  “胡说!他们根本是自己弄得,不管你的事,你硬往自己头上戴高帽。”天
真的洁霞毫无心机道。

  而彩星她们也不说明,我也乐得胡扯:“不是我,难道是你吗?”便把她拉
到我怀里,揩油不已。

  “睿龙!谢谢你救我!”庄怡小声道。

  “对不起!让你们受苦了。”我放开洁霞,便挤坐到庄怡身边,然后一把搂
过,还想甜言蜜语一番,庄怡又痛哭出声。

  “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回去教训他们。”

  “不是!”

  “那是……”

  “地下室有好多老鼠……吓死我了……我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大的老鼠……”

  我拍拍她的肩膀道:“好!老鼠既然这么可恨,我们一会去烧烤老鼠吃好了,
给你出气……”

  “耶!你好恶心哦!快别说这了!”曹杏捂着嘴巴,好象已经有人逼她吃老
鼠肉一样。

  “啊?对了!我刚才忘了替曹杏出气了,没打得那大家伙满地找牙!走!我
们回去。”我的手却到处寻找庄怡的便宜。

  “算了!不用了,庄怡没事就行了,不要再多事了。”曹杏看样子怎么也不
想再回去了,庄怡也有这想法。

  “那好吧!有机会看到他,一定替你出口气。”

  但这时,一辆摩托车飞驰而来,车上有两个人,前面的人拿着手枪,后面的
家伙则端着乌兹,向我们冲来,而且枪口已对着我们。

  我顿时大怒,在这种时候怎么老有人破坏我的心情和打断我好事,于是一道
劲气发出,在他们扣扳机前,已将他们打飞出去,车子依然向我这边冲来,可被
我后续的真气弹飞。而那两个找死的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一个头着地,一个膝
盖着地。

  “走吧!快离开这里!”无双叫道。

  “你怎么找来了?”我微笑道。

  桑岳拉开车门,俏立在我面前,淡道:“总载让我来的。”

  “哦!”我转向车上的美女道:“你们在这等一等,我有话和她谈谈。”便
下车子,来到路边。

  桑岳只是静静看着我,等我开口。

  “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

  “什么事?”

  “有个小朋友失踪了,他有特殊能力,会放电,是正生的,在半年前,在家
里失踪的。你看会是什么样的人绑架走他?”

  “最有可能是仇家,或绑票勒索者。”

  “可没有人去要赎金,也没有消息。”

  “嗯……”桑岳转过身子,面向山下的城市灯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
闭上眼睛,象是在思考。

  “他父亲是黑社会的人,几乎翻遍了台湾,也没找到。”我多给她一些信息
可桑岳还是没说话,却抱臂欣赏着城市璀灿霓虹。

  好久,她才开口道:“还有一种可能,是政府秘密部门绑走了他,很可能把
他培训为特殊战士。”

  “有这种事?”

  “是的!其实各个国家都有研究有特异能力人士的部门,只是各国的科技水
平和对待重视程度不同罢了。”

  “哦!这到没听说过。”

  “当然,这属于高度机密的,因为有的研究是很不人道的,甚至违反人权…
…”

  “哦!这下说政府部门一定弄了很多有特殊能力的人在研究、培训,使他们
成为秘密武器。”

  “是特能部队。”

  “嗯!知道了,这下我知道查找的方向了。”

  “你要去查?”

  “是的!”

  “那会很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你会遇上什么样特殊能力的人,也不知他们
的实力。”

  “呵呵!被你这么一说,我兴趣更大了,这好比棋将逢对手,我喜欢挑战,
那样能检验和提高我的能力,使我认清自己。”

  “唉!我猜你一定会去做的,我真后悔把它说出来了。”

  “没什么!我成长就必须有养料,而那些挑战和困阻便是我成长的养料。”
我轻展双臂,目视繁华人世,此时还有什么能挡得住我前面,我的信心已高涨无
比!我想我真的很喜欢不断的刺激和挑战,再不愿过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日子
了。

  “唉!我真不知道世上还有你这样的豪门子弟。”

  “呵呵!是你不了解我的心境,人要的就不断提高不断创新不断克服困难的
过程,我现在就很理解那些电脑黑客(想做世上第一流电脑高手)、向死亡和极
限挑战的勇士(其中不乏富豪)的心情,他们就是不想做平凡的人。”

  “嗯……”桑岳轻轻地点点头。

  然后,我们一直默默地站着,欣赏着夜景。

  不知何时,身边站满了美女,她们也加入到这迷人夜色中来。

  更不知何时,美女们不但打破沉静,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地聊起来,我象身
处在鸟林里,但我并不感到吵闹。

  “听她们说,有人要向你们开枪?”桑岳问道。

  “是啊!那两个人真倒霉。”如果我没有特殊能力,那死的人不止是我,还
有她们,现在倒霉的是他们,这大概就是黑夜世界的法则——实力说话。

  “呵呵!是啊!遇上你………………我开始感觉我这保镖……有点多余。”

  “怎么会呢!恰恰相反,我觉得你对我家来说越来越重要了,就好象已经是
我家的人了。”

  “真的?”

  我点点头。

  “谢谢你!”

  “谢谢我?为什么?”我奇怪道。

  “谢谢你这样看我!真的!我很开心,也很感动。”桑岳顿了顿,又道:
“你知道吗?我从小是孤儿,被义父收养长大,他教会我一切,但我对他没有亲
人的感觉,只有恩人、长辈、朋友、老师的感觉……在你家里……我……开始有
家的感觉了……”

  “真的?哈哈!”我开心地笑了。“太好了!你可以把我家当作自己家一样,
请不要有被雇佣的感觉,有什么需要和要求尽管说。”

  “好!”

  我岔开话题道:“站在这里看下去,真的感觉人是很渺小的。”

  “是啊!多少人在忙忙碌碌,为生活打拼,为欲望驱使,不知我自己是不是
也这样……”

  “呵呵!只要开心快活就好!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为心情与责任
而活,但愿一切顺利,让我如愿以偿。”

  “你还有什么愿望?”

  “呵!多了!比如我希望我爱的和爱我的人都平安快乐,还有我……越来越
强!”我肯定地点点头。

  “嗯!还有美女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桑岳打趣道。

  “哈哈哈!是的。”

  心里却想道:爸爸,大伯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和我们的家。我已
经长大了,维系家的重任就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天快亮了,可以看日出了!”彩星兴奋地跑过来。

  是啊!天快亮了!

  黑夜的法则是实力,那白昼的法则呢?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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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寻找线索

              作者:星雨寻找

  和佳人们欣赏日出确是件心旷神怡的事。

  但现实中那些事我不得不面对,于是我道:“桑岳,你先带她们回山庄!我
下山了。”

  “你要去哪?”庄怡问道,恋恋不舍之情和其她佳人一样。

  “乖!我去办点事。你们去我家,就当自己家一样,不用客气,我家人很好
的。你们先吃早点,再好好睡一觉。”我又对桑岳道:“你照顾安排一下。”

  “嗯!我知道了,你……小心一点。”桑岳轻声道,但看得出来,她也很想
和我一起去。

  “那好!我走了!你们在我家玩得开心一点!最迟天黑我就回来了。”说着
上了蓝妮的跑车。

  我决定从李登辉的总统府和国防部大楼开始查起,因为那最有可能接触和保
存最高机密。

  可经过士林区警察大楼时,让我生起一念,何不查查近些年失踪人口的资料,
或许对我有所帮助。

  咦?旋警官在这?看样子她通宵查案,还没有休息,现在正喝着浓咖啡提神
呢,一边和同事们讨论着案情。

  可当谈论到昨天银行抢匪的事,施胜男便沉默了,看来她是真心维护我,和
我的家。我会承她情的!

  我将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在路边的小食摊前买了些早点,边坐下来享用,
边开始“翻阅”警察大楼里的失踪人口的档案资料。

  失踪的人可真多啊!各年龄层都有,不过最多的是未成年者,而女性又最多,
想来她们也象林祈娣一样,在家中是不受重视的多余者(台湾家庭子女多,而女
孩尤不受重视),所以离家出走,寻找梦想者多!可多少人能象林祈娣遇上我这
还算可以的人,她们有许多大概已落入风尘了吧。

  第二多的是精神失常者。

  但就没有一例是关于能力超常,有特异功能的人的资料,连小飞的资料也不
在其中,显然身为黑社会头目的胡青远不想警方插手其中。

  我正头疼时,施胜男警官已熬不过精力的透支,伏案而眠。

  我忍不住心疼起她来,便驭气为她做全身放松和恢复精力的按摩,深入她体
内各处脉穴。

  了时,我禁不住(遥距)在她雪嫩的脖颈上呵了口气,却弄醒了她。

  施胜男看了看手表却发现自己才睡了不到十分钟,可精神却已好得不得了,
就象已经睡足了八小时以上,所以她怀疑地又看看墙上的钟,才确定自己的手表
没问题。

  现在的她搔搔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好久没恶作剧的我又忍不住又“吹”了口气在她脸上,顿时吓了她一跳,整
个人蹦了起来,手按着枪袋,随时准备掏枪,可眼睛到处搜索,却没发现任何可
疑之处,反倒让同事们觉得她神经兮兮的不正常,都呆呆地望着她。

  我赶紧补救解释,利用驭气在她耳边制造微许类似于声音的空气震荡,模拟
出我的声音频率,道:“是我,睿龙!不用怕,我刚跟你开玩笑的,注意!你现
在别失态了,我就在你对面的马路。”我挥手向已走到窗前的旋胜男挥手。其实
这也是我首次试着武侠小说里才有的“千里传音”,没想到竟也成功了,而且效
果还不错。

  “啊——”施胜男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了脖子,一边搂着惺忪
的眼睛,似乎是自言自语道:“唉——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整天搞得精神紧
张、神经兮兮的,看来要好好地休个假了……”

  她同事听罢也就释然了,想来他们也有地类似的情形,所以有的便劝施胜男
去好好休息。

  施胜男也正好乐得下楼来见我,将她满腹的疑问一一搞清。

  “嗨!美女警官。”我挥手道。

  “原来是你在搞鬼啊!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施胜男不顾别人的目光,
便拉着我的手跑进一咖啡屋。

  “什么事啊?美女,你只管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我便故意
色眯眯地在她身上瞄来瞧去。

  哈!我发现这种挑逗和戏弄的情趣丝毫不比真正的欢好差。她虽然表面镇定
自若,一点也不在意我的好色目光,但美眸里、芳心中却早已羞恼万分、嗔窘不
已,但却拿我没法,所以表面上只能装出更镇定自若更满不在乎的样子,来掩饰
她的真实心情。

  “说!昨天那些抢匪是不是你的杰作?”

  “是啊!”我更靠近施警官了,深深地嗅了口她身上的体香(其实香归香,
但一夜没好好休息,更没洗个澡……),进一步地挑逗她。

  “你……坐好!你不要这样子……让我同事看到……”施胜男越说越小声,
渐显女儿家的情态,俏脸微红。

  “哈哈!我还没好好谢谢美女警官昨天对我的关照,来!以咖啡代酒,敬你
一杯!”

  然后我拿出看家本领,泡妞手段,正快有收获时,她不开眼的同事进来,看
到我们,向施警官打招呼,破坏了我的好事,我不得不放开紧搂在施胜男柔腰的
色手,若无其事地喝着咖啡。

  而施胜男趁机起身逃开似的过去和她的同事聊天。

  以我的能力,本可以制止一切阻挠我好事的人和事,使之顺理成章,渐入佳
境,但我有正事待办,反正施胜男美女警官的这坛女儿红我总有机会喝到的(这
信心我还是有的),但在那之前还是好好地酿一酿。

  告别施警官前,我在她耳边耳语了番,因为我刚刚探察到在三条街区外的一
个隐密房子里,有正在做毒品交易的两帮人马。我这是给施警官升职加薪的机会,
以报答她对我的人情。

  便又驱车来到中正区重庆南路一段,李登辉的总统府便在这里。

  日治时代,这里是日本殖民台湾的总督府。一九四九年,国民政府迁台后,
总督府才改称为总统府。李登辉是自蒋介石、蒋经国后入主总统府的第三位总统,
可台湾民众有谁会知道他竟是日本人的走狗、间谍,唉——可悲啊!

  可惜那老混蛋现在不在总统府内,不然我直接要了他的命,或者让他求生不
能、求死不得,看这走狗一副道貌岸然(平时老是把台湾人的利益挂在嘴上,实
际干的却是卖国的勾当)的嘴脸就来气。

  听总统府内的几个工作人员在谈话,才得知李登辉在陪美国的一个军事代表
团去各地参观,所以不在总统府内。

  虽然有点扫兴,但我还是依照原来的计划,接近总统府。

  说实话,还真的该感谢新市长陈水扁大力推行的总统府“空间解严”主张,
普通大众都可以自由地经过总统府前的道路,甚至是在府前的广场举办飙舞活动,
所以我装着游客将车停在附近的路边,而不招致注意。

  我一一探察总统府内的数个保险箱。

  啧啧!国民党真是有钱啊!

  它的党产难以计数,这在全世界的政党中也是独树一帜,再无分号。身为国
民党党主席的李登辉自然也掌控着国民党党产的财政大权,所以在他秘密保险柜
内最多的便是党财的财务资料,令我大开眼界。想不到他竟控制着这么多的钱,
而以他的品性他自然不会廉洁自爱,所以很多钱转移到了他的帐上,供他挥霍,
在他的帐上,不是购建了几十处豪宅巨庄,便是收买什么什么人。而许多即使不
是转到他帐上他挥霍起来也脸不红眼不跳心不疼,因为收买别国的政要、议员,
乃至别国的总统(主要是日本、美国、中美洲国家和非洲小国),或者花大把的
金钱搞经援(金钱外交),也属台湾的正事,是“天经地义”和“名正而言顺”
的。却不晓得把这许多钱用在台湾人上,搞好经济,减轻失业率和基础建设上,
惹得全世界人都在看台湾这冤大头的笑话。他可真会花钱打水漂,慷台湾人之慨!

  至于向美国、法国购买的军火却是他们国家的二流产品(如何能挡住大陆的
军武),可其中又有许多钱成了回扣、抽成和暗金。

  无怪人说:最黑暗最无耻最丑陋的莫过于搞政治的!

  细览下,关于台湾军事上的防务计划,武力部署和军事设施的机密资料就比
较少了,更多的是党政中派系斗争的名单,谁是盟友,谁是可利用的,谁可以收
买,谁必须打击,资料真是搜集得非常细致周详,周详到连哪个人的爱穿什么内
裤都记录得清清楚楚,令人叹为观止。

  没有我要的秘密基地,或特殊部门的机密资料,看来这边我是白来了。

  不!没有!我突然想到了给李登辉一点教训的方法,我要偷光的他的钱,哈!
他几十个银行帐号(包括好几个国外的)和能查到的密码……

  哇!发大财了!我赶紧在纸上记下许多数字,到时让十二姑去处理,嘿嘿!
看来以后赚钱,发展企业也没什么刺激、好玩的了,哪象我现在来这么一下,呵
呵!够挥霍十辈子的了。而这里肯定不是李登辉唯一的藏金窟。

  正当我要启车驰向国防部大厦时,总统前的一群游客中有两个一老一少的日
本人,操着日语对话,他们对话的大意是,老的告诉那年青人,这里以前是他们
日本人统治台湾的总督府,在他年青的时候,曾在这里站过岗,杀过中国人,也
曾玩过许多中国女人,他说他很怀念当年的美好日子,和帝国的辉煌。这便是日
本老军人对他们后代的言传声教。

  我听罢顿时火冒三丈,微一运气,那老日本鬼子立即“不小心地”自己咬掉
了自己无耻的舌头,惨叫一声,便捂着嘴巴呜呜直哼,连跳带蹦得痛流眼泪,而
那日本小年青却一时搞不清他的长辈怎么了。

  在下一秒,老日本鬼子的老私处,也被我驭气生生扯掉了,可惜的是他疼昏
过去了。不过,从裤管流出的血水终让那小日本明白了他的长辈是祸从口出,正
受到不知名神灵的惩罚。

  本想干脆灭了这两个日本鬼子,但细一想,还是算了,活受罪总比死了什么
都不知道强,所以我又做了些对他们健康不利的行动,才驾车离开。

  当探察到国防部大楼地底下50米深可四车并行的秘密通道时,我才明白国防
部大楼为什么座落在这靠近淡水镇的士林区(虚构的,待查定后再修改),据说
这地下车道是为战时考虑的,它一直通向衡山地下(战时)指挥部,有几公里长。
而国防部大楼自身的架构也很坚固,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我关心的是国防部里的高度机密,尤其是桑岳所说的秘密部队。

  但这里毕竟属于敏感区,所以我只在一条街外的餐馆落脚,一边点上丰盛的
美食,一边探察搜寻我要找的东西。

  国防部大楼里有523 人在工作,身份够份量的只有32人。

  电脑有237 台,可只有一半在工作,其余不是没开,便是处于待机装备(有
的人竟在玩游戏),其中有几台是大型机算机。

  秘密、不秘密的库房和资料室有19处之多,但搜寻一遍,虽了解到了许多军
事秘密,但对我来的目的还是一无帮助。

  我正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时,餐馆里刚才进来的几个小姐却在我临桌嘻嘻哈
哈地大笑起来,我知道她们刚刚在说笑些什么,那是关于我的话题,我已引起她
们的注意了。

  这群青春亮丽的小姐有五位,其中有两个是军人,好象都在国防部工作,只
不过现在只有一人在穿军服,她们显然不是同学,便是好朋友。从她们一进来,
便对我产生了浓厚兴趣,所以挑选靠近我的桌子落座,所以她们说的悄悄话不用
我异能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我没有心情去勾引她们,毕竟昨晚那道满汉全席
至今让我回味无穷,乐中其中,而她们这些小菜当然是没法比的了。

  不过她们中还是有一个挺上眼的,她便是其中未着军服的美女,我猜她可能
是某位高官的秘书,这才合理。而我正事未办好,也就没心思去欣赏。

  嗯?国防部大楼东北角七层的一个办公室里的一位中年官员,正目露凶光,
哼道:“哼!惹毛了我,你们会后悔的。我迟早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载,”
然后便冷冷地阴笑起来。

  而在另一边,国防部部长的办公室里,国防部部长则怒气冲冲对俏立在旁的
秘书道:“陈劲年这家伙太不象话了,对我的命令常常阳奉阴违。哼……”

  “那为何不……”秘书竟大胆插言,显然她与部长关系不一般。

  “唉……要不是让他负责SAET项目,我早就……唉……算了。”说罢,部长
一把拽过俏秘书的小手,将整个可人儿揽进怀里,肥手便到处乱摸起来。

  那俏秘书一边风骚地娇喘着,一边好奇问道:“什么……是SAET项目……唔
……”

  “SAET便是Special ability elite troops!”

  “特殊能力的精英部队?”

  “是的!你可别到处乱说,这是国家高度机密……”部长说着便埋头进已解
开衣扣的乳沟中,任他的秘书再怎么好奇发问,也不再答话,只顾埋头苦干。

  而那被国防部长称为陈劲年的中年人正打开电脑,在输入长达20位的复杂密
码后,屏幕上又弹出一个另一个密码界面,这立即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来,我内心
不由一动,隐隐觉得这也许便是我要找的东西。

  果然,陈劲年完全输对后,这才真正进入他的秘密资料库,上面赫然有SAET
的英文。

  他调出第一个人的档案:邱彦,男性,39岁,外号“金刚”,身高185 公分,
体重108 公斤,力大无比,可徒手击穿汽车车身;并身体坚韧,普通枪弹奈何不
得他……弱点:惧怕噪音,因此针对性地加强噪音方面的训练……(旁边是他的
照片,看他的样子真的很壮,光头,络腮胡子)(然后便是一大堆非常详细的个
人资料,如老爸是谁,小时候怎么样等等)

  第二个人档案又跃入屏幕:洪越生,男性,22岁,外号“火人”,身高172
公分,体重72公斤。特殊能力:可凭空产生火焰,尤其在他吃过辣椒或心情不好
时,产生的火焰温度尤其高,是个危险人物,须小心防备。(是个瘦长的人,眼
神中有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也有详尽的个人资料)

  第三人:戴莎,女性,25岁,外号“冰娃”,身高178 公分,体重57公斤。
特殊能力:可使物体迅速降至低温,化气成冰。弱点:怕痒,会影响战力……
(中外混血儿的模样,卷发披肩,非常漂亮,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给人非常深的印
象。)(资料显示她果然是中外混血儿,老爸台湾人,老妈美国人)

  第四人:阿鲁,男性,31岁,外号“音爆”,高山族人,身高170 公分,体
重74公斤。特殊能力:可用嘴制造出高达150 分贝的音波,致使对手心脏受创,
重则毙命。弱点:好色。(粗黑壮实的高山族人模样)(他的资料最多,亲戚朋
友一大堆,占了好几个页面)

  第五人:宏觉,男性,64岁,外号“老衲”,原是僧人,身高165 公分,体
重62公斤。特殊能力:可看穿人的心思、想法。缺点:无欲无争,看淡生死,致
使不大听命配合。(年约古稀的光头和尚,眉毛细长,垂至腮旁)(个人资料最
少,从小便当了和尚,无父母资料)

  第六人:温沙,男性,29岁,外号“电狂”,身高174 公分,体重82公斤。
特殊能力:自身可释放出强电流,致人死命。特点:好杀嗜血。(一个脸带微笑、
外表平和的人)(资料显示他曾杀过数人,其中包括警察,军队因他的特殊能力
才吸收他,并给了他新的身份)

  第七人:童志雄,男性,22岁,外号“顺风耳”,身高168 公分,体重79公
斤。特殊能力:可用耳朵监听清周围100 米内的声音,甚至低至10几分贝的声波
也能听到。弱点:看见漂亮女人会脸红,结结巴巴的不知所措。(应该说还是位
挺英俊的青年)(孤儿院长大的)

  第八人:柯露娜,女性,23岁,外号“念力”,身高172 公分,体重56公斤。
特殊能力:会意念,可遥距移动物体,或改变其形状。弱点:极其善良,不愿伤
害任何人和动物。(具有中国古典美的佳人,很象李晶娜老师)(出生于没有父
亲的单亲家庭)

  第九人:骆金,男性,18岁,外号“瞌睡虫”,身高167 公分,体重65公斤。
特殊能力:会催眠,致使人昏睡。缺点:好恶作剧。(高中生的模样,显得不羁、
玩皮)(曾进过感化院)

  第十人:黄同,男性,17岁,外号……

  资料还没显完,陈劲年已退出档案系统,我只看清见有个书呆样的文职人员,
架了副眼镜,在外面敲门,打断了陈劲年的浏览。

  而我这里,在玻璃窗前桌子的一个年青人拿着本杂志边看边大笑:“哈哈哈!”,
全然不顾周围的人异样的目光,原来他是刚看到个好笑的笑话,顿令我也好奇地
探察观看。

  这确实是个很搞笑的笑话,全文如下:

             武大郎创造日本记

  想当年武大郎被潘金莲和西门庆毒死后,抛入黄河中漂入大海。大郎命不该
绝。冰冷的海水使他清醒过来。

  这时游来一只大乌龟,托起了大郎。“我现在救了你,你以后一定要报答我”。
大郎应之,乌龟托着大郎到了一个岛上。这个岛上全是一些矮个子的渔民,渔民
看见了大郎大喜,奔走相告,说是岛上来一个高大、英俊、威猛的男子。

  渔民们开会,商量着:“咱们的祖祖辈辈都这么的矮,要利用这位身高优势
来改良咱们的人种,就推举他为咱们的国王吧。”于是武大郎就当了国王。三宫
六院七十二妃,武大郎很快就有一群王子。这些王子散落到民间与平民女子通婚,
于是从此以后当地的居民的身高都有了显著的提高。

  武大郎当了国王以后仍然不忘对西门庆的仇恨,每天想着:“西门庆真是可
恶,日来日去,日到本人头上了。”正好一大臣前来求赐国名,大郎随囗道:
“日本人。”另一大臣拿出白布求画国旗。大郎随手摸出一块炊饼,大力拍去,
想到西门庆,羞怒交加,喷出一口鲜血在炊饼上。就成了日本的国旗。大郎又想,
“西门庆和潘金莲想害死我,然而我的运气不错,挺长久。”立即下诏,在国旗
上写上:武运长久。意思就是:武大郎运气长久。又想起当初对大乌龟的承诺,
下令全国视乌龟为神物。大郎是卖炊饼出身,见人就大鞠躬为本色。全日本见国
王如此,无不仿效。

  武大郎作为国王,开头还相当勤勉。每天都是“有事出班早奏,无事早早退
朝”。但过了一些日子,他觉得很没劲。官员们鸡毛蒜皮的事都要讲大半天。于
是他说:“你们以后把事情的重要内容写成奏折,交给我看。”大臣们很惊奇的
说:“什么叫做写?我们不识字,不会写。”武大郎说:“好吧,我给大家办个
补习班,扫扫盲。”于是武大郎凭自己有限的知识给大臣门开了个扫盲班,学习
文字。当武大郎是个卖炊饼的人,只认识很少的字,很多字他只记得一些边旁部
首,大臣们在学习及往外传播的时候,又忘了一部分字,于是这就是形成一种
“假”文字,平假名、片假名之类。这是东洋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有一天,大郎发现臣民没有姓。于是他又说:“这可不行,得有名有姓才行。
这样吧你们住在哪里就姓什么吧。”于是就有了“田中”、“松下”、“山口”
之类的姓氏。至于名字,就一二三四五六七的排吧。但老大不能叫大郎,那是我
的忌讳,只能叫太郎。老二不能叫二郎,那是我弟弟武松武二郎的忌讳,只能叫
次郎,其余的你们就按顺序叫吧,我没有意见。“于是这个国家就有了山口太郎,
田中次郎、山本五十六等等名字。

  武大郎当了国王后,老是吃山珍海味,吃都吃腻了。他想起当初在海上漂流
时,没有东西吃,只能捉生鱼吃,现在回想起来那味道还是相当不错,于是他叫
厨师做鱼时一定要生做,不用做熟。这道菜推广开来,深得日本人欢迎,从此成
为该国的一大名菜“鱼生”。武大郎还发现,日本人象中国人一样,睡觉都睡在
床上。他很生气,想当初潘金莲和西门庆搞婚外情,西门庆经常到自己家里,搞
到自己没有地方睡,只好睡在地上。既然我当国王的都要睡在地上,你们也只能
睡在地上!这样子才能不忘夺妻的耻辱!于是他按照这个意思又颁布了一项法令,
从此以后日本人只能睡在一张席子上,这就是所谓的“塌塌米”。

  武大郎在中原时被人称作“三寸丁”,有些自卑感,他在日本怕被人看扁。
便下令全国比自己高的男子都处死。很多家庭为了让儿子不死,将儿子打成罗圈
腿。所以日本人矮而且罗圈腿多。大郎因为潘金莲而痛恨女人,下令日本女人只
能在家伺候丈夫,而且要跪着伺候,已示惩罚。漂亮的女人全部处死,所以日本
的丑女极多。武大郎当了若干年的国王,无疾而终。他临死之际,仍然为打不过
西门庆、报不了夺妻之仉而耿耿于怀,于是留下遗训,要子孙后代找西门庆报仇
雪恨。后来他的子孙们日夜操练,跑到少林寺偷学了几招功夫,为了纪念国王武
大郎,取名“武氏道”,后来因为日本人的文化程度低,加上该国的文字是假文
字,结果被传成了“武士道”。因为武大郎白手得天下,这些功夫又被称作“空
手道”。

  到了明朝,武大郎的后人便开始派人登上中国领土,寻找西门庆报仇,被中
国的英雄戚继光赶下了海,那就是历史上的“抗倭”。进入了二十世纪,日本人
在中国自北向南,自东向西跑遍了中国大半河山,还是没有寻到仇人西门庆。于
是他们居然要中国人学习他们的“假文字”,要中国人取他们那样的名字,要中
国人在“炊饼”旗子下面实行“大东亚共荣”。这真是让中国人笑掉了大牙。

  最近,武大郎的后人据说有可靠情报,怀疑西门庆躲藏在台湾一带,于是在
台湾对面的钓鱼岛,好像整天有人在那里卖炊饼了。

  不待我看完,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却更引来临桌小姐的注意。

  为免尴尬,我温柔地冲她们一笑,顿时发觉她们心跳加快,脸儿的温度明显
上升,呼吸也变得不寻常起来,看我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柔情,羞涩还有几分热
烈、火辣。

  我得意、开心之余却不免为自己抽不出时间来与她们亲近,从而最终你侬我
侬携手巫山云雨而感到惋惜,我只能用更潇洒多情的眼神和笑容回应她们,聊以
相慰。心神却罩住陈劲年那边。

  陈劲年与来人对话中,我才确定陈劲年的官职不小,是负责秘密武器方面的
主管,想来拥有特异能力的人便是他的秘密武器之一吧。陈劲年听完汇报后便随
来人去开会。

  我暗道好机会,于是我遥距打开电脑,输入我记下的复杂密码。在进入那机
密的资料系统后,我又继续浏览未看完的档案。

  第十人:黄同,男性,17岁,外号“物语”,身高160 公分,体重61公斤。
特殊能力:可听懂看懂许多动物的语言,并能与动物做些简单的交流。缺点:孤
僻。(架副眼镜的秀气男生)(他母亲早亡,他父亲常汹酒后打他,把他关在橱
柜里)

  第十一人:卢柳,女性,16岁,外号“疾电”,身高158 公分,体重49公斤。
特殊能力:移动和动作的速度非常快疾,超乎人的想象和肉眼视力。弱点:怕毛
毛虫、老鼠、蛇等丑陋小动物(女生的通病)。(顽皮中带着乖巧,活泼中透着
灵秀的漂亮女生。)(原来还是出生于富有家庭)

  第十二人:谷阿迪?亚瑟,男性,14岁,外号“百变”,身高148 公分,体
重43公斤。特殊能力:皮肤可象变色龙一样变色,使其融入到周围环境中去,不
过亚瑟的变色速度比变色龙快多了,可以说是瞬间变色。缺点:暂无。目前训练
的内容是枪械、格斗、渗透、窃听、暗杀、爆破……(白种少年,显得很聪明机
灵。)(父亲俄罗斯人,母亲是英国人)

  第十三人:胡风义,男性,9 岁,暂无外号,身高110 公分,体重38公斤。
特殊能力:体内带有强生物电,潜力惊人,照他现在进步的速度,很快便会赶超
过“电狂”温沙……父亲:胡青远……(果然就是我要找的人)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心情顿时大悦。

  也因此开始对临桌女孩们的谈话多了几分注意,才知道穿军服的女孩叫邓淑
芮,未穿军服的美女叫林雅惠,另外三女分别叫陈远真、(暂不知道)敏之、张
(也许是詹)芳芳。她们现在不是在商量集体远足的事宜,便是回忆从前校园里
的趣事(她们果然是同学)。

  当然对我的注意她们也从没停止过,或议论着我的帅气,或鼓动着某位女孩
过来搭讪,但没一个人真敢大胆过来。

  奇怪?电脑资料里只有13人的资料我可以理解,但为何查不到他们在什么地
方受训?查遍了资料,只有两个莫测高深的字眼“天壑”。

  “天壑”肯定是某个军事基地的代号,但它在哪里?

  查遍了国防部大楼各个角落的资料也还是找不到可以解释“天壑”或与“天
壑”两字有关的内容。

  我开始有点急了,这可怎么办?

  看来只有特定身份地位的高官才知道这绝密地址,它的神秘只藏于人的大脑,
而没有任何的书面和数据库的记录。

  拷问陈劲年?逼他说出来……那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后果?除非事后把他干掉,
但他与我无仇无怨……这显然不是什么最佳方案。

  唉……要是已学会“男尊阳功”里的“夺魂摄魄”,就可以轻松搞定他了。

  怎么办?

  找别人?还是灌醉、弄昏他?再……

  他现在正在开会,看样子一时半会没有结束的意思。

  “淑芮,你要请客啊,你刚升了少尉。”陈远真笑道。

  “我这算什么呀!雅惠才厉害呢,她已升到上尉了,要请客找她!”表面谈
笑自如的淑芮看得出有点妒忌。

  “好啦!我请客就是啦……”林雅惠说着偷偷地又看了我一眼,俏脸泛光。

  一阵嘻笑后,便见张芳芳小声地对林雅惠悄悄话道:“那帅哥又看你了,我
看他对你有意思……”显然是在说我。

  旁边的敏之也凑热闹道:“上!过去迷死那帅哥……”

  林雅惠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地,其实看得出来她很想过来。

  “你不上我就上了,到时你可别后悔……”邓淑芮作势欲起。

  “好!去就去!”终于在同伴们的鼓动下,林雅惠显出了她的勇气。

  可我还满脑子的“天壑天壑……”,不过眼睛还是盯着林雅惠。

  顿时和她的目光对视,立弄得她霞烧娇靥,不过没停缓她的勇敢多情的脚步。

  “你好!”林雅惠已俏立眼前,她落落大方的举止,典雅逸然的气质和真诚
亲和的笑容顿使她光彩倍增,更加令人心动。

  “你好。”我也潇洒地站起来,彬彬有礼却不显拘谨,就象老朋友一样热络
地拉椅道:“请坐!”

  “谢谢!”林雅惠姿态万方地翩翩落座,现在她已镇定多了,显然我的举止
和态度是她想要的。“我叫林雅惠。”

  “我叫林鸿飞。”我当然不能用真姓名。同时那边电脑我也已退出了资料库。

  “啊!我们还同姓。”林雅惠微笑道。

  “是啊!五百年前可能还是一家人哦!”我也不吝啬地露出我的牙齿。

  “呵呵……你在等人么?”

  “不!路过这里,就进来歇歇。”

  “可我怎么看你象个间谍啊?”

  我顿时不管是心中微惊还是表面做作地夸张呆愕着,就象难以承受惊吓的普
通人。

  “哈哈!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会这么胆小吧?”这时的林雅惠显得是又活泼
又可爱,顽皮中还带有几分狡黠,真是太……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不!我确实是间谍,我是宇宙间谍520 ,这次来的任务是偷一项机密。”
我也一本正经地道。

  “哦?是什么?”林雅惠眼中充满了玩闹。

  “不能说!因为这是机密。”

  “告诉我嘛!”林雅惠竟用撒娇的口吻,我们已完全不象初次接触。

  “那……好吧!”我动动手指,示意她偏首过来。

  她果然合作,天真地侧身向我。我装着神秘的样子,在她耳朵边,轻声道:
“我这次来地球,是为了偷一个人的心。”她的朋友都正竖着耳朵。

  “什么人的心啊?”她本能地问道。

  “你啊!”我飞快地在她香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哈哈地笑了起来。我想我也
够大胆的了,在这公共场合竟敢亲吻初次认识的女孩。这一切不仅落入林雅惠同
伴们的眼中,连餐馆内的其他食客也看在眼内。

  “你好坏!”知道上当的林雅惠怎么也没想到我竟敢如此,便举起粉拳就想
捶我,可要捶下来时才想这里是公共场所,而我们也只刚刚认识而已,现在什么
关系也不是,所以她现在捶下来也不是,放下又甘愿,显得非常尴尬,俏脸绯红
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她这情景看在我眼内却是无比诱人和令人心动,我做出了进一步更大胆的
举动。我一把把林雅惠搂过来,一口便封住了她的小嘴。

  瞬间,不仅林雅惠愣住了,连餐馆内所有的人也都看呆了,为我的大胆的举
动所震憾了。相信全世界也很少见这么快认识就亲热的镜头了吧。

  其实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单方行动,林雅惠虽然有很想结识我的愿望,但还
没有这么快就和我亲热的想法和心理准备,所以她只能呆呆地任我温柔亲吻。我
用我最温柔的热吻告诉她:她是一个多么令人心动的女孩,足以令我行为失拘、
情难自己。

  大约二十秒后,她的牙关被我突破时,林雅惠才想起反抗,但已为时太晚,
我的舌头已侵挠袭卷在她的香口中,一股糖醋排骨的味道伴随着她的香津玉液被
我贪婪地吸吮着。

  她的粉拳终于落在我肩背上,可是显得那么无力,连给人捶背的资格都没有,
至于想推开我的力量更是柔弱,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且越来越温柔。

  最终她完全放弃了抵抗,认命似的任我品尝。

  还渐渐地有了迎合,似乎已然忘却周围的一切,这个世界只有我和她。

  我可以非常清楚地感觉到她胸前两团炽热的火焰,燃烧着我的一切。

  唇分。

  我们相视凝望良久。

  便已如相知相守一个世纪般漫长的默契,不须言语的繁挠。

  直到我的一个微笑,才将她唤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哦——太浪漫了……”林雅惠的女伴们由衷地感叹着,羡慕着。

  却换来无地自容的羞窘让林雅惠不知所措。

  我多情地握着她的小手,轻声道:“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也很让人心动。”

  林雅惠顿时抛却了羞涩,柔情似水地等待我的下一句话。

  “可惜我不是个有福之人,我要走了……”

  “什么?”林雅惠立即呆住了,仿佛晴天霹雳,整个人也似乎失去了光彩。

  “对不起!”我只能狠心地站起来,因为那边陈劲年已开完会,正收拾公文
包要从他办公室出来。可我心中却非常地不好受,感觉随时要流下热泪,心如刀
绞。

  “你要去哪?”林雅惠转过脸去,泪水从她眼内涌出。

  “你不要问了。”我丢下钱,便大步走向门口。

  “等等!这位先生,你什么意思?这样玩弄我朋友感情?”邓淑芮拦在我面
前,感觉随时要咬死我。

  “不!我没有玩弄感情,只是我情非得己……”那边的陈劲年正步进电梯。

  “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林雅惠哭道。

  我知道自己这回是太过分了,吃吃人家豆腐也就罢了,还搞什么心灵交流、
情感碰撞,这下弄得人家已经爱上我了,看样子她还不是一般的爱。唉——只怪
自己太帅了,又会放电勾魂。

  咦?不对!应该说是她对我放电勾魂,竟引得我忍不住对她释放出了真情感,
不然刚才怎么会忘我地……

  这难道是互相吸引?

  嗯!肯定是的。这下完了,在这时候竟来这种事,我将要做的事会不会连累
到她?

  “我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可能没命,所以还是忘了我吧。”我绕过邓淑芮,
步出餐馆。

  “根本是胡说八道,你编造这种老套的借口,鬼才信呢?”邓淑芮追出来。

  “我信!”雅惠追到我面前,一边喘气一边大声道:“但我想知道,你能不
能给我个机会分担你的危险?”

  我知道要坏,在这大街上大叫大嚷地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而我正不想引起
人的注意,尤其是军方的。我赶紧拉着雅惠的玉手往一条小巷奔跑。

  雅惠的朋友们不放心地也跟着追来。

  “你真的是间谍?”雅惠问道。

  “不是!”我突然间注意到小巷的墙壁上贴着房屋招租的广告,立即有了主
意。

  在五位女孩好奇疑惑的目光中,我从一位中年女房东那里租下四楼干净宽敞
的套房。由于我没身份证,所以便用了雅惠的身份证,这让女房东很放心地离开
了。

  这下只剩下我和五位女孩。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邓淑芮问了雅惠不好意思问出口的问题。

  “好吧!”我整理了下思绪,道:“我有个朋友被军方抓去了,关在一个叫
‘天壑’的神秘地方,我要去救他。”

  所有女孩惊讶出声。

  “我知道我很难成功,所以我不想牵连到你们……”

  “那个人是你的好朋友么?这样值得你冒死相救?”雅惠问道。

  其实我知道她是想问我要救的人是不是女的,与我什么关系。呵!女人吃醋
是正常的,但我也不能告诉她对方是一个小男孩,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一
时冲动拍胸脯就答应人家了,这样的话说出来我都很难相信,更不要说别人了。
所以我只能说:“他是我生死相交的好朋友,曾经救过我,所以我……”

  “那你知道‘天壑’在哪么?”雅惠正色问我。

  我摇摇头,回答道:“不知道!但我会查的。”陈劲年已乘车离开了。

  “我的天哪!你这样子不要说去救了,我看还没查到你就被军方抓了。”邓
淑芮道。

  我不理会邓淑芮的挖苦,道:“雅惠,你知道‘天壑’么?”

  “知道!你接近我就是想从我口中套出这绝密么?”雅惠肃道。

  我顿时忍不住气道:“是啊!我知道你知道那绝密,也知道你们今天会来餐
馆,更知道你会来主动来搭讪,所以我故意在那里等你上钩的。”我哼了一声便
想要开门离开。

  “对不起……”雅惠拦住我的去路。

  “不用说对不起,你没错,错的是我,现在我要离开,可以吗?”我仍气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说着雅惠已扑进我怀里,紧紧搂着
我的腰,便又哭了起来。

  我顿时心软了,慰道:“没什么对不对得起的,我想离开只是因为我救人心
切,又不想你难做。”我真的是很想救人么?现在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怎么回事?我想想……

  昨晚拍胸脯答应帮找可能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可刚才在查过那些绝密资
料后,我是……我是很想……会会特殊的精英吧?

  与他们交手那才是真正的棋逢对手。

  “不要!我不放你走!”

  “别这样!她们看着呢!”

  “看就看吧!又不是没看过。”雅惠脸转过去问她的同伴们:“你们介意吗?”

  “不介意!不介意!!你们继续。”说着四女步进里间。

  “喂!你也不用抱这么紧吧?”

  “我就要!”雅惠撒娇地摇晃着我的身子,俏靥上还带着泪珠,真象雨后盛
开的花朵。

  “哇!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就忍不住,我怕你吃了我啊?”

  “我真会吃了你哦!”

  “来啊!谁怕谁!”

  晕!这真是先前娇羞万状、无地自容的姑娘么?难道真的是爱情的力量?

  既然你敢挑战,我当然就不会客气,何况我从来就没有客气过,尤其在这种
事上。我一把就抱住雅惠的圆臀,抱了起来,双掌抓捏着手中的嫩肉,感受着她
的弹性和柔软。

  雅惠真的只“啊”了一声便伏在我怀里,任我放肆。这无疑是在纵容我。

  我不顾里间还有四位小姐,一下就掀起雅惠的裙子,直接感受她肌肤的娇嫩
和细腻。

  在她娇喘息息间,我已成功地剥去她的衣裙,她的胸罩挂在手臂上,而乳头
却在我口承受“蹂躏”。至于她的黑色小内裤也已离开它职守的岗位,挂在雅惠
的脚上。我的双手正扒玩她的小花瓣,食指偶尔感受一下花蕊中露珠的湿润度。

  “小姐们!你们好。”我抱着已春情荡漾的雅惠步进里间,轻松得就象手中
无物一样。

  “啊?!”四位小姐虚假地惊讶着,其实她们早知道我们在外面干的好事,
现在她们可以正当地随意观赏,而不用偷偷摸摸。

  “淑芮,你好!可以帮帮忙吗?”

  “帮……帮什么……忙?”邓淑芮不敢看我,不过她还在强自镇定着。

  “我手腾不出来,你能帮我把裤子拉链拉开吗?”

  “啊?你……”羞恼的淑芮也很迷人嘛。

  “快啦!谢谢!”我已看到其她三女正紧紧地盯着我高鼓的裤裆。

  “不!”

  “哇!你想急死雅惠吗?你没看到她……”我抖抖手中春情勃发的美女。

  “啊……”淑芮果然看到她的朋友竟不可思议到这种地步(其实要是她在雅
惠的位置,我看她比雅惠更浪荡)。现在雅惠不住地摇摆耸动她的玉臀,希望降
低高度好摩擦到我宝贝,或伸手可及地为我解放不见天日的宝贝“你……好不…
…要脸……”淑芮还死撑着。

  但她的三位好朋友已忍不住我的诱惑,象花痴一般争先恐后冲过来,抢着要
为我拉拉链。

  说实话,这三位的容貌不是我可以接受的,如果在别的场合和别的情形下,
我一定会踹飞她们,但现在……只好……何况令人安慰的是容貌一般的她们身材
还不差,衣裙内的肌肤也不错,只可惜没有一张遗传好的俏脸。唉——生得差不
是她们的错!可以想象她们也挺不容易的。

  只是她们这样,象母狼一般,只差要将我生吞硬咽下去的可怕样,叫她们的
朋友淑芮看不下去。

  但几分钟后,淑芮眼中开始出现妒忌和羡慕之色,紧绷的身子和不住挟紧的
双腿告诉我她的内心渴望。

  眼前,我横陈的宝贝骄傲地悬空挺立,超长的尺寸毫不勉强地满足三条香舌
的需求。

  当我幸福的根源出没于林雅惠的桃花之源时,淑芮一声闷叫,也已彻底地抛
下颜面,飞快利落地宽衣解带,一声娇呤后,也与三张高翘的骚臀一般,摇晃着
玉股,呈现着她们的桃花蜜源。

  良禽择木而栖。我宝贝自然也懂得比较和选择,不过它好象更多的是贪婪和
永不知疲惫。

  摆平她们时,已是傍晚。

  整好衣服的我正要偷偷离开。

  “你要走么?”雅惠的声音。

  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正抬起身子的雅惠,道:“怎不好好休息一下?”

  “我担心你……”

  “没事!我自己可以搞定的。”我当然指的是那件事。

  “你不想知道‘天壑’在哪么?”

  “想!但我不会让你违反军规的。”

  “它在梨山军事基地的后面……”雅惠的声音越来越小,好象是在梦呓,翻
个身便又“熟睡”过去了。

  “谢谢!”我便下楼去了。

  “小心!”雅惠好象是在说给梦中的自己听般的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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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勇闯虎穴

              作者:星雨寻找

  通过今天对国防部大厦里军事机密的探察窥视,我知道梨山军事基地在台中
县东部的梨山,位于台湾中央山脉下,是一个训练特种部队和装甲机械化部队的
基地,据资料显示那里也是研究、装备和贮存重武器的武器库,何况现在后面还
有一个高度神秘的特异战队,所以那里一定是重兵把守,防卫严密。

  我是否要去冒这个危险?

  为一个我孰不认识的孩子,值得吗……

  但如果不去……好象…………好象我怕了他们似的,对今后的挑战、关坎和
艰难我还会有信心去面对吗?我可不想做一个让自己也看不起的人……

  好吧!去就去!闯它个惊天动地!也决不后悔,为的不是救什么孩子,而是
磨练、提升自己。

  决定好后的我顿时摆脱了困扰,一身轻松,打开手机。

  首先打给桑岳,知道庄怡她们在我家休息得很好,她们被安排在原先是辜胖
子的别墅内(现在在我翻越围墙的地方开了道门),她们问我何时回家。我甜言
蜜语地应付着,最后告诉桑岳:我需要办点事,可能要迟一两天回家,请她转告
我十二姑和我妈。

  电话刚挂断,便是上海来的长途。听筒里传来玉娇玉芝悠怨的声音,让我心
醉又心碎。

  然后便是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一刻不得平静。有香港干妈甄妮的,有日
本圣子伯母、韩国金贤姬伯母的(还有她们的女儿),在美国的堂姐,还有同学
们(女生居多,就连李睿婷也打来),校长华黛冰和老师潘玉菱、江晴如,就连
对我没有好感并与我打赌的罗美静老师,还有被我玩弄的黄春玉老师(对她我现
在感觉好歉疚),她们也打来了电话(她们一个个不是责怪我为何老关机,便是
奇怪我为何嗓音不同了,害得我解释了一遍又一遍,说我嗓子长东西了)……

  到终于片刻平静时,我又赶紧关掉手机。从现在起到一段时间内,我不得携
带任何暴露我身份和形踪的物品,蓝妮的车子停在一处收费停车场,至于今天从
李登辉总统府抄下帐号和密码的清单锁在了台北火车站的贮物拒内,还特别用胶
带把装在塑料袋内的清单粘在柜子里的顶部,而柜子又是我特意挑的最下一排最
不起眼的一个,锁好后我还用香口胶堵塞住了锁孔,而钥匙早被我掰断,分别扔
进两个相距很远的垃圾箱里。然后才放心地去买火车票。

  其实火车也没直接驰往梨山,只因梨山位处山势险峻梨山下,而且从宜兰到
梨山的高速公路也只刚刚动工,所以只能乘火车经宜兰到花莲县的秀林下车,再
改乘汽车,才能到梨山小城,而梨山军事基地便藏在群山之中。

  为不引起旅者的注意,我尽量保持低调,把自己的英俊潇洒收敛在(刚特意
买的)普通的服装下。

  可能是气温和非节假日的关系,车厢里的人并不多。

  我独自在一个角落里闭目养神,其实却是思考着将要面对的挑战。

  那梨山军事基地虽防守严密,但难不倒我,特种部队和机械化部队我还不放
在眼内,现在我只担心军方秘密收藏的那十三个人,不!其实只有四人,因为那
“金刚”虽身强力壮、皮粗肉厚,但并不为惧(我不是小瞧他的能力,而是“男
尊阳功”绝对是他的克星,对此我有信心)。

  而“音爆”的特殊能力我也有应对之法。

  “老衲”那僧人无欲无争,而且他的特殊能力不是取人性命,所以也没什么
好担心的。

  “顺风耳”也没什么杀伤力。

  “物语”更是不用担心。

  至于“瞌睡虫”的催眠能力会比《男尊阳功》里的“夺魂摄魄”更厉害吗?

  “疾电”嘛……不知她究竟能快到什么程度?有我快吗?

  “百变”倒是我很好的研究对象。

  胡风义,呵!我去救他,他总不会帮别人吧?短短的半年,他应该不会被改
造成疯狂可怕的杀人机器吧?即使他已经……我也不怕!何况他才九岁(我自己
也不过才十岁)。

  所以现在我只担心“火人”、“冰娃”、“电狂”和“念力”。以我对他们
的资料和“火(高温)”、“冰(低温)”、“电”和“意念”的理解,他们绝
对有危及我的能力,如果他们特殊能力使用得有象我运用“男尊阳功”这么自如,
甚至更高的话,那我……

  我正苦思对策时,前面车厢有人在争吵。

  原来是在我这节车厢内有三男两女的日本年青人,听他们一上车便叽叽咕咕
的交流中我知道他们都是日本东京大学历史系的大学生,来台湾的目的一是旅行,
二是在为毕业论文做准备(可能是研究近代史,与台湾有关的吧)。他们现在是
要去花莲。开始时他们也只是轻声地说笑着,可后来越来越大声,越说越兴奋,
全然不顾周围人的感受,一派日本人的作风。这也便罢了,因为文化的差异是可
以理解的。可后来他们似乎不知疲倦地又叫又唱,好象是在向周围的台湾人炫耀
他们是“优秀”的日本人一样,越来越过分,不仅肆无忌惮地谈论性,还渐渐地
拿台湾人乃至中国人的性文化来嘲讽,还说中国人的那玩意小,听得我好笑,真
想立即和他们比较一番。没想到附近的一个台湾男人听得懂日语,忍无可忍地站
起来怒斥这帮日本人,所以现在正争吵对骂起来了。

  渐渐地引来越来越多的台湾本岛人来观看,待有人了解情况后也加入对骂的
队伍中,只有女人们在后面劝她们的老公或男伴不要再吵了。

  而人数不占优势的日本人(尤其是三个男的)丝毫不惧怕,面对众多的台湾
男人还敢又是冷嘲热讽,又是连叫带骂,气焰非常嚣张。这可能真是他们日本人
养成的天生优越感在作祟吧。

  这迟早会害死他们的!

  但我并没想要出手去教训他们,不是因为象这类杂种太多了,根本不值(是
不配)得我去动手,而是我要去的地方让我在这一路上不能太招人注意(虽说我
可以让他们神秘莫名的得到惩罚,但我担心还是会有人把与拇指山发生的事相联
系)。

  可是命运好象是注定了一样,不由得我不出手。

  一个最瘦的日本人竟不知羞耻地从他裤内掏出丑陋的大家伙,公然亮在人前,
在他得意炫耀叫嚣前我心知要坏,因为说实话,除了我在这列火车上还真没一个
台湾男人的命根子有他大的。

  在场的台湾女人们初见之又是羞窘又是花容失色,喝骂中难免有几分震撼。

  “怎么样?自以为是的中国人!你们一向小瞧我们日本人的身材和男人的尊
严,现在知道了吧?我们大和民族才是真正的优秀强健的民族,你们有我这样雄
伟傲人的男性象征吗?你们能让你们的女人得到满足吗?如果有就亮出来比较比
较,是我输了我就向你们用中国的方式——叩头认错,如果没有……嘿嘿……那
就让我来满足你们的女人吧!哈哈哈……”不住摇晃着自己粗长命根子的瘦家伙
神气活现地叫嚷道。

  在场的台湾男人们面面相觑,却无一个人能挺身而出,因为此刻确实没一个
人有这不知羞耻的家伙的东西大。所以一个个只能气愤得喝骂不止,却不能出示
一个令对方心折服输的证据。

  如果没有要去那梨山基地,我一定立刻毁了他的命根子,叫他后悔有此言行,
但现在……

  我总不能也象这些不知羞耻的家伙也亮出自己的宝贝,与之一般见识吧……

  “怎么样?堂堂的泱泱大国,人口比我们日本多出几倍,就是现在在这列车
上,你们的人数也多出我们几十倍,不会真的全是老弱病残、短小纤细吧?哈哈
哈……”其他两个日本男人也帮衬地嘲讽叫嚣道,态度非常过分嚣张。而两个日
本女大学生竟也无耻地作啦啦队状,炫耀着那根确实不同凡响的大家伙,看来她
们定是被这粗长的东西征服过。

  气得我终忍不住要动手除寇时,一个在场的台湾老人大声疾呼道:“哪位壮
士好汉能将这些鬼子比之下去,维护我们中国人的面子,我愿出五十万台币相赠!
以资奖励!请哪位先生出来!”

  旁边的一位文质彬彬的白领男士,也激昂道:“小弟不材,刚参加工作,积
蓄不多,但也愿倾尽所有,以奖励比赢这日本鬼子的英雄……”

  “……”

  现在是无聊之争已然升级为国家尊严和民族事件上来了,还真不能没有人挺
身而出,与之一较长短。我知道我不出面是不行了,而且非得堂堂正正比赢他们,
不能耍任何花样。

  但我怕因此给在场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等梨山基地事情发生时,军方的注
意力难免会慢慢地顺藤摸瓜查到我头上来……

  “请哪位好汉……”

  “哈哈!中国人都是外强中干的懦夫……”日本鬼子叫嚷不已。

  妈的!太气人了,火冒十丈的我腾地站起来,向事件的中心步来。

  但我还有一丝理智没有熄灭,我难道就真的这样轻易暴露自己了……

               难道……

          有没有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虽是短短的十几步,万千思绪已在心中闪过。

  啊!有了,“男尊阳功”里不是有“改容变形”吗?象“百变”那样。我现
在虽还没真正研习“改容变形”,但它的意思精髓我大约也能明白一二,无非就
是改变、移动自己身体、皮肤的原有形状,精深的我做不来,但象做鬼脸那样的
粗浅我还是可以轻易办到的。

  当然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能做的“改容变形”自然比普通人做的鬼脸更具火
候和效果了,只是不知比那“百变”还差多少?

  想到便做,运气凝功,流转肌肤。

  当我拨开人群时,我的样子已变成一个脸形较胖,鼻大唇厚,身体厚实强壮,
但又显得有点开始发福(真气鼓涨的作用)的普通男人,象我现在这样子,在人
群中没有一千也有几十,可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象是曾经是个喜欢体育锻
炼,但因美食而大失美好体型的男人。

  我一开口便是闽南话(其实我平时很少说):“操!小日本,你敢欺我中国
没人,好!我们就来比比看,看谁才是他妈的短小纤细。干!”我象个没有教养
的小混混,满口的粗言秽语,却引来同胞们的大声叫好。

  在众目睽睽下,我干脆利索地掏出我的大宝贝,立即引来同胞们的一片“哗”
声(其中女性的声音最为响亮),和日本鬼子不可致信的目瞪口呆。我的宝贝不
仅比他的大上两圈,还长三公分,这样的规模在欧美小电影里也难得一见啊!

  “小日本!怎么样?你这样条可怜的小毛毛虫可以不用在这丢人现眼了吧?
哈哈哈!”我得意地依然用闽南话嘲笑道,为的是尽量隐藏自己的身份。

  那出言要用五十万台币奖励的老先生这下扬眉吐气地一边用日语为我翻译,
一边嘲弄地比划着日本鬼子的命根子,并加入他对那根讨厌东西的极尽侮辱言辞。

  三个日本鬼子固然输得心服口服,无话可说,但没想到两个日本小骚货竟也
对我的宝贝屏住呼吸,久久凝望,好象恨不得要亲口尝尝,以试真假似的。

  “日本小贱货!你们下面是不是很痒了?想要尝尝我大家伙的厉害。”其实
我并无对她们有性趣的意向,只是为了更极尽地侮辱他们这些日本人,长长中国
人的尊严、志气,和做些符合本人现在形象的言行举止罢了。

  但没想到反激起了那小日本的不服输劲,垂死挣扎道:“大是没有用,要看
持久性和对女人的征服能力,那才算是真正的强者。”

  我装着听不懂日语,问起那老先生,待他翻译完,我才狂笑道:“干!小日
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到黄河心不死!好!怎么比?日本鬼子!”

  得到翻译后的日本鬼子指着两个日本小骚货道:“你我一人一个,看谁先射
精谁就是失败者。”

  我装着是看懂他的手势,便不等老先生翻译道:“好啊!来就来!谁怕谁!”
说罢就拉过一位日本妞,将她按蹲在我面前,大宝贝送到这个挺白净日本妞的嘴
边,淫笑道:“日本骚货!来!给你中国大爷吹吹萧。”

  立即引来同胞们的齐声叫好,情势已倒向我方。而几个日本人气得脸色发青,
但仍硬着头皮和我们斗下去,可我看得出他们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他们的狂妄了。

  可我不管这许多,直撬开还有点不好意思日本妞的嘴,不顾她是否容得下,
便送了进去,唔!真爽!而日本妞呜呜地直挣扎,想推拒(毕竟在这许多人面前
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公共场所,即使她是性开放的日本人)我,但我哪放过最大
羞辱日本人的机会,紧紧按住她的头。呵呵!我还趁机拖带退后了一步,致使日
本骚货不由自主地跪在我面前。

  三个日本鬼子仿佛已感到我对他们民族的羞辱,愤怒中却又无可奈何,因为
这一切都是由他们挑起来的。另一个日本妞似乎不愿配合。

  那挺着大东西的日本鬼子连鞠躬带哀求的。

  但那日本妞就是猛摇头不答应,看来她还是有剩一点羞耻心。

  可弄得日本鬼子下不来台,很没面子,最后竟挥手那日本妞摔了两记耳光,
并在得到另外两个同伴的帮助后,成功地将那日本妞从后面按住,并强行撩起短
裙,拉下内裤,露出了令男同胞们目光聚焦的白晰。

  而这一切在我的几位同胞绘声绘色、精彩绝伦、口沫横飞的现场解说下,现
场气氛更加热烈刺激,令男性同胞们大呼过瘾,异常激动!

  而日本鬼子大概也气得七窍生烟,虽然他们听不懂国语和闽南话,但从现场
的情形来看,他们也能明白现在自身是身处在什么样的糟糕境地。不过他们还懂
得小聪明,装着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故作镇定地忙着要投入比赛。

  但很快就被追打落水狗的有识同胞破坏,做起了日语直播。

  这下再无法装蒜的日本鬼子只能羞恼更加拼命压抑住随时崩溃的情绪,不让
暴发出来。

  手握大家伙的日本鬼子刚想插入日本妞的毛洞,却被我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
一掌“加油啊!”日本鬼子顿时气血翻涌,逆精倒阳,整个人也差点软倒了,实
是受了我施的内伤。

  被废的日本鬼子不仅浑身酸痛瘫倒,还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的同伴虽
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已隐隐感到大事不妙,眼中开始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

  而我的同胞们却是大大的扬眉吐气,冷嘲热讽、讥笑辱骂铺天盖地而去,会
说日语的尤其起劲。我毫不同情这些畜生,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但是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以耽误我的行动计划,谁知刚想就此抽身罢战,
男性同胞们却热烈起哄道:“小兄弟!干死这些日本骚货!”“对!操爆她们!”
“这位大哥!加油啊!不要对她们客气,为国争光啊!”“是啊!狠狠地操死她
们,想当年他们把我们中国女人当慰安妇……”“日本贱货很骚的,不要客气啊
……”“……”

  看来就此打住还不行,好吧!那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刚拽起跪在我面前的日本妞,同胞们便很“热情”地为我服务,取代日本
鬼子,将两个日本妞按趴在桌子上,高翘着白臀等我上。

  说实话,日本妞的臀股确实很白嫩,这大概和她们爱吃鱼生有关吧!

  跃马扬鞭,百步穿杨,一矢中第,便激起千层股浪,万般娇吟。

  其实粗鲁中我还是暗藏温柔,不然她们哪受得了我,早流血身亡了。

  不过就是这样,她们也受不了我的尺寸,百般忍受(只能认命)。

  我左挑右突,这情形如一鞍双马,任我驾御,也好不快活,何况周围还有许
多热情的支持者和观众。

  但日本妞适应能力就是强,很快地,她们能渐渐适应我温柔中的霸道,威猛
中的强悍,开始会慢慢地摇耸她们的臀部以配合我的攻城掠地。

  说实话,如果不是国仇家恨的关系,她们倒是床榻上很好的性伴侣,因为她
们的敏感和湿润叫我好不销魂,而且长得也不错。

  可是我在这边忙着为国争光,挞伐夷妞时,周围却有许多怪手借帮忙之名,
行揩油之实,大肆在两个日本妞身上“按摩”,只有两个雪白嫩臀在我双手的控
制中,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将失去这控制权。有老婆或女伴的男同胞们不住地
回头偷望他们的老婆或女友,显然是在哀求她们给予“上阵出力”的权利。

  终于有一个还挺漂亮的女同胞首先放宽对她老公的限制后,其她女同胞也只
好大方起来。立即,有一群如西伯利亚饿狼的男同胞也加入进来(日本鬼子不知
被挤到哪去了),将我的控制区域强夺过去,其饥饿状真好象他们的老婆、女伴
已荒弃他们好久了。

  可当我发现一道道饥饿状的目光是冲着我而来时,我才知道他们的老婆、女
伴为何如此大度了,谁才是真正的被荒芜者。

  “好了!我不玩了,要来你们来吧!”我双手高举示意,又道:“不过临走
我要留个纪念。”说着示意一位男同胞递过日本妞的手袋。

  我从中掏出一支口红,旋出唇膏,便挥手众怪手让出位置来,好让我提字。

  我在左边日本妞背上写道:“日本骚货!”然后在她的雪股上又写上两个字
:“请插!”

  接着又在右边的日本妞背上写着:“东赢婊子!”然后也在屁股上写道:
“欢迎!”并画了个箭号直指向被我弄得开开的洞口。

  立即引来一阵长时间的暴笑。

  我却趁机遁去,因为久留这种现场是不明智的,所以我一直往车厢后面步去,
但发现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向有精彩事件发生的中心而来,火车上的服务人员无
法阻止事件的继续,或者他们也根本不想阻止。

  呼吸着从车窗外吹进来的海风,我大感快意,想想自己血刃仇敌为期不远时,
却发现有人向我接近,是那第一个给老公放权的漂亮女同胞。

  可同时,我也发现,在火车前方200 米外的公路边,有四个年青人正在对一
个十五六岁的女生施暴,路边停着一辆车,女生的书包和书散落在路边的草从中。
我想都不没想地便运功袭去,四声高低不同的惨叫声响彻在夜幕中,但又迅速被
火车的轰鸣声所盖过。

  女生得救逃走,但地上的书包和书都没捡。

  “你好!先生。”那漂亮的少妇站立在我面前,可以感觉到她的脸有些烫,
心跳得也很快。

  “有什么事吗?”

  “我……”她低下头,咬咬嘴唇后,终鼓起勇气道:“我可以认识你吗?交
……交个朋友……”

  “呵呵……”我失笑起来,我这么忙,想养精蓄锐都不行,还要应付你这想
偷情的出墙花,好吧!“你是想和我做爱么?”我单刀直入,毫不给她面子。

  “不……不不……我……”她尴尬地支支吾吾,却编不出什么恰当的理由反
驳我的“指控”。

  “来吧!要来就快!”我一把抓过她的胳膊,便将她蹲在地上。

  “你你……你……我……我…………就就……在……这?”少妇的脸红得象
什么一样。

  “是啊!要做就抓紧时间,我很快就下车了。”

  “可是,这里……是通道啊!”

  “没关系!我想这车上的所有人都去前面看热闹去了,所以你放心。”其实
这节车厢内还有几个人因趴在桌上睡着了,而错过了前面正发生的好戏,并且我
还发现还有几个女人也正向我这步来,显然她们的目的和面前的少妇一样。

  “可是……”

  “别可是了,再大声点,就弄醒他们了。”

  “这……嗯……”我的大宝贝已横在她面前,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犹豫一会,最终还是勇敢地伸出舌头,在我的宝贝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又
是一下……

  “啊啊……”刚进入这节车厢的几个女人一下便看到我们这大胆的一幕,而
毫无思想准备的低声叫道。

  “呜!”含着我宝贝的少妇也吓了一跳。

  我开口了:“好了!别站在那傻看着,如果你们来的目的也是和她一样的,
就赶快过来。”见她们仍在发愣,便又道:“不是那就快走开,我们不欢迎看白
戏。”

  “小声点……”少妇怕我太大声吵醒睡着的人。

  那几个女人却已勇敢地走过来。

  结果是这列火车的中段车厢在上演着精彩的百人接力插穴大赛,围观者挤满
车厢。而我这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个沉睡不醒者,和五个手扶车窗和桌子,一
边高翘着玉臀,轮番接受我强有力抽插的女人。

  她们姿色、身材不同,连和我配合的作法也不同。

  让我尽享这旅途中的欢娱。

  可真正我的心神却深藏在思域的空间里,研究着如何应对“火人”、“冰娃”、
“电狂”和“念力”的办法。

  按科学对火特性的描述:火是物体的燃烧状态,它需要可燃物、温度,还要
有一定(帮助燃烧)的空气。这三者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可是“火人”是
如何利用这三者的?可燃物……这倒是很好找,比如人的衣服、头发、皮肤和身
体内的空气,只要好好使用好温度和空气,便可引燃一个人。这样看来“火人”
一定是个很会控制温度的人,而控制温度……就好象我用真气运行身体,用特殊
的方法便可产生炽热的真气,如果继续加大加高这种温度,那是不是我也可以象
“火人”那样?我猜“火人”绝不象我这样是用真气控制的,他一定是……靠意
念……也就是精神力量……控制空间中的能量……进行集中的……物理和化学的
反应。和师父《男尊阳功》里的“炎气”功法应是异曲同工的两种不同形成过程。

  “冰娃”的力量形式一定和“火人”差不多,她是一种热量快速转移的控制,
使之一个物体能迅速降至低温……倒是很象《男尊阳功》里的“冰结”。

  不知我的真气护罩是否能抵挡得住这两种形式的攻击?一重不行就多加几重,
层层叠叠……或者加之压缩空气中的各种惰性气体,驱离易燃烧的氢、氧原子…


  或者干脆就先下手为强,我控制的真气力场内对各种不利于我的目标实施打
击和破坏。不等象“电狂”那样的遥距攻击性怪物在看到我后才能攻击,便先制
他于死地。

  只是对“念力”我了解不多,她是否象我一样,可以隔物遥距,不用看到,
便只凭感思和精神意念摧毁她所能感觉到空间范围内的物质。她的意念力量到底
有多大?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我是不是也该进行精神力、意念这方面的修练了?

  因自身功力的限制,“炎气”,“冰结”这些功法我还只停留在第一阶段。
要是我现在练会了《男尊阳功》里的“分解湮灭”功,哪用在这担心什么“火人”、
“冰娃”的,统统都给我分解湮灭了,可惜我现在只能将水分子进行分解(成氢
原子和氧原子)。

  呵呵!还好人体的60% 到70% 是水,所以我还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

  现在关键是快,看谁先掌握先机,先制对方死地。

  嗯!说到快,那“疾电”对我来讲应该是个威胁。所以我在接近那危险区域
前一定要先布置好气罩,让她近不了我身。

  除了这些,我还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算了!还是先不要想了,到时再说吧,现在先打发掉这几个出墙花,因为秀
林站也快到了。

  “啊……好爽……”女人们大叫,一点也不介意那两个熟睡者是否会被吵醒。

  其实根本不用担心,在她们加入这性爱大战前,我早已制昏他们了,所以他
们不是熟睡,而是昏睡。因此她们在渐渐发现无论如何异声怪响也不会吵醒他们
时,她们就都变得大胆而放浪形骸了,因为毕竟象这种能令终身难忘的经历不多,
所以她们很珍惜,也很享受!

  终在到秀林前,我摆平了她们。

  一刻也没耽误,我下了火车直奔向秀林,因为我希望在黎明前赶到梨山基地,
并成功地救出胡风义。

  当然我并不笨,会靠两条腿跑到梨山,所以我偷了一辆奔驰,把用在高速公
路上的速度用在这辆车上,真正付予奔驰车名副其实的名。而我的样子又变成一
个瘦子,容貌也有很大的变化。

  本来要用数个小时的时间我只用一个小时便到了,但车的水箱和发动机……
我只能暗对车主抱歉了,希望他有买保险,还有警察不会找他的麻烦。

  还有两个小时天便亮了,还好我发现十辆要运油去梨山基地的军用油车。在
偷溜到其中一辆车上(实是车底)前,我从女青年大队(是慰藉官兵身理需要,
由政府部门管理的军妓院)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位当兵的军服,而那位当兵的还手
握乳球正做着春梦。

  一路蜿蜒而上,车速慢得我恨不得将车夺过来开。

  直到爬上海拔900 米的高度,终看见了基地。

  通过检查后,天空的东方已呈鱼肚白,我想的夜闯计划已泡汤。

  探察展开,整个基地情况尽在我脑域内,这是个很象一个巴掌形状的山坳,
入口便在大拇指处。

  军人基本都在睡觉,只有少数值勤站岗和监视各种监视器的军人在履职中。

  384 辆的各式的坦克、装甲车、战车或整齐有序地排列着,或深藏在深深的
山洞中。52驾战机(主要是战斗直升机)多数停在停机坪上。至于防空雷达和防
空飞弹、高射炮、速射机枪如在进入战情状态倒是可形成一个严密的防护网,但
此刻警戒全交给各种监视器、探头和传感器去工作。

  身穿军服的我倒不怕被它们识穿,所以找到个机会我溜向基地右方的山边,
也就是小指的位置。

  可是有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说我走错地方了,正要检查我证件,却被我制昏,
只是他仍站立着,和我似模似样“谈话”的情形瞒过了警报室内监视器前军人的
眼睛。

  处在昏迷状态的家伙把我“送”到探头盲区时便软倒了,但我很好心地把他
藏在一个隐密角落,免得他被长官发现会责怪他失职,只是蚊子就没我这么体贴,
一群群地聚在他脸上手上大快朵颐,临走了还留下点纪念。

  小指的尽头是一座横架悬崖绝壑之上的大桥,大约170 米长。我猜测大桥那
头应该就是“天壑”了,因为大桥的那头暗处不仅架着两挺迷你机枪,还有四种
不同制导的飞弹,一齐对准大桥的这头,这还不算,那边桥尽头便是深深的山洞
隧道,依我的能力竟探察不到尽头或出口,真是难以置信,这里竟有数公里深的
隧洞。而我这头布满了各个角度的各种监视探头,根本没有盲区死角,真是连苍
蝇都飞不过去,因为桥头这边树立了两个醒目的东西:一个是未经允许越过桥头
红线将被无情射杀的警告牌;另一个象是刷卡验证的可视通话系统,显然是联系
“天壑”的。

  怎么办?破坏这些监视探头的线路我是很容易办到的,但一定会引发警报。

  从桥下过?也不行,因为桥下也有监视器,就连悬崖下数百米深的地方也装
有。

             真是令人头痛……

  难道就这样无功而返?

               那也……

  不!

  我一定要过去,并且要成功地带出胡风义。

  闯吗?

                这……

  好吧!闯就闯!

  混蛋!竟敢挡我前进的路!

  豪气冲天的我把心一横,运功袭去,不仅把前方对我有威胁的所有监视探头
的线路弄断(那不是分解,而是拽扯),还把警告牌和通话系统轰飞。

  “呜——”尖锐的防空警报立即在基地内各个角落响起,但瞬间便哑然而止,
因为它们的线路立即被我弄断。

  被惊醒的官兵有的立即跳起来穿衣服要出来看个究竟,有的睡眼惺忪不知所
措,更多人莫明其妙得乱成一团。

  我心知要坏,没想到基地内的警报这么灵敏,一触即响。可是很奇怪,我已
经破坏掉“天壑”与这边基地在大桥下的联线电缆,怎么还会引发警报?看来
“天壑”与这边基地的联系不止桥上的线路,还有别的地方。算了!不管了,警
报响就响吧!

  现在我先破坏掉基地内所有战车战机的线路,让它们动不起来。

  说干就干,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基地内的线路被我破坏殆尽,连通向外界
的无线联系也不放过。

  然后,我想是萧洒吧!脚步轻松地步向大桥,嘴角挂着微笑,如电影里的英
雄单枪匹马,迎向千军万马的敌方,杀入阵中,毫夫惧意,所经之处,人仰马翻
(实是只有如睁眼瞎般乱找目标的两挺迷你机枪和六枚飞弹被我破坏掉了,却没
一个人出现)。

  我越跑越快,因为这隧道太深了,我可不想给那些特异战队的人太多的准备
时间,现在“天壑”应该已经知道有人闯入了吧?

  果然!在深入600 米时,隧洞里的照明突然全部熄灭,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
指,但这根本难不到我,反而对我更有利。

  黑暗中的我战意满满,但我也不失小心,全神贯注地将探察异能伸展到最远
最广的范围,以做最快最周全的应对。

  此时,我对特异战队的接触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终于,在穿过隧洞的尽头我又看到了天空,天色已更加大亮。

  难以置信的美丽景色出现在我眼前。这竟是一个集热带各种动植物而成的生
物园,如杂志中的花园,更象梦境中的天堂,瀑布流水,清潭怪石,巧妙地布置
基中,与四周的群山翠岭融合得天衣无缝,巧夺天工。

  可惜的是无数的监视探头布在其间,虽然难以发现,但仍令我感到不舒服,
所以我尽数摧毁。

  而我还是一刻也没有停留,直冲向那花径尽头的山壁,我知道那其实是一个
隐藏极好的入口,因为里面已经有人在等我了,只可惜了这生物园不属于我。

  我一冲进巨大的有如蓝球赛馆的空间里,灯立即亮了起来,数盏灯还集中到
我身上来,这次我没有破坏,因为我在乎的是暗处的十二个人,准确的讲不止十
二个人,只是这十二人能引起我的兴趣。

  他们正是特异战队!

  只是人少了一个,最漂亮的“念力”不在。

  探察极力展去,各隐密处仍没发现她的存在。

  “出来吧!我要会会你们……”我话音未落,只觉一道黑影一闪,已近在眼
前,我心中一惊时,便将早已布置的气墙暴涨数倍。

  但我胸口仍中了一拳,准确的讲是中了一记气拳,是被我自己的真气撞到的。
而这始作俑者正是“疾电”!

  此刻,她惊讶地站在她的同伴中间,一排十个人。而胡风义和“百变”谷阿
迪?亚瑟仍隐在暗处,显然幕后指挥者并不想让他们帮忙。

  “阿弥陀佛!先生,你为何来此地?”首先说话的是“老衲”宏觉,他僧人
的习惯仍然保持着。

  “你们好!我来是为了带走胡风义的。”我一指藏胡风义的暗处,接着又道
:“另外,我也很想会会你们。”

  “好啊!”话音刚落的“电狂”温沙便挥手劈来一道闪电,他果然是凶残成
性,说打就打。

  还好我早有防备,两道不带湿气的压缩气墙加上一道真气罩,硬是挡住了温
沙的霹雳,同时也激起了我的怒火和杀意。正要出手制他于死地时,宏觉合什道
:“先生,你动了杀机?”

  “是啊!”我暗道宏观果然能看透人的心思,续道:“就许他对我不客气?”
话音一落,温沙便被我的真气弹飞了出来,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立即使他断了几
根骨头,伤得不轻。

  “火人”和“冰娃”一看便立即出手,一个合什运劲,在聚集温度。另一个
却深吸了一口气,在她要吐出来时,我已经感觉到她肺里出来的空气瞬间变得很
冷,且有继续变得更冷的趋势,如果我毫无准备的话,一定会被她冻僵。

  我立即御起真气,将“冰娃”隔空抓起一转,对着“火人”便喷过去了,只
见“火人”除了双掌都立刻被冻僵了。而“冰娃”只被我轻轻拍了一记屁股外就
是被我封了她的软穴。

  这下我一下子就制住了三人。

  他们都愣住了,不敢再试,只有“金刚”怪叫着冲过来,挥拳便向我迎面打
来。

  我轻灵地避让过,顺手在他背上拍道:“你好啊!大个子!”“金刚”便轰
然倒地,他也是被我点了穴道。

  见“音爆”想开口的样子,我笑道:“音爆,你想在这使用你的超能力?”

  “你知道我?”“音爆”惊讶道。

  “当然!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你是‘老衲’宏觉,你是‘顺风耳’童志雄,
你是‘瞌睡虫’骆金,你是‘物语’黄同,刚才一见面就打我一拳的是‘疾电’
卢柳,与墙壁亲热的是‘电狂’温沙,而那个成冰棍的是‘火人’洪越生,至于
那位迷人的混血美女是‘冰娃’戴莎,这个大个子是‘金刚’邱彦,躲藏在里面
的是‘百变’谷阿迪?亚瑟和我要带走的胡风义。我很奇怪,‘念力’怎么不在
这里?”我一口气道尽他们所有人。

  还没人回答,隐藏在四处的军人便呼啦地一下都钻出来了,手持机枪对准我,
有一百三十七人之多。

  但他们还没站稳,便又都齐刷刷地倒地不动了,象金刚一样。

  更加惊讶的“音爆”道:“‘念力’被作为中美交流人员送去美国了。”

  “哼!哪是!露娜姐是被作为美国协防台湾安全的条件……”“痴电”气愤
道。

  “老衲”合什道:“‘疾电’,别担心‘念力’,美国人是不会对她怎么样
的。相信她很快会回来的。”

  这时“百变”从后面走出来,当他看到我的样子后,惊讶道:“啊!你也会
变身?”想不到他一眼就看穿我不是真面目示人,接着他瞬间变成我现在的样子,
几乎不差一毫,而且比我自然快速多了,真让我佩服!

  “呵呵!是啊!不好意思,我可不想让军方太惦记我,所以……呵呵……”
我笑道。

  “先生你真不简单啊!一身竟有如此多的神奇本事。”宏观叹道。

  “哼!要是露娜在,还不知道谁输呢!”“音爆”不服气道。

  我也惋惜道:“是啊!真可惜,要是能会会‘念力’就好了,嗯……算了,
呵呵!有空我会去美国会会她的。”我瞬间又开朗起来。

  “小帅哥!我也不错吧?刚才还打你一拳!呵呵!”开朗活泼的“痴电”可
爱地扮着鬼脸。

  “是啊!呵呵……‘疾电’不仅厉害……还很漂亮哦……啊……我怎么……
感觉有点困……”我张嘴不禁打起呵欠来了。

  视觉竟渐渐模糊起来,眼皮直往下掉。

  等等!不对!我是在被催眠,好啊!我差点败在“瞌睡虫”的手上,原来一
直不说话的他在暗暗对我下手。

  我正要点倒他,他倒先出声道:“喂!等等!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在意,
你不是想来会会我们吗?那我不出手岂不是会让你白来一趟?对不对?呵呵……”

  “不会的!点倒你我才不会白来一趟,你这小滑头,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话还没说话,“瞌睡虫”便也倒地不起了。

  “你是来找我的么?”胡风义也出现了。

  “是啊!你爸爸丢了你,很着急,到处找你,我看他着急便帮帮他了。”

  “可我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他们对我很好。”

  “可是你父亲也很爱你,在为你担心,嗯……算了,随你吧!你想留下,我
就走,你想回到你父亲身边,就跟着我。”

  “你是我老爸手下么?”

  “呵呵……”我不置可否。

  “那……好吧!我跟你回去。”胡风义依依不舍地走到宏觉他们身边,道:
“‘老衲’!我要走了”说着又看看其他人。

  “你跟他走吧!小心点。”宏觉道:“要不是我老了,也真想跟你们下山走
走。”。

  “嗯!我走了。”胡风义忽又对我道:“叔叔,你可不可以放开戴莎姐和大
金刚?”

  “好啊!”我话音落时便已解去他们的禁制,连“瞌睡虫”的也解开了,只
有“电狂”任他死活。

  “冰娃”立即给“火人”解冻。

  这“天壑”的负责人始终不露面,我也就赖得理他了。

  “小帅哥,我跟你下山下好不好?”“痴电”撒娇道。

  呵!你是不知道本人真面目,要是见了你不尖叫才怪呢!“好是好!只是你
不怕我把你卖掉啊?”

  “呵!还不知谁卖谁呢!哼!再说这世上谁敢买我?呵呵……”

  她的想法却无人制止,看来大家都挺想走的,只是一有点怕军方找麻烦,二
是大概已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吧,所以……

  我可能是世上最干脆的人了,二话不说便转身就走,也不管不怕有没有人跟
上来,萧洒地以背对人,边走边挥手道:“那后会有期吧!”接着另一手一招,
角落里一辆军用吉普无声地滑行到我身边来,再次让特异战队的人见识了我的能
力。

  “等等我!”“疾电”和胡风义叫着就追上来。

  车在黑暗的隧洞中疾驰着。

  “哇!你看得太快了,这么黑,灯也不打开。”胡风义惊叫道。而“疾电”
则兴奋地边尖叫边歌唱起来,看来她对速度是天生爱好。

  “呵呵!有人在欢迎我们。”我已经“看到”大批的官兵手持轻重武器埋伏
在桥那端,其中竟有一辆坦克首当其冲地阻挡在桥头,原来这辆坦克的线路虽然
被我破坏断掉,但很巧地线路还藕断丝连碰触在一起,所以还能行动。

  可马上坦克内的军人惊魂莫定看着坦克莫明其妙地自己动起来,倒车转弯,
差点压到了埋伏在坦克后面的军人。

  在让出一条路时,坦克彻底地熄火不动了,连灯都不亮,吓得当兵的惊叫着
逃出坦克。

  而我驾驶的车在桥头那边的所有官兵正被奇怪的事吸引注意力时,已风驰电
掣地冲出隧洞,驰上大桥。

  等有人发现时,我已如阵风般地从他们面前刮过,刚看清时又被扬起的尘土
挡住了视线,只听见一阵清脆的叫啸声随着飞驰的车绝尘而去,可以判断那是出
自一个年青小姐之口。

  有了刚刚坦克的启示,我便有了个好的阻敌之法。

  等基地的官兵都涌向基地出入口时,刚才怎么也不能动弹的几辆坦克这时阻
挡在了入口处,眼看着下山的道路扬起了黄土,一辆吉普很快消失在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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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出门准备

              作者:星雨寻找

  一路上“疾电”罗嗦个没完,一定要我恢复真面目给她看看,我被她缠得没
法(现在我才知道有的女人是好烦的,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挺可人的,而且还有
特异能力,值得我研究切磋,不然我早跳火车遁了),只好照办,不过我恢复的
真面目也是假的,但也足够吸引得她一直贴近不已。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思想单纯、
不知世故,一定以为她是个花痴。

  其实我不是怕“疾电”在大庭广众下的亲近,而是还没到露出真面目的时候,
所以我让他们和我分开坐,装着互不认识的样子,不会引人注意,可“疾电”就
是不愿意,一定要坐在我身边,还搂着我的胳膊不放,我不知她有没有崇拜强者
的意味。而我只好将她的容貌隐藏在丝巾下,她特战队的制服也已被米色连衣裙
所取代,突显她一身迷人浮凸的身材。“疾电”干脆把头埋在我怀里,俨然我们
已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当然我也早换下军服,胡风义也改头换面,坐在前面。

  温香软玉抱满怀,才知“疾电”的诱惑力惊人,比她外表表现出来得还好。
清纯灵秀的她此时似乎正情窦初开,在我怀里腻缠不已,全不介意临座人的目光。
而最痛苦的是我,已不能再象来时那样一箭双雕,毫无顾忌地过二关跨七骑,只
能用手表示我的心痒难熬。

  “飞哥……那女的一直盯着你看耶……”疾电卢柳撒娇道。

  我暗叹:很快就可以告诉你我真实的姓名了。嘴上却笑道:“那有什么?她
男朋友还眼红我怀里的比他身边的更漂亮呢!”

  “真的?呵呵……飞哥!我漂亮吗?”卢柳开心地笑着,笑得很甜,很醉人!

  “当然!”我凑近她耳朵小声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而且又白又嫩,
还很香哦!”我的手趁机钻进了她的衣服。

  羞喜的卢柳变得更加腻人了,浑身发烫的在我怀中娇喘息息,扭动不已,好
象恨不得融进我身体里,我想此时,要是我提出当众把她吃了,她也许也不会反
对吧。

  周围有的乘客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有的是见惯不怪,无动于衷。

  直到台北站时,也没发生比缠绵亲热更有趣的事。

  可一下车后,我不仅感到异样的气息,也探察到三十四个戴着同样通话器的
家伙散布在车站内外,他们全神贯注着每一个下火车的人,怀里还揣着同一类型
的枪。我知道他们一定是为我们而来的。

  可凭这些角色就想对付我,未免也太轻视我了吧?

  怒意生时,他们立即痛苦的不是迅速拔掉自己的耳机,就是捂着耳朵大叫出
声。原来我御功不仅刮擦他们的送话器,还将他们通话器调音量的钮旋到最大,
所以他们的耳朵集体被巨大的异响震伤,而他们车上的声音过滤设备在我的控制
下没起作用。

  乘着他们痛苦不堪地或扶着柱子(张着嘴想叫又叫不出)或倒地痉挛,引来
大批乘客围观时,我带着胡风义快步走过,卢柳紧步跟上。

  本来我是想先将风义送到他老爸面前,再回来取东西,可是有个家伙乘四周
人群被吸引过去时,竟手脚非常麻利地从口中吐出香口胶,装着绑鞋带的样子,
迅速将香口胶塞入贮物柜的锁孔后,又掏着片类似钥匙的东西,塞进充满香口胶
的锁口,轻轻一扭,竟打开了贮物柜的门,行动之迅速,效率之高,令我大开眼
界。没想到我堵锁的措施在他那里竟成开锁的绝技。

  我正叹为观止时,他已洗劫里面的包(并无什么值钱的东西),并开始“开”
下一个贮物柜——也就是我藏银行帐号和密码的贮物柜。

  这下我不得不先处理这里的事,转向贮物柜区。

  当我看到他时,他也已打开我的贮物柜,只是见里面“空无一物”,难掩一
脸的失望,低声骂咧着。

  我正要上前给他教训,一个在附近抽烟的家伙竟拦在我面前,我才知道他们
是同伙,一个行窃一个望风,只是碰上我这个敢偷总统府敢闯军事基地的人,算
他倒霉。

  可是动手的快感却被卢柳抢走了,只眨眼间吧,拦在面前的家伙已不醒人事
地躺在地上,而卢柳好象没移动过似的。

  开锁的家伙一脸惊恐地说不出话来,想陪笑也笑不出来的样子,别提有多可
笑了。

  可我没笑,只是冷冷地上前,弯腰,伸手进去,撕开掏出,然后转身便走,
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我知道开锁家伙的眼中射来何等的贪婪和惋惜之意,他
一定很后悔,错过这看来很有价值的东西。

  我决定教训教训他,于是上四排倒数第二位置的一个柜子被我御功开启。

  直到步出车站大门时,才听里面歇斯底里的恐惧尖叫声,声音是出自那开锁
的家伙,因为他从我为他开启的贮物柜内取出了一个不该打开的包,看到了里面
不该看到的东西——一个快要腐烂的男性人头(昨天我藏放东西时,这颗人头还
没有。我想可能是某个变态的杀人狂干的好事……好象我杀的人也不少嘛……)。
那人手捧着人头,口吐白沫地目光发直,然后慢慢地向前倾倒,原来是吓昏过去
了。

  然后又是好热闹的人围上去,接着就是更多的尖叫声,和更多的四散奔逃者。

  而我一路上过关斩将,万事如意,直到再无有心人。

  可是胡风义家的周围也有许多注视的眼睛。

  我只好好事做到底,用各种“意外事故”弄走了讨厌的苍蝇(可没弄死哦)。

  再然后胡风义依依不舍地和我们分手,回家。

  风义的管家一见到风义站在门口,激动得大呼小叫道:“少爷回来了!少爷
回来了!!”

  立即引发整个家的震动和沸腾。

  卢柳却不安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是啊!我们又不可能一辈子做他的保镖,他应该学会面对这一切。”

  “可是……”

  “放心啦!风义他老爸是黑社会老大,虽然没有对抗军方的能力,但躲避的
能力还是有的。”

  “啊!?”卢柳久久地凝望着我,半响才道:“这……这才是你的真样子啊
……”

  “是啊!”我一边开车。

  “你好坏!你好坏!!骗了我这么久!原来你……你这么帅……”卢柳连捶
我不已,但没用她的特异能力,象正常女孩般的撒娇发嗲。

  “别这样,我在开车呢!”其实我毫不介意。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打你,打你这个大坏蛋,大骗子!!”卢柳捶得
更起劲了(可能是上瘾了)。

  我只好“以牙还牙”,不过我是吃豆腐、揩油。而她不仅不介意,还和打情
骂俏般地你来我往,在我身上乱摸,吃我的豆腐。

  就这样,我们毫不顾忌地在车上打情骂俏着,一边驰向阳明山。

  “我们这是去哪?”靠在我身上的卢柳奇怪地望着窗外。

  我笑道:“当然是去我家了。”我趁机又捏摸了她胸部几下,在火车上不能
尽情放肆让我难过了好久。

  “太好了!”卢柳更热烈挤靠过来,给予我的魔手最大的方便和配合,突然
她又问道:“你家一定很有钱吧?”

  “还算可以吧。”

  “那你有女朋友吗?”

  “有!有一个!”

  “啊……”卢柳浑身一颤,情绪顿时低落道:“她漂亮么?”

  “漂亮!不过……”

  “不过什么?”卢柳紧张起来。

  “她才十二岁。”我说的是郑惠茹。

  “什么?你女朋友才十二岁?不会吧?”卢柳松了口气。

  呵呵!你要是知道我才十岁真正惊奇呢!“真的!只是我们好久没联系了,
只怕以后也……”

  “怎么?”

  “以后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真的?”卢柳又绽开笑颜。

  “你坐好,我不好开车了。”

  “就不!就不!我就要这样!”说着卢柳挤得更凶了。

  “那干脆这样吧!”我一把将卢柳的头按在我裤子上,鼻尖都碰到我的宝贝
了。

  “啊!你好坏!”卢柳白了我一眼,却没有真的生气。

  “你是处女吗?”其实我知道她是。

  “我当然是,怎么?你怀疑我……”

  “不是,我只是…看你会不会害怕……”

  “害怕什么?”她装着听不懂我话意,可嘴角却带娇美的笑意。

  “卢柳!”

  “嗯?”

  “我想吃了你。”

  这下她再也装不了了,红着脸别过头去,不再吭声。

  可这无疑是在给我个暗示,她是默许了,所以男人在这时就该表现得霸道些,
将发展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否则傻乎乎一定要问到女孩点头同意,那只怕她也
(羞窘地)跑掉了。所以我不该出手时也出手,该出手时更不放过,一把将她抱
了过来,坐在我大腿上。

  然后,和大多女孩进行的情节差不多一样,卢柳也被我的宝贝征服。只是象
这样的方式还是第一次(其实我的好多交欢的方法花样都不一样),别人的车都
是尽量避开路上偶有的石子和坑洼,而我却特意寻找它们。

  和我们擦身而过的车子被我们害得不是差点撞车,就是差点翻下山。

  卢柳却食髓知味地摇摆挺耸着的腰臀,配合我亢奋无比的顶刺钻插。

  方向盘在她的手中控制,而我手中控制的却是她胸前的双乳。

  车在山庄门前停下时,卢柳还不想停止动作。此时她早已面对我而跨。

  “好啦!到家啦!”我暗示会被人看到。

  “唔……再等等……啊……呀……嗯…………”卢柳动作得更快更激烈了。

  晕!山庄的门开了,监视器也注意过来,我们这样子会被人看到和拍下来啦。
可是……哦……真的……好爽……好刺激……啊……也好……过瘾啊…………

  车不能一直停在门口,我只好驰入。

  二十秒的路却让我开了五分钟。

  但爽得卢柳趴在我身上,动也不想动。

  门前的女佣早从透明的车窗玻璃看得一清二楚,羞笑着不敢过来给我们开车
门。

  “喂!起来啦!”

  “什么……”卢柳懒洋洋地不想动半根指头,闭着眼睛在享受欢娱后的余韵。

  “快起来啦!有人在看我们。”

  “什么……什么人……啊?!有人?!”卢柳终于惊醒过来,睁眼回头过来
一看,立即捂着脸羞叫起来:“啊——你……你……她……她们……啊——”卢
柳又赶紧伏在我怀里,再也不肯起身。

  我只好挥手赶走女佣,笑道:“好啦!她们走啦!我们再不起身,我家人都
会出来的哦!”

  卢柳才迅速起身,运用她的超能力,眨眼间就拔出我的宝贝,翻身捡起小内
裤套上,并整理好了胸罩和裙子。下车时整个人已整整齐齐,好象什么事也没发
生过,只有胭脂般的红晕写在她的脸上。

  大厅里,我将卢柳简单地介绍给大家时,玉智姐嗔道:“弟弟!你害我输了。”

  我莫明其妙道:“我怎么害你输了?”

  玉娥姐抢先道:“玉智姐和银娣姐、金娣姐她们打赌,说你这次出去回来一
定会带三个以上的美女回来,现在你只带回一个,所以玉智姐输了。”

  “呵呵!原来如此!”然后我又和大家说笑了一会,却没有提起这两天一夜
发生的事。

  大家围着卢柳评头论足,谈笑甚欢。

  直到快吃晚饭时,妈和十二姑回来了。

  妈一见到我便道:“睿龙,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的!不过我有话要先对十二姑说。”不待妈回答,我便转身先进了办公
室,显示了家中唯一男性的权威和地位。

  “什么事?”十二姑问道:“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

  我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然后简单地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啊?太好了!我正为资金周转发愁呢!”十二姑兴奋地查看着手中的银行
帐号和密码。

  “怎么?我们家企业出现了困难?”

  “不是!只是有很多资金作了投资,还没得到回报……算了!这些事你不用
操心,还是交给十二姑去处理好了。”

  “嗯!好的。”我点点头,又道:“不过提取这些钱你要小心,不要让人追
查到。”

  “呵呵!你小瞧你十二姑?我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你以为我浪得虚名啊?”
十二姑戳了我一指。

  “好啦!我知道你厉害啦!”说罢趁机将十二姑的双股控制在手中,抓捏不
已。

  变成小女孩状的十二姑嘻笑道:“好啦!你这坏东西,快出去看看你妈有什
么话要对你说。”

  “好嘛!”我又顺手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在她追来报复前,我已溜之大吉。

  “小龙!你究竟对林立慧她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妈没好气道。

  呵呵!做了什么?还不是叱哩咔嚓一锅端,但我装糊涂道:“怎么了?”一
脸无辜的样子。

  “林立慧和张慧美向我辞职了。”

  “哦——”这倒出我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她们动作得竟这么快。我还是继续
装糊涂:“为什么呀?你不是对她们很好吗?”

  “是啊!可她们……唉……”

  “算了!她们不识好歹,不用为她们生气。”我劝道。

  “可是象她们这么优秀有潜力的还真不好遇见嘛……”

  “算了!还是吃饭去吧!”

  吃饭时,我才发现我坐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原来大长桌的中间,现在却改在
了原来是我爷爷,后来是我大奶奶坐的位置,坐我对面的是十二姑,这说明我已
然是一家之主了。这可能是十二姑的特意安排。

  我们轻松地谈天论地,说说笑笑,在女佣们的服侍下进着美味的晚餐。

  突然,我感到一阵强烈的能量从地底传来,而在座的却没一个人察觉到。

  “要地震了!大家都出去吧!”

  “什么?”正说笑的人莫名道。

  我双眼一瞪,大声吼道:“所有人都出去!都到外面空地上去!快!”自己
已率先起身,冲出大厅。

  这时所有人才意识到我不是在说笑,也都跟了出来。

  大家还没跑到草坪上时,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强烈的大地晃动。

  “地震了!!”家人和女孩们惊叫道,紧张不已。

  我可以感觉到能量是从南面传过来,大概又是花莲县哪里大地震了。

  我们家的房子一点事也没有,只是许多玻璃瓷器的损失不小,尤其大厅屋顶
的水晶灯掉落下来,将大长餐桌砸得一塌糊涂。

  过了一会,当家人觉得没事了,回到大厅一看,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刚才坐
在水晶灯下的人。可真要是刚才没离开,我也不会让什么东西砸中我家人的,尤
其是在我的面前。

  看了电视新闻后,才知道是台湾中央山脉以东南的地区发生了大地震,尤其
以梨山一带尤为严重,听说还可能引发了山体滑坡和泥石流。

  卢柳担心极了,坐立不安。我赶紧上前劝慰。

  深夜时,我和众年青美女们还在唱卡拉OK. 玉智姐当然是最受欢迎的,她的
歌声引来我们一阵又一阵的热烈掌声。

  而其她美女们也唱得不错,各有表现。

  可不知为什么,如此英俊萧洒、天下无双的我说话也挺好听的,歌却唱得却
不怎样,更卖力时反听得众美女捂着耳朵连连叫停,要我饶了她们。我只好悻悻
地放弃了表现。怎么回事?以前我的歌声也没这么难听啊!

  让我想不明白。

  为了找回面子,我只好在我的强顶上表现了。

  因此在我故意的诱惑、引领下,卡拉OK晚会变成了无遮交欢大会不过,家里
的姐姐妹妹却没参加,一个个都溜了,这是因为妹姐姐妹们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
家乱伦。除了姐姐妹妹们离开外,林彩星、赵芳芸、李冰月、陈丹倩和桑岳也都
跑了。所以七除八扣之下,只剩下蓝妮、卢柳、庄怡、曹杏、贺洁霞、涂无双和
几个女佣。

  可能是我特别喜欢玩这种人多的集体游戏,情欲高昂的我将她们一一挞伐,
轮番爱弄。

  迷糊间,我又梦到了久违的仙女们。

  欢乐中,美体娇身让我功转天地人。

  舒爽时,一声鸟啼惊醒春梦风流人。

  才发现我和美女们不知何时已转战到这天台泳池旁,可我脑中依然记得那梦
中的一位仙女对我说的话:“你还没完全适应嗓子的突然变化,其实你只要多花
点时间去熟悉它,掌握它,不难随心所欲、运用自如、妙趣无穷……”

  细细想来,还真如此。从大海回来,我只顾着追求力量和知识,却忽视了许
多其它的东西。

  我决定从现在起,我努力的方向和内容作些调整。

  我要充分地享受生活中的一切,不再只让修练和复仇主导我的生活。

  我要关心、爱护身边每一个爱我的人,我要让她们健康平安、快乐幸福!

  于是我将美女们一一抱进室内,并盖上薄毯。

  然后自由随意地活动活动了身手。

  记得《男尊阳功》正功第六行中还有几式我没试过,于是我便先试起了“斜
后仰”,这练的是脚板和双腿至全身的力量。

  而“二郎腿腾空坐”着重练单腿和人的整体平衡性。

  可“双手斜倒立”比前面几式难多了,因为人手的力量没腿脚大,不然也不
会腿脚比手臂粗了。因为只能用双手抓吸住地面,还要运用好全身的力量,比
“前倾斜立”、“斜后仰”、“后曲仰”等费劲多了,比“双手平行竖抓”、
“头倒立”也难多了。但最终也没难住我!

  我现在不是在练功,而是玩!

  玩很轻松,它没有压力,不用为什么去努力,而是凭着兴趣去做去玩,去享
受!到后来的效果可能反比强行的努力更好!

  我玩得很开心,效果也很好,所以玩得更起劲了。

  午饭前,美女们都醒了。

  可她们不好意思下去和我家人一起用餐,所以我让女佣将午餐弄到天台上来。

  林彩星、赵芳芸、李冰月和陈丹倩因为我才在我家的,所以她们自然也和我
们一起用餐,桑岳是我的保镖,当然更不用说了。

  可一会后,我却被十二姑叫去她的住处。

  “什么事啊?”

  “那事办好一半了!”十二姑兴奋道。

  “什么啊?”我心还在那边美女们身上,所以有点……

  “就是你昨天带回的那些银行帐号和密码啊!”

  “啊!这么快?弄到多少?”我知道要不着痕迹的从银行弄大笔钱不是件容
易的事,那要费许多周章。

  “八……十……六……”十二姑一字一顿道。

  “八十六亿台币?”

  “不是!是美金!”十二姑开心笑道。

  “不会吧?这么多?”我也开心地笑起来,能让李登辉吃暗亏真是件令人高
兴的事(不过这些钱也不是他的)。

  “是的!意外吧?”

  “确实有点……这些家伙……”我恨恨道:“真是太有钱了!哼!取光他们
的钱!”

  “那不行!那会很容易引起银行注意的。而且有些钱取起来要大费周章,我
只是取些比较容易和不会引人注意的……”

  我点点头,笑道:“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一个上午就……”

  十二姑打断道:“小傻瓜!你当我是今天上午才……呵呵呵……昨晚我就开
始了……”她简单地解释起来。原来我们亚洲的晚上却是欧洲、美洲的白天,而
李登辉的那些帐号有许多是跨国银行的,所以十二姑只要遥控遍布世界各地信得
过的人(其实许多人与花氏企业并无关系,只是和十二姑有私人交情)去办理
(有的也根本不用将钱取出来,只要将本来用于生意上交易的款项用意外之帐转
帐过去就行了,当然这类的通常是非正当的生意,花氏这么大企业当然也会有非
正当的生意),所以到现在为止,十二姑弄到包括节约下来的钱有8634783526美
金。但再往下的钱就比较难弄了,因为有的需要查证,有的要办复杂的手续,所
以……

  我的意见是:如果我们拿不来的钱,就干脆送给能去取的人,总之不要便宜
了李登辉那个日本奸细和他身后的日本鬼子。

  十二姑也是这个意思,说送人还能卖个人情,当然不能出任何差错。

  然后,十二姑问我今后的打算。

  “我想去日本玩玩!”我淡淡道。

  “什么?”十二姑一惊而起,她知道我去玩玩的意思,坚决反对道:“不行!
我不能让你冒险。”

  “十二姑,别为我担心!我已经决定了,不灭掉黑龙会我是不会回台湾的,
我要让他们知道恶有恶报!”

  “你…………这……”十二姑指了指我,却无可奈何,叹道:“唉……那…
…那好吧!你怎么去?”她知道说服不了我。

  “当然是直接坐飞机去了!”

  “坐飞机?你用什么身份去?”

  对啊!我这样子怎么去?我用花睿龙的护照……现在的我也不象护照上十岁
的花睿龙啊!用假护照……不行!有李登辉这样的间谍,日本人哪不清楚任何从
台湾去日本的人的身份,我总不能一下飞机就大开杀戒吧!看来十二姑心思挺细
密的。“那我偷渡好了,坐我们的货船。”

  “我告诉你,现在凡是我们花氏的船只、货物和人员到日本,都会受到特别
严密的监视,这是我们的船员说的。”

  “狗日的!”我气愤地骂道。

  “所以暂时就不要去了,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看来十二姑最终的目的是不想让我去日本,如果没有合适的途径我是说不服
她的。

  “怎么啦?一脸的不高兴。”蓝妮问道。

  “没什么。桑岳,我有话问你。”我放下筷子,拉桑岳到一边。

  “什么事?”桑岳问道。

  “我想去日本,有没有什么办法?”她是杀手集团的,应该经常来往东南亚
地区,有时肯定不会从正常通道走,所以她一定有非正常通道。

  “目前……不大好办,因为日本方面……”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因为前一段时间(因为我)有大量的日本人惨死在台
湾,所以最近日本对台湾方面控制的比较紧。“那没有办法了吗?”

  “嗯……我想想……这样,我们可不可以经第三国,一个日本不会引起注意
的国家。”

  “那只有美国了,因为美国是日本很亲密的盟国。”

  “是啊!可那样太远,我希望能快点,不要绕这么一大圈。再说到美国,他
们对身份查得也很仔细,如果坐船太慢。”

  “那从韩国好了。”

  “嗯!有道理。可是我怎么离开台湾?”

  “哦!这样啊……那……”

  “你为我设计一条既快又方便的路线,且又避开一切麻烦的。”

  “嗯………………这样,你看行不行。你坐船偷渡到香港,然后弄个身份飞
到韩国,因为韩国对香港去的公民会比较宽松……”

  “那还不如直接从香港飞到日本不是更好?”其实还不如我自己用脚直接跑
到日本更好呢。

  “好是好!只怕日本对香港去的人也查得很仔细,因为香港也快回归大陆了,
日本对中国有很深的戒心。”

  “那不如直接偷渡到韩国,再让我贤姬伯母帮忙弄个身份,飞往日本更好吗?”

  “可坐船去香港近,坐飞机去韩国快!而坐船去韩国远……”

  远不了多少吧?不过算了,反正正好可以去看甄妮、九婶和两位姐姐。“那
好吧!你替我安排,要尽快。”

  “好的!”

  “那你马上去联系吧!有结果马上告诉我。”

  “知道。”桑岳饭还没吃完就走了。

  下午收拾物品时,卢柳在旁讶道:“啊!你真的才十岁啊?”

  “是啊。”

  “昨晚我还以为你和你全家和我开玩笑呢。”卢柳重新打量我。

  “是啊!我也不信呢!”曹杏跑过来和我比个。

  我笑笑不答,顺手打开电视,地震的新闻又铺天盖地而来。

  电视里有许多是飞机航拍的,很清楚地看到有许多山体塌滑掉了一半,虽然
没看到梨山军事基地(可能是军事禁地不让拍摄),但看得卢柳又担心得要命。

  “放心啦!他们那么厉害,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啦。”我安慰道。

  “可是……”

  “别可是啦!你的担心对他们并无帮助。但愿他们平安无事。”冰娃戴莎的
迷人模样浮现在我脑海中,希望她没事。

  晚餐后,桑岳才回来。

  她告诉我,一天之后有艘渔船去香港。

  可是告诉十二姑后,她又表示反对。

  但这次我再也不退让了,坚持要去。

  僵持了好久。

  最后我们各退一步,我去可以,但一定要乘坐自己海运公司的大海船(即货
柜船),而不是什么小渔船,且还要有人(即保镖桑岳)陪同前往。我不仅同意
了,还想带更多的人去,如卢柳和林彩星她们,当然这要征得她们同意才行。

  谁知一问之后,大家都想去,好象不是偷渡,而是什么海上豪华游似的。我
只同意带卢柳、桑岳和林彩星等六女同去,至于曹杏、庄怡、蓝妮和几个姐姐妹
妹坚决不许。

  船两天后起锚。

  十二姑说会找个很象一个多月前的我的男孩来冒名顶替我,不过为防泄密,
要将“我”送到台南去。

  同时一边为我即将的出行做细密周详的计划和准备。

  也许是感到即将的别离,我特别留恋和珍惜现在的时光,所以我没有做别的
娱乐活动,直接和卢柳她们在房间里狂欢。

  很快就让她们乐晕了,困乏得睡去时,我又溜进了玉智的房间。

  除了金梅姐不在,我的姐姐们基本上都在这,默默无语地生闷气呢,看来是
怪我冷落了她们。

  玉智姐悠怨道:“你还来干什么?”醋意十足。

  “对不起!姐姐们!是我不好!你们生我气的话就过来咬我好了。”

  “哼!谁要理你。”盼娣姐沉着脸道。

  “咬就咬!谁跟你客气!”金娣姐叫着就扑了过来。

  这下联动效应,大家也都扑过来,那样子真象发狂的母老虎。

  可是一碰到我身子时,一张张灵牙利口成了亲昵热吻,看来她们对我恨不起
来,我一下子淹没在热吻中。原来还想呆在那还生闷气的盼娣姐这下也不甘落后
加入进来。

  “哼!你身上有她们的味道,走!抬他去洗洗。”银娣姐道。

  在一片赞同声中,我被她们抬进浴缸里。

  然后享尽了温柔美妙滋味。

  乐不思蜀得想就此停住时间。

  可是还有许多春闺怨妇在忍受着寂寞和性欲的煎熬,所以我只有我施用了催
化异力,加快了她们体能的消耗,和提前进入极乐的世界。

  而我却要赶场似的去下一目的地,做辛劳的耕耘工作。

  她们也象她们的晚辈一样,一见到我便醋意大作,甚至更娇更嗲,连手中的
替代品也扔在了一边。

  可结果如我预见,也和她们的晚辈一般,很快就明白春宵苦短,良辰不多,
珍惜趁早。所以她们很快进入良田荒地的角色,让我充分体会作为农夫的不轻松。

  直到日上三竿,我才忙完。

  可我没有累得直不起腰,反而因将《男尊阳功》里的淫功从第一组演绎到第
六组,而精气充足、神采飞扬。

  咦?那不是施胜男警官么?怎么有空上山来?

  看她一脸疲倦的样子,我心疼之余也隐隐猜到了几分。

  于是我略作沐浴,才下楼迎她。

  原来,她是为了这几天在各公共场陆陆续续地发现了人头残尸案。有小人因
妒忌她这位锋头日盛的后起之秀,便有意地将这难办的案子交给她来办,其实是
要看她笑话。所以毫无头绪的她就试着来我这找办法了。

  美人有事,我自然不会让她失望,于是就跟她下山了,顺便做些出门的准备。

  在她的办公室,施胜男给我(在她“帮助”下混进来警察局)详细地介绍这
些天发生的各碎尸案。

  可这边还没介绍完,又有电话来,说在三重市的玫瑰公园又发现了一双人腿,
于是我们就分头赶去。

  玫瑰公园围着许多好奇的围观者。那双人腿就散落在已被拉起的警方禁区内
树丛下。

  我混在人群中,细细地探察公园内每片叶子,每颗沙粒,乃至人群中的每个
人,希望能给施胜男些帮助,以不叫她失望。

  突然,发现有个人不对劲,很多人都争着伸长脖子希望能看到热闹,可他不
仅转身离去,还嘴角带着得意的冷笑。

  最让我确定的是,他要上的车子,竟藏有许多不普通的照片,是几个男男女
女被绑被肢解的,其中还有旋胜男出现在各碎尸案现场的照片。他来这是为了欣
赏他的杰作,以满足他变态畸形的心理。

  我立即传音给正察看人腿的施胜男,告诉她我的发现,并报告那嫌犯的车号,
和他正驰向的道路。

  施胜男立即带着几名警察跟了上去。

  然后是在我的帮助下,胜男很快就在嫌犯进家门的时候趁机制服,并调来了
大量的警力,细致地检查了嫌犯的住处,发现了大量的碎尸。

  特大变态碎尸案就这样告破。

  “谢谢你!”甜丝丝的施胜男搂着我的胳膊。

  我坏笑道:“不用客气,你已经向我谢过了。”我指的是:在下山时,施胜
男终抵不过我的“威逼利诱”,失口在我的宝贝下。

  “你好坏!”胜男娇嗔道。

  “呵呵……我哪坏了?嘻嘻……”我趁机将手放在她臀部上。

  “你全身……都坏……啊——哈呵呵……不来了……啊……救命——”胜男
在我更花手花脚下逃去。

  我当然不会放过,一逃一追,好不开心。

  最后更开心的是,胜男放弃了躲避,就在她家,任我大快朵颐,因为她听说
了我要离开台湾一段时间。

  傍晚时,我离开胜男的家,而她要回警局工作。

  我买了些东西,准备带去日本,其中一些是送给甄妮和九婶她们的礼物。

  在经过学校时,我忽生起进去看看的念头,虽然我在外面依然看得很清楚,
但我还是想再触摸一下这曾经带给我多少欢乐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

  于是我翻墙进去了。

  景物依旧,但此时只有我一人。

  一切值得回忆的,和不值得回忆的都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咦!那不是黄春玉老师吗?她怎么也这时候来学校?看她车子内带的几个纸
箱,似乎是要搬私人物品回家,难道……

  我要不要出去见见她?会不会吓到她?

  她果然是回她的办公室拿物品的,她真的也要离开这学校了吗?

  一股莫名的凄凉感涌上心头,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谁?”黄春玉老师吓了一跳,可能是听我的脚步声。

  “你好!黄老师。”我出现在门口,微笑道:“抱歉!吓着你了。”

  黄春玉老师看到陌生的我,一愣间却也放松下来了,不过还是有点小心翼翼
道:“你是谁?”

  “黄老师!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你曾经教过的学生啊!”我竟冒充她的学生。

  “你究竟是谁?”

  “林鸿飞啊!怎么?黄老师你不认得我了?”想来她教过的学生很多,不会
全记住的。

  “可我……不记得有教过你啊!”

  当然没有了!我冒充的嘛!呵呵!可嘴上仍道:“算了!老师你教过太多的
学生,也不会记得曾经并不帅,学习也不怎么样的我啦。”未等她说话,我话题
一转道:“对了,黄老师你这么晚还来学校干什么?”

  “我是来拿私人物品的……”

  “那我来帮忙吧!”我就进门了。

  “谢谢!不用了。”

  “没关系啦!”我还是很热心上前帮忙,其实知道她抽屉里有不可示人的东
西——几张黄春玉老师自己的裸照(不知是谁拍的),和一个跳弹。

  “还是不要啦!”

  一阵爱怜之意由然而生。她是个不幸的女人,婚姻生活不怎么样,平时又有
很多男人去占她的便宜,而她又常常不能反抗,最可恨的是我也曾是一名无耻之
徒,对她……“对不起……黄老师!”我愧疚道。

  “对不起?怎么了?”善良的黄老师一脸不解。

  “我……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算了!即使你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只有你有悔意,
我也就原谅你。”

  “谢谢!”我抹了把眼泪,强笑道:“老师,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
开口。”

  “不需要了,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啊?老师你要去哪?”

  “先回障化,以后……”

  我知道这时如果给她钱,她肯定不会要的。于是我借为她往纸箱里放东西时,
趁机将身上仅有的一张150 万的现金支票偷偷地塞进纸箱内。“那好吧!老师你
保重,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去障化看你的。”

  “谢谢了!”

  当黄老师的车影消失在我视线内时,我心中的酸楚更加无法控制,自己不能
好好地保护她照顾她真的很痛苦,又无奈,但愿今后的日子她不再有磨难,如果
一定要有的话就都加诸到我身上吧!

  家里没人问我为何这么迟回来,都有说有笑地陪我进晚餐,可空气中显得不
自然,谁也没提与分别有关的话题,只有一个个笑话和趣事让我感觉家的温暖与
和谐。

  极尽的温柔滋味些许安抚我的离愁别绪。

  春梦中的仙女,隐然有黄春玉老师的身影,她好象叫我别为她担心,说我并
没有什么对不起她,要我好好保重自己。

  睡来时,我为自己做的梦感到奇怪,梦里的黄老师好象已经知道我的身份,
或者这只是个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梦?

  十二姑亲来唤我。

  下得楼来,尽是全家的伤感神情,和尽力挤出的笑容。

  我陪她们吃了个最长时间的早餐。

  直到不得不启程时,众家人才哭出声来。

  送出屋外(我不许她们送到山庄外)时一个个都成了泪人。

  大妈、妈和十二姑为我送行,和我同乘一辆车。而我暗中还要一边警惕周围
的动静。

  乘船出发地是基隆港,但要到今晚十点才启锚,这是十二姑为我特意安排的。

  妈妈抱着我泣道:“小龙!一路上要小心点,遇上什么事一定要三思而行,
不懂的多问问各位姐姐,不要强出头。”

  “嗯!我知道!我会的。”我也感觉无比难受。

  大妈比妈更激动更伤感道:“小龙!一定要平安地回来!大妈会天天等着你,
每天都会为你祈祷的……呜……”

  “放心吧!我一定健健康康、完完整整地回来的!”

  正要轮到十二姑与我道别时,我忽然感觉后面有异样的气息,立即转身将亲
人拦在身后,并小心地戒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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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蛟龙出海

              作者:星雨寻找

  卢柳闪到我身边,轻声问道:“什么事?”

  “有人。”我全神贯注地警惕前方,一边将探察展开至最远。

  桑岳和雪欣也赶紧掏枪出来戒备。

  “小龙,是什么人哪?”十二姑问道。

  只见一辆车进入我的探察范围,没想到竟是他们。

  太好了!他们都平安无事。他们就是金刚、冰娃、音爆、老衲、顺风耳、瞌
睡虫、物语和百变他们九人,此刻正挤在一辆不大的旅行车内,好不拥挤,尤其
金刚一个人就占用了三个人的空间,蜷缩的样子好不可笑。开车的是音爆,正向
我这个方向而来。

  真是奇怪!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还是巧合?

  “是冰娃、老衲他们啦。”我微笑道。

  “真的?太好了!”欣喜的卢柳话没说话,便消失在我视线内,去会他们了。

  而首次见识卢柳特异能力的妈和十二姑她们则被惊得目瞪口呆。

  在老衲的叙述下,我才了解“天壑”秘密基地在前晚的地震中,损坏严重,
其中死了不少人,而且山体的滑塌以及山洞的塌方切断了“天壑”与外界的联系。
于是幸存下来的大家很容易将前脚刚离开的“疾电”与这地震(天意)联系在一
起,一起得出一个结论:脱离军方,过自由的生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又于是大
家商讨了离开的方案,然后由金刚开路,翻山越岭,花了一天的时间,才走下山。
在梨山城,众异能人士互相配合,潜过了军方的封锁。到了秀林,凭老衲的感应
直觉,选择了向台北的方向,而火人则独自选择去高雄的方向。

  “那‘电狂’呢?”我问道。

  “那天你打败他后,他就受了重伤,不知被军方送到什么地方医治去了。”
冰娃答道。

  “哦!”我想了一下,又问道:“那你们今后有何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了!”音爆道。

  “你呢?你要去哪?”顺风耳问道。

  我还没答,卢柳便抢先回道:“我们要去香港!你们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去香港……嗯……这倒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老衲沉吟道。

  “对!香港是个自由港,它可以送我们到任何想去的地方,也是个藏身的好
地方,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冰娃赞同道。

  不大会发表自己意见的金刚也赞同道:“那我就去香港吧!”

  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十二姑也就默许新增加的乘客。至于妈和大妈见了这一
帮奇形怪状、深不可测的人物自是不敢招惹,并且还指望他们对我有所帮助和照
顾呢。

  就这样,我们准时上船。

  挥手中,汽笛长吟,“徜佯号”货柜轮船缓缓离开海港。

  而妈、十二姑和大妈的泪人状已深深刻入我心底,叫我差点生起放弃远行的
计划。

  船上职位高的人虽不知我们是什么人,但明白总裁安排的事情自不敢贻慢,
不仅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住处,并严禁任何闲杂人等打挠我们,一点也没有偷渡
的感觉。

  我刚想好好睡一觉(昨晚又是一夜无眠)时,却被兴奋的卢柳拉到甲板上去
看日出。

  不一会大家都被手脚利落的卢柳拉来看日出。

  看着冉冉升起的海上红日,真有种即将行走天下,世界因我而改变的豪情壮
志,还有一点点对生命的感悟。

  等大家都要去休息时,卢柳依然兴致不减,新奇地东摸摸,西看看,烦得水
手、大副们头疼不已,所幸是个美女,不致惹人厌。

  而我真想睡时,却怎么也睡不着。

  金刚他们就在船上,想想他们的特殊能力,我有种很羡慕很想也拥有的欲望。
虽然他们败在我手上,但我隐隐知道,那是他们对自己的能力掌握得不是很得心
应手、随心所欲,所以在运用上慢我一拍,或者威力还不够强大。可我知道他们
的能力如果让我来运用,一定会比他们更具威力,即使目前不如他们,可我的进
步一定也比他们快。这不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对我师父《男尊阳功》钦佩,甚至
到崇拜的地步。

  可惜火人不在这,不然也一定有机会向他请教,目前只能和冰娃、老衲他们
请教了。

  趁他们在休息,我先把“炎气”、“冰结”、“旋劲突爆”、“夺魂摄魄”、
“分解湮灭”、“(以气)御物”、“意念(御物)”和“改容变形”的精义决
窍预习一遍。

  “炎气”顾名思义就是要产生炽热高温,以空气(或者是真气)为途径,袭
击向一切可接触到的目标,相当于火人的异能。只不过“炎气”是由人体真气做
特别处理后带动空间中的能量而产生高温,而火人是直接用意念控制空间中的能
量产生高温,按理他形成的速度和效率比我快比我高,但是他的意念似乎还做不
到迅速的控制能量。而我多了道利用人体自身能量作为导体和桥接的程序,结果
反而比他的好(虽然当时我不是以与火人同样的力量形式打败他,但举一反三,
相信如果我已学会使用炎气与他较量,也一定是我打败他),这好比有利用杠杆
撬东西比没有杠杆的好,我真气就是那杠杆和支点。这样说来有真气的存在作为
基础,去掌握宇宙中的力量效果会更好些。那如果冰娃、火人他们也学会了使用
真气,那是不是也和我一样?

  我聚气运转,蓄意为之下,在体内很快就形成两股不同的温度——极热和极
冷,只是还没达到象冰娃、火人那样的程度。

  施展到体外空间,影响、操控起宇宙中无处不在的各种形式的能量时,效果
却怎么也不如人意。

  不知是我没摸对这些能量的脾性,还是我对它们根本是一无所知,结果是差!
差!差!

  努力很久仍无进展,我渐渐不免有气,竟用谁都知道的笨办法——热传导原
理,放弃了冷、热真气影响带动宇宙能量,而是用真气移动的办法,将一边空间
中的热能驱赶到另一边去,因此在我面前同时产生了两团温差极大的冰气团和炎
气团,才让我的信心恢复过来,并有点得意地自比冰娃和火人两人。

  如果冰娃也象我这样的话,那她就可以同时是冰娃,又是火人,可她不是,
那说明她不是象我现在这样用热传导的原理……

  “唬!”一声轻爆。

  立即惊醒了我,眼前的炎气团燃爆起来,我本能地迅速向我后仰倒,并聚起
一道真气屏障,堪堪挡住了炎气团的爆燃,可房间的大多数物品,其中就包括我
准备送给九婶的礼物,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一件件的非燃即焦。如果我再慢十分
之一秒的话,我的头发、眉毛也将不保。

  我赶紧移除燃烧物周围的空气,火一下就被扑灭,连烟都不冒了。

  在隔壁听到动静的桑岳立即冲了进来,举着手枪,可看到房间里的家俱、物
品不成样子时,不免呆若木鸡。

  最后除了卢柳没出现外,其他人都来了,不过一个个都象看怪物似的盯着我,
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而金刚的一句话没差点把我笑死,他问:“你在烧东西吃啊?”(他脑子真
有点锈逗)

  我不理他,对冰娃道:“我有话想对你说。”

  别人都识趣的离开了,金刚却又道:“你真小气,有好东西吃只叫冰娃一个
人。”

  与冰娃卟嗤笑的同时,我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我踢死你……”便抬腿欲
踹。

  金刚才一见不妙,就溜之大吉了,不过门好象被他撞歪了。

  “什么事?说吧!”冰娃非常大方地道,美态尽现。

  “呵呵!是有点事向你请教一下啦。”

  “说吧!”

  “我有三个问题:一,你的特殊能力是从小天生的吧?”我见她点点头,就
又增加问题问道:“你可不可以象火人那样?”

  “不可以!你问的这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尤其在遇见火人后更是有研究过,
但就是做不到象火人那样,同样,火人也做不到象我这样。按理说我和火人属于
同一类型的两种极端的力量,可就是不能同时拥有。”

  “哦!那第二,你是如何让东西冻起来的?是想象它冰冻起来的样子吗?还
是……”

  “是的!小时候,有一次冰箱坏了,我爱吃的冰淇淋都化了,当时我急得都
快哭了,所以好想好想冰淇淋都立即冻起来,谁知过了一会,还真灵,液状的冰
淇淋渐渐地冻起来了,当时我还以为我感动了哪位神仙,他在暗中帮助我。可后
来,我才慢慢发现,其实是我自己的想法、想象,后来才知道是意念,它让我有
了不可思议的特殊能力。”

  “哦!这样啊!你现在最低温的纪录是多少?”

  “零下176 度。”

  “哇!这么厉害啊?”

  “这不算什么,听说美国这方面的特殊能力者竟可以创造零下257 的低度。”

  “哇!这么夸张?这……想不到美国也有这样的特殊能力者。”

  “他们比我们研究得早,科技也比我们发达,所以……”

  “这么说各国都有这方面的特能者和研究机构了?”

  “当然,只是各国的研究水平不同罢了。”

  “哦……那你看看我的能力如何。”说罢我便在我们面前又“做”出两个气
团,不过这次为了预防万一,我在这两个气团外面又做出一个大的带有真气支撑
的惰性气球屏障,将两个冷、热气团包裹在里面。

  “咦?你也会…………不对啊!你这种……和我们的不一样啊!”冰娃戴莎
惊讶道。

  “呵呵!是不一样啊,这个先不用管,你先帮我看看,我做的有多低温?”
相信她对低温的认识和敏感,一定可凭着经验大约测出我所创造的低温。一边我
还在继续隆温。

  “我晕!你这是什么鬼方法啊?竟用这样……”

  “你别笑啊!快帮我看看,我做出来的有多少度?”

  “也就零下四十几度吧!”

  “不会吧?你可不要打击我的信心和积极性啊!”

  “我有必要骗你吗?”

  稍作比较,我知道她说的没错!唉!真泄气……我已经尽我最大努力啦,可
是……

  我散去努力,整个人变得无精打采了。

  “怎么了?”冰娃微笑道。

  “没什么。”我强忍难受。

  “算了!别放在心上,你应该这么看问题,你这只会制造零下40几度低温的
家伙却能打败我这能弄出零下176 低温的人,你够自豪的了。”

  对啊!她说的真是很对,我某方面虽然不如她,但我很多方面比她强啊。何
况在这领域这方面我刚涉猎,只要经过一段时间,我相信也不会输于她的。我心
情顿时开朗起来,信心又重新恢复。

  于是我又道:“那你帮我鉴定一下我制造的高温。”眼前重新出现那两个看
得见的气团。

  “有90度……嗯!110 度了……加油!”冰娃为我鼓劲。

  我已经很加油了。

  “130 度了……还可以再往上吗?”冰娃问道。

  “可以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可能有危险。”

  “哦?什么样的危险?我倒想见识见识。”看来她在火人那见得多了。

  “那好吧!”其实我做得高温气团里只有二氧化碳气体,氢氧气体早分别被
抽离干净了,惰性气体被安排在气团的外层,以防万一。现在为了要产生高温,
就要借助氢气和氧气的介入,使之产生化学反应,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只知
道美国的航天飞机的主要燃料就是氢和氧。而我不知道它们成分的配比,为防万
一,还是少放点。

  嗯?怎么没反应?气团内的氢和氧气并没什么反应,依然你是你,我是我。
我看了冰娃一眼,我顿时有点脸上挂不住。

  不由的又多加了点,为了在美女面前找回面子。

  可还是没反应……这究竟怎么回事?高温有了,助燃物和可燃物也有了,怎
么还不产生化学反应?以产生更高温!

               再加些……

  “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片火海。

  因为有了前面的经验,所以片刻未放松警惕的我,一见不妙,立即加大加厚
了我这边的真气屏障,将我们两人防护住,可巨大的冲击波还是将我们震到了墙
上。

  门板也被震飞了出去,在撞上对面墙壁前已化作灰烬尘埃。而房间里刚才只
是初步燃烧的家俱、地毯和准备送给九婶的礼物这下彻底地也和门板一样,永远
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了,露出的钢铁天花板、地板和墙壁象将要被烧穿的木板,残
留上面呈黑褐色碳状的物质大概就是学术上所称的氧化铁吧。

  还好我没有弄来更多的氢气和氧气,不然只怕真的会烧穿甲板。

  看冰娃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大概明白了刚才前一次是怎么回事了。

  这次的动静连船长也引来了。

  在哪野够的卢柳这时也出现了,她搔搔头问道:“怎么回事啊?”

  才清醒过来的冰娃刚要回答,却被我抢先道:“刚才有个这么大个的……”
我比划着道:“球形闪电从外面飞进来,结果就成这样了。”

  “球形闪电?”金刚也搔搔头。

  “这种天气……有球形闪电?”船长不信道。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

  “是不是真的?”音爆对冰娃问道。

  “这……呃……是真的。”仍心有余悸的冰娃低下头应道。

  可大家全是一副信我才怪的表情,即便如此,却没一个人站出来提出疑问。

  而对我来说,发生两次同样的错误也真够委屈的。

  自这件事后,冰娃离我远远的,连吃中午饭的时候也坐的远远的。

  其实我是知道她是不好意思面对我,因为第二次的事故是她挑起的,当然我
也有责任。

  “花少,你是不是……”卢柳刚问话便被我眼神示意制止,提醒她在人前不
可如此称呼我(其实此时此人根本没有外人,但我希望她养成习惯),她连忙改
口道:“龙少,你刚才是不是在练什么功啊?”

  “是啊!”我一闪身便近身她面前,微笑道:“我在练‘瞬息如电’,怎么
样?不比你差吧?”

  “呵呵!差远了。”卢柳已转到我身后,趁机拍了我肩膀一下,如果没有老
衲他们在,我想她拍的肯定是我的臀部。

  我立即不服气地和她一来一往,打打闹闹,连饭也不吃了。

  如幽灵般的我们在这餐厅内闪来隐去,大比速度。

  看得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我猜:一定是他们想不到我能也象卢柳那样疾
速行动),还好没有外人在此。

  可谁知道,我确实慢卢柳半拍,所以我频频吃瘪,身上不知被卢柳拍打了多
少下。但我没有生气,反而更激起我好胜之心,一边平心静气,一边将真气运转
全身不止,渐渐进入天人合一的初境。

  风即是我,我即是风。

  渐渐地,我可以与她不相上下,她既打不着我,我也打不着她。

  可再过了一会,她渐呈体力不支,速度也慢了下来。

  “不来了!我不玩了!哼!”认输的卢柳娇嗔不已,其实却无半点不快意思。

  她其实并没有输给我,输的是耐力和体力,这就好比百米赛我略逊一筹,而
在马拉松她就不如我了。看来卢柳的力量是不能持久的,女人毕竟是女人,何况
我还是个与众不同的家伙。

  我是不是该想个方法让她的持久力上去,顺便别的方面……

          还有彩星她们也好好栽培一番……

           最好连冰娃这混血美女也……

               呵呵……

  冰娃见我看她立即转过头去。

  “好小子!这么厉害,好!让我和你比比,不过你不许用什么……别的……
花样,我们就比力气,怎么样?”金刚过来道。

  晕!这个高我一个手臂,重我至少三倍的大块头,手臂比我大腿还粗,全身
的肌肉块比军用轮胎还坚韧,我虽然有“男尊阳功”凭持,但目前也无法轻易举
起一辆汽车啊!而(刚才听音爆他们笑谈)这家伙竟曾轻易掀翻一辆坦克。要我
现在和你比力气,除非我脑子有毛病。

  可我刚想拒绝,音爆嚷道:“小帅哥!怎么?怕了?”百变、顺风耳和瞌睡
虫也跟着起哄,看来他们都存心想看我出丑,以报败在我手下的耻辱。

  “好!比就比!谁怕谁?”我终受不了激将。

  “好!比什么?你说!”金刚得意道,摩拳擦掌期待着让我好看。

  力斗是行不通的,我可以斗智,哼!别看你大块头,让你知道一下“男尊阳
功”的厉害,我可以……“那我们比举重吧!”我微笑道。

  “举什么?”金刚笑道。

  “举起自己!”

  “什么?举自己?怎么举?”金刚搔搔他的大光头。

  “你怎么举都不讲究,唯一要求的是必须你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身体,使身体
离开地面十秒钟,也就是说只允许你的肘、臂着地。”

  “这怎么做?”金刚比划着姿势,却怎么也不成,最后只好道:“你先做我
看看。”

  我轻松地伏地,用双肘支撑地面,双掌托着身子,双脚离地,使身体呈直线
地腾空平行于地面。

  金刚道:“这我也会做。”便也学我样,可笨手笨脚地就是平衡不了身子
(不是头重脚轻,就是身体不直),支持不到十秒钟。

  我见他可笑又可怜,便降低了难度,双臂着地,双掌依然支撑着身体。

  这下他轻易学会,可是马上好了创疤忘了痛,却开始得意起来,向我炫道:
“怎么样?我也可以做到吧?”

  我笑骂道:“好!那我这样子你可不可以做到?”我身子后翻,瞬间就来到
了墙边,双脚轻盈地踩踏在墙壁上,然后双掌在地面上一拍,身子支起的同时,
脚也用力一蹬,整个人立即窜了过去,几乎是呈直线地飞窜到对面的墙壁上。

  其实是墙角,我双手再轻轻一按,脚再另一面墙壁一蹬,我便开始如履平地
在墙壁上奔跑起来。

  这么大的餐厅,我只用两秒半钟便跑完一圈。当然,如果是讲速度,我可以
用卢柳那样的风驰电掣,而现在讲的是支撑时间,和萧洒姿态。

  十秒一到,我稳稳地落在餐厅的中央。只见全体的嘴巴张得可塞进个鸡蛋,
连桑岳、彩星她们也不例外。

  我得意之余,也习惯了他们的惊讶。

  第一个先出声的是老衲,他道:“我们败得不冤。”

  金刚此时也坦然道:“我心服口服!”

  卢柳却崇拜双眼发亮,不过她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晕死,她问:“龙少,你能
不能飞啊?”

  我赶紧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是飞鸟。”我可不知道她下一步会让我表
演什么,这都怪我爱现的毛病。

  “不要嘛!你试试嘛!你这样都可以,一定可以飞的。”卢柳拽着我的手臂,
一边撒娇,一边发嗲地直摇。

  “好好好啦!我试试就是了。”我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再次运起功来,唉!
谁叫我招惹美女。

  我认真地施为,并将所学的和所领悟的有关于“轻功”的奥义想了一遍。

  轻功其实就是移动,一种难度较大的移动。用真气驭物的那套方法也可以用
在轻功上面,把自己当作被驾驭的物体,利用真气作为支撑和动力。

  嗯!果然可以。

  我如踩在实物般地踩踏在真气之上,整个人真的腾空而起了,连我自己也吓
了一跳,这是以前根本做不到的,没想到此时竟办到了。

  只听见一片“哇!”声。

  我立即觉得还是有隐藏实力的必要,正所谓勤有功,戏无益,还是小心点好。
我便装着后力不续的样子,掉了下来。在众人要说话前,我先道:“我吃饱了,
我先出去了。”便不给他们任何问话的机会,夺门而出。

  “刚才你真是太帅了。”卢柳还陶醉在刚才那一幕中,一点也不在乎我半途
而废。

  我紧了紧怀中的她,笑道:“这有什么,其实你也可以办到的。”

  “真的?我也可以吗?”卢柳转过身子,用力贴过来,一点也不怕她的胸部
受不了。

  “是啊!假以时日,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以她的速度可以弥补她的不足,
加上我的栽培和滋润……

  “太好了!花少……唔……我现在可以叫你花少吗?”可爱的卢柳见我点点
头,高兴地有点春情荡漾,道:“花少!我好爱你!现在我好想和你……做爱哦
……”说着脸便红了,但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多情,也更坚定勇敢。

  “好啊!你这小野猫,弄得我也心痒痒的。”我手已伸到她下面。

  从刚才一出餐厅,卢柳便追上来,拉我到这里看海,现在我们站在船首的位
置(也就是《泰坦尼克号》男女主角最经典的站位)。

  在这里看海,真有种飞翔于海上的快觉,看得出来,卢柳也非常喜欢飞翔的
感觉。

  可现在,她的最需要是春情的发泄,竟不在乎280 米后驾驭台前架着望远镜
的两双眼睛,而其他人不是在轮机舱工作,便是还在餐厅里讨论我,和我一身不
可思议的能力(其中音爆和瞌睡虫最不服气,说什么我不仅比他们强,还比他们
帅,直呼老天不公)。

  只有我和卢柳在这烈日下,海风中,暗暗欢好。

  娱乐和提升同时进行,在卢柳不知晓的情况下,我的真气涤荡着她的全身,
改进着她的弱点,强化她已有的强项。

  “奇怪!我怎么竟不感到累和疲倦感。”霞烧玉靥、娇喘不已的卢柳奇道,
看来她是与前几次的经验相比较。

  “是吗?呵呵!这不更好吗?”

  “当然好……嘻……只是……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好象……好象我有
某种变化……”女人的敏感终让卢柳发觉到自己的体质与前不同。

  “当然会改变,以前是少女,现在是女人嘛!”

  卢柳打了我一下,啐道:“不要脸!勾引人家……现在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她腻在我身上反更紧了。

  我暗叫冤枉,究竟谁勾引得谁啊!算了,吃亏就是占便宜嘛。“呵呵!喜欢
我勾引你么?”

  “嗯……你好坏……”卢柳撒娇得更厉害了。

  而我动得更厉害了。

  可这时,冰娃结束了与老衲他们议论,只身步出船舱,却正好一眼看到紧紧
拥抱在一起亲热的我们。所幸距离较远,又没有船长、大副那样的望远镜,所以
大概只会认为我们抱在一起亲热,而没什么。

  冰娃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子,不再看我这方向,从她的呼吸、表情我只能判
断她是在吃醋。原来她在乎我……

  我赶紧停止动作,在卢柳耳边轻声道:“冰娃在看我们。”

  “啊!”卢柳顿时清醒过来,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羞道:“坏了!都让戴莎
姐看到了。”

  晕!何止你的戴莎姐啊,还有船长、大副他们呢。“没关系,这么远她看不
清什么的。”

  “不要了,我们……”卢柳在我嘴上重吻了一下,歉道:“就到这吧!我先
走了。”便不顾我是否满足了,釜底抽薪地抽身而退,她的裤子瞬间就恢复了原
状。

  “喂!我还没过瘾呢。”我抗议道。

  “才不关我的事呢……呵呵呵……”卢柳开心且得意笑着,走出几步时,突
然停步回头道:“要不要我帮你追戴莎姐?”

  听了这话,我知道卢柳不但没有吃任何女人的醋,还希望更多些同一阵线,
以对抗我这个不知疲倦的大色魔。我笑道:“先不用了,我自己试试看吧!你如
果想帮忙的话,就先躲起来。”

  “好啊!你……”卢柳娇嗔地跺着脚。

  我装着要把挡住宝贝的衣襟拉开,“吓”得卢柳拔腿就跑,以常人的速度消
失在我的视线内,可我知道她躲在那扇舱门后,准备偷看我如何征服冰娃。

  迅速整理好衣服的我步向冰娃。

  从冰娃紧张的样子肯定知道我正向她走去,她似乎想离开,可她的腿不知为
何没能移动,此时正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看海,好象不知道我接近似的。

  “你好!”我打招呼道。

  “你好!你在这啊?”她好象才看到我的样子。

  “对不起!戴莎。”

  “干嘛说对不起?”戴莎奇道。

  “是我刚才将你置身在危境中,真的很抱歉。”

  “那不关你的事,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是我让你……”

  “不!”唉!泡妞是不是要说这么多的对不起,才显得更绅士,也更容易上
手些?“其实我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真实的是因为有了第二次的经历我才明白第
一次是怎么回事)了,却还是把你置身在危险之中,我真的……如果你出任何状
况,我会一辈子也不得安心的(这种话好象经常出现在许多言情影视剧、小说,
尤其琼瑶的作品。不过我此时的心情好象是真实的,因为一个造物主的杰作如果
因为我而有任何损坏,我真的不会原谅自己的,但如果是个丑八怪,或者日本鬼
子呢?),还好你没有事。”我以很帅很温柔很多情的表情望向冰娃。

  “算了!不说这事了。”戴莎话题一转,道:“你知道吗?你刚才弄出了多
高的高温吗?”

  “多少!”我确实是不知道,可不是为泡妞故意装作勤学好问,或给美女表
现的机会。

  “至少6000度!”

  我吓一跳,惊道:“不会吧?这么高?”

  “是的!其实我当时根本没来得及去测高温,就是测也无法判别出有多高温。
我只能从刚才氧化铁产生的形状、颜色来判断比较,我只猜测它当时产生的高温
应该在6000度以上。”

  “哇!太酷了!我竟然这么厉害!呵呵……”

  “是啊!比火人还厉害呢!”

  我知道真实情况其实不是这样的,美人的夸赞虽然令我飘飘然,但自知自明
的觉悟我还是有的。对代表高温的火的控制和认识我还只是刚刚接触,象上午出
现两次的危险其实就是对我的警告,玩火者要小心。可我嘴上却答道:“可比起
你来,我(制冷的能力)还差远了。”

  “你想超过我?”

  “是啊!”

  “呵呵!你们男人就想着打遍天下无敌手。”

  “那是,男性除了天生的争强斗胜,还有保护心上人的大男子主义,就象自
然界动物中的雄猴、雄狮……”

  “怎么?你把我当……”冰娃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没错!在天壑时我便对你有感觉……”

  “真的?那卢柳怎么办?我……”

  “她?呵呵!就是刚才,她要帮我泡你的。”

  “什么?竟有这事……”戴莎讶道。

  “是啊!这世上充满了奇怪,谁知道她怎么想的。”我这是在装蒜。

  “那你呢?怎么回答她的?”

  “当然不用她帮忙啦,我自己的事自己搞定。”

  “我可没答应让你泡哦……”

  “没关系,泡就是一个由一厢情愿到两厢情愿的过程,我对自己有信心的。”
晕,你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已无异于和我在打情骂俏。

  “皮厚!你真是马……”戴莎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说下去,好象是不舍得
将我比作马,是在顾及我的面子。她转过头去,另找话题问道:“你究竟是谁?
竟有这么多奇怪的能力。”

  “我告诉你的姓名是真的,至于我的那些奇怪能力是练出来的。”

  “哦?超能力也能练出来?”戴莎很感兴趣。

  为了泡她,我只有据实相告,不过我隐瞒了《男尊阳功》有采阴补阳的功效
和我现在的真正实力(其实我也不知自己现在的真正实力)。

  了解真相后,戴莎果然更好奇也更有兴趣了,立即问我可不可以教她《男尊
阳功》。

  “可以啊!你想学?”

  “想!”

  “那好吧!”我话音刚落,便迅速出现她面前,一口便封住她的小嘴。

  戴莎好象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任我大占便宜。

  到她清醒过来要挣扎时,被我紧紧抱住。我从喉中发出声音:“别动!放松
点,我在检查你的身体。”可戴莎还在动,只是在我的环抱中显得那样软弱无力。

  我渡过些她可以感觉到的气流,进入她的体内,轻缓流动时,才渐渐平抚她
的羞恼。

  谁知,正当冰娃不仅放开自己,变得主动热情时,我感知领域内出现一艘快
船,由南而来。从它的航向和速度判断,是冲着我这艘货柜船来的。因为我看清
了这艘上载的是些什么人。

  他们和他们的船表面是渔民和渔船,但实际船上不仅装有数台大功率的推进
系统,还有先进的雷达,和杀人破船的武器,从他们的人种和模样可以辩别出来,
他们不是菲律宾人便是印尼人,所以我判断他们就是臭名昭著的东南亚海盗……
还有他们手上的家伙,和船上密舱内各种值钱的东西,其中还有两个沦为人质的
活口:一男一女,象是姐弟。

  姐姐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亚裔人,象是中国人,很漂亮,可惜被绑吊起
来,显得非常狼狈凄惨,因为裙子被撕开一半,此时正愤怒地操着英语大骂海盗。
弟弟十一、二岁的样子,也被人绑着,不过脸被一名海盗踩在脚底,看来是被用
来威胁他姐姐就范,此时正叫痛不已。

  我猜这姐弟俩一定是出身豪富,所以才活到现在。因为东南亚海盗是出了名
的心狠手辣,劫船掠财经常是不留活口,所以有时即使知道他们是海盗,也没有
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因为他们对沉船毁尸很有一套,所以几十年来,狡猾的东
南亚海盗一直逍遥法外。据爷爷说,有些海盗是东南亚各国的反政府武装、游击
队,有时东南亚各国的海军也会偶尔客串一下海盗(这是我爷爷猜测的)。几年
前,花氏的一艘货船在开往欧洲的东南亚途中失踪了,直到前年,才在东南亚航
道附近的海底发现了被沉的货船,而船员连骨头都找不到了。

  现在这些海盗竟跑到中国海来了,怎么回事?这里可是国际航道,来往的船
只非常频繁,他们想干什么?

  难道是冲着我花氏企业的货物?还是冲着我来?

  哼!真是找死。

  此时即使我不在这,凭卢柳、冰娃他们也可搞定这些海盗。

  好吧!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就让我送你们下地狱吧!

  “不要——”在那受难小姐悲怒尖叫声中,一个海盗上前去撕她的内裤。

  我再也沉不住气了,想也不想地便驭气而去,一股冰寒的真气对着那海盗迅
速透体而入,一下子冰冻住了他的手脚,可因为惯性,他的脏手已伸至那小姐触
手可及的地方,可要去撕那件内裤已悄可能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那海盗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手
脚不仅冰冷得已没有知觉,好象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

  “哈哈!你在害羞吗……”“快啊!快脱光掉这小美人啊!”“喂!你在发
什么呆?”“……”旁边的众海盗不仅没发现有什么不对,还在凑热闹地起哄着。

  这时,在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中,那定格的海盗轰然坠地,原来他那双极冻
的脚因再也支撑不住他的体重,而粉碎性断折,那粉碎的脚就象打碎的冰块一样,
只不过是红色的,但没有血流出。

  舱内所有的海盗顿时被惊呆了,连那对姐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可怕一幕吓呆
了。

  有个较快恢复神志家伙率先清醒过来,要夺门而出,逃命也罢,向驾驶舱似
乎是老大的头报告也罢,可在他跑出两步后,他也轰然倒地,在撞击地板后,也
成了粉碎的冰肉屑。

  这下,所有的海盗不论是清醒过来的,还是更进一步被吓坏的,一个个都争
先恐后要离开这诡异的地狱,可也都只跑出两步,便也赴前者的后尘。

  只是这次没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或者说生不如死,一个个手脚碎断,惨不
忍睹。如果有地狱,也有冰冻刑罚,那这里一定就是地狱。

  “怎么了?”冰娃一边吻着我的胸肌,一边奇怪地问道,她是在怪我为何突
然停止了亲热。

  我一指远方海平面道:“那里有艘东南亚的海盗船。”

  “哦?”冰娃转头去眺望,真看到我说的船,不过她奇怪问道:“你怎么知
道它是海盗船?而且是东南亚的?”

  “我认得这艘海盗船,它曾劫杀过我花氏海运的船员。”

  “啊?那怎么办?要不要报警?”冰娃接着看了看四周,有点不好意思地低
下头。

  我没去糗她,笑道:“干嘛要报警!我们就可以解决。”

  “是啊!”冰娃这时才想起她自己是什么人物,可见她很少尝试杀戮,和用
武力解决问题,所以没养成动不动就使用异能的习惯。

  “你能不能冰冻住那艘船?”我想见识她异能的真正威力。

  冰娃看了看那海盗船,又看看我,道:“这么远?怎么可能?”

  我顿时有点纳闷,特殊异能难道还讲究空间距离的限制么?远和近又有什么
区别?为何我可以她不行?是什么原因……

  最后,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她的使用方法和想法,甚至是自信心有问题。
“你试试看!我觉得你可以。”其实我自己才有问题,基于我目前的力量,我只
能感知和控制最远5 海里外的东西,再远就不行了,就感觉气不够用了,当然有
时(通常是暴怒或非常开心时)也有超常超水准发挥,可感知6 海里外的事物。

  “好吧!我就试试吧,不过我不敢保证成功。”冰娃果然宁神远望,一股奇
异的能量不断在她周围聚集,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可就是在她转换成冰寒之气袭向那海盗船时,便感到杯水车薪、力不从心,
或者说是毫无成效。

  奇怪!按说她的这种能力比我的真气更不受距离影响,怎么会这样?

  “快点!海盗要杀人灭口了……”我随口道。

  谁知真的效果即现,冰娃的那股软弱无力的冰寒之气突然变得宠大无匹,直
袭向海盗船,速度也极快,奇冷无比,吓了我一大跳。这股冰寒之气真要是袭在
那海盗船上,不要说海盗们死定了,那姐弟俩也肯定遭殃。

  我赶紧运用停用在海盗船的真气为那姐弟建起三层防护罩。

  真是好险!也就在我刚刚弄好三层防护罩时,那艘海盗船连同周围的海水,
乃至空气都凝固了。可以说非常及时,晚一秒,或者晚零点几秒,那姐弟也会象
所有的海盗一样,瞬间死于极度冰冻,体内的水分因为冰冻而彭胀,所以每个海
盗显得有些肿胀。

  我不知道冰娃这次产生的低温是多少,只知道发动机里的机油已凝固,船上
一些支撑重量的金属支架因承受重力而断裂崩塌,幸好船体的大部分构件还算牢
固,不然那姐弟会被压埋在甲板下。这威力比我弄的大多了。

  “快停下!有人质。”

  “啊?”清醒过来的冰娃立即停止了袭击,紧张地望向那船,不安道:“有
没有……”

  “没事!没事!”我安慰的同时,不仅撤了防护罩,还弄好一条空气通道,
好让那姐弟俩能够正常呼吸。

  这时,因大海的作用,一阵轻晃,站立和坐起的冰海盗因重力不平衡,纷纷
倾斜,向甲板坠落。我知道要坏,这些冰海盗撞在甲板上一定粉身碎骨,若那姐
弟俩看在眼里,这辈子只怕要生活在恶梦里了。我赶紧制昏了他们。

  在下一刻,那昏迷的姐弟俩和一大堆金银财宝乘坐一大块浮冰上,向我这个
方向飘来。

  可没走多远,海盗船在我的作用下分崩离析,与冰块一起沉进了大海。

  与此同时,我这艘船上的大副惊异地向船长报告,说十点钟方向有艘船突然
从雷达上和视线内消失。

  将信将疑的船长举着望远镜观察,只发现一块白色似冰状的物体向这边飘来,
上面好象有两个人。

  船长揉揉眼睛,难以至信地自言自语道:“奇怪!那东西好象有动力一样…
…怎么回事?”

  待船长命人将已飘至近前还在昏迷状态的姐弟俩从冰块上救上来时,那些金
银财宝已从另一边船舷爬上来,进入一个空箱内。

  姐弟两被安顿好,并有人照看,只是还没清醒。

  老衲他们听到从海上救起两个人,去看望了。

  卢柳也被吸引过去。

  我则拉着冰娃到一间没人的房间去亲热了。

  傍晚,姐弟俩才醒过来。

  但述说的遇难经过(原来他们叫楚玲和楚风,是香港人,大前天一家人乘着
游艇在海上航行时,却突然被伪装成遇难渔船的海盗船袭击,当场姐弟俩的父亲
楚泰被杀,母亲被轮奸致死,连同两个佣人一起被扔进了海里,游艇上值钱的东
西被搜括一空,然后也被弄沉。至于他们为何没被海盗弄死,听海盗说是想要利
用这姐弟俩作肉票敲他们的叔叔一笔。谁知今天,海盗们不知怎么了,一个个先
是断手断脚,再然后连船带人都冰冻起来了,奇怪的是他们没事,后来他们什么
事都不知道了,醒来时已在我们这艘船上)和所见所闻时,却没多少人相信。

  我和冰娃心里清楚,但都没出声,只是在桌底下手拉手亲热着。而桑岳、金
刚他们则向我们瞟来奇怪的目光。

  第二天傍晚,香港出现在视线内。

  由于船长的报告,香港方面的救护人员和警察已候在昂船洲码头上。

  而我和异能战队躲藏在隐密的舱内。

  深夜,码头上虽然还是很忙碌,但已没有让我们需要小心的耳目。

  可当我们所有人穿着船长为我们准备的船员工作服准备下船时,我突然感到
有被盯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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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东方之珠(上)

              作者:星雨寻找

  这很象我在钓鱼岛上的感觉。

  可这次我不再逃避,于是探察感知将可感知领域内的每处细微之处又细细扫
描了一遍。

  才发现自己的粗心大意。原来在这码头内外除了公开的48处监视器外竟还有
168 个被伪装得非常巧妙的各种监视探头,它们的伪装工艺竟骗过了从船进港起
我便对码头探察异能。比如在那边货柜的旮旯角落里本来是一处很适合一些人做
些秘密活动的地方,此时那里正上演激情露天肉戏,三个黑人水手和三个卖春女
(一个是火辣金丝猫,一个可能是中国裔的女子,另一个很明显是东南亚美女)

  正激情酣战,可在两盏看似陈旧昏暗的照明灯里的两个精细小巧的监视探头
下而被人“一览无遗”,而下方的两个不明之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们应该是
窃听器,如果真是这样,那三男三女发出的任何淫声浪语也都被人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那几种稍大稍长但也让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的不明探头(比天壑基地

  的更先进),似乎有着特殊功能……从它们被设置在货物来来往往的经过处

                ……

  啊!我知道了,它们肯定是紫外线、红外线或者是热感应的特殊探头。

  这下我也明白了,象这种把监视工艺做到如此精致细微的一定是国家行为,
而目前在香港能如此大规模的也只有香港政府,准确的讲是英国政府,或者说是
英国的情报部门,在远东的情报处。他们的目的无非是监视任何进出香港有不轨
企图的人和组织。听桑岳说过,香港因为是自由港,所以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更是东西方交流的重要枢纽港,所以也是全世界各国情报人员最频繁活动的地区
之一,就象二战时的卡萨布兰卡。何况香港明年就要回归大陆,中英双方都在尽
力争取自己的最大利益,所以在这敏感时期,有着东方之珠美誉的香港正暗藏着
许多不稳定的因素,因为有许多国家是不愿看到一个崛起的东方大国正日益强大。

  我将帽子戴低点,同时也尽量把头低些。本来我是可以直接摧毁这些监视器
的,但我怕引起更多的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能混过就混过。

  “别抬头和东张西望,这里到处都有监视器。”我悄声对前后的人道。

  大家心领神会都很机灵地掩饰自己的身形容貌,有的还自然地边走边聊,不
时地还伴着几声爆笑,只是多了许多抓头抹脸的遮掩动作。

  唯一醒目的是金刚庞大的身躯,而且他还肩扛着个巨大的木箱,使我们这群
“水手”显得与众不同,这也是我刚走下悬梯才发现的。

  但开弓已无回头箭,我们继续向前走。

  这些监视器布置得这么周全,几乎没有死角,任何人要想进出码头,起码被
各种监视器扫描十几次。要不要让木箱里的海盗脏物让躲藏在这些监视器后面的
人知晓,这些海盗脏物我可是准备用来安置金刚他们的。如果监视器后面的人对
木箱里财物觊觎的话,那定会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世上的人私利的动
力比公事更大。

  那好吧!就让我毁掉它们,管它什么麻烦,来就来吧!

  转念间,所有监视器汇向港口外地下总线和电线被我弄断,致使港口内的所
有监视立即失去了作用。

  我没告诉金刚他们,已不用担心监视器了,不然还要多废他们的脑筋和口舌
来搞清我是如何做到的。隐藏自己的真正实力对自己大有好处。

  快到出口时,一个刚接了个电话的港务人员,从值班室探出头来,可还没看
清我们的样子,便昏倒了。他是接到上级命令,出来查看的。

  金刚他们看我象什么也没看到似的,也都明白了,仿佛地上的不是人,径直
走过。

  由于夜已深,公车已停开,出租车倒是有很多经过,可是我们一行人这么多,
坐出租车会目标很大,很容易引人注意。所以我指了指公路边停靠的一辆货车
(车主不知在哪),大家都心领神会地向那车步去。

  在我们这些特殊人士面前,搞定车子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等一下,我们不去九龙了,还是去新界吧。”我突然道。九婶家住清水湾,
为了不给她带去麻烦,我选择了相反的方向。

  开车的桑岳也没问为什么,只问:“那往哪个方向?”

  我知道她问的意思,这里往新界有两条路,往北和往西,往东则是去九龙
(再往东就是清水湾了)。“荃湾吧!能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吗?”我相信做杀
手的桑岳一定对香港地界很熟悉,而且很有可能她的组织在香港这里也有分支和
藏身之地。

  桑岳点点头,就掉转车头,向西而去。

  路上遇到飞车族,不要命的疯狂飙车,有几辆差点撞上我们的货车,幸亏我
在,既让他们捡回小命,也让我们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在荃湾的一个上山岔路口,桑岳放下我们,她让我们往上山的道路走,她随
后就来(看来是找地方扔车子)。

  桑岳给我们找的房子果然偏僻,偏僻得(好象很久没人住了)都可以拍鬼片
了,因为院子里的野草都有一人高了。

  外表老旧的小楼里面倒很干净、舒适,只是静得吓人。因为周围的邻居不是
相距甚远,就是没什么人住。这里应是桑岳组织在香港的秘密据点之一,因为在
小楼下的地下室里竟有数量惊人的各式轻重武器,足以装备一个连的兵力。而最
让我佩服的是地下室的入口暗门设计得非常隐密、科学,显然不是业余人士的作
品。

  桑岳分配各人的房间后,便带着彩星她们去厨房弄东西吃。

  “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望向金刚他们,如果将他们收为己用就好了。

  “走一步算一步了……”金刚苦笑道。

  “是啊!反正现在也是有家难回了。”百变看样子很想家了。

  “阿弥陀佛……”宏觉道了声佛号。

  “那这样吧!大家就先在香港住下来,等时间久了,人们把你们忘掉时,你
们就可以自由地享受人生了。这里…”我脚尖一挑,放置厅中的大木箱(就是我
让金刚扛的那个)盖子象是泡沫塑料般被掀起,显出里面黄黄白白之物,令在场
的不知情者目瞪口呆。我续道:“就是大家的安家费,我准备在海边卖幢大房子,
大家一起住进去。”

  “嗯!很好,有事也可以从海上跑路。”

  金刚哼了声道:“就我们这些人,有必要挟着尾巴做人吗?”

  “呵呵!没人说你害怕,只是舒心的生活有必要被人打搅吗?再说那些国家
机器……”我顿了顿道:“今晚我们的行踪应该是暴露了,台湾、美国和英国方
面一定会紧咬着我们……”坏了!我们这些人从我花家货船下来,他们一定会注
意上我花家的,那岂不是给我家惹上大麻烦了?哼!好吧,趁他们现在也许还没
来得及将情报送回他们的总部,我就来个……

  “那怎么办?”物语担心道。

  音爆冷笑道:“让他们来好了。”

  “嗯……”我想了下道:“这事还是让我来处理吧!”现在我需要知道英国
在香港的情报总部在什么地方。

  “吃面啦!”卢柳跟一帮美女开心地端着泡面出来,当看到一箱的财物时也
都呆了,不过她们倒很快回过神来。

  可这时,我的探察异能仍布置在四周,立即看到山下公路上,也就是桑岳刚
才扔车的方向高速驰来一辆跑车,令我惊奇的是,车内的两个美女其中一人竟是
我的干妈甄妮,只不过她不在驾驶座位置。

  此刻,她正一边尖叫着,一边央求道:“别开这么快……啊!我还不想死啊
……敏妹!为那种男人不值得啊……”车子已飞快地从山下疾驰而过,以它这种
车速即使职业赛车手在这种非赛车道也会出事的。而另一位美女正泪流满面、情
绪激动又哭又叫“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一边猛踩油门,已然不将自
己生命当回事的疯狂状态。

  我一个箭步冲至桑岳面前,问道:“英国在香港的情报总部在哪?”

  “干吗?”桑岳愣道。

  我怒道:“快!”

  “昂船洲的军营,还有香港岛中环皇后大道的维多利亚大厦……”

  我已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只隐隐留下一句话:“我有事要去办……”

  总算在她们驰出我感知范围前,我跳上一辆货柜车,追了上去。

  可这位似乎很疲倦的开夜车司机,在眼皮快要闭上时,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在强提精神。

  我暗感好笑的同时,也着急我美人的安全,唉!那车开得太快了,在我异能
操探的极限外与我的距离越拉越大,早知道刚才就要控制住那车了。于是我一个
遥空制昏点穴,立将货柜司机晕睡,取而代之的是我在货柜车顶的遥控驾驰。

  加大的油门使货柜车不低于前面狂飚的车速。

  所幸感知的范围够大,不然从岔道缓缓驰上公路的几辆汽车一定会被我撞上,
但也在一阵怒骂声中我驾驶的货柜车已消失在那些司机的视线中,可能连车牌也
没让他们看清。至于我当然也没让他们发现有个人影在货柜车顶上。

  总算赶上时,真气暗暗运用在那美女脚下不断紧踩的油门上,跑车的高速终
于降下来了。而我也暗暗松了口气,因为毕竟驾驶着一辆将近15米长的货柜车在
这么多的弯道上追赶辆跑车不是件容易的事,甚至可以说是九死一生(虽然我绝
对不会死,但我不想害了无辜的司机),但在我神奇的能力下我成功了。

  面容如雨打梨花般的疯狂美女也没注意为何车速降下来,干脆将车子停下来,
一下扑到干妈甄妮的怀中大哭起来,好不伤心,令人怜惜。

  刚刚还脸色苍白直冒冷汗的甄妮已然如母如姐地紧紧拥抱,细语安慰。口中
不断自语我将车停在路旁,慢慢步近500 米外的跑车。

  这被甄妮称为敏妹的美女到底是谁啊?脸形怎么好熟啊!但我确实不认识甄
妮的姐妹与好朋友啊。

  “好啦!别哭啦!不就一个男人么,值得你为他的不忠伤心难过而自伤身体
么?”甄妮开解道。

  那美女抬起头来,仍激动地哭喊道:“我对他是真心的,这么多年……我…

  我一直在努力地挣钱、拍戏,只想…只想和他组成个温暖的家,我把我全部
的爱,和青春都给了他……他……他竟这样对我…呜……“

  “你真傻!这世界有几个男人是专心专情的?想开点吧!为他要死要活的不
值得,你看!你现在哭成这样?多难看啊!”甄妮温柔地为那位美女擦着眼泪,
顺便整理了下沾湿在脸边的长发。

  干妈这是一杆子打翻一船男人的说法我不敢认同,可惜我是没资格反驳她。

  咦?!原来这位仍泪流不止,眼睛有些红肿但已非常清晰娇靥的美女竟是周
惠敏,香港的影视明星,被人称为青春玉女的偶像,也是我最喜欢的女星之一,
难怪她刚才说什么拍戏了,呵!我竟然没认出来,原来她还是干妈的闺中蜜友,
兼好姐妹啊。

  那她的不忠男友不就是倪振了,想不到他也……唉!想想也正常,多数男人
对他的爱情不可能一辈子都忠诚,一生中难免会有至少一到两次的越轨行为,毕
竟这个世界到处充满了诱惑,而娱乐界尤其如此。

  “都怪我一直不听你的话,我以为他与众不同,会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亏
我这么信任他……他……”惠敏抽泣道。

  “你现在怎么办?”

  “我不知道……呜……我心里……好苦……呜……妮姐!我该怎么办?”

  “唉——我看你现在先不要想那么多,有什么事明天清醒点时再说,现在先
回家好好洗个澡,再一觉睡到大天亮,干脆明天的戏也不要拍了,跟导演请个假
……”

  “妮姐,我想喝酒。”

  甄妮盯着惠敏看了一会,突然道:“好吧!我们去香江酒巴。”

  “好!妮姐,我还想跳舞。”

  “那就去纽曼舞城,但不许寻刺激吸毒,也不许喝过量的酒!”

  惠敏直盯盯地不说话了。

  “不同意就不去了!”

  “那好吧!我同意了还不成吗?妮姐……”

  “还有车必须由我来开!”

  “可以!”

  两女下车交换了座位,车才开动。

  到此本来我应该回去的(我连婶婶都不想让她知道我来香港,当然更不能让
甄妮知道了),可是我还有一件事,前面再过几个山应该是昂船洲英军军营了,
我要搞定它。

  这时,后面开来一辆运渔的货车,也是刚才大骂三字经的其中一辆车。此刻
他在经过货柜车时,司机伸出全世界明白的中指晃了晃,可惜没有观众,让渔货
司机大是疑惑。

  我却趁机跳上了渔货车,落在几只装满水的大桶上,桶里满是刚从渔排上捞
起的各种鲜活渔货,桶口是扎紧的渔网。

  甄妮的车速慢多了,以致于我可以目视到她的车影。

  一帮人昂船洲码头外的路边检修线路,我知道这是我干的好事的结果。旁边
有个中国籍男子在向一位英国人描述他丢失货车的模样。

  总算甄妮没丢跑车的脸,没让渔货车超过,不然我还真不好在过了昂船洲军
营的岔路口跳车。

  掩近军营的围墙外,我当然也不客气地破坏了几处监视器,通过探察真气,
我一下找到十数幢房屋外的一处临山建筑,(山洞)里面的最深处有许多人员和
仪器设备在紧张地工作着,一点也没有深夜而闲静。我知道我找对了,这些男女
虽然都穿着军服,各种人种也都有,但绝不是非战时该有的清闲,数量惊人的监
视屏幕(画面里显然是香港各处)和大多数戴着耳机的人员来说,这里绝对是监
视中心。

  一个拿着个装有两盒盘录相带公文袋的军人走进一个办公室,以英式英语报
告道:“长官!你要的昂船洲码头监视器出故障前3 小时的录相已经整理好了。”

  那英国军人将公文袋放在长官的办公桌上。

  我想都不想地立即操控起那位英国军官放在抽屉里的手枪,在撞开抽屉后,
立即临空对着室内的两个生命目标各开了两枪,然后手枪在他们临死前惊恐不解
的目光中对着公文袋又开了几枪。回荡在办公室的枪声一点也不让我担心它们会
传到这有隔音效果的办公室外。

  我怕即使是碎片录相也有可能被修复,于是以破烂公文袋为中心燃起了奇怪
的火焰。至于手枪飞入了英军军官的手中,他的手指紧紧握住了手枪,即使他已
经停止了心跳。

  下一秒,几个监视大厅的仪器设备突然同时冒起了火花,在忽明忽暗的灯光
下,军人训练有素地拿起了气体灭火器。

  可是一条高压电缆挣脱开牢固的固定物,从墙上掉了下来,落在灭火者的头
上。

  结局是悲惨的,没有一个人逃出不知为何牢牢锁住的安全铁门,呛人的浓烟
是夺走大部分人生命的主要原因。

  但我相信他们是幸运的,比起一百多年前被俘的中国军民被各种惨酷的虐杀
痛苦得死去幸运多了,而且他们的家属还有丰厚的抚恤金,至少不是肢体不全。

  所以我平静且心安理得的,甚至有些轻松愉悦地跳着华尔兹离开。

  香港不愧为东方之珠,即使在这深夜,它迷人的光彩更加突显。

  当我乘着出租车穿过海底隧道,来到中环时,越加领略这自由之港纸醉金迷
的繁华。许多人不是在夜总会一掷千金为那销魂的春宵,便是在舞池里疯狂地扭
动着身体,尽情地发泄着多余的精力,或者是吸食吞吐一番,进入那飘飘欲仙的
天地。

  而我来到这,只为维多利亚大厦能重新装修一番,为别人的就业生存创造机
会。

  谁知刚下车,我便发现距离我1200米外的T ?D 迪斯科舞厅里甄妮和周惠敏
在吧台前喝酒,没在她们刚才说的纽曼舞城。准确的讲是周惠敏一个人在一杯杯
的往嘴里灌酒,而甄妮在试图阻止她,但好象效果不大。

  我便想正事先忙完,等会是否去找她们再说吧。“”

  不过我可以先接近她们,而心神已全力集中在身后的维多利亚大厦里。

  这时,我容貌身形大改,在招出租车前,我已使自己变成一个稍矮微胖的普
通男子,身上的衣服也因此显得有些紧,我不相信现在还有谁认得出我来。

  表面看,维多利亚大厦是香港财政司的办公大楼,但真正从五层起便都是英
国在远东的情报总部。数量惊人的电缆从地下辐射向全港,可这里却没有昂船洲
军营那么忙碌,许多都是中型电脑在运作,我猜这里可能是窃听电话和拦截网络
信息的总部,甚至还截听无线电波,不然天台上不会有那么多的各种天线和发射
器,光大的卫星天线就有七个(向着不同的天空方位)之多,显然是和天上七颗
卫星有联系。

  15层和28层比较热闹些(好象已得知昂船洲那边发生了不幸事故),可能是
两个分工不同的情报分析部门,具体功能不清。可我只关心与我有关的东西。

  听看了一会,并无发现任何令我担心的东西,可能是我下手得太快了,以致
于没有任何有关于我们的图像或信息流传到这里,不过稍有个对我来说较有价值
的情报是,英国人注意到一队日本人已非法潜到香港,现正密切监视中。

  这时我已走过两条街,维多利亚大厦离我已越来越远。

  “帅哥!要不要叫个小姐陪你渡过这寂寞的长夜?”一个拉皮条的瘦子从巷
口闪出道。

  我笑笑,指着对面街墙上一幅巨幅广告里的女主角道:“有她这么漂亮的么?”

  广告中女主角赫然就是周惠敏,一袭白衣白裙更衬她超凡脱俗的美丽,而此
时她在T ?D 舞厅疯痴烂醉的样子哪还有广告中绝世姿颜。

  那皮条客愣了下,便立即满嘴跑舌头地夸耀道:“当然有,比她漂亮的都有,
你喜欢什么样的?温柔的?泼辣的?清纯的?还是风骚的?我这里有南妞北妹、
金丝猫、阿拉伯女人、俄罗斯女大学生、日本骚货、还有本地港产的,什么?不
要?那我还有泰国妞、菲律宾妹、印度小姐、吉普赛女郎,也不要?那要不要黑
妹、泰国人妖、男人、老妇、小孩?什么?也不要?那我这里还有德国母狼狗、
英国母马、美国母猪、澳洲母羊……”

  我手起一拳,立即将这纠缠不清、猥琐不堪且讨厌的家伙打晕,摇摇头径自
走了。

  “现在注意这几个人……”28层的情报分析室的负责人指着墙上银幕投射的
幻灯片道。只见金刚他们的照片跃然其上,唯独少了“念力”和“火人”,连胡

  风义的照片(显然台湾当局还没找到风义)和我的素描画像(在天壑变化时的样

  子,还挺象)也有。

  那负责人介绍完金刚他们的资料后,最后道:“他们都是台湾特异战队的人。

  这情报是刚从美国中央情报局传过来的,他要我们注意这几个人,而这最后
这神秘的年青人(指的是我)也就是劫持以上特战队成员的主要嫌疑人(靠!我
一个人劫持那么多大活人,有这可能么?你劫持金刚看看……),现在很可能他

           们已潜入到香港来了……“

  Shit!还真会给我找麻烦啊,这些英国佬美国佬,哼!真气施去。

  一个提着咖啡壶的女人进来,显然是要给在座的人添咖啡,不巧的是左脚的
高跟鞋突然脱落,失去重心女人倒向那负责人,滚烫的咖啡立即立即那负责人暴
跳起来,惨叫声中(呵呵!这一幕怎么这么眼熟啊?),墙边的电源插座也被咖
啡波及,顿时火花直冒,灯光直闪,最后干脆灭了。

  这还不算完,室内开始有了呛人的烟味。

  最后逃出的人被天花板上的消防水栓淋得个狼狈不堪。

  但不知怎么,整座大厦的电力竟也受到影响,停电了,连应急与后备电源也
没一个能正常运作。

  确定金刚他们和我的资料全部被销毁后,我得意地离去(却不知因而引来更
多的麻烦,也不想想英美两国情报共享,资料美国方面还会再传,而我今晚的所
有举动只能更明确地告诉他们,“神秘的年青人”已经来港了)。

  甄妮终于将一身酒气的周惠敏扶出T ?D ,可上车的时候却被六个流氓围住。

  “小姐,长夜漫漫,陪我们玩玩啦……”为首的混蛋淫笑道。

  “滚开!不然我报警啦。”甄妮严正道。

  “涛哥,这小妞好象周惠敏。”旁边的一个小混混眼尖,认出还嚷着要喝酒
的周惠敏。

  “啊?!真的是她耶!”

  “太好了!又一个明星……”

  “呵呵!今晚我们有艳福了。”被称为涛哥的家伙开始进逼了。

  “太棒了,比我们前天晚上弄的佳玲漂亮多了。亲爱的宝贝!你可是我的梦
中情人啊……”一个小混混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谁是佳玲啊?肯定是被他们强行……靠!现在想不英雄救美都不行了。

  其实在这些家伙围上甄妮时,我便已拔腿狂奔(真正算不上什么狂奔,只是
比普通人快许多罢了,其实在这大街上我根本不敢拿出象卢柳那样的疾速),冲
向甄妮,在没什么人的地段我才敢象卢柳一样。

  “救命啊!救……”甄妮这时才叫救命可是太迟了,已被两个小流氓抓住双
手,并捂住了嘴,正往他们的面包车上拖,而周惠敏醉得不清,根本不需要什么
暴力就被扶上车了。

  “涛哥,这次我看要用DV把全过程拍下来……”

  “呵呵!你小子…有道理!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嘿嘿……”

  甄妮还在挣扎着,远处有一两个人看到却不敢上前打抱不平,反而避之不及。

  这时,一个小流氓趁机要摸周惠敏的胸部,另一个流氓挥拳对着甄妮肚子要
打,我立即顾不得待近前救美了,真气施为,两个流氓已经各“呀”一声,痛苦
地抱头倒地。

  这下所有人(除了醉得不行的周惠敏)都奇怪地愣住了,不明所以。而我这
时已转过街角,(放慢了速度)冲了上去,趁着这群流氓没反映过来,一顿拳脚,
统统打倒,尤其他们的罪恶之根更加严惩(不知是不是同性相斥的缘故),也算
为那不知姓什么的佳玲报仇了。

  甄妮顾不得向我道谢,立即将车上的周惠敏扶下车。

  “谢谢你!先生。”甄妮不认识长大后的我(我跑得急时不知不觉恢复了原
貌)。

  “没什么,你们赶快离开这吧!”这时我还是不想和甄妮相认。

  “先生贵姓?”

  “姓焦(性交)。”我忍不住开玩笑道。

  “嗯…焦先生……可不可以送我们回去?”甄妮没看出我在开玩笑,且经过
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地希望得到安全保障(的心理)我是可以理解的,同时我
想她可能想报答我吧。

  “那好吧。”不管如何我可不希望她们再出什么事。

  就这样我上了她们的车。

  车仍由甄妮驾驶,而烂醉如泥的周惠敏由我照顾。

  甄妮不时地回头,或者在观后镜里看我们,让我不便有什么象那些流氓的举
动。

  甄妮家在浅水湾,香港岛的南端,不过距离海较远些。

  四层的小洋楼对只有一个菲佣的甄妮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一切布置得那么得温馨舒适,色调柔和淡雅,又不失富丽堂皇,到处摆挂的
各种艺术品、饰品和小玩意清晰地告诉我,房子的主人到过世界的很多地方。

  “焦先生,要喝点什么?”甄妮对刚将周惠敏放在沙发上的我询问道,显然
有留我下来的意思。

  这时,一个容貌不错的菲佣从佣人房出来,见状立即去倒浓茶和拿湿毛巾。

  而我的心神锁定在海边的一幢别墅,原来别墅里竟然有九婶和我那两个美丽
可爱的堂姐花淑仪、花仪芳。略失光彩的九婶脸上明显还挂着半滴残泪,显然刚
刚还黯然神伤过,一张九叔的照片被抓在九婶手中,并紧贴在胸前,旁边还有几
本厚厚的相册,满是九叔九婶从认识到走进婚姻殿堂,到一家四口的快乐瞬间,
其中不乏我和我家族成员的照片。堂姐睡在隔壁的房间。除此别墅里还有一对老
人(显然是九婶的父母)和几名佣人,看来这是九婶的娘家,还挺富有。听到甄
妮问询,随口道:“都行,那就茶吧(我的生活习惯随着家变也一点点在变,以
前我从不喝茶的)!”

  “呃……”周惠敏这时作势要吐,我赶紧拿着毛巾上前捂在她口上,一边为
她抚背。

  “还是到楼上来吧,焦先生,可以帮我把她抱上楼么?”甄妮放下茶壶,奔
过来道。

  “好的,乐意效劳。”我轻松地就抱着周惠敏跟在甄妮后面就上了三楼。

  当甄妮和惠敏在卫生间里时,我突然发现这浅水湾靠(紫罗兰)山的一幢很
豪华别墅里还有两个人是我认识的,他们正是我在海上救的楚玲楚风姐弟俩。他
们按理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接受检查和观察,没道理这么快出院啊。看他们姐弟
俩在一个房间里睡,显然他们还没有从可怕的经历中恢复过来,窗帘拉得严严的,
电视机还在播放着午夜节目。

  唉,克服心理障碍我可帮不上忙,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闲着没事干,我也打开电视机,可没有适合的位置坐,随性的我就一屁股坐
在了甄妮的床上。

  这时电视里正播放一段关于化妆品的广告。一个绝色佳人光彩夺目地出现在
我视线中,其妩媚娇美不输于玉娇、玉芝,美丽修长不逊于妈,高贵雍容可媲美
十二姑,就是玩皮慧黠也可与玉智姐有得拼,而且她还有偶像明星的气质与骄傲,
周惠敏也不定能赢她,可以说清纯与娇艳的完美融合体,简直绝美,如果硬要说
缺点嘛(对我来说)就是没有玉娇姐妹俩那样的魔鬼身材。

  不过其实,她的也不算小了,相对于东方女性,她足以傲视群芳。

  她叫什么名字?

  画面一变,变成新闻发布会,被采访的主角赫然就是刚才的广告明星,看字
幕我才知道她叫唐慧娜。然后从记者的一问唐慧娜的一答,我才了解到她是大陆
大连人,原是模特,1994年大陆全国模特大赛的冠军,1995世界模特小姐大赛亚
军,同时被评为世界十大模特之一,数种世界品牌的形象代言人,更是大连旅游
的形象大使。今年她才19岁,水瓶座,爱吃甜食,喜爱自己设计服装。几天前应
约来港,作一欧洲化妆品在亚洲的代言签约,并刚拍摄完新的广告,同时还与嘉
禾公司谈判关于《天仙师姐》的片酬以及具体事宜,目前到了关键阶段。

  这时,一个台湾娱乐节目的记者问道:“请问唐小姐,听说最近台湾金英马
(影视文化有限)公司找你绎演《家有仙妻2 》的女主角,有这回事吗?”

  唐慧娜的女经纪人抢道:“没有这回事了,好了!这天发布会就到这,要拍
照的请……”

  淡妆的唐慧娜在一阵闪光中摆出各种迷人姿态,显得更加风姿绰约、光彩夺
目。

  令我痴醉不已,心往已远。

  “请帮我把浴袍拿进来一下!可以吗?”甄妮的声音卫生间的门缝传出。

  “好的。”我不问在哪,直接拉开第三扇橱门,从里面拿出两件夏季浴袍
(有点像睡袍),就从门缝里递进去了。

  谁知我刚转身要回去继续看电视,一声尖叫传来,我本能地立即冲了进去,
在甄妮的脸在即将撞在浴缸边缘上,只差一个指节时,我及时地抱托住甄妮的身
子,但包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已敞开,所以我的右手无巧不成书地没有任何阻隔直
接托握在甄妮高耸迷人的左胸上,左手变成搂着她的细腰,情形好不暧昧,好不
香艳。

  原来甄妮不小心踩在了一块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并不起眼的香皂残片上。

  按说此时此情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次机会,但甄妮对我来说已是旧人旧物
(这样说并不是她对我已没有吸引力了,只是我不想她认出我来,免得男女情长,
害人害己,因此有了保持距离的心理),已没有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与新鲜劲(相
对来说),何况现在我心神还在唐慧娜那。所以并没有所有男人应该有的色授魂
与。

  可救者无心,非受者无意。我刚平静无波地将甄妮扶正,她便一下扑到我怀
里,一把将我的头勾过,嘴巴立即被她封堵,热情的灵舌轻易地游入我的口中。

  我知道要坏,到这一步,她已成功地将我的心神拉到她的身上,注定今晚她
和我将不平静。

  甄妮似乎怕我跑似的,还把我挤在墙边,主动抬起一条腿拦在我身前。

  浴巾彻底掉落,完全暴露出一具美好而诱人的胴体,香溢四方。

  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再客气退让,将对唐慧娜生起猗念欲望统统发泄在甄妮
身上。

  就在这卫生间里,一切都这么自然地水到渠成,各种姿态的爱欲得到尽情地
发泄,完全不顾还有一个外人在场,虽然她的双眸一直没有睁开过。

  当我清醒过来,才发现甄妮不堪舞弄,已快乐地昏迷过去,我只好将她抱到
床上。

  接着又把倚靠醉睡在浴缸内的周惠敏抱出擦干,放在甄妮的旁边。若在平时,
或是从前,我早就爬到她身上大弄一番了,可现在她刚经历一番感情的打击,哪
承受得起新的刺激,所以我断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这时,我真发现自己改变好
多),除非她是我的仇敌。当然我也不会做那“非礼勿视,非礼勿近”迂腐蠢事,
所以周惠敏全身各处都被我这双手有意无意地洗礼过,甚至还用我仍坚挺的大宝
贝抵住她的花溪,就差轻轻一送,便在我的风流史上增添新的一笔。

  强忍下轻轻一送的冲动,我都有点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和意志,面对如此赤身
露体、活色生香的大明星兼娇媚不可方物的醉美人,而且在这种情形下,世上有
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我硬是停止了“脚步”。

  当我刚要后退时,周惠敏突然伸举右手虚抓,神志不清地叫道:“别走!别
走!不要离开我……”

  我顿生一股酸溜溜地味道,我强烈地妒忌那个人,是他害她成这样的,她叫
的不是我,但我怎能让她在醉梦中也得不到安宁呢。所以我来到她身边,把手交
到她的手中,轻轻地握住,以给她慰藉。

  可怎知道惠敏她不仅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紧紧地按抱住,再次考验我的
意志力。

  多么柔软舒适的地方啊!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圣地!没有亲身体验是永远
无法知道其多么的坚挺弹手,多么的滑腻幼嫩。

  我咽了口口水,想抽出手跑开(去喝水),却反而被她连大腿也抱住了,而
且手臂还碰触到我欲望正盛的大宝贝上,噢!给我的刺激……嗬……

  “别离开我!别离开……”惠敏梦呓着,声音越来越小,但抱得却越来越紧。

  我知道我是逃不开了,至少目前很长一段时间内是这样的。于是索性彻底躺
下来,用个舒适的姿势看电视,同时体会那双乳不断与我大腿磨擦的美妙感觉。

  “啊——”那边楚玲一声惊叫,从梦中惊醒过来,同时也惊醒了她旁边的弟
弟。

  看着一头冷汗的姐姐,楚风叫道:“姐姐……”看样子随时要哭出来。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们再担惊受怕度过这个夜晚了,于是将他们弄昏睡过去,
相信他们会很快坚强起来的。

  这时九婶也凑巧地醒过来了,痴痴地看着照片中的九叔。

  唉……索性帮帮所有的人吧!

  于是我关心的所有人,都平平静静睡过去,并且用我的真气帮她们舒筋导脉,
强肌润肤,舒缓她们的神经,强化她们的身体,连两位堂姐和她们的外公外婆也
不放过。

  这一切,都在同时进行,因为我可以做得到。

  谁知,20多分钟后,恢复体力的甄妮,凭着她梦中的直觉,一侧身也抱住了
我。

  10秒后,摸索的玉手竟找到了我的大宝贝,最要命的是还轻轻地摇晃着。

  可能是睡梦中的周惠敏感觉什么东西被人抢走,竟也摸索着找到了我的宝贝,
顺着甄妮掌握的趋势,向上攀登,也占领了一段地带,更要命的是她竟是上上下
下套弄游走。接着还一个小侧抬身,她的脸庞便贴靠在了我的大腿上,美丽的嘴
巴距离我的宝贝也就一指宽。从我这角度看,跟在亲吻我的宝贝没什么两样。

  终于碰到了,由于甄妮的摇晃,我的宝贝碰触到了惠敏的嘴唇上。

  呵!我的宝贝不仅更粗壮了些,也更挺拔了,阵阵男性气息诱发了女人们的
本能,甄妮也靠了过来,两张小嘴不自觉地亲吻上我的宝贝。

  唉!要是把这一幕拍下来,多好啊!多有纪念意义和收藏价值啊!

  可我内心却更加清明了,在御气强化她们身体时,最多抚摸她们的头发。主
要心思则放在我该如何处理好她们的安全和我复仇大计的顺利进行。

  甄妮精明能干,处事圆滑通变,善于保护自己,所以我可以在她身上少操些
心。

  九婶梁美琪虽已为人母,但还非常年青漂亮,加上娘家夫家都很富有,可以
说是许多希望成功人士梦寐以求的目标,所以她的身边一定有许多居心叵测之辈,
所以她最令我担心。

  楚玲楚风姐弟嘛……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时间可冲淡抚平一切,加上他
们还有叔叔。

  卢柳和冰娃我是既担心她们,又很放心她们。以她们的组合,加上金刚他们,
即使全港的英军也不能拿她们怎样,但她们的力量似乎还未能发挥到极致,而且
我也担心英美两国也会派来特异能者来港,那……

  至于越来越看不透的桑岳总给我无比神秘感,她身后的组织似乎……

  而彩星、冰月她们四女既无特异能力,自保的功夫看样子也不行,我是该好
好地传授给她们力量了,可现在只差一个不会被打挠的安静处所和所需要的充足
时间。《男尊阳功》中有哪些是适合她们学习的?

    金刚他们……希望他们不要耐不住清静和枯燥而跑上大街……

  而眼前的这位大明星……唉……似乎还轮不到我来为她安排人生,希望她早
日摆脱不快,从伤心萎靡中振作起来。

       还有台湾的家人不会再受小日本的暗算了吧……

 我要尽快将战场转移到日本本土上去……在那之前我还要在香港呆多久……

           到了日本会发生什么事呢……

           桑岳什么时候能办好证件……

      我要是能学全特异战队所有人的特殊能力就好了……

  在海上我所使用的火与冰的力量其实只是《男尊阳功》中的“炎气”和“冰
结”初级形式,而且我控制得也不是很好……如要象冰娃、火人他们那样控制自
如,就要努力下一番功夫了……

  是该好好修习“脑域详解”和“意念”了……

              功运全身……

               气转上清宫

                ……

  啊!好痛!!且越来越严重。

  按照“脑域详解”里介绍的,强化与精神力有关的神经、神经元和神经中枢,
果然会引起头痛。按师父星雨说的这都是正常现象,我真怀疑他是否正常,如此
的头痛欲裂是人能忍受得了的么?

  师父不会是疯子吧?那我岂不是傻瓜了?

  幸好真气能助我减轻痛苦些,不然我怎能坚持到现在,也没有停手放弃的意
思,因为我需要力量,好去应付日本之行可能发生的不测。

  “你……你是谁?”甄妮的声音。

  我才分神过来,原来现在已天色大亮,温暖的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的缝隙照洒
在我们身上,可以确定今天是个好天气。

  周惠敏还在甜美的熟睡(谁叫她喝那么多酒)。而甄妮用她美丽的双眸奇异
地望着我,我的大宝贝还握在她的手中。

  我立即明白了,她不是不记得昨晚的事,而是从我的大宝贝上认出我来了,
只是还不敢确定。真是精明可爱的美女,对她所喜爱近乎痴迷的大宝贝过目不忘。

  昨晚没认出我来一定是因为她陪惠敏也喝了不少酒,加上在卫生间那样的空
间欢爱限制是在所难免的,所以没发挥出正常的判断力。现在是如实告诉她,还
是编个谎言能骗多久就骗多久?

  “我……唉……亲爱的!你终于认出我了。”我还是决定承认了,以她所熟
悉的腔音语调柔声道,并亲昵、深情地搂抱进怀里来,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身
体里,也再不愿去欺骗她、冷落她,只想把我所有的爱统统都给她,让她一刻也
再不孤独、寂寥。

 “呜……你这…大坏蛋……呜……来香港也不来找我……还骗我……呜……

  你真狠心……你这坏蛋……“激动的甄妮对我又捶又咬,不过下手(嘴)极
有分寸,显然她对我的爱恋比我对她的深。

  我只能连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亲爱的,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不好!你打我吧!”现在我真是后悔,没早一步去认她,现在想想真有点害怕,
如果昨晚我不是凑巧遇上她,并为她们打跑流氓,否则那后果真不敢设想,那后
果也许是我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

  甄妮不肯打我,还抱着我的脸又亲又吻,喜极而泣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大
了?我一点也认不出你来了。”

  我看了旁边的惠敏,道:“这事以后再详细告诉你。”

  聪明的甄妮立刻明白了,不再问这话题,但俏脸一转,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愧
疚地喃道:“你……有没有心里怪我?”

  “什么?”

  “我不是曾发过誓,我这一辈子从里到外都是你的,从那个晚上开始,可我
昨晚却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傻瓜!昨晚和你做爱的不就是你的至爱吗?”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是你啊……所以…所以……从我的心里是背叛了你,
我……”

  这可爱的小傻瓜真叫我又疼又爱啊!真是痴得可以!好吧!我不解开你的心
里疙瘩,只怕爱钻牛角尖的你一辈子都不原谅自己。其实昨晚她主动勾引我时,
说实话,当时我确实有点不舒服,但瞬间我也就释然了,不再吃自己的醋。同时
明白了一个女人再精明,再厉害,但在这个以男人为主导的世界里,想一直保持
清白是非常不容易的,如果因为我爱的人与其他男性发生了不论是她自愿还是非
自愿的事情,我都不会怪她的,因为爱一个人就要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快乐。如果
她是自愿的我会祝福她,如果她不是自愿的,那就表示她不快乐,而且有可能是
极其的羞辱和痛苦的,那我首先会以不减反增的疼爱,和充分理解、体谅的态度、
心情去对她,然后灭掉祸根为她出气,最后用一生去爱她,去抚平她的创伤。

  于是我道:“这样啊……那好吧,我想想我该怎样罚你……呃……”

  “不要啊……”凭着甄妮对我的了解,知道我一定会让她又痒又笑地喘不过
气来,顿时尖叫着要逃,玩闹之情即生,哪还有刚才的不安和愧疚。

  但并不表示我就放过她,一把抓住要逃的玉臀,大宝贝立即凑了上去,作势
便要再续昨夜的欢愉。

  甄妮娇笑着捂住玉门,一边求饶道:“别别别……不来了,昨晚人家……现
在还有点疼呢。”

  “那它怎么办?”坚挺的大宝贝在甄妮的手上腿间磨来蹭去,其实我只是想
逗逗她,并没有想再次“蹂躏”一番。

  甄妮立即过来(口手)对我杀气腾腾的大宝贝抚慰一番,然后指着旁边裸露
大半个美丽动人身子的佳人在我耳边轻声道:“要不要也收服她?”

  我回亲了一下,也以几乎低不可闻声音轻声道:“她其实已经醒了,在你刚
才尖叫的时候。”

  甄妮顽皮地吐了吐可爱的舌头,然后作了用手势与我交流,问我要不要她帮
忙得到惠敏。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其实心里好想,眼前毕竟是一个万千男人心
目中才华与美貌并重的名星,无异于梦中情人的偶像,而她现在赤裸地坦露在我
眼前,匀称完美的胴体和无暇的玉肌怎不叫我心动。

  甄妮又指了指卫生间,意思让我进去,她先做工作。

  不知这算不算出卖她的好友?

  呵呵!我去了。

  可是,我刚进卫生间,便发现一个手捧鲜花算得上是英俊帅哥的男士,按响
了九婶父母别墅的门铃。

  同时,有四辆黑色骄车驶入楚玲的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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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东方之珠(中)

              作者:星雨寻找

  这年青帅哥手捧的是九婶所喜爱的白玫瑰,一定是冲着她去的。他想追求九
婶?他是谁?

  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登门。再看九婶的父母高兴地把他迎
进去,热情招呼着,我才知道他叫顾一鸣,是九婶父亲公司的高级员工,拓展部
的主管经理。看样子很得二老的赏识和喜爱。可当二老将那小子介绍给刚下楼的
九婶时,我没来由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好不难受。同时我注意到二老提到的“顾
先生是牛津大学毕业,学管理的……”我顿时警惕起来,马家驹给我的前车之鉴
实在是印象太深了,他不会也是有所图吧?

  二老招呼顾一鸣同进早餐,他也不谦让,看样子他和二老很熟,不是一般的
公司上下级关系。

  而楚玲那边,楚家的佣人显然对来访者很熟,还上前为其开车门,样子十分
恭敬。

  楚玲、楚风刚起床,穿着睡衣下楼,当看到为首的来访者,立即扑到他的怀
里,并叫道“信叔”。我才知道是楚玲的亲叔叔。

  “玲儿,风儿,你们怎么这么快回家,不在医院多呆几天?”

  “信叔,弟弟和我都觉得在家更有安全感,所以……”

  “哦!也是,也是……”可我感觉楚玲的信叔表情极不自然,甚至有些六神
无主的样子,眼睛不时地瞄向旁边一个象保镖的壮汉。我顿感不妙,看来这象保
镖的人不仅不是保镖,还可能真正是这群人中的首脑,连楚玲的信叔也似乎顾忌
着他,听命于他。

  那壮汉递过一份文件给楚玲的信叔,同时一个眼神似乎示意他尽快按原计划
行事。

  果然,楚玲的信叔推开楚玲,有点不知怎么开口地吞吐道:“玲儿……现在
你的……父母不在了,我是你们唯一的亲人了,你相信你们的信叔吧?”

  “信叔!我们当然信任你,干嘛这样问?”楚玲不解道。

  “那就好,公司里的事就放心地交给我处理吧,好吗?”

  “好的。”

  “这里有份…文件你签一下”

  “是什么呀?”

  “关于我们公司在大陆发展的计划书,是你父亲早就计划好的。”

  “那信叔去做就是了,用不着问我的意思。”楚玲有点奇怪。

  不对!根本不是什么发展计划书,而是一份楚玲姐弟因父母遇害悲伤过度而
想出国,离开香港这伤心地而“自愿”放弃楚氏所有家产所有权的英文文书,所
谓的大陆发展计划书只不过是遮挡在前只留下签字处的烟雾弹。哼!没想到楚玲
的亲叔叔在他兄嫂尸骨未寒之际便来图谋侄辈的家产,而且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那楚玲父母的遇害是不是与他有关……

  不行!我得阻止他们,于是立即传音给楚玲道:“楚玲!别害怕!我是把你
从海盗手里救下的人……”楚玲一惊愣间,我又忙道:“别失态!你叔叔给你的
不是什么大陆发展计划书,而是让你们姐弟放弃家产的‘自愿书’。我怀疑他与
你父母的死有关联……”我话未落,楚玲已急忙地抢过计划书看。

  我立即知道要坏,楚玲这无异于是打草惊蛇,逼恶行凶。果然楚玲仔细一翻
之下,立即识穿这份经过精心加工过的“计划书”,当还未看完全部内容时,已
激动地怒斥道:“信叔!这就是你的计划书?我的父母,也就是你的兄嫂,你就
这样对待他们?和你的晚辈亲人?为什么?啊——你们要干什么?”

  尖叫声中,楚玲姐弟已分别被人架住,并且各人脖子上各抵一把尖刀,是楚
玲水果案上的水果刀,虽不是专业杀人的利器,但锋利的刀刃和尖锐的刀尖在这
些显然是专业人士的手上足够发挥出取人性命的最大功效来。

  “快放开我们!你们这些强盗!”文件夹已被楚玲摔在楚信的脸上,这时楚
玲一定很后悔自己的鲁莽。

  “楚小姐!”那为首的壮汉撕开恭顺的面具,用象是看钉在墙上蝴蝶的眼神,
狞笑着步前道:“你太聪明了!本来你们姐弟俩是可以毫无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
但现在休怪我们要让你姐弟受尽痛苦了。”

  一个家伙从手表里拉出一根钢丝,往楚风脖子上一套,便逐渐勒紧。

  “啊!快放开我弟弟!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弟弟!!”楚玲急道。

  “那你先在这份文书上签字。”那首领用脚步点点地上散落的文件。

  “好!我签——”楚玲泪流满面,已跪在地上,向前爬去。

  “不要!姐——”楚风已被勒得发不出声音来,眼看着要翻白眼。

  “不要!我签!快放开我弟弟……”楚玲已然顾不得许多好色的目光紧盯在
她露在睡衣外仅着的小内裤上,接过笔便签下了她的名字。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们,你们是答应过我的。”楚信哀求道,就差跪下
来了。

  那首领看都不看楚信一眼,得意地拿起文件看了两眼,满意道:“很好!你
很合作,那就少受些痛苦了。”说罢淫笑着托起楚玲的下巴,不怀好意尽写脸上。

  旁边已有人流着口水色迷迷地围上来。

  楚信终于跪倒于前,叩头不止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一家,楚氏企业不
是已经转到你们名下了,请放过……”话未求完,已被一拳打昏,已听不到那首
领的回答:“那也要在你们楚家所有人都消失在这个世上,楚氏的全部财产才真
正是我们的。”

  我很奇怪他说的不是“我的”,而是“我们的”,显然他是属于某个组织。

  四双色手开始撕扯楚玲的睡衣和小内裤,而勒楚风的家伙也开始用力,但突
然全身动不了。

  “不要啊——”楚玲不断挣扎着,一边大叫:“神啊!快救救我——”已然
她将海上幸免于难当作被神仙搭救了。

  “呵呵!你就是叫上帝也没用了……啊……”这时,所有的恶徒都已非自愿
地停下罪恶,再用不上力,并一齐向外扑倒。

  我又向楚玲传音道:“我不是神仙。这些家伙已被我制住了,据我猜测,他
们很可能是日本黑龙会的,你们不是他们唯一的目标。你叔叔很可能清楚一切,
包括你全家在海上遭遇海盗的事,去问他。至于这些人我想让他们永远消失,不
留痕迹。”

  “谢谢你!救了我楚家。”楚玲感激涕零道,一边遮掩着身上的睡衣。

  刚缓过气来的楚风莫明地望着姐姐对着空气说话,前两秒,他脖子上的钢丝
已奇怪地自己断了。

  接着我告诉楚玲,屋外包括在马路边望风的也都被我制服了,如果不想看见
血腥的一幕,赶紧和弟弟叔叔到楼上去,至于她被打昏的佣人我会帮忙弄醒。

  然后,楚玲楚风扶着仍神志不清的楚信上楼去了。

  我不敢肯定他们是黑龙会的人,但以他们的行径,我已把他们列入到黑龙会
那种待遇。

  下一刻,这些恶徒极度痛苦,却不能言不能动,体内的水分逐渐被我分离、
蒸发干净。

  到驱体,不!应该说是驱壳只剩下只有原来体重十分之一都不到的重量时,
开始分解物化。

  物化为灰。

  最后随着空气的流动,12个人就这样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如果有什
么证据证明他们确实存在过,那就是那几骄车还停在院内。

  到全部佣人“自然”清醒时,我已从楚信的泣述中知道,楚信因为烂赌而欠
了一屁股债,前一段时间,债主要助楚信图谋他大哥的家业,开始时他不同意,
谁知债主竟绑架他的妻和儿子,他只能屈服和这伙人合作,于是就发生了楚玲一
家人在海上遭遇海盗(是债主雇佣的)的事情。几天前,他们已逼他签下了转让
楚氏企业的文件,当知道楚玲姐弟回来,因此他们又逼楚信来骗签财产放弃书。

  楚信跪在侄辈面前,泣不成声,请求原谅。

  “睿龙!你出来吧!”甄妮在门外叫道。

  我知道周惠敏拒绝了,可我心里却没失落感,对于这么美丽的明星我还能忍
得住,保持平静,看来我真的改变许多。

  一拉门,我出来便道:“亲爱的!我要走了,我还有事。”

  “啊!这么急?”甄妮抱住了我。

  “嗯!”我亲吻她,双手紧紧搂抱,抚摸,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她。

  好一会,周惠敏见我们还没分开,终忍不住道:“打挠一下,嗯……我……
谢谢你!花先生。谢谢你昨晚救了我……”

  “没什么,举手之劳。”我心想,即使你不是甄妮密友,看在你是美丽女人
份上,我也会英雄救美的,何况你还是大明星耶。

  那边楚玲竟有些原谅她的信叔了,毕竟她的叔叔也是被逼的,但她的父母已
死,她是不会原谅他的好赌成性,所以希望楚信永远不再出现在楚玲的视线内。
同时她也从叔叔的描述中知道一个信息,这班图财害命的混蛋似乎真有迹象与日
本有关系,那是在一个非常巧合的情况下知道的。

  而九婶对那帅哥非常冷淡,让我心喜不已。

  “我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周惠敏道。

  “不用了!你是甄妮的好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朋友说什么谢!如果你一定
要谢的话,就给我签个名好了,我可是你的影迷哦!”我看看自己,身上除了个
短裤,还真没什么可签的。

  可惠敏看着我的身体,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间,脸有些红了,可能是想
到了昨晚我们三人在一间一张床上是如何……

  晕!你这样子不是在诱惑我吗?我克制力再强,但见如此的小女子状,也难
免心动,何况是我喜欢的明星耶!想想昨晚,她无意识地捧吸我的棒棒,哦!宝
贝有点硬了。

  我赶紧侧过身子,遮掩住正搭起的“帐篷”。

  但这一切还是没能瞒过敏感的周惠敏,她脸更红了。此时她身穿着甄妮的睡
衣,模样好不迷人,因为甄妮的睡衣都很性感,不是低胸透明,便是超短时尚。
其实,既使她穿得再多再保守,但在我的透视眼下还不是纤毫毕现,一览无遗。

  怎么办?宝贝它动心了,僵持着会好难受的,要不要搞定她?

                我……

  算了!去他的什么大丈夫不欺暗室,或者君子不趁人之危的狗屁话!我现在
只知道我不能亏待我的大宝贝,手快有手慢无,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难道要今
后去后悔去郁闷。

  解开心结后,我终于从道德中放开自己,我终不是循规蹈矩之辈。

  心思活动间,“催情促欲”已自动使用。

  我拉着甄妮的手步前惠敏,指着自己健壮的胸脯道:“就签在这吧!”

  “那好吧!用什么呢?”霞烧玉靥的惠敏娇声道,哪还有昨夜的悠怨愤苦。

  甄妮拿过一支唇膏,递给惠敏道:“用这个。”玩闹之情,凑合之意,尽在
她脸。

  当周惠敏羞涩地在我胸前要签名时,我趁机双手轻揽她的纤腰,瞬间的触感
竟带去强烈感觉,令她浑身一颤,舒麻了全身,轻啊出声:“你……”已呼吸顿
促,娇喘起来,心跳更是激烈。

  这便是我有意为之,带着五成“催情促欲”功力的魔手自是让她情难自己,
欲念狂炽。

  短短的两秒后,竟带给她一次小高潮,神秘美丽的玉溪顿时湿润起来,且有
点一发不可收拾之意。

  但她表面尽力掩饰,可挟紧的双腿也难抑制住她脸上不断堆积的浓浓媚情春
意。

  我乘胜前进,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拥抱,其实是带着六成的“催情促欲”
揉动她胸前的软山玉丸,去摧毁她最后的矜持防线。

  “啊……”惠敏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出自她的肺腑,她的灵魂,强烈的
快感、刺激前所未有地包围着她,震憾着她。

  只三秒后,低沉的娇吟已变成激昂的高音,响彻在这小楼空间里,完全证明
她有足够的实力去进行她不久将要开的个人演唱会。

  结果是,一双佳人伴我淫,其乐融融春无边,云雨缠绵不羡仙,秀色亦可作
早点。

  没有和这对迷人娇娆同时欢好,是无法体会什么是至上风流,什么是无边春
色,什么是不枉为人。

  没想到身为玉女掌门人的周惠敏在床第间,抵死缠绵时竟放得如此开,象放
纵的深闺怨妇,更象天生的淫妇荡娃,与甄妮不遑多让,竞相斗艳地将快乐推上
极致。

  虽说有“催情促欲”的功劳,将她们,尤其是玉溪春穴带入一个从未体会过
的快乐天地,那种震憾、激荡、舒畅和深入灵魂深处的极乐,使她们愿意快乐得
一次次迷失,再一次次被快感唤醒,而耗尽所有的精力,甚至是生命。

  但我怎能做那只争今朝,不顾它昔的蠢事,所以在她们分别各享五次高潮后,
我悄悄撤去了“催情促欲”,还不断地为她们舒筋活络,消除我们因体能上的差
异而带给她们的伤害。所以她们现在还能正在享受第九次第十次高潮。

  可是,在没有“催情促欲”的作用下,她们仍没有减少快乐的份量。

  都是宝贝惹得祸!

  其实,也是合情合理,想想两个美丽动人、万人倾幕的女体在眼前不住地摇
晃挺翘着她们的玉臀,极力展示着她们的火辣热情和消魂魅力,我又怎能偷工减
料、虚于应付呢!

  直到中午时,她们已彻底地乐昏,不再苏醒,我才偃旗息鼓,但我们这时的
战场已从三楼的卧室转战到一楼的客厅。这中间我们不知变化了多少花样招式,
也不知我的宝贝进出了她们身体多少回。

  只知道我挺耸的宝贝让上来为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软在餐桌上的两位裸体美
女盖薄巾的菲佣,微黑的俏脸呈现出羞红,双腿紧挟,悄悄扭动不已。

  我索性好事做到底,风流得彻底,上前一把揽住,不经什么抵抗得便也将她
搞定。

  这期间,楚玲遥问我下一步该如何时,我传音告诉她应尽快找律师行将父母
的遗产继承一事搞定,免得夜长梦多,弄出别的意想不到的后悔事来,当然也要
搞好自身的安全保障,如果能查清居心叵测者的主谋和身份那是最好,到时由她
或由我来对付都可以。相信以她楚家现在的财力也不是好欺负的。

  如果不行,我便请金刚他们去保护她姐弟。

  至于在九婶家做客的顾一鸣帅哥只呆了半个小时,在接到一个电话后便急忙
告辞离开了,原来那电话是让他去看看楚氏豪宅附近查看一下,为何迟迟没有甲
虎组的消息。

  我终于可以肯定他不是良善之辈,依他们的手法,很象日本人的组织,尤其
是黑龙会,很可能他们就是黑龙会在香港的组织。虽然他们的联系话语很小心,
全用当地的语言,但蛛丝马迹怎瞒得过我。

  所以,在我赶尽杀绝的施为下,他出车祸了,被一辆货车侧面撞击,当场三
根胁骨断折,插进内脏,这不知原来叫什么名字的家伙吐着鲜血,受尽痛苦,在
救护车赶到现场时已断了气。

  我这样做的目的,是让九婶的父母知道,他们钟意的人出车祸了,而不是失
踪。短暂的婉惜总比长时间的挂念担心好。同时我想起我杀的几批日本人,很可
能有许多就象顾一鸣这样的,等于无意中我破坏了许多黑龙会在台湾谋霸财产的
计划,尤其那次从他们总部救出的人票,相信他们一定是恨死我了。

  还有:从八点起,浅水湾别墅区外的要道有了香港皇家警察的临检,只查进
不查出,显然是保护富人的措施,是因我昨晚而起,警车内有金刚他们的照片和
“我”的画像。另一个别墅内,40多岁的男主人调戏猥亵一个十一二岁似乎是他
女儿的女孩,被女主人发现时竟大发雷霆,原来小女孩是女主人拖油瓶到这豪门
的,平时就饱受继父的搔挠,懦弱的女主人往往睁一眼闭一眼,可这次女主人说
了两句,竟引来男人的恼羞成怒,兽性大难,当着继女的面,将她母亲剥得一丝
不挂(身材还真不错,胸前颇具规模,而且阴部光洁,如以前老爸对待的玉娇玉
芝,只是没有穿阴环和乳环),按在桌上就大干,过了一会,男人放开女人,上
去将愣在一旁的继女抓过,一边亲吻一边开始撕剥小女孩衣服,完全不顾小女孩
的眼泪和哭求,眼看就要被他糟蹋,我又出手了,那男人惨叫一声,便开始手捂
心口瘫倒在地,我才轻轻对那裸妇传音道:“你老公心脏病发作,还不叫救护车?”
在裸妇惊讶惶恐时,我撤回感知。

  下午一点,不久前香艳大战的餐桌前,我和一对玉人进着既是早餐的午餐,
俏菲佣在旁伺候着。

  经过我(做)爱的洗礼和特别护理的两位佳人,显得光彩照人,非常性感娇
媚,不时投射过来的火辣辣眼神和浓浓的媚态春情,在我放肆的调笑下羞窘得更
加楚楚动人,娇嗔不依时,我骨头都酥了。

  饭菜虽不是一流(她们做的),但我吃得津津有味。

  可一声恼人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的郎情妾意,原来是《大时代》摄制组在
找周惠敏,可联系了一个上午都没找到她,最后通过知情人才试着打甄妮家的电
话,因为甄妮是惠敏少有的几个好朋友之一。

  周惠敏连道:“对不起!!昨晚我喝酒,今天睡过了……”

  何止啊!还和我一翻水乳交融的爱欲大战呢。

  迎着我戏谑的目光,惠敏俏脸娇靥又是一阵飞霞。现在她似乎已完全摆脱昨
晚的悲伤难过。

  然后周惠敏急忙吃完盘中最后的食物,要赶去拍摄,因为她很少失约,可见
她虽为大明星,却依然谦逊,没有大明星的架子,保持着一颗平和的心。

  甄妮让我护送她去,驾她的爱车,她担心惠敏无法集中精神开车,大概她是
依自己的情况想别人的吧(呵呵),而且她下午两点半公司还有个会议,是关于
如何拓展内地化妆品市场的。

  我当然无法推却,更不会推却,香车美女相伴,自是精神抖擞。只是我担心
警察的临检,毕竟我还没有驾照,而且没有身份证的人更是他们留意的目标。

  可我自凭异能,无畏无惧,尤其是经过“天壑”和昨晚的经历,我自信天下
之大,可任我来去。

  于是,我们出发了。但是我有些奇怪,她们怎么也不问问我有没有驾照,周
惠敏罢了,甄妮还不了解我么?她难道忘记了我才十岁?

  直到车子开出车库,惠敏才问起我有没有驾照。呵呵!是不是太迟了。

  “当然有!呵呵……”我猛踩油门,车子高速地窜出大门,驶上大道,模样
熟练,车技精湛,仿佛是专业从事特技表演的。我得意炫耀地看了惠敏一眼,便
放肆地盯着她露出裙外的玉腿猛看,一副色狼的模样,心道:甄妮的裙子穿在你
身上可真合适啊!玲珑浮凸,既性感又养眼。

  惠敏被我看得面红耳赤,无以适从。娇羞的模样哪象是刚刚一起风流缠绵过
的。其实在我眼中,她跟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何况她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得到过
我亲密的爱抚和细细的发掘。

  我伸出左手(香港是右座驾驶地区)轻轻抚上她的大腿,她立即全身一颤,
双手抓着我的手想驱离她的玉腿,但哪有我的力量大,她又努力了几次,终放弃
了制止,仍我轻薄。我更过分地又摸又捏,上下其手,好象一个上午的极尽索取
还不够似的。

  “求求你……别……这样……唔……”惠敏极力忍受我的挑逗,湿润的内裤
充分说明她的身体经过一个上午的性爱已变得非常敏感,不用“催情促欲”也能
让她短短的几秒内春水泛滥。

  “啊!前面有临检,快放开我。”惠敏大叫起来。

  我当然知道,而且还比她更清楚,警察只是检查来向的车辆,并不会注意驶
出浅水湾的车子。但我也不点破,反而更卖力地捻揉搓点。

  “求求你!放开我……”惠敏用力地推拨我的手,但一点效果也没有。

  在警察临检的地方,我还降低了车速,羞得惠敏只能捂住自己的脸,两秒后,
我只感到手指更加湿润,她竟这样高潮了。

  “坏蛋!”惠敏脸红红的,娇喘不已。

  “呵呵……刺激吗?”

  “你就是一个大坏蛋!大色狼!不!是大色魔!!”

  “那我这大色魔让你快乐高潮了?你看!”我把手指伸近她的脸,上面尽是
湿濡濡的。

  惠敏脸更红了,都不敢看我了。我却恶作剧地把手指伸至她的鼻下,让她闻
闻自己的味道,如果没有尊重她的意识,我想我一定会要她为我吸吮干净。

  我终是没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你多大了?睿龙。”她终于能和我正正经经地聊天了。

  “18岁。”甄妮告诉她的很少。

  “现在做什么呢?”

  “读书。”

  “哦,以后想不想在演艺界闯出一片天地啊?”

  “不想,我对那个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暂时还不知道,我想到到时自会知道吧。”是啊,目前我只想到日本去搅
它个天翻地覆,至于今后……再说吧。

  “我看你是对美女感兴趣。”惠敏白了我一眼,好象是很佩服我的性能力。

  “可能是吧。”

  “你是怎么和甄妮认识的?你们年龄……”

  看来甄妮平时很保密和我的秘密,即使对她的好朋友,也没吐露半个字。
“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我就把和甄妮在池中发生的情事道出,只不过
隐瞒了地点(台北的花家山庄)。

  “好啊!甄妮她太过分了,有了你这小情人也不告诉我,害得我平时还为她
独身着急呢!看我哪天不重重罚她……”

  晕!甄妮也是今天早上才认出我的,后来和我欢好时,还不时地偷偷掐我,
更在你被我第一次干晕后,对我大发娇嗔,还用力地挥舞着我的大宝贝,使劲地
吸弄着,弄得我差点脱阳,幸好我宝贝功力深厚,反而把她吃得死脱脱的,最终
臣服在我的大宝贝下,再不敢乱来。“她怕你笑她嘛!我们两个年龄……”

  “算啦!那没什么啦!只要你们两个相爱,咦?!我记得甄妮的干儿子也叫
花睿龙啊!听说她才十岁,和你……”惠敏奇怪地望着我。

  “哦!我也听甄妮说过她有个干儿子也叫花睿龙,我想也许这就是甄妮接受
我的原因吧!”

  “嗯!可能是吧!改天我一定好好‘拷问’她,看她对我还有多少秘密。”

  “你对她有秘密吗?”

  “你……好啊!你们真是郎情妾意,偏袒她。”惠敏佯作生气道。

  呵呵!她竟有点吃醋。“我对你也不错啊!还送你上班。”这时我看见前方
不远的一辆劳斯莱斯里有个中年男子,他露出裤子外的老棒棒被两个妖艳性感的
美女吸弄着。

  我妒意顿生,在惠敏还要大发娇嗔时,我一把勾过她的脖子,一下子就将她
的头按在我的裤裆上,“呜呜”声中,惠敏的脸与隔着裤子的宝贝作亲密接触,
虽然宝贝还未勃起,但其规模也不可小觑,让她感受着我宝贝的伟大。

  紧接着握方向盘的手立即来拉开我的裤裢,直到掏出我的宝贝,惠敏才清醒
过来,想挣扎拒绝已太迟了,强烈熟悉的男性气息和炽热的温度,顿时让她迷失
了,这大家伙带给她的震憾和快乐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而且她上午也不是没有
亲口尝过大宝贝的滋味。曾有这么一幕,她和甄妮争抢着与大宝贝亲热,让我记
忆深刻。

  心却道:虽然此刻你(劳斯莱斯车里的男子)的马子数量比我多,但我的质
量更好,名气也更大,绝不是普通花瓶,而是男人的梦中情人——大明星。即使
她的身材不如你的两个那么火爆,但我上海还有两个比你更出众的,想想在三德
饭店的那一夜,与十六位顶级美女的联床欢好,我就觉得这辈子没什么遗憾了,
何况我精壮正盛的年青宝贝岂是你短小的老棒棒所能比拟的,所以我用不着妒嫉
你。

  呃……真爽啊!

  看不出外表如此清纯的惠敏这么会吸弄,但若没有整个上午将她吃得死脱脱
的,我想也没如此轻易让她在这样的环境里吸弄我的宝贝吧。唔……

  尤其是超车或被别人超车,被驾车人看见我车里有个似乎很漂亮的女人趴在
我跨间动作,任谁都能明白我们在干什么时,我刺激、得意的快感无法形容。

  最后在一个红灯处停下时,旁边竟是辆接送学生的校车,顿时引来满车小朋
友们居高临下的好奇目光,叽叽喳喳,议论纷纷。顿时让惠敏意识到周围的情况,
但她哪好意思抬起头来,只能脸发烫地默默承受我大宝贝的使坏。直到要绿灯时,
校车上的老师才发现情况,急忙去捂小朋友们的眼睛,一边叫小朋友们不要看,
但顾得了这个顾不了那个,小朋友更好奇了。我却得意地向他们挥挥手,一股热
流激射而出。

  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让我高潮了!渲泄出了整个上午的快乐,感觉真是爽
极!

  也没想到惠敏竟慢慢地全咽进肚子去了,让我再次体会她的温柔多情,和善
解人意(她是担心弄脏我的裤子),让我深受感动。

  直到她抬起头来,羞红的脸庞象是昨晚喝醉后的模样,迷人的同时,亦干呕
不止,显然她从没有吞食过男人的精液,那味道让她一时无法适从,又或者在车
上这样也是第一次吧。

  我刚拉上裤裢,又一个警察的临检出现在前方,而这次是针对去向的,因为
在前方转过弯道向上,便是香港影视最大的内景场地,由无视和几家电影公司出
资筹建的,对任何人租用,听惠敏说那里可容纳38个剧组同时进行内景拍摄,且
不会有任何的相互干扰,可见规模够大的。

  我车刚停下,警察便道:“先生!请出示你的驾照和身份证。”当他看到我
身边的周惠敏时,不禁惊呼道:“啊!周小姐,是您啊!”立即引来其他的警察
的注意。

  顿时索要签名的要签名,余韵未退的惠敏一一满足他们。我看到他们的签名
薄上已经有许多名星的签名了,可见把临检关卡设在这里的目的是非常明显的。
而向我要驾照的事好象已经忘记了。

  我正松口气时,有个戴眼睛的警察突然又向我道:“先生!您的驾照和身份
证!”

  靠!这家伙还真麻烦,我正准备对他们的眼睛实施打击时,突然发现后面缓
缓驶来的一辆货车上除了有四个男人外,竟还藏有AK47、黑星和数枚手榴弹,听
他们的对话是内地腔调,我立即明白了他们是大圈仔,看来他们是准备今天抢劫
某金铺的,不幸的是挑的日子不好,受我牵累。此时的他们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但已进入警察的视线,不好掉头。

  我微笑道:“警察先生,后面的那辆车里是大圈仔,有很强的军火,你们要
小心。”

  将信将疑的警察看看我,又望向那货车,其中一个警察手按着腰间枪袋已小
心地步向那货车。

  那货车里的人立即明白警察已发现了他们,正所谓做贼心虚,已不打自招地
抄出AK47,伸出车窗外,对着警察便是一阵狂扫,他旁边的同伴想制止已太迟,
只能也加入进来,拿出AK47也扫射。

  幸好那个警察平时训练有素,早有准备,眼疾腿快地跳到一边,堪堪躲过夺
命的子弹,但还是腿部中了一枪。其他的警察也赶紧找藏身之地,警察的火力与
AK47确实没法比,据说AK47可打中躲藏在汽油桶后的人。

  我赶紧趁机驾车驶离枪战现场。

  看来哪有我的地方,哪就有死亡!

  直驶出听不到枪声的地方,惠敏还惊魂未定,道:“吓死我了!”

  “别怕!没事了!”我安慰道。

  “你怎么知道那车上是大圈仔,而且他们还有枪?”

  “因为我有特异功能啊!呵呵!”我得意状只显得满口胡话。

  惠敏摇摇头,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显示她不愿在这让她吓得不轻的
事情上多作纠缠,可她突然又问道:“昨晚你打倒了六个流氓?”

  “是啊!我一招大力金刚指,一脚佛山无影腿,再来个一夜春风雨满楼,他
们就统统躺倒了。”我说得更嬉戏。

  “好啦!不要开玩笑啦。唉——你跟妮姐以后怎么办?”

  “她?她不愿嫁给我,只想保持现状,我也拿她没有办法。”我言不由衷。

  “我再和她谈谈……好了,我到了,你把车停在那。”惠敏指着前面的大房
子。

  我顿时被眼前的巨大连片建筑吸引,此刻建筑物内有七个剧组在忙碌着,许
多人的面孔常可以在香港的影视剧中看到,比如成奎安(大傻)、周星驰、吴孟
达、释小龙、徐锦江、刘青云、郑少秋、李丽珍、王晶等等,咦?王晶旁边那不
是林立慧吗?她果然来香港啦,看王晶在给立慧说戏,显然她已经得到角色了。
想不到她才来香港几天,这么快就得到电影公司赏识了?我真是替她高兴。

  但……王晶手里拿的剧本名字怎么叫《玉蒲团2 之玉女心经》,这不是三级
片吗?《玉蒲团》我可是看过,而且还在收藏之列。看来林立慧真的接手拍三级
片啦,我那天在三德饭店的胡说八道竟应验了,唉——不知她是不是受我话的影
响,如果是那我……

  周惠慧才下车,立即有几个工作人员上来将惠敏迎进去,忙得她都没空与我
打招呼。对此我很理解,这样对她很好,至少明天的小报上不会有什么(关于她
的)绯闻。

  我锁好车门,便向立慧那去。

  旁边的化妆师、服装在给她和李丽珍作古装打扮。

  立慧显得花枝招展,妖艳娇媚多了!

  现在她在拍戏,我要不要找她去?找她之后会不会给她带去麻烦?

  那边周惠敏略施淡妆后,春情隐去,复现清纯淡雅、美丽可人的模样,在导
演作讲解和要求后,便开始与刘青云在一间模拟住宅的房间开拍。演的内容是关
于因为周惠敏饰演一个因过分节俭的女孩吃过期食物而弄坏身子,然后要被主角
的刘青云送到医院的这么场戏。

  立慧这边,正与李丽珍裙裳半露,在床上假凤虚皇地演亲热戏,其中有令人
激情贲张的亲密接吻镜头。

  在又改进重复了两次,才让导演满意通过。

  由于算比较顺利,所以决定一个小时后拍另一组更激情的戏,大概是关于一
男两女的床上戏,所以这中间有了个空闲时间,但多数工作人员在忙着下组镜头
的准备工作,而身为主演的李丽珍和立慧就很清闲了。

  别的剧组较有意思要算周星驰那的《逃学威龙》,周星驰假扮的学生将女老
师骗回家,和假扮老爸的吴孟达正演一出笑闹剧。

  可这时我发现有两辆警车驶上来,为首的警车内竟也是位女警官,象施胜男
一样美丽干练,作便装(牛仔装)打扮,衬托出一样的完美诱人身材,所不同的
是这位女警官是位混血儿,披肩的秀发有些金黄,集东西方优点于一身的美女,
可惜她的优势不是发挥在闪亮的T 型台上。她是来找我的!显然是为了漏网的两
个大圈仔,因为她旁边坐的正是那位向我要驾照和身份证的戴眼镜警察。

  真气施去,美丽女警官的警车立即爆胎,使她只得熄火,在她生气地拍了一
下方向盘时,我的(英语)传音已在她耳边响起:“你好!美丽的女警官,是来
找我的吗?”

  那女警官吓了一大跳,立即四周张望,看谁在对她讲话。

  “不用到处看,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我不希望你来烦我,你的车胎是我弄爆
的,我希望你立即坐上同伴的车子离开,以后也不要烦我的朋友,否则我不会客
气的。”我确实不是在威胁,如果来的不是美女警官,我可能会让他们无故出车
祸的。是他们自己没有处理好事情,不该由我这“热心市民”来给他们擦屁股。

  “你是谁?”那混血儿女警官也用英语问道。

  “你在和谁说话?”旁边的警察奇道。

  “我只能告诉你,你们今天的临检完全是因为我而起的,所以你只要相信一
点,我完全有能力可以和你们整个警察,甚至是英军相抗衡,所以你不要插手其
中。那些倒霉的大圈仔只不过是我转移视线的潜罪羊,当然制止他们保持香港稳
定的是你们工作的主要内容。而我只是过客,很快就要离开香港,不会对香港构
成什么威胁,除非别人对我构成威胁,所以你不要打破这平静。这是我的忠告!”

  “我看是你的威胁,我可不怕任何人的威胁。”那女警官大声道。

  “真的么?”真气已化形成我的手状,轻轻地在她的乳头上拨弄了两下,就
这么隔着虚空,隔着玻璃,和她身上T 恤、胸罩。

  她吓得跳了起来,双手紧紧捂着胸前的突出物,可羞恼人的搔痒感依然拨动
她的心弦,挡都挡不住。看得旁座的人也莫明其妙,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大概以
为是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可美丽的混血儿警官嘴上仍倔强道:“我不怕你的!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

  “真是嘴硬啊!那好吧!”我捉挟地又化形出一根我大宝贝状的“气棒”,
不作任何声名,也没有任何征兆地直接桶入她的花径,嘻笑道:“这下你满意了
吧?”我大力地顶了几下。

  她立即尖叫一声:“有鬼(用的是香港话)!”便即刻打开车门,身手敏捷
地向来路飞奔而下。

  其他警察见状只得跟上,“知情的人”立即情况告诉不明状况的人,这下他
们跑的速度不比女警官慢。

  其实我看那女警官并不是因为怕我而逃的,而是无可奈何这羞煞人的捉挟式
的狎弄、羞辱,只能避之远远了。

  “谢了!你要抓的两个大圈仔分别藏在……”这次我也用的是香港话,将两
个大圈仔的藏身地详细地告诉了她,美其名曰是还她的“人情”。

  “对不起!你不能进来。”《玉蒲团2 》剧组的工作人员一见我要进去,便
拦道。

  “哦!我找个朋友,听说她在这里拍戏,我就来看看她。嗨!立慧!我在这!”
我一见林立慧闪过,便立即喊她,后半句用的是国语。

  林立慧闻声转过头来,只愣了一下,便立即笑着扑了过来,喜道:“啊!你
怎么也在这里?哈!!”

  “我是来旅游的。听说你来香港了,在这里拍戏,我立即赶过来,一找之下
果然找到你,呵!太好了!你这样子真漂亮。”此时她裙裳整齐,但妩媚妖娆不
减。

  “是啊!我也很高兴!”立慧抓着我手臂激动得有点又跳又笑,甚至泪水在
眼框中打转了。但女人的特性立使她问个没完:“你一个人来的么?你好么?其
她人好么?我开始想她们啦,还有我的爸爸妈妈。我在这里挺好的……”

  但我看得出她前些天过得并不顺心,并不容易,难怪突然看到我这么个从台
湾来的熟人(其实她连我真实姓名还不清楚呢)兴奋成这样。“你好么?是做女
主角吗?”我明知故问。

  “是啊!我是这部戏的女主角之一呢!”立慧骄傲道,看来她很满足,即使
这是部三级片。

  “这太好了!我为替你高兴。”我也尽力避免问及片名和戏的内容。

  “这位是谁啊?”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胖子突然出现立慧的身边。

  我知道他就是制片王晶,专拍三级片的家伙,别看他戴着个金丝眼镜,好象
挺斯文的,其实……唉!算了,其实我没资格说他,甚至我比他还坏,不然就不
会收藏那么多他的作品了。“啊!你是王晶吧?我太崇拜你了,请给我签个名。”
我装模作样着,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东西让他签名。

  可没想到这死胖子竟在我的衬衫上龙飞凤舞,气得我差点想揍他一顿,最终
还是忍了下来。索性也道:“立慧!干脆你也给我签个名吧!”我将笔抢过递上。

  “错了!现在她对外的艺名叫舒琪!”死胖子还神气活现地纠正我。

  晕!她真的用我给她起的艺名啦!不过这名字还真好听易记,对她的前途应
该有所助益。

  “制片,我这艺名还是他给我起的呢!”这下轮到立慧,不!是舒琪纠正他。

  哈哈!真爽!想起她为我吸宝贝的样子,还有骑在我身上和被我骑时的豪放
样子,真过瘾!一辈子难忘啊!好象是刚刚发生的事。

  “哦?是吗?先生贵姓?”王晶开始真正注意起我来。

  “我叫林鸿飞。”我并没有他想要看到的阿谀奉承,和想套他的近乎,以便
求个一角半色,使自己红起来的意思。

  “林先生,想不想在演艺界发展啊?”看来他也发现我有成为偶像巨星的潜
质。

  “目前还不想,我想等到我大学毕业吧!”我胡说时,便发现舒琪看我的眼
神有异,因为我以前对她说的内容可大不一样,但她不会愚蠢到来揭穿我的地步。

  “唉!那太可惜了!如果林先生愿意到我公司旗下,我愿让你演下一部《玉
蒲团3 》,或者专门为你量身定做一个剧本,你看怎么样?片酬可是相当可观的。”
看来他真想捧红我,让我做他的摇钱树。

  “嗯……那让我再考虑一下吧!”我用拖字诀。

  “考虑好了,随时告诉我一声,OK?”

  “OK!”我敷衍着。

  “那好!舒琪,你带你朋友到处看看,熟悉一下这里氛围和操作。”

  “好!”

  然后,舒琪便带我到处看看,看摄制组是如何拍戏的。

  当走到一个人少较清静的地方时,舒琪突然拉起我的手,闪进旁边的一个房
间,里面堆满了各种道具物品,看来是个临时小仓库。她带我来是有目的的!

  果然,她的热吻已印上我的唇,热情地拥抱着我,似乎恨不得挤进我的怀抱,
好象如此才能抒发她对我的想恋和痴爱。此时她还穿着古装,透薄的轻纱里面只
有包裹玲珑的肚兜,仿佛与我亲近果真是来自古代时空的春闺佳人。

  但我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热烈、激情。

  “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还是……”舒琪顿时低落的情绪充满了哀怨
伤感,泪水又在她的眼内聚集,随时要流出来。

  “不是!我从没有看不起任何人(除了日本人)的意思,这包括你在内。我
只是一时没法适应你的变化,我想多看看你……嗯!我看清楚了,无论你怎么变,
你还是我的立慧!”我开始热烈地回吻过去,其实是刚刚从周惠敏的激情中缠绵
过来,我一时还不需要再次的风流缠绵,但为了不伤她的心,再说这也不是什么
痛苦的事,我又何乐不为呢!

  于是我暂时忘掉了之前的快活,只一心地将立慧送上快乐的巅峰。

  立慧的主动热情立使我区别出台湾女人与别地方女人的不同,她让我男人的
自豪感和享受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正当我的大宝贝受不住她嘴巴的热情服务,要激情喷发时,门外有个女人正
在接近,她正是李丽珍。

  原来她随身带着香烟,在找个清静的地方吸烟,可能是不想让人看见。我真
是有点想不明白,现在女人吸烟不是也挺正常的吗?有必要躲躲藏藏吗?

  现在她正巧也找来这个房间,而最不妙的是这房间的门锁是在外面,从里面
根本锁不了,制止不了她进来,只能眼看着她接近,推门(其实以我的本事还是
可以让她进不的,但我对她隐有点期待)。

  而此时警方那边,在那女督察的带领指挥下,抓捕大圈仔的行动也进入尾声,
两个大圈仔一死(躲藏在排污管道的自杀)一伤,正被送往医院。

  与想象的一样,当李丽珍看到一个站立的男子光着下身,被一个非常眼熟装
束,但下裳已褪尽的女人正跪着口交,她不由地啊出声来,但很快她又捂住了自
己的嘴,显然不想惊动其他人,名利自己和别人尴尬。

  这响动足够让立慧发觉异样和清醒过来,立即吐出我的宝贝,在李丽珍要转
身逃开前,已起身冲前,就这样光着下身地拉住了要逃走的李丽珍,并对我急叫
道:“赶快帮忙!别让她跑了。”

  呵呵!胡闹我最会了,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样机会,况且我有所凭持。

  在我接手过拉抱住李丽珍时,立慧去关门,这次她还找了个东西顶住了门,
不再怕有人不请自来。

  “快放我走!舒琪,我不会把你们的事对外乱说的。啊……”李丽珍慌张中
有些羞窘,那是因为我坚挺的大宝贝顶挑在她的臀下,并不老实。

  立慧却嘻笑道:“对不起喔!珍姐,这是天意,没办法,只有这样我才能放
心,现在我只能先向你赔罪了。”说着便在李丽珍面前跪下,在李丽珍还没搞清
立慧意图前,我粗长穿过李丽珍跨下的大宝贝已被立慧双手接握过,重新送入她
的口中,让我重续快活。

  此时此景,我当然不能过早地发泄,忍憋住即将的高潮、泄感,硬是用“男
尊阳功”下降了大宝贝的热度和激情,但快感却丝毫没有减退,只是增加了忍耐
度。同时暗中用“催情促欲”通过我的双手,我的怀抱,甚至我的大宝贝向李丽
珍袭去,象对付周惠敏一样地对待她,以期在最短时间内搞定她,免得惊动更多
的人,甚至落得个“强奸”的罪名。

  效果当然是明显的,百试百灵,只五秒后,李丽珍由挣扎不愿,到放弃抵抗,
享受(我抚摸揉捏)刺激。

  到最后的热情迎合时,她上身的薄纱和肚兜已纷纷离去,只余令观众惊叹心
痒的胴体。

  立慧在下面也没闲着,埋头吞吐忙碌间,丽珍的裙带、纱裙也为她解开,逐
一滑落,最后连“古代裤衩”也没逃过同样的下场,彻底暴露出三级明星的艳光
春色,让看她影片时产生的愿(欲)望得到了满足,真是令我得意欣悦不已。

  喔——好爽!

  因为立慧正一手抓着我的大宝贝猛提,剧烈地与丽珍的臀缝穴隙磨擦不已,
一手去拨捻翻弄丽珍的阴唇肉瓣,连小红豆豆也没放过。当然我的大宝贝头还在
立慧的口中,只是偶尔会放开,去舔弄吸咬一番丽珍的桃花蜜源。而丽珍也趁机
不断地扭摆腰肢,下坐挤压。因此我的宝贝从头到尾都温热湿润不已,上面有两
种液体,且愈来愈多。

  突然,立慧吐出宝贝,抓着大宝贝头便往上挤按捅送。我立即识趣地配合,
身子微一矮,便在立慧的扶持帮助下分疆裂土,挺进中原,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直捣黄龙时,才感觉这也是一“小器”,但拥挤得我很舒服。

  丽珍只有呻吟哼叫的份。

  适应时,疯狂热烈的只看得立慧眼红心痒,却抢不得半点甜头。呵呵!这怪
谁,是你拱手让人,疚由自取,怪得谁来?

  急得立慧围着我们寻隙侍机,粘糊不已。

  最后贴在我身后,似饥渴,似淫荡般地用力挤揉她的酥胸。这也许是刚才含
弄大宝贝时,微许的“催情促欲”作用到她身上了。

  现在我象个三明治般的被夹在中间,但我应付自如。挟起丽珍双腿,到处行
走起来,但因姿势非面对面缘故,所以她虽然双腿弯曲用力后挟着我的臀部,可
是上身没有支撑,只是反抱了我几下脖子,便因为姿势不适和用力不上,而向地
面弯曲,这便是我蓄意为之的结果,我想看到她用双手在地上爬的样子,而她的
玉臀肉缝在我行走间被顶插不已,快意无限!

  背袱推车,周游列国。风光无限,仙神也羡。

  到接连变化了几个姿势后,畅爽间的丽珍固然渐渐不堪云雨,立慧也再忍耐
不住,硬是把我抢了过去,疯狂大胆的样子连最淫荡的女人也惭愧。

  最后,当左右逢缘推双车,两个桃源并蒂开时,有工作人员开始在找两个女
主角。

  不得间,便向这里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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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东方之珠(下)

              作者:星雨寻找

  我便知好事要玩完。

  唉!望着眼前的两个美妙玉臀所展现的强烈诱惑,只有我的双手和大宝贝才
真正领教她们的魅力,和给我带来的无限刺激与快乐,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逢,
重登仙境。

  于是我更加珍惜地抓紧时间,极尽地发挥大宝贝的威力和速度,象闪电超人
般地动作,左突突,右插插,也许只有卢柳才能看清我的动作。而双手也贪婪地
霸占着玉润嫩滑的每寸肌肤。

  一对娇娃由此变得更加放荡骚媚,用力摇摆挺耸地卖弄她们的屁股,尽情展
现她们销魂桃源的热情好客与不倦不疲。

  好了,门外的家伙推了一下,奇怪时更用力起来,努力了几下,在惊醒了两
位女主角的同时,也确定了门里确实有人,便问道:“里面有人吗?是李小姐?
还是舒琪?要拍戏了!”接着就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两女顿时慌乱起来,但当她们看到一根巨大熟悉并深为喜爱的宝贝横陈在她
们面前,她们立即镇定下来了,同时应声道:“知道了!”丽珍多加了一句:
“我这根烟抽完就马上出来,很快!”便与暗自嘻笑的舒琪争抢着舔吸眼前的大
宝贝。

  一秒不到的时间,她们已明白,眼前的东西足够她们共同分享,且不引起任
何纠纷。

  于是她们分工协作,互相配合地很快清理干净上面的秽渍淫味,可她们还依
依不舍、津津有味地到处徘徊游弋。

  直到门外的人不耐烦,忍不住再敲门时,两女才哀怨不舍地起身,而我的宝
贝又被快速了偷袭了几下。

  两女用骚媚撒娇的眼神示意我为她们穿衣,而她们正好可以用空闲的双手在
我身上到处占便宜,当然我的双手也不是中规中矩的。

  当一起收拾好地上“罪证”,和检视衣着穿戴已恢复正常时,门外讨厌的家
伙已敲了第十下门。

  门开,笑盈盈的两女扔掉手中的烟蒂步出,而那家伙竟好奇地探头进来,想
必是要搞清他心中的好奇和猜测。

  我怎能如他所愿,“男尊阳功”发出一股寒气,尤如地狱里吹去的阴风,使
他头皮发麻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吓得他再也顾不得满足他的好奇心,脸色发青
地拔腿便逃,就差如卡通片里的人物穿墙而出了。相信不久之后,有关于李丽珍、
舒琪的鬼闻一定被传得沸沸扬扬,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也许还能帮助她们出名或
更出名呢。

  这时,周惠敏她那边也拍完了今天的戏,正在甄妮的车前四处张望,原来车
钥匙在我这呢。她已拒绝了好几位的热情相邀,尤其刘青云的殷勤。

  “等我哪?”我笑嘻嘻地步前。

  周惠敏等周围碍眼的人走开了,才娇嗔地白了我一眼。

  这次,她坚持由她来开车,想必是想杜绝来时路上所发生的不堪羞事,不给
我机会。

  但她想得太简单了,我趁机可以用更加空闲的双手去摸她的玉腿,更过分的
直接双龙抢珠,明袭她的酥胸。别有一番滋味的刺激和得意在胸,但之后的负作
用是差点发生了车祸,幸好我放肆无耻的同时,并未放松对行车安全的关注。

  惹来的娇嗔、求饶只让我更加得意、放肆。

  直到路上车辆逐渐多了起来,速度也慢下来时,我才放过已不堪挑逗的惠敏,
正经地欣赏起九龙的繁华,和对岸香港岛的美丽。

  这时我才真正有心情去欣赏、领略香港的风光。

  惠敏则当起了免费导游,一路解说,虽不是妙语连珠,但也让我这个过客听
得明明白白,津津有味,绝不是我以前来香港只是为了吃和玩的孩童认识。

  香港由香港岛区、九龙区、新界区、大屿山和许多岛屿组成,总共面积是1098
平方公里。最大的区便是新界,可以说是香港郊区,但比较有名的旺角、油麻地、
尖沙咀、九龙塘,这都属于新界区,次之的有元朗、屯门、荃湾、沙田。而九龙
区较耳熟能详的有九龙城、观塘、将军澳、沙头角、西贡,还有婶婶居住的清水
湾。香港岛那边最有名的是西环、中环(我昨晚破坏和救下两佳人的地方)、香
港仔、北角、柴湾、跑马地和昨晚今晨我风流快活的浅水湾。至于大屿山较有名
的有大澳、石壁、梅窝,而那些地方只能等我下次有空去看看了。

  香港电影电视里常出现的旺角有专卖女人物品的女人街(* )、油麻地()、
尖沙咀()、九龙城、,而最好玩最敏华最时尚的要数香港岛的铜锣湾了。

  铜锣湾的时代广场、世贸中心、利园、利舞台等大厦汇聚了香港最大最齐全
最顶级的购物娱乐场所,代表了香港的时尚,是美女、帅哥、富豪们一掷万金的
地方,当然普通人、游客也爱来(看看也好嘛)。而周围的渣甸坊等露天市场售
卖大众化时装成衣和时髦饰物,与金百利、百德新街、霎东街等也形成了时装新
势力,让铜锣湾进一步成为潮流购物据点。

  但叫我郁闷的是日式百货(如SOGO)和日商经营的购物娱乐场所(如金百利
商场)比比皆是,往往让香港型仔型女们留连忘返,看他们对日本文化趋之若鹜
的样子,便让我来气、郁闷,他们难道不知道(或忘了)爷辈们在香港被日本占
领时所遭受的苦难吗?而日本人对整个亚洲甚至全世界的野心不死,且真正将野
心付之实施,在台湾,在香港也是如此,我直觉可以肯定楚玲家所发生的事绝对
与日本人有关,与对待我花家的手段如出一辙。

  我定不会让他们如意。

  “想什么哪?这么出神。”惠敏问道。

  “没什么,香港真不愧为东方之珠,繁华与热闹真不是台北能比的。只是看
着车外忙忙碌碌的人,不知他们在忙什么?想什么?他们快乐吗?”我找话搪塞,
不过好象在哪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惠敏焉然一笑,道:“真看不出你还想这么深澳的问题,请恕我无法回答。”
说着已收敛笑靥,转肃道:“现在我连自己的事都应付不过来。”

  我不知该从何安慰开解起,就索性避开这令人不愉的话题,问道:“我们来
这里做什么?”我已注意到车已停在了一间专卖高档服装的日式精品屋前,代客
泊车已迎了上来。

  “给你好好打扮一下,出席个Party !”惠敏神秘兮兮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她在拍戏前接到个Party 邀请的电话,是在什么俱乐部的。
没想到她竟要带我一同前往,大概是想让我多认识一些名流,对我今后的前途有
所帮助吧。想不到她竟如此善良、热心和多情,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能与她相
伴终的男人该知足偷乐了,唉……“哦,好啊!”我不忍辜负她的好意,“但可
不可以这去这家?我看那家不错,我们还是去那家好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日本货和日本人?”惠敏竟一眼看穿我。

  “算是吧!”

  “那好吧,不过真可惜,这间店的物品代表着日本最新时尚和最顶级精品,
不是任何人都可……”惠敏见我脸色渐冷,及时咽下要说的话。

  我当然不会给脸色她看,对她来说日本是旅游圣地,购物消费的天堂,是每
年渡假放松的好去处,毕竟她是个人见人爱、前呼后拥的公众人物,自然不会受
到日本人的岐视性对待(至少在表面上),对于日本人的奸狠毒辣了解那真是少
之又少,所以我不怪她。但对日本人的态度我用不着掩饰,道:“* 日本每多一
日圆,就增加一分他们的狂妄自大,他们的野心就增加一分。也许你认为我危言
耸听,那好,我问:如果日本人要钓鱼岛,你说怎么办?”我看了一下她无法回
答的样子,续道:“你可能会说:”拿就拿去好了,反正是个没人住的小荒岛,
又何必斤斤计较。‘“看她没有异议的样子,便知她认同这一认识,我气道:”
那好,那他们下次又要香港,甚至是要你……“

  “让他们去死好了!”惠敏终于坚决道。

  “那已经迟了,因为在保钓护钓的时候就因为缺了象你这样的中国人坚决全
力的支持,而失去了钓鱼岛,那为何当要轮到失去香港轮到你被人蹂躏时要别人
保护你而牺牲生命呢?”我摇摇头叹了口气。

  周惠敏不是笨蛋,哪会听不懂我话中的意思,当场俏脸刷的通红,低下头不
敢看我。是啊,当敌人的野心、邪念不在开始阶段便被抑制住的话,那就有可能
发展到象二战时日本侵中华占亚洲的那种严重后果,就因为日本在占领中国东三
省,甚至更早(八国联军时)和七国侵略瓜分中国时没有被制止住,从而最终酿
成了八年的浴血抗战、十六年的被占领被奴役(台湾更不止)和无数的生灵涂湠、
财产损失,追根究源,是谁的错?

  我想除了日本人的因素,还有中国人自身的问题(不团结,内讧,尤其当权
者的懦弱无能、争权夺利)。当然也有英、俄、法、德、意、美、澳他们的错,
很可悲的是这种错至今也没有人愿意去承认,只会掩盖、修饰甚至美化它,以致
于战败后的日本也不愿承认它的错误,因为与他们一起行凶作恶过的国家有许多
不仅没有恶有恶报,反而更加强大繁盛,所以日本人只愿承认二战后期幸运大神
放弃了对他们的继续眷顾,致使他们输了一场战争,而不是什么正义战胜了邪恶,
这种只能骗骗无知小儿的论调。正义只存在于故事与法典中,以便娱悦人们,和
被统治阶段当作愚弄、统治人民的工具。

  “走吧!就这间店了。”我让惠敏将车驶前,让那代客泊车的莫名不已。

  当戴着墨镜的惠敏挽着我的手臂进入这间欧式服装精品店时,娇声道:“这
家店卖的服装虽然都是最时尚的欧式风格,但多是针对较大年纪的人……”看来
她想挽回些面子。

  “算了,来了就看看吧!”其实并不如惠敏所说的,欧式风格的其实是女的
较鲜艳大胆些,男的则稳重大方,但做工精细,尤其锈边花式都是人工一针一线
缝制出来的,传统的同时不失万千变化,符合老幼中青。而这家店不仅有法国的
浪漫、英国的绅士、意大利的帅酷,还有美国的性感,可以说代表了欧美的精华,
其中有好几件已被我看中。

  奇怪的是,这时顾客却寥寥无几。

  惠敏却不奇怪,一进门便悄声对我道:“这里衣服价格很贵。你先挑选着,
我去一下洗手间。”便快步而去。

  我暗笑的同时,开始用目力四处欣赏起来,随步而行。

  这时,诺大的店里不包括我只有三个顾客,其中一个老头的风度、气势在我
看来较不寻常,睿智干练而又不失亲切和蔼,可以说挺象我爷爷的,只是我爷爷
较老较瘦些,精气神也弱些。他也在挑选晚礼服,可能也是要参加什么Party 吧。

  而在洗手间里上大号的惠敏,虽说姿态在此刻差了些,但也比男士好看多了,
尤其美女上大号,拉巴巴的样子……

  突然,“啊”的一声惊叫,立即吸引过我的注意。原来那老头身后的一个木
柱,或者说不应该称为木柱吧,是非洲的图腾木雕,在这店里只作为装饰摆设,
没想到此刻竟站不稳倒了下来,方向正是朝那老头而去,眼看着就要砸在他头上。
而在他旁边服务的女店员已被这瞬间发生的意外吓得不懂得动弹了,但惊叫声正
是出自她口。

  我虽离他们十米之远,一切又发生得很突然很快,但在我眼中慢得就象乌龟
爬似的,所以在不被目击的情形下,我及时地出现在木雕旁边,托住了它,制止
了一场意外惨剧。

  结果这老头和商店的经理向我道谢不已,都争着要送我一套衣服。

  我没有拒绝,所以在惠敏出来时候,我已经有了两套一男一女非常适合我和
惠敏的免费晚礼服。

  这老头只告诉我他姓董,来这也是为今晚参加Party 而准备的,平时他不大
注重穿着。

  这不由我对他要参加的Party 产生了兴趣,只不过自己不愿多管别人的事,
也就没追根究底。而且惠敏出来了,我不想让人知道大明星周惠敏与一个神秘男
人出入商店,那对她不利,就是今晚一起去参加Party 我也尽量会与她保持距离,
免得影响了她的演艺生涯。

  所以我在给他挑选的衣服几个意见后,便找了个借口跑去洗手间,蓄意避开
了周惠敏被人认出的机会。

  “你衣服都挑好啦?这么快?而且还是两套?”和我一起步出店门,惠敏忍
不住奇道。

  “有人送的,呵呵!”

  “谁啊?”

  “朋友啦。”

  “是女的吗?”

  “是啊!”

  “漂亮吗?”她好象有点妒意。

  “还有比你更漂亮的么?呵呵!骗你的啦!是个老头送的,刚才你去洗手间
的时候,我救了那老头,他报答我就送我衣服了。”然后简单地说了当时情形,
未提及我半点异能。

  “啊!你帮我选的晚礼服合我身么?”

  “当然适合,你的曲线和每寸肌肤我还不了解么?嘻嘻。”说着我用色色的
目光扫视着她尤如不着寸缕的身体,羞得她捶我不已。

  然后便找个地方先去进晚餐了,因为那个鸡尾酒会只是让人聚会聊天的俱乐
部,并不是让人吃饱喝足的酒楼,何况到那时还有段时间。

  此时夕阳已落。

  我们在XXXXX,这里XX(XX的部分需求查找香港资料,一时找不到)

  知道甄妮一会也过来,我们就愉快地边吃边聊了。

  突然,我发现桑岳坐着出租车出现在我的探知范围内。奇怪的是她的打扮,
头套着金色假发,眼戴休闲镜,粉色紧身迷你裙,露美腿,蹬小靴,欧式美女的
装扮,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风骚迷人。

  她来做什么?执行暗杀任务?

  不可能呀!她身上没带任何武器。

  来找我?更不可能啊!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在我的感知范围内可从没发现
有什么人对我跟踪什么的。

  那她要做什么?要作这般打扮?

  愈来愈近。

  出租车在一处法式小餐馆前停下,付钱后的桑岳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她用法语点了法国鹅肝、牛排、龙虾、香槟酒,独自享用起来。我知道她是
在等人。

  她在等什么人呢?我愈来愈觉得桑岳更神秘了,还有她背后的杀手组织。

  当桑岳刚吃完一块牛排,一个中年的中国藉男子驾车而至,本来并不引起我
注意,但因为有辆特别的车尾随其后,让我对其身份产生了兴趣。

  那特别车的车内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人一看便知道是英国人,另两个是中国
籍人。他们操作着先进的跟踪、窃听、拍摄仪器设备在小小的空间内。我便知道
他们不是警方政治处的,便是隶属英国情报部门,而我的直觉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那中年男子身上的证件显示他是香港中国银行的副行长陈国栋?如果说引起
英国情报部门的注意,那说明他很可能是大陆的间谍,据说大陆驻海外新华社的
工作人员很多便是间谍,不过想想也是正常,因为各国也大多如此。他不会是找
桑岳吧?

  可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陈国栋一进餐馆,便向桑岳的方向而去,最后真的
在桑岳的面前停下,连话都没说就一屁股坐在桑岳的对面。我便知道他们认识,
至少知道对方。

  桑岳也没说话,把早准备好的笔在一叠纸上写道:“有什么事?”便转向对
方。

  陈国栋遮遮掩掩地看后便揉成一团,收在手中,然后也从口袋里也掏出纸和
笔,便和桑岳一写一推地笔语起来。只不过一个是台湾繁体字,一个是大陆简体
字。他们笔语如下:“上面想认识他。”

  “只怕不行!他不喜欢被打扰。而且他很快就要离开香港。”(这怎么象是
在说我?谁想认识我吗?)

  “上面命令,一定要想办法完成。”

  “为什么一定要认识他?”

  “这是上方的考虑,不用你操心。”

  “那我只能试试,不敢保证。”

  “一定要完成任务!”

  “好吧。”

  “……”()

  他们接着便笔语些别的话题,不着边际且难懂。侍应生在旁的时候,他们便
边吃边闲聊着。

  车内的英国人不耐烦地用英语道:“那女的是谁?他们在交谈什么?”

  那两个中国藉人面面相视,却不知从何答起,只好做闷声葫芦。

  “快!快查查那女的是谁?和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尽说些天气、股票、投资的事,没什么特别。”

  “那把窃听器送进去。”

  “没用,他们刚才在笔谈,除非装探头在他们上方。”

  “那……难道就这样算了?混蛋!”那英国佬骂人的时候用粤语,也不知是
骂被监视的对象,还是骂两个手下。

  那两个中国人无语,但我看得出他们心中非常恼火,只不过被压抑忍住了,
看来他们在英国人手下工作得也并不愉快。

  这时那陈国栋写道:“外面有人盯着,你知道怎么做。”

  “我先走了,有什么状况再联系。”然后桑岳将笔一收,便起身离开。

  想想桑岳在我花家,我身边的这段日子,我是看在眼里知在心里,她没做什
么对不起我和花家的事,对她我比较放心,虽然现在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但那
身份与我花家并不起冲突,而且从她刚才的笔谈中我知道她内心还是很向着我的,
所以现在我必须帮帮她。于是真气施去,那盯睄车的刹车立即失灵,车子开始向
坡下倒滑去,逐渐加快。

  屋漏偏逢连夜雨,方向盘的也失灵更让车内的三人惊慌得手忙脚乱,等到想
要跳车时,在十字路口处已撞上一辆双层巴士。所幸巴士远远看见了它,早已停
下,否则之间的冲撞力非让车内的三人重伤不可,而现在只有英国佬撞伤了他的
高鼻梁。

  当桑岳步出餐馆,发现盯睄车在远处的坡下出了车祸,奇怪间也不多作停留,
很快地融进人流,消失踪影。

  然后是那陈国栋。

  “咦?你怎么不说话?”周惠敏说了一番话,发现我一直不说话。

  我握着她手道:“此地无声胜有声,听你说话就够了。”然后多情地一笑。

  她白了我一眼,玉手抽了两下没抽出,也就任由我握住了。

  过了一会,甄妮来了,除了已穿着一身珠光宝气的紫色晚礼服外,还给惠敏
带来了出席今晚Party 的首饰。

  用完晚餐,我们找了个地方沐浴打扮后,才往今晚的Party 地点出发。当然
期间的浓浓温柔、香艳也只有我切身体会了,也就不与外人道也。

  华灯璀灿的夜香港绽放出她最迷人的一面,不愧有之东方之珠的美称,尤其
双美相伴之下,更具魅力,绝非昨夜只为杀戮和毁灭而无暇赏晰。

  心情大畅下,无异于置身天堂。

  不觉中,已到了Party 的目的地XXXXXXX.从两位佳人口中知道,今晚出席Party
的都是香港名流,不是商界的人物,便是各领域的精英,可以说代表了各个阶层
(因为我还看到了大和尚,老道士),所以说今晚的Party 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一
般聚会,因为出席到场的嘉宾人物和今晚的规模可说是空前盛大,绝非我生日Party
可比。

  我知道名字的有金利来集团的曾宪梓(大陆的人大代表常委),亚洲金融董
事长陈有庆,恒基地产主席李兆基,会德丰主席吴光正(大陆人大代表),香港
培侨中学校董会董事长吴康民(大陆人大代表),香港中华厂商联合会会长香港
长江制衣公司董事长陈永棋(大陆人大代表),香港工会联合会会长郑耀棠(大
陆人大代表),香港圣公会大主教邝广杰(大陆政协委员),新鸿基地产主席郭
炳湘兄弟,信德集团主席何鸿傲,利丰集团主席冯国经,董氏航运公司董事长的
千金董XX(我生日Party 时她有到贺过,我还差点成为她的干儿子,她老爸董建
华我没见过),嘉华集团主席吕志和,XX,来的还真齐全,如果说还差谁,那大
概要算长江实业集团的李嘉诚,他不热衷政治,所以一般他不出席这样的晚会
(那这样说来今晚的Party 与政治有关了?)。我刚救过的董老头也在场,看他
和曾宪梓、吴光正等人热络地交谈着,便知道他的身份也不寻常。娱乐界除了和
我一起来的周惠敏,还有成龙、谭咏麟、张国荣、叶倩文、林子祥、曾志伟、刘
德华、黎明、张艾嘉、吴宇森、向华腾、向华强等等许多认识和不认识的人物。

  咦?看那董XX上前叫那董老头“嗲地”,我才明白那董老头便是董建华。

  这时,出席Party 的嘉宾陆续到来,我发现其中一个很有名可以说全世界华
人都知道的人物“金大侠”查良镛,他笑容可掬地正与向他打招呼的人一一点头
微笑。

  我正想着也上前去亲近亲近这位令人钦佩喜爱的老人时,我发现婶婶和楚玲
也分别而至。婶婶来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现在在香港代表我花氏企业的是她,和
她一起来的是她的父母。而楚玲刚丧父母,家遭巨变,她如何会有心情参加这种
Party ,我有些不明白。

  现在她一身黑色无袖晚礼服,中规中矩的长裙过膝,遮掩住美丽无暇的胴体,
她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只有胸前的白花、玉臂上的黑孝带和头上的黑纱说明她正
在戴孝中。

  大家看到她时,便有许多人上前安慰问候。我顿时明白了,她是为了家族的
利益,承担起了应尽的责任,看来她比我想象的坚强,很好!

  其实,我也很受关注,从一进大门便来许多注意的目光。还好提前与甄妮、
惠敏她们分开走,不必担心给她们带去什么困扰。我找了个角落呆着,想看看这
聚会到底有什么目的。

  咦?那陈国栋也来了,和他一起来的好象是新华社香港分社的什么人物。

  无独有偶,凤凰卫视的何小莉也姗姗而至,表面看虽然没带采访的工具,但
我知道她手提袋里有个录音机,能到这里说明她很有关系。

  而外面的保镖和尾巴也多了起来,看来英国方面对今晚的Party 也很关注。
是什么原因呢?

  终于,四分钟后答案揭晓了。

  周南来了,大陆中方谈判的长驻代表,一个满头银发,但精神钁铄的老头。
新闻里常看见他,知道他是个健谈,善于外交的人物。一行八人。

  曾宪梓等人连忙迎上,为其他人介绍着,交谈着。

  周南和各界名流亲切地交谈着,问候着,如老朋友般。

  当分别会见我婶婶和楚玲时,他说代表个人献上诚挚的慰问,有什么困难尽
管向他提出,他会尽量帮忙的。

  舞会音乐响起,名流、夫人、先生、女士们纷纷跳起了舞。

  一个一直注意我的漂亮小姐向我邀舞,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有点怕甄妮、
惠敏投来的目光。

  “嗨!我叫琳娜,你叫什么?”比我还高半个头的漂亮小姐有点羞怯。

  “睿龙。你真高啊!而且还很漂亮。”说着我的视线从她的眼睛移向低胸晚
礼服外乳沟,真是好诱人啊!谁叫它离我的眼睛是如此的接近。而原先和她在一
起聊天的两位女同伴私下议论着,对她既佩服又妒忌,不过转眼间她们的目光转
向其他的帅哥了。

  琳娜似乎感觉到我的好色,可是不但没让她更羞怯,反而更勇敢更大方挺起
她傲人的酥胸,让我瞧得更方便些,身子也悄悄地贴得更近些,更紧些,不过有
些发抖,道:“是吗?谢谢!”

  对于女人的敏感和了解,我知道她不是那种随便豪放的淫娃荡妇,而是小家
碧玉的婷婷淑女,大概是见了我才这样吧。为了证实我不是自恋自大狂,微笑道
:“你男友真走运,有你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我作羡慕状。

  “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呢!”她幽雅而大方,且充满青春的气息。

  “是吗?太好了!”我右手悄悄下滑,落至她的俏臀上,轻轻,轻轻地抚摸
着。

  “你……”琳娜娇嗔着,却没怎么反抗。

  毕竟这是灯光明亮、人多眼杂的公从场合,我没敢太过分。

  而那边,周南、曾宪梓他们没有跳舞,竟将董建华请进一个房间单独交谈。

  一番交谈后,我才知道周南一行人的竟图,原来大陆方面看中了董建华,有
意让他出任香港特区的第一任行政长官(特首),问董建华是否有意弃商从政。
深感意外的董建华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是一番谦虚。

  但最后还是周南说服了他,要他先不要拒绝,考虑一下再作答复,同时表示
还有四位候选人将一同与他“竟选”,其中便包括吴光正,而吴光正也已经答应
参选了。

  我才知道这才是真正今晚Party 的目的和意义,其他人只是烟幕。当然搞好
与香港各界的关系也是中方的意思。

  也许是我对政治没什么兴趣(难怪李嘉诚今晚没出席了),便想离开Party ,
但发现有个挺帅的男士正向婶婶献殷勤(真是有完没完,早上刚去了个顾一鸣,
现在……),而婶婶似乎对这个挺有意思。我心中顿时有点发酸,于是我想过去
搞黄他们,便要先离开怀中的琳娜。谁知已被我挑起情火的琳娜紧紧地抱着我,
仿佛怕自己一松手,我便消失无踪,或另觅他爱似的。

  我只好小声地在她耳边道:“琳娜。”

  “嗯?”

  “我想和你做爱。”我想吓走她,以方便我去阻止有人泡我婶婶。

  “啊?”琳娜失口叫道,差点惊动周围的人。

  “不想和我做爱么?”

  “……”琳娜微微发抖,渐渐似乎从情热中清醒过来。

  “不愿意么?”

  “不……不是!我……”琳娜俏脸通红。

  “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看她没被我吓住,便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啊?现在?”琳娜再次惊道。

  “是啊!不好么?”

  “在这里?”

  晕!我有那么过分吗?会和她在这种场合下当这么多人的面做那种事?真不
知她脑袋瓜在想什么啊?(好象有哦!在什么机场大厅……)还有我有说就在这
里吗?她也太……等等!也许这是个好提议呢……

  嘻嘻!不能成,正合我的目的;能成,艳事一件。呵呵!以我的本事和能力
还是可以的……

  “是啊!可以吗?”哈!想想都感觉刺激。

  “你……”琳娜的眼中明显有了恼怒之意。

  “哈哈!”我有点得意地调笑着,当然音量仅供我们听得清。

  可能她是受不了我的得意和调笑意味,正要发作离我而去时,突然她竟冷静
了下来,恢复神色,居高临下并甜笑道:“好啊!你做啊!你来啊!!”泼辣、
嘲笑、玩闹的意味十足。

  没想到她这么厉害,看来她不仅不是个笨人,而且还是个有见识有担当了不
起的女人,与先前的羞怯、温柔根本是两个人,不知她是被我激怒了?还是她本
来就是这样的,先前只是为了讨我欢心?

  但不论怎样,一切都在我预想和可控制范围内。只是我还是要装装样子,装
出一副反被她吓倒的样子,“惊讶”着结巴道:“你……你……你……”

  “哈……”琳娜得意地笑着,好象她赢了一场(男女间的尊严)战争。

  我“恼羞成怒”道:“好!做就做!谁怕谁!”好象我是被动者,是被迫反
抗似的。

  “那就来啊!呵呵!”琳娜看来是认定我不敢把她怎么样,得寸进尺、“气
焰嚣张”地挑衅着。

  晕!我弄的陷阱都看不穿,还硬要往里跳,这不能怪我这“小奸巨猾”的扮
猪吃老虎者,是你送上门的,我就不客气了。雄起的宝贝隔着裤子对她的小腹下
的三角地带便是威猛一顶,顿时打下她“嚣张”的气焰,惊羞间想移动逃开我的
侵犯,已被我只掌紧紧控制住她的玉臀,半点不得退却,只余下满脸的通红,如
醉美人般可爱诱人。

  “你……好下流!还不放开我?”琳娜微嗔的神情模样更显动人。

  “是你要我做的。”我“委屈”道,好象我才是被动的受害者。

  “你……好啊!那你就来呀!我看你怎么做。”她终于又勇敢了起来,看来
她还是认定我不能怎么样她,看我的目光坚定多了。好在我们谈话的音量都在我
们控制范围内,没让别人察觉到什么。

  呵呵!来就来!我不再多说了,下面的宝贝顶得更紧更有力了,相信她娇羞
不堪下也刺激、兴奋不已。从她颤抖的娇驱可以判断她还是处女,至少性经验不
多。

  只能怪我们这样的组合得恰到好处,正因为她比我高,我的宝贝正好由下顶
上顶住她的阴沟玉户。

  利用舞步旋转扭动间,几下顶抵磨擦之后,琳娜呼吸加重,全身发烫酥软,
无力地倚靠在我身上,任我携带,不过她的双手还算满有力的,紧紧抱着我,用
她高耸丰满的酥胸挤揉我的脖子、下巴。

  我得便宜还卖乖地调笑道:“还要不要继续做?”

  “来…呀……谁…怕谁……”她现在已不象个挑衅者,倒象个诱惑的妖精。

  是的,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已不是哪个人愿意停止的了。我紧顶的裤子拉链
无声自开,“懂得”拨开内裤的宝贝探头而出,紧抵住她下体薄薄的丝裙上,象
个鬼鬼祟祟的偷渡客,正凿墙越境。

  墙未被凿穿,那边幽泉已泛,潺潺涌出,下流之余,透墙而湿。而她的娇靥
更烫更红,迷死人了,双腿、下体不自觉地给我更大的方便。

  应我们双方的欲望,琳娜那碍人的丝裙被我施力摧毁贯穿(也不怕她奇怪我
是如何办到的,更不怕事后狼籍不堪的羞人情形),连她的时尚的小内裤也逃不
出相同的命运,窄小透薄如T 字型的内裤悄悄断开,在她嘤咛的一声,宝贝毫无
阻挡地顶住她湿润微绽的阴穴。

  谁知这时,演奏舞曲的乐者停下乐器,舞曲终结,众人停下舞步分开。晕死!
我们这样子怎能分开,这样不上不下,不进不出无法分开的尴尬境地,会很快令
我们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

  不行!我不能令琳娜丢人现眼,更不能陷我于尴尬的被动局面,于是我真气
施去,DJ间一张舞曲的VD插入播放器,音乐再起,弄得嘉宾们固然惊讶不已,连
DJ间正想小歇一下的DJ连莫明其妙,等清醒过来,想停下已是不便,因为刚才未
有机会跳舞的嘉宾已携舞伴步入舞池,翩翩起舞。

  却正好解去我和琳娜如胶似漆的情形,我们不仅不用分开,还可以继续进行
下去我们未完(准确的讲是未真正开始)的激情故事。

  “吓死我了!”琳娜娇嗔地望着我。

  “呵呵!”微笑的我却为紧接来的事烦恼不已,其实就刚刚舞歇的那一会间,
我已为许多人瞩目,如甄妮、惠敏都发现了我正紧紧抱着一个陌生的高个漂亮女
郎不舍分开,不悦已显在她们的脸上。还有楚玲也非常注意地盯着我,好象已认
出我便是船上的其中一人。最要命的是婶婶不仅不认识我(我暴长大后她没见过
我),还投来不屑的目光,便与那帅哥到一边饮酒聊天。

  唉!算了,事情没有十全十美的,先珍惜身前的美物吧,不然错过了也挺遗
憾的。

  于是,我不再顾忌甄妮和惠敏火辣悠怨的目光,也不管楚玲对我有何想法,
只管身前有爱尽情爱,莫等无爱空遗憾。

  挺身而上,分唇而进,噢——耶!虽然紧紧窄窄,但湿湿滑滑下,终于一顶
到底,好不快意!

  就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我们做出了别人所不能之事,如此情形,如此境况
下,身体肌肤的快感与精神上的简直相形见拙,偷情的极度刺激与兴奋无与伦比,
天国里也没有这等美事吧!极度的快活、舒爽!相信琳娜也有我这样的想法。

  但明眼人不是傻瓜,周围已开始有许多人对我们偷偷地指指点点,议论开来,
有的人甚至直接猜测说我们是不是在做爱。

  哈哈!是又怎样!你能拿我怎么着?爽!

  当着这么多的名流、人物面前,顶插着一个美女,真爽!相信没有人跳舞摇
摆挺耸屁股的目的会和我一样。

  我只希望她父母不在这里,不然非气炸了不可,呵呵!

  只可惜了我不能大开大阂,只能利用宝贝的自身本领,伸伸缩缩地顶顶插插、
时大时小,如金箍棒般,摇摇荡荡地震震颤颤、磨磨括括,象电动性慰具一般,
还能变化着形状、花样,时而布满颗粒般的疙瘩,时而层层叠叠地起皱摺,强烈
地括擦琳娜阴道内的腔壁,就差可以360 度旋转式转动了,但我还是可以左90度
右90度地旋扭着。这都是我以前未曾好好开发的功能!就在今晚这特殊的条件下
通则变,让我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一门新技能。

  美女们!以后有你们的乐子了。

  琳娜,早爽得直低头伏在我的肩上(当然也不敢看人),用手指堵住自己的
嘴巴,为的是不让随时暴发出来不正常的声音惊动了别人。

  我第一次不再为自己身高不如琳娜而自卑,反而得意地卖弄起我的本事来,
试着用我的宝贝,看是否能独力挑(支撑)起琳娜的重量。

  呀!哈哈!成功了!!

  琳娜被我顶了起来,在不为人注意地脚离地面,只有鞋尖轻轻点地,随我快
速地旋转着,快乐着。

  不好!琳娜又要高潮了,我怕这次压制不住她的暴发,她的快乐渲泄,于是
我在放缓力度的同时,开始向边缘接近,我们要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好好爽爽。

  当我正趁着别人不注意下,往一个僻静通道去的时候,梦玲突然追来,在过
道转弯处拦住我们道:“等等!请问……”

  我不想在此处多作耽搁,打断她道:“是的,我是你想问的人。”右手提抱
住不断搔动的琳娜。

  琳娜并未眼前多了个不速之客而有所收敛,反而热情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玉臀,
若不是我控制着她,她的一双玉腿早勾架在我的腰上了,这都是我的错,让她爽
极情动得已抛却理智。

  “是你救了我,是吗?”楚玲急欲知道答案的心情已似乎不介意我们的不雅
行为。

  “是的!”我抱起琳娜便往里走,里面有一间不为人打搅的清静房间。

  琳娜趁机双腿腾空勾住我的腰。

  “等等!今天早上也是你救我了吗?”

  “是的!小姐,请让一下好吗?我和她正忙着……”说着我笑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和弟弟。”

  “没什么,举手之劳!”我又抬腿要走。

  “等等……”楚玲又追上来拦住。

  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不悦道:“又怎么了?你想以身相报吗?”

  “不是……我……”楚玲这时脸突然红了,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想请求你
再帮个忙,多少钱……你说……”

  有人从后面来,我不便在此多停留,便抱着琳娜闪过楚玲向前冲去,边道:
“有什么话里面说。”我隐约猜到她要求什么。

  对我来说,这房间有锁和没锁没什么区别。当楚玲也快步跟进,将门反锁上
时,才意识到地玉脸更红,幸好我没看她,正压着琳娜在沙发上无所顾忌地大开
大阂,大起大落,美妙的异响和动听的呻吟声响起,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更妙的是,隔壁的商务房里正是密谈的周南、董建华、曾宪梓他们,此时他
们的话题已到尾声。

  而我不管,反正我弄得再怎么大声,别人也听不到,除了楚玲。

  “请问……你贵姓……”楚玲此时尴尬得走又不是,看又不是,只能背对着
我们,不知如何是好。

  “花睿龙。”我插得更起劲了,有个美女在旁听着,未免不是件刺激、快意
的事。

  “我……我想…请你帮我查出害我楚家的幕后黑手。”

  “哦!可以!没问题啊!”我此时心情大好,对于美女的任何我想都不会拒
绝的。

  “你……你…想要什么报酬?”楚玲的脸更烫了。

  我想此时若提出要她的身体,她应该也不会拒绝的吧,为了她家,她现在是
什么都愿意做的,这就是责任,和我一样。但我不愿乘人之危,与一个戴孝的悲
伤女人发生关系,没什么意思,当然,如果是日本女人,我是不会顾忌的。“不
用了!我不需要得到什么报酬。”我言下之意,是让她尽快出去,免得进一步尴
尬。

  “不!我不想欠任何人人情,请你务必说出你想要的报酬!只要我能做到的。”

  我不免有些微怒,我一片好心,她竟然不识趣不领情,好吧!那就不要怪我
了,哼!“好吧!既然你这么客气,那……我想要你楚家的所有财产,不知你是
否能办到?”

  “你……”已经非常尴尬的楚玲顿时有些恼怒,但又不敢得罪我。

  “呵呵!好了!你出去吧!不要打挠我。”我不屑道。

  “你!”楚玲气恼地想开门出去,但突然转身,坚定道:“好!我楚玲说得
出便做得到,你要我楚家家产,我可以给你……”说着她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呵呵!好了,和你开个玩笑啦!我怎么会有霸占你家家产的想法,只是…
…呵呵……”

  “不!你要得起,我便给得起,我不想别人说我楚玲说我楚家表里不一,说
一套做一套!将承诺当儿戏。”楚玲大声道。

  真是个倔强的女孩!唉!我玩笑开大了。“好啦!算我错!”我转头看她还
是一本正经,非常坚定认真的样子,只能道:“我可以改变主意吗?我想我有这
个权利吧?”见她没说话,我又道:“我现在想要的报酬是……是…………”

  “是什么?”

  “我想请你过来帮我忙一下。”我笑道。

  隔壁的周南等人已谈完,正要出去。

  “做什么?”楚玲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显得有点紧张。

  “帮我把皮带解开,裤子拉下……”见楚玲没有过来,便笑道:“好了!你
可以走吧。”

  激得楚玲哼了一声便立即过来,绕到我身前,可为我解皮带的手显得迟缓而
沉重,何况我的身子,尤其我的下身正不停地前后移动,哪是她这个未嫁千金小
姐所能轻易办到的。

  见我嘲笑的面容,楚玲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伸手勇敢地摸到我的腰前,生
疏地为我解开皮带扣,然后将我的裤子拉到了脚面。

  我便又一个指令发出:“帮我推屁股!”

  “啊?你——”气恼的楚玲气归气,但最终还是按在了我光屁股上,傻傻且
僵硬地向前推。

  “抓住我两边……对!就这样,不仅要推,还有拉……嗯!就是这样!很好,
你学得很快。”我把色情片中调教性奴的台词拿出来用了,相信楚玲长这么大也
没做过如此之事,这对楚玲无疑是种凌辱,可这是她自找的,因为我已经给她机
会了。

  可她并不如我想象的会泪流满面的万分委屈,她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的不
快,只是很平静,很坚定,只有呼吸有点不正常而已。

  但我知道她内心一定充满对我的不满和气愤,只是不敢得罪我,不敢表现出
来,她一定是强行忍着了,这点很让我佩服,也就没进一步“欺负”她了,只管
将琳娜尽情抽插。

  晕!我给她裙子开个洞在我的狂轰乱炸下是越来越大,而且上面还沾满了淫
秽之渍,越来越惨不忍睹了,原本只想浅浅地玩一下,事后找一两朵花在那里装
饰遮掩一下蒙混过关,这下可能要用向日葵花来装饰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一会搞定!

  快乐中的我并未放弃对外面的关注。

  有两个议论的话题引起我的兴趣:一是有几个人正谈论着大陆明星唐慧娜本
来答应出席今晚的Party ,却未能如期而至的原因(看来他们对唐慧娜也很感兴
趣);第二是有些人担心未来的香港前途命运,担心香港被大陆收回后的政策,
是否能象大陆宣传的那样自由、稳定和不变,因为大陆方面有过太多让人印象深
刻的类似经验了,所以有的人正打算举家移民,正讨论去哪个国家呢!有的人说
去加拿大好,有的人说去美国好,更有的人说新加坡好。

  嗯……这里面似乎有商业的信息,想来许多人对香港未来前途没有信心,大
量的举家移民,必定卖房套现,就会造成香港房价暴跌,如果这时低价吸入,待
香港楼市稳定上升时必定大赚一笔,就如当年的李嘉城。如今相信也有人必会学
李嘉城那样,但肯定不多,毕竟许多人对香港没有信心,这好比赌博,赌的是运
气,而这更多的是需要气魄、眼光和头脑。我是不是让十二姑也进军到香港房地
产这个领域来?

  奇怪!那个人搬运葡萄酒桶怎么那样小心,啊!不对!那桶里有……

  是爆炸装置!看那个复杂的装置便知这个不是普通的爆炸物,除了外面的葡
萄酒桶是木质的,里面基本上都是液体,不过液体有四种,且互相不溶合,之间
有物隔开,我只分辩出一种是浓缩的汽油与什么的混合体,这大概好象是美军的
燃烧弹吧,其它几种我虽不认得,但我猜那蓝色的大概是化学毒剂,那混浊的液
体大概是液体爆炸品,可能比美军的C4炸药更具威力,还有一种红色的就不知道
什么用途了,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切的特殊装置大概是为了蒙混过海关
和各种检查!检查相信它如果爆炸起来的威力足以毁灭半径300 米范围内的人类。

  那身着欧洲某酒公司白色工作装的白种男人正用装御推车往边门里推,保安
们用检查仪器测检,没发现什么问题,在看了那人出示的文件便放行了。

  我赶紧停止了移动屁股,全神贯注地研究那爆炸装置,因为我不仅在这里,
还有我关爱的人她们也在这里,我不能不阻止他,这涉及太多的人命了。

  晕!爆炸已经启动,还有29秒,28秒,27秒……

  时间不多了!该弄断哪根线?

  还是全部一齐弄断?象曾经对付的小机器人一样?

  不行!这复杂的装置好象有防止破坏拆除的特殊装置,如果一切断所有线,
其它另外三个小引爆装置会立即引爆。

  15秒,14秒,13秒……

  怎么办?时间越来越少了!

  那三个小引爆装置设计得还真结实啊,竟然无法分解破坏……

  8 秒,7 秒,6 秒……

  那人一点也不知道他手中推的液体炸弹马上要爆炸,正不慌不忙地将他御在
厨房的案架上,而这时已有人拿着酒具过去,正要拧开酒阀。

  晕!那酒阀其实是另一个引爆装置,只要一拧立即爆炸。于是要装酒的侍者
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我顾不得他的死活,因为时间正一秒一秒的减少,3 秒,2 秒……

  不管了,拼一拼!真气施去!

  卟!嘣——最后的不到一秒间,那装置被我移带冲破酒桶,向上腾空飞去,
“卟”的一声正是酒桶破裂的声音。

  “嘣”的声音是引爆装置爆炸的声音,但它是在空中爆炸的,而没有影响到
酒桶内的爆炸物,因为我在引爆物一腾空的瞬间便设立三层隔离真气包,将那数
个引爆装备包裹在其中,所以它们没有引爆爆炸物,不然我和琳娜、楚玲即使在
这房间里,也难逃噩运。所以“嘣”的爆炸声比普通爆竹小声多了。

  那白种男子一见脸色剧变,愣在那里。周围的人循声望来,当然保安们也冲
了进来。

  那炸成碎片的引爆装备掉在地上,但很集中,有利于专业人士的分析调查。

  “怎么啦?动啊!”琳娜眨着妖媚的春眼,娇嗲地腻声道,说着勾着我的腰
猛耸她的屁股。

  “动!怎么不动!哈哈!”知道转危为安的我心情大畅,猛挺我的宝贝,同
时伸着抓住楚玲的小手,拖到我的跨下,一直伸至我的蛋蛋下,手动了两下,淫
笑道:“来!这里好好动动,温柔一点……唔!很好!就是这样……哈哈哈……”

  楚玲终于无法平静,玉脸烫烧得就象烙铁一样,不过她还是听话得摸弄起我
的蛋蛋来,手法虽然不佳,但还算温柔体贴,没弄得我不舒服。在她心里讨好我
成功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是什么人要炸死我们?我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

  英国人?大概不可能,他们(从鸦片战争前便)一向狡猾,应该不会做出如
此蠢事?

  美国人?有可能。

  日本人?更有可能!

              甚至印度人……

  仔细扫视房屋里面各处细节,还有看是否有可疑人物。

  那白种男子已被控制起来,保安们正研究那酒桶,但当看见案上水字“桶内
有剧毒化学品(还好我没弄破它们),小心!”后立即封锁厨房,并打电话通知
警方。

  听到风声的嘉宾们慌张起来,但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告知是厨房的香槟酒瓶爆
了,一切正常,然后便是暗中向曾宪梓等主办者汇报。曾宪梓立即安排周南等人
暗中离开,但周南执意要与众嘉宾一一道别后,才离开。

  而我在没发现什么异常后,便立即将探察范围尽力扩大,看这件事是否有接
应者和观察者,按理这样的阴谋必定要有人监视,看是否成功,还要向上汇报。

  终于在我探察极限处,也就是山脚下转弯处的树丛中,发现五个可疑的人,
因为他们手上不仅有机枪、火箭发射器,还操着一口日本话。

  “八格!怎么还没爆炸?是不是出问题?”发怒的明显是为首者,一边还看
看手表。

  见没人回答他,更生气了,抓过旁边一人咆哮道:“你要为你做的装置负责!
八格!”说着把他扔到一边。

  果然是日本人干的好事!他们大概就是英国情报部门关注的偷渡客。好!我
让你们来得去不得。

  愤怒的真气凌厉涌去,袭到时,他们身体所有突出的器官、肢体纷纷离去,
只余下模糊得已不象嘴巴的空洞发出难听刺耳的惨叫怪嗥声,相信很快就能引来
人,但之前浓烈的血腥味必定会吸引众多的蝇蚊蚁虫,好好地侍候他们一番。

  曾宪梓等人同时巧妙地找到许多借口,有序地“邀请”众嘉宾去别处“节目”。

  “啊……好爽……”一声尖叫后的琳娜爽昏了。

  我得意地回身,挺着宝贝对楚玲道:“大家要走了,你也走吧!”因为这时
已经有工作人员正一间间地检查房间,见有嘉宾便礼貌地请他们离开,快到我这
一间了。

  “那我那件事……”楚玲如妻子般温柔地蹲下,为我拉上裤子,但见我高昂
的宝贝,俏脸一阵红霞。

  可惜没经验,也不懂得帮我擦净,唉!要是帮我舔干净那就更妙了。想归想,
我只能自己处理,转身拉起琳娜的丝裙角便擦拭宝贝上的秽渍。“没问题!我会
为你办妥的。”

  当工作人员敲门时,我已抱着仍昏迷的琳娜,和已戴上黑纱的楚玲启门而出。

  “先生!这位小姐怎么了?”工作人员警惕地问道。

  “哦!她哮喘病发了,我正要送她去医院。”我回答道。

  工作人员一听,不敢阻拦,赶紧引路,送我们出去。还好这个姿势,他们看
不到琳娜破裂的裙洞,不然春光都叫他们瞧去了。

  在门口,我看到那帅哥正邀请婶婶去玩,婶婶在她父母的示意下也同意了。

  醋意大发的我立即将琳娜塞进了楚玲的车内,要她替我将琳娜送回家。

  楚玲忽道:“你知道这位琳娜是谁么?”

  “谁?”我的心思全在婶婶那,有口无心应道。

  “她可是包大小姐。”

  “哦!”我也不管我有没有听清,便向婶婶跑去,因为她正上那帅哥的车,
车子要开。

  我拦住那车,道:“等等!”

  那帅哥有点生气了,但还是很礼貌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理都没理他,便跑到婶婶车旁,一开车门道:“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事?”婶婶不悦道,一点下车的意思也没有,看来她是瞧不起我,大
概当我是花花公子了(其实我就是花花公子,比花花公子还花花公子,简直就是
风流花少,嘻嘻!),不愿接近我。

  我只好低下身子,飞快地凑近她耳边道:“我是花睿龙!婶婶!”

  “啊!”婶婶惊讶地看着我。

  我直起身子,笑道:“我有话对你说!你跟我来!”

  婶婶虽然对我将信将疑,但还是打开车门下车,抱歉地那帅哥道:“对不起!
吴先生!我有事不能去了,你先走吧!”便追我而来。

  “把你手机给我一下!”我知道她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我,所以我只能用这个
办法证实自己的身份了。

  婶婶打开手袋,将手机递给我。

  我拨通了十二姑丽龄的手机,道:“丽龄(自从我知道有人能监听所有通讯
时,我只能这样称呼十二姑了)!是我!”

  “啊!你怎么……哦!你好吗?”电话里的十二姑也很聪明。

  “我很好!有几件事和你谈谈,第一件事,梁美琪小姐有事找你聊聊。”说
着我便将手机伸到婶婶耳边。

  “丽龄!是你吗?啊!我是美琪啊!他……”婶婶还要多说,手机已经被我
拿离打断,因为这已经证明了我是花睿龙。

  我又道:“第二件事是现在香港有许多人要移民到加拿大等国,所以他们贱
卖他们的房子,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让九婶参与香港房地产生意。”说这话的时候
我将声音控制在我和九婶范围内,不想有别人听到,即使九婶的父母,他们正奇
怪地在旁看着我们,并尽力伸长耳朵。

  十二姑回道:“我正有此打算,明天我便派有经验的人过去帮忙。你叫你九
婶听电话。”当我将手机又移到婶婶耳边,电话里的十二姑在九婶叫了一声“喂”
才道:“九嫂!他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九婶应了一声,电话里的十二姑又
道:“过明天我就派人过来帮你忙!”

  九婶嗯了一声,我又移回手机,道:“第三件事……算了!不说了,以后告
诉你。”我想想还是不要将今晚小日本要炸人的事在电话里说,免得英国人一下
子就将目标集中在我花家身上。

  电话里的十二姑却道:“好的!我也有三件事要告诉你。第一,玉智要去英
国学音乐去了,一个星期后走。”我静静听着十二姑继续往下说:“第二件事,
今晚,上海的两姐妹打电话来,说有人跟踪她们。第三件事是她们说大陆方面的
生意太大太复杂了,她们希望我派人过去帮帮她们。”

  “哦!我知道了。”我表面虽平静,但内心却愤怒了,日本人也太大胆了,
竟伸手到上海去了,不行!我要马上联系她们,即使暴露我的身份和现在的位置
也在所不惜。于是我关机了,连问候也没有,因为此时任何表面的东西已经不重
要了,我要的是她们的安全。

  我又拨打了上海的长途,但拨了好长时间都没人接听,我心不由直往下沉。

  试了第九次才有人接。

  “喂!谁啊?”电话里传来玉娇气喘嘘嘘的声音。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道:“我,小龙啊!”然后便听到玉娇高兴的叫声,接
着是玉芝和抢电话筒的声音。

  我便问了她们今晚的事,她们才告诉我事情经过:原来她们上街购物时总觉
得有人跟踪她们,她们也没放在心上,因为有过太多类似被惊艳仰慕者跟踪的经
验了。直到后来她们开车回家时,发现有辆神秘的骄车一直跟到她们住的地方附
近,她们的女保镖去看个究竟时被打倒了,吓得她们立刻跑回屋内,第一时间便
打电话回台北,十二姑让她们报警,她们也报了,但警察来纪录了一下就走了,
她们只好关好门和窗,躲在房里连电视都不敢开,后来她们听到了楼下的电话铃
响,而卧室内的电话却没有声音,她们只好战战兢兢地下楼接电话,没想到却是
我打给她们的。我才明白她们气喘嘘嘘是吓的,久久接电话是这原因。

  我刚想好好安慰她们两句,便听到电话里传来玉娇、玉芝“啊”的惊恐尖叫
声,接着就没声音了,是她们那端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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